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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宫廷-第4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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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赵弘润微微一愣,接过拜帖瞅了一眼,随即眼中闪过几丝惊讶之色。

    因为那封拜帖上清清楚楚地写着四个人名:何昕贤、唐沮、介子鸱、文少伯。

    “有请!”

    赵弘润稍加思索便吩咐道。

    “是!”

    宗卫吕牧抱拳而退,片刻工夫后,便领着何昕贤、唐沮、介子鸱以及文少伯四人来到了书房。

    为了表示对这几人合乎身份的相应礼遇,赵弘润虽然没有出书房迎接,但也站起身来,负背双手站在书房内等候着。

    而在见到赵弘润后,何昕贤、唐沮、介子鸱、文少伯四人不约而同地同时拱手行礼。

    “何昕贤拜见肃王殿下。”

    “华阳唐沮,拜见肃王殿下。”

    “安陵文少伯,拜见肃王殿下。”

    唯独介子鸱,在躬身拜见时说道:“门生介子鸱,拜见肃王殿下。”

    听闻此言,本准备拱手回礼的赵弘润愣了一下,而何昕贤与唐沮更是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向介子鸱。

    要知道,虽说赵弘润是此次会试的主监考官,何昕贤、唐沮、介子鸱等人都算是赵弘润名义上的门生,但即便如此,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自称门生的。

    而介子鸱自称门生,这言外之意,等同于他希望投效眼前这位肃王殿下。

    对此,非但何昕贤与唐沮感到吃惊,就连赵弘润觉得不可思议。

    在他看来,这简直就是出门遇金砖掉入怀中。

    “贤弟?你……”何昕贤一脸吃惊地转头看着介子鸱,想提醒他门生二字并不是随便就能用的。

    然而,介子鸱却瞄了一眼何昕贤微微摇头,随即再次朝着赵弘润拱手一礼:“门生介子鸱,拜见肃王殿下。”

    “免礼。”

    赵弘润终于回过神来,右手虚扶一记。

    此刻的他,脸上满是惊诧之色,他不相信介子鸱作为一个读书人却不懂得某些约定俗成的规矩。

    也就是说,此人当真时主动投效?

    纵使是赵弘润,亦被这天大的喜讯惊地说不出话来。

    而就在这时,只听书房外传来一声惊唿,随即,温崎狼狈地逃入了书房。

    在他身后,跟着一名手提棍子的妙龄女子,使得书房内原本就怪异的气氛变得更为怪异。(未完待续。。)

第1109章:主动投效(二)『加更19/27』

    “你……你们……”

    慌不择路地逃到肃王赵弘润的书房里,温崎这才发现,屋内除了赵弘润外,还有何昕贤、唐沮、介子鸱三位结识不久的友人。

    而此刻,这三位友人,正微微张着嘴,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一副活见鬼的表情。

    这让温崎不禁有些失神,下意识地整了整衣冠,而就在这会儿,一根棍子从旁边伸出来,狠狠抽在他腿上,痛地他整个人都跳了起来。

    史无前例地,温崎怒了,向屋内跳了一步,随即指着赵弘润,面朝书房门口那名提着棍子的女子,怒声喝道:“你瞧瞧这是在哪?!”

    那名女子,也就是肃王府的家令绿儿,仿佛这时才注意到,下意识地将手中的小棍子藏在身后,朝着赵弘润盈盈行了一礼:“殿下。”

    “唔。”赵弘润风轻云淡地点了点头,仿佛对温崎与绿儿的互动已司空见惯,他随意地吩咐道:“你来了正好,绿儿,今日府上来了几位贵客,你叫庖厨准备一些上好的菜肴,待会本王要招待这几位。”说着,他抬手虚指了一下仍在发呆状态的何昕贤、唐沮、介子鸱等几人。

    “是,殿下。”绿儿甜甜地应了一声,随即,她眼神扫向温崎,冷冰冰地说道:“打杂的,没听到殿下的吩咐么?还不随姑……随我到庖厨去?”

    打杂的?

    何昕贤、唐沮、介子鸱三人这时已回过神来,表情怪异地瞅着温崎,心说这位温兄不是肃王的门客么?

    是肃王的门客没错啊,倘若只是一介打杂的,哪能这般随意出入这位肃王殿下的书房?

    也就是说……

    有猫腻。

    何昕贤、唐沮、介子鸱三人对视一眼,脸上露出几许坏笑莫以为读书人就不八卦,事实上,来读书人都很喜欢用友人的花事相互打趣。

    而此时,温崎却顾不上何昕贤等人脸上的坏笑,站在赵弘润身边颇有些狐假虎威地说道:“我乃殿下门客,凭什么要听你的?殿下您说是吧?”

    你这是作死啊……

    赵弘润看了一眼温崎,随即对绿儿说道:“好了好了,绿儿,这几位即是本王的贵客,亦是温先生的友人,你给温先生留点面子,有什么事,回头你们俩关上房门慢慢聊。……快去吧。”

    “殿下您乱说什么呀……那,那绿儿先告退了。”绿儿小脸微微有些发红,将右手的小棍子藏在身后,一步一步怪异地退出了书房。

    不过在临走前,她冷冷地瞥了一眼温崎,那眼神仿佛是在说:你给姑奶奶等着!

    待等绿儿离开之后,何昕贤、唐沮、介子鸱对视一眼,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

    可不是好笑嘛,想温崎也是身高八尺的男儿,比那名叫做绿儿的女子高一个脑袋,却被后者提着一根小棍子撵地慌不择路、四下乱窜,要说这两人没什么猫腻,打死何昕贤他们三人都不信。

    倒是介子鸱的义兄文少伯用一脸活见鬼的表情看着绿儿离去,分明是认出了绿儿即是当日在夫子庙外与他争锋相对的那名女子。

    “哦哦,我说当日是怎么回事,原来是护着她的夫……”文少伯摸着下巴恍然大悟地说道。

    听闻此言,正在制止何昕贤等人哄笑的温崎险些被自己一口唾沫噎住,他羞愤地看着何昕贤等人好奇地询问文少伯为何说那样的话,而文少伯,也一五一十地将当日经过说了出来听得众人哈哈大笑,就连赵弘润与宗卫长卫骄亦忍不住笑了起来。

    唯独温崎面色尴尬,竭力否认:“不是,不是,她与温某毫无关系,她是王府的家令,我是殿下的门客……哎,你们倒是听我说啊。”

    见几番解释无法取得众人的信任,温崎愤愤不平地转向赵弘润,控诉道:“殿下,这次您是亲眼看到了……你看我手上,这里,这里,全是淤青,腿上……唔,腿上不方便给殿下看,但总之,这丫头越来越泼辣了,变本加厉,长此以往,要出大事的!”

    赵弘润似笑非笑地看着温崎,随即询问宗卫长卫骄道:“卫骄,你觉得呢?”

    卫骄耸了耸肩,表示对温崎的危言耸听不以为然。

    见此,温崎正色说道:“总之,殿下您这次定要严惩那丫头,否则……否则……”

    “否则你怎样?”赵弘润笑嘻嘻看着温崎。

    他毫不担心温崎会出走,因为温崎已经把他下半生输给他了,这时代的人,对于信誉是极其看重的。

    果然,温崎否则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一个人站在那生闷气。

    见此,赵弘润笑着宽慰道:“好了好了,回头本王会说说她的。”

    听闻此言,温崎脸上的愤色稍平,然而就在这时,赵弘润话风一转,继续说道:“绿儿这丫头,本王很了解,终归也是接触了五六年了,若没有什么原因,她不至于会做出……唔,方才那样的事。……是不是温先生你惹恼了那丫头啊?”

    “怎么可能?我哪知道那丫头发什么疯?”温崎一脸理直气壮。

    然而,赵弘润并没有上当,似笑非笑地说道:“既然你不肯如实相告,那本王就只有再把她叫过来,当面问问她了。”

    听闻此言,温崎面色稍稍有些变了,在扭捏了半天后,这才讪讪说道:“也没多大的事,就是……就是一坛子酒而已。”

    “呵。”赵弘润轻笑一声,转头对卫骄说道:“卫骄,去把那丫头叫回来。”

    “别别别。”还没等卫骄有何动作,温崎就先慌了,他在懊恼地看了一眼赵弘润后,似破罐破摔般说道:“行行行,我说我说,我说总行了吧?”说着,他咂了咂嘴,表情有些心虚地说道:“那日,我不是被殿下你逮到了嘛,我也知道我是没成绩的,但是回府后,那丫头说是要犒赏犒赏我,给了我一坛酒,就是殿下你珍藏在酒窖里的那些,你知道我平日里是喝不到的,就算殿下你允许我随意饮用,那丫头却护得跟宝贝似的,我一直没机会,没想到这次,她居然舍得拿出来……后来她问我,这次会试有没有把握,我当时喝了酒嘛,于是就说……唔,总之她当时很高兴,随后几日每日都破例给了我半坛,直到今天,我寻思着瞒不住了,所以就……那个……也没多大的事,对吧?”

    自作孽,不可活!

    除了温崎以外,屋内诸人皆用怪异的目光瞅着温崎,暗暗摇了摇头。

    “活该你被追着打。”

    赵弘润翻了翻白眼,其实他早就猜到多半会有类似的原因,否则,绿儿虽然性格强势些,但也不至于会提着木棍追着温崎一通乱打。

    摇了摇头,赵弘润对温崎说道:“这事你回头自己去解决,本王才没有工夫参合。……对了,你先替我将何公子与这位唐先生请到偏厅,帮我招待一下。”

    唔?

    温崎疑惑地转头看向介子鸱与文少伯,仿佛是猜到了似的,会意地点了点头。

    忽然,他舔了舔嘴唇,意有所指地说道:“用茶水……招待?”

    赵弘润翻了翻白眼,朝着卫骄努了努嘴,卫骄会意地点了点头,到书房外,对书房外的肃王卫吩咐了几句,大抵就是让后者去酒窖搬几坛酒到偏厅。

    见此,温崎眉开眼笑地领着何昕贤与唐沮到偏厅去了。

    而待等温崎、何昕贤、唐沮三人离开之后,赵弘润将介子鸱与文少伯请到内室,招唿他们坐下。

    坐定之后,赵弘润开门见山地询问介子鸱:“先生方才所言,疑似要投效本王?”

    “当不起殿下先生之称。”介子鸱拱了拱手,随即直视着赵弘润,正色说道:“在下希望出任殿下的幕僚,为殿下分忧。”

    居然是真的?

    赵弘润与宗卫长卫骄对视一眼,均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要知道,曾经赵弘润求贤若渴地招揽门客,但因为他是冷灶的关系,使得那些抱负远大的有志之士都不曾选择他,而那些才能一般的考子,赵弘润也看不上眼,以至于花了数年时间,也只招揽到寇正与温崎两个并不怎么渴望当从龙之臣的才俊。

    似介子鸱这般主动前来投效的,还真是第一次。

    “为何投效本王?”赵弘润不解地问道。

    介子鸱闻言坦然地说道:“殿下,在下是投奔大魏的楚人。”

    这一句话,就已解释了他为何要效力与赵弘润的原因。

    毕竟一百四十万迁居至魏国的楚人,或多或少都受到赵弘润的恩惠,而如今,介子鸱作为其中的一员,感恩图报,这并不奇怪。

    “好、好、好。”赵弘润连说了三个好字,借此抒发心中的喜悦。

    不得不说,他手底下真的很缺人才,尤其是善于治理一方的文人,否则,他也不用将赵文蔺那种平庸的家伙推上蒲坂令的职位。

    当即,赵弘润许下了种种承诺,大抵就是他拥有的资源足以让介子鸱施展抱负的承诺。

    不过对此,介子鸱表现地很平静。

    原因很简单,因为介子鸱真正的抱负,并非是辅佐“肃王”、而是辅佐“魏君”辅佐眼前这位肃王殿下成为魏国君王,继而问鼎天下,这才是介子鸱的抱负。

    不过在此之前,介子鸱知道自己必须遮掩一下,毕竟据他所知,眼前这位肃王殿下对于成为魏君一事是颇为抵触的,需要他慢慢地在旁因势利导地规劝。

    “那足下呢?”

    此时,赵弘润转头看向文少伯。

    “在下可没有介子那样的才华……”说到这里,文少伯眼珠子微微一转,继而心中泛起一个让他迷醉不已的念头。

    “殿下,您……是否缺一个,御用商人?只对殿下你一人负责,且全力支持殿下种种动作,甚至是对外战争的,御用商人。”注:御用商人这个词用在这里其实不合适,但作者实在想不到别的了。

    ……

    赵弘润微微一愣。(未完待续。。)

第1110章:王用商人

    ps:思考了很长时间,决定暂时把御改成王,即王用商人。偶尔书面场合可能会写作王之市人或王肆之贾,肆即店铺,贾即商人,感觉这样更合适些。如果以后想到更好的词,可能会更换。

    以下正文

    “王用商人……”

    目不转睛地看着文少伯,赵弘润在喃喃念叨了几句后,脸上露出几许饶有兴致的神色,说道:“具体说来听听,你那个所谓的王用商人。”

    “是。”强忍着心中的激动,文少伯朝着赵弘润拱了拱手,随即站起身来,语气激动地说道:“在下向肃王殿下提出的王用商人,即仅听命于殿下一人,殿下需要器物,则我给器物;殿下需要劳力,则我给劳力;殿下需要钱粮,则我给钱粮。无论殿下提出什么样的需求,在下皆会竭力满足……但相应的,在下恳求殿下给予在下最高的授权,让在下可以插手一些寻常商人接触不到的买***如说,殿下麾下军队所淘汰的军备、器械,允许在下售卖到外邦,再比如冶造局需要的铁矿……”

    听着文少伯滔滔不绝的讲述,宗卫长卫骄惊得睁大了眼睛,就连介子鸱亦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向文少伯,仿佛今日才真正认识这位义兄。

    无他,只因为文少伯提出的要求实在是太让人惊骇了军器走私!

    之所以是军器走私而非是军器买卖,那是因为魏国朝廷的保守思想是绝对不会容许国内的军备出售到国外的,他们宁可淘汰下来的军备成堆成堆的烂在仓库里,也不愿将这些落后的武器出售给别的国家。

    因此,文少伯既然要想买卖军器,那么就只有走私这一条途径将肃王军淘汰下来的装备,溢价出售给需要这批军器的对象。

    这对象,可能是楚人、可能是韩人、可能是秦人,甚至可能是魏国国内王室的死对头萧氏余孽,只要对方支付地起数倍溢价的花费。

    打个比方说,冶造局花费了两百两银子的价值打造了一套步兵的装备,发放给肃王军的士卒,而待等这名肃王军士卒穿了这套装备两三年,即将用更好的武器装备替换掉时,这套旧的装备,仍能以两百两银子的价值,甚至是三百两、五百两的超额溢价,走私到国外。

    要知道,想要肃王军这批旧装备的势力还是有不少的,单单魏国境内就有不少,比如宋国降将南宫,比如宋郡叛军,比如萧氏余孽,更不用提其他国家的非官方允许存在的势力,比如与楚国王室芈熊氏有仇的芈屈氏,东越的东瓯军,等等等等。

    不可否认,这或许会成为资敌的行为,但反过来说,这也是一桩能够回笼研发资金、捞回打造成本,甚至于还能有盈利的妙策。可唯独无法保证,这批军备最终会不会落到魏国的敌人手中,成为杀死魏国士卒的武器。

    这是一柄双刃剑。

    ……

    赵弘润右手食指叩击着桌案,若有所思。

    忽然,他转头看向介子鸱,笑着说道:“介子,你代本王定夺此事。”

    听到赵弘润用介子而非介子先生来称唿自己,介子鸱心下会意,立马将心态调整为眼前这位肃王殿下的幕僚,转身朝着文少伯面色严肃地拱了拱手,大抵是现在换我来跟你谈这类的意思。

    见此,文少伯的表情着实有些古怪,毕竟介子鸱那可是他的义弟。

    然而,感到别扭的并非只有文少伯,事实上介子鸱同样感到别扭,虽然他一心希望能为那位肃王殿下效力,不过却也没有想到,展示才能的机会居然来得这么快,来得这么让人措不及防。

    更尴尬的是,对象还是他相处数年、情投意合的义兄文少伯。

    “少伯,你想要什么?”在深深注视了一眼文少伯后,介子鸱冷静地问道,口吻平静仿佛他与文少伯并非是深交多年的义兄弟:“若如你方才所言,你之盈利,皆可奉献于殿下,那么,你想要什么?”

    听了介子鸱的问话,赵弘润在一旁暗暗点头,他必须承认,介子鸱抓住了这件事的关键点文少伯究竟想要什么?

    要知道,倘若按照文少伯所说的那样,那好比是文少伯献出了所有的家财给他赵弘润打白工,赵弘润不相信文少伯别无所求,否则,此人就是天底下头号大傻瓜。

    似天上掉馅饼的事,有一个介子鸱主动投效就足以让赵弘润偷着笑了,不至于再来一个愿意献上所有家产给他赵弘润打白工的文少伯。

    从书桌上端起一杯早已凉透的茶,赵弘润轻抿一口,目不转睛地看着文少伯,等待着后者的回覆。

    还别说,文少伯还真没有让赵弘润感到失望,只见他目不转睛注视着介子鸱,铿锵有力正色说道:“我要成为这天底下最大的商贾,以商贾之身、留名于青史,叫史官专为我文少伯另辟一篇,如此,方不枉我文少伯来此世上走一遭。”

    听闻此言,别说介子鸱惊地张大了嘴,就连赵弘润亦不禁有些动容。

    以商贾之身,留名于青史?!

    还要叫史官专门为他文少伯专门另辟一篇?!

    这是何等让人震惊的豪言!

    要知道,世人最大的希望也仅仅只是青史留名,哪怕只是一笔带过,而这个文少伯,野心居然如此之大,想要让史官专门为他写一篇记叙这可是一国国君都未见得能享有的殊荣。

    商人,真的可以青史留名、另辟篇幅么?

    介子鸱不禁有些失神,毕竟这是史无前例的事。

    当然,也不是说一点可能性都没有,倘若文少伯果真按照他承诺的那样,全力支持这位肃王殿下,使得魏国越来越强盛,甚至于到最后兵吞诸国,一统天下,那么,文少伯或许还真有可能成为天下之巨贾,成为后辈商贾永远无法逾越的一座高山。

    想到这里,介子鸱不禁怦然心动。

    原因有二:其一是为了文少伯,毕竟文少伯乃是他的义兄,出于义兄弟的感情,介子鸱非常希望这位义兄能够达成他那……远大到让人难以置信的抱负;而其二,则是为了他决定效忠的那位肃王殿下,倘若他介子鸱依旧希望辅佐这位殿下成为魏国君王,并且,辅佐其问鼎天下,那么,期间势必需要很多很多的钱,很可能是世人无法想象的庞大资金,而这批资金,文少伯却能为这位殿下挣到。

    问题是,他怎么开口呢?文少伯可是他的义兄啊。

    介子鸱偷偷瞄了一眼赵弘润,却遗憾地发现,这位肃王殿下正自顾自抿着茶水,并没有开口的意思。

    聪慧的介子鸱立马就猜到:这是这位肃王殿下对他的考验。

    在犹豫了足足数息工夫后,介子鸱暗自咬了咬牙,拱手对赵弘润说道:“殿下,门下以为,殿下您需要一位像我义兄那样的王用商人,不过,对于少伯提及的军备走私,门下不敢苟同,此事仍需从长计议。”

    最终,介子鸱并没有避讳他与文少伯的义兄弟关系,如实将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听闻此言,赵弘润深深看了一眼介子鸱,心中暗自满意地点了点头:能说出这样不偏不倚的话,说明介子鸱的确将自己的心态摆正在肃王府家臣的位置上,这很好。

    想到这里,赵弘润笑着说道:“本王已说过,此事由你定夺,既然你点头认可,那么……”说到这里,他转头看向文少伯,笑着说道:“支持本王的种种行动,甚至于包括支持对外的战争,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本王的王用商人。”

    当然,这只是一句客气话,毕竟这么大的事,赵弘润不可能真的交给介子鸱定夺,只能说,他的想法与介子鸱相似。

    文少伯提出的王用商人的概念,与官商的性质是不同的。

    官商指的有一定官方背景的商人,比如户部辖下一些打着户部旗号的经商官员,就可以称作官商,优势在于能够运用官方背景的渠道。

    而文少伯提出的王用商人的概念,则指专门只对他肃王赵弘润负责的商人,即不属于国家也不属于朝廷,因此,也就没有官商的那些优势,甚至于,在某些敏感的交易走私上,文少伯还无法公然打出肃王的旗号。

    但即便如此,文少伯作为肃王赵弘润的王用商人,他仍然具有一定的授权。

    比如,在正常贸易中借助他肃王赵弘润的声势,或者征募肃王军的退伍士卒扩充商队护卫,甚至可以请青鸦众与黑鸦众为其处理一些阴暗面的事但凡是肃王一系的力量,文少伯都能在一定程度上利用。

    不得不说,这份权利是非常恐怖的。

    或许有人会感到纳闷,赵弘润不是已经有一个肃氏商会了么,为何还要招募文少伯为王用商人。

    原因很简单,因为肃氏商会已逐渐成为赵弘润用来笼络国内一部分亲近他的贵族势力的工具,虽然每年有着稳定的盈利,但赵弘润却无法真正控制整个商会的资源。

    打个比方说,倘若赵弘润决定对哪个国家开战,叫肃氏商会无偿提供钱粮,相信肃氏商会里那些贵族在损失惨重之余,多半就要骂娘了。

    因此,赵弘润确实需要一个只听命于他一人的王用商人,能够全力支持他展开各种大的行动。(未完待续。。)

第1111章:最后的宁和

    在随后的交流中,无论是介子鸱的表现还是文少伯的表现,都让赵弘润感到非常满意。

    双榜头名的介子鸱是这个难得的逸才,这固然不假,但文少伯的表现亦不逊色,这个白手起家的安陵文氏子弟,他那堪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远大抱负,就连赵弘润听了都感觉震撼不已。

    要知道商人的地位本来就低,可文少伯却想要以商贾之身、留名于青史,并让史官为他单独开辟一篇,而不是在一笔带过地在史书中留名。

    这难度,甚至比魏国问鼎中原,成为受诸国尊敬的中原霸主还要难。

    因为今日是首次见面,因此,赵弘润并没有过于深入地与文少伯后者即将履行的职责,在确定了双方的关系后,便带着介子鸱与文少伯来到北院的偏厅,毕竟何昕贤与唐沮还在府里,作为主人,赵弘润只顾着招待介子鸱与文少伯这两名主动投效的人,却将何昕贤与唐沮丢在偏厅,这着实不像话。

    带着介子鸱与文少伯二人来到偏厅,赵弘润就感觉厅内的气氛有些古怪,仿佛有一股怨气扑面而来。

    他左右瞧了瞧,这才看到温崎正一脸愤懑地坐在席中,旁边,绿儿正虎视眈眈地瞪着温崎。

    而在温崎的对面,何昕贤与唐沮面面相觑,好不尴尬。

    “又怎么了?”赵弘润没好气地问道。

    一打听之下他才知道,原来,温崎被绿儿勒令必须补上前几日他谎言欺骗骗走的酒水份额,使得此刻何昕贤与唐沮作为贵客皆有香醇的美酒可饮,而温崎作为王府里的人,却只能喝白水,以至于何昕贤与唐沮被温崎绿油油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酒杯,好不难受。

    若在以往,赵弘润是不会去参合温崎与绿儿这对冤家之间的事的,毕竟在他看来,很多时候都是温崎自己作死,不过,今日因为得到了介子鸱与文少伯二人的投奔,他心情奇好无比,遂破天荒地为温崎说了次情:“好了好了,绿儿,今日本王心情好,就替温崎求求情,你就饶过他今天,至于他从你手中骗走的酒水份额,从明日起再开始算。”

    其实温崎作为肃王府的门客,赵弘润自然不会吝啬待他,允许他随意出入酒窖,毕竟赵弘润可不是什么嗜酒如命的人,对于酒水看得并不是很重,哪怕是从皇宫里得来的贡酒。

    但坏就坏在温崎这个人酒品不佳,以至于早期住在王府里时,喝饱喝足之后就随意行走他倒不至于走到女眷居住的小苑去,只是有时候会做一些不合乎他身份的不雅举动。

    比如说,尿急时随便在花园里找个树解决。

    这还不算,更要紧的是,由于当初得罪了礼部、断了仕途,温崎也难免会有些自暴自弃,于是吃饱喝足后既不帮忙干活、也不念书写字,每日混吃等死,比如吃饱喝足后在庭院里晒晒太阳,或者碰到府里的侍女时,酒醉之余调戏两句什么的。

    这一来二去的,绿儿就对温崎喝醉酒之后的模样极其厌恶,以至于定下标准:一日一壶酒。

    一壶酒能有多少?充其量也就是几两而已,况且这个时代下低浓度的酒,这对于酒量以十斤打底的温崎来说,连塞牙缝都不足。

    正因为平日里渴坏了,以至于前两日做出了极其不智的举动:用谎言欺骗绿儿,使得不明究竟的绿儿在欢喜之余,拿出酒水犒赏他。

    结果如今谎言拆穿了,温崎就不得不为他的行为买单,倘若赵弘润没算错的话,大概未来两个月里,温崎应该是没什么机会光明正大地接触酒类了。

    见赵弘润替温崎解围,绿儿当然不敢不从,总算是不情不愿地答应了。

    看着绿儿瞧向温崎时眼眸内的怒意,赵弘润暗暗摇头。

    要知道,女人是非常忌讳她在意的人欺骗她的,更别说欺骗她的还是她颇有好感的温崎。

    赵弘润相信,除非温崎之后诚恳地道歉,需求绿儿的原谅,否则,这家伙日后有得罪受。

    当然了,对此赵弘润并不打算插手,一来是温崎是自作自受,活该,二来嘛,温崎这个人自由散漫惯了,还真得有个人管着他,否则,他情绪失控的时候,就会做出一些损人不利已的举动,就好比他因为被几名学子羞辱了几句,就豁出锦绣前程在考场上舞弊。

    对于这种人,就得有个人时而给他收一收皮。

    “温兄,我看你还是回头找个机会向绿儿姑娘道个歉吧。”

    介子鸱显然也是注意到了绿儿在临走前看向温崎时眼中的愤怒,啼笑皆非地劝说道。

    相比较他暗暗较劲的肃王党同僚寇正,介子鸱对温崎还是颇为亲近的,倒不是因为别的原因,只是因为温崎的性格与文少伯有点像,说得好听是洒脱,说得难听点就是没心没肺。

    然而,对于介子鸱的劝告,温崎却不以为然:他堂堂男儿汉,难道还要向一介小女子折腰道歉?

    对于温崎这种自大,赵弘润、何昕贤、唐沮、介子鸱等人暗暗摇头:这人,受的罪还不够。

    “先不说这个了。”摆了摆手,温崎似笑非笑地询问介子鸱道:“如若我没猜错的话,贤弟与我日后可以相互有个照应了?”

    介子鸱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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