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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香-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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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莲花姑娘看起来很有自信。”葛夫人又道:“孙郡主是个要强的女子,妾身知道,要强的女子总是会有自尊,她既然答应了赌注……”似想再说什么,葛夫人看到单飞恍然的表情,询问道:“你明白?”

    单飞缓缓点头道:“我明白。”

    葛夫人微微笑道:“你明白就好。”

    “不过我不懂一点。”单飞迟疑道:“夫人为何要帮我?”他知道若无葛夫人的许愿神灯,他就不能发现孙尚香是晨雨的征兆,葛夫人将许愿神灯交给孙尚香也似有意为之。眼前这个妇人看似平淡,实则有着少见的智慧。

    葛夫人眸光微亮,“因为我知道一点,有人会忘恩负义,单公子这种人却会礼尚往来。我等若是有事,单公子定不会吝于援手的。”

    她虽有点交换的意思,单飞却不讨厌,只是奇怪这女子要他帮忙什么,眼看蓝洞开启,单飞示意间迈入蓝洞,下一刻的功夫已见到孙策、周瑜还是守在原地,孙尚香却不在左近。

    心中微明,单飞沉声道:“尚香呢?”眼见孙策神色犹豫,单飞径直问道:“她去了楼兰?”

    孙策讶然,失声道:“你……你怎么知道?”

    ps:书评区有杂音难免,支持老墨我的兄弟姐妹们也不用和他们争辩,没啥意思。这里说几句,第一,书没扑,哈哈。第二,因为合同的优越性,所以起点给的推荐少。但是出乎意料,成绩还不错。最后说一句,证明你们选书的眼光都很好。哈哈!祝大家小年快乐!我去收拾卫生,小年打扫卫生,东北的习俗,你们哪里也这样吗?(未完待续。。)

第633节 再遇白莲花

    单飞凝立良久,已知女修传人宿命的问题必须要解决。他伊始只以为有曹棺这黑手推动一切,可一步步的走下来,他才意识到命运让他来到这里,他如果不想屈服在命运之下的话,就一定要做个彻底的解决。

    他不能再忽视女修。

    或许这就是命。

    孙尚香既然身为女修的传人,有意无意的都会被女修推动;他既然已是单家的传人,如何能躲避单家传下来的使命?

    无论他怎么盘算,但在桃花林中开个包子铺前,他一定要击破这个轮转!

    没有悲哀,单飞那一刻有的只是镇定,微笑道:“我猜的。”过去握住孙策的手,单飞轻声道:“孙兄,你我都对尚香很是关怀,这点不容置疑。”

    孙策倒有点受宠若惊,心道你要是这么说,应该叫我一声舅哥才对,叫什么孙兄还是太过见外了。用力的点头,孙策问道:“你要说什么?”

    “尚香去楼兰做什么?”单飞询问道。

    孙策苦涩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不骗你。”他差点开始对天发誓。

    单飞盯着孙策道:“但你总会有点儿猜测的?”

    孙策点头道:“我猜测她去楼兰好像是因为你,因为她让我转告你你不用找她,但她去过楼兰后,却一定会回来找你。她请你等她。你一定会……等她……对不对?”

    单飞唯有苦笑。

    他一听葛夫人提及白莲花的赌约就已明白、这赌约对孙尚香如同一根刺般,以伊人要强的性格,无论孙尚香是否知道自己是晨雨,定要亲手解决这个问题。

    心弦急颤,单飞突然面红耳赤。

    孙策见状急声问道:“怎么了?尚香有危险?”

    单飞那一刻却想到曾经发生的一幕不久前流年让天地全变,孙尚香消失不见后随即回到身边说过她回来了。

    当时他就以为孙尚香恢复了晨雨的记忆,可随后孙尚香岔开了这个问题,他只以为是他猜错,可孙尚香很快就说你放心,相爱的人隔的再远,也一定会再次相见。

    孙尚香竟知道他和晨雨说过的话!

    而在他适才进入云梦秘地之前,孙尚香更是对他说过单飞,我们既然承诺了,就不会改变。

    伊人说的不是她和孙策对黄祖的承诺,而是晨雨和单飞之间的承诺?!

    单飞脑海中往事连闪,差点拍碎自己的脑壳,这不经意的几句话都是孙尚香向他暗示她已记得往事!

    伊人没有明说,或许是因为女修的影响、亦或许是骨子里的自尊,伊人不想再牵连他,这才要独立解决?

    见孙策握着他的手有些僵硬,单飞皱眉道:“危险会有的。”感觉到孙策的担忧,单飞安慰道:“但我亦会立即赶赴楼兰。孙兄,你放心,我会照顾尚香。”他说完转身要走,孙策突然道:“单兄弟……”见单飞不解望来,孙策迟疑道:“尚香适才还问我是否知道家祖的事情。可我对家祖所知寥寥,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问这些?”

    单飞早感觉孙钟在幕后推动着什么,也知道孙尚香对孙钟亦有怀疑,这才想要查明此事。点头示意知晓后,单飞大踏步的离去。

    孙策看着单飞背影半晌,扭头望向了周瑜。

    周瑜始终默然,见状道:“大哥,接下来你要怎么做?”

    孙策缓缓握住了周瑜的双手,感慨道:“公瑾,我知道你若知道我到了云梦泽,定会赶来和我相会。也多亏你及时赶来救了那些人,我等总算帮了单兄弟。”

    周瑜微笑道:“大哥何必客气,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我进入云梦泽后亦是不知从何下手,见到阎行那些人鬼鬼祟祟的忍不住跟过去,却发现他们看守着葛夫人、荀攸等人。阎行乃西北悍将,不知为何如惊弓之鸟般,被我轻易的吓走,之后的事情,倒不用我多说了。”

    孙策轻声道:“我知道你赶来后定当问我以后的计划,甚至赶来之前,你亦有了计划。”

    周瑜英气勃勃的眉头略有扬起,“大哥倒是深知我心。我听到大哥死而复生一事着实欣喜,想当年你我意气张扬,联手纵横江东十年,何等快意?自从你去后,我始终谨记你的吩咐,观天下之势而动,抓紧夯实孙家在江东的根基,你既然复出……”

    凝望孙策,周瑜目光咄咄道:“当年你去见袁术时我就说过你成行后,我助你完成大志;你若死了,我为你报仇。这个承诺此生不变,大哥想做什么,小弟自然跟随。”

    孙策默然片刻才道:“我征战江东十年间一心想的事情只是平定天下,完成家父未能完成的大志,可如今……”他没有说下去,实则是不忍辜负兄弟的意气。

    “大哥亦要去楼兰?”周瑜扬眉道。

    孙策缓缓垂下头来,低声道:“公瑾,这些年我负亲人实多,尚香为我这个大哥出生入死,眼下单飞都知道她会赴险赶去帮手,我这个做大哥的如何会装作不见?”

    周瑜神色感慨,却是哈哈笑道:“大哥为亲人之故前往楼兰,我如何会拦?大哥未免将兄弟看得太不近人情一些,只是……”他有些迟疑道:“我在江东却难以……”

    “你不能离开江东。”孙策按住周瑜的肩头,“江东还要辛苦你。”他见周瑜点头,亦知道如此兄弟就不用废话,感喟道:“本想和你痛饮一场,可一切还要我从楼兰回转再说!”

    周瑜并不拦阻,蓦地记起一事道:“大哥,你的事情可对大嫂说及?”

    孙策身躯微有僵硬,垂头道:“这件事我自来处理。”

    周瑜略有奇怪,听孙策这么说,他倒不好过多的询问,提醒道:“大哥,对于云梦之间的纠葛我不算清楚,不过楼兰是西域三十六国之一,西**遂和西域很有纠葛。阎行又暗中囚禁了葛夫人等人……”

    “夜星沉看来和阎行很是熟悉,在西北就一定会利用韩遂的力量。夜星沉看似孑然一身,实则对人性的弱点**极为谙熟。天下熙攘,多为名利,要挑动西北那些野蛮人的冲突更是简单。”孙策谨慎道:“我不会怠慢此事。”

    周瑜放心道:“大哥这么说,我再没什么担心。你一切小心,兄弟等你回来!”

    二人轻轻击掌,一切尽在不言中。

    孙策再不多说什么,转身尾随单飞的方向离去。周瑜凝望到孙策的身影不见,这才伸手轻轻粘住片寒风吹起的枯叶,轻声道:“冬风吹冷江南叶,燕子归来春徘徊。不想不经意已过了许多年,大哥,你再回来时,只怕又要许久了。”

    他知楼兰路远,这一去一回间都要耗时甚久,更何况孙策要面对极大的险恶。心中担忧,但他知孙策既然决定、做兄弟的只要鼓励就好,至于成败倒是难以考虑许多,可想到和孙策一别再见不知何日,周瑜难免心中惆怅。

    不知哪里有琴声铮铮的轻响传来,给这寥落死寂的云梦泽带来几许燕子归来时春的期盼。

    周瑜略有扬眉,喃喃道:“玄鸟?此间竟有人能弹奏上古之曲,却不知是何等人物?”

    xxx

    单飞离开孙策、周瑜后,径直奔向西北的方向。他知世间沧海桑田都变,如今的地理和他那个时代大有不同,要去楼兰极不方便。

    但他知道楼兰地处西北,孙尚香要去楼兰,亦会取道西北。林中奔行,单飞还不忘记留意四周的动静,可半天并无收获,他终于微有叹气,知道孙尚香既然决定独自面对此事,如何会给他留什么线索?

    微慢脚步,单飞暗想出了云梦泽后买匹快马经武关、潼关都可取道关中,从关中再走甘肃向新疆的路线迟早能到楼兰。

    他那个时代,这般路途都是千里迢迢,这个年代着实算是漫长的旅途。单飞微有吸气,虽很有疲惫,但内息流转间精神已然振作,可精神稍醒时他已霍然转身。

    身后有人!

    他只留意前方的动静,略有凝神之际已发现有人跟在他的身后。才待道破,单飞蓦地收声,因为那人已缓缓的从树后走了出来。

    天阴沉。那人闪出时,云梦泽中都有了明丽的鲜艳。

    那人竟是白莲花!

    单飞怔住。

    白莲花看着单飞时,神情微有犹豫,不过她还是缓缓走到单飞的身前,见单飞并无言语,本要伸手握住单飞的手掌,白莲花却是翻手变出个竹筒般的东西。

    那东西黑黝黝的似铁非铁,上面不时流转着几丝光华,看起来和流年的材质很有些相像。

    “单大哥,你猜猜这是什么?”白莲花轻笑道,扫去了犹豫的神色。

    单飞看着那东西半晌,就感觉心口的神女灵符似有感应,但他终究没有伸出手去,只是反问道:“破天鼓?”

    白莲花盈盈笑道:“不错,这就是破天鼓。我听说你只要参破其中的玄秘,就能对冥数更了解一些。单大哥,我知道你一定要从夜星沉手中夺回冥数,因此帮你将这东西先取了过来。”

    见单飞并不伸手,白莲花忐忑道:“你觉得我在骗你?”

    “我知道你不会骗我。”单飞半晌才道。

    白莲花刹那间容光灿烂,但望见单飞似在想着什么,终于小心道:“那你……好像不开心的样子?单大哥……我……”她本有很多话说,但见到单飞这般表情,知道他已知道很多事情,反倒害怕再多说什么。

    “莲花。”单飞脑海中转过了无数的想法,他知道鬼丰、夜星沉的计划中,白莲花亦是重要的一环,可他终究没有说破,只是道:“我能不能请你做件事情?”

    “是单大哥的事情,你不用说什么,我一定会为你做到。”白莲花斩钉截铁道。

    “若是关系到别人呢?”单飞缓缓道。

    白莲花没有正视单飞的眼眸,缓缓垂下头来,轻声道:“我不知道。我恐怕……恐怕……”霍然抬头,白莲花眼中已有泪水,仍旧坚决道:“我恐怕做不到!”

    。(未完待续。。)

第634节 赌注的真意

    风萧瑟,吹冷了泽中的静寂。

    单飞感觉到脸上微凉,抬头望去时,就见到有纷纷细雪从空中洒落。寒冬的云梦泽终降了第一场雪,凉的和白莲花脸上的泪水一样。

    单飞扭过头去,低语道:“莲花,这时许都恐怕早就落雪了。过年了,大锤和虎头最念的人多半是你。”

    白莲花听单飞这般说,抹去眼中的泪水,破涕为笑道:“他们肯定也会念着单大哥,对于我们来说,单大哥待我们一直和亲人一样,也只有单大哥对我们和亲人一样。”

    “一直和亲人一样?”

    单飞喃喃念着这句话时,神情略带苦涩,半晌终道:“我记得和你们初见的时候,曾和尹老大赌了一场。”

    我怎不记得?

    白莲花鼻梁酸涩,望着那凝立沉吟的单大哥,心中暗道单大哥,你可知道,自从你将我拉到身后、站到我身前保护我的那一刻,我心中就再没有了别人?那天日头高照,但我心中却冷的和寒冬一样,今日虽冷,但只要有你在我身旁,我就什么都不怕。

    “我记得。”

    白莲花终于低声道:“单大哥,和你在一起的事情,我没有一件会忘记。”

    单飞并未扭头去看白莲花,继续道:“那次我赢了尹老大,帮了你们一次……”

    白莲花娇容微变。

    单飞终于望向了白莲花,“看在那次我帮了你们的份上,你能不能……和我赌一场?”

    白莲花脸色苍白的如同天上的落雪,颤声道:“赌什么?”

    单大哥因为孙尚香的事情和她做赌?

    她那一刻心中绞痛的有如刀割。她如何不知道单飞开口和她说及的别人除了孙尚香外,再不会有旁人。

    “赌赢的一方可以请对方帮忙做件事情。”单飞望着白莲花道:“看在以往的情谊上,你……会答应我的,对不对?”

    眼中又有泪水涌现,白莲花声音颤抖道:“单大哥,你让我做的事情,我不会拒绝。你不用说尹老大的事情,我也会答应你的。怎么赌?”

    若是以往,她绝不会有和单飞对赌的能力,她是到了冥数后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有些事情绝非一个毅力可以做到,需要的还有眼界、机会和悟性。

    她本有悟性。

    鬼丰又给了她机会、开拓了她的眼界,如今无论哪个人的算计都不要想要骗过她。

    赌术拆穿了无非是骗术。

    白莲花想到这里的时候,眼中盈泪,但心中已有了决定。她从未想过去赢单大哥,但她知道自己若是赌了就不能输的,她输不起!

    单飞看了白莲花良久,这才从地上捡起了一块小小的黑色石头,又找了两片巴掌大小的枯叶。

    白莲花眸光闪烁,轻轻的握起秀拳,她隐约猜道单飞要如何来赌。

    找了个尚可避风的树下,单飞将那块小石子放在左手处,用一片枯叶盖住,随即又用另外一片枯叶盖住了右手处。

    缓缓站起,单飞道:“莲花,猜中石头在哪片落叶下,你就赢了。”

    白莲花心中微颤,单飞用的方法与当初和尹老大做赌很是相似,唯一的差别是,单飞找不到两个碗和骰子,用了两片叶子和小石子代替。

    眸光闪亮,白莲花缓缓走到单飞的身边,强笑道:“单大哥,我还记得你当初就用这招赢了尹老大,而我大哥又猜了一次,却也猜错了。”

    单飞点点头,喃喃道:“你记得很清楚。”

    “我那时怎么也猜不到你如何做到的这点。”白莲花说话间缓缓的握住了单飞的右手。

    单飞是用右手放下的石子,如今右手握拳并未摊开。神色似有异样,单飞半晌才道:“你如今猜到我是如何赢得了他们的?”

    白莲花轻轻点头道:“我如今已然知道!当初单大哥做赌的时候,扣碗的时候看似将骰子放在了碗下,实则早借助某些技巧遮挡后再用快手将骰子取在了手上。”

    单飞脸色微变。

    白莲花盯着单飞的脸色,还是紧紧的握着单飞的右手道:“这样的话,无论别人怎么猜,都是猜不中骰子在哪个碗中,因为那时骰子还在你的手上。你只有掀开第二个碗的时候,才会再将骰子放回去。因此尹老大猜错,我大哥亦猜错。没有人能够赢你,输赢本是握在你的手上。你是个聪明人,既然做赌,肯定会有必胜的把握。”

    轻轻的要掰开单飞握拳的右手,白莲花笑中带泪道:“如今的赌局亦是和当初一模一样,我知道石子不在叶下,而是在你的右手中。单大哥,我猜对了没有?”

    单飞拳头紧握。

    白莲花却未勉强去分开单飞的拳头,含泪的望着单飞道:“单大哥,我们算打和好不好?我从未想过要赢你,也不用让你做什么事情。”

    单飞许久才涩然道:“你赢了。”他始终未松开右手,可他的神色却似已验证白莲花说的无误。

    这种赌术看似玄秘,但拆穿了无非是在手快熟练而已。

    “单大哥,我也没赢。”白莲花反为单飞辩解道:“因为石子是在你手上,而不是在落叶下。我亦没有猜中石头在哪片落叶下……”见单飞没什么表情,白莲花很快岔开了话题,“我取到了破天鼓,你我去东海……我会助你一起来破解冥数的秘密。”

    “我要去楼兰。”单飞缓缓道。

    他不再多说什么,看也不看破天鼓一眼,转身就要离去。

    “单大哥!”

    白莲花跺脚叫道,她如何不知道单飞要去楼兰做什么,她不想去楼兰,“你说过,赢的人可以请对方帮忙做件事情。”

    单飞缓缓站住,却未回身道:“你要我帮忙做件什么事情?”

    白莲花微怔。

    她自入冥数以后,一心想的都是如何帮助单飞,蓦听单飞这般发问,她反倒一阵茫然。她虽最想的就是让单飞以后再也不见孙尚香,可她却不敢说出这种话语,她不想勉强单飞,亦怕单飞知道她对孙尚香做的一切更对她恼怒。

    她知道有问题,但她无法控制自己的嫉妒!

    不过在方才看到单飞第一眼的时候,她就知道单飞很是清楚。可她好不容易才让孙尚香离开,亦亲耳听到孙尚香和孙策话别后前往楼兰,如何会让单大哥前往?

    “我许久没有见到大锤哥和虎头了,我这般回去又怕大锤哥责骂……单大哥,如果你能和我去许都……帮我……”

    白莲花眼珠微转,已想到了拖延的借口,嘴角不由露出丝狡黠的笑。可她话音未落,笑容蓦地僵硬在脸上。

    有风吹过,寒了落雪,掀飞了枯叶。

    树下的那两片枯叶飘荡而起,露出了左手枯叶下那颗小小的石头。

    黑石虽小,但如今看起来却是刺眼非常!

    “不可能,绝不可能!”

    白莲花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她不认为自己会猜错,因为这种赌术本没有别的可能,单大哥当初能赢,绝不会有第二种方法,她那一刻只是紧紧的盯着单飞的右手。

    单飞始终未曾摊开自己的右手,拳头上似青筋都起。小石子既然还在树叶下,他握住的就不是石子,那是什么?

    不满和失落?

    白莲花的泪水倏然冲上眼眸,哑声道:“单大哥,原来……赢的是你。你……赢了。”她那一刻就感觉娇躯发软,几乎要软倒在地。不知道用了多大的气力,白莲花才能说道:“你可以让我做件事情,无论什么、无论关于哪个。只要你说,我一定会去做!我一定……会去做!”

    她说到最后,已然泣不成声。

    单飞看着空中飘荡的枯叶,仍旧没有回身,许久的功夫,他终于松开了右手。

    右手中尘埃都没有半点。

    “你方才说错了一件事情。”单飞轻轻叹了一口气。

    白莲花哽咽道:“我或许一直都没有做对过。可是、我不像单大哥你那么聪明,从来没有人教我,也没有任何人来帮我,我……”

    她任凭泪水无助的滑落,只是痴痴的看着单飞,她终于明白单大哥为何始终没有转过身来。

    单大哥不想让她看到失落的神色。

    她很怕此生再也看不到单大哥。

    许久的光景,单飞听着身后的抽泣声,终于道:“我做赌的时候,也没有十分的把握。我本来是到了最没有办法的时候才会选择这条路。我不想赌,因为赌有输赢,赢的人本得不到什么,输的人却是失去的更多。”

    缓缓转过身来,单飞看着泪流满面的白莲花,轻声道:“莲花,你是个好女子,当初你捧着蜂蜜递给我的时候,我就知道蜂蜜虽是宝贵,更宝贵的却是你无暇的心意。你能有了眼下的本事,我很为你喜欢,我知道你配得上如今的成就,我也希望你能挣脱以往的桎梏,有着更广阔的天空。你本是很聪明的女孩子,我一直也当你是最喜欢的妹妹、和亲人一样!”

    白莲花伤心的摇头,嘴唇动动,却是一个字没说。

    “我没有想让你帮忙做什么。”单飞苦笑道:“我和你做赌,只希望你能够从中明白一件事情。”

    看到白莲花无助的模样,心中微酸,单飞还是道:“我们总会埋怨为何没有机会,世上为何会变成这样?这的确不是个天真的世界,有着太多的勾心斗角,但我们既然厌恶它,为何还要参与进来?我们既然有了机会、真的和亲人一样,对亲人为何还要去算计什么?”

    话音落,单飞轻叹声中转身离去。

    有冷风舞动着落雪,霜凝了枯叶。冬来的季节萧杀了茫茫的云梦泽,放眼望去,苍白的寒意凝结。

    万物沉默不是因严寒失落,而是坚守着心中永恒的期盼,默默等待着春来的时刻。

    。(未完待续。。)

第635节 组团去楼兰

    江南的雪儿尚带着丝柔弱,西北的大雪在寒风的劲吹下刮在脸上,却已如刀割般,但再大的雪终有止歇的那一刻,就如冬去了春来从不改变一样。

    楼兰为西域三十六国之一,国都泥城,位于当代新疆的若羌左近。楼兰西近且末、精绝、于阗等国,东北望车师,西北通焉耆。在孔雀河的灌溉下,又为西域丝绸之路上最东的当道国,在中原益乱时,得益身处通商要道、难民的大量涌入,楼兰反倒益发繁华起来。

    要去楼兰,先过玉门关。

    唐王之涣一首凉州词中的“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已说尽了西北的荒凉寂寞,而楼兰还在玉门关的六百里之外,在中原人眼中,实则已是蛮荒国度。

    丝绸之路听似繁盛,终究不比中原的繁华。此中行走之人不但要忍受天气的无常、沙漠的无情、更要面对大漠中的马匪、狼群和野兽的袭击,旅人可说九死一生下才能真正到了沙漠中的绿洲楼兰,因此行人来都有结队前行的习惯。

    天下熙攘,皆为名利。

    古道行商凶险,然则无论从中原带去西域的财货,还是从西域带回中原的物资,就算寻常的货物都能身价数十倍的增长,若是珍稀之物,赚取的价值更可说难以估算,因此就算危险、就算明知或许一去不返,还有无数人亡命在这条遍是杀机、亦满是生机的古道中。

    雪未消,却已有商队出了玉门关,踏上了前往楼兰的希望之旅。但在茫茫大漠中,人类哪怕自诩万物之灵,亦是显得异常渺小。

    天高云沉。

    有只商队正在艰难的跋涉在荒漠中,蓦地有响哨连连,那出行的商队不用多说,早对外自动围成一圈,有大车形成如墙的阻挡,精壮的汉子挺起胸膛、亦亮出刀枪守在最外,迎接着最为凶险的时刻。

    领队的是个面色黝黑的老者。

    那老者姓班,商队都尊称声班老爹。听到警哨传来的时候,班老爹不由眉头紧锁,新年才过,如今天寒地冷,雪还未消,若非急于赶赴楼兰,他亦不会这早出塞。

    都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这大漠的强盗若非穷凶极恶,却素少有这早出来打劫的习惯,可前方的探子示警,显然是遇到了什么怪事,却不知是什么?

    不多时,前方有骑马的汉子急奔而来,那汉子身上肌肉虬结,看起来着实雄壮,只是看其长相,还是略显青涩。

    班老爹不见远方高扬的尘土,暗想应没有大队的马贼前来,皱眉道:“柱子,怎么了?”

    那叫柱子的青壮汉子神色惊奇,低声道:“老爹,前方有古怪,有个人向这个方向行来。”

    班老爹轻叱道:“有人前来有什么稀奇?”他知道这条路上总有商旅,多少感觉柱子大惊小怪。

    柱子低声道:“可他就是一个人,而且看起来比我还要年轻,又什么兵器都没带。”

    班老爹再次皱起眉头来,举目向北方望了去。

    柱子说的那个年轻人正向商队走来。

    那年轻人看起来着实风尘仆仆,身着的平常的布衣很有些破烂,头发亦乱的如鸟窝般不加收拾。

    年轻人很有落魄之意,唯独一双眼眸还是极为明亮,亮的如暗夜中的星星般。

    不用柱子多说,班老爹也知道柱子为何惊奇了。

    实际上,商队的每个人看那年轻人都和看怪物一样。如此茫茫荒漠,商队都是自感危机,却有人能独自行走在荒漠中,看起来没有奄奄一息还是颇有生机的模样……

    这怎么可能?

    不过年轻人虽看似奇怪些,但神色和善,商队戒备的壮汉都是纷纷落了下刀枪,微舒了一口气。

    那年轻人径直到了商队前,目光略扫,已落在班老爹身上,微笑抱拳道:“老丈,在下不久前赶赴楼兰,却遇风雪无奈回转。不知道老丈的商队前往哪里?”

    班老爹心中微惊,暗想这年轻人看似不大,着实比柱子老练太多,这年轻人不卑不亢,一眼就看出他是首脑人物,目光岂是等闲?

    人老了,想的就多。

    班老爹常年纵横西域,着实见过太多奇异的人物。眼前这人虽是年轻落魄,班老爹却没有任何怠慢之色,试探道:“据老夫所料,半月前这里倒应有些大风雪。”

    那年轻人神色钦佩,苦笑道:“老丈说的不错,我在玉门关的时候也听向导这么说过。只是我一心赶往楼兰,这才匹马出关,哪想欲速难达,反迷失其中。今日看到老丈的商队,这才赶来求教。”

    柱子喝道:“你要骗哪个?如果你真的遇到大风雪,如何能活下来?”

    商队的众人亦是露出怀疑之色。

    沙漠中气候难测,但这些人常年在丝绸之路上出没,对每月的天气变化多少了解。沙漠冬有奇寒、夏蒸酷热,新年左近和盛夏时分均不是好的行商时间。若非他们这次因事赶赴楼兰,本还要稍晚出关。要回转就要等夏前、若是错过夏时,再回转就要到秋季才好。

    这年轻人说他半月前经风雪,如今的沙漠奇寒难耐,看他的这般穿着,如何能在那种奇寒下捱下来?众人想到这点,都难免感觉这年轻人如此撒谎,必定是另有机心的接近商队。

    不过众人还是齐望班老爹,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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