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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权相-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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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苏武猛拍着自已的胸堂,“十数年前我与大哥早就有约在先,身为顶天立地男子汉,如何能出尔反尔。”话落,坚定看着阿真道:“真哥你救了我,要我的命我都可以给你,唯独此事不行。”
不明白老爹的脑内装的是什么东西?阿真无语了。使出杀手锏,抖出生无可恋的模样,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摆手道:“没有婷儿我会死,既然如此,还不如在这里被辽兵杀了算了”这招叫蛤蟆跳门槛,又伤屁股又伤脸。别的都有,他林阿真就是没脸,改姓赖咋地。
见他如此,苏净尘与祈英急弯下腰,把他搀扶起。“真哥,大家都看着,快起来吧。”
挥开两双手掌,阿真转身颓丧向远处走去,朝愣看的一万多人摆手道:“我心已冷了,无路可去了,你们自已想办法回去吧。”
一路上因为有他谋略,才能抵达这里,胡车儿见他竟然在此地心死,吓的脸色蜡白地急追上前,死死拉住他。“真哥,没有你,我们必死无疑。”
“哎……”摇了摇头,阿真不语的朝身边这个二愣使了个眼神,才重重叹出一口气。“哀莫大于心死,我不走了。”
接到他的眼神,胡车儿立马就领悟了,转身卟通朝苏武跪地求道:“大都护,求您答应吧,求您求求兄弟们吧。”
见胡车儿跪地,二百名斥候想也不想跟着卟通跪地,连琐反应,拿到好处的五千五百人同时矮下去一截,齐声求请:“求大都候。”
“这……”苏武不明白大家是怎么呢?扬声朝四周矮一截的众人唤道:“大家快起来吧,起来再说。”
“不。”胡车儿跪挺着胸堂,摇头喊道:“如大都护不答应,我们就不起来。”
“如大都护不答应,我们就不起来。”一声之间五千多人齐声撩喊。
跟了阿真三天,祈英也深知此人是智囊,有他在所有的困难都能迎刃而解,大家又对他特别的信服。不由的也朝苏武轻劝道:“义弟你就答应了吧,难道要看着兄弟们白白死在狼嘴上吗?”
“这……”苏武犹豫不决,握着祈英的手掌道:“大哥,这如何能使得。”
“我又不怪罪,为什么就使不得?”祈英理见他犹豫,急急再劝:“此一时彼一时,真哥是智囊,没有他咱们必将送命,为了兄弟们你就点个头吧。”
“哎……”见众人对前面俊逸小兄弟如此信服,苏武便知晓此人必是厉害人物,深深叹了一口气,屈服道:“真哥,我……我答应你。”
“嘿……”见这颗迂腐脑袋终于通了,阿真飞速收回颓败样,眉开眼笑转身搂过自家老爹道:“老爹您老千万叫我真哥,小婿当不起呀。”
“呃?”才一眨眼老肩便被搂住,苏武木愣之极,凝看眼前这张眉飞色舞的俊脸,一时间狐疑了,他刚才不是生无可恋吗?
“厉害。”从头看到尾,杨青阳对眼前这张变的极快的老脸佩服的五体投地,竖起颗大母指赞道:“真哥,单凭你这招飞速变脸,咱们一定闯得出狼窝。”
放开老爹的双肩,阿真转身朝杨青阳大裂嘴道:“怎么样?这俘虏的滋味如何?”
“惨!”杨青阳用一个字概括了这几日非人的生活,摇头道:“如不是怕连累众人,我早就逃了。”
“咦!”眯起细眼,把前面这位嚣张的大爷从头打量到脚,疑问道:“你身上的铁链呢?”
“小小的铁链哪里锁得住我。”双肩一耸,嚣张无比道:“小儿科,太小儿科了。”
见他这副嚣张模样,阿真咋舌了。“这么牛?”
苏净尘笑拍了拍好友,才对阿真解释道:“真哥,青阳的武艺非常高强,虽不能说百万军中取上将首及,但是来去自来还是可以的。”
“牛逼。”朝前竖起一颗大姆指,阿真厚颜无耻道:“从现在起,你要时刻跟在我身边,绝对不要让我受伤了。”
“呃?”听闻此话,杨青阳纳闷指着他身后的苏大苏小道:“真哥,你不是有他们两人了吗?”
“怎么?”扭头看了一眼苏大苏小,阿真疑惑反问:“他们武艺很高吗?”
“这……”此话把杨青阳问哑了,愣看了看苏大小,思索好一会儿,才用不伤他们自尊的话道:“虽然和我比差了点,但是百万军中来去自如应该可以做到。”
“哇……”听闻此话,阿真不敢相信的急扭头愣看着苏大苏小,想不到地脱口说道:“阿大阿小,我以为你们就是保护苏净扬收帐安全的三流角色,没想到你们这么猛。”
苏大苏小面无表情地凝看前面这张惊喜的老脸,整齐把眼白上翻,懒的搭理这位后知后觉的大爷。什么?三流角色?虽然大军之中,他们没用武之地,可他大爷也不必这么蔑视他们吧。
第54章《军戒严岢》(三更)
解决完婷儿之事,阿真心头落定,心情极好的对密密麻麻的兵士投去一眼,才朝胡车儿施令道:“让兵俘们换上铠甲,把兵仓与米仓给我抄了。”
“是。”胡车儿兴高采烈,跨着欢喜的大步,扬手对众人喊道:“不准善进宅舍,抄下府库粮仓。”
“是。”五千多名兵士高举手中的枪矛齐应,随后一波接一波朝城中有序驶去。
扫量了一眼城内的房舍,阿真若有所思了好一会儿,才眯笑对胡车儿询问道:“大王府在哪里?”
“就在城中。”
“嗯。”点头转身,朝自家老爹等人说道:“咱们去大王府坐坐,喝杯茶水。”
“也好。”祈英比手邀道:“真哥请。”
“走。”没古人那些繁文缛节,阿真迈开步脚,跟着前方开路的二百名斥候,向漆黑的城道踱走而去。
阻讣,大王府。
占地极为广阔的王府内曲径幽深,一名穿着辽国婢女彩服的侍女,全身发抖地朝主院内急奔,无血的小脸溢着层层汗渍,沿路的眼泪是刷刷直掉个不停。
“不好了,不好了……”连通报也没有,侍女胆颤心惊推开一扇精致房门,见到自家小姐呆坐于床檐,直往下掉的眼泪更是如江河决堤,卟通跪地哭道:“郡主不好了,周兵打到阻讣了。”
愣坐于床榻畔边,蓝倪儿紧揽芊眉,侧着小脑袋摇头喃道:“怎么可能,阿爹与阿球球昨日前日都捎来信件,说正在夏周境内与周军对峙,为何周兵会突然来到诅讣?”
“不……不知道呀。”侍女跪坐于地,泪流满面摇头道:“阿奴儿刚要出去看看怎么回事,就见大群周将向王府而来,郡主您快走吧。”
“额娘与姨姨们呢?”蓝倪儿纯真绝美的脸儿些许慌乱,急朝自已的侍女询问:“她们有走吗?”
“不……不知晓。”阿奴儿满脸泪渍,猛地大摇头颅,正当要劝时,耳内大量的铠甲声突然然传来。
领着大部队,胡车儿闯进一处园院,双眼马上被敞开的房门吸引过去,急速奔到房门口后,果然见到有人,惊喜万分指着跪坐在地的那名丫头吼唤:“喂,你出来。”
“不准伤害我家郡主。”阿奴儿听见暴喝,惊恐万分的从地上跳起来,顶着吓白颤抖的小身膊,死死护在自家小姐跟前,泣血哭喊:“不准伤害我家郡主。”
满府找不到半个人,胡车儿正处在崩溃的边缘,气极的大脚刚刚抬起,牛蛋和马哥顿时大惊失色急喊:“头,不要……”
“妈的。”想进去把那见鬼的婢女拖出来,听到这两声如见鬼的呐喊,胡车儿措败的收回想跨进去的大腿,无计可施地隔着门槛狠瞪里面那两个娘门。
满府内寻找,所有厢门紧紧死闭,四下更没见到半个鬼影,好不容易在这里见到人了,可却又不能进去抓,大群人抓的是头皮宵满天飞,也想不出个法子。
“呃?”被婢女挡着的蓝倪儿久久听不到动静,疑惑之极的推开自已的侍女,讶然见杵在厢门口的一群兵士齐搔着脑门,凶恶的脸庞内镶嵌着无数苦恼。
凝看了许久,也不见杵在门口的大量敌兵踏进厢房,蓝倪儿害怕中又满是疑惑,小声开口询问:“诸位将军,你们这是?”他们不敢踏进来吗?
“这这这……”胡车儿老脸大哀,急急抱拳朝里求道:“能不能请你彻杯茶给我们将军?”瞧这都成了什么事了?他们可是胜利之师耶,竟然要去求败军家属沏茶,且而还得把她当成亲娘一样恭敬,不能打不能骂,连咆哮都不行,想他胡车儿为兵这么多年,哪见过有这道理的?不!就是所有人活这辈子也不会有见过。
“彻茶?”听到此话蓝倪儿愣怔了,喃喃反问:“你们只是想要我为你们将军彻杯茶喝吗?”
“是呀,是呀。”胡车儿急急点头道:“姑娘放心,我们将军有命,不得贸然推开内任何一间房门,不得辱骂、伤碰任何东西,包括一草一木,违令者乱刀剁成肉泥。所以我们绝不会伤害姑娘,请姑娘赶紧使唤你的丫环为我们将军彻喝茶吧。”话落,面红耳赤的抱拳躬身道:“先谢姑娘了。”
“竟有如此奇事?”见到这些凶神恶煞竟然会对俘虏致谢,蓝倪儿一阵恍惚,不敢相信眼耳所看、所听的一切。
“是呀,是呀。”胡车儿也不敢相信天下竟然会有如此滑稽的事情,可这全都真实发生在他们身上,能不相信吗?
“好吧,你们且先去,我彻茶去厅内送给你们将军。”蓝倪儿不相信竟有这种事情,可是这群凶神恶煞确实不敢跨进她房内,着实让人匪夷所思。
“谢姑娘,谢姑娘。”胡车儿见她答应了,开心道谢后,领着众人飞速的退离这个园院,心里是把那个林阿真里外咒骂了一大遍。他大爷吃饱撑着没事干,动不动就要把人剁成肉泥,也不知是真是假?也不知是兵士们太软弱,还是这位爷气势太过逼真,竟然没有人有这个胆去当领头先锋,尝试一下他话里的真假。
见这批凶神恶煞退去,阿奴儿一颗心刚掉落回肚,紧急拉住站起身的自家小姐,摇头求道:“郡主,不要出去,周兵无信用的。”
“阿奴儿放心。”蓝倪儿安慰地拍着她的手儿,扬起一抹微笑说道:“此名夏周将领治军之严,严如霜刃,古今从未见过。”
“可是……”阿奴儿紧抓着她的手臂,犹豫不决。
“无碍,只是讨杯茶水喝罢了。”轻声再安慰后,蓝倪儿才跨出厢门,很是好奇此敌将是长的如何,竟能约束自已兵士直达岢刻境地。
坐于王府厅内好一会儿,阿真见胡车儿从内门出来了,挑眉询问:“怎么?找到茶叶了吗?”
“没有。”胡车儿老脸特委屈,摇头说道:“真哥您老有令,不准善用一草一木,不能贸开一扇一窗,哪里找寻得到茶叶呀。”
“好吧。”拍着椅柄,阿真站起身朝不解的众人说道:“不管是夏周还是金辽,百姓永远都只是百姓,战争非但与百姓无关,反而深受其害的却是百姓。”
“真哥。”祈英很不赞同,站起身讲道:“金辽每破我夏周城池,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真哥是否太过妇人之仁了?”
“哦!”凝看眼前这双被仇恨蒙闭的双眼,阿真反问道:“金辽兵将是禽兽,难道我们也要跟他们一样吗?我问你,如果你被狗咬上一口,难道也要趴在地上反咬狗一口吗?”
“这……”
“记住,以德服人方为王,匹夫之勇永远成不了大气候。”重斥完,手指着厅门哼道:“与你们有仇的是金辽兵将,不是这些妇孺百姓,有本事你给我冲到上京把耶律绪保擒了,没本事的话就好好的格守军规戒律。打不赢仗,拿百姓来出气算什么东西。”
“这……”祈英被斥的老脸通红,气愤坐回椅上,抱着胸膛气道:“命既然是真哥所救,你说什么样就怎么样吧。”
“哼……”冷看祈英,阿真哼出一鼻子气,慎重朝厅中七八名将领重声警告道:“我不管你们以前是什么样子的,不管你们以前的职位有多高,在我管辖这段其间,一定要把军戒牢牢紧记。”话落,满脸阴狠暴戾巡看众人一眼,血腥重哼:“犯到了,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第55章《猛男野战队》
从未见过他如此凌厉,身上散发的暴厉血气把厅内所有人都震住了,一时间整个大厅鸦雀无声,从人齐把愣怔地双眼向近在眼前的这张稚气却阴狠的俊脸投去。
咬着牙,阿真狠厉巡看呆愣的他,怒声重喝:“回答我。”
“是。”
“是。”
这声饱含杀气的重喝,把众人喝斥的心头一颤,赶紧齐相应喏。
“嗯。”听他们应喏了,阿真缓了缓铁青暴厉脸色,紧抿嘴唇冷冷道:“既然无茶,全都到校场用膳吧,等一下还有事要做。”话落,自已负手率先朝大门跨了出去。
“这……”突然的厉戾七八名将军心有悸悸,彼此凝看了一眼,整齐站起身跟着他跨出大厅,朝王府大门迈去。
捧着一托盘茶水,蓝倪儿站于小门后听了好一会儿,直到听闻大量铠甲离去走声,她才从小门内走进厅内。把茶水搁放于桌上,柔荑小手自然后挽,一双盈盈翦水瞳眸幽幽向外眺看。到底此位周将是什么样的人?竟能说出这番话来?听嗓音年纪该是不大才对?可为何却能如此威严?夏周何时有这样的上上将军了?
阿真心情非常的不好,走进巨大的校场内,见到万余人撩乱地埋锅造饭,听吵杂人群内欢声笑语,原就不爽的心情顿更加不爽了。
“妈的,一群杂牌军。”走到一处安静角落里,阿真啐了一口,才从怀里掏出那张糊了的鬼画符,研究该怎么样保住这群杂牌军的命。
跟出来的七八位将军见他不吭声蹲于地上看着草稿,齐相凝观了一眼,才把苏武推上前去劝解。
自家女婿,苏武当然义不容辞,蹑手蹑脚,战战兢兢轻踱上前道:“贤……贤婿,既……既然是军情,为何不跟大家一起讨论?”
蹲在地上认真看着草稿,阿真抬头见到苏武,扬起一抹亲切的微笑招手道:“喔,是老爹啊!过来研究研究。”
“好好好。”苏武点头,转身对等待的战友们招手道:“大家都过来研究军情。”
静待的七人见真哥没有开骂,齐高兴急步上前,围团蹲地,一头雾水凝看静躺在地上那张鬼画符。
凝看了好一会儿,苏武双眼满是问号,歪扭到脖子还是看不出个所以然,狐疑询问:“贤婿,此地图如此缭草,着实看不懂。”
“没办法,仓促行军,也没什么准备。”阿真一副咱们家非常穷的模样,手指点着地图道:“这里是阻讣。”往北横画,“通往乌兰巴托的辽城有二栋,其一是西北路招讨司,其二便是镇州。”
不太能看明白的众人顺着他的手指凝看,有些明了的点了点头。
“镇州是小城不难攻打。”杨青阳手指往地图的左上角点道:“西北路招讨司前有古河,后是鲁乌族寨,且先不说西北路诏讨司内的兵士,单这鲁乌寨就够让咱们头疼的了。”
“柿子挑软的捏,西北路诏讨司与其猛寨,咱们不去触这个霉头。”抚摸着下巴,阿真眼泛狡黠道:“咱们去讣部。”
“呃?”听闻此话一干人愣怔了,三个问号停留在脑门上不断闪烁。
苏武左脑跟右脑掐架,双眼很是茫然。“贤婿,咱们要去乌兰巴托该向北行才对,怎么却往南呢?”这根本就不搭嘛。
“嘿……”阴侧侧裂笑了一声,阿真指着地图说道:“你们都料不到,更别说是追赶咱们的敌兵了。”
一干人想了想觉的有理,祈英脑筋转不过来,急急询问:“真哥,咱们不去乌兰巴托吗?”
“今天咱们攻破了阻讣,从阻讣逃出的兵士必向近处的西北路招讨司而去,当明日残兵逃回此司,此司内的驻将听闻,必率兵马前来援救,预计傍晚就能抵达。而从折津追赶来的兵马明日中午应该也会到。”说到这里,阿真眼眯着阴笑,对众人问道:“如两军碰见了会怎么样?”
“联合来追我们?”一干人想也不想开口回答。
见这群傻愣,竟然傻成如此,阿真更通透指着他们提示道:“看看你们穿在身上的是什么?”
“铠甲……”
往自已身上辽铠瞄了一眼,刚刚说出话来,众人蓦然住口。
“真哥,辽兵会自已打起来?”苏净尘恍然大悟,喃喃语道:“中午追咱们的兵马先到,进城必会对百姓寻们情况,可……”
知道他在可什么,阿真撂笑说道:“时间上有出入对不对?”
苏净尘大力点头。“对,极力追赶咱们的辽兵,询问到咱们的去向,必马上来追赶,生生与招讨司来救的辽兵错过了。”
“那咱们就让他们不会错过,让他们黑夜里在此城遭遇不就行了。”阿真阴侧侧撂笑。
听闻此话,所有人既兴奋又好奇,急急追问:“真哥,要如何让他们不会错过?”
“来。”极为阴险的把七八颗大脑门招近,阿真才把自已的阴险公布于众。“走时,咱们把生畜全宰了,粮草洒满地上。当昼夜追赶咱们的辽兵抵达阻讣后,见到满地的被宰的牲畜与粮食。”
听到这里一干人惊喜齐喊:“他们会起炉造饭。”
“没错。”竖起一根手指头,追加道:“大量的生畜与粮草极其的丰盛,当昼夜紧追的辽兵吃饱喝足后,早就疲惫的他们会更加疲劳,三天里不眠不休,哪能受得了。所以一定会停留在地此休息。”
“没错,没错。”众人惊喜点头道:“别说三天,单就二天就要受不了,狗崽子们现在恐怕已是在马背上摇摇欲坠了。”
“哈哈哈……”蹲的很累,阿真坐在地上,抿笑说道:“离开后咱们就向讣部前进,这里面有两个计谋。其一如辽兵两军掐打起来了,咱们回头来收拾他们。其二,如两军没掐打起,他们也料想不到我们会向南行。当抵达讣部后,咱们就多花三天绕道土兀,然后过刺河,也可抵达乌兰巴托。”
“好计谋,绝佳好计谋。”一干人如还存有怀疑,今晚亲见他设的这个计谋,从此也死心踏地了。
“嘿嘿嘿。”阴恻恻笑了几声,阿真朝蹲地的大伙儿说道:“咱们现在有万余兵马了,应该也要有自已的军旗与军号,你们看怎么样?”
“没错。”杨青阳说道:“军仓里旗帜倒是有许多,只是全是辽狗的黑旗,不是咱们夏周的红旗。”
“黑旗就黑旗。”阿真不以为意道:“能给兵士荣誉感,能打起士气就行。”
“既然真哥不忌讳,那就这么办。”杨青阳拍胸道:“等一下我命兵士镶上真哥的姓符。”
见他要把自已的林字镶进军旗内,阿真大力摇头道:“别镶我的林字。”
杨青阳见他兴味盎然,弱弱询问:“那镶谁的?”话落,双眼往围在一起的群将凝看。
众人见到杨青阳投来的视线,齐整摇头。他们的命是真哥救的,除了真哥外,谁受得起。
“嘿嘿……”阿真见大家摇头晃脑,猥琐阴笑了几声,才朝杨青阳道:“谁也别镶,在大旗上镶上‘一夜七次郎’五个大字,小旗上镶‘猛男’两个大字,以后咱们就叫猛男野战队。”
“一夜七次郎?猛男?”一群老少脸庞大窘,额头上的黑线和大汗双双齐下滑,这两个名字听起来好像不怎么和谐呀。
“这……,真哥,会不会太生猛了点?”杨青阳窘着老脸,一夜七次郎耶,那可不是一般的生猛。
“不会。”阿真弯臂强挤出自已臂膀上的肌肉,看着有凸起和没凸起一个样的小老鼠道:“别看我不壮,但是一夜哪止七次,有时**次都没问题。”
“真哥,不要了吧?这成何体统?”七八人老脸大哀。
“就这样了,没得改。”一拍定案后,推开杨青阳道:“快去备军旗。”
“好……好吧。”杨青阳抵抗不住压力,懦弱把通红的老脸垂掉到地上,一夜七次郎?太生猛了,聚精报国,精尽人亡。
第56章《婷婷的眼泪》(二更)
众人窘着老脸,彼此面面相觑,全然说不出半个字。
“好了。”搞定了军旗,阿真拍掌唤回他的魂魄,继续讨论道:“咱们现在有近一万二千兵士,我想名立三个队长,每个队长统四千兵卒,你们看怎么样?”
“行。”
“好。”巡看了看眼前八人,阿真点名道:“苏武、祈英、郑绒,你们三人为野战队队长,各领四千人。”
“是。”三名上了年纪的老头,抱拳领命。
巡看未被点名的其余五将道:“至于你们就自动寻找自已的队长,在其麾下效力吧。”
“是。”另四人也抱拳喝应,虽然有两位也都坐到大都护的位置了,但是与前任大都统相比,他们也只能算是小生后辈。
“好,大家去吃饭吧,吃完饭后,好好的休息,明早天一亮咱们就走。”话落,眯起眼,拉长脸警告道:“记住了,死死约束你们自已的兵士,如兵士犯军戒,我会连队长一起罚。”
“是。”站起身,一干人抱拳齐应,看了一眼坐于地上的真哥,才转身挑选自已的兵士去。明明年纪轻轻,可身上一股自然的气势凌人压魄,直逼的人喘不过气来。他们从军如此多年,从未见过这般严岢的军戒,兵士犯错襟带罚主将,这不是存心想要他们的命吗?
苏州,苏府。
“荷衣兮蕙带,儵而来兮忽而逝。夕宿兮帝郊,君谁须兮云之际?与女沐兮咸池,晞女发兮阳之阿。望美人兮未来,临风怳兮浩歌。孔盖兮翠旌,登九天兮抚慧星。竦长剑兮拥幼艾,荪独宜兮为民正。”
苏婷婷静澜捺坐于床檐畔,一双小棉手搁于兰裙之上,手中仅有的一封家书被捏的死紧,清眸流盼地凝看窗外被束束金辉洗铅的萋萋芳草,耳朵听着窗外叽叽蟑鸣,一段诗句念完,六朝粉黛的天仙脸儿已是泪如飞泉。
颤抖着双手,把手中仅有的一封家书再次摊开,看着上面仅有的草草几字,夫君硕长的身影;风趣羞人的嘴唇;与坏坏的笑容,一切一切,一幕一幕从脑海掠过。她想他,疯狂的渴念他,没有他的这段日子,自已都不知是怎么过来的。
“呜……”柔荑棉手紧抚心儿,眼泪江湖决堤,痛彻心悱伏趴在软系上,嘤嘤泣涕。“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东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爆,却话巴山夜雨时。”呜……!诗句落地,婷婷心碎了,梨花雨靥苍白无色,喃喃絮叨:“夫君,夫君,可知婷儿想您,婷儿心碎了。”
烈阳正空,得闻孙女又未用午膳,太老携着媳妇儿履步向挽花阁迈进,人未进闺房,便又闻阵阵嘤咛哀泣声。两人彼此相觑了一眼,无声地深叹了一口气,才把脚步迈进房内。
“婷儿。”绕过屏风,太老见孙女又趴在床上痛哭了,深深叹了一口气道:“你终日以泪洗脸,让苏轼如何放心得下。”
趴于软系上哀泣的苏婷婷听见太老声音,赶紧用手抹掉刷刷想掉落的眼泪,慌站起身施福:“奶奶、娘亲。”
“婷儿,我的婷儿。”婉真见女儿美丽的双眼又哭的如核桃一般,心疼不已的把她搂进怀中,吮泪安慰道:“苏轼才智聪绝,定然不会有事。婷儿你如此,如让他知晓了,该如何心安呐。”
“呜……”躲在娘亲怀里,苏婷婷捂着樱唇摇头哭道:“辽狼凶残,想到……想到……呜……”她害怕,不敢想如夫君落到辽狼手中,该会如何。
婉真见她如此,跟着流泪安慰道:“不会的,不会的。婷儿安心,苏轼不会有事的。”
“娘亲,婷儿担心,婷儿昨晚又梦见夫君浑身是血的回来了。”苏婷婷抽泣的差点断气,想到昨晚的梦境,浑身便无法自信的战粟,血色尽褪哭唤:“夫君,呜……婷儿的夫君。”
女儿的心境,婉真曾深刻体会,想起自已已逝的夫君,哽泣血泪安慰道:“傻孩子,梦都是相反的,苏轼不会有事的。”
“是呀,婷儿不要哭了。”太老从儿媳怀中搂过泪人儿,老手轻拭孙女绝颜上的湿湿泪渍,安慰道:“扬儿已去境线探望,想来不日便有消息传来了。”
苏婷婷害怕不已,颤抖的柔荑小手叠捂着心儿,摇头哭道:“为何夫君这么久未传书信回来?不……”想到唯一的可能性,苏婷婷差点崩溃,恨不得就此死去地滑瘫蹲地,手捂着绝颜声声哀泣,一颗心宛若被人生生剜了去。
太老与婉真见她又在胡思乱想了,不舍的扶起她劝道:“婷儿不可胡思乱想,苏轼可能在忙,或与将军们外出了,无消息就是好消息,怎么可以尽往坏处想呢。”
“奶奶,娘亲。”痛心抽泣,苏婷婷抬着泪眼哭道:“婷儿担心,好担心。”
“傻孩子,娘也担心,可身为女人纵然再担心又有何用?”婉真是过来人,安抚道:“男儿重义气,国仇家恨比什么都重要,想当年你爹不也只字未提,扔下咱们远赴边绒。身为女儿身,能怎么样呢?把心放宽才能让苏轼安心,不会挂念你,担心你。”
“是呀。”太老也劝道:“如让苏轼知晓婷儿终日以泪洗脸,他该如何担心,心烦意乱里计谋使不出,那可就危险了。”
“婷儿不哭,不哭。”听闻夫君危险,苏婷婷赶紧擦掉眼泪,一双翦水秋眸已然又肿又红,紧吸着鼻气,强忍住直想往下掉的眼泪。
“傻孩子。”婉真抹拭掉她腮上的泪渍,爱怜地抚摸着闺女柔顺的秀发,微笑说道:“今年的文赛不是举办在太湖畔吗?我们婷儿是苏州大才女,压倒各省前来才子才女们,夺个首魁好让苏轼见识见识。”
“婷儿无才,琴棋书画亦不精,如何敢与品学兼备的众才子才女们比拼。”苏婷婷被夸赞的很不好意思,吮泪的粉腮漾红,摇头道:“曾盼文赛能到苏州举行,衷愿祈成,可婷儿却已是人妇,如何敢去抛头露面。”
“迂腐。”婉真不赞同,轻点她的小脑袋道:“与你爹爹一样迂腐不化,如苏轼有在,必啧鼻大笑。”
想到夫君曾要她把所有繁文缛节踩于脚底,苏婷婷儿心一暖又一紧,闷闷的摇了摇头,不言片语。
“好了,不要想太多了。”太老牵过婷婷的手道:“与奶奶用午膳去。”
被牵绕过屏风,婷婷无胃口道:“奶奶,婷儿不饿。”
太老牵着孙女的手不放。“早膳你就没用,纵然就是不饿也得吃,记得苏轼临走时要你吃好睡好吗?”
“是。”想起夫君关怀的话语,苏婷婷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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