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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妇养成史-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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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阴沉着脸,祖父真是老了。一心想着夺位。
他怎么不想一想,他在利用别人当剑使的时候,别人亦在将他当剑使。
最后孰胜孰败,还是未知数。
就看谁能先露出马脚,谁沉不住气。
萧于远上次遣兵五万到京城,虽然引诱靖王上了勾,却也暴露了自己。
若不是萧奕澈将兵力分散在农庄按兵不动,恐被人拿这事说他萧家功高盖主,喧宾夺王。
树大招风。死必后已,这是千古名言。
“那个老东西又上京了。“易水旭摩掌赫赫,嘴角噙着嗜血的笑。
后面有一屏风,屏风后传来苍老的喃喃声音:“……又来了吗?”
易水旭偏头嗤笑一声。薄唇轻吐:“让你的人,赶紧吧。”
屏风后的人沉默不语。
易水旭眼底蓄着不甘,无论如何他没有想到萧奕澈会护着那个白痴易水天闵。
当时让易水天闵发生意外,死在树林里该多好。
千载难逢的机会。
如果发生意外。他和大哥便是最后见到他的皇室,完全可以假传口谕,易水天闵将皇位传给了他。
以易水天闵对他和大哥两位皇叔的信任。绝不是没可能。
即便有提出异议的,他也会辗压。
而萧家,有背后这只老妖怪在,不怕对付不了。
他已经快等不及了。
猛地站起来,易水旭在房间来回走动,对萧奕澈的出尔反尔始终怀恨在心。
“不行,本王必须要找他去问清楚!”
一直没有说话的苍老声音这时发话了:“稍安勿躁,你这样会落于下风。”
易水旭捏紧拳头,眯眼冷笑:“落于下风?本王只是去找他叙叙旧而已,会落什么下风?”
说完不再理会屏风后的人,径直按机关出了房间。
萧奕澈手里拿着一个精巧的拨浪鼓,两边的波浪敲在鼓上发出咚咚咚柔和的声响。
他将拨浪鼓移到凌向月隆起的腹部上,咚咚咚的摇着,低眉的瞬间是俊美柔和的笑。
孩子还未出身,他已经买了好些小孩玩的东西,穿的衣物。
小孩的婴儿室,布置得华丽而堂皇。
“你吵着宝宝了。”凌向月娇嗔了他一眼。
那拨浪鼓的声音够烦人的。
萧奕澈将她抱在身上平躺。
因为怀孕,她身体是越发的丰腴了,臀部浑圆光滑,每每都让他爱不释手的揉捏拍打。
尤其是轻拍的时候,臀肉一颤一颤的弹跳,着实让他爱怜不已。
他握着她胸前的浑圆,搓弄,脑中却在想着该怎么保护她们母子平安。
凌向月交叠在他身上,衣裙被褪到腰间,只除了腹部被遮住,其他地方都露了出来,**和下面那一点被他弄得酥麻麻的,眼神有些涣散。
但她还没忘了正事,蜷缩了一下贴着蝾螈皮的左手,她迷蒙的随着他的动作贴上了他的左手——
按住,娇吟道:“相公——”
对不起,她不是故意的,而且她会在印章上做手脚,不会将真的给他们。
……(未完待续。。)
第209章 你敢打我
不动声色的将左手移开,一直蜷缩着。
萧奕澈含着笑,垂眸贴着她似乎一点没放在心上,还啃噬她的后颈,落下密密麻麻的热吻。
夜深人静。
他睁开一直未沉睡的暗眸,凌向月背靠着他向里,缩在怀里。
他执起她的那只左手细细抚摸,靠在唇边亲吻了一番,似乎疼爱极了一样。
撑开她温软的掌心——
他危险的眯了眯眼睛,却看得不真切,视线内一片模糊。
只能凭直觉磨蹭不一样的触感。
她身上哪块地方他不熟悉,稍微有一点摸起来不对劲的他都能察觉。
第一次摸起来不对的时候他便起了疑心,
他将熟睡的她翻过来面对面,凌向月睡得无知无识,怀孕后的确容易让人贪睡。
若是以前,这样被人翻动,她肯定能察觉到醒过来。
只是自从成为他的人后,老是半夜被他翻动满足他的**,久而久之,她便习惯了。
一习惯成自然,怀孕后就睡得更无知无识。
手摸上她饱满的脸颊,可怜的小东西,一定是被人利用了。
“若是有人背叛了你,你该怎么做?”她突兀的问话犹在耳边,声音里染着的忐忑不安他一听便听出来了。
若那个人是她,那她一定是被人利用的,他必不会给她背叛他的机会。
怀里的人动了动,萧奕澈将她抱向怀里熟睡。
因为怀着身孕,腹部顶住,所以他们之间尚有些空隙。
……
翌日,凌向月醒来时萧奕澈已经走了。
从床上坐起来,她第一件事就是检查自己左手心的蝾螈皮。
火红火红的,上面清晰的印着白色的鹰纹路。
原来用力按下去的时候是白色的纹路,这样就更加清楚了。
糟糕。这么清楚,她倒不好作假了。
撕下来保存好,凌向月先洗漱完用完早膳后,才屏退了左右丫鬟。
一个人在卧室里,在那张蝾螈皮上多加了几笔——
大功告成。
她放下手中的针头,从头到尾检查了一遍那只飞翔的雄鹰。
何人能看出翅膀上多了两条线?
应该没问题了。
今日必定要让汲墨带她见识一下那位老君,不然不给他蝾螈皮。
可同时也要将萧奕澈的暗卫引到他们身边而不让他们察觉。
这着实有些困难。
先看看他们拿了印章是准备做什么。
凌向月想了这么多,临到出门时却又被人拦了下来。
“夫人,大人命令夫人不得出门,等他回来。”
什么?
凌向月错愕不已。为什么又不让她出门?
而此时的丞相府中堂,又迎来了一身铁血的萧于远。
他面色凶厉的坐上高位。
下面是萧家包括萧若蓝在内的四位兄弟,还有萧奕澈萧奕北几位嫡孙。
除了萧若蓝和萧奕澈,其余的人都摸不清老祖宗为何又上京城来了,还是带着一种端倪天下的霸气。
众子孙向他问了安。
“二叔,怎么来也不通知一声?侄儿好派人去接应您。”
“是啊二叔,您这突然袭击,让侄儿等好生惶恐。”
“祖父大人,您老以后就在京城待着吧。干脆别回锦州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
萧于远端过丫鬟斟的茶,喝了几口,放下茶杯的时候都带了力,猛然向下搁去。
“除了若蓝和奕澈。其他人等,都退下。”
众嫡孙面面相觑,见萧于远沉着脸不似在开玩笑,便纷纷出了门。
一定是朝堂上的事。
其中在朝堂上混的二房。知道一些苗头,不过不敢过问。
他毕竟只是封了个侯爷,虽然在外人眼里已经是高不可攀。不过在真正手握重权的人眼里,不过是个爵位。
中堂内,萧于远也不怕隔墙有耳,沉着脸问道:“澈儿,为什么没按照我的要求来?”
萧若蓝忙站出来打圆场:“二叔,靖王恐怕不是你想的那般简单。”
萧于远一直是处于后方,对京城内人的熟悉远不若萧若蓝和萧奕澈。
所以听见萧若蓝这样说的时候,他一直处于焦躁的情绪缓了下来。
想了想,皱眉问道:“何出此言?他不就是有个北王兄弟,又联合了其他两位王爷,都是一群饭桶,何足为惧?”
如今还有谁能比得过他萧家?
若不是他年岁已高,他压根不会在意别人的眼光,还要名正言顺的夺位。
夺就是夺,只要你改朝换代,无论什么理由都是谋朝篡位。
谁不服,他就杀谁,看谁敢有异议。
萧奕澈是他自小培养,手腕跟他一样狠厉。
他以为,他会跟他一样的。
“澈儿,难道你成婚有了家室和子嗣便变得妇人之仁了吗?”
萧于远拔高声音,声音里带着浓浓的不满和不悦。
“若是这样,我当真该杀了你的妻儿——”
“祖父。”萧奕澈突然开口冷声打断他,目光里一片森寒:“你年岁已高,这些事无须再操心,孙儿会完成你的心愿便成,此番来京城,你老还是当游山玩水吧!”
祖孙俩互相盯视着对方,谁也不让谁。
萧若蓝淡淡的端起茶杯呷了一口,等他们僵持得差不多了,才淡淡开口对萧于远解释道:“二叔,你素不在京城,有些地方你可能尚不知情——”
萧于远不怒反缓,连连说了几个“好,好,好”,他不是顽固迂腐之人,既然萧奕澈说会完成他的心愿,那他便相信他。
他只是担心他会因为一个妻子一个孩子,而变得妇人之仁。
如今看来。可能里面还有些小阻碍。
萧于远十分自大,他不认为有谁能阻碍萧家的脚步。
就像之前说的,世家不会长久的兴盛下去,这是历史的必然性。
如果非要一个帝王来打破这种局面,何不是他萧家?
他绝对忍受不了他的子孙后代屈居人下,受制于人,活得窝窝囊囊。
三人又在房中一顿密谈。
却不知出了门的萧奕北有多么的火冒三丈。
又是这样,每每有重要事商谈的时候就将他拒之门外。
还将他当一个小孩来对待。
哼!
萧奕北脚步生风的朝萧奕澈的院子走去。
没办法,他心中有怒火,不找人发泄他心里实在难受得紧。
而那个人他想得到的最好人选便是凌向月。
萧奕北跟萧奕澈长得十分的相似。他阴沉着脸进院子的时候丫鬟还以为是萧奕澈回来了。
路过时纷纷屈膝行礼:“大公子。”
凌向月将蝾螈皮收好,包裹在自己的胸口,一回头,撞上了一堵肉墙。
她捂了捂鼻子,没怎么注意,以为是萧奕澈,口上埋怨道:“走路没声音?疼死我了。”
萧奕北垂眼看着她不说话。
凌向月又瞟了他一眼,这会发现不一样了。
她错愕:“世子?”
萧奕北抱胸,好整以暇的看了一眼她隆起的腹部。阴笑道:“我是来接你出门的,跟我走吧。”
凌向月哪里会信她的话,以前在临汐萧府里的记忆可还记忆犹新。
她警惕的退后一步,惊疑不定的问道:“出什么门?妾身不出门。”
萧奕澈怎会让他来接她出门。
萧奕北也不生气。只是挪动脚步朝她走去,一把拽住她玉葱般的胳膊,凌向月变了变脸色,难以置信的看向他。
萧奕北附身凑近她。温雅的重复道:“我说,跟我出门——”
凌向月大着肚子,没法使用柔功。胳膊给他掐紧捏住,要多冒火就有多冒火。
这人有病。
“你先放开我,我跟你出去便是。”
出去她就叫暗卫。
叫暗卫将他好好揍一顿。
虽然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但是想想心里也过瘾。
萧奕北二话不说扯着她出了院子——
凌向月脚步踉跄的跟在后面,死命挣,萧奕北反而越拽越用力。
凌向月高声喊道:“二十八!”
连喊了几声都没有动静,她脸色就不太好看起来。
平时跟着没用,关键时刻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萧奕北冷笑一声,连拉带拽的带着她从后宅的后门出了府。
路上遇到的丫鬟下人不敢靠近,以为是大公子发火了。
凌向月顾忌着腹中的孩子,不敢跟他挣扎得太厉害。
“你先放开。”凌向月又气又急,她好歹是他的嫂子,这样拉拉扯扯的在路上。
若是被下人瞧见多想,那她的名声——
她好不容易让下人对她改了观,可不愿再因为他而毁了声誉。
以前是小妾,如今可是正妻,一言一行都要时刻注意着。
尤其是声誉方面。
而眼前的这人,简直就是个疯子。
萧奕北才不管她声誉不声誉的,他只想气一气萧奕澈,好让他知道什么叫做抓狂。
“你神经病,快放开我!”
完全无视凌向月的谩骂,萧奕北将她拖上了马车,吩咐马夫上路。
凌向月挣脱不开他的手,一气之下就头脑发热了,一头脑发热就做出不可控制的事来。
“啪!”
萧奕北正得意的想着大哥暴乱的脸时,没想到凌向月用另外一只手扇了他一巴掌。
打完她即后悔了,肩膀瑟缩了一下,畏惧的看着萧奕北阴沉的脸慢慢染上狂风暴雨。
胳膊快被他捏断了。
萧奕北脸色难看的差点一把将她扔出去。
牙缝里挤出深仇大恨的声音:“你——敢——打——我?”
……(未完待续。。)
第210章 甜蜜的邀请
“我看你是活腻了,竟然敢打我?”萧奕北猛然将她扯过来,手使劲掐上她的后颈将她的头摁向马车的车窗外。
风刮向她,吹乱了发髻,她一下就红了眼圈,泛出惊惧的泪水。
她手捂上被挤压的腹部,颤着声音说:“宝宝……你压着宝宝了……”
若是宝宝出了什么事——
萧奕北从马车里看着,怔了怔,心里一软,手中的力气便松了松。
凌向月连忙挣脱开他的手,将头缩回来,眼圈红红的,脸色微白,发丝凌乱。
吸了吸鼻涕,委实狼狈。
心有余悸的坐远了些,吃了点苦头,她不说话了,萧奕澈总会找到她的。
萧奕北看着空空的手,心里有些异样划过。
嘴上哼了一声,狠狠地刮了她一眼。
凌向月抓着身下的垫沿,生怕马车一个不稳伤了腹中的宝宝。
刚刚混乱中挤压了一下,不知道有没有事。
萧奕北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恶声道:“你过来。”
凌向月充耳不闻,只一心护着肚子。
马车摇摇晃晃的不知道是往哪个方向。
她揉了揉眼睛,刚刚被风突然那么一吹,眼睛还真疼。
身边猛然一个黑影笼罩下来,凌向月张大眼望去——
萧奕北欺身向她,咬牙:“我——不——是——叫——你——过——来?”
……
萧奕澈从萧于远那里回来,丫鬟们见着他纷纷福身:“大公子。”
他淡淡的嗯了一声:“夫人呢?”
丫鬟错愕:“夫人……夫人不是您带走了吗?”
萧奕澈的脸瞬息万变。
……
萧奕北满身的暴虐气息,红着眼睛看她似乎想吃了她。
凌向月不敢大声喘气,只紧紧的抱着肚子,满眼错愕。
萧奕北双手抓着她胳膊就想拧断了,眼角一瞥,又瞥到她呆怔的表情和手下护着的宝宝。
一时说不清是什么滋味,手上用力。凌向月脸色一白,疼得倒抽了一口气。
萧奕北松手,放开她,颓废的坐到一边。
马车缓缓停下来,凌向月听见外面的车夫喊道:“世子,到了。”
“下车。“萧奕北恨声飘来一句,率先下了马车。
见凌向月磨磨唧唧的,萧奕北不屑的开口:“别让我亲自上去把你弄下来。”
凌向月弯腰挪动脚步,慌乱的跟着他下了车。
眼前是一座豪华的府邸,朱红大门。宽敞的平台。
萧奕北拽着她进了院子——
凌向月脚步踉跄的跟上,府里有下人在打扫院子,见到他时纷纷福身:“世子。”
这些下人知道他的身份,那这里是他的独院。
他究竟要干什么?
凌向月心中生出不好的念想。
若他真要对付她,肯定也是因为萧奕澈的原因。
萧奕澈不知哪里得罪他了,他便将火发泄在她身上。
真是个可恶的家伙,可是他现在正在气头上,她不敢惹他,刚刚在马车里那种被强按出车窗的滋味并不好受。她不想再来一次。
府里布置的格局还很雅致,处处绿树成荫,假山错落有致,凉亭别院。
凌向月一路被他拽着进了后院。推开房门——
本想一把将她甩向榻上,想起她肚子的孩子又放开了她。
转身关上房门。
萧奕北恶魔般的转脸突然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
长久被忽视的嫉恨,还有积压的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负面情绪,让他一时冲昏了头脑。
笑着笑着他便开始脱衣服。敛下笑容,正儿八经的说道:“本世子还未有跟孕妇做过,今日可尝尝。”
回头叫大哥知道了。肯定会气疯了,一想到向来冷静的大哥知道后的抓狂表情,他心里就一阵舒爽。
不知道在他和这个女人之间,大哥会选择哪一个。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他便不能遏制了。
凌向月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萧奕北邪笑着欺身向她,衣袍半解,露出结实光滑的胸膛:“嫂子,待会你可别求我……”
软哝细语从他嘴里说出来,若不是不合时宜,当真像是在对着情人说情话。
热气在她脖子上吹,萧奕北按着她双手,凌向月震惊的看着他,眼也不眨,手上也不挣扎,好似突然不会说话了一般。
萧奕北静了半晌,抬高一点俯视向她,细细审视她脸上的一丝一毫。
他的确是想一口吃了她,不过——
“怎么不动了?”萧奕北皱眉,似乎她不挣扎的话显得乐趣少了许多。
挣扎有用吗?说不定越挣扎他越凶残。
凌向月不言不语,也不动,也不说话。
萧奕北沉下脸,冷风在吹:“你以为我不敢动你?”
那眼里的鄙夷要多明显就有多明显,看起来似乎一点没把她放在眼里。
凌向月点了点头,老实道:“我承认你有那个胆子,不过这样做没什么意义,只会越来越糟糕……”
萧奕北默默的注视她故作镇定的脸良久,看她唇瓣一开一合的在那里劝解安抚他……
其实,他内心不是为了气大哥,他是真的,想将她一口吞了。
有一种,从自己的手中白白溜掉没抓住的遗憾感觉,这种感觉每当在见到她和大哥亲亲热热的时候便像雨后春笋一般疯狂冒出来,直至驻扎在心里,拔也拔不去。
这究竟是什么?嫉妒大哥抢了这个女人,还是这个女人抢了他大哥?
她软糯的声音就在耳畔,按着的胳膊肉呼呼,听在他心里生像是一种甜蜜的邀请……
脑中不由地出现她在他身下婉转呻吟祈求的模样……萧奕北脸唰地一下红得快滴出血来。
他猛地从榻上起来,脸红得不像样,逃也似的冲出了房间,那模样,生像是后面有什么猛鬼野兽在追着他。
凌向月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脸红着跑开了。但是能从他手里逃过一劫,总算是万幸。
万一这厮发起狂来——
想想那种后果就很可怕,她庆幸的擦了擦满头大汗,理了理衣裳从榻上艰难的下来。
刚刚紧张的脑袋一片空白,这会才发现肚子硬得不像话。
凌向月又挫败的坐在榻上休息了一会,等宫缩过去——
正在沉思凝眉该怎么出去的时候,外面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
然后便是房间的门砰一声被猛力踹开,门板吱呀一声悬吊开来,接着终于体力不支从门框上掉了下来。
凌向月惊惶的望过去——
萧奕澈脸色铁青的进了房,猩厉的眸子在屋子里一扫。看见凌向月一个人完好无损的坐在榻上时,心中的一颗大石才算落地。
他大步流星的走过去,神色异常小心的托起她笨拙的身体,尽量以轻柔的语气问道:“你怎么样?”
实际上他心里已经愤怒抓狂得快要杀人了!
敢动他的女人!
若不是看在他是他亲弟弟的份上,他一定将他大卸八块!
即便他已经尽量控制自己,可是凌向月依然觉得他托起自己的手力道过大,深深的掐住她的腋下,双脚离地,悬在半空。
他像举小孩一般将她整个人举了起来。
凌向月安抚的摇了摇头:“我没事……”那句差点就被他得逞了生生被她咽在喉咙。
真想让他将萧奕北修理一顿。
可他们是同胞亲兄弟。表面上再不和,也是血浓于水。
而且根据她的观察,其实他们俩兄弟感情很好……
只是可能有些误会。
如果这时在萧奕澈面前说萧奕北的不是,让他将他弟弟修理一顿。是不是会让他感到为难?
若真是修理了,他是不是会心疼会后悔?
凌向月眼望向房门外,听声音。
他一个侍卫也没有带来,外面静悄悄的。
可见他不想让别人看见。不然也不会一个人前来。
万一萧奕北不是将她带到这里呢?是带到其他地方呢?
万一萧奕北真的将她……
他是不是也能原谅他?
她想起二哥常常和朋友说的义气话,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
况且他们本来就是手足。
她却不知道。萧奕澈是一路问了下人追寻过来的,身边也带了人只是被他阻止在了府外。
二十八和二十七当时被萧奕北的人喊了过去,一转眼人就已经被世子带出府了。
萧奕澈上上下下检查她身体,包括脸上五官任何一个部位都不放过,捏起她的下巴嘟起她的唇,仔细的检查有没有可疑的痕迹。
这是他的东西,他的女人,别人任何一个人都不能碰一下,就是自己的亲弟弟也不行。
猛然在她的后颈上发现几个掐痕,萧奕澈眼中的怒火顿时铺天盖地的袭来,狂暴的想要杀人——
竟然。。。。。。敢掐出印子。。。。。。
凌向月看着他变来变去的黑脸,嚅嗫道:“我打了他一耳光,所以。。。。。。”
手摸了摸后颈,一按是有点疼,不过应该问题不大。
嘴角扯出一个不算是笑容的僵笑,凌向月无语的想,他自己不是老在她身上掐来掐去的吗?
这会知道心疼了,他自己掐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啊。
不过自从怀孕了后要好多了,以前那是又掐又捏又打的,简直将她当成了肉蛋蛋。
。。。。。。(未完待续。。)
第211章 还要洗一次
萧奕澈领着凌向月回来时,萧于远和萧若蓝正巧只看见了个她的背影。
“怎么回事?”萧若蓝问道,已经听到下人有些闲言碎语。
萧于远看着被两名丫鬟扶着的凌向月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他眼睛何其锐利,一下便看出跟上次见着时有些不一样。
上次似乎比这个高,比这个瘦,走路没这个摇曳。。。。。。
不过他并未多想,毕竟凌向月已经怀胎五个月了,胎儿在肚中很显怀,身形有些不一样也是理所当然的。
萧奕澈阴沉着脸,吐了两个字:“没事。”
那些看见的下人已经让他给警告封了口。
至于萧奕北。。。。。。
“开门!”
“砰砰砰!”
萧奕北死命拍打铁门,屋子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
他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黑。
这阴暗的记忆来源于三岁那年和大哥抢东西,摔坏了顾氏的一个贵重东西,被顾氏在小黑屋里将他们关了一整天的结果。
小小年纪,萧奕澈倒是镇定。
可萧奕北就抱着他哥哭个不停:“哥哥,开门啊,我害怕。。。。。。”
萧奕澈冷哼一声,没有理会他,但是手却拍上了他的脊背。
两兄弟蹲在角落里,肚子饿的咕咕叫。
“哥哥,娘为什么对我们不一样了?”
“哥哥,我想找娘。。。。。。”
“闭——嘴——”
“叫你们以后还摔东西!叫你们不听话!活该!”顾氏冷酷的声音在外响起,与他们记忆中温柔声音的娘一点不符合。
“好好在里面反思!”
什么也看不见,伸手不见五指。
“哥!开门!”
萧奕北踹了一脚,急得眼圈发红,他讨厌这种黑暗的环境。
“啪啪啪——”
“嘭——”
又是拍又是用脚踹,可是外面一点声音也没有。
萧奕澈直接命人将他抓过来后便将他关进了丞相府的地牢里。
这间牢房里没有天窗,什么也没有。铁门密不透风,一点光亮也别想透进来。
“哥!哥!开门!”
萧奕北又踹了一会门,嘶声喊了许久,依然没动静。
脚踹得疼,他不是习武之人,没那么大的耐力和力量,只觉得手脚都火辣辣的。
预想中的看见萧奕澈抓狂他应该会很舒爽的感觉并没有到来,萧奕北摸索着黑暗,往前走了几步。
在房间里走了一圈,发现连一张床都没有。空空的,就是个空房间。
他一拳砸在墙壁上,满腔的愤怒,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色,但可以想见是怎样的咬牙切齿。
当时晚了一步,他应该将那个女人压在身下,让他哥刚好可以看见这个场景。
如此被关起来也关有所值,现在他压根没动那个女人一丝还被关在这个破地方!
又是一拳头砸了下去,想发火。周围找不到个人,东西也没有,看也看不见。
萧奕北狂躁的跑过去又踹门,这会乱了方向。连门在哪里他都不知道了。
“砰————————”
他自小娇生惯养,十指不沾泥,细皮嫩肉的,这会又是踢又是敲的将手指上弄出了血来也不知道。
火辣辣的————
“哥哥!”
萧奕澈站在门外。过道上很昏暗,只墙壁上点着几盏煤油灯,映照着他的侧脸也是昏昏暗暗的。
他本来打算关他三天三夜。可是回去后还是忍不住跑来看看。
听到他嘶声力竭的喊声他并没有释放怒火,反而有些心疼。
这也是他弟弟,血脉至亲,唯一的亲弟弟——
他将手移动到墙壁上的开关,犹豫半晌,还是拧了过去。
凝霜站在旁边目不斜视,心里计算,这才关了两个时辰吧!
萧奕北正靠在墙边,听到哧哧哧的门响起声,听声辨位,朝那个方向看去,一丝微亮的光线从最底角露了出来,接着是一双黑靴子——
铁门打开,萧奕澈面无表情的立在门口。
萧奕北本来已经有些累了,这会见到他不知道哪里生出来的力气,几步就走到铁门口处,看也没看他一眼,身子撞上他将萧奕澈撞得微微晃了一下,然后头也不会的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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