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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妇养成史-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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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选的地点也的确是好,湖中央,溺水而亡,很说得过去。
即使后面有谁要彻查凶手,他也有办法引导对方在歪路上去。
无奈这件事会出现这样一个插曲。
更加巧合的是。有人要对凌向月不利,和二十八一样,选在了湖中。
两拨人撞上了。
对方派的人数众多,二十八和十六受了些轻伤退下阵来。
那拨人。到底是谁?
凝霜表情凝重,在斟酌字眼,大人一向忙于军务,和老爷子安排的私事。几乎很少时间闲下来。
这段时间抽出一点时间关注凌夫人,已经是难能可贵。
“有十几名杀手,要取凌夫人的性命。被十六拦了下来,在船上和正在办事的二十八撞上了。”凌霜以比较严重的语气说了出来。
萧奕澈怒极而笑,将手中的阅本子随意的扔向书案,身体后靠,玩玩儿似的说:“十几名?”
那小东西还有十几名的杀手去取她性命?她有那么大本事吗?
凝霜知道主子越是重要的事越沉静,低头应道:“是。”
萧奕澈目光如剑,手指在桌案上敲了起来:“你详细道来。”
于是凝霜将事情的前后始末,包括有人向安家告密指明凌向月意图对安公主不轨的事也说的详详细细。
人证物证俱全,凌夫人这次若是没有主子帮助,恐怕有得罪受了。
估计明日皇上就会接到消息,就算他不是真心疼爱安惜妍这个表妹,他也会在这个事情上追查到底,杀一儆百。
况且安惜妍和皇上的关系还不错。
很不幸的,凌夫人中招了,虽然她也只是很倒霉的遇上了这事,是个无辜者而已。
倘若不是萧大人的妾室还好说,偏偏她是。
凝霜都不由地为她担忧了起来。
听了凝霜的描述,萧奕澈首先操心的不是凌向月替他背了黑锅,而是神色阴骘的捏紧拳头:“你马上下去给我查!查出那拨人背后的主谋,我倒要看看是谁。”
凝霜低头称是,迟疑的问道:“那凌夫人的事。。。。。。”
难不成不管她了吗?任她自生自灭?那大人之前的关注是为了什么?
萧奕澈挥了挥手,重言道:“养只小宠物还会自己找回家,到时候她解决不了了再出手不迟,你派人盯紧点,至于十六和二十八,自己去领罚,下次睁大眼睛,若是再发生这种事,就不是领罚这么简单。”
凝霜嘴角抽了抽,凌夫人不过是一介女流,家无背景,她能怎么解决?
面上却再次低头称是,心中为她松了口气,大人说会出手,那就十之**没事了。
不然光凭她一个人,怎么可能摆脱得了杀人罪。
。。。。。。(未完待续。。)
第095章 青梅竹马
知道凌向月没事,萧奕澈顿感轻松,没什么心情的翻着一些随身带来的阅本。
估计吓坏了。。。。。。
可怜的小兔子。
想着想着恨不得将她拉到怀里来好好爱一番。
脑中左想右想,什么事都过滤了一遍,及至半夜才起身去卧室。
翌日。
在回归京城的途中,易水天闵接到消息。
“公主遇刺?”他震惊非常,几个字说的咬牙切齿。
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萧奕澈!他真是敢!
手中捏着那封信微抖着,怒火冲天,神色阴霾,一拳重重的击在天子垫上。
“去将萧大人给朕叫来!”
好一会,士兵才来报:“萧大人已经率先骑马回京城了。”
易水天闵怒极,连说了几个:“好!好!好!真是好样的!”
这次他必不会像以前那样装着不知,凶手都已经被指正,他若是还放过她,且不白当了这皇帝?
“凌向月?”易水天闵嚼着这三个字。
知道是萧奕澈的那名小妾后,他突然哈哈哈哈大笑了起来。
“皇上,你还笑得出来。”马车中还坐着皇后小安氏。
小安氏知道安惜妍受重伤,心疼得不得了,却见皇上自顾在那大笑起来,媚眼嗔怪,噘嘴示不满。
易水天闵将她拉到怀里,嘴角噙笑:“皇后放心,朕这次必定捉拿刺客,折磨致死,给惜妍一个公道。”
小安氏打了一个哈欠,似乎倦极,易水天闵知道她在骊山住不习惯。
刮了刮她红通通的鼻尖,含笑道:“叫你不用跟来,非要跟过来。”
小安氏这是第一次跟上来祭天。挨在他怀里巧笑嫣然:“臣妾这不是来瞧瞧皇上的威仪嘛。”
两人温存一番。
安家。
自从有人来向他们告密说萧奕澈的小妾见死不救,并且有可能是主谋之后,安井然就再也平静不下来了。
“此前当她是救命恩人,却原来错把坏心当好心!”他不停的踱步,走来走去,浑身一股火气在四周散发。
安惜妍醒来后得知这个消息,却面带犹豫。
当时她向凌向月求救,最后昏了过去,实不知她究竟救了她没有。
当场就她们在,所以安惜妍理所当然的以为就是凌向月救了她。
现在英柔又跳出来说凌向月压根没有救她的意思。若不是她阻止,凌向月还准备将她弃之湖泊,任其曝尸水底。
通过英柔的转述,凌向月说她巴不得公主死得一干二净,怎可能救她。
安惜妍身体还很虚弱,没有精力想这些事情。
从内心来讲,她觉得应该是凌向月救了她,英柔那个蠢货,不知道当时躲在哪个角落竟然没有被刺客所害。
就她那副模样。能救她她很怀疑。
想到她的两名亲近宫女都冤死在船上,安惜妍胸口就一阵抽疼。
皇帝哥哥说回来给她讨回公道。
安惜妍本应该高兴,可她哪里高兴得起来。
凶手压根不是凌向月,反倒是她有可能救了自己。
皇帝哥哥却要自己一口咬定凌向月就是凶手。要自己做违心违背的缺德事。
她安惜妍虽然任性了些,但还没有到做良心泯灭的时候。
可是一想到凶手八成是萧奕澈,她又浑身发冷,连火辣辣的伤口都变得冷硬如冰。
为何要如此对她?
罢了。他要杀她如蚂蚁,她就借刀杀了他爱妾以泄愤。
“小妹,你仔细想一想。究竟当时是谁救了你?”安辛烷背着手,神色捉摸不清,眼里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芒。
董娥宽慰的摸着她的额头,侧脸训道:“你们行了,有完没完?既然皇上说了他会来处理此事,那就等皇上回来再说,惜妍现在需要的是休息,你们却在她床前吵个没完!”
安井然着急,的确又不想逼迫安惜妍,心里别提多添堵了。
安惜妍头疼欲裂,虚弱的支吾道:“当时我昏了过去,的确不知究竟是谁救了我。。。。。。”
安辛烷淡定一笑,沉着冷静的说:“行了,你就这样说就行了,剩下的事交给我们。”
丞相府。
凌向月命人收拾了整个宅子,从里到外收拾得干干净净,整整洁洁。
被套已经换上了新的,加厚了蚕丝。
府内的下人看她出来都窃窃私语,指指点点,甚至有小声音说她是杀人凶手。
不过杀人凶手这事很快不知道被谁压了下来,没有大肆传言。
一种压抑的气氛在下人间弥漫开来。
安公主遇刺的事也被人压了下来,除了安家,外面极少人知道。
安家自己也不想女儿名誉受损,成为大街小巷饭余茶后谣言的主角,所以没有人封锁消息的话,他们自己也会封锁。
凌向月起身去百花井巷找方婉容,恰巧父亲今日没出门。
方婉容已经将那日的经过详细的告诉了凌起善,凌起善虚惊一场,搂着方婉容心有余悸的说道:“还好你们没事,还好你们没事。”
等凌向月再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恢复了常态。
“爹爹,你今日怎地没出门办事?”凌向月闭口不提那日的事。
凌起善和方婉容正在厅堂喝茶聊天,还有一名身穿长袍的儒雅书生坐在他们对面。
凌向月起先以为是凌起善请的账房先生便没在意。
看到女儿来了,凌起善呵呵笑道:“月娘,你瞧瞧这是谁来了?”
凌向月瞧那侧影带着一丝坚强和清冷,墨黑的发丝被玳瑁扎起,文雅而随性。
那书生转过脸来,肌色如麦,光滑如玉,鼻梁如峰,十分俊俏。眼里蕴含着能容山川,能容大海,能笼络万象的灿烂笑容。
“月书,好久不见。”他如是说道,人已经从圈椅上站起来,挺拔的朝她走来。
凌向月一个激灵,从他那笑容中缓过神来,月书?
小时候因为常常啃书,所以被左右邻舍的一些青梅竹马笑称是月书。
能这么喊她的也唯有。。。。。。
“封阳翌?”她尝试的喊道。
因为时隔太久,她也忘记了这么号人。但是那麦色的肌肤,让她有那么点印象。
儿时父亲有一位生意上的好友,就住在他们家隔壁。
那好友的独子,便是叫封阳翌,常常和凌家的孩子一道玩耍。
不过后来在凌向月十岁的时候,封家因为惹了官场上的人,找凌起善借了一大笔钱,举家逃离。
后来到了哪里,就不得而知了。
没想到在这里看见他。凌向月有些想笑。
追忆小时候众伙伴一起在草坪上比拼才学的时候。
封阳翌小时候比她矮,没想到现在却高出她这么多了。
看着眼睛人有些熟悉的眉眼,凌向月感叹人生似水年华。
封阳翌站定,眸光里倒影出凌向月。俊朗的脸庞含着笑:“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
忆起小时候的一些事,凌向月倍感尴尬:“是有些不记得了,毕竟有六年多了,没想还能再见到你们。”
你们。。。。。。
封阳翌眼神有些黯淡。
凌起善哈哈笑道:“快过来走。别干站着了。”
方婉容没他那么兴奋,只是保持着礼仪上的一些客气而已。
“月娘,过来娘这边。”她示意凌向月坐到她身边来。
封阳翌堵在她面前。如山一般,目光清冷中又带着少许的激动凝视着她。
小时候的她就有些婴儿胖,让他每次见到她的时候总是想捏她,却又没那个胆子。
没想长大了还是留了点婴儿肥,他乐呵呵的看着,想开口嘲笑一番,又觉失礼,强忍住想去扶一把她圆润肩膀的冲动。
凌向月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咳嗽一声,从侧边抄了过去,坐到方婉容的旁边。
青竹在后面,看不顺眼的瞥了一眼封阳翌,也没打招呼,直接站在了凌向月后面。
封阳翌摸摸鼻子,颇觉有趣。
凌向月注意到地上放了一箱子的黄金,眼珠子都快掉下来。
“这是?”她脱口而出,目光在父亲和封阳翌的身上来回移动。
凌起善摸摸下巴,心情奇好的说道:“这是贤侄替父还债来了。”
厅堂的丫鬟过来给每人茶盏里添了茶。
封阳翌坐回座位,一扫小时候的幼稚顽劣,变得人模狗样:“当年伯父救了我们一家,父亲一直感念在心,直到去世的时候。。。。。。还在挂念着此事。”
说到去世的时候,他声音带了一丝哀痛。
凌向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封叔叔,竟然已经去世了。
她想问怎么去世的,又觉不礼貌,好多年没接触了,大家都会变的。
只说了一些安慰的话。
封阳翌看向她,目露追忆,格外的温柔,都快掐出水来:“我没事,父亲三年前去世的。”也不说死因。
凌起善唏嘘,叹道:“封弟,哎,时不待他,好在有你传承他的衣钵,他也在天有灵了。”
方婉容执起女儿的小手摸了摸,眼中都是疑问和的担忧,碍于有外人在,也不便询问。
封阳翌看着她们相握的柔荑,只觉口干舌燥,面色平静,正人君子的端起茶盏品了一口。
然后才笑着说道:“伯父误会了,侄子现在没有在经商。”
凌起善吃惊,看了看地上那一箱黄金,他以为他在经商,所以才这么多钱。
“那你现在是在哪儿高就?”凌起善十分感兴趣的问道,若是为官,再好不过,不过他一个没有背景的孩子,为官谈何容易,不免暗嘲自己多想了。
封阳翌温文尔雅的笑着,扔出炸弹:“侄子现在丞相府办事。”
。。。。。。(未完待续。。)
第096章 你值多少银两
“侄子现在丞相府办事。”
厅堂里一片寂静。
凌向月呼吸急促起来,说话舌头打结:“丞相府。。。。。。办事?”
凌起善表情怪异的瞪着他,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方婉容嘴微张,表情怔怔。
封阳翌整了整袖袍,明明心里得意的要死,偏表面上还一副一本正经忧国忧民:“没错,小小六品官,不足挂齿,幸蒙皇上恩宠,得以混口饭吃。”
他说到皇上的时候双手向天作了作揖,以表尊敬。
察觉到厅堂里气氛有些怪异,尤其是那小丫头青竹,一脸不怀好意的看着他。
封阳翌猜想也许是自己提到皇上吓着了他们。
转念一想,也对,凌伯父虽然有钱,但却是平头百姓而已,皇上对于他们来说,实是遥不可及。
换了腼腆而真诚的笑容:“伯父以后若在京城有事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还是凌起善最早调整过来,赞赏的看着他:“贤侄青年才俊,果然前途无量,伯父就在这先谢过你了。”
封阳翌豪爽的摆手,笑得没心没肺:“伯父这么客气做什么?我们两家本就亲近,现伯父又到了京城发展,侄子自然是要孝敬您二人的,谈什么谢谢。”
只要你将月书嫁于我就成了。
封阳翌在袖子藏着的手激动的握着,面上乐呵呵的笑,笑得春风满面,俊逸非凡,小麦色的光滑肌肤显得双眼特别的明亮,熠熠生辉。
封阳翌是个看起来很健康壮硕的人,从外表来看的话,让人想不产生好感都不行。
虽然凌向月记得他小时候老是调皮捣蛋,专干一些缺德事。青竹没少和他干架。
一般都是凌向月被他捉弄,气得满脸通红浑身发抖,然后青竹找他算账。
和其他哥哥关系尤其好。
那是一段很有趣的童年时光。
凌向月不自觉嘴边溢了笑,似乎想到很美好的事情。
封阳翌瞅着她大喜过望,冲动的就想站起来狠狠的抱在怀里。
礼节和场合又限制他不能这样做。
“贤侄有这份心意,伯父倍感欣慰。”凌起善摸着下巴笑眯眯的说道,显然心情极好。
几人闲谈,凌起善叫大家在这里用完晚膳再走。
期间有家丁过来在凌起善耳边耳语,凌起善面色为难,最后不得不抱歉的对封阳翌说道:“贤侄。今天你来本来应该陪着你,可是伯父贤现在实在有点急事,你看。。。。。。”
封阳翌正气的打断他:“伯父哪里话,你忙你的,有婶婶和月书陪着就行了。”
凌起善本想着他提出现在离开,改日再登门拜访最好,见他这样说,也不好扫了他的兴。
于是,凌起善交代方婉容和凌向月好好招待封阳翌便出府了。
“婶婶还是没变。不说的话,外人还以为你们是姐妹。”
方婉容嗑着手里的大瓜子,没什么兴趣的应付他。
凌向月碍于自己已经是有夫之妇,避嫌的没多说话。只是偶尔回答封阳翌的一些问题。
东扯西扯,封阳翌就是没问凌向月是否已经婚嫁的问题。
他不敢谈,不敢问,刻意避开这个话题。怕自己失望。
厅堂里就他一个人在那侃侃而谈,方婉容耳朵痒得不行。
这屁小孩怎么还不走?
相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她听得昏昏欲睡。最后终于坐得双股生硬,起身说了句客套话,回房躺下去了。
厅堂里就剩下凌向月,青竹,封阳翌,还有候着的两名下人。
凌向月看了看天色,左脚换了右脚,下很大决心,打断滔滔不绝的凝视着她的某人:“封。。。。。。封大哥,你看这时间也不早了。。。。。。”
没了长辈在,封阳翌变得有些明目张胆,就像小时候那样,老是顽劣的挑衅。
凌向月的话还没说完,便换来他满脸的困惑。
让凌向月觉得自己是没有血性的人,儿时的朋友来了,却对他下逐客令。
“好吧,你赢了。”她无奈的说了一句。
小时候和哥哥还有封阳翌比拼各种背诗,武艺,书画等,她总是输。
青竹几次想上去敲他的头,不过大家都长大了,况且人家现在又做了官,身份有别,所以她一直规规矩矩的站在凌向月后面做好一名奴婢的本分。
瞧他那眼神,像是对小姐还惦记着,可惜小姐已经嫁人了。
青竹一时不知道心里什么滋味。
只能说物是人非事事休。
封阳翌困惑地皱起眉,让人看了心疼,玩味着凌向月的话。
他不是想和她比什么,他想看她,跟她聊天,就是这样而已。
不过,既然她当是瞪眼比赛,还主动认输,他就欣然接受了,笑问道:“赢了,有什么奖励?”
“奖励?”凌向月气结:“我陪你在这耗了这么久都没找你要奖励,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还想要奖励?凌向月看着地上那一箱子黄金,心下斟酌,看来是个贪官。。。。。。
说完又后悔,大家现在身份有别,而且她已为人妇,说话得注意点,这么一想,她又有一种被噎住的感觉。
好像什么堵在胸口,不能畅快的随心所欲。
“你值多少银两?”我买。
封阳翌问得眉飞色舞,眼里含了笑。
“我……”凌向月搬起石头砸到自己的脚,舌头绕圈:“封大哥说笑了,在这坐着也不是什么事,不如改日等父亲回来再聚如何?”
封阳翌眼看别处,神情专注,片刻后说:“那好。”。
凌向月松了一口气,她该回丞相府了,再不回去,天黑前恐怕赶不到。
从座位上站起来,温柔颔首:“那就不送了。”
“月书送一下我吧。”
两个人同时开口。
互相愣了愣。然后失笑。
“月书何时对我这么狠心了?”封阳翌手中握着半满茶盏,眼睛一转不转地看着凌向月起身。
凌向月对他勾勾嘴角,要笑不笑。
你再不走,我今晚可就只有住在这里了。
想到顾氏知晓她爹娘到了京城,而她还在这里住了一晚没有上报,被指责了一顿没有家教后,凌向月就不太敢在凌府过夜了。
“我没有,只是今天爹爹不在,娘亲不舒服,我。我也有事。”
晚膳就取消了。
封阳翌仰视她的眼睛问道:“你有什么事?”
那模样似乎在说,你一介女流,晚上能有什么事,除非。。。。。。
想到这里,封阳翌面色微沉,心如刀在刮,备受煎熬。
“月书。。。。。。可有婚配?”他终于问了出来,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感觉有一生那么长。
青竹嘴唇嚅嗫。神**动,这小子小时候可是说他们家小姐长得太胖不苗条,嫁不出去没人要的。
她想直接告诉他小姐嫁的就是你丞相府的人,让他一个人去茅厕里哭去。
“我。。。。。。”凌向月正想说她已经嫁人了。虽然只是为妾。
凌起善却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哈哈!贤侄还在,总算及时赶回来了!”
爽朗的笑声出现在院子里。
凌向月没想到她爹今日就赶回来了,瞧他走时那着急的模样,还以为要出门办事两天呢。
松了口气。有她爹陪着贵客,再好不过。
同样的喜悦也出现在封阳翌脸上。
他露出温柔的笑脸,不。嘴脸:“伯父,月书刚刚还赶我走呢,说你不在,这不,这就回来了。”
凌向月:“。。。。。。”
凌起善怪女儿没有替他招待好贤侄,命人拿了酒来,和封阳翌在那边聊天边饮酒。
凌向月悄悄的退了下去,以为没被发觉。
直到快出了院子,封阳翌才转头看了眼她出去的窈窕背影。
不语,任她轻轻巧巧地走出他目所能及的范围。
不想太逼着她。
哎,月书,月书,你知不知道你比小时候更讨他喜欢了?他现在有能力保护凌家了。
用晚膳的时候封阳翌没见着凌向月,便问她怎么没出来用膳。
凌起善夫妇面面相觑,女儿已经坐了马车回丞相府,虽然有一点看出来他对月娘有意思,但是不能说谎骗他。
凌起善大大方方的承认:“其实月娘她。。。。。。已经嫁人了。”
晴天霹雳!
封阳翌心如刀割的拿着一双竹筷,手指在剧烈的颤抖,他险些就要失控。
一想有这么多年了,他自己也成家立室,有何理由埋怨月书嫁人了。
眼前一桌子丰富的佳肴变得食不知味,味同爵蜡。
一顿饭下来,封阳翌变得闷闷不乐,成了话最少的那个。
方婉容看了看凌起善,凌起善苦笑,安慰了他几句,又问他可有家室。
封阳翌眼神黯淡:“本不想成家,但是为了生存和前途。。。。。。”
凌起善理解的拍了拍他肩膀,重重叹口气,心中何尝不知他一个人在京城为官的艰辛。
“伯父明白,男儿应心系天下,伯父看好你,好好干!”
封阳翌自从三年前父亲去世,没两个月母亲也跟着郁郁寡欢,自杀在床上之后,身边便没什么亲人了。
此时见了凌起善,是真当他是亲生父亲一般。
闻言露出炫目的笑容:“侄子自己也这么觉得。”
。。。。。。(未完待续。。)
第097章 一念之间
柴凌天进丞相府的时候不知道在哪个旮旯拐角听到了几名丫鬟在窃窃私语。
说凌向月刺杀了安惜妍公主。
然后他就高兴坏了,手舞足蹈的來找凌向月。
知道了事情始末,他口沫横飞的说道:“够胆!怎么没把她灭了?”
原来走路都在荡漾的肥肉,现在好歹结实在身上了。
凌向月一边捣碎手里的花径,一边抬头看了他一眼,心说你还真以为是我派人杀的?
她有那个能力吗?
柴凌天当然知道不可能是她,不过,明日皇上回来,不是她也得变成是她。
他有些犹豫的看着低眉顺眼正在一锤一锤掘碎花径和其他一些杂果的凌向月,来回摸着下巴斟酌,这小姑娘的偏方还真有点管用。
下巴上原来横着飙的那些多余肥肉,现在明显消失了一些。
当然,这也与他这段时间没食多少东西有关系。
他就是没那胃口,现在食饭食一点。
他爹娘看着他碗里那一口饭,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可若是皇上非要给她安个谋害罪,那他以后且不是减不了肥了?
想到这里,柴凌天在院子里来回踱步:“这可如何是好?明日皇上回来我看你也是凶多吉少了。”
凌向月多少也有些担忧,本来她已经给自己留了后路,有证据证明自己是救了安惜妍而不是有意要害她。
可这事牵扯到皇上。
她怎么给忘记了,皇上现在想消萧家的权,就算凶手真不是她,很有可能皇上为了找萧家的事也会把她的罪名坐实了。
安家到现在还没有人来找她,不就是因为他们等着皇上回来做定夺吗?
估计安惜妍已经醒了。
谁救了她她自己心里有数。
可现在她是不是谋害安惜妍的主谋已经不重要了。
如果皇上真要砍她头泄愤示威,她可冤死了!
萧奕澈不知道会不会帮她。。。。。。
凌向月手下的动作越来越慢,最后干脆停了下来。
一颗心不知为何平静不下来,扑通扑通好似要跳出胸口似的。
萧家若不帮她。萧奕澈若弃了她——
她拭了拭额角,一股子冷意。
脑子乱成一团,压根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还有恃无恐的提什么证据,估计到时候皇帝玩玩似的听她证明自己是清白的后,大手一挥,嘲弄般的说道:“朕管你是不是清白的,拖下去给朕凌迟处死!”
她此时方觉自己小命能不能保全全在萧奕澈和皇上的一念之间。
凌向月打了一个激灵,手捂上胸口,似乎要将那颗快蹦出来的心脏按回去。
柴凌天看她如惊弓之鸟一般的苍白着脸,挠了挠头。勉强说道:“你先别自己吓自己,回头我找萧奕澈去,看他是什么意思,依我对他的了解。。。。。。”
他顿了一下,没说下去。
凌向月磕磕巴巴的问:“会怎样?”
“应该会大方的把你交出去。”
“。。。。。。”
“女人对他来说可有可无,多你,于他也没什么有用的价值,少了你,于他也没什么损失。女人嘛,还不要多少有多少,所以。。。。。。”
柴凌天迟疑的分析道,看凌向月的眼神多了一份同情。
毕竟这次的事件是公主。
想要息事宁人。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将凌向月送给他们泄愤。
凌向月没想到自己救了别人一命还是要偿命。
不行!她绝对不能让自己这么窝窝囊囊的送了命。
这时,出门领食材的木槿和青竹还有几名丫鬟回院子了,每人手上端着一些东西。
由于丞相府太大,每个院子都可以自己开小灶。
只特定的时间。内宅的人聚一起用膳。
她们给凌向月和柴凌天打了个招呼,便端着东西到左侧的耳房和厨房。
柴凌天陷入纠结,萧奕澈若真弃了她。他这肥可就没人帮着减了!
犹豫半天,他终于厚着脸皮开口:“小凌姑娘,本世子担心你命不保已,可你死了的话谁给我继续折腾这些东西减肥了?所以我想来想去,你最好还是将秘方直接告诉我怎么样?”
凌向月气结。
手中的那跟木槌恨不得敲向他脑袋。
“你。。。。。。”她抬头看向他,眼波流转间已经消了怒,苦笑道:“行,回头我就将秘方给你,这也省得我每日给你捣腾这些了。”
柴凌天高兴坏了,乐蹦蹦的跳起来:“如此再好不过!”
同样也省得他隔三差五的就往这跑了。
虽然高兴是高兴,但心里总是觉得缺少了点什么。
奇怪,他看向再一次低下头在擦拭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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