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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宠妻无边-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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蔷欢不安的看着她,她不知道信的内容是什么,可是已经她看完信已经好一会儿了,她只是静静的坐在竹椅上,一动也不动。

蔷欢有些担心,语无伦次安慰道,“姑娘,向公公走得很安详,没有吃苦……”

最后一个字刚从喉咙口里冒出来,便被她一个凉凉的眼神儿止住了。

薄柳之揪紧信笺,一半的笺纸在她掌心皱成了一团,明明双眼通红,却一滴泪也流不出来,看着她道,“向南……”深吸了口气,“向南什么时候过去的?”

蔷欢咬了咬唇,“具体时辰不知道,奴婢受皇上的命令找到向公公的时候,他已经断气了。”

其实不用问,她也大体能猜到是什么时候。

那晚,他一身是伤的找她,又故意向她透露祁暮景的消息,接着她便发现门前躺在的出宫的令牌。

一切的一切太过明显,她甚至不用多想便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一切都是太皇太后以他宫外的亲人为要挟,逼迫他做的,而在这之前,太皇太后已经几次三番要求他采取行动,可他一直按耐不动。

太皇太后所以恼了,才会对他威逼。

那晚,她最终还是出宫了,向南以为她凶多吉少,心中愧疚,家中亲人也保住了,他觉对她不住,便想一死抵罪……

薄柳之突然觉得呼吸困难,小腹一阵绞痛,她猛地抓住藤绳,疼意越来越来明显,像是有人在揪她的肠子,脸上的汗水也一瞬冒了出来,终是忍不住大叫了声,疼得她整个人从竹椅上嗦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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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一场疯(二十二)

薄柳之突然觉得呼吸困难,小腹一阵绞痛,她猛地抓住藤绳,疼意越来越来明显,像是有人在揪她的肠子,脸上的汗水也一瞬冒了出来,终是忍不住大叫了声,疼得她整个人从竹椅上嗦了下去。

蔷欢见状,吓得怔傻了,惊恐的叫着去扶她,“姑娘,你,你怎么了?你别吓奴婢……”

薄柳之脸上全湿了,一把抓住她的衣袖,唇瓣发白,“欢儿,唤,唤太医,我可能,可能是要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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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雅的房间内辂。

薄柳之脸色微微红了起来,静静听着太医的话。

“姑娘,有些女子产前便会有类似姑娘之前的症状,产前会有一阵一阵的腹痛。”太医看完之后已经站在了帘帐外,细细道说,“但是看姑娘的情况,产子的日子约莫就在这几日。”

薄柳之咬了咬唇,“知道了,多谢太医。孥”

“这些都是微臣份内之事。”太医说着,补充道,“姑娘这几日可多走动走动,生产之时也可少些疼痛。”

薄柳之刚要回他,一抹矫健的身影飞快闯了进来,榻前的薄纱被撑开,一张着急而紧绷的俊颜陡然出现在眼前,大喘着气盯着她,坐在了床沿,长臂一勾,将她紧紧揽进了怀,胸脯因为赶得及而剧烈起伏着。

闭上眼,深深嗅着她身上熟悉的气息。

薄柳之完全怔住了,一双手机械的垂在身体两侧,直到感觉唇瓣被重重压了压,她才眨了眨眼清醒过来,讷讷看着眼前熟悉的俊颜。

几日不见的男人,依旧俊美无双,唇上的触感有那么熟悉,薄柳之眼眶微微热了热,伸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拓跋聿,我好想你……”

本事为了安抚自己落在她唇上的一吻,却意外听到她突然的表白,拓跋聿心头一栗,猿臂紧了紧,张狂的深吻着她,大舌没有过多的犹豫的窜进她的檀口,用行动证明,他对她的想念,绝对比她的,更猛烈。

薄柳之张开嘴迎接他,双手交叠在他颈后,有些用力。

她刚才以为她真的要生了,而他不在她的身边,她突然有些害怕,那疼让她害怕。

小舌像是为了缓解心里还未完全的慌怕,不管不顾的缠着他的健舌,软软的唇瓣包住他的,深深吸吮起来。

“嗯……”拓跋聿粗喘如牛,宽厚的大掌在她背后摩挲着,小心而急切勾搂着她的身子靠近他。唇间更加用力的吸着她的蜜汁,她的滋味,他想得发狂。

找回主动权,含住她整双唇瓣用力吸了一口,而后又是重重一咬,在她嘴里的舌头突地使力勾出她的舌头暴露在空气,粉红中带着点点微肿的红,拓跋聿凤眼飞速暗了下去,张口含住那一小截舌头,用了想将她吞入腹中的力道撕吻着。

“嗯嗯……”感觉舌头都快被他吸出来了,又麻又疼,薄柳之哼哼唧唧的开始抗议,小手轻垂了垂他的胸膛,眼眶也湿润起来,迷迷蒙蒙的大眼被一层金亮亮的薄光覆盖,妖媚中又带了点点纯美,诱人至极!

拓跋聿喉咙似乎模糊的吼了一句什么,捧住她的脸重而深的吻著她,而后松开,性感的薄唇微张,热气蓬勃的洒在她的脸上。

两人额头相抵,呼吸都有些紊乱。

拓跋聿喘着气,有些急躁的掀开她的衣摆摸了进去,在她圆滚滚的肚子上摸动,凤眸深邃如海,又是在她嫣红的唇上重重吻了吻,“刚才是不是很害怕?”大手揉了揉她的脖子,薄唇吻着她的鼻尖,嗓音带了丝丝愧疚,“是我不好,我不在你身边,你肯定很害怕是不是?”

薄柳之被他连番紧张的动作,弄得心里暖成了一片火海,眼泪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摇着头,双手摸上他的脸,哽咽道,“我很想你,你干嘛把我放在这里?”

拓跋聿心房一瞬软了下来,轻吻着她的眼泪,大手轻拍着她的后背,“最近发生了一些事,过一段时间,过一段时间我便日日把你拴在我身边,哪里都带着你……不哭了好不好?”

薄柳之恨恨的掐了掐他的脸,真的用了力,一松开便在他脸上留上两块红印子,“你就算有事,怎么可以三天不来看我?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还有,就算你实在忙不过来,抽不开时间,你可以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啊?你告诉我了,我就不会胡思乱想……可你却什么都不说,不声不响的把我放在这里,你可恶不可恶?!”

“恩,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拓跋聿握住她的手放在脸上,“解气了吗?没解气的话继续掐,直到你解气为止。”

“……”薄柳之横了他一眼,一下抽回了手,目光质问的看着他,“你别打马虎眼,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看到他眼底的黑青,心尖一疼,嗓音也一瞬软了下去,将头靠在他胸口,“你告诉我了,我也不会扰你,我和孩子就在这里安安静静的等着你……”

拓跋聿背脊微微震了震,垂眸盯着她娇俏的容颜,她这句等着他,是他听过的,这世上最动听的情话。

喉咙微微一堵,低头重重亲了亲她的发顶,沉默了一会儿,这才勾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了起来,凤眸炽烈如火,“之之,你现在怀着孩子,而你要做的,就是开开心心无忧无虑的度过每一天,其他的,你都不必担心,我想送你一个没有任何烦恼的天堂。”

“……”心里是感动的,可他明显避而不谈发生了什么事还是让薄柳之有些着急,“拓跋聿,不能直接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吗?”

拓跋聿双眼微闪,“放心吧,很快就过去了……”垂眸落在她肚子上,又往帘帐出看了看,太医和蔷欢不知何时走了出去,挑了挑眉,在她肚子上还未拿出来的手再次抚了抚,幽幽问道,“太医怎么说?”抬头看她,“肚子还疼吗?”

薄柳之闷了闷,泱泱摇头,“刚才很疼,现在不了。而且太医说生产前有腹痛的情况没什么大碍,孩子估计也在这几日便会出生,让我无事多走走……”拓跋聿嘴角释然的勾了勾,在她额头上亲了亲,“恩,辛苦娘子!”

娘,娘子……

薄柳之脸刷的红了红,伸手推了推,哼道,“谁是你娘子,别乱叫!”

她心里还介意着,他不与她说实话。

而且,他们,并未成婚……

介意吗?

显然不是。

但是她还是期待着,有一日,她能有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待在他身旁。

拓跋聿呵呵笑出了声,厚脸皮的在她气鼓鼓的脸上亲了又亲,啄了又啄。

而后高大的身子从床沿蹲了下去,单膝着地,附耳贴在她肚子上。

薄柳之睁大了眼,低头一眨不眨的看着他,“拓跋聿,你干什么?”

拓跋聿抬眸眯了她一眼,一口皓白牙齿露了出来,斜斜挑眉道,“教训这小子,在肚子里便这般不乖,生出来还得了!”

“……”薄柳之嘴角抽了抽,哭笑不得,“有你这样的父亲吗?孩子还没出生你便开始教训,生下来你不会虐待他吧?!”

拓跋聿痞痞一扬眉,玩笑道,“那可说不定。”

他和她的孩子,他疼宠都不及,怎会舍得虐待!

“……”薄柳之无语,摸了摸肚子,有模有样道,“小东西,听到你亲爹说什么了吗?他说要虐待你,咱们不要他了好不好?”

拓跋聿黑线,猛地钏了起来,一下堵住她的嘴,舌头从她唇缝间一点一点挤了进去,大手在她高耸的胸脯上放肆的捏了起来,恶狠狠的嘶哑着她的唇,“你敢!日后要是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不要我的话……”

撕开她的衣服,没有任何束缚的握住她的丰盈,让它们在他指尖变幻出各种暧昧旖旎的形状。

薄唇重重咬住她的唇,凤眸闪烁着黑幽的光,如一只鸷伏在茂林深处的豹子,“我就这样弄你,弄得你再也不敢说这话……”

胸口被他捏得有些疼,薄柳之簇紧了眉,心中一半甜蜜一半微怒,这个男人总算暴露出他霸道张狂不可一世的一面了。

狠狠的用力推了推他,他不知是故意的,还是她真的有那么大的力气,他整个人顺势倒靠在床尾,眯眸眸子灼灼的盯着她……的胸口!

薄柳之脸大燥,气急败坏的碎了他一口,“流氓!”

而后便低头快速收拾好了衣物,再次抬头的时候,他仍旧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盯得她浑身鸡皮疙瘩的冒了出来。

脸上的红晕迅速蔓延而下,几乎将她整个身体都染了一层红,微微抿了抿唇,眼神儿故意别向别处不去看他。

可打在她脸上的视线太过热烈,想无视都难。

薄柳之羞恼的转头瞪他,微微提高了音量,“拓跋聿,你干什么这样看着我?”

怪渗人的!

看着她红得不像样明显羞赧的小脸,拓跋聿身心愉悦,竟是轻轻笑了起来,越笑越大声。

声线如灵泉悦耳,那张熟悉的俊颜美艳绝伦,让薄柳之不由看得怔住了。

心里的满足感一瞬涨满心房,这个如画好看的男人,是她的!

嘴边抿了抿,眼角向上弯了弯,算了,只要能留在他身边,什么都不想了,都不想了!

拓跋聿似乎是感知到她的心情,嘴角的笑意收了些,凤眸掺满柔情,倾身勾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抚了抚她的发,让她靠在他心口的位置。

薄柳之乖顺的抱住他的腰,闭上眼睛享受这一刻的温馨。

好一会儿,拓跋聿看了眼帘外,凤目掠过一丝不舍,亲吻了一下她的发顶,柔声道,“之之,我要走了……”

薄柳之抱住他的手微颤,而后紧了紧,一点,一点都不想让他走。

拓跋聿抿紧唇瓣,探指勾起她的下巴,俯身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我保证,孩子出生的那一日,我一定陪着你。我们一起迎接我们的孩子!”

薄柳之眼眶微胀,低低道,“真的不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吗?”

“……”拓跋聿脸上闪过复杂,无话。

他的沉默已经回答了她。

薄柳之叹气,松开手,“好吧……”抬头看着他的脸,纤细的指腹揉了揉他的额头,叮嘱道,“你自己也要照顾好自己,别太累了……”想了想,还是补了一句,“我等你……”

拓跋聿喉咙一堵,深吸了口气才压下瑟然,不舍的又是重重搂了搂她,在她唇上,脸上,各处嘬吻了一番才狠心离开了。

看着他最后一角衣裳消失在视线内,薄柳之这才收回了目光,怔愣的看着肚子发呆。

蔷欢走进来的时候便见她这幅摸样,欲言又止,最后只是默默的上前,拿起被褥裹在她身上。

薄柳之看了看她,正要说话,一道尖细的嗓音突然传了进来,“太皇太后驾到!”

薄柳之和蔷欢同时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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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皇太后端坐大堂内的主位上,左边是随她一同而来的惠妃,以及一些宫女太监。

薄柳之获准坐在一侧的椅座上,蔷欢煮茶去了。

太皇太后锐目扫过房间,眼底深处涌动惊愕。

没想到皇帝竟然真的把她送到这里来了。

也难怪,整个皇宫也就这一处安静悠闲,且隐蔽不易发觉,没人会想到高大的云山之后还会有这么一处仙地。

这偌大的皇宫,想必除了皇帝和她,无人知道这里。

太皇太后没有发话,薄柳之也垂头沉默着。

面对她,她是真的淡定不了。

不能恨,不能骂,不能顶撞,只有忍!

可是今日发现向南的死,让她面对她时情绪有些不稳。

向南在她身边伺候那么多年,最后还是逃不了一死。

或许,在这个皇宫里,除了拓跋聿,其他人在她眼里真的是一文不值。

恰恰也是因为拓跋聿,所以她不能恨她,即便因为她,她身上不得不背负一想起便让她窒息的人命,她也不能对她表示半点不满和怨责。

这滋味,一点都不好受!太皇太后看了眼她身侧站着的惠妃,温和的拍了拍她的手,“惠妃也坐吧。”

惠妃是在来的路上赶巧碰上的,她性子静雅,不是喜欢调风逐浪之人,便带她一同来了。

而且,近日发生的事,亟需她父系一族的力量。

对她多用点心,也可助皇帝办成大事。

惠妃轻轻笑了笑,“多谢太皇太后赐座。”

说完之后,便朝薄柳之旁侧的位上走了过去,冲她柔柔笑了笑,才坐了下来,而随她过来的,还有她一个随侍的宫女。

薄柳之看向惠妃的时候,眼尾带过她丫鬟。

双瞳当即微微缩了一圈。

虽然只有一眼,但是她的脸上明显敷了一层人皮。

她是研究这个的,一眼便能从她脸上瞧出端倪。

不动声色的再次看了她一眼,她却低了头,静静的候在了惠妃的身侧。

心里砰砰跳了跳,有些心惊。

惠妃身边,怎么会有乔装易容的人?!

正在她思忖间,太皇太后突然将目光落在她身上,声音里听不出情绪,“哀家适才听太医说,你的产期便在这两日了。而这期间,更要注意,不能有丝毫闪失。”

薄柳之咬唇,点点头,“柳之谨记。”

太皇太后嗯了声,这时蔷欢端着煮好的茶走了进来。

许是第一次见到威仪的太皇太后,她走路的时候双腿竟在微微发抖,路过惠妃身边的时候,她竟是一个踉跄扑在了地上。

薄柳之大惊,起身欲去扶她。

“这哪来的愚笨奴才!”苏嬷嬷率先斥道!

茶水是刚煮好,烫得很,许多都浸入到了她的衣裳里,疼得她身子不停缩紧。

蔷欢害怕,抖着身子跪趴在了地上,不敢说话。

太皇太后不悦的眯了眸,目光在此往四周扫了一圈儿,没有看到其他伺候的宫人,眉头锁得更紧了,盯着薄柳之问道,“这里除了她就没有其他人了?”

薄柳之担忧的看了眼蔷欢,点点头。

太皇太后一听,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这皇帝也真是,事关龙子,怎可这般马虎?!”眼眸钝力的看了眼跪在地上发抖的人,“你平时便是这么伺候主子的吗?”

“……”蔷欢抖得更厉害了,唇瓣惨白,瑟缩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太皇太后一见她这样,更怒了,“来人,把这奴才拖出去杖责二十!”

蔷欢吓得直掉眼泪,又不敢求情。

眼看着几名太监走了上来。

薄柳之心头一抖,忙扶着腰站了起来,走到蔷欢身侧,艰难的跪了下来,这才动一小会儿便让她累得直喘气,看着太皇太后道,“太皇太后息怒。欢儿今日是第一次得见太皇太后真颜,一时激动紧张才会出错,平日里她将柳之伺候得极好,还请太皇太后能够网开一面,饶了她这次!”

太皇太后看着她为个小小的奴才如此伤筋动骨,脸色有些难看,看了眼苏嬷嬷,

苏嬷嬷贼精的人,会意的朝薄柳之走了过去,伸手将她小心从地上扶了起来。

薄柳之眼神闪烁,焦急的看向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面色沉厉,“国有国法,宫有宫规,奴才犯错了就该罚……”

薄柳之心一紧,“太皇太后……”

“不过!”太皇太后打断她的话,挑了挑眉,“不过看在哀家曾孙的面儿上,哀家便网开一面,降至十。”嗓音突地钝了钝,“拖下去!”

“太皇太后……”薄柳之急得又要替蔷欢求饶,眼尾却见蔷欢含泪的看着她,冲她轻轻摇了摇头。

而后便被上前的几名太监拖了出去。

薄柳之眼眶也红了红,喉咙哽了哽。

不一会儿,外间便传来一阵板子落下的响声。

一下二下三下……十下,蔷欢一声不吭。

再次将她带进来的时候,她臀上已经沁出点点红光,双腿跪在地上,头朝地趴着。

太皇太后见到,蹙了眉,“好了,下去吧!”

蔷欢磕了磕头,从地上爬了起来,刚挨过打,让她一起来便向后退了几步。

薄柳之抿着唇,拳头微微拽紧。

惠妃看了眼薄柳之,又看了看朝门口走去的蔷欢,她微颤的步伐让她挑了挑眉,转头冲太皇太后笑道,“太皇太后,妹妹现在身子不便,身边也不能没个人照顾着。臣妾看那奴才伤得不轻,臣妾担心她一人不能照顾好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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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到后面越紧张,生怕漏了什么,有姑娘发现漏掉的地方提醒下素……阅读愉快!】

☆、爱是一场疯(二十三)

惠妃看了眼薄柳之,又看了看朝门口走去的蔷欢,她微颤的步伐让她挑了挑眉,转头冲太皇太后笑道,“太皇太后,妹妹现在身子不便,身边也不能没个人照顾着。臣妾看那奴才伤得不轻,臣妾担心不能照顾好姑娘。”

“……”薄柳之皱紧了眉心,淡扫了眼惠妃,猜度她的用意。

太皇太后本就对蔷欢不满意,听得她的话赞同的点了点头,“惠妃说的有理。”

说着的时候,她往站在她身侧的一众宫女看了去。

惠妃见状,嘴角牵了牵,看了眼在她身侧站在的宫女,对着太皇太后道,“太皇太后,臣妾身边倒有个机灵的丫头,能言巧手,甚合我意辂。

臣妾在想,现在妹妹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妹妹怀孕期间,臣妾也没为妹妹做些什么,就让臣妾的丫头去照顾妹妹,也算尽了臣妾的一点心……”

“哦?”太皇太后挑眉,似是看了眼薄柳之,含笑道,“这丫头现在可在?”

惠妃笑着点点头,微微偏头看向在她身边站着的宫女,语气温和,“就是这丫头。骅”

那宫女闻言,赶紧从侧站了出来,低眉垂首,福身道,“奴婢帛书参见太皇太后,太皇太后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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蔷欢的房间就在薄柳之卧房的旁侧。

薄柳之拿着药膏走进去的时候,她正背朝帐顶趴着,裙摆撩到了臀上,雪白的亵裤被粘稠的血液紧紧贴在臀上。

她的脸对着床里,她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从她微颤的身子看得出来,她应是疼极了。

本就是十四五岁的丫头,皮肤嫩着呢,刚才拉她出去的几名太监身强力壮的,想必在太皇太后身边干过不少打罚奴才的事,下手岂会轻了去。

轻叹了口气,缓缓走了过去。

待她坐到床沿的时候,那丫头还一点反应都没有。

薄柳之心头一紧,忙放下手中的药膏,倾身探了探她的额头,温度正常,微微梳了口气。

额头上的微凉传进皮肤里,蔷欢睫毛动了动,嘤咛了声,还是没有醒过来。

薄柳之抿着唇,目光落在她的臀上,那干涸的血渍让她瞳色深了深,伸手想替她退下血裤,哪知刚刚往下拉了拉,那丫头便痛得叫出了声,脑袋也一下子抬了起来,扭头看着她。

朦胧的意识瞬间就被刺激到,清醒了过来,看着她手上的动作,连忙翻过身来,不想臀瓣压在床上,她又一下子叫声弓了身,双手撑在床上支力,额头全是汗珠,脸色也是红彤彤的,惶恐的看着薄柳之,嗓音颤抖,“姑,姑娘,您,您这是……”

薄柳之被她一系列紧张的动作弄得哭笑不得,摇摇头,“你受伤了,亵裤都是血,我正想除下来,给你清理清理,然后上药。”

她说着的时候,有人从门口走了进来,手里端着热水,是帛书。

薄柳之目光淡淡,眸色却一下子冷了下来。

蔷欢相比较为激动,猛地抓了下薄柳之的手,双眼瞪得如铜陵大,看着帛书将热水放在桌上,又娴熟的拧了拧水中的锦帕,拿着走了过去,含笑站在床侧,“姑娘,你现在身子不便,还是由奴婢来吧。”

她一说完,薄柳之感觉蔷欢的手抓得她更紧了紧,狐疑的看了眼蔷欢,她却一直紧紧盯着帛书,眼中防备深深。

薄柳之挑了挑眉,转头对着帛书道,“还是我来吧,这丫头跟我时间长,害羞着,平日里就跟我亲,而且我现在很好,也无什么放不方便的。”

帛书也没过多说什么,恭敬的将锦帕递给了她,福身道,“那奴婢先告退。”

薄柳之淡淡嗯了声,看着她走出了房间,这才看向蔷欢,不解道,“欢儿,你怎么了?”

说着,看了眼仍旧被她握住的手。

蔷欢收回目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忙缩了手,脸色有些紧张盯着薄柳之,“姑娘,她怎么会在这里?……”

“恩,太皇太后特意留下来伺候我的,不止她,还有几个。”薄柳之低头,漫不经心摊开热帕,伸手示意她翻身。

蔷欢摇头,一把抓住她的锦帕,“姑娘,你不能留下她!”

薄柳之看了她一会儿,皱眉问,“为什么?”

蔷欢咬咬牙,双眼看向门口两侧的包括帛书在内的几名宫女,眼神儿闪烁,而后压低声线道,“姑娘,刚才奴婢摔倒并非奴婢不小心,而是……”深深吸了口气,声音再次压低了分,“而是有人故意绊了奴婢一下……”

薄柳之握住热帕的手收紧,看了眼门口的帛书,大眼疑云崇深,“你的意思是,拌你的人,是帛书?!”

蔷欢认真的盯着她,重重点了点头。

薄柳之一下子沉默了下来。

刚才惠妃和太皇太后一唱一和,根本没给她拒绝的机会,就把帛书和其他几位宫女留了下来,之后便离开了。

而这个帛书最是可疑,易容不说,心思还这般缜密,似乎一切都是事先设定好的。

而这其中,惠妃到底扮演的什么角色?!

留下来的帛书,又有什么目的……

蔷欢有些着急,“姑娘,她明摆着居心叵测,您的产期就在这几日,若是她存了歪心思,后果不堪设想啊!”

薄柳之也有些头疼,叹了口气,蹙着眉头看着她,“其中的道理我自是懂得的,可人是太皇太后留下来的。

你跟在我身边也有些日子了,应是知道太皇太后对我并非满意,若是我公然拒绝她的好意,她对我的成见就越深,我不想因为我和太皇太后之间的不愉快,影响到皇上,我能为他做的,也只有太皇太后一事了。”

蔷欢心思奇巧,也明白了她的难处,想了想,提议道,“不如告诉皇上,让皇上想办法……”

“不可!”薄柳之反对,“皇上近日肯定是遇到了大事,朝前的事就够他烦恼的,我岂可给他加重负累。

况且,也跟我之前说的一个道理,我若是现在跟皇上抱怨,皇上必会将这帛书从我身边弄走,但是这要是传进太皇太后耳朵里,你想想,太皇太后会怎么想?”

太皇太后肯定会以为她从中挑拨她与皇上的关系,当着她的面儿什么都不说,反是到皇上耳边煽风点火,这样一来,不是更加重了太皇太后对她的不满……

蔷欢急得快哭了,“姑娘,那现在该怎么办?”

怎么办?!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

既然不能躲开,只有面对。

薄柳之吸了口气,笑道,“好了,别担心了,你快躺下,我给你擦点药。”

蔷欢一下拘束起来,脸红着摇头,“不用了姑娘,奴婢自己能行!”

心里暖了起来,果然整个宫里,只有姑娘对她好!

“你自己的头能转到后脑勺来吗?”薄柳之眯了她一眼,“躺好吧,你早些好起来,也可帮我多盯着点,你说是不是?”

蔷欢咬唇,觉得她说得有道理,她必须快些好起来,替姑娘防着那些居心不良的人。

于是点点头,捏捏扭扭的趴在了床上。

薄柳之会心笑了笑,当看到她亵裤上干涸粘贴的血块时,眼中划过歉然,往深里究,若不是她,她也不会受这份罪!

沉默着替她清理上了药之后,让她安心养伤,之后才回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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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

薄柳之正扶着腰来回在房间内走动,没走一会儿,薄汗便从额头上冒了出来,提袖擦了擦汗,喘息着停了下来,嘴角含笑摸了摸肚子。

“姑娘,该用晚膳了。”柔软的嗓音突然从门口飘了过来,薄柳之嘴角的笑意微微收了些,转头看过去。

帛书牵唇与她对视,话却是对身后端着菜肴的宫女说的,“都放在桌上吧。”

薄柳之看着一众人将菜肴在桌上摆出了个花式才走了出去,独留下帛书一人与她对战在圆桌两端。

所有人都出去了,帛书微微垂头,朝她走了过去,伸手扶住她的手臂,将她带坐到了凳子上,这才收回了手,端过米饭放在她面前,自己则执了箸子给她布菜,完了才将箸子递给了她,“姑娘请用。”

薄柳之感觉靠近她的一半边身子都麻了,眼尾转向她,“我吃饭的时候不喜有人在侧,你先下去吧!”

帛书嘴角似乎往上扬了扬,沉默的福了福身,转身撩开帘帐走了出去。

看着她出去之后,薄柳之大松了口气,忙用手揉了揉刚才被她托着的手臂,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一碰上她的时候,她就感觉手臂麻了麻,她一松手这麻意也就散了。

双眼盯着一桌子色香俱全的佳肴,抿了抿唇,抬头取下插在头上的银钗,飞快往面前的米饭里插了进去,并没有发现异样。

眨了眨眼,拿着银钗又往菜里插了去。

不等她收回银钗,帘帐适时被挑了起来。

薄柳之手一紧,抬头看去,目光不由又是一缩。

帛书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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