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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宠妻无边-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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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息的肉味腻腻的飘进,薄柳之没来由一阵想吐,捂着嘴干呕了阵,抱着手里的米粥,离他身边远了几步,“我真的不吃,你吃吧。”

拓跋聿拿着兔肉的手顿在空中,他不吃肉类的食物。

薄柳之似乎也想起来了。

立马将手中的白粥递给他,“你喝点粥。”

拓跋聿挑眉,“那这些怎么办?”

“……”柳眉皱得紧紧的,不想浪费他的心意,深吸口气接了过来。

拓跋聿也同时接过了她手中的白粥,凤眸盯着她。

薄柳之嘴角抽了抽,在他目光的逼视下缓缓往嘴里喂去,可是越近,鼻息间闯进的肉腥味就越浓,最后竟是丢下肉,跑了出去,躬身吐了起来。

拓跋聿凤瞳一凛,立即追了出去。

才吃进肚子里的白粥几乎全被她吐了出来。

薄柳之扶着胸口,伸直腰,对着空气大口吐了几口气,这才转了身。

当看到身后的人时,惊了惊,最后竟是捂住肚子,抿唇低头。

拓跋聿眉头拢成一枚深深的“川”字,上前几步,扣过她的腰,大手附上她的额头,又往自己额上碰了碰,没什么异样。

这才盯着她担心道,“哪里不舒服?”

不舒服吗?!

薄柳之咬唇,眼梢全是笑意,想着这时候应该可以告诉他了,于是抬头,盯着他的眼,话未说,脸却先一步红了起来。

拓跋聿摸了摸她的脸,被她脸上的温度烫了下,心头一紧,弯身一把将她抱了起来,飞快走了进去,放在了石床上,擎过虎皮盖在她身上。

薄柳之看着他紧张的动作,眼内的笑意更甚,一把握住他欲覆往她额上的手,郑重道,“拓跋聿,我有话跟你说。”

拓跋聿看着她认真的眼,凤眸倏地黑了黑,削薄的唇瓣也隧然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目光灼而深的盯着她,没有说话。

薄柳之扯了扯嘴,俏脸柔和,眸底清光悦喜,缓声道,“拓跋聿,我……”

“你不舒服便早些歇息,有什么话明日再说。”拓跋聿突兀的打断她的话,甚至不给她反应的机会,替她捏了捏虎皮压在她的身下,转身重又坐在了火堆前,执起她之前递给他的白粥,大口喝了起来。

“……”薄柳之张了张嘴,原本到嘴边的话再一次夭折,目光轻悠看了眼他结实的宽背,有些泄气,虎皮下的手覆上肚子:宝贝,你和你爹爹的相识还真是一波三折啊。

吐了口气,侧身将手枕在头下,哀怨的看着某人。

看了一会儿,怕这个姿势伤害到肚子的孩子,便平躺着,打了哈欠,现在是越来越容易犯困了,闭上眼,本能的双手护住肚子,不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身后传来平缓均细的呼吸,拓跋聿这才站了起来,朝石床上的人儿走了去。

坐在她身侧,拇指流连的轻刮着她的柔嫩的肤,凤眸幽深如海。

他其实也想知道,她去了一趟侯府之后,究竟想跟他说什么?!

可是他又不确定,她说的话一定是他想听的。

祁暮景一个病重,便让她不顾安危,深夜出宫探望,这一份心意,他看不清,却让他妒忌得要命。

她虽告诉他,她爱他,他相信,他不敢保证的是,她爱着他的同时,是不是也同样留恋着祁暮景。

而此时,她是不是已经动摇了?!

不然,她为何不肯亲近他……

他正想着,却见床上的人再次将覆在她身上的虎皮裹了裹,似乎还是冷。

斜眉微扬,在她身边躺下,微用力扯出她身下的虎皮,将她勾了过来,不想她一靠近他竟是硬生生打了个寒颤。

拓跋聿愣了愣,这才注意到回来之后便忘了脱掉身上的湿亦。

于是从她身边起来,脱掉了衣物,挂在木架上,看了眼火沟,抿唇在洞口处又拿了些柴火进来扔了进去,一切完定,他才迈步走向石床,勾过她娇软的身子,暖着她。

暖意袭来,薄柳之自觉往他怀里缩去,循着一个舒服的姿势,睡得香甜。

扑鼻的她身上独有的馨香飘了过去,往他身上每个细致的毛孔浸入,拓跋聿腰背麻了麻,某处几乎立刻顶起了一顶帐篷。

喉结不自然的滚动,呼吸一下子粗了起来。

凤眸挫败的眯了眯,恨自己在她面前几欲为无的自制力。

捏着拳头闭上眼,连连吐了几口浊气,可高涨的热情丝毫不见退。

就这样,一个睡得舒服,一个煎熬度夜,到了天明。

拓跋聿一夜未睡,让本就因为前几日找她不到几乎没有阖上的双眼越发干涩了起来,捏了捏鼻头,从洞口看了出去,有一缕缕阳光照进洞口,想来是雨过天晴了。

扭头垂眸落在缩在他怀里的人儿,凤眸淡出一尾柔情,性感的薄唇也不由弯了弯,只觉得有她在的清晨,格外舒爽。

不知道是不是睡饱了,薄柳之突地伸了伸腰,唇间无意识吟哦了几声,一只玉腿直接搭在他的下腹上,还随便蹭了蹭,伸手摸了摸脸,双眼缓缓打开一条缝隙,入目的是一片白皙有力的胸膛,以及两点可疑的红晕。

眼睛倏地睁大了,眼珠快速转了转,脸颊微抽,而后闭上了眼,恩了声,假装翻身背了过去。

下腹早就被她蹭弄得高涨而起,确定的说,一直都未消下去。

凤眸轰的燃了起来,拓跋聿贴了过去,伸手直接从后绕至她胸口,握住了她一边的丰软,滚烫的唇落在她耳后,下腹不时轻轻顶着她的圆臀。

薄柳之整个人抖了起来,本想装睡的,可此刻是无论如何也不行了。

于是一把抓住在她胸口的手,身子也往里挪了挪,躲开他某处的顶动,嗓音有刚睡醒的迷蒙,也有因为他动作的细颤,“拓跋聿,别,别这样……”

拓跋聿凤眸一凛,狠狠用力拽过她的腰,身子也随之密合的贴了过去,两人几乎没有了一丝缝隙,他咬着她颈边的暖肉,嗓音干哑,“之之,我想你,想要你……”

☆、拓跋聿,我怀了你的孩子(十三)

拓跋聿凤眸一凛,狠狠用力拽过她的腰,身子也随之密合的贴了过去,两人几乎没有一丝缝隙,他咬着她颈边的暖肉,嗓音干哑,“之之,我想你,想要你……”

他嗓音里赤·裸的欲·望和独属于他情浓时的性感沙哑让薄柳之心神一荡,身上的皮肤也似乎烈了起来,尤其是臀上顶着的让她难以忽视的滚烫,让她也不由生出几分渴·望。

她也想他,尤其两人还是别后重逢,且她在短短的几日内接二连三的遭到截杀,让她更想亲近他,释放近日来的思念和忧怕。

可是现在不行……

薄柳之抓住他的手,深呼了口气,脑袋微微向后偏转,两人交颈相偎,亲密的蹭磨了会儿,才开口道,“拓跋聿,你听我说,现在不行……唔……轹”

拓跋聿抽回在她掌心的手,捏着她的下巴吻了上去,舌尖缱绻,极尽温柔。

除了一开始堵上去的时候略显强势以外,之后他轻嘬着她软糯的唇瓣,从唇角开始,细致如小雨点般的细吻不住落在她的唇面上,凤眸微阖,吻得认真而专注,似要通过这一吻表达出什么。

薄柳之屏住呼吸看着他,长睫渐渐因为他温存呵护的吻沾上了浅浅的薄雾,终于在牙关被他缓慢顶开,他软腻的舌头挤了进来的那一瞬,薄柳之不由自主闭上眼,右手轻环勾住他的脖子,回应着趑。

凤尾延出愉悦,拓跋聿闭上眼,松开在她下颚的指,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一只手钳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无比柔情的怃着她的脖颈以及脸颊。

舌尖嬉戏缠绵,相濡以沫,吞咽着彼此的气息。

吻,从唇移上,浅酌着她可爱的鼻尖,眉心,又从眉心往下,滑过她晕染水珠的醉眸,酡红的俏脸,延至她绯红的耳垂,只是浅薄的吻过。

如柔软的羽毛,在她白嫩的脖颈流连,最后停在她微微起伏的锁骨处,似小狗般轻轻咬了一口,而后舌头舔了舔,再柔柔的吸了吸,用这种温情的方式的在她漂亮的锁骨处留下专属于他的痕迹。

薄柳之战栗,心尖止不住的轻颤,红唇微张,脸上红霞蔓延,呼吸乱了。

凤眸半眯,炙热的呼吸落在她高耸上,仅着一层薄薄里衣的娇躯,凹凸有致,散发着致命的馨香诱惑着他。

大手握住她软靠在石床上的柔胰,五指紧扣,而后低头,隔着衣料精准的含住她没穿肚兜明显凸出的一点,舌头舔吻,将薄薄的布料沾湿,一颗红朱便露了出来,调皮的齿不时的轻跐一口,引得薄柳之不受控制的叫了声。

莹润的红唇晶透,似要滴出水来,半咬着唇嗔嗔看着他。

拓跋聿邪魅挑高了长眉,如法炮制,让另一颗红朱也在湿润的衣料内红艳剔透起来。

薄柳之看着这一幕,羞得干脆闭上了眼,血脉却沸腾了分,身子也随之热了热,便连下腹也渐渐润了起来。

他这样循序渐进的攻占着她的身体,便连她的脑子也一并俘虏了,思绪恍惚,散离,心底深处却又背离的觉得应该制止他的继续,可是他太温柔,眼神儿温柔,动作温柔,让她不由自主想随他一同沉沦。

拓跋聿盯着她胸前的美好,突地伸手撩开了她身上最后一抹束缚,一瞬,两朵娇嫩的百合跃入眼帘,凤眸咻的暗了,爱惨了那抹美好的景象,俯身,埋首而入,贪婪的深深嗅了嗅,而后含啜着她胸口大片滋味香美的白色美肌,一寸一寸的攻陷。

而他握住她手的大掌不动声色的滑了下去,勾过她平坦润泽的肌肤,停在了她如花娇美的肚脐,逗弄着打着圈儿,感受着身下的佳人敏感颤抖的身躯,薄唇满意勾了勾。

指尖灵活勾开她的底·裤的边缘,灵滑的钻了进去,唇同时往上,深吻着她半咬的红唇,舌头爱怜的舔过她的唇上的暖肉,让她一点一点松开齿,而后舌头一顶,溜了进去,勾缠着她的香舌吮汲吸吃搅弄。

“恩……”零零碎碎的吟哦从薄柳之嘴角渗出,受伤的左手轻搭在他健硕的臂弯,水眸浅雾动人,仰着脖子接纳他。

拓跋聿布满情·潮的凤瞳紧迫的盯着她,她脸上情动的红晕让他一直艰难隐忍着某处昂扬迫不及待的想要冲出去,进·入她,占·有她……狠狠的欺负她!

压抑的喘息同时释放,又急又粗又热的打在她的脸上,吻,凶猛起来,嚼过她的嫩舌,重重吮·吸着,在她亵裤内的指忽的闯了一截,圆润的指尖还算分寸的沿着她温暖的内壁搅了搅。

“恩啊……”薄柳之条件反射的收紧了身子,水润的大眼也随之睁大,目光有一闪而过的惊慌。

知道该停止了,真的该停止了,她喘息着推了推,模糊的字眼从两唇间流出,却是那般的娇软无力,“拓……拓跋聿……停……停……”

回应她的是他变本加厉挤·进她身体的指和唇上的巨疼,薄柳之整个一颤,双眸可怜晃动着看着他,却又被他眼底的黑怒摄得背脊凛了凛,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向她透露出一个讯息,危险……

惊恐的摇了摇头,顾不上手上的伤,她用力推他,身子开始抗拒的挣扎起来,“拓跋……拓跋聿,听我说……唔唔……”

双眼因为她的抗拒陡然变得红历,胸腔被一股极强的怒意装满。

她明明就动了情,身下也为他而滋润。

这样了,她却还说不行……

俊颜寒冷如冰,拓跋聿彻彻底底被她激怒,心头有一只猛兽正凶狠的撞着他,想要嘶吼而出,咬碎身下的人儿。

怒意驱使,理智一瞬被他丢到了九霄云外,唇下不知轻重将她的唇咬破,血沫染红两人的唇瓣,却格外刺激着他的眼球,他现在只想撕碎她的坚持!

大手猛地扯开她的衣裳,撕拉一声在空中尤为刺耳。

薄柳之咽了咽口水,这才体会到纵容他的后果,她不该被他的温柔迷惑,沉沦在他柔情的肢体动作下。

紧张的闭了闭眼,又倏地睁开,薄柳之狠了狠心,也重重咬了他的唇一口,以为这样他便会松开她的唇给她一丝说话的机会,却没有。

拓跋聿眼尾一弯嗜血光晕绽出,和着血液惨狠的压着她唇,透过舌尖将彼此混合的血液递进她咽喉中,在她身下的指快速抽动了起来。

“恩……不……”满嘴的血腥味让薄柳之一阵发呕,知道不该气他,如果不是她一开始没有阻止他,现在也不会……

可是看他凶狠的摸样,心头也不由怒气了起来,这个野蛮人,就不知道听她一听吗?!

拓跋聿岂会知道她的心思,一看她眉梢都染了怒意,心头更是一闷,下手越发狠了起来。

大掌猛的在她胸口上一顿蛮横的揉·捏,力道重得他一松手便在她雪白上留下了几道红痕。

薄柳之疼得直抽气,眼泪都冒了出来。

狠狠掐住他的手臂,可他似乎早就知道,故意绷直了手臂上的肌肉,硬得她掐也掐不去。

拓跋聿看见,鼻尖冷冷一哼,凤眸恶狠狠的瞪着她,双手同时往下,抓住她腰下挂着的亵裤。

薄柳之感觉到,登时瞪圆了眼。

接着,最后一件蔽体的衣料也在他掌间破碎。

感觉到他滚烫的大手已经握住了她的腿弯,薄柳之眼珠儿颤了颤,被他死命堵住的嘴惊恐的不住试图说出些什么,可出口的话且模糊不成句式,根本听不出她说的什么。

拓跋聿将她的腿分开至最大,这才大发慈悲放过了她可怜兮兮的双唇,凤眸落在她身下,挺直背脊,腰腹一挺便要撞进去。

“啪……”

趋进的动作一瞬停了下来,颊边的重力似乎还未从他脸上移开,拓跋聿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眼尾扫过她还置在空中未落下的手,凤眸内渐渐腾出一丝受伤,越来越浓……

掌心火辣辣的,薄柳之屏住呼吸盯着他,当看到他眼底浓到化不开的殇然时,心尖也跟着一疼,忙坐了起来,双手捧住他的脸,轻抚着他受伤的脸颊,紧声道,“拓跋聿,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话还未说完,便被他狠狠挥开,气力有些大。

薄柳之身子一紧,咬着唇看着他,却意外在他眼底看到了一丝杀意。

背脊颤抖。

是啊,他是皇帝,想必之前从未被人这般待过……

气得想杀人也属正常。

可是当时她也慌了……

拓跋聿拽紧拳头,突然觉得很可笑,天下那么多女人,他却偏偏这般稀罕她,稀罕到即便她打了他,他也舍不得动她一根手指头。

薄唇勾出一抹自嘲,不再看她一眼,一下子从石床上站了起来,抓过榻上的衣物,挟着浑身戾气直直往洞口走了去。

他嘴角的嘲讽刺痛了她,眼泪卡在眼眶打着转儿,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也一抽一抽的疼,终于在他即将踏出洞口时,薄柳之忍无可忍大吼道,“拓跋聿,你混蛋…!!!”

拓跋聿步子一顿,猛地拽紧拳头,眼角隐忍抽动,向后冷冷扫了她一眼,继续。

“拓跋聿,你今天要是再往前走一步,我就让孩子叫其他男人爹!”薄柳之鼓着脸,恶声恶气道。

“……”拓跋聿没有理解她话里隐含的意思,只是一听到她可能生下别人的孩子,他就忍不住想捏死她。

脚步终究没有再往前,拓跋聿气得俊脸发黑,拳头被他捏得吱吱作响,英挺的宽背绷得直直的,梗在洞口站着,努力平复刚生出的想要捏死她的想法。

薄柳之见他总算不走了,松了口气。

气氛并没有好转一些,冷飕飕的。

他虽不走了,却也没有转身,就那么站着,高大地身子站在洞口,也显得洞口小了。拓跋聿等了好一会儿,没有再听到她的声音,空气里也飘荡着沉默的因子。

正当他以为两人都不会再说话的时候,突地,一声浅微的嗓音毫无征兆的飘进耳朵里。

拓跋聿整个人一震,耳朵也颤着,心房一瞬翻跳不停,呼吸也是滞了滞,凤眸刹那风起云涌,呆呆愣愣的转身,俊脸抽动,盯着她,“之之,你,你刚刚,说,说什么?”

难得看他结巴的样子,薄柳之眨掉眼中水意,低头,淡定的拿过虎皮盖在身上,故意要让他急,“没什么,我刚刚什么也没说。”

“不可能!”拓跋聿一阵旋风的闪到了她的身边,凤眸暗藏期盼,“你明明说了什么?再说一次!”

薄柳之抿唇,嘴角也有了一丝笑意,大眼绕了绕,“有吗?我忘记了……”

“……”拓跋聿沉默,凤眸渐渐掠出些许不确定,难道是他听错了?!

眼底因期许升腾而起的光亮瞬间暗了下去,绷着唇盯着她没有再说什么。

半响不见他说话,薄柳之皱了皱眉心,用眼角看了他一眼,见他又冷着一张脸,显然是真的信了她根本没说什么。

嘴角抽了抽,忽的伸出一只白臂抓住他的大手一下伸进虎皮内,覆在她的肚子处,“你没有听错……”

凤瞳瞬间亮了,却仍旧小心翼翼的藏着,在她肚子上的手甚至已经冒出了一层厚厚的汗液,一眨不眨的盯着薄柳之的脸。

肚子上的湿润让薄柳之又气又想笑,偏头看着他,脸上红光一点一点绽开了,字字清晰道,“拓跋聿,我怀了你的孩子……”

拓跋聿猛地提了一口气,瞬间化身成了石头,表情凝固,放在她肚子上的手汗液愈来愈多。

薄柳之被他打败了,也不管他,拿开他的手,低头专心的抚着肚子,唇瓣的弧度一直扬着。

好一会儿,拓跋聿突然倒抽了一口气,转头看着她低头一脸温柔抚着肚子的女人,一股强烈的男人气概在他胸腔燃烧着,薄唇释然绽开,傻傻笑出了声。

薄柳之听见,抬头看了一眼,顿时嘴角一抽,又是一笑,“真傻!”

“呵呵……”拓跋聿却是越笑越来劲儿。

薄柳之笑着摇头,又见他俊美的脸上横印着的几条红痕,即懊悔又心疼,浅白的指尖轻轻附上,柔柔的摩挲着,“疼吗?”

拓跋聿收了傻笑,眸内认真盯着她,突地伸手将她连人带“被”抱放在了膝上,一只大手却适时钻了进去,在她肚腹上来回抚弄。

顿了顿才道,“之之,你打轻了,应该重些。”

“……”薄柳之眨眼,不解。

凤眸似水柔情,拓跋聿难言激动,“你不知道我等这一天等得有多着急……”

薄柳之惊愕。

拓跋聿看着她惊讶的摸样,薄唇撩出一弯绯笑,“从你我第一次真正联系在一起时,我便盼着这一天。”停了停,如一只偷腥的猫儿笑了声,“在你每日的饮食里,我可是花了不少功夫。”

“……”薄柳之越听越糊涂了。

拓跋聿心情大好,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一五一十道,“还记得你我第一次从绝仙楼回到龙栖宫我给你吃的药丸吗?”

薄柳之愣了愣,点头,语气里带了分嗔意,“当然记得,你跟我说是……助兴的!”

“傻瓜。”拓跋聿抵住她的额头,嗓音清幽,潜藏愉悦,“助兴的药物多数伤身子,我那时便喜欢你,怎么可能给你吃那种东西。”

薄柳之脸红了红,为他毫不掩饰的表明心意,掩饰的随口道,“恩……那是什么?”

拓跋聿笑,“在绝仙楼你我不眠不休三日,担心你的身子受不住,所以问楼兰君要了这药丸。

那药丸有一部分是滋补身子的,而另一部分便是……”

“什么?”见他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薄柳之不由追问道。

拓跋聿眼角眉梢全是得逞的笑意,不说话,在她肚子上的长指却若有所指的勾了勾。

薄柳之一愣,而后便懂了。

被他老早的策划气乐了,捏拳给他一下,“尽会歪门邪道!”

拓跋聿挑眉握住她的粉拳,放在唇间吻了吻,悠悠道,“那时我知道你心里还记挂着祁暮景,并不喜欢我,所以每日在你食物放些许容易致孕的药物,无非是想用孩子留下你。

后来我知道你同样喜欢上了我,却又存了另一份心思。”

薄柳之心里一暖,靠在他怀里,“什么心思?”

拓跋聿看了她一眼,停了一会儿才道,“皇奶奶一心为我,从她让向南监视你的时候开始,她便看出我对你是不同的。我担心皇奶奶知道你的身份之后对你不利,处处为难迫·害。而如果你怀了我的孩子就不一样了。”

摸了摸她的肚子,“你这里的小家伙是我的第一个孩子,也是皇奶奶盼望已久的曾孙,她即便再不同意你我在一起,看在孩子的份儿上也不会轻易动你。

我六岁没了父皇,八岁母后也离我而去,期间的琐碎,不是常人能体味。皇奶奶最是明白我的心情,我绝不会让我的孩子也处在跟我一样的成长境况。皇奶奶若是执意动你,到时候不仅要考虑我,也要考虑她的曾孙,她也不会轻举妄动的。”

凤眸眯了眯,他倒没想到,皇奶奶这次这么快便知道了之之的身份,甚至还起了杀意。

薄柳之听着他的话,心头一阵翻涌,他今日若是不说,她根本不知道,他已替她默默地想了这么多。

眼眶微微一热,喉咙瑟瑟的,薄柳之怀着满心的感动,紧紧地贴在他怀里,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表达她此刻的心情。

拓跋聿也不再说话,薄唇浅浅勾了勾,大手抚了抚她的发,大手紧紧地扣住她,将她的脑袋置放在离心口最近的地方。

垂眸落在她肚腹的位置,便连凤尾都沾了些许笑意。

他只是没想到,他和她的孩子竟然如此争气,来得这么快,却也来得如此及时。

一开始他想要个孩子从头到尾只是想留住她保护她。

可是现在知道这个消息时,他心底竟也生出分期待,期待她的出生,因为,这是属于他和她的孩子。

一颗心被他捂得暖暖的,薄柳之身子是全然的放松,靠着他。

眼眸闪动,没有忽略他提到祁暮景时声音里的不自然。

抿唇想了想,觉得还是有必要跟他说些什么。

这次背着他出宫,他心里肯定有疑问。

他虽没有开口问,可他找到她时情绪的突变已经说明了,他在意祁暮景,而且,很在意!

柳眉挑了挑,薄柳之忽的在他腿上坐直,盯着他道,“拓跋聿,你有没有什么想问我?”

拓跋聿沉默,凤眸深深看着她,半响,薄唇掀了掀,“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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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聿,我怀了你的孩子》篇完,下篇进入高·潮篇《爱是一场疯》】

☆、爱是一场疯(一)

拓跋聿沉默,凤眸深深看着她,半响,薄唇掀了掀,“问什么?”

薄柳之伸手落在他脸上,大眼直勾勾的瞅着他,“真的不知道要问什么?”

“……”浓眉曲成两条毛毛虫,拓跋聿俊颜有些不自然,干咳道,“恩。”

小样儿!

薄柳之斜了他一眼,放下手,将脸枕在他肩上,沉默了会儿才开口道,“六年前我初到东陵,举目无亲,是他收留了我,免我四处流离。在我无助彷徨的时候,是他陪着我,想方设法的哄着我供着我,那六年只要我有一瞬片刻的安心和快乐,都是他给的榛。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他对我好,又无论是何理由让我们没有办法成为最亲密的两个人,那六年都是我无法忽视和忘记的,至少,在那六年里,因为他我没有饿过肚子,没有露宿街头。”

释怀的呼了口气,“所以,我真的无法做到对他冷漠无情,像对待世上许多擦身而过的陌生人般待他,但是……”抬头看着他,目光澄净,“这并不代表我还爱着他。我去侯府看他,只是将他当做曾经陪我走过一段路,中途又因为某些原因不得不分道而驰不会爱不会恨却始终无法置之不理的回忆。”抿唇,不确定的问,“你能明白我说的吗?”

凤眸鲜不可见闪了闪,拓跋聿眉梢微挑,菲薄的红唇撩了撩,眉头故意皱了皱,不解道,“之之,你说这么久,那个他是哪个?毅”

“……”薄柳之怔住,秀眉倏地扭成麻花状,无话。

拓跋聿挑眉,突地捏住她的鼻头不放,“那个他是……祁暮景、姬莲夜还是另有其人?”

听到姬莲夜三个字,薄柳之双眼猛地一睁,一把拍开他的手,急道,“天,我怎么把他给忘了?!”忙要从他腿上下来,“拓跋聿,看来我们得去一个地方了。”

不仅是因为姬莲夜还有三娘夫妇。

拓跋聿看她着急的摸样,凤眸危险地眯了眯,蛮横的将她扭动的身子抓了回来,语气不悦,“之之,你是不是该解释下你口中这个‘他’又是谁?”

“姬莲夜啊!”薄柳之没想那么多,话就那么脱口而出了。

刚出口便愣住了,张了张嘴,悻悻的转头看他,果然见他脸色黑了下去,顿时咳了咳,清了清喉咙道,“恩……那个,我刚刚说了什么?我……突然……忘了……”

忘了?!

薄唇一斜,扯住她的唇瓣往两边扯了扯,“忘了不要紧,我也忘了你刚才说了什么。”松开手,动作快急又不失小心的将她放在石床上,站了起来,垂眸脾着她,“雨停了,收拾下,准备回宫。”

薄柳之抽了抽嘴角,想到他既然提了姬莲夜应该是之前在院子里看到他了。

她也不想隐瞒他什么事,既然知道了,干脆一五一十告诉他算了。

而且他这一提,她忽然忆起上次被他在男囹管撞见她衣裳不整的样子,她一直忘了与他解释。

他没有问她,不代表没有误会她。

想着,伸手拉了拉他的手,让他坐在了下来,这才道,“拓跋聿,我坦白。”

嘴角为不可见扯出一抹显微的弧,拓跋聿仍旧端着,装出一副不是很关心的样子,淡淡道,“坦白什么?”

薄柳之撇嘴,将在有关姬莲夜的事情从头到尾告诉了他。

说完之后,还不忘补道,“所以上次在男囹管,我没有……”

拓跋聿听她说完,眉头却是皱了个紧。

薄柳之见他这般,心里咯噔一下,他不信她?!

咬了咬唇,心头忽的窒闷起来。

低着头没有说什么。

她都已经说了,至于信不信,在他。

凤眸放远,拓跋聿脸颊沉肃,似在思考着什么。

待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便见某人闷闷地低着头,疑惑在眼底晃过,却又一下子明白过来。

白皙的指挑起她的下巴,神色柔和,“别胡思乱想,我信你,你说什么,我都信!”

“……”双眼一亮,薄柳之抿唇笑了笑,又是恨恨的掐了掐他臂上的肉,“那你刚才干嘛不说话,装什么深沉,欠!”

这次拓跋聿故意放松了臂上的力道,结结实实的挨了她一下,俊脸故意摆出一副很痛的样子,啧道,“之之,全天下也就只有你敢这般对我,若是换做其他人,看我不一刀刀削了她!”

薄柳之切了声,心底却生出丝丝自豪和满足来。

这个男人,只属于她,只让她一人放肆,真好!

唇瓣陡然铺上一层温软,薄柳之张大眼,惊得呼吸都停了停,而后便是飞快的推开他,她可不想刚才的一幕重演,连告诉他她怀了他的孩子,都那么悲壮。

知道她担心什么。

拓跋聿轻笑出声,却是一下扣住她的后脑勺,强吻之。

“唔……拓,拓跋聿……嗯……”双拳抵在他胸口抵抗的垂着他,薄柳之张嘴欲说的话却给了他舌尖闯进的机会。

拓跋聿凤瞳透着隐隐的鎏光,舌尖挑过她的香舌,每一次的吮吻都那么用力。

另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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