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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宠妻无边-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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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他疑惑自己竟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而微微有些晃神时,身子却被从后突然猛力一推。

心头一惊,忙抬头看去,却见有人正举剑朝她刺了去。

心,猛地停了停,一股凶猛的慌怕感撞得他头越发疼了,到最后竟是怔在原地动弹不得。

眼看着剑下一刻便要刺进心房,薄柳之眼神儿急剧收缩,捂住肚子的手忽的拽紧,本就纤瘦的身子抖然如风。

千钧一发,刺向她的剑在她心口前一里蹦的断了,接着一尾红衣掠至眼底,一股熟悉的淡淡的龙涎香扑进鼻息,腰肢被大力一截,重重撞进了一弯温暖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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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能理理我不?给点鸡血吧……最近却血却得严重……】

☆、拓跋聿,我怀了你的孩子(十一)

千钧一发,刺向她的剑在她心口前一里蹦的断了,接着一尾红衣掠至眼底,一股熟悉的淡淡的龙涎香扑进鼻息,腰肢被大力一截,重重撞进了一弯温暖的怀抱。

薄柳之心突地跳得越发快了,心底深处却能延出缕缕安心,没有犹豫,她一把抱住他的腰,将脸深埋进他宽厚的胸膛,眼泪在眼眶内旋转,嘴角却相反的露出潜微的弧。

即便没有看他的脸,可她就是知道他是谁……

她终于来了,终于找到她了!

铁臂用力,紧紧喾住她的要,另一只手安抚的轻揉着她柔顺的发丝,可他一双冷魅凤眸却扬出与之截然相反的寒意凉凉觑着围着他几人的黑衣人,嗓音沉暗仿佛从万丈幽冥传出来般,“只给尔等一次机会,滚!轹”

这些人识不得他,都被他狂傲的态度激怒,纷纷举剑快速朝他攻了去,比起之前的进攻更加狠了分。

耳边的脚步声杂乱,薄柳之有些担心,抬头想要一看,却被他大掌有力的按住了脑袋,阻止了她的动作。

咬了咬唇,大眼微微转动,小手轻轻扯了扯他身后的衣袍,在他胸口提醒道,“拓跋聿,他们剑上可能有毒,你要小心……酤”

拓跋聿听她的话,凤眸咻的钝了钝。

出手狠绝的钳住最先刺向他二人的剑柄,薄唇冷厉一勾,掌间用力,连人带剑便被他翻了过来,剑尖儿一下对准正朝他二人一拥而上的黑衣人扫了一圈儿。

剑上沾了毒,涌上来的黑衣人无不吓得退后了几步,循着机会再次奔了上来。

拓跋聿哼了声,一股气流猛地从掌间窜出,剑锋一瞬被震断,大红宽袖翻飞,被掷断的剑锋顺着他宽袖劲力的涌动飞速饶了一圈儿,速度快得众人来不得眨眼,已被割破了喉咙,鲜血倏地从脖子迸射了出来,甚至扑上来的姿势都未变,已经没了声息,接二连三的倒在了地上。

被弄断手中剑的黑衣人站在离拓跋聿二人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惊恐的看着眼前的突发状况,双腿发抖,动也不敢动。

余下一些杵在稍后的黑衣人见状,纷纷止了步,犹豫着。

不知道是谁先一步往门口跑了去,剩下的人看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均逃跟了上去。

拓跋聿尖削的下颚一绷,他说过,只有一次机会,现在想逃,晚了!

绯红的宽袖在空中舞出一弯好看的风景,躺在地上的剑刃似是受了蛊惑,腾飞了起来,待长袖重新垂在身侧时,剑刃也随之飞了出去,逃跑的黑衣人甚至都来不及惨叫,无一幸免倒地身亡。

所有来袭的黑衣人最终只剩下在拓跋聿二人前站着的已被吓傻的一人。

薄柳之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耳边一下子没了声音,让她有些不安和好奇。

拓跋聿似是没有看到近在咫尺的黑衣人,垂眸睥了眼被他稳稳护在怀里的人儿,凤眸一片闪过怜惜,连日来的担忧也一瞬放了下去。

眼尾巡了圈儿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尸体和越来越多的鲜血,脸色微微一肃,低头再次看了她一眼,接着揽过她的腰,跃身出了院子。

从始至终,他好似都没有看见除了他二人以外,还有一个人。

姬莲夜站在原地,怔怔看着他二人离开的方向。

微白的唇瓣紧抿着,呼吸粗粝,一张英俊的脸颊全是粒粒饱满的汗珠,一双星目张扬的是如何掩也掩不住的悸动。

心房激跳,是深深的震撼。

那在他身后推他一把的力道似乎还印在他背部,让他如何也忽视不掉。

缓缓垂眸,长睫遮挡住了他眸内所有的情绪。

最后一名幸存的黑衣人,在即将被自己憋气憋死过去之前,惶惶看了眼姬莲夜,忽的踉跄的跑了出去。

姬莲夜抬头看了他一眼,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坚定,退后几步,坐在了院中的石凳上,低头,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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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柳之被拓跋聿带出邻水村,两人一前一后走着。

拓跋聿在前,她在后。

薄柳之在后喊了他几声,他都没有应她。

且他腿长,不一会儿便拉出她好远,也没等她一等。

心里闷了闷,加快步子想追上他。

可是无论她如何努力,她与他总是隔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追了一阵子之后,她总算明白了,显然是某人故意不让她靠近。

薄柳之奇怪之余,也生了几分怒气。

走到一条岔路口时,她故意选了一条与他相悖的小径儿走了去。

拓跋聿走了几步,没有听见身后的脚步声,没忍住拧眉往后看了一眼,顿时嘴角一抽,俊脸微肃,站在原地看着她。

薄柳之走归走,眼角却始终往后瞄着,许是一门心思走在身后,没有注意到脚下的绊石,左腿被绊了下,她整个人突地往前扑了去。

意料之中的,在扑到地上前一秒,身子腾空,旋进了一抹宽厚的胸膛。

嘴角得逞的扬了扬,一瞬抱住他的脖子,很紧。

拓跋聿提着的一颗心还未放下,便被她的动作弄得愣了愣,很快反应了过来。

气得他松手就要推她下去,薄柳之忙将脸靠近他的脖子,双手搂得更紧了,嗓音微急,“拓跋聿,我想你!”

“……”松手的动作顿住,拓跋聿脸色未变,冷冷的垂眸看了她一眼,却也没有再推开她,一言不发的抱着她转了身,往前走去。

他在生气……

这是薄柳之的第一反应。

气她之前擅自离宫吗?!

正在她犹豫要开口说什么的时候,忽然身子一紧,已被他按坐在不是何时出现的骏马上,大眼绕了一绕,这才发现,两人已走到了一片林间,眼看着他解开马绳,翻身坐在了她身后,脸色似乎更沉了。

接着,只听骏马嘶吼了声,下一瞬便疾奔而出,速度快得吓人。

薄柳之脸刷的白了白,臀下颠动激烈,刮过脸颊的劲风还在烈着。

一只手忙护住肚子,另一只手寻求依附的抓住他握住绳子的手,张口想让他慢点,可风太劲,一出口便被堵了回来。

薄柳之这才有些害怕,身后的人似乎不仅仅是气她那么简单,这分明是在惩罚她……

抓了抓肚腹上的衣物,薄柳之猛地颤了颤,脸白如一张薄薄的宣纸,开口说不了话,她便伸手狠狠拍打他的手,可是她越是用力,马的速度就越快。

在她又惊又忧又怕的快要掉下眼泪之前,骏马再次发出一阵鸣吼,簇停了下来,同时,身子一提一落,与他面对而坐。

薄柳之整个人颤抖不停,眼泪急奔出眼眶,难受得呜咽着狠狠垂打他的胸口。

拓跋聿面容隐忍,双眸红厉看着她抖索的身子,握住绳子的手紧了又紧,忽的他吼了一声,捧住她的脸,吻住了那双,他从一开始便想吻住的红唇。

“嗯呜……”薄柳之流着眼泪,咬着牙关不让进去,一双手又是打又是掐的一刻不停。

拓跋聿眯眸,忽而一口咬住了她的唇,直到唇上留下一枚齿印,他才松开了嘴,改而吸住了她的耳垂,势狠的话脱口而出,“迟早有一天,我要杀了你……”

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心房一下子抽痛得紧,薄柳之含着泪仰头看着他,一双嫩唇白得不像话。

拓跋聿踹了一口气,再次附上了她的唇,没给她挣扎的机会,扣住她的小脸,舌尖长驱直入,在她檀口中一阵肆无忌惮的扫敪。

拇指扯了扯她的嘴角,迫她张开唇更好的配合他,大舌狂肆一卷,缠住了她的香舌,含吸在嘴里,像是饿极了孩童,猛烈地汲取着。

舌尖上传来的疼意让薄柳之蹙了眉,以为舌头会在下一刻被他生生吸掉,他的吻才缓和了下来,柔柔的嘬食着她口中的甜液。

掌住她脸的大手也随之温柔了下来,怜惜的抚着,碾着。

一吻结束,拓跋聿闭了闭眼,唇重重落在她额上,嗓音低哑,“我先杀了你,而后再自杀,你我死也要一起,这辈子,下辈子,休想逃离我身边。”

薄柳之双眼倏地睁大,心口因他的话闷闷的疼,不似之前他亲口说要杀了她的疼,而是心疼,心疼他。

伸直背脊,抱住他的脖子,将整个身子紧紧贴向他。

她想告诉他,她不想逃,在他身边,她如何舍得逃?!

而且,他们现在还有了孩子……

孩子?!

薄柳之双眸突地一亮,立马松开手,抬头看他,刚想开口告诉他这个消息,臀下的骏马不是为何,突地撒起了疯,奔了出去,身子也因这一突变,重重撞进了他的胸口。

拓跋聿眸色亦是一沉,这匹马警觉性极高,除非敏感察觉危险才会失常,否则绝对算是良驹一匹。

正思忖间,身后便响起一阵此起披伏的马蹄声。

薄柳之大惊,顺着他的肩头看了出去,大眼巨缩,数十匹马儿正朝她二人追了上来,而马上坐着的,是一个个握着长剑的黑衣人。

“别看!”拓跋聿摸了摸她的头,声线总算带了几分暖意,“相信我!”

他一句话,薄柳之几乎立刻放松了身子,乖顺的靠在怀里。

拓跋聿这才露出今日的第一丝笑意。

眯眸看了眼身后,拉着马绳更快的疾驰而去。

在绕过一个陡弯时,腰肢被搂紧,接着身子腾空,落在了一颗大树上。

薄柳之愣了愣,抬头去看他,却见他一双眼睛直直盯着树下。

眨了眨眼,垂头看了下去,就见二人原先骑的骏马飞如风,而追着他二人的黑衣人则飞快追着那匹马而去,不一会儿便消失在了原地,直至再也看不见。

大松了口气,薄柳之安心的靠在他怀里,闭上眼轻轻呼吸着。

拓跋聿盯着那批人消失的方向,瞳色深幽。

他本可以像杀了之前那批人般杀了这些人,但是这批人毕竟是皇奶奶派出来的,他若是为了她将他们全部砍杀掉,她杀她的决心或许又该深了分。

头疼的梳了口气,拦住她的腰飞了下去。

落地之后正准备松开她,眼尾却扫见她左臂上绑着白巾,且此刻已被红色覆盖,顿时脸一栗,一把抓住“怎么回事?”

他有些用力,薄柳之吃疼的呼了声,脸也白了白。

拓跋聿抿唇,松了几分力,一双眼审视的看着她,她的回答似乎已经不再需要,她的伤还能是怎么回事?!

且她曾说那剑上有毒,那么……

心紧了紧,她这几日,究竟都遇到了些什么?!

薄柳之缓了分疼意,抬头看他,白着脸摇头,“已经没事了……”

身子蓦地被牢牢扣住,那力道大得似乎要将她整个捏碎了。

拓跋聿隐忍得太阳穴两边的青筋儿凸了,满腔的心疼和歉意却找不到合适的词语形容,便只剩下两只手臂紧紧的抱住她。

薄柳之心房一悸,像是知道了他心里的想法,右手在他宽厚的背上轻轻拍着,似安抚。

之后,拓跋聿带着她在林间找到了一条小溪,小溪窄细从高林间倾下,小溪内的水流虽缓,水却极为清澈。

林间除了偶尔的传出几声奇怪的叫声之外,便再无其他声响。

拓跋聿将她按坐在一块宽大平坦的卵石上,伸手替她解开被血沾湿的白巾,一条长而深的伤口血淋淋的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心尖巨疼,拓跋聿绷着唇一言不发,只是握着白巾的指潜微的颤了颤,而后将白巾甩了出去,扯下衣摆的一溜红布,放进河里浸湿,细致的替她擦拭起了臂上的血沫。

只是被血淋湿的范围较广,有些血沫已经浸入她臂上的其他地方。

凤眸晃了圈周围,在确定周围无人之后,一把扯开了她腰间的玉带。

薄柳之惊了,忙握住他的手,“拓跋聿,你,你干什么?”

拓跋聿拧了拧长眉,从她小手中抽回手,没有回她,修长的指勾到她衣领上,左肩上的衣物倏地被她刮了下来,将伤口的彻底露了出来,继而凤眸认真替她清理伤口。

薄柳之整个人一缩,双眼微颤的看去,脸红得似熟透了的苹果,她身上一半的肌肤都曝露在了冷空里,且身上的肚兜在三娘家洗了……没穿,她此刻一边的胸也露出了一大半……

拳头握了握,又见他似是极为认真,也不好说什么,可是心里却别扭得要死,只好颤着嗓音借口道,“拓,拓跋聿,我冷……”

手下擦拭的动作微微停了停,拓跋聿拉下身后的大麾盖在了她的肩上,又见染血的红布放至溪水中洗了洗,捏着布转身的时候,毫无征兆的吻住了她的唇,大舌在她惊愕得微张的唇缝中挤了进去,极尽温柔得缠吻着她。

薄柳之惊愕之后,身子也在他唇下一软再软,最后只得靠在了他怀里,水眸渐渐铺出一层薄薄的水雾,脸红得如一朵娇艳的玫瑰,眼角眉梢尽是风情。

拓跋聿凤眸也是一暗,直到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他才放开了她,任她软靠在他怀里,而此时,他已将她伤口内的残血清了出来,从怀里掏出一只青瓷小瓶,往她伤口上撒去。

“恩……”好疼!

薄柳之抗拒的动了动手臂,下颚便被一抬,再次被他堵住了唇,意识朦胧间,她听到空中传出一声撕碎声。

拓跋聿一边吻着她转移她的视线,一边无比费力的替她绑着伤口。

一切动作完毕之后,他已经满头大汗。

薄柳之仍旧能感觉到臂上的疼意,可这疼意又被他缠绵的吻勾去了不少,脸红了红,偏着头故意不去看他。

拓跋聿梳了口气,低头本想看看他的杰作,不想却陷入了另一片美妙的景色。

雪白的肌肤,吹弹可破,芹长的细脖下是一弯如月皎洁形样美好的锁骨,再往下,以为有的阻隔没有步入眼帘,撞进他眼底深处的是大半只害羞的躲着的玉兔,随着她浅浅的呼吸,它几乎就要整个露了出来,绽放它的所有美好。

喉结快速涌动了几下,光是这般看着,腹下便有如火烧,灼痛了起来。

眼底潋光扩散之际,他忽的伸手探了进去,将它握在了掌心,露出了它顶端的红果子,那般艳美绝伦。

惊艳自凤眸内快速闪过,他忽的俯身,吸住了那顶端的一抹红。

“恩呃……”薄柳之倏地睁大眼,垂头看去,眼前的一幕让她脸红心跳,整个人轰的热了起来。

拓跋聿一边舔吻着她一边的红豆,另一只手却随着她另一边还松松挂在肩上的衣料钻了进去,微凉的指尖沿着她丰盈上的肌肤一路往上,停止她颤抖的肩上。

突地指尖一拨,衣裳随之跌至手肘处,可怜兮兮的吊着。

她玉白的身子全部敞开在他眼前,拓跋聿呼吸粗了,这几日以来的忧怕在这一刻尽数得到释放,全部化成想拥有她的欲·望,迫急的想证明,她就在他身边,就只属于他!

吻,凶猛起来,啃着她的胸口的每一寸肌理,大手握住她的双胸贪恋的捏住各种旖旎的形状。

“恩……”胸口又热又涨,薄柳之背脊快速掠过一丝电流,刺得她浑身猛地一颤,浅吟不受控制从口中溢出,右手不知何时已插进了他浓密的墨发里。

拓跋聿猛地起身,压着她娇小的身子往下,重而吻住她的唇,激烈的缠斗着。

薄柳之也想他,抛开羞涩,用力的回应着他,玲珑的身子拱起,与他凹凸密合。

拓跋聿低吼一声,一口含住她洁白的下巴,大手倏然移下,迫不及待的勾下了她的亵裤,插·进了她的双·腿·间,附上了她的秘·林,急躁得揉了几下,便伸了一根手指进去,在她花房内抽·动起来。

薄柳之在他进去的那一刻,倏地睁大了眼,秘·境也跟着收了又收,大眼仍旧情·潮未退,躬身一下抓住他的手,急道,“拓跋聿,不可以……”

不可以?!

拓跋聿咬住她下巴的齿狠狠用力,凤眸红润欲滴,紧迫的盯着她,脸上是面对她时鲜少的厉色。

自两人表明心意之后,在榻上,她从未拒绝过他。

可如今才出了一次宫,见了某人一面,便接受不了他的亲热了吗?!

满腔的热血瞬间掉入冰凉的低谷。

心头微堵,拓跋聿嚯的挥开她的手,从她身上起来,脸色黑沉如世上最浓最黑的墨液,居高临下的睥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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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聿,我怀了你的孩子(十二)

心头微堵,拓跋聿嚯的挥开她的手,从她身上起来,眸色黑沉如世上最浓最黑的墨液,居高临下的睥着她。

薄柳之看他这副摸样,咬了咬唇,没敢耽搁,快速坐了起来,低头整理衣物,待她弄好之后抬起头来的时候,某人已经率先往前面走了一段。

眉心皱了皱,从大石上梭了下去,快步跟上。

这次他倒没有甩下她,待她走进之后才提步继续往前走,只是一张脸却是从未有过的阴沉。

薄柳之亦步亦趋在他身后跟着,好几次想开口与他说什么,可他今日太过沉默,让她一时拿捏不准,张了张嘴,却是什么也没说榛。

大眼看了眼天色,雾霭蒙蒙,像是要下雨,又像是天色本就暗了。

可前面走着的人又没说去哪儿,只是一味的走。

犹豫了片刻,盯着他摆动的手,抿唇抓住邑。

“……”拓跋聿脚步微滞,冷着脸转头看着她。

她低着头,似是看着什么地方,而后他感觉指缝有异物闯了进来。

眉峰微动看过去。

纤细白嫩的指与他的五指搀和,紧紧扣在了一起。

这一幕,让他冷硬的脸颊成功破出一丝软意,犹豫了下,最后还是将她拉了过来,与他并肩而走,除了拉她的时候将她的小手反扣了扣以外,他便松了开,不挣脱她的手,却也不再给她回应。

目视前方,酷酷的没有看她一眼。

薄柳之挑了挑眉,故意将身子往他身边靠了靠。

拓跋聿眸色闪烁,眼尾扫了她一眼,薄唇动了动,还是什么也没说。

接着,他便感觉被她扣住的手背似被小草刮了刮,痒痒的,且一直持续着。

抿了抿唇,低头看下去,却是某人另一只手的指尖调皮的轻勾着,眉尖一挑,总算将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薄柳之嘴角含笑,偏头看着他,两只晶亮的大眼似会说话直直瞅着他,唇瓣开阖,无声道,“不生气了,好不好?”

说完之后,还贴着脸在他手臂上蹭了蹭,十足十一只撒欢的小猫儿。

拓跋聿咽了咽口水,俊颜不自然的微微抽动着。

她这幅摸样他还是头一次见,哪像是比他长六岁的女子……

目光一眨不眨落在她的俏脸上,两扇密而黑的长睫一个劲儿的在他眼前蒲扇着,粉嫩的唇瓣蜜蜜的嘟着,脸颊红润似清晨沾满露珠的水蜜桃,怎么看怎么……媚人!

一阵燥热往下腹涌去,凤眸溜出一抹暗流,直直看着她的唇。

侧身,拉住她的手将她怀里扯了扯,另一只大手掌住她的后脑勺,俊脸一点点靠近。

薄柳之大眼转动,空着的小手揪住他胸口的衣领,绵密的长睫随着他脸的靠近眨动得更快,唇瓣也似乎提前热了起来。

在他即将触上她唇的那一刻,一瞬光啪的打了她的脑子一下,她匆匆别开了头,一下子窝进了他的怀里。

揪住他衣襟的松开,转而摸了摸肚子,嘴角浅浅一勾。

她可不想又像刚才那样失了控,伤害了她肚子里的小家伙。

不知道她的心思。

拓跋聿在她转头那一刻,眸色厉出一丝寒芒。

忍着掐死她的冲动,甩开她的手,绷着唇大跨步往前走了。

薄柳之怔住,却是扑哧一下笑了。

在他身后看了他一会儿,不忍他再胡思乱想,轻拍了拍肚子的小家伙,低低道,“娘带你见你爹去……”

最后,薄柳之还是没能告诉他肚子里孩子的事,因为真的下雨了。

两人找了一处山洞避雨。

在外面还看不出来,撩开遮住洞口的杂草进去之后才发现,里面简直什么都有,入目的一张石床上铺着暖烘烘的虎皮,石床前用木枝架了一只铁锅,且进洞口的地方还堆了许多干柴。

薄柳之惊奇的走了进去,灵动的大眼在洞内四处看了看,发现洞内的墙壁上还挂有一件像是刚剥好的狼皮,狼皮边是一把长弓和箭筒,往下,靠在墙壁的还有一些刀具,便连斧头锯子都有。除此以外还有一些东西,她没有细看。

不似薄柳之的好奇,拓跋聿看了眼两人湿透的衣物,在洞口的地方取了一些干柴,取下木架上的石锅开始生火。

薄柳之听见动静,偏头看过去,见状,也随之走了过去,蹲在他身边看他钻火,直到火势大了起来,她才不放心的再次看了眼墙上的狼皮,道,“拓跋聿,这里应该是猎户狩猎临时住的地方,若是待会儿回来看见我们怎么办?”

拓跋聿也看了眼那狼皮,淡淡道,“不会。”

这么笃定?!

薄柳之挑眉,“你怎么知道?”

拓跋聿突地勾唇笑笑,“因为他回来,我也会把他丢出去!”

“……”好吧,你赢了!

薄柳之瘪瘪嘴,伸手烤了烤,眼角却试探性的往他身上瞄,她想,现在应是个机会告诉他了吧……

怎么办?她竟然有些紧张,真好奇他知道这个消息后会是什么反映?!

想着,贝齿轻轻咬了咬下唇,闭了闭眼,深深吐了口气,转向他的方向,睁开眼,“拓跋……聿……”

最后一个字在她嘴里颤了圈儿,才吐了出来。

眼眶陡的睁大,脸刷的爆红,便连呼吸也短急了起来。

拓跋聿赤着上半身,手里还拿着刚脱下来的湿衣服,听她喊他,转身面对着她,挑眉询问,“怎么?”

“呃……”薄柳之扭了扭脖子,转头,目光直直看向火沟,“没事。”

至于有没有事,她心里清楚。

不由感叹,那货身材真不是盖的,尤其是腹部处那一小块一小块排放整齐的白豆腐,看得莫名让她耳根儿发烧,要说的话也一下子忘了。

拓跋聿不疑有他,在火沟旁架了一方木架,将试衣服架了起来,就那么赤着膀子坐在了她的身边,凤眸幽幽看着她,“你不脱吗?”

“……”薄柳之看了眼身上的衣服,弱弱的点头,大方的脱了外面的衣裳,里面还流了两件。

拓跋聿蹙眉,欺了上去,又把她最外面的一件刮了下来,顺便将她手中的衣物拿过,与他的衣服并列挂着。

薄柳之打了个寒颤,搬过臀下的石头往火堆靠了几分,脸上的红晕因为他适才的动作一直未消。

拓跋聿看见她的动作,忍着将她拥入怀中的冲动,垂眸盯着火苗,不知在想些什么。

薄柳之从侧面看他,无奈他一头墨发散了下来,将他半张脸遮住了,不能看见他的神色。

他今日超乎寻常的默静让她心头闷闷的,心里大概知道他在介意什么,可她一时也不知该如何与他讲。

两人各怀心思,空气也因为诡异的沉默冷凝了分。

直到一声怪异的响声闯进空气里,拓跋聿才动了动眉看向她。

薄柳之汗颜,咽了咽口水,摸了摸肚子,宝贝,你饿得真是及时啊!

拓跋聿皱了皱长眉,凤眸看向洞外,见雨势小了些,于是站了起来,抓过架上仍旧湿湿的衣物套在了身上,二话不说直接走了出去。

薄柳之看见,惊了惊,忙道,“拓跋聿,你去哪儿?”

拓跋聿想了想,还是回了她,“我出去找点吃的。”

说完,又继续往前走去。

薄柳之站了起来,快走几步,在洞口的位置拉住了他的手,“外面还下着雨,而且你身上的衣服都是湿的,这么冷的天,出去染了风寒怎么办?!”

她软绵的小手暖暖的,拓跋聿垂眸似不经意瞄了一眼握住他手背的手,表情酷冷,“没那么娇弱。”目光落在她脸上,“你便在这里等我,哪儿也不许去……”顿了顿,“我很快就回来。”

说完,滑下她的手,弯身钻了出去。

薄柳之凝眉,心里除了担心之后,就剩下满怀的感动。

粉唇抿了抿,他都出去忙活了,她也不能光是坐着,于是在洞内翻了起来,希望能找到点有用的东西。

拓跋聿一手捏着一只兔子走进来的时候,便见她躬身,手里拿着勺子正翻着锅里的不知道什么东西。

洞内热气腾腾的,与外面的冷风嗖嗖成了鲜明的对比。

薄柳之放下勺子正准备坐下来,眼尾扫见洞口的他,忙站了起来,快步迎了上去,拉着他的手臂往里面走,“怎么回来了不出声也不进来?”偏头责怪的看了他一眼,“你身上都好湿,赶紧把衣服脱下来,到火边烤烤吧。”

说着,便动手帮他脱起了衣裳,纤细的指才触上他的腰带,才看见他手里拎的兔子,双眸闪过惊讶,“拓跋聿,大冬天,你打哪儿弄的兔子啊?”

她刚才一系列的动作像极了在家等着的小娘子好容易盼回了外出的夫君,殷勤的一个劲儿在他耳边喳喳的说不停。

而她说最后那句话时,声音里那丝丝的惊喜和崇拜极大的满足了他男子的自尊心。

拓跋聿勾了勾唇,目光也一瞬温柔如许,声线带了点笑意,随口一答,“嗯,有那么个地方。”

说着,饶过她,直直走到石壁下放着斧头刀具的地方,提起一把大刀准备走出去。

薄柳之一吓,拦住他,“……你不会是想杀了它吧?!”

她不是素食主义者,可若是看着这么个小东西在她眼前死掉,她还真是有几分不忍心。

拓跋聿看了眼手中的兔子,淡定答,“它们已经死了,我剥皮。”

“……”薄柳之张了张嘴,无话,悻悻收回了手,摸了摸鼻子,重新坐回了火沟前。

拓跋聿奇怪的看看她,转身走了出去。

再次进来的时候,看见她小心翼翼的似乎想将石锅从火架取下来,俊眉微蹙,快步上前,一下子端了下来,这才注意到里面的白米粥。

薄柳之见他看着锅里,解释道,“我在洞内找的。”又指了指石床另一侧的长石,“那上面还有一些作料……”讪讪看了看他手中被剥得光溜溜的兔子,嘴角一抽,不再说什么。

直到他烤好兔肉,薄柳之已经吃了两碗米粥。

拓跋聿扯下兔子上最好的一块肉递给她。

薄柳之蹙眉摇了摇头,“你吃吧,我吃这个。”指了指身侧锅内的米粥。

拓跋聿绷唇,“没有味道的东西有什么好吃的,你吃点这个。”说着又往她身前递进了分。

鼻息的肉味腻腻的飘进,薄柳之没来由一阵想吐,捂着嘴干呕了阵,抱着手里的米粥,离他身边远了几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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