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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宠妻无边-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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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南玥只是看着她,没有接下。

她早就听闻宫中妃嫔争斗厉害,手段千奇百怪防不胜防,对于她的主动示好,她还真不敢掉以轻心。

郑美人眼中有失落明显划过,解释道,“瑞王妃放心,宫中所有人都知道皇上十分喜欢姑娘,我就是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加害于她……”

顿了顿,“若瑞王妃实在担心这药有问题,我便拿回去就是。

“我要……”薄柳之不知何时跑了出来,一把接过她手里的东西,在她面前举了举,笑道,“多谢郑美人。”

“阿之,你……”南玥拧眉。

薄柳之冲南玥笑了笑,继而看向郑美人,“那日郑美人在华贵妃面前替我求情,我很感激……华贵妃之后没有为难你吧?”

郑美人摇头,“华贵妃自那日之后生了一场大病,如今还卧床不起。她现在也算是自顾不暇,还不得空找我的麻烦,烦劳姑娘记挂了。”

华贵妃大病?

那日明明是她差点淹死,她怎么反而还生病了?!

也就只是想了想,薄柳之也没怎么在意。

毕竟对于一个差点害死自己的人,她没诅咒她算是好的了,她是死是活,跟她半毛钱关系没有。

抬首看向郑美人,却见她脸色有些发青,身子还在瑟瑟发抖,这才注意到她没披大麾。

对于意欲帮助自己的人,哪怕没帮成,薄柳之仍旧报了一个感激的心,她伸手去拉他的手,“郑美人,外面有些冷,你进来吧,里边有火炉,你烤烤……”

不料她会突然伸手抓她的手,郑美人显得有些激动的甩开。

薄柳之一愣,看去。

却见她有些失措的将手藏进袖口,晃眼间,她似乎看到了她手上有一块黑糊糊的印记……

“多谢姑娘美意,但是皇上的龙栖宫早已有令,任何嫔妃都不许踏入。”话锋一转,又道,“我这次来主要是为了送药给姑娘,既然已经送到了,我就不打扰了。”

侧身看向身后的芙儿,芙儿意会,上前虚搀着她转身走去。

薄柳之皱眉,与南玥对看了一眼,均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打量着手中的木盒,薄柳之走进殿内,重新坐在椅凳上,“南玥,看来宫里还是有好人的。”

南玥一怔,心里猛地划过一抹忧虑,伸手一下抢过她手中的盒子,打开,从发上取下银簪,插了进去,搅了搅,取出,并没有出现银针变黑的迹象。

这才松了口气,看向薄柳之,“阿之,日后在宫里,万不可轻易接受他人赠与的东西,吃的用的都不许。若是必须接下,拿回来也别用,知道吗?”

薄柳之看着她一列动作做得简直就是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看起来像是经常做一般。

瘪嘴,“你太紧张了南玥,哪里有那么害人精。”

再者,她又没准备在宫里常住,之前不过是出了华贵妃那点意外,总之,她还是要走的。

这样一琢磨便又想起了兰新殿的百粒土,双瞳发光,抓住南玥的手就往外走去,边走边说道,“南玥,你陪我去下兰新殿,我要去找一样东西。”

南玥本还为她不以为意的态度恼火,现在又被她这般心急火燎的拉着走,有些好奇,“你要找什么……”

话说到一半,南玥猛地停了下来,狠狠拽住一个劲儿往外冲的薄柳之,自己则一下子跪了下来,“参加皇上。”

皇上?

薄柳之惊诧的抬眸,果见殿门口站着一袭明黄,身姿挺拔,如玉般完美的人。

双脚顿时像是被灌了铅,挪不开半步。

拓跋聿挑唇看着南玥,“起来吧。”

得他的令,南玥站了起来。却因为刚才他突然地出现,一时不顾,双腿下得有些急有些重……

结果是,膝盖很痛!

是以她现在的双腿疼得都有些发抖了。

可是在拓跋瑞的眼里,她这却成了名副其实在皇威面前怯弱的表现。

心里一闷,这南玥,只有在他面前嚣张的份儿!

终究是不忍,他探手一把将她扯过来,在她耳边道,“抖什么抖,皇上又不会吃了你!”

南玥抽了。

她不是因为害怕好不好,她是膝盖疼膝盖疼!

薄柳之显得有些尴尬,不见面还好,一见面总让她不由自主想起那日在温池里他对她做的事。

咬住唇,大眼低低垂地。

拓跋聿将她这副摸样直接理解成了羞涩,冶丽的红唇微不可见的勾了勾,提步朝她走了去。

见状,南玥拉了拉拓跋瑞的衣服。

拓跋瑞绷着唇看她,眼神询问。

南玥指了指殿外,小声道,“不觉得在这里站着很碍眼很挤吗?”

拓跋瑞微楞,看了眼某帝,表示赞同。

二人难得有达成一致的时候,拓跋瑞松了嘴角的弧线,眸中多了丝丝温笑,拉着她转身走了出去。

余下的南珏与甄镶自是听到南玥的话,也相继识趣的走了出去。

拓跋聿是习武之人,耳聪目明,南玥的话字字没能逃过他的耳,魅旎的凤眸划过赞赏,暗想,这瑞王妃的头衔当初塞给了她倒也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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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琉儿妹纸完结文《骚包皇帝强攻妃》】

☆、小皇帝慢点,疼(六)

拓跋聿是习武之人,耳聪目明,南玥的话字字没能逃过他的耳,魅旎的凤眸划过赞赏,暗想,这瑞王妃的头衔当初塞给了她倒也不赖。

偌大的龙栖宫顿时只剩下他二人,薄柳之神情一绷,面对他时突然有种想逃的冲动,面红耳赤,心跳加快,而这些……都不是什么好兆头。

然而拓跋聿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便径直往殿内榻室而去。

薄柳之怔在原地,不过一瞬,她大吁了一口气,重新坐在了椅凳上。

大眼看着殿外,神情有些木然,不知在想些什么棼。

好一会儿,她突然抖了抖身子,深呼口气,端起身侧的茶盏轻抿了起来。

边喝边想,他都进去这么会儿在干什么呢?

午睡单?

看了眼雾霭还未散尽的殿外,摇头,午睡太早了点。

疑惑的朝榻室看过去,表示没明白。

瘪嘴,管他呢,最好永远别出来。

抽回视线,却在晃眼间有一抹白色掠至眼尾,眼皮跳了跳,看过去。

只一眼,薄柳之握住杯盏的手不由紧了几分,眸内惊艳止也止不住。

褪了朝冠的他,一头黑发倾下,有风调皮,将他的发丝轻轻撩开,五官精美绝伦,尤属他一双凤目波光滟潋,像是钳了一湖春水,闭睁之间尽是风情无双。

他的身上不再是单一的明黄威严之色,一袭白衣飘飘若仙,里间衬出的莺红颈领又为他单调的白色锦上添花,他精壮的腰肢被一方绣了蓼金幽兰的玉带缠上,一枚夺人眼球的通透血玉静静垂下。

薄柳之咽了咽口水,若不是早知他的性别,她或许,真的会将他误认为女子,艳丽中透着清透,清透中透着丝丝莫离,莫离中又带了点点牵引,让她的目光不由随他移动。

拓跋聿好看的红唇轻勾,缓步移至她身前,俯身,突地,他伸手弹了一下她的鼻子,站直身体,高处睨着她,“起来,替朕挽发。”

说着,拉起她的手往殿内走去。

薄柳之赶紧将手中的杯子放下,被他拉着往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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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指插进他黑瀑的发中,薄柳之不由感叹,他的发质起码比她的好上百倍,触手滑腻,摸起来很舒服,让人爱不释手。

“之之,摸够了吗?”拓跋聿从镜中看她,眉目轻狂,幽幽看着她。

薄柳之愣了一秒,汗颜。

不再耽搁,执起他的长发,熟练的高挽上,“把桌上的玉冠给我一下。”

拓跋聿瞥了眼桌上的羊脂白玉发冠,拿起递给她。

薄柳之纤手一弯一转,最后抚了抚他两边的碎发,拍了拍手,比较满意的看了眼自己的杰作,小嘴儿勾了勾,“好了。”

她的动作很流利,像是常做……

拓跋聿拧眉,反手攥住她的胳膊,将她拉坐至袭上,单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衔住她的下颚,迫她看着他,“之之,往后只许给朕束发,懂了吗?”

薄柳之眨了眨眼,“那我自己的谁弄?”

拓跋聿微怔,忽的扬唇轻笑,“朕替你束……”

说话间,他突然抬手取下她头上的发簪,长发在他指尖如瀑散开。

接着,他双手握住她腰将她翻转,坐在在他腿间,而她的臀部则落在他的足上。

薄柳之有些别扭,脸也微微红了红,“我早上刚弄好的……”

“别动,相信朕。”拓跋聿摆正她微恍的脑袋,轻声道。

“……”薄柳之表示严重怀疑,却也不再动了。

从镜中看他,他的唇瓣微抿着,垂着眸,果真认真的替她弄了起来。

他专注的表情,莫名让薄柳之的心跳了跳。

别开眼,再不敢看镜中他如玉的俊颜。

当他停下手中的动作时,薄柳之不可置信的看着镜中的自己。

不由感叹,他确实梳得很好,虽然发式简单,却有条不紊。更惊奇的是,这个发式衬得她的脸更立体了,五官更加突出,她才发现,原来她的脸也是传说中的鹅蛋脸。

她眼底的喜悦明显,拓跋聿挑眉,托着她站了起来,从上到下将她打量一番之后。

眉峰微动,双手擦过,环住她的腰,一下将她的束带解开,她的衣服也随之敞开,露出里间纯白的衣裳。

薄柳之一吓,抱住胸跳开,红着脸瞪他,“你,你……”又来!

拓跋聿轻轻一勾手,便将她拉了回来,“放心,朕暂时不会对你怎么样。”

说着,将她外间的衣裳扯开,又开始脱里面的。

薄柳之抽了抽嘴角,这就是他口中的不会对她怎么样吗?!

事实的最后,他确实没有对她怎么样,只是将她脱光了换了一件衣裳而已,当然中途的插科打诨乱摸乱碰,她只能纯当做人家是无意的。

薄柳之看了眼身上与他一样的白色衣裳,真心没弄懂好好儿的换什么衣服……

她正想着,他却拉着她走了出去。

心下一惊,问道,“去哪儿?”

“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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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陵大街上。

薄柳之像只被关了许久的金丝雀,开心的左看看又看看,“皇…爷,我们出宫干什么啊?”

直到真正踏出皇宫的那一刻,薄柳之才真真体会到他说的出宫是什么意思。

难怪一回来就又是束发又是换衣服的。

拓跋聿淡淡看了她一眼,嘴角有隐约的弧线,“买礼物。‘

“买礼物?给谁啊?”薄柳之抽空看了看他。

“皇奶奶大寿将至……”他话只说了一半,便拉她走进一家古董店。

店里的小厮看见两人一身白衣锦袍均属上乘,便知有贵客临门,一溜烟跑进了里间。

不过一会儿,一名身段婀娜的女子走了出来,巧笑的上前,当看到拓跋聿的那一刻,她双眼里有明显的惊艳一划而过。

接着她媚眼如丝,扭着小蛇腰朝他二人走了来,“这位公子需要什么样的宝贝?送礼,还是自己用?”

“送礼!”拓跋聿看也没看,拉着薄柳之走到古董陈列区看了起来,扬眉道,“这里的东西太过普通,不要也罢。”

说着,拉着薄柳之转身就要走。

那名女子见状,眸色微闪,上前拦下她二人。“公子若是嫌弃外面的东西太普通,小店倒有一件不普通的……”

“哦?”拓跋聿勾唇,显出几分兴趣来,“爷倒要见识见识了。”

那名女子眉眼一下,伸手请到,“公子里面请。”

说完,率先向前带路。

握紧她的手,拓跋聿尾随上前。

薄柳之其实没弄懂。

按理说,宫里什么宝贝古董没有,为何偏偏要到外面买。

更何况,以太皇太后的身份,要什么宝贝没有。

若是真要送,他这送古董是不是太没新意了?!

不过,他这份亲自挑选礼物的心情,她倒真有点对他刮目相看。

此时的他,才让她觉得他并非只是高高在上的天下之主,面对太皇太后时,他是晚辈,是她的孙儿,也会想尽方法孝敬她,博她开怀。

“公子,这件东西如何?可还普通?”她的声音带着自信,仿佛那东西定会让他满意。

薄柳之不由看过去,双瞳一亮。

暗黑的盒子里,一颗如拳头大小的水蓝色石头幽幽发着光,她才发现,这个房间没有点灯,却因了这颗石头泛起阵阵蓝光。

仔细看去,她看见水蓝色石头里层还有一粒如小拇指粗细的乳白色珠子,它好似躺在水泊中,柔嫩嫩的,像是在母体里孕育着的婴孩,薄柳之只觉得神奇,不由看直了眼。

比起她,拓跋聿显得淡定许多,盯着那颗石头道,“开价吧!”

开价?!

女子眸内划过惊讶,还是第一次遇见这么洒脱的客人。

“这颗蓝魅是从深海取得,千年难遇……”说着,看了他一眼,“公子想必也是见多识广之人,应是听说蓝魅的神奇之处。”

不等他说话,继续道,“蓝魅之所以神奇,奇就奇在将它含入口中,能使死去之人容颜保存,千年不变。”

薄柳之一阵寒颤。

死都死了,干嘛要保存容颜。

皱眉看了眼拓跋聿,暗想,他是不是太不会送礼物了。

他要是把这个送给太皇太后,很难不让人想到他是不是在咒她死……

“而且,若是将蓝魅随身携带于活人身上,不仅能延年益寿,还有助于心脉流动,安心养气。”

抿唇一笑,那名女子缓缓靠近拓跋聿,食指在他胸口轻划,直接将被他握住手的薄柳之无视,波光荡漾的看着他,“公子若是将蓝魅送与人,必定颜面大增。”

拓跋聿嫌恶的拧眉,冷冷盯着她的手,还未来得及说话,便敏锐的察觉到身子被一双小手拉后了几分。

凤眸一动,拓跋聿忽的悠然勾唇,神色瞬间清悦。

她轻浮的举动,让薄柳之很是不欢喜,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她伸手将他拉后,避开了那女子欲得寸进尺的手,不爽的看着她。

那名女子悻悻收手,双眸低垂间闪过一丝狠辣,抬头时,又是一脸媚笑,“若是公子有诚意买下这蓝魅,公子能出多少?”

“三千两。”拓跋聿一锤定音,好似这东西就只能被他三千两拿走一般。

三千两?

女子莞尔一笑,“看公子长得丰神俊朗,小女子便不多说……”沉下脸,挑眉,“一万两!”

不想,拓跋聿竟诺了,掏出一万年银子,拿过那盒子转身就走了。

女子看着他潇洒离开的背影,突然有种自己被坑了的感觉,心里隐隐不安,却不知是哪儿出了问题。

这时,小厮外间走了进来,捶胸顿足,“老板娘,你糊涂了吗?蓝魅岂是一万两银子便能买去的,若是让大当家的知道,我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那女子这才反应过来,脸色刷得白了几分。

大当家的有令,这蓝魅少则十万两,多则不限,否则不能卖。

然而她却一万两给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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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店之后,薄柳之一直有些闷闷不乐,不似之前的兴奋劲儿,显得有些怏怏的。

拓跋聿不解的看着她,“之之,可是不舒服?”

恩,有点!

薄柳之点头。

“哪里不舒服?”拓跋聿停下来,直接在大街上捧起她的脸看了起来,神色担忧。

感觉到周围目光汇聚,薄柳之一下红了脸,拿下他的手,低着头往前走了。

没脸见人,这大街上呢!

拓跋聿拧眉跟上,拽过她的手,握在手心,“之之,我们现在就回宫,让兰君看看。”

一听楼兰君,薄柳之就牙疼,果断撒手,“我不想回去,再逛逛。。”顿了顿,补了一句,“我没有不舒服。”

手心空空的,拓跋聿不悦,再次将她的手握住,死死的,让她如何抽也抽不开,骄傲的扬眉,“之之,你可是在不高兴?!”

“没有。”手抽不出来,薄柳之索性就让他握住,果断回道。

她干嘛不高兴啊?!

他是皇帝,要多少钱没有,不就是区区一万两吗?

他拿着高兴就成!

她这摸样却让拓跋聿更加笃定心中的想法,“之之是在不高兴刚才那女子碰了我,还是在不高兴我用了一万两银子买了这颗石头?”

薄柳之翻动眼珠,动了动唇瓣,侧身面对他,皱眉道,“你虽然有钱,但也不能乱花……”

“给皇奶奶买礼物也算乱花?”拓跋聿凤眸藏着金光,拉着她往一处边走边道。

“给买礼物是没错,可是你总得讲价吧……”

一看见那女子长得有几分姿色,对他送了两眼秋波,就她说多少就给了多少……果然是,天下男人一般骚!

薄柳之瘪嘴想着。

突然一股力道猛地将她一拉,接着后背便低撞到一抹硬硬的物体上,不至疼。

腰肢被紧紧搂住,一抹黑影重重压了下来,一张清俊的脸庞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薄柳之心头猛地一跳,大眼往四处看出,却见不知何时,她已被他带到一条窄细的甬道,两侧有热闹的行人路过,身侧靠近街道的地方是一排挂着各式物件背对着他二人喊卖的小贩。

也就是说,外面路过的人如果不仔细看,压根看不到里面的情景。

拓跋聿抵着她的鼻尖,唇间呼吸热热,“之之,继续说,我听着……”

这种情况还怎么说?!

薄柳之伸手推他,躲开他炙热的呼吸艰难道,“你能不能好好说话,现在大街上!”

“谁让你勾·引我……”拓跋聿凤眸幽黑盯着她的粉灿灿的唇,唇靠近了一些。

薄柳之一愣,她哪有勾·引他?!

明明是他自己发春!

手抵在他的胸口,避免他再靠近。

拓跋聿却一下子握住她的手,反折向后,搂住她的腰,胸膛压下,隔着衣物碾动着她胸前的高耸,嗓音暗哑又带了欣狂,“之之,你吃醋了是不是?!”

胸脯被他恶劣压住,薄柳之憋得大气不敢出,咋听他的话,只觉得莫名其妙,“你想多了,我没事吃什么醋……”

“还嘴硬!”拓跋聿挑高眉,只觉得在人流攒动的大街上,看她娇羞的在怀里扭动,莫名的兴奋,莫名的刺激他想更深,更深的欺负她

挣扎间,薄柳之感觉一根粗壮的东西渐渐高涨,直直抵在她的小腹处,脑子嗡嗡的响,慌乱停下动作惊慌的抬头看他。

她才刚一抬头,他红艳细薄的唇就沉沉落了下来,压吻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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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慢点,疼(七)

她才刚一抬头,他红艳细薄的唇就沉沉落了下来,压吻着她……

他似乎真的不担心被甬道两侧的人看见,微闭上眼,很是柔情却又霸道的吻着她。

薄柳之只觉得整个人快被他压扁了,他俊逸非凡的脸压迫得她睁不开眼,只能虚着双眼看着他。

她试着挣脱他,可是男女力道悬殊,再加之他有心不让她得逞,甬道又太过于窄细,几乎只能容纳她二人,她轻轻一挣反而更能靠近他温热的身体,与他镶贴得更紧。

这一刻,薄柳之悲催的发现,他与她之间的相处,除非他无意欺负她,否则她必然次次败下阵来,不得不让他欺负得尽兴了棼。

注意到她眸低略带妥协的顺从,拓跋聿笑眯了眼,舌尖顶开她紧闭的牙关,轻车熟路的闯进,卷食着她小口中的香液,只觉得她的滋味比任何珍馐美味都要让他留恋,上瘾。

他喉中溢出享受的喟叹,勾住她的嫩舌含吸在口中,缠绕纠葛。

像是被他的情绪感染,薄柳之也有些动情了,只觉得整个人有些飘飘的,双腿似是踩在棉花上,虚浮着,脑海中像是有万千朵绚丽的烟火在爆开,这感觉……有些找不着北怠!

不自觉的闭上眼,原本绷紧的身体渐渐放松,偎靠在他的身上。

她没有回应他,却不再反感,不再那么急迫的想要推开他,只觉得心房某个位置,为他一软再软……

隐于街道另一头小巷,始终与他二人保持一段距离的拓跋瑞几人见状,纷纷转头装没看见,心下均不由感叹,这小皇帝真真越大放荡了去,这大街上呢,也不怕叫某个上街的臣子或是其他什么人不小心认了出来。

拓跋瑞本已偏转了脸,眼尾却瞧见某个某人双手趴在墙上,脖子伸长,直往对面瞅。

嘴角一抽,伸出二指提起她的后衣领拽过,头疼,“拓跋溱,非礼勿视可懂?”

拓跋溱有些烦他,一见她就是说教说教还是说教,都是一个爹生的,她亲哥怎么跟她家皇帝老大差别这么大呢。

再者,皇帝老大都敢在大街上那么做了,给她看一看又不会怎么样……

瘪嘴,“真啰嗦……”

拓跋瑞憋着一口气瞪了她一眼,将她直接丢到了身后,喝道,“再敢看过去,回府就关你禁闭,罚你一个月不准去乐坊!”

“卑……”鄙……

拓跋溱气得想骂人,可是刚冒了一个字,就被他一个冷冷的眼神打了回来。

她这个哥哥的固执程度,她可是见识过,他想办成的事,除非天塌下来,否则一定得办成。

所以,她丝毫不怀疑,她要是真再敢看一小眼,回府后她就真的别想出来了。

更可气的是,他竟然不让她去乐坊,那怎么行?!

一个月不去乐坊,就意味着这一个月都见不到师傅,见不到师傅她会茶不思饭不想睡不着。

所以……拓跋溱瘪着嘴,直接气呼呼的转了身。

不看就不看!

却还是有些意难平,背对着他,小手往后一指。

拓跋瑞皱眉看过去,脸色顿时一黑,咬牙,“南玥…!!!”

“嚷嚷什么啊嚷嚷,注意身份!”南玥头也不回,一眨不眨的看着对面。

握拳,拓跋瑞突然觉得娶她回府,纯属给自己找不痛快!

青着脸上前直接拽了她的头发往后一扯,绷着唇道,“南玥,不要挑战本王的耐心!”

感觉头皮都快被他扯下来了,南玥又气又痛,将头发从他手中拔出,转头怒瞪着他,同样语气不善的回道,“拓跋瑞,你也不要挑战我的耐心,你在我的眼里根本什么都不是,不要拿你王爷的身份对我喝五喝六的,老娘不吃这一套!”

拓跋溱只想给她鼓掌,太霸气了她这嫂嫂!

拓跋瑞气得差得吐血,有一刻,他真的很想杀了她算了,省得天天气他,在他面前嚣张!

在他再一次爆吼之前,南珏微皱了眉心,转身,温着嗓音,对着南玥道,“玥儿,你过来,我有话与你说!”

他不得不为她担心,连一向温润有礼的王爷都被她气得脾气暴躁了,她以后在王府的日子该如何过下去?!

南玥蹙眉,对于她这个哥哥,她一直很庆幸,小时候的记忆她记得些,他对她是很好的,所以尽快离家多年,她始终记得他,也是他,让她从未放弃过找寻家人。

而对于他的要求,她向来舍不得拒绝。

抿着唇瞪了眼拓跋瑞,南玥朝他走了去。

拓跋瑞见她嚣张的样子,怒得红了眼,直想一剑抹了她的小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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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吻不知持续了多久,拓跋聿浅吻着离开她的唇,松开对她的束缚,探指轻抚她红彤彤的脸颊,她眉目间的湿气,被他亲吻得有些红肿的唇瓣以及她此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温顺的摸样,都让他想再一次狠狠的吻住她,将她揉进身体里,骨头里……

一想,下腹便如逢雷击,一下子肿痛了起来,他倏地俯下身,将她的下巴抬高,再一次狂猛的深深的吸住她的唇朵儿,直到面前的佳人喘息声渐重,他才稍离她的唇,在她唇面上沙哑着嗓音道,“喜欢吗?!”

薄柳之懵懂的看着他。

拓跋聿轻轻地笑,食指摸向她的唇,凤眸撩情爠着她,“之之,你喜欢我的吻。”

这一次,是用他惯有的肯定语气说出。

薄柳之一怔,脸一点一点由粉红变得深红,突地,她抵触而又有些狼狈的一把推开他,骂了一句,“神经!”,便愤懑的低着头快步向街道走去。

拓跋聿这次没有为难她,任她推开他。

看着她促慌的样子,挑眉,嘴角高扬,他能感觉到她对他一点点的变化,现在的她即使还不至爱上他,但是至少她已经习惯他的吻,不再那么抵触他的靠近,光凭这一点就足够让他开怀。

凤目素流迭逸,眸内流光里,全是狼性的独占欲,他在,等着他的猎物,慢慢跳进他的猎井,吃掉!

心跳很快,杂乱无章的跳,跳得她整个神经都慌了起来。

她觉得他真是奇怪,明明是他强迫吻她,怎么好意思说她喜欢他的吻?!

她哪里喜欢了,她一点都不喜欢!

心里也懊恼,她竟然真的放任他在大街上肆意吻她……

也许是她太过慌乱,她才刚一走上街道,就撞上了人。

“啊……”声音细软,惊慌。

一直低着头的薄柳之揉着被撞疼的手臂,红着脸弓着腰连声道着歉,“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知儿,你没事吧?”温润沉静的嗓音里全是温柔和心疼。

这声音,她怎能忘掉!

薄柳之瞬间绷紧了身体,时间仿佛定格,她弓着腰在他面前,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

“景,我没事……”薄书知细着声音说道,转眸轻轻看向低垂着头的人,“小姐不必介怀,只是街上人多,小姐注意些就是,免得撞上了恶人,小姐可要吃亏了。”

祁暮景不悦的皱着眉峰,扫了眼一直未抬头的她,一股清风拂过,他能闻见她身上清新的香气,很熟悉。

幽深的瞳仁儿闪了闪,嗓音有些紧,“你抬起头来!”

拳头在手心里一点一点拽紧,薄柳之真想勇敢的抬头,她也很想看看,他再次看到她会是什么摸样?!

可是,脖子像是坏掉了,僵硬了,她怕动一动,脑袋就会掉下来,她,动不了。

薄书知眯了眯眸,心里有丝警惕,她突然拉住祁暮景的手,身子靠近,“景,你不要怪她了,她想来也不是故意的,你看我不也没事吗?”顿了顿,“你不是告诉我红缨小筑新进了批上好的胭脂,要买来送与我吗?”

指了指前方,“前面就是了,我们快去吧!”

祁暮景眸光沉凝,静静盯了眼仍旧保持刚才姿势的人,这才转头,宠溺的捏了捏薄书知的手,柔声道,“恩,走吧。”

说完,便携手从薄柳之身侧走过,只是在擦身的那一刻,她身上的香气更加的明显了,祁暮景不由握紧了手中的小手。

薄书知惊了一下,看了眼被他死死握住的手,笑道,“景,你握得我的手好紧!”

“恩,我怕把你弄丢了……”

耳边的声音渐渐远去,薄柳之仍旧保持着这个姿势。

直到手心被人握住,暖暖的,干干的。

她抬头,却见他双眸黑沉,跌宕着厚重灰色,薄柳之扯唇请问,“怎么了?”

拓跋聿簇紧眉峰,薄唇冷冷的绷着,整个人身上都散发都沉压压的怒意,可是他却伸手,温柔的抚上她的眼,“就这么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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