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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宠妻无边-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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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这里!”两个小家伙一边跨了一个小布包从里面走了出来。

南玥抽了,“上学?”

小青禾点点头,老大不乐意了,“上学。”

南玥笑,看向薄柳之,“那小包是你给他们做的?”

“咳咳……”薄柳之尴尬,“我觉得垮着很好看。”

“你不知道宫里有一种人叫做‘陪读’吗?”南玥拿起一手拿一个包子走到连煜和青禾身边,分别喂进了他们的小嘴儿里。

一咬一口汁,在他们软绵绵的小嘴儿流了下来,看上去特别可爱。

南玥只盯着看。

薄柳之仰天翻了个白眼,或者这就是她为他们吃东西的原因。

等他们嚼好咽下,南玥才开口道,“连煜小爷,你们去学堂,可有看见其他公子哥背包的吗?”

连煜愣了愣,摇头,“他们书本都不拿的,真是一点也不好学!”

“哈哈……真可爱!”南玥揉了揉他的脑袋,“那是因为有人帮他们拿。”

“我也想有人帮我拿……”小青禾瘪瘪嘴,一踱一踱走到薄柳之面前,往她膝盖上爬。

薄柳之其实挺享受被她粘着,每当她靠近,她一颗心便软得不能再软。

或许是为弥补五年来她的失职,或许就是一种母亲对孩子的天性。

含笑将她胖乎乎的小身子抱坐在腿上,看着桌上的早膳,问道,“要不要喝点粥?!”

青禾点头,笑嘻嘻看她,“夫子喂我!”

“好。”薄柳之答应,吹凉了给她喂。

小青禾眉开眼笑,特别高兴,她喂一口她便吃一口,偶尔还含着一口粥闹她。

薄柳之也不恼,眉眼柔和如清晨第一缕阳光。

南玥怔怔看着此时的薄柳之。

她微垂着头,长长的脖子划出一抹漂亮的天鹅弧,她嘴角始终嚼着笑,眼睛温柔如水,多得快要从她眼眶内流出来一般。

嘴角微微抿了抿。

此时的她,那么幸福而满足。

她本是该为她高兴的,可是,心里却陡然升起一股子失落感。

曾经,她也有这样的机会。

有属于自己的孩子,有机会像她一样,笑着喂孩子吃饭,为她亲手做一个书袋子,即便这书袋子做工粗糙,而且,还有些掉身份……

南玥眼中渐渐泛出一丝水光。

她将上眼皮往上抬了抬,深深梳了几口气。

弯身直接抱着连煜走了过去,笑道,“连煜小爷吃什么?我伺候着。”

薄柳之抬头看她,眉头倏尔轻轻一拧,她脸上虽笑着,可眼神儿里分明印有红光。

南玥没有抬头看她,只顾着给连煜喂东西吃。

连煜和青禾用完早膳,甄镶便来将人接往上林苑。

甄镶走后,南玥才从内室走了出来。

薄柳之转头看她,水眸染了丝难过,“南玥……”

“阿之,我有件事要拜托你!”南玥打断她,急躁的从袖口掏出一只瓶子递给她,“你赶紧把这个东西递给拓跋瑞,就说是解药,他懂的。”

“……”薄柳之愣然,“什么解药!?”

南玥脸一皱。

昨晚那般惊险,她只有出动她的秘密武器,蠥嘼……

蠥嘼将拉着她的两个虎卫给咬了,她趁后面的虎卫惊疑之际,径直往魂兰殿逃来了。

那群虎卫也真是难缠,竟然也追到了魂兰殿,绕到五更才离开。

她都不敢想,若真是那人追她,估计她现在就正法了。

而那两名被蠥嘼咬的虎卫,若没有解药,七天之后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而这些虎卫都是小皇帝的人,事情因她而起,她也不想白白看着那两名虎卫就那么死了。

南玥将事情的经过与她简单讲了一遍,只不过漏掉了被拓跋瑞逮个正着那段儿。

“……”

薄柳之即感动又心惊胆战,若是真往刑部走一遭,回来还能有个人样吗?!

或者,万一被当场给……

后怕的摇了摇头,抓住她的手道,“以后不许擅自行动,而且,温昕岚,我也断不会放过她。”

虽然她设计陷害她没成功,但是喜儿的伤害却是真实存在的。

这两日她也想了,不能让她温昕岚嚣张了。

只不过,她们不知道的是。

她们口中的温昕岚,早已被太皇太后悄然送出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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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秀宫。

拓跋聿脸色阴沉,眯眸凝着拓跋瑞,“你说女刺客?武功不高?可是最后却逃了?还毒了两名虎卫?!”

是这个意思吧?!

“……”拓跋瑞抽了抽嘴角,“臣定会在最短时间内找出那刺客!”

拓跋聿绷了唇,指尖点了点桌面的奏折,“不用了。若是真有行刺一事,这次失败了,他们定会寻找其他机会。只不过这宫中的守卫,尤其是魂兰殿,必须确保严谨安全。”

拓跋瑞鹰眸微眯,点头,心下却另作了打算。

他必须把这狡猾的女刺客给抓住。

近段时间以来,几国皆不太平,大有烽火之势,而此时宫里的安危问题便尤为重要。

所以半个月前,他便和宋世廉等人分摊了任务,夜晚轮流保护宫内安全,而昨晚,恰好又是他当值,不想却出了这么个岔子。

他的骄傲和权威建坚决不许任何人侵犯!

所以那个女人,他迟早会抓住她……抽筋剥皮!

他眼中的阴鸷没有逃过拓跋聿的眼。

撇了撇嘴,只要不是原则问题,便任他去了。

这时,外间传来一阵跪礼声。

“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

“皇上呢?”声线清软。

不等外间的太监传报,一道威严的嗓音便从里面传了出来。

“进来吧!”

他话一落,一道娇俏的红影便从门口冒了出来。

薄柳之看到殿内几人都在,愣了愣,而后便朝众人点了点头。

拓跋瑞等人自动分站到两侧。

拓跋聿眯眼,唇瓣印着笑意,就那么轻轻浅浅的看着她。

薄柳之却被他这样的目光盯得脸颊发烫,偷偷瞪了他一眼,而后竟是直接走到了拓跋瑞面前,“听说有虎卫中毒了?”“……”拓跋瑞一怔,看了眼某帝,点头。

薄柳之咬唇,从怀里掏了一只小瓶子递给他,“这是解药!”

“……”众人一惊,齐刷刷全部盯向她。

拓跋聿眉头皱了皱,“之之,你怎么知道虎卫中了毒?”还有解药?!

薄柳之讪讪,轻咳了咳,“那个,是我身边的丫头,她为了给我报仇,便想去一趟温宁宫,不想半路却被当成刺客抓了起来,后来实在害怕,便将抓住她的虎卫毒了。”

报仇?!

拓跋聿瞳仁儿微微缩了缩,忽而便笑了,懒懒靠在椅背上,似笑非笑的睨着她,“是吗?!”

“……”薄柳之硬着头皮点头,将瓶子塞进了拓跋瑞怀里,“反正那丫头并非刺客,而且,我已经罚了她,这事……可不可以就这么算了?!”

拓跋聿啧了啧唇瓣,凤眸像是能将薄柳之看透了,“既然之之都已经罚了那丫头,那么这件事……”

在她眼睛发光的时候,他忽而将话题抛给了拓跋瑞,“九哥,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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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再要个孩子吧【不要叫这么大声~】

拓跋聿啧了啧唇瓣,凤眸像是能将薄柳之看透了,“既然之之都已经罚了那丫头,那么这件事……”在她眼睛发光的时候,他忽而将话题抛给了拓跋瑞,“九哥,你觉得呢?!”

薄柳之被他忽悠,嘴角狠狠抽了一把,这坏蛋!

咬牙斜瞪了他一眼之后,看向拓跋瑞。

其实因为某人,她对这个男人着实没什么好感。

但是此刻,她希望他不要计较燧。

拓跋瑞鹰眸冷光一闪,邪佞勾唇,“国有国法,即便她温昕岚有错在先,也有国法处置,她一个小丫头竟敢为主子出头,本王着实有些敬佩她的勇气……但是,她昨晚的行为,已经严重影响到了皇宫的安危,行为恶劣,即便她是皇后娘娘的丫头,也绝不能轻饶!”

“……”薄柳之眼角一直抽着,好声好气道,“那个,瑞王,那丫头我已经教训过了……”

“不行。”拓跋瑞微提了音量,“皇后娘娘惩戒之后,难保她不会再犯,本王必须亲自审看那丫头,她若真是改过自新了,本王便当昨天的事没发生过,若不然,本王就将她押往大理寺,国法处置!猷”

“亲自……审看?!”薄柳之声调怪怪的问。

拓跋瑞眯了她一眼,“自然。”

他非得好好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丫头,不仅在他当值的时候狠狠甩了他一个大耳光,而且现在还劳烦皇后娘娘替她求情?!

薄柳之吸了口气,假笑,“不用这么麻烦了吧?!”

扭头朝拓跋聿眨眼,希望他帮一帮她。

可是那家伙却直接无视她,当没看到。

薄柳之懊恼咬唇。

若是真让拓跋瑞去见南玥,估计南玥会直接杀了她。

或者再也不见她,从此消失!

拓跋聿也跟拓跋瑞一样,着实有些好奇这宫女了。

见到之后,他定要好好赏她。

有她这样忠诚护主的人在之之身边,忧她所忧,鞠躬尽瘁,可不该赏吗?!

虽然他对她今日说的话,持有怀疑态度,不过不消他想见识见识这宫女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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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柳之领着众人往魂兰殿走。

期间难免拖拖拉拉,故意拖延,目的便是让蔷欢回去通知南玥。

只不过,她不确定的话,蔷欢那丫头懂不懂得起?!

走到魂兰后殿不远的小径上,薄柳之突然大声道,“拓跋聿,其实那丫头今早便被我罚了二十大板,现在正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你们确定现在要去看吗?不如过几日,等那丫头伤好了,我再领着她去见你们?!”

拓跋聿耳根儿发颤,他就站在她身侧,她却突然撩开嗓子就冲他吼,险些没把耳朵儿给她振废了。

抽了抽嘴角,只觉她今日的反应蹊跷得很。

拓跋瑞等人亦不可思议的看了眼薄柳之,在场的几人,个个年轻力壮的,听力好到不行,用得着喊这么大声?!

薄柳之哪管那么多,继续吼,“拓跋聿,你们真的要现在去看吗?真的确定吗?哎呀,小心,石坝上有块小石头,大家注意了,别摔了!”

一吼完,薄柳之嗓子都冒烟了。

“……”拓跋聿俊颜狠狠抽搐了一把,盯了眼石坝上那一块约莫只有拳头大的石头,优雅翻了个白眼,忍无可忍的握住她的手,“之之,你其实可以不用这么大声,嗓子不疼?!”

他其实是真心疼她。

暗自想着,她若真不想他们去看,他便让他们都撤了罢了。

薄柳之脸红了,转动眼珠,盯了眼房侧后的位置,正好看见蔷欢鬼鬼祟祟的摸样,朝她偷偷点了点头。

薄柳之微微放了心,扭头看着拓跋瑞等人,温温柔柔的笑道,“竟然大家真的执意要看,那好吧,我丑话可说在前头,那丫头被打得很惨,有见不得血的现在可以撤了!”

“……”拓跋瑞已经十分不耐烦,俊眉皱得紧紧的,想来是被她故意拖延以及莫名其妙的大吼声弄得烦了,听得她的话,率先走了过去。

在场的人哪一个是泛泛之辈,有谁会怕血,估摸着看到血都会兴奋的主儿。

也随在拓跋瑞身后走了过去。

薄柳之睁大眼眨了眨,而后偷偷的笑,“别走错了,往右拐!”

拓跋聿摇头,凤眸淡淡的宠溺划过,摸了摸她的头,拉着她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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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欢儿,我这样子像是受了很重的伤吗?!”南玥屁股上全是红呼呼的血液,当然不是人血,而是蔷欢去膳房要的鸡血。

而她的脸上也覆上了一层黑呼呼的炭灰,说话的时候,只露出几粒皓白的牙齿。

蔷欢想笑,忍住了。

认真点头,“王……玥姑娘,已经很像了,别担心。”

南玥放心,深深吸了几口气,便趴在床上装死。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没有直接走进来,而是被薄柳之拦了下来。

“你们等一等,她是女子,你们擅自进去,若是人家姑娘没有穿衣服,岂不是便宜你们了……”

拓跋瑞黑了脸,事真多!

拓跋聿其实已经不是那么想看了。

这小女人在途中扯了不少事,现在看到的也不一定是真实的情况,还不如不看。

薄柳之见他们不说话,当他们默认了。

便走了进去。

她其实是想确认里面的情况,确保万无一失之后再让他们进来。

哪只她一进去,便看见穿上只剩一口气的南玥,差点以为是真的。

南玥冲她挑了挑眉,嘴角挂着得意的笑。

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装得不错。

薄柳之抽了抽嘴角,她挑眉得意笑的动作配上她的黑脸,真是怎么看怎么……好笑。

看着差不多了,薄柳之看了眼蔷欢。

蔷欢点头,端起早已准备好的药汁,坐在了床边。

薄柳之轻了轻喉咙,“可以进来了。”“咳咳……娘娘,花儿知道错了,花儿就是忍不住,花儿不想看娘娘受委屈,花儿……”

“恩恩,我知道我知道……”薄柳之实在不想听到“花儿”两个字了,抽着肚子,走到床边,暂时遮住了几个男人锐利的注视。

不为别的,某个女人自认为演得像,一把鼻涕一把泪,眼泪直接把眼帘下的炭灰给洗掉。

丫的还不自知,还可劲儿的演着。

南玥愣了愣,她把视线都遮住了,她也不演了,睁大眼睛看着薄柳之,“娘娘啊,花儿已经受到惩罚了,娘娘一定不要把花儿交给大理寺,花儿会死的……”

最后一个死出口,薄柳之差点笑场。

憋了眼一旁坐着蔷欢。

那丫头捧着药碗差点被将脑袋直接扣进碗里,小肩膀一抖一抖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被某人渲染哭了,只有她知道,这丫头忍得有多辛苦。

看不出南玥这丫的,演戏演得挺好啊。

薄柳之朝南玥使了个眼色,动手不动声色摸了摸自己的脸。

南玥微怔,用手往脸上一模,手指登时黑了,而且有些湿湿的。

想到什么,南玥惊悚了。

立马将脸全部蒙进枕头上。

薄柳之这才吸了口气,转头看着几个看大戏一样的表情各异的男人。

肠子又抽了几下,暗暗掐了掐大腿。

看着拓跋瑞道,“拓跋瑞,你也看到了花儿现在的情况,她现在是真的不能去大理寺了……而且,她也知错了,你看,这件事?!”

在场的人又不是瞎子,自然看到了某人脸上的变化。

拓跋瑞鹰眸闪过冷彘,嗓音夹了丝让人毛骨悚然的笑意,“既然如此,本王也不再追究了。”

薄柳之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我替花儿谢谢瑞王的宽宏大量了。”

“……”拓跋瑞低头,嘴角微微勾了勾。

好玩是吧?!

行,慢慢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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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柳之看着他们离开之后,便飞快折了回来。

一回来,便见某个女人已经坐了起来,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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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柳之眉一蹙,走到她身边坐下,“这一关算是过了……”

“阿之,我可能要走了!”南玥转头,一双凤眼有难以掩饰的恐慌。

“什么?走?!”薄柳之紧张起来,抓住她的手,“为什么?你才回来啊?”

南玥咬唇,眸光有些复杂。

她或许不知道拓跋瑞的脾性。

那人喜怒无常,尤其是方才那最后的笑意,分明就是有阴谋。

她必须赶在他再次找她麻烦之前离开。

反手握住她的手,认真道,“阿之,对不起,我没有做到为你报仇……”

“南玥,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要走?”薄柳之着急打断她,她根本不需要她为她报仇。

她把她当成她最好的朋友,亲人,她什么话都可以对她讲,一想到刚见面,她就要走,她心里一百个舍不得。

她还有好多话没与她讲呢……

“是啊,玥姑娘,娘娘这么舍不得你,您就留下来吧!”蔷欢也接话道。

南玥摇头,嘴角溢出苦笑,坦白道,“阿之,其实我昨晚还遇到了拓跋瑞,估计他是觉得从他的手下让我逃走了,丢了他的颜面,所以今日才会百般刁难我。”

薄柳之并不感到意外,她今早提出要她把解药交给拓跋瑞的时候,她便隐约猜到了。

但是,“昨晚的事到今天也算告一段落了……”

“你不了解他,他可不比外界传闻的温瑞儒雅,他这个男人小气,残忍,记仇,而且尤其要面子。他今日之所以这样轻而易举的走掉,估计又在暗地里想什么招数对付我,等着抓我,折磨我呢。”

南玥愤愤的说。

若不是真被她自个儿遇上,她还真有些不相信世上还有这样的人存在!

“……”薄柳之盯着南玥看,大眼浮出迷惑。

或许南玥她自己并且发现,她说起拓跋瑞的时候,眼睛会发光,而且,她了解拓跋瑞……

南玥并未注意到她眼神儿的变化,拍了拍她的手,“你放心,我走之后,定会不时回来看你和两个小家伙,平日里,我们也可互通书信。我们的感情,不会因为时间或是经常不见面而变淡的对不对?”

“当然不会!”薄柳之红了眼睛,盯着她,“南玥,真的非走不可吗?非要去鹭鸣镇那么远的地方?留在东陵城不好吗?那样,我们随时可以见面啊。”

南玥见她这样,心下也是一阵感伤,其实她也不想走,但是,只要一想到,有可能又和那个男人再次纠缠不休,她就怕了,也累了。

真的不想了……

最后抱了她一下,“阿之,我会想你的。”

薄柳之回抱她,知道她已下了决心,自己也不能自私的禁锢她的自由。

垂了垂她的背,“南玥,好好儿,别死在鹭鸣镇……我也会想你的,很想很想……”

南玥落泪,哽咽,“别说些不吉利的话,我要死也要拉你垫背。”

“欢迎来拉!”薄柳之哭着笑道。

蔷欢也不由提袖擦了擦眼泪。

有时候,同性之间的友谊,往往比一些男女之情还要来得真挚和铭刻。

——————

南玥是行动派的,说走就走。

薄柳之将她送到了宫门口。

南玥将她的宝贝掏了出来,“阿之,这个东西留给你,报仇必需品!”

“……”薄柳之看着她手中的瓶子,不免想起里面躺着一只无比肥大的虫子,有些发虚,“算了吧,你这么宝贝它,肯定舍不得,而且你比我更需要它!”

她行走在鹭鸣镇一带,有这毒虫带着,也可备不时之需。

南玥甩甩手,硬是塞到了她的手上,“没事,兽……我还有很多,这个留给你。还有,有一点我必须再三提醒你,在后宫生存,切记小心,不要缺心眼,别人打你一巴掌,你就要了她的一只手知道吗?!”

说实话,她真的有些担心这女人。五年前被祁暮景圈养了六年,而后又被小皇帝宠着,不明白世态险恶啊!

薄柳之握住手里的盒子,眼中水光闪过,“我知道了,我不会了。”

“那就好……”看着她,那句“我走了”迟迟说不出口。

南玥觉得自己矫情,可是,她只有在她薄柳之这里,体味过何为真心,她舍不得她,真的!

薄柳之眼眶发酸,知道她说不出口,故作洒落的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走吧……”

南玥眼瞳瑟缩,扯唇笑,“走了。”

说着,便转了身。

眼泪还是掉了下来,猛地吐了几口气,她转身,看着她道,“阿之,要幸福!”

薄柳之耳中回荡着她真诚的祝福,看着那抹熟悉的身影终于消失在宫门口,终于忍不住的,眼泪刷刷的掉。

☆、我们再要个孩子吧【你要勒死我吗~~】

薄柳之耳中回荡着她真诚的祝福,看着那抹熟悉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宫门口,终于忍不住的,眼泪刷刷的掉。

蔷欢见状,轻轻叹了口气,走到她身边,“娘娘,玥姑娘人那么好,将来定会幸福的,而现在,她只不过是去寻找她的幸福,我们应该为她高兴啊……”

薄柳之含泪笑,“是啊,她会幸福的。”

蔷欢看着她的目光一直聚集在宫门口,留恋不舍,好一会儿,她才轻声道,“姑娘,我们回殿吧,估摸一会儿两位小主子就要下课了,若是回殿见不着你,又要满宫里找你了。”

她这一说,薄柳之果然收回了视线,嘴角总算嚼了丝笑,“走吧。燧”

说完,转身往魂兰殿的方向而去。

只不过走到宫墙拐路处时,她停下步子,侧身又往宫门口看了一会儿,而后才飞快离开。

————————————————————————————————————————————————猷—

东陵大街上。

南玥眉头紧皱,脚步加快,眼尾不时往后瞄两眼。

从她出宫开始,她便感觉有人跟着,却不上前,始终跟她保持着若有若无的距离。

微微低垂下头。

走到绝仙楼时,她原本想径直走进去,转念一想,还是直直从绝仙楼走了过去,往城门口的方向去了。

同时。

面临绝仙楼二楼客房靠窗的位置。

司爵嘴角勾了丝浅浅的淡笑,盯着那抹急匆匆离开的身影,漂亮的眸子微微眯了眯,而后转向在她身后不远不近跟着的几名鬼鬼祟祟的男子,嗓音带了分噱然,“老爹,你家媳妇好似遇上了麻烦。”

“……”司天烬抬眸觑了他一眼,没答话。

司爵转头看他,“老爹,您可能没听清楚,儿子说您的媳妇有危险。”

司天烬刚毅的脸上没有任何变化,两片薄唇懒懒开阖,“所以?”

“儿子觉得,您可以试试英雄救美……”司爵轻轻地笑,那双美丽的眼里散发的光芒,像极了一只狡猾的狐狸,“说不定我二娘就到手了。”

漆黑的深潭不起一丝波澜,司天烬伸了伸健长的双腿,从位置上站了起来,被黑色的锦服包裹得强魄有力的胸膛张示着无限的力量,缓缓朝他走了过去。

司爵眉眼嚼笑,主动让了道儿,眼尾一挑,落向已走出绝仙楼很远的身影上。

司天烬厉而锐的视线往窗外扫了一眼,语气跟凉白开一样,不温不火,“这两个人儿,她能应付。”

“那若是不能呢?!”司爵眸光微缩,落在街道儿上的某一处。

司天烬看向他,黑瞳深不可测,又好像一个大漩涡,蕴含着无数的能量,让人不由自主被他即便轻轻浅浅的一个目光吸引进去。

司爵撇嘴,这种眼神儿,或许对于五六岁时的他,还有点影响力,不过现在,对他没有任何作用。

而后,他继续道,“老爹,您就不好奇,我二娘这次死活要回一趟东陵城的原因吗?”

“我为何要好奇?!”司天烬蠕了蠕唇瓣,蹦出几个字。

司爵挑眉,一只胳膊搁在窗柩上,苍白的脸颊被盈白的阳光铎上了一层类似上了胭脂的颜色,眯着他,好半响才道,“老爹,儿子突然发现,您一直成不了婚,其实是有原因的。”

司天烬黑瞳猛然一缩,脸部线条瞬间冷下,下颚绷紧,抿着唇瓣盯着他,“什么原因?”

司爵见他突变的情绪,一抹精光暗暗闪过,笑,“因为没有任何女子喜欢你这类外表冷酷,内心……更冷酷的男人!”

没有放过他脸上松缓,司爵淡笑着从他身边擦过,“老爹,二娘就交给你了,若是二娘有何不测,您或许会饿死……”

“……”司天烬抽了抽嘴角,瞥了眼已从他身边饶过,往门口而去的少年,黑瞳深处有浅浅的温波流动。

转身,目光落向城门口的方向,眸光又是那种粘稠到看不见底的墨色。

—————————————————————————————————————————————————

南玥走到城门口,本想直接出城去,不想却看见城门口的侍卫正在例检,城门内已经排了好长一段儿的百姓。

微微抿唇,她低着头,尽量让自己表现得自然些,走到队伍中间的时候,她寻隙便插了进去。

又在身后排队的人开始嚷嚷之前,递了一锭银子过去,这才堵住了他的嘴。

转过身,南玥始终低着头,只希望城门口守卫的人,能够快些检查,让她顺利出宫。

或许是心里紧张的缘故。

即便隔了好长的距离,她还是听到了马儿疾奔而来的声音。

不一会儿,一匹汗血宝马便从她眼底奔驰而去。

接着,她听见城门口的侍卫刷刷跪了下来,“属下参见瑞王!”

“都起来吧!”拓跋瑞黑玉石般晶透的鹰眸朝队伍扫了一眼。

南玥心跳有些快,不动声色将自己往队伍内圈儿躲了进去,将头偏向里侧。

拓跋瑞收回目光,落在为首的将士身上,“这些都是要出城的百姓!?”

“回瑞王,是的。”那名将士身子绷得笔直,恭敬答道。

拓跋瑞再次往队伍中间看了看,而后朝那将士坐了个手势,示意他们继续例检。

那名将士点头,便继续检查了起来。

拓跋瑞却不急着走,就站在一旁,弄得要出城的百姓和侍卫纷纷紧张了起来,当然这其中自然属南玥最为紧张。

南玥暗暗咬牙,多希望这个该死的男人早些离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可那个男人却始终没有要离开的打算,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目光若有似无的在她身上扫了几遍。

眼看着前面的人越来越少,南玥紧张得心跳都快从胸腔内跳了出来。

紧紧握了握拳头,南玥使劲儿低下头,几乎将整个脑袋都塞到了肚子里,弓着身边准备闪走。

不想她刚走了两步。

一道十分让她想杀人的嗓音在她耳边响了起来,“姑娘,您这都要到了,您不出城了吗?“……”南玥翻白眼,额头上的汗水都流了出来。

深呼吸几口,南玥只当没听见,继续走她的路,屏息让自己走得正常些。

“姑娘,您若是不出城的话,我这银子可不还的啊!”

“……”南玥握拳儿,呼吸急了急,气的。

不断麻痹自己,她没听见,什么都没听见。

“诶,你,站住!”为首的将士听见那人的话,条件反射看了眼拓跋瑞,见他微眯了鹰眸,顿时便浑身一凛,突然便觉得她十分可疑。

于是便对着南玥的背影大声喝道。

南玥暗叫不好,岂能真听他的话停下来,而是加快步子往往大街上走。

为首的将士看见,警觉起来,朝她飞快走了去,“你,说你呢,站住……跑?!来人,抓住她,快……”

南玥低着头,一个劲儿的往人口多的地方疾步而去,而被她紧握的拳心,已是满手的汗。

拓跋瑞见状,唇瓣勾起一抹冷笑,可鹰眸深处分明有别样的类似于期许的光芒闪烁。

而与此同时,几乎所有的侍卫都出动去追了南玥,排队的百姓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拼命往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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