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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江东我做主-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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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行亦或是奔跑,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不再频繁地在夜里惊醒,寻找昨日的自己;不再为父母亲友的生活而一遍遍担忧;家乡终于还是在多个日升日落之后,被我渐渐丢到一旁,既然没有人可以静下心来理解身为穿越众的孤独,那么好吧,从今天起我要努力试着,不、再、孤、独。
深深的一眼,那是跨越千年的思念,嘴角扬起的弧度,那是在和昨日的孤独作别。
林家仁笑了,深深的笑了:“只是我却连躺在榻上那个‘死脑筋’的你是谁都不知道啊!”半开玩笑的说辞,耸肩的动作,一切都说明了,那个云淡风轻什么都不当回事(起码在吕蒙他们面前是这样)的林家仁,回来了。
“呵呵呵,用人之术的最高境界,那就是连死人都可以为我所用。换个方面想想不就可以了,传令,以将军之礼厚葬此人,墓碑名曰无名!”林家仁站起身来对着帐外的亲兵下令。
“主公是主公,吕蒙是吕蒙,而我就是我!不拘泥与你们的道路,这才该是我!再也不要和我提道义,我比谁都要清楚在这个乱世的道义……”林家仁嘴角的笑意更盛了:“……的代价。”守护道义却只能用非道义的方式,林家仁却并不觉得可笑,他在心中暗自下定决心:“这世道本就荒唐,如果尚香姐是照耀万物的光的话,那么我愿意成为她身边的影!”
吕蒙记得,今日林家仁这个坚定的、毫无疑惑的眼神。令他即使是在最艰难的时候也笃定的眼神,就该是这样的光芒万丈吧。
一声应诺之后,只剩大帐内万籁俱静。
河岸之北,平原上杀声渐弱,太史慈军只剩苟延残喘,即使他个人武力再逆天,也招架不住将领们的轮番进攻。
终于,太史慈溃不成军,吕蒙军乘胜追击,拔掉了钱唐,甚至一路将节节败退的他们撵到了钱唐以东的余杭。沿路的各地更是望风而降,一时之间,气势甚伟。
然而太史慈仍然不服,纠集起余杭残部坚守孤城等待援军。
此刻站在城楼之上的太史慈不禁发出感慨,吕蒙用兵尽得孙策真传。和他作战,就像是在和当年把自己引为知己的孙策一般,急速、迅猛、意想不到。
坚持道义,反被道义所累。“主子,那**问我的问题,我似乎有答案了。”
投降孙策当日,孙策问了他一个问题:“道义是什么?你真的完全明白么?”
“道义在他们手中变成了一种手段,文人墨客笔下傻瓜的视死如归,主君手中忘却自我的护身符。”
太史慈内心嘡啷一声,终于了悟。道义,有些时候是会逼人上绝路的啊!
“只不过,我这个傻瓜……”太史慈迎风而立,竟也笑了起来:“终究还是喜欢道义啊!”
199 激进(上)
尚香姐前脚刚回到会稽城,林家仁的书信后脚就跟了回来。
不过几天的时间,这小子就拉着吕蒙攻破了钱唐,此刻正对余杭富春等地实施包围,这是在请求援兵呢。
究竟他用了什么办法呢?送信的家伙支支吾吾的语言表达能力极其令人蛋疼,所以也问不出个什么,林家仁现在也真是的,好多事情都不愿意先打报告自己就闷声做了,这也就是没弄出什么事来,要是真弄出什么事来,不知情的情况下那还真不太好收场。
尚香姐摇着头召开了紧急会议。
“这么说林大人所言,是想让咱们全线出击?”顾雍捻着胡须缓缓的分析道:“虽名为求援,但信中所写无一不是针对非余杭一线的作战方针啊。”
“是啊,反倒是只专门要了一千人的骑兵队,至于步卒则是只字未提。”
现在尚香姐身边,能与之讨论军情的,大概就只剩下顾雍和孙邵了,虽然大厅里还坐着孙匡和凌统,但他们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显然是不知道林家仁在想什么。
看着展开的地图,尚香姐指点道:“从会稽西南的新安以及新都东南的新定出兵,夹击吴郡西南边陲的新昌,虽说新都的战事也是一触即发,但还能调兵,此举可以一举拿下新昌建德等战略要地,将咱们的势力完全练成一体,这个倒是没什么说的。只是……”
尚香姐的眉头皱了起来:“从新昌到钱唐余杭一线,建德、桐庐、富春、富阳多个据点都要同时攻击,这就有点……”
“是啊,如此一来咱们不得从郡内的长山、丰安乃至于诸暨出兵了,兵力过于分散真的好么?”凌统也站在将领的视角说道。
“呃,直接从新昌用集结的部队,从那里一直向东北打过去,不也可以达到同样的牵制效果么,而且还更能有效地占领那些地区。”纸上谈兵,孙匡也是会的。
“恐怕,家仁意在全面战争吧?”尚香姐轻叹一声:“拖下去,长此以往咱们会越来越在下风,倒不如……可是他实在太过激进!就像是……”就像是当年的大哥一样,秋风扫落叶般地横扫了江东,接着便以雷霆万钧的手段血腥镇压了境内的反对势力,这才导致了于吉之乱以及刺客得手……一切都是激进惹的祸啊!
“信中他还提到,让咱们动用人心未服的水贼降卒、配合咱们的水军,从海上偷袭吴郡,这个恐怕也只能是牵制吧?老夫实在是想知道林大人的主要攻击点究竟在哪?”孙邵苦思冥想也未找到答案。
“那咱们怎么回复?”
“陆上的照办,水上的就意思意思了,毕竟那支军队并不是很好控制!”
“那就这样吧。”
………“控制军队,最重要的就在于控制他们的感情。”余杭城下,林家仁在大帐之中对着吕蒙泛泛而谈:“七情者:喜怒哀惧爱恶欲,上次让你诈死便是用到了其中的哀与爱,并将之转化为对敌人的怒和恶。只要拿捏尺度,就没有不能完全掌控的军队。”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吕蒙几乎是瞪着眼睛听完林家仁的理论讲座,却不由得感叹一句:“可惜,那个办法只能用这么一次,下一次就没那么好使了。”
“所以,咱们就玩别的了,过几天那一千骑兵就要来了。”
闻言一笑,吕蒙现在也搞清楚面前这家伙的路数了,鬼点子简直就是一个接着一个地往外冒啊:“以多点攻势切断南线补给,用原本就是海贼的军队在沿海烧村抢劫,无暇分身的孙权在没有周瑜的情况下又会如何应对呢?不断的骚让他根本就无从知道,实实在在的攻击就隐藏在这里面啊……但是大人能够完全理解么?别说其他的人了,就连了解这个计谋身处其中的我,也都认为,你有些激进了。”
“激进?从时间上来讲多少也得用到一个月,才能有效果吧?所以,这一个月的时间,就是不断的给孙权施压,最好让他的士兵全数积压到丹阳、新都和吴郡的交界来,最好的情况是,周瑜也不得不撤回来!”
“以咱们会稽的兵力,可行么?”
“哈哈,那要看努力不努力了!”林家仁踱步走出大帐,抬头望向万里无云的天空,倚着旗杆出神。
我、我真的不能想太多,只要计划成功,不说统一江东最起码吴郡就是尚香姐的了!
细微的步伐从后方传来,不多时林家仁的肩膀上多了一只大手:“还记得那一年,有一个自称东吴德王的投机者,他叫做严白虎,也是在余杭,屯兵过万,为先主之绊脚石。”
“哦?那一仗,你也在么?”
“我在,陷阵之先锋罢了,他却是大将。”吕蒙指了指余杭的方向,当年的大将正是太史慈。
“记得那是个雨天,先主与太史子义两人并肩策马,他们说了很多,我所听到却只有一句兵法‘以正合以奇胜’,然后就是一句‘周瑜,正面交击!’,我就热血沸腾地冲了上去……”
“往事总是令人唏嘘不已,当年的同袍现在均以成为敌人,呼~~~我明白的,那种感受。”林家仁以为对方是在感叹过去,是以出言安慰。
吕蒙却很淡定的一笑置之:“他们的道路从来就跟我不同,而且这就是乱世,何必感慨。我只是在想,太史慈的武勇,周瑜的智谋,当这两者结合起来的时候,是多么难以应付。所以关于之前家仁你希望周瑜也来的论调,我实在是不敢苟同啊。”
“这样么?我跟周瑜还没有正面碰上过呢,但也不是不知道他的厉害,咱们做诱饵的,又怎能挑剔这条鱼有多狡猾呢?在乎的只是让他咬钩罢了……”
“坏天气,泥地,缓兵之计,当年的周瑜就是靠着这三样东西击败严白虎的。‘敌进千步,体力损耗一个等级’精于计算的他当即下令让我们蓄势待发,‘五百步,再降一等,我方六敌方三,人数劣势可以不计,现在只等时机!’这个时候他甚至轻松的能够哼唱小曲,伸出手掌指向前方,微笑地说出‘前方,余杭,然后,江东!’,之后他更是利用溃败逃难的严白虎引得会稽太守王朗打开城门,派黄盖混入败军之中趁机入城将敌人一举格杀……”
“甚至连于吉的太平道,也着了他的道,率部攻打江夏,一举两得,削弱黄巾势力的同时,还能打击刘表。”
200 激进(下)
“只是他忽略了一点……”吕蒙的神色忽地有些黯然。
“他忽略了,他利用的是黄巾余党,是在江东民间颇有威望与影响力如同交州之士燮般存在的于吉。”孙策的这段黑历史,林家仁很熟,尤其是对这个自称“半仙”的,能够和左慈、南华等“仙人”同级的存在非常感兴趣。“他可以说是三国时期的魔术师了,符水治病,隔空取虫,起死回生,蛊惑人心忽悠群众相当有一套啊。”
“……魔术师?”
“呃,也就是会欺骗别人那种道术的家伙吧,我的家乡是这样叫的。于吉并非一般的江湖郎中算命瞎子,而且应该也是确有真材实料的医术,最重要的大概就是他懂得人心,识得人性吧?”
“你说的对,即使是我这一介武夫也能感受的到,身边的一些人对他的尊敬。似乎他每每都能击中人的软肋,医治身体不说,连心也能医,故无往不利。连当时的军中上至先主母亲吴夫人、下至普通士卒,也都对他崇敬有加。暗里渗入、无孔不入,先主先除虫却又投鼠忌器,这根本就和周瑜他的计策一模一样。”
“所以民心未附,孙策大人又过于激进直接砍了于吉,这才一发不可收拾。”
彼时,江东新平,民心却在于吉之处,皆因其大使手段,广赠医药、关心民间疾苦,有灾有难则必亲临现场,宽慰群众广泛许诺大加施舍,若是孙策贸然动手、公然敌对的话,太平道的煽动力绝对是他应该考虑的问题。
这样,迟早也要发展到与百姓为敌的地步,那样只会是吃力不讨好。
软刀子让孙策和周瑜都有些束手无策,可是对于孙策来说,越是茫然无措,就越是急进非常。
那件事或许是周瑜唯一后悔的一件事了吧,因为他只能干着急。
虽说越是急进,越是成功,但莫名的不安也是逐渐加强,直到孙策做出了那件事。
【我不过是想让孙家尽快的站起来,让一切重归正道罢了。】事后,孙策的回答更是让周瑜绷紧了神经,这股异样的感觉却很快得到了证实。
“成也激进,败也激进,更何况是又急又激?这才是令我唏嘘不已的事情。”
“……谢谢你的关心。”意识到吕蒙提及往事的用意,林家仁也是一愣,旋即绽开笑容道:“激进也好急进也罢,我的激或急或许不完全是表面上的……吧。”
“欲成大事,只能、不怕牺牲!”林家仁的眼里放射出笃定的光芒。
风起了,云散了,骑兵也来了。
数日之后,营地迎来了意料之中却又出乎意外的投降者。
意料之中的,是来了一个反水投降的人。
意料之外的,是来的竟然是个绝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熟人。
“先生,别来无恙,新都别后已是数月未见了吧?”林家仁客客气气,无喜无忧。
“哈,林大人这么正式的询问,还真是教人怀念呢。曼才稍微有点不适应呢。”说话的,正是俏皮话功夫大有长进的严畯,真没想到这货居然能出现在这。
“也是呢,先生能在余杭,这件事本身就够令人吃惊了,没想到先生竟然还能出现我军大帐之中。”而且还是来投降的!
严畯哈哈一笑,面对林家仁他有的是心得:“鄙人惶恐,既敢拉下脸来独自投诚岂可没有礼物?”
“正是独自前来,才让人怀疑,以先生人才如斯岂可如此顺利出城?不过先生既出城又无家眷,着实令人怀疑啊!诈降这种事情,还是不该让先生这种‘君子’来做的啊。”不过话说回来,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君子急了骗个人倒也没什么。
严畯的笑容丝毫未减,仿佛林家仁的挖苦没有一丝效用,反倒是很淡定地回答道:“林大人无须过早得出结论,是真是假试过便知。就像是若非亲临大人营寨,否则真是会被大人的诡计所迷惑。”胸有成竹的样子,真的很有趣。而所谓的诡计,则是林家仁吩咐骑兵作出来的,他们有很多援兵的假象。即是深夜之时请无声息地将骑兵撤出营寨,第二天再大摇大摆地走进营寨,如此往复循环,让人对他们的实际兵力产生误判。当然,这一切自然瞒不过身处营寨中的人,特别是在这种开饭的时候。
“那么我倒是很有兴趣看看先生的礼物了。”
“此间以北五十里有条林中小道,名为午道。此刻正有一支五百人的部队从中经过,他们的目的是,扰乱并配合余杭夜间偷袭此地。”
“真的假的我不想谈论,毕竟还没有发生。”林家仁满腹狐疑地道:“最重要的是,你们完完全全可以造出这么一支伏兵来配合你,五百人换取信任,这种事还是很划得来的。”不过,林家仁还是示意手下,立马派人前去探查。
显然,严畯早就料到林家仁的反应:“那么,要怎样你才能相信我?”
“家眷,只有这个才能取信于人,当然在那之后还请献上城中以及周边的防御配置图。”
“……好吧。”仅仅是略微的迟疑,严畯同意了,这就证明最起码他的家眷是没有在城中的,无论是哪一种情况这家伙果然有够狡猾。
不到一个时辰,大帐中走进来一个人妻和萝莉。
“这是贱内和犬女,从今天起就作为人质留在这里了。”
“怎地,听口气你还不打算跟他们呆一块啊?”
“在下要回去富春一趟,以免太史慈生疑,另外再告知大人一个消息,三日后,余杭北边会有一个运粮队出现,他们很可能选择午道。”
………事实证明,严畯却是所言非虚,不仅是当夜的奇袭小分队,而且还有运粮队。
而林家仁的处理则是,奇袭之时假装准备不足,让他们获得胜利,但实际上这个胜利却是对他们毫不动摇的惨胜,即使是城中军队出来夹击,也是作用不大。
相对的,查明了确有运粮队经过午道的林家仁,却也是小心谨慎地派出了五百士兵,同时以五百骑兵作为接应,缓缓地接近了午道。
结果,却是很顺利地抢走了粮食补给,而且还不少。
“看来,这个严畯是可以相信的了。”
只是林家仁的心中仍然有一丝怀疑:他投降的动机,究竟是什么?
ps:不知不觉就迎来了两百章,求鲜花求收藏还是得例行公事一下的。咱也没什么要求了,收藏少的可怜,也不指望上架之类的,但是书,一定要写完,算是给读者、给自己一个交待吧。
201 余杭易主
“诸位!”林家仁高声地对四周因劫粮凯旋而聚集在四周对自己高呼的人们说道,他知道现在是再次凝聚军心的时候,不仅要毫不吝惜地许下重重的金钱赏赐,还要注入如同强心剂一般的信念,要让他们觉得,跟着自己混是会有出人头地的那一天才行:“无论是十多日前打退数倍于咱们的敌军也好,还是今日粮草的获得也把,一切的一切都证明,所有不义的存在,都是纸老虎,都是对着咱们这辆大篷车狂吠却丝毫不能阻止我们前进的狂犬!我们将惩罚所有宵小之辈,所有挡在咱们面前光辉的家伙!”
“只有你们保持信心,不仅是吴郡,整个江东,乃至于整个华夏,从武夷山到长白山,从长江到黄河,从会稽到长安,都可以插满‘孙’字旗!而那些试图螳臂当车的敌人们,只能落到可笑无比的下场,但是我却不得不满怀深情地对他们挨个致敬,正是有了他们的表演,咱们这支史上最强大的军队才可以踩着他们的头颅,不断地增加我们的荣耀,增添我们无比绚烂的光辉,他们注定是诠释我们的伟大注脚!”
这一通鼓舞士气的演讲,要是给百姓讲的话,谁他喵的理你啊,但是给这群连大字也不认识几个的士兵听来,却是一字不漏完全吸收——“哦,哦,哦!!!”
“啊,啊,啊!!!”
在董袭的带头下,吕蒙的士卒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齐呼呐喊。不管他们是不是真的信了,起码从他们的表现上来说,林家仁说得漂亮。
“接下来,目标余杭!咱要在西湖里洗澡!”
林家仁这么说是有根据的,也就是今日突然献身来此的严畯,他带来了一个消息,那就是太史慈离开了余杭,至于为什么,林家仁才难得管,他只想迫切地验证这个他的探子极难快速获得的消息。
自然就要涉及到派出敢死队强行攻城的情况了,刚才一番话也就是说给他们听的。
说来也搞笑,明明兵力四千对五千就差不多甚至还少点,要是算起城中可用的壮丁的话,最起码也是两倍之数。这就要攻城了?没人知道林家仁怎么打算的。
当然,由于这几天的障眼法,在城中守兵看来,好像林家仁的兵力是要多那么一点,但也还没有到那种可用强来的地步,那他跑来送经验啊?
“现在是你表忠心的时候,别说你经营了余杭这么久,连个守门卒你都搞不定?太史慈不在的话,你完全可以大摇大摆地走进去,喊一声开门,然后投降就完了。但是我没让你这么做,你知道为什么么?”
“大人请赐教。”
“如果你是真投降,那么你还不能出这个面,只能暗箱操作。如果你是假投降,那么进去了跟真投降的结果也没有什么区别,无非也是要献城的。”
“你仍不信我?”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更何况现在是有些非常的事情,严畯很敏感,一下子就听出来林家仁语气中的瞻前顾后,立马表明心迹要死要活的。
要是换了别人,林家仁倒是可以乐得看戏一场,但这事出在素有“君子”之称的严畯身上,事情就有点大条了,“逼死君子”这个罪名可不是闹着玩的,而且以这家伙拧的跟什么一样的性格,要做出寻死腻活这种事情来难度系数还是有点高,起码高达5。5。
此刻的严畯像足了某些人,之前每天完全不间断地码字,好不容易攒了十多万,却突然遇到查水表,暮然回首惊觉自己还没按下保存,而且仅仅只发布了一章,放回来的时候却已经断水断电。你说这不是闲的没事蛋疼找无聊么?也对,马上就要敲响十二点的幸福钟声了,再不更新你丫就等着断连更吧,那什么全勤之类的你就沉底吧!
林家仁觉得无可奈何唯有好言宽慰的同时,心里一个劲的恶心,这种恶心就好比一个常年都在批判网游的砖家和叫兽,在一转眼之间就代言起网游来,还一副眉头紧锁忧国忧民的样子,大谈起我这个网游好,我这个网游健康,其他的都是垃圾!
难道是那什么(和谐词)成功以后,立场变了,所以同志就不需要努力了?不,同志仍在努力,只不过努力的对象变成了过去他们还深恶痛绝的东西。
行了,不能再无休止的想下去了,否则只会越来越恶心,林家仁扛不住了,只得让面前这个立场坚定的先生走出帐外,撤下了攻城还没来得及攻舒服的敢死队,任凭严畯一口一个“不下余杭不留人头”的保证,默默地走出了营帐。
西去的路上,开着几朵芬芳的野菊花,几只南归的大雁不时从顶上飞过,在自家保镖的护送下,满腹不爽的严畯从西边的城门进入了余杭。
只见一缕幽怨的白烟直冲云霄,不时天空下起了瓢泼大雨。
也许是这场大雨的延误,也许是严畯还在里边思考了一下人生,总之,余杭城开门的时间比预计的要晚了至少两个时辰。等得不耐烦的林家仁甚至有继续派上敢死队的冲动。
看到全身素缟鱼贯而出挨个儿放下兵器的士卒,林家仁才明白过来,原来还有什么人挂掉了啊,但是这又不是他们爹妈挂了,一个个摆这种死人脸做什么?
“啧,你们这儿有这个传统么?比如上头某个重要人物死了,作为士兵的需要穿白衣祭奠么?”
“呃,这对于死去的人来说,是一种无上的荣耀。”
“也就是说,这挂的还是级别比较高的人物咯?”
望着同样一身素缟的严畯,林家仁拉了过来问道:“挂的是谁?难道……”
“子义走了……”说罢摇头叹气,泪如雨下。
“原来,‘离开了’还有这么一个解法。”在感到莫名其妙的同时,林家仁也释然了:“史书记载公元206年他是因病去世,这早个两三年好像也说得过去吧?只是在这个节骨眼,喂喂,董袭,当时你们跟他拼命的时候,有伤到他么?”
“呃,当时的场景很混乱,说到底咱们也是以多欺少……我只知道他至少被我砍到了一刀,被另一个人刺到一下,按理来说,伤势不会太重,是了,他们撤走的时候他又是殿后,这个真的说不准。”
“管他呢,反正此城,我们要了!”
202 吊唁
怨气,莫名的怨气直逼而来。
林家仁觉得这绝对是穿越以来,最遭人忌恨的一天了。
原本看着这群小兵垂头丧气样子还有些好玩,但自从某个小兵无意间的抬头之后,林家仁几乎被吓毛了,这他喵的完完全全就是……就是在打击别人嘛。
此地不宜久留,这是林家仁发自内心的想法。
这可不行,在一低头就能看见诸多“怨妇”的情况下只好抬头挺胸收腹跟着严畯慢悠悠地走了若干分钟之后,满坑满谷的士卒丝毫没见减少,颇有些穿越前在题海中遨游的感觉,但那个林家仁是几乎不做的,而这个,却是避无可避的。甚至他都有点怀疑,是不是严畯这个“君子”故意将士卒沿途均匀分布,来搞心情破坏的。
“他喵的,实在是不能这么干了!”林家仁呐喊着,当然只是在心里,他从来就不是一个能够接受怨气的人,一般而言他还是发散怨气的存在,一下子来了这么庞大的怨气,即使有大雨也冲不走,确实让人接受不能。总之,现在让他感受这个,还不如一刀宰了他。
“那个小马啊,麻烦你亲自带着我的……头发,亲自跑一趟,代替我去和刚刚去世的太史慈将军问个好,就祝他年年有今日……啊不是,祝他早日投胎,早生贵子!此事至关重大,切记得体!”马忠是随着骑兵队一同过来的,这几天是白天睡觉晚上遛兵,逢场作戏大吃特吃,生物钟这会儿还没调过来就被林家仁拎出门来跑腿了。
“头、头发?”
“嗯,头发。你没听说过曹操当年割发代首么?我当然也不可能把脑袋揪下来去吊唁他吧?所以有此一说。”
这抽的哪门子风?即使是怪异如马忠,皱起了一脸油彩也搞不明白他在想什么,只好悻悻然跟了上去,接过林家仁扯下的头发,随着严畯继续前进。
而他本人则是在严畯没注意的时候,带着三五亲卫跑到余杭的风景旅游景点游览去了。所谓旅游景点,无非就是分为两大类别,既是自然的和人文的。自然的乃是天与地有事没事弄出来的杰作,在余杭貌似就只有西湖了,这会儿还没断桥看不看无所谓,反正又不会蹦出来一个白娘子。人文的就是我和你的祖先们动用了所有他们能够想象到的脑细胞和工具,靠着勤劳的双手创造出来的。
林家仁退出士卒开出的道路,确认了无人跟踪,顺便换了套衣服,就开始了人文一条街的微服私访以及体察民情。
他都算好了,在酒家体察一个小时,汇进百家杂谈道听途说一番,然后在自己喜欢的诸如小吃铺子啦、小玩意摊子啊的地方混上一个小时,吕蒙差不多也就搞定余杭的防务、贴出安民告示了——相当完美的计划!
兴高采烈地问到了市集的方向,欢天喜地的朝目的地走着,林家仁难得休闲。不过……为毛开的店铺如此之少?哦哦,对了,应该是还没到市集中心的缘故。“主子,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去啊……你谁啊我为啥要告诉你?”
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林家仁惊讶地扭过头来,被身后一只靠肩大手吓得浑身一抖。他就看到了一张涂满油彩的脸——原来身后的是马忠啊。“小马啊……”说什么理由好呢?等下,为毛要找理由搪塞?再等下,他不应该出现在太守府的灵堂那里么?
“在想什么呢?”马忠笑了,笑的很yin/荡:“莫不是找酒家?俺可以明确地告诉主子你,他们这儿可是有堂堂正正的青楼滴哦~~~”
“擦,就知道你见多识广,不过我不是……”
“没关系了,等完事我带你去,只是现在不行,我可是被派出来找主子你的哦~~~”
“嗯?严畯那家伙什么时候管起我来了?”看来这家伙皮痒了,得好好收拾收拾!
“不是哦,不是那样的!是吕将军想要祭拜太史慈,让我找你一块去!”
“说我没空,我要去市集吃东西!呃,当然你别说那么直接,就说我有其他事。”
“主子,恕我这个当属下的多说一句。”马忠轻微地摇了摇头,像是有些无奈:“你见过哪一个刚刚被攻陷的城池,立马就有人出来卖吃的?”
“呃……”林家仁尴尬地笑了一下,但是一边还有几个保镖跟着呢,可不能那么丢人:“怎么可能?在我家乡就有!”
一看这个神情,锻炼出来火眼金睛的马忠立马就明白了过来:“在下知道呢,主子只是想视察一下民情,对以后的决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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