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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在甲午年-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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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看着相貌一般,刚才还鼓吹逃跑,可这一转眼就变得杀气腾腾的了。
‘丢失阵地者斩’,这是要拿刀往众将的脖子后头架啊。
此子不可小觑!
“好,”
左宝贵顿时转怒为喜,看着何长缨的神色大为改观:“小子,这哪里是什么中策,依着老夫看来,这简直就是上上策!军门,您只管下令吧,哪个要是在阵地上退一步,失了城池,没二话,脑袋就交给朝廷砍。”
叶志超脸上阴晴不定,许久才缓缓沉声说道:“全力防守平壤,这是中堂的命令,不要再说了;何守备,说说你的下策。”
我就知道!
何长缨心中腹诽,无趣的说道:“下策就是大伙儿都在平壤城里好好待着,平壤城正面是大同江,后背是普通江,不宜进行大规模的进攻,以后主攻点不北既南,等日军来了以后,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见招拆招。”
叶志超点点头,肯定的说道:“这才是真正的可行之策,我们判断日军的主攻方向应该在南城,由野津道贯第五师团主力来完成。”
何长缨选择了沉默,战场之事瞬息万变,当自己明天去黄州伏击一户兵卫以后,以后的战事如何发展,谁又能说得清楚。
“好了,既然如此,天色已经不早,诸位大人将军就在领事馆吃顿便饭吧。”
现在整个平壤城的最高官员都在这里,李经方还真不敢一起去酒楼吃饭,万一出了岔子那可是全玩完。
“吃饭可以,不过伯行你的好酒可得拿出来。”
卫汝贵大笑着说道。
“那是当然。”
李经方微笑颌首。
等到众人鱼贯的走出签押房,何长缨低声对李经方说道:“李哥,我得回营地,走之前我下了令,我不回去不准开饭。”
李经方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何长缨是不想跟这些总兵们一起用餐,想想也是,一个从五品的营官坐在一群一品二品大员的桌子上,确实难受。
“行,你去吧,咱们明天再聊。”
今天人多,很多话李经方不方便说,只能等明天两人单独再聚了。
“明天我去黄州,过几天才能回来。”
“你去黄州,干什么?”
走在前面的左宝贵听到何长缨的这句话,就大着嗓门喊了出来。
走在门外的众人都望了过来。
“我打算带兵到黄州去转一转,呵呵,毕竟好不容易公费出次国,不四处逛逛,呆在平壤城里面多没意思。”
何长缨笑嘻嘻的糊弄着。
“去看看也可以,注意安全,真要是遇上日军不可莽撞,这些学员可是咱们北洋的宝贝。”
叶志超觉得何长缨想出去转转自己也不好阻止,何况这些天卫汝贵,左宝贵,还有聂士成部,都朝着南部和大同江下游放有骑兵侦察。
江自康诧异的看了自己原来的这个哨官一眼,闷声说道:“过来,我问你几句话。”
等到众人离开,江自康沉声问道:“我听李经方说,吴育仁要依着逃兵的罪名要砍你的脑袋?”
“有这回事,我的结义大哥方伯远就被砍了,算我命大。”
何长缨有些纳闷,李经方怎么跟江自康说这,不怕引起将领间的不合?
“屁的命大!”
江自康不屑的说道:“不是李经方在肥西见过你,中堂又亲自发话,第二天照旧砍了你。”
何长缨心里一寒,这才知道当夜自己的小命居然又在阎王的铡刀上过了一道。
江自康满意的对何长缨说道:“你能主动来朝鲜,很好;不来这一趟,你‘逃跑怯敌’的名声就洗不掉,你想想高升号上近千将勇,十九都是你们合肥子弟,前些天合肥满城白孝,不洗去这罪名,你的父母在肥西如何自处?”
听着话意,这个江自康似乎认识这个身体的父母?
何长缨心想着,怕露马脚,不敢多说。
“你去吧,我们在成欢和日军打了一仗,日军的火力很猛,而且个个都悍不畏死,你去黄州注意一些。”
江自康朝着何长缨摆摆手,示意他可以滚蛋了。
何长缨回到长庆门营地,夜色已经黑透。
和士兵们一起吃过排骨海带汤,周围燃起熊熊的篝火,何长缨站起来走到中间。
所有的士兵和军官都望向何长缨,知道营长要讲话了。
“这些天,大家都辛苦了,”
何长缨很平和的说完这半句话,后面半句的声音猛然拔高,犹如石裂:“我问你们,这么辛苦为了什么!”
“为了打倭寇!”战士们齐声吼道。
“对,为了打倭寇;不是为了打倭寇,这么辛苦,何必要来朝鲜!”
何长缨伸手指向大同江的对岸,大吼道:“倭寇就在那里,就在黄州,我问你们,去不去!”
“去,去,去!”
整个营地似乎都何长缨短短几句话所引燃,战士们纷纷扯着脖子怒吼着。
引得南城值守的盛军士兵纷纷在城墙上面,伸着脖子朝下望。
“下面我点名,点到的站出来,当然没点到的也可以站出来;到江翼长哪里去报道,以后你们就和我援朝军没有任何瓜葛;我也不亏待你们,对于你们,想来当兵就是为了养家糊口混钱花,咱们好聚好散,每人我给你们半年的薪水二十块光洋的分手费。”
何长缨扯着嗓门大吼道:“在武备学堂我就说过,我只要精英,不要胆小鬼,怕死鬼,孬种,自私鬼,我不要垃圾!”
原先何长缨未尝没有枪毙几个士兵,以震军风的想法。
不过毕竟是从未来和平年代过来的穿越者,他突然觉得既然是从‘高大上’的未来穿越到这个愚昧的时代,自己也要用这种野蛮的手法整军,似乎有些太没有意思了。
士兵们顿时议论纷纷,紧张的看着何长缨,
虽然学员兵们知道营长的这些话,主要是针对那两哨练军,可是心里面还是有些打鼓。
“高立猛,代志刚,袁义更,乔铁良”
何长缨手中拿着名单,开始点名。
为了保持队伍的纯洁性,从安州到平壤这两天,在何长缨的暗嘱下,各连排都在暗自筛选有情绪,怪话多,不听指挥对着干的害群之马。
除了骑兵连,一共挑出了三十一人,其中大沽炮台九人,北塘练军十七人,学员兵五人。
何长缨决定全部撵到江自康那里了事。
第一百三十章 五条待遇引发的
何长缨很快念完了名单,被念到名字的原大沽炮台守军和北塘练军士兵,个个都是一脸的无所谓,有的甚至脸上露出了满脸的喜气,兴高采烈的走出队伍自动站成一排。
妈妈,的,本来老子在津门卫快活逍遥,结果无缘无故被命令跟着你个孙子来朝鲜这个兔子都不拉屎的破地方。
一路万水千山腿都快跑断了,好不容易来了平壤还不老实歇着,还要出去打仗!
你tm的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这么多的总兵将军都好好在平壤歇着,就你丫的一个小营官显能耐是不!
那四名半路被学员们修理过的练军士兵,也都是一脸的高兴。
tm的终于脱离苦海了,虽然挨了一顿揍,不过弄了二十两银子,这笔账算着也不吃亏。
而那被念到名字的五个学员兵,则是跟傻了似的呆立在队伍里,几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还有那个要请手下兄弟们喝花酒玩朝鲜女人的李博虎,更是满脸的羞愤,脸上的肌肉簌簌抽动。
“何长缨你凭什么赶我出援朝军,就因为我发几句牢骚?”
李博虎扯着嗓门怒吼。
何长缨冷冷的看着李博虎说道:“我带着援朝军来朝鲜是来打日军的,队伍里容不得一点的杂质,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一粒老鼠屎就会弄坏一锅好汤;我已经和江将军说好了,你们去仁字军,什长,哨长的位置都给你们,你们五个学员兵,也会给予什长的待遇。”
“你说我是老鼠屎!爷爷不敢打倭夷么?到了黄州我要是眉头皱一下,你只管毙了我!”
李博虎气的一蹦三高。
“是不是老鼠屎,不是我说了算;”
何长缨冷眼看着李搏虎:“平壤城,以后也要打鬼子的,是龙是虫,到时候自会见分晓。”
说完了这些,何长缨不再搭理这三十一名士兵,对着援朝军士兵大吼起来:“明天,我们将会启程去黄州,日军就在那里!既然我说过带领大家来朝鲜是来赴死的,那么下面我就宣布为国牺牲和负伤的英雄们的待遇。”
所有的士兵和军官都静下来仔细聆听,相对于为国而战的热血,这些关系到他们切身利益的事情,私下里哪一个没有偷偷的想过?
战死了还好,一了百了;可万一落了个缺胳膊少腿儿的残疾,以后谁来管?
难道让老父母来养活自己。
那还真不如战死了干净!
“第一,所有援朝军的士兵,军龄满三年以后,都可以得到五十亩永久免除田赋的良田;永久的意思就是这五十亩田以后无论过继或者卖给任何人,这五十亩田地都永远不用交税!”
何长缨的第一条一说出来,下面就是一片哗然。
参加援朝军不但能得到五十亩永久免除田赋的良田,而且这五十亩良田只论地不认人,以后无论谁拥有都不用交税。
这又怎么可能?
自己可不是那些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八旗子弟,而且就是八旗子弟的田地假如过户给汉人,以后也需要交税啊!
“不要怀疑,我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实的不能再真实,以后大家自会见分晓。”
在这里何长缨耍了一个滑头,他只说援朝军士兵每人给予五十亩的良田,却没有说明这良田是直隶的,苏州府的,仰或是安南,朝鲜,东北,西伯利亚的良田。
而且何长缨始终坚定的认为,收农业税是最愚蠢的行为,现在这个野蛮世界,满世界都是金子,何必一定要和农民争利!
“第二,所有援朝军的士兵,在退役或者死亡之后,都会得到一块铜制的匾额,上面铭刻着‘参军光荣’和你们参与过的所有战争,所得的功勋荣誉,你们的各种英勇事迹。”
“各连排今晚推选出一名记录员报上来,从今晚开始记录,同时各连,各独立排,警卫队,战地医院的记录员也要开始为本部门的各种英勇事迹做好记录,永远留存!”
援朝军战士们又是交头接耳的论纷纷,如果第一条是关系到大伙儿切身的经济利益,那么第二条就是‘立言’了。
相对于第一条,几乎所有的学员兵们,都更看重于第二条。
不然凭着他们现在的学识,真要想发财,天下之大到哪里不能去挣大钱,偏要到朝鲜提着脑袋来弄钱?
“第三,从九月开始,援朝军士兵和军官每月的饷银均为七块光洋,每年年末在进行一次战役和军功合计,核定年终奖金;另外每年累积有三十两的军龄薪金,士兵退役之后一次足额发放,并且根据军龄和军功,每年将会领到十至一千两的英勇护国津贴。”
“第四,因英勇作战负伤而光荣退伍的士兵,除了第三条所得之外,还会一次性得到一百到二百两的抚恤金,以后每年都会有十到五十两的津贴补助。”
“第五,所有阵亡的士兵,将会埋葬在国家英雄公墓之中,你们的牌位将会在未来的中华英烈殿内供奉,世代享受你们所护卫的子孙后代们祭奠的香火;你们每一个人的名字,籍贯,事迹,照片,将会永远的存放在英烈殿供后人瞻仰,学习。”
“你们的家庭会得到三百两的抚恤金和每年三十两的累积军龄薪金,以后每年会有六十两的补助津贴,直到你们的父母妻子百年;你们的子女,或者过继给你们的子女,援朝军会抚养到十八岁成年,无论男女都会让他们上学读书。”
“战士们为国为家,不怕流血,不怕牺牲,是中华的英雄和骄傲;那么,国家也一定会给予你们应得的荣誉和奖赏。”
何长缨一口气说完了这些,下面的士兵们一个个都兴奋的议论纷纷,久久不能平静。
沈兆翱是脸露莫名意味的微笑,他嘟囔的说道:“何大人,您这一二三四五,无论哪一条,朝廷哪里都是过不去的,您真的打算在将来造反么?呵呵,有意思,我就跟你一路,好好的看一看。”
而林云瑜脸色坚毅,笔直的站立在一连的正前方。
就如他之前所讲的那样,作为一个军人,一旦认准了跟随的对象,那么他所要做的就是管好兵,打好仗,坚决的执行何营长的命令!其余的事情与他无关,他没有兴趣,也没有精力去想。
一侧站着的副连长吕顺成,也是眼冒精光。
郝天胜则是一脸的跃跃欲试,而陈世杰却是一脸的狂热。
李振华,霍国涛,熊凯玉,刘明阳,方大海,陈志辉,毛超,戚有伟,鲁招妹都是一脸的兴奋。
就连一直看着何长缨不爽的陆铁腿,也不知不觉的站直了身体。
西洋历1984年9月3号的夜晚,援朝军营长何长缨当着所有士兵的面,宣布了关于援朝军待遇和‘身后事’的问题,从而完全的解除了这支年轻队伍的后顾之忧。
‘为国为家。不怕流血,不怕牺牲’,从此成为这支在未来的战争中不断壮大的虎贲的座右铭,终而成长为一支让整个世界都为之颤抖的雄军!
然而更让何长缨所没有料到的是,随着这支队伍的壮大,这头战争之虎渐渐有了自己的思想,为了维护自己团体的庞大利益,为了每年以亿记的军费和退伍津贴,还有大量优质的士兵土地。
为了保护民族财阀的扩张,和近四亿国民的大迁移。
最终和大清,沙俄,英法日美德,大打出手。
一一轮遍。
第一百三十一章 借兵
“向前向前向前,预备,唱!”
何长缨大吼起来。
“向前!向前!向前!”
我们的队伍向太阳,
脚踏着祖国的大地,
背负着崛起的希望,
我们是一支不可战胜的力量,
我们是善战的前卫,
我们是钢铁的武装”
嘹亮的军歌在大同江畔雄壮的响起,在黑暗中合着汩汩的大同江水,飘扬在夜色之中。
半城闻之,俱惊!
大同门外,左宝贵带着两名手下命令值守的军弁打开城门,走了出来,就看到在大庆门那边篝火通明,歌声震天。
“军门,这个曲儿好奇怪。”
左宝贵的副将杨建春,好奇的望着城外江边篝火中的学员营说道。
“是奇怪,不过听着过瘾,让人的血劲儿直朝头上涌,恨不得现在就去跟倭寇大战一场!”
左宝贵转头对身后的守备杨建胜说道:“这次谈得好,你就亲自领一哨的人马跟着这些学员军;万一遇到小股的日军你们可以打,但是除非你们死绝了,一定要护住这些学员军。”
“军门,您只管放心,东洋人想打这些学员军,得从我的尸体上踩过去!”
杨建胜踌躇满志的说道。
得到左宝贵前来的消息,何长缨连忙出营迎接,左宝贵也是一个直爽之人,笑着开口问道:“这是什么曲儿,不错,听着就来劲儿。”
“援朝军军歌。”
何长缨笑着迎着左宝贵三人走进他的大帐篷,青砖地上就随便摆着一圈大大小小的木桩子当椅子。
“五星红旗飘扬,胜利歌声多么响亮;歌唱我们亲爱的祖国,从今走向繁荣富强;”
帐篷外歌声一变,虽然没有刚才那首歌曲般激昂,却婉转悠扬,直指人心。
“这个呢?”
左宝贵一脸的正色,就连他身边的副将杨建春,杨建胜也都面露悠然向往。
“援朝军重大活动开幕曲,《歌唱祖国》。”
“都是你小子写的?”
左宝贵一脸的惊诧。
何长缨依然脸不红心不跳的点点头。
左宝贵三人都被震的半天说不出来话,他偏头对杨建胜说道:“明天你带两哨人马,随何守备行动。”
何长缨眉毛一挑,高兴的说道:“对于这我是举双手赞成,不过以谁为主?”
杨建胜微微一愣,自己跟着大人戎马二十年,从光绪初年打热河的马贼,然后到东北的伐木工人,挖金工人,东荒教民起义。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自己这个五品守备的顶子和堂哥杨建春副将的顶子,都是在战场上拿乱民的血染红的。
而何长缨不过二十出头,一个从五品的协办守备,估计杀只鸡手都要抖的读书人,居然要跟自己争部队的指挥权?
“好小子,有志气,宁当鸡头不当凤尾;就冲着你这份豪气,建胜这次黄州之行,以何守备为主,你在旁协助。”
何长缨的这种说话方式,显然很对喜欢直来直往的左宝贵的脾气。
他是鸡头,那我就是鸡屁股了?
杨建胜看着这个比自己小了十四五岁的协办守备,心里腹诽着,却无奈只好老实点头。
“既然这样,”
何长缨高兴的掏出烟散了一圈,笑眯眯的说道:“左军门,那咱们不如索性再玩大一点。”
“怎么个**?”
左宝贵一听,顿时就来了兴趣,牛眼灼灼的望着何长缨。
左宝贵就怕别人不敢打,他自幼父母双亡,寄居人下,养成了一副叛逆磊落的光棍性子,都已经做到总兵了,次次打仗还是带头第一个往前冲,从来不带的。
何长缨不禁心叹运气,现在这平壤城大大小小的总兵,副将,记名提督们,恐怕也只有左宝贵能有这份勇气和担当。
叶志超和方伯谦,林泰曾一个叼b样,因为看得清,看得明白,就一个心思的想逃跑,哪敢跨过大同江江左一步?
丰升阿就是tm旗人废物的代表,一营骑兵去打挖金工人,能被人家用二十几杆土枪在白山黑水狙击的人仰马翻,落荒而逃。
被百姓戏称为‘鸭蛋兵’,意思是不禁碰,一磕就碎。
卫汝贵的兵倒是敢打能打,不过军纪太坏,走到哪里祸害到哪里。
何长缨爱惜羽毛,也怕自己的援朝军沾染了这些恶劣习性,自是主动离他盛军远远的。
江自康性子太弱,马玉昆以叶志超为马首,都不是能自作主张,敢当风险的主儿。
“现在既然知道了日军的行军路线,元山支队朔宁支队暂时离的还远,野津道贯的本部估计现在还在开城;所以走在最前面,首先到达平壤的肯定是早已出发了的大岛义昌的第九旅团。”
说到这里,何长缨直想轮遍叶志超家中的所有的年轻女性。
真不知道李鸿章怎么选了这个傻13,当朝鲜战役的总指挥?
这场甲午之战,在何长缨看来就是一场傻子打蠢猪的战争。
野津道贯,天时地利人和一样没有一样,情报闭塞,军力薄弱,居然还敢军分四路奔袭平壤!
而平壤清军有着绝对的兵力优势,又知道日军所有的动向,完全可以集中全部的兵力,用两万的军力一举吃下大岛义昌的第九旅团。
然后再挥师东进,干净利落的吃掉立见尚文的朔宁支队那两千四百人马。
野津道贯伸出来的四只爪子,转眼就被狠狠的敲断了两只,剩下的就是再全力打残四千七百人的朔宁支队。
估计打完了朔宁支队,已经得到消息的野津道贯,就会大惊失色的急忙缩回他的乌龟脑袋逃回汉城,在山县有朋带着第三师团过来之前,绝对不敢北进一步。
那么,整个朝鲜战争,甚至甲午战争都会重新改写。
而现在叶志超居然跟个傻b似的,让两万大军都耗在平壤城傻等着野津道贯过来打!
简直就是不可救药的愚蠢!
既然叶志超不是左宝贵,更不是他何长缨,所以在晚上的问策中,何长缨根本连提都没有提这一策略。
因为对日军已经胆怯如鼠的叶志超,只要用一句’中堂命令全力防守朝鲜’,就能把何长缨所有的话给牢牢堵死。
说,不如做。
那么何长缨就决定先从一户兵卫的第一大队开始。
既然左宝贵过来,又愿意出军,那么何长缨就决定改变之前的策略,而是用雷霆之力,打残这1200余名在成欢击败过大清名将聂士成的日军。
“你想打大岛义昌?你小子胃口真大!”
左宝贵吃了一惊,眼如铜铃的说道:“不过我手里就三千五百来人,安州去了一个营,玄武门,牡丹台,我填了三个营进去,江左,江西,江东,我放了三个哨的骑兵侦察,城内就余一千人的机动;合着你这一千娃娃兵,去了还不够大岛义昌四千人吃!而且没有叶志超的点头,私下我最多只能给你一个营头去黄州。”
第一百三十二章 黄州城
杨建春,杨建胜兄弟也都是一脸讶然的望着何长缨,心想着这个小小的协办守备胆子真不是一般的大!
“那就一个营。”
何长缨听了大喜,真是超出了他的期望。
“你小子真想打大岛义昌?指着你这点人,简直就是去送死!”
左宝贵虽然勇猛,可是勇猛并不代表着蛮干和没脑子。
“我没有这么大的胃口;”
何长缨幽幽的说道:“日军肯定有先头部队探路,无论一个大队还是一个中队,咱们还是可以啃一啃的。”
1894年9月4号的早晨,在大同江面的水雾还没有散去的时候,援朝军和奉军杨建胜营,全员共一千四百六十三人,在援朝军嘹亮的军歌中,跨过大同江上的船桥,到达江左。
联军渡过大同江之后,一刻都没有停留,随即挥师沿着东平壤驿的江南大道,朝南扑去。
队伍一路急行军,在下午三时抵达中和小城,稍作休息以后,继续强行军,翻山越岭的朝着黄州而去。
当夜,联军在山中路上宿营,第二天清晨天还没亮,就继续开始急行军。
9月5号下午四时许,部队终于赶到了黄州城外。
此时走在后路的奉军士兵们一个个累的气喘吁吁,望见高坡上的黄州城,都是高兴的大喊起来。
tm的这两天跟只没头苍蝇似的跟在学员军的屁股后面,一个个都累成狗的撵路,现在总算是熬到头了!
这时候,已经进入黄州城的何长缨,却突然给后队的杨建胜营传来消息,要求部队不得在黄州城做停留,而是直接穿插过黄州城,继续南行。
消息传到杨建胜这里,奉军步兵们无不哗然,大声骂娘。
“守备,要打日军,咱兄弟们没二话说;既然日军必过黄州城,咱们在黄州城里等着就是,黄州城外全是荒山,难不成今晚还露宿在野外?”
杨建胜的前哨哨官周中盛跑了过来,对着杨建胜发牢骚。
“就是,守备咱们兄弟们带的都是夏天的薄毯子,现在这山里的夜黑凉气逼人;就是真要出城,不能等明儿天亮了再走?现在都快夜黑了,能走几里破路!”
中哨哨官马德草,也在一边不满的嚷嚷。
杨建胜现在也是一肚子的不满,何长缨这个协办守备,牛气哄哄的在老大人面前口出狂言要来黄州打倭夷,至于怎么打,在哪里打,到目前为止一字不提。
每天就是派士兵过来催促着赶路,好不容易等大伙儿憋着气跑到黄州来了,却要继续往南走!
这眼看天都要黑了,还瞎折腾什么?
就不能睡一觉再走!
“他们不会要去洞仙领吧?”
马德草边走边低头沉思,突然抬头吃惊的说道:“指着咱们带的这点干粮,岭头上又没有提前储水;在洞仙领真要是被日军给困住了,不用打仗,要不了三天兄弟们都能活活的饿死,渴死。”
杨建胜也是一惊,随即摇头说道:“何长缨只要求带着四天的军粮,今天就是第二天,出黄州城到洞仙岭一路荒山野岭渺无人烟,除非他疯了!”
“不管怎么说,咱们现在就被这些学员兵给比下去了!”
杨建胜然后黑着脸,对着身边的士兵们大吼起来:“人家现在都进了黄州城,咱们在城外墨迹,居然走不过这些学员兵?军门和咱们奉军的脸都给你们丢尽了,我都替你们害臊!人家学员能睡野外,你们的身子骨比人家金贵?”
“守备,您甭说了,兄弟们加把劲,是个带把的爷们,给我大踏步,超过这些学员蛋子!”
周中盛扯着嗓子吼道。
“超过他们,娘的,老子还不信了!”
“大人您们只管瞧好了,夜黑前就铁定超过他们!”
队伍里一片吵嚷,士兵们无不骂骂咧咧的加快步子,朝着黄州城涌去。
何长缨带着队伍走在黄州城的大街上,四周一片残破,到处都是低矮的泥土瓦房,街上污水横流,苍蝇遍地,而百姓们纷纷站在街道两旁,鸦雀无声的望着这些上国的天兵,均是一脸的恭敬。
“嗒嗒嗒”
队伍刚走近南城,从南城口冲进来一队彪悍的清国骑兵。
这哨就是左宝贵的骑队吧,按着原先的历史进程,他们将在明天和一户兵卫的第一大队遭遇,双方空放了几枪之后,就会匆忙撤退。
奉军左宝贵部骑营前哨正哨官刘光彦和副哨官张风景,带着本哨50名马勇和5棚散勇骑着战马冲进黄州城,就看到一队打着奇怪的五星红旗,胳膊上缠着红布条的清军,迎面而来。
“怎么大队的清军步兵跑到黄州城来了?”
刘光彦心里一惊,猛然大喝着下令:“止!”
“止!”
“止!”
身后听到命令的骑兵,纷纷一边大喊着把命令传递下去,一边猛拉缰绳停马。
“聿”
城门口顿时马声一片,战马纷纷弹跳着马蹄,停了下来。
“大人是哪路军门的队伍?”
刘光彦跳下战马,看到何长缨军服上的补子,立即恭敬的打算行礼。
“不用行礼,援朝军不兴这一套规矩。”
早有准备的何长缨提前一把将刘光彦给扶住,不让他半膝跪在地上,一边笑吟吟的问道:“是刘千总吧?昨夜左军门说放你们在黄州一线巡查。”
“属下就是,大人您是。”
一听眼前的这个五品官儿居然和自己的上司的上司,也就是奉军的老大左军门对过话,刘光彦立刻就变得更加的恭敬了。
“我们是援朝军,我叫何长缨,援朝军的营官;你们今儿可发现日军?”
何长缨笑眯眯的问道。
“启禀大人,今天我们在河谷一带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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