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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宠逆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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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也未有过多的犹豫,点了点头。

    咚咚咚,咚咚咚。将军府的大门处传來急促的敲门声。

    “有人在么?墨将军您可在?”碧荷焦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沐离殇心中一惊,碧荷这时前來定是受了君落尘的指示,她不能见她,抱着古琴的手不断的合拢,紧张的看向墨凡“帮我拦住。”眼下的她还不知该如何面对碧荷,她不怪她也不怨她,甚至是舍不下那心地善良的小丫头,只是终归不能带了她上路。

    “后院有马车,自会有人接应你,可是还记得我往日说过在娄国有亲人,我们姑且投奔了去!”

    娄国!又是娄国!她刚自娄国逃出,如今回去和飞蛾扑火无异,门外敲门声愈发的急促。沐离殇定了定神色,眼下容不得她说不好,娄国总比齐国好了去。

    “你小心。”丢下这句话,转身向着后院而去。

    她从未想过会在这般的情形下与宋连清重逢,仿若是上苍开的玩笑一般,见着一身风雪的宋连清她只觉的想哭,想要扑到他怀中狠狠的哭个痛苦。可是眼下并不是时候,这里是墨将军府,这里是齐国,是他们要离开的地方。

    “公主,马车已备下多时,愿为您保驾护航。”

    “我竟从未知晓你与墨凡相识。”

    宋连清的眸光闪了闪,不自觉的瞟向一旁的马车“他是太子的旧交,与太子有着救命之恩,我自是熟识的很。”

    原來是这般,墨凡竟是与娄国的太子有救命之恩,想起在娄国时莫名的逼婚,许是此番回程墨凡能帮上她几句,回了这婚约,毕竟那叫做墨天域的太子表哥,她连见也未见得。更何况,母妃的事情,叫着她再无其它心思在别物之上。

    “走,快些离开这里。”

    “诺。”

    一辆马车悄然驶出墨将军府。

    沐离殇在马车之中换了身男人的行头,三千青丝束起,依着两枚玉簪简单的簪在头上,将古琴背在身后。车厢中的一角处,竟是意外的发现绸缎山庄的旗帜,细细辨來这辆马车正是他们來齐国是所用的马车,丝毫不差。

    掀了马车车帘,沐离殇将绸缎山庄的旗帜插在马车前端,回身坐在宋连清身旁。就连着驾驶马车的枣红马也是在燕国时,古庄主曾与她的心爱之马。

    宋连清瞥了她一眼,笑道“我家兄弟又是回來了,欢迎二公子。”

    “兄长,竟是洠氲交鼓茉偌秸饬韭沓担馄ピ婧炻恚故窃捣帧!

    “是啊。”

    墨将军府中。

    府门被人猛的踹开,踹门之人竟是君落尘,他身后跟着一身碧色衣衫的碧荷。碧荷进了府门四下张望着。

    “我家娘娘呢?”

    墨凡并未理会了碧荷,而是对着君落尘拱手作揖“臣恭迎王上万岁。”

    “恭瑾的话不必多言,寡人问你可是见了王后?”

    “王上说笑了,王后不再宫中怎的会在这里,况且为微臣也是许久未见过王后。”

    君落尘蹙眉,面色不悦的望向墨凡“离儿自皇宫中出走,脚步到这里消失不见,别与寡人说离儿不在这里。”

    “当真不在。”

    两个男人就那般站着,互相斗气。谁也不肯让谁半步,谁也不肯开口多说些什么。见着这两个斗气的男人,碧荷不仅叹出一口气來,环顾院内四周,正见院中耸立着参天大树,脚下飞快,两步三步上了树端,临高而望,远远的便是瞧见一辆熟识的马车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穿梭。

    “王上,王后不在这里,东街上有一辆插着绸缎山庄旗帜的马车,王后便在其内。”

    绸缎山庄,君落尘细细嚼着着四个字,面色阴沉。嗖的一声,脚下架起轻功消失不见。墨凡心中暗叹不好,刚是要追去,便被碧荷丢过來的树叶暗器阻断了去路。

    “墨将军,你我还是在此间等着王上带着王后回來便是。”

    “我本不想这般,是你逼我的。”

    墨凡眸色凌厉,猛的拔出怀中的长剑,微波凌步向着碧荷而來。勘勘划过她的耳畔,乱了发丝。

    “狐狸尾巴终于漏出來了么?”碧荷也不与他示软,随手折了树枝挡住他的攻击,身子在半空中转了几旋落在地上,树枝折为两半。

    “狐狸尾巴从未收起过,何來露出!”

    “好,很好,不愧是娄国的太子,现下奴婢该是称呼您为墨天域,墨太子了吧!”她手中的树枝向着他的面门而去,钉在其身后的树干上!

    墨凡墨色的瞳仁中杀意尽显“看來是留不得你了。”

    “自你毒死程未华后开始便已不想留我了吧,好一个用毒高手,若不是我细心当真察觉不出程太医是死于意外。”

    “怨只怨他知道了不该知晓之事。”

    “那你便杀了他?”碧荷惊讶的望向墨凡,如看怪物一般“这不是轻易结束人命的借口,这样的你配不上我家娘娘,你还是趁早放弃了的好。”

    “果然是留不得你。”

    啪啪,他收起面上的笑容,拍了拍手。院中瞬间被侍卫呼啦啦的围住。

    “不留活口。”

    砰的一声墨将军府的大门被关了上,留下满院的厮杀声不绝于耳。

    “东街么,呵!”墨凡冷哼一声,脱了身上的外袍露出内里的黑衣,遮上面罩消失不见。

    东街上,插着绸缎山庄旗帜的马车飞快的向着东城门而去,一路上行人见着马车上的旗帜纷纷让路,倒是剩下不少事情來。宽敞的大街上让出一条路來,两人心中合计,加快了速度。

    忽然,路中央出现一人,剑目星眉,薄唇微泯,迎着马车而來的方向一动不动。

    君落尘……

    他竟敢來寻她!

    莫名的恨意在她心中弥漫开來,沐离殇历了眸色,沉了心思扯过宋连清手中的缰绳,手中的马鞭狠狠的打在马腹上的,驱了马车加快前行。

    “快停车,会撞到人。”

    “那种人撞了也罢。”

    宋连清震惊的盯着沐离殇的眸中一瞬不瞬,他从未听过她说这般狠的话,从未见过她这般带着憎恨和眷恋的面容。

    “你疯了快停下來!”

    沐离殇忽视着宋连清的话,手下的马鞭愈发快的抽在枣红马的腹部,抽出条条鞭痕。

    “再不停下要出人命了,公子让开快让开,马受惊了,快让开。”

    君落尘淡然的望着驾车的沐离殇不躲不闪,他再赌,赌她会不会停下。

    “快让开!”急得团团转的宋连清一把抢过沐离殇手中的缰绳,向后死死的拉住缰绳“吁!”

    高扬的马蹄掀起烟尘一片,烟尘消散,马头离着前方之人半寸远,人畜呼吸可闻。

    君落尘面不改色,向后退出两步來,苦笑着望向沐离殇,赌输了,却是意料之中。

    他刚要开口,便被宋连清打断了來。

    宋连清丢下手中的缰绳,惊魂未定的向着君落尘而去,拱手抱拳“这位公子实在对不起,马受了惊,险些伤到您,为了表达歉意,尽管提出要求宋某自会尽数补偿。”

    明眼人皆是看得出,马车受惊实属托词,人为才是正解。

    “无妨。”说着便向着沐离殇而去。

    宋连清见他不理会自己而是一昧的看向沐离殇,心中莫明的生气恼意來,回身便要抓了胳膊断了他的后路來,却被君落尘一闪而过。

    “和我回去,我能解释。”

    沐离殇别过脸去,不再看他“你我再无任何好说,让我离开,别叫我恨你。”

    “离儿,你已经恨了不是么?”不然也不会那般疯狂的驱了马车。

    宋连清的目光似懂非懂的在两人身上游走,恍然大悟“你这人好不识趣,都说赔偿与你,你不要。现下却是骚扰我家兄弟。”
79。谎言欺骗 接踵而至
    君落尘并不理会他,一心全然铺在男装打扮的沐离殇身上“和我回去,这一切不似你相像般的简单。”

    “母妃已是死了,不是么?还有何比着再简单不过的了。”

    “离儿!”他的语气近乎哀求,早便知道她倔强,竟是倔强到如此,认定了竟死也不肯改变“何人与你说你母妃……”

    嗖的一声,自他身后多出一把剑來搭上肩头,剑刃向外剑背紧紧贴在他的脖颈间。宋连清愠怒的声音自他身后响起“我说你烦我家兄弟,也是该有个尽头。”

    君落尘眸色一转,顾忌到他与沐离殇自小的情意手下不便做狠,两个指头瞬间掐住剑身,啪的一声折断了來。不必多言,强弱一瞬间分晓。

    宋连清的身子被折断的剑身震出几步远,技不如人他输了。想要再次上前之时,却被沐离殇一个眼神止住了脚步。

    “有何事冲着我來,不要为难我兄长!”

    铮的她抽出怀中的短刀向着君落尘的面门而去。本以为他会躲开,可是短刀到了近前他也未曾挪动过分毫。沐离殇的心猛的被提了起來。

    这……

    短刀几乎是划过他鼻尖回环而回,刀锋的寒气逼人,转还到她手中之时,刀尖上带着丝丝血迹。

    她愣住,望向君落尘之时只见有着血珠自他鼻端滚下,她辨不清血的颜色,却是清楚的闻到那血腥气。

    “你疯了!你走吧,你我今后互不相欠,再相见便是路人。”

    “离儿,这里不是说话之地,和我回去。”他伸出手,亦如以往,静静地等着她向他走來。

    此番,不同于以往。

    沐离殇看向宋连清“兄长,上车!这位公子已是无事了,家里还等着我们回去,走吧。”

    “这……”宋连清看了看君落尘又是看了看沐离殇,这两人玩的什么把戏他不懂,却是听着离殇的话,收起半截残剑上了马车。

    重整了马车,宋连清驱了马车缓缓驶去,君落尘依旧现在原地一动不动,琥珀色的眸中死死盯住沐离殇不挪动分毫,明明知道她会怎么选,明明已是在心中为她做出了答案,却依旧不肯松手。

    方才他赌赢了,她不会杀他。自鼻端而过的飞刀正是说明了一切。现下他赌,她不会离开,似是这般的赌局他输定了。

    马车缓缓自他眼前经过,沐离殇索性入了马车之内,不再看他。不知为何,心竟是这般的疼痛,疼痛到似被何物搅在一起般,难受的让人想要揪掉。

    君落尘蹙眉,沐离殇的桩桩件件果是逃不出他的眉眼,他了解她,了解到能知她心中所想。

    “站住,今日你们那都别想去。”

    “你这人真是难缠!”

    宋连清猛的一拍马车借力起身手中的断剑抽出向着君落尘的眉心而去。君落尘也不含糊,腰间软剑抽出同是向着他的眉心而去。

    “都给你我停下!”沐离殇猛的站起身來,望向拼的你死我活的两人,大喝起來。猛的抽出腰间的短刀抵在自己脖颈间“都住手,在不住手我便死在你们面前。”

    “离儿!”

    “公主!”

    沐离殇眸色一沉,抵在脖颈间的匕首向着内里收紧了些,划破了皮肉,鲜血沿着脖颈处流下“我说到做到。”

    君落尘叹出一口气來,收了软剑,是他不该逼她逼的这般紧“离儿和我回去。”

    “我是不会和你回去的,你便是死了这条心的好。君落尘,你我缘分已尽,从此互不相见,你走吧,走啊!”手中的短刀更是入肉几分,刀尖洠г诓本敝小

    身上的痛怎比得上心中的痛。

    “走啊!”

    “好,我离开。”他终是妥协了下來,已是这般的性命相逼,即便带了她回去也终究是一具尸体吧,他要她活着,许是以往想要霸了她在自己身边快 活,如今只要她快 活在那里皆好。

    东街上的闹剧堪堪落幕。

    宋连清驱了马车飞快的向城外驶去。直到见不到君落尘的身影,她才是将手中的短刀放下,早已红了眼眶,眼泪不争气的掉落下來。

    她也是不懂事情为何发展成这般地步,从未有过的疲惫席卷而來,铺天盖地的袭來。有那么一瞬,只是一瞬便是向着要放下说有,随着母妃同去便好。

    如今……

    不可。

    咚的一声,马车车顶被一重物砸穿,吓的沐离殇险些自原地蹦了起來,定睛看去时,方是一愣,那个自车顶砸下之物竟是……

    “碧荷!你身上怎的这般多血,是谁是谁做的。”她忙是查看起她的伤口來,统共三十多刀,有一刀最为致命,砍在胸口之上,鲜血不停的流出,触目惊心。

    “娘,娘娘,碧荷终于赶上您了,这次可不要再抛下碧荷,碧荷愿,愿意永远追随娘娘。”

    泪花一瞬间涌上眼眶“傻丫头,不抛弃你,永远都不会抛弃你,别说话了,我给你包扎伤口。”

    碧荷笑着点点头,一双杏核眼眯成了桥。

    外间宋连清听了声音忙是听了马车,入到内里查看情形“发生了何事?这不是碧荷姑娘么,受了这般重的伤,是谁把你伤成这样,可是要紧?”

    “是何人将你伤成这般模样?”

    碧荷笑着并不答话,而是提醒着外间的马车无人驾驶,惊的宋连清忙是出外。见他去了外间,碧荷方是拉住沐离殇的衣袖小声的说着。

    “娘娘,也是,也是不知,不知碧荷,还能活多久,有些话不得不,不说……”

    “有何事等安端下來再说,切莫说这般丧气话。你能活很久很久,我不会让你死在这里。”

    “娘娘,您,您错怪王上了,您的您的母妃并洠в校瑳'有死在大火,火里。那日奴婢也是在场的,王上还是,还冲进火海中救人,可是并,并洠в心哪稿K缭诖蠡鹬埃氨阆ВР患!

    还活着么?还是死了?沐离殇竟一时不知该听何人的好,她心中自是期盼着母妃还活在世上的某一角落之中。却又是相信着墨凡的话,无人生还。

    “娘,娘娘。”

    “碧荷我在,你少说些话,待会到了前面的客栈,会找医生为你诊治的。”

    “您听奴婢,听奴婢说完。”碧荷死死的抓住她的衣袖“不要相信,相信墨凡。便是他,是他派人追杀,追杀的奴婢,他是,他是,娄国的太子。”

    “什么!”沐离殇不可置信的睁大眸子,不敢相信碧荷所言“你是说墨凡是娄国的太子!”她的耳畔似有回响起东华太后逼婚的情景“什么!竟是这般,墨凡就是墨天域,墨天域就是墨凡。”

    碧荷点点头,终是支撑不住堪堪的昏了过去。

    她只道墨凡在娄国有着亲人,当真是有着亲人。那般太子的救命恩人,全然是逗着她玩。墨凡便是娄国太子,往昔的种种一幕幕回放至眼前,真实的虚假起來。

    “停车!”

    “吁,,”

    宋连清停了马车,忙是入了内里來“公主发生了何事,这般急着停车?”

    “你与我说实话,墨凡究竟是何身份?齐国的大将军还是娄国的太子,墨天域!”

    宋连清别过头去,沉默不言,他不敢直视沐离殇如今的眼神,那是一种信任被撕破,失望中带着绝望的神色,绝望到叫着他的心也跟着绝望起來。

    “小跟班,我明白了。你不说话,便是默认了。我也真是傻,被你们一个一个蒙在鼓里耍的团团转,还一心一意为你们每一个人担心!”

    难怪第一次见到墨凡之时他会那般的震惊,难怪此番他会出现在墨将军府,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骗局,他们合起來欺骗与她的骗局。

    也许这骗局早就存在,而她只是骗局中意外的一环。意外到叫人神伤,心痛。

    “公主……”

    “这里洠в泄鳎乙膊辉偈悄忝堑墓鳎瘟逭庖磺惺遣皇嵌际腔蜒裕际羌俚模拖裨诼蹦闩阄业哪浅〕鲎咭彩羌俚模阒牢抑展槭腔峄厝サ模蛐砹浅〕鲎呓允悄忝鞘孪壬杓坪玫摹N矣肽忝蔷烤故鞘裁矗縼砘卣岬奈锛矗 

    她已是麻木了,这般长时间内发生的桩桩件件竟都是被人算计了來的,那些她以为是真实的事情一时间变作了虚假,那些她以为是虚假的事情竟是真实的可怕。

    究竟要怎般,要怎般方能看清人心。

    “公主,卑职的心意是真的,愿追随公主的心意当真不变。”

    “追随你的娄国太子去吧,这里已是不需要任何人,叫我一人静一静,求你了。”

    她不必回头去看也是知晓宋连清已然离去,他便是这般,自小便是这般听话,只要是她想的无论对错皆是去做來。

    如今,亦是……

    回过头时,人早已消失不见。这方天地之下只剩下她们主仆二人。

    罗云山断崖下,沐离殇停了马车,遣散了枣红马,背着昏睡过去的碧荷一步一步向着绸缎山庄走去。

    门外少庄主古离微笑着看着她“宋二公子,你回來了。”

    “少庄主,我已不是二公子了。”

    “哦!”他意味深长的笑笑“那便是,沐离殇。回來便好,家父交代过,要好生招待与你。”

    身后落霞漫天,映红了这片山谷,此般美景应是天上才有,人间不闻。漫天的红霞落在沐离殇身上,似是染的素白衣衫微红,煞是好看。

    “庄主美意,推脱不能。”

    “欢迎回來,从今往后这里便是你的家,你便是绸缎山庄的二小姐。”

    二小姐…么…
80。踏上旅程 被人跟踪
    转眼间冬日已过,冰雪消融,在绸缎山庄的数月,也叫沐离殇想明白了以往许多未想明白之事。大国纷争,从來未有对错只是手段而已,她是他们手段中意外的一环,她想许是未有她的出现,眼下墨凡,不,应该叫墨天域已是得手了吧。

    无论他的目的是何。

    这些全然是过去之事,与她再无分毫干系,如今的她身份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绸缎山庄的二小姐沐离殇。少庄主古离曾为她改过名姓,却是被她拒绝了來,她舍不下这个名字,这个由她母妃亲自取來的名字。

    离殇,离殇,离别也不悲伤。

    母妃,您又是同离殇开了个玩笑,离别怎会不悲伤。

    “小姐,别发呆了,要出发了,少庄主可是等急了。”远远的碧荷站在马车前和她招着手,脸上带着盈盈的笑意。

    “來了,这便來了。”还好,当时自阎王手中抢回了碧荷,见着那丫头的笑脸,莫名沉重的心情也随着变好,这样安逸的日子真好。

    “小沐可是睡的好,昨夜兄长可偷听到你说梦话來着。”见她迟迟不來,古离索性前來寻她,又是将怀中的药包悉数丢入她的怀中“这里面是些草药对你的眼睛好,怎样,最近有洠в懈芯跏游锴逦矶啵俊

    沐离殇眨眨眼,最近眼睛的情况好上许多,不再似以往一般看着什么皆是红色,这确然是个好消息,但即便是恢复正常也是时断时续的正常,她早已习惯。

    啪的一声,碧荷拍在他的后背上“又是趴在闺房下偷听,少爷好习惯!”

    “你这般不温柔的丫头,当心将來嫁不出去。”

    “嫁不出去才好,我就一辈子赖在小姐身边。”

    “有你这般的丫头,定是会害的小沐也嫁不出去,我可怜的妹妹,遇人不淑啊。”古离一副惋惜哀叹的表情,惹的碧荷连连追打起來。

    马车缓缓驶出绸缎山庄,庄内之人早已尽数散去。回头,沐离殇最后望了一眼山庄,将手中的火把丢出,火把落在浇了油的房屋之上,轰的一声燃烧起來。

    眼前一片火海如那日一般。

    她闭上眼,眼前的红黑了下去,木头烧灼的噼啪声不绝于耳。睁开眼,火光冲天。

    “小沐,走吧,别再看了,父亲还在楚国老宅等着咱们,是时候回家去看看,这些年來你不在家父亲思念的很。”

    沐离殇点点头,转身上了马车“走吧。”

    马车之中碧荷一早铺好了软枕只等着自家小姐上來休息。见她上车,一张脸笑的欢了起來。

    “小姐,快來休息,外间有着少爷一人赶车就好,要是少爷累了,便换碧荷來就好。”

    “你才是要好生歇着的那个,为了我连累你了,若不是我无能也不会害的你受了那般多的罪,碧荷对不起。”

    “小姐洠裁春枚圆黄鸬模毯伤倒涝对谛〗闵肀弑;ば〗悖蘼坌〗阕龀鍪裁淳龆ū毯啥蓟峒峋鲋С郑幢闶切〗阆胍毯烧馓趺毯梢膊换崃呦Я藖恚灰切〗悖毯杀闶裁炊荚敢狻!

    她的一番话怎的叫她不感动,这丫头每每都是与着她惊喜,叫她感动的说不出话來。

    “我不知一个好主子,害得你和我受了罪,若你那日想离开,我自不会怪你。”

    碧荷洠в兴祷埃夯旱奈丈纤氖郑昧Φ奈战簟Q垌猩了缸偶岫ǖ墓饷⒁咽枪赜谝磺凶詈玫乃得鳌

    马车驶入齐国都城惠城,沐离殇只觉得心被人揪起來一般惴惴不安。

    “驭,,”马车停了下來,古离自马车外探进头來“小沐,把旗帜与我。”

    沐离殇将车内的标有绸缎山庄的旗帜递与“怎的?发生了何事?”

    “城门戒严,似是再抓什么人。”古离皱皱眉“最近就听得宫中不安生,竟是真的。不单是大齐,赵国、楚国、娄国也是这般,大规模的刺杀么,有趣有趣。”

    “驾!”马车驶出城门。

    沐离殇最后回头望了一眼身后的惠城,城门楼牌越來越远,远到消失不见。此番前去楚国怕再也不能回來,无论是娄国也好,齐国也好……

    入夜马车驶入荒郊野岭,此行只有他们三人也是不便张扬,况且眼下局势混乱的很。自冬日只是燕国灭亡如今已有半年的时间,原本潜蛰的各国也可是骚动不安起來,各国接壤边境地区战事不断升级挑起,火药味弥漫在神州大陆之上。

    “过了这片密林向前,便到了赵国的地界,过了赵国便是到了楚国,好在赵国与楚国是邦交之国,只要亮明身份,赵国中人不会为难与我们。”古离掰了块白膜递给沐离殇“累了一天也是饿了,吃些东西暂且充饥等着到了赵国再是换好的吃食。”

    赵国只是弹丸小国,全国的国土只抵得上楚国几个州郡大小,赵国能一直立于不灭之地,怕是多半因着他的裙带关系。和亲,牺牲一个女人便可解决的事情,何必动用武力。

    “对了,碧荷呢,怎的不见她?”

    “那丫头累的在马车中睡下了。”

    “听说进來赵国的长念公主要嫁到楚国去和亲,若是我们赶的及时说不定还能见到公主的排场,赵王嫁女儿从不吝啬嫁妆,十里长街自是不必说,说不然还能见着什么旷世奇珍。”

    “你莫不是要打劫了去吧?”沐离殇打趣着“嗯,天下第一首富绸缎山庄的少庄主竟是要打劫一个小小赵国的财富,有趣有趣。”

    “打劫是其次,许着他们还能带上我们一程,也是省了保镖的费用。”

    古离曲起手指轻轻敲了她的额头,沐离殇不禁神色黯然,这个动作是以往君落尘最爱的,他也总是这般曲起手指敲在她的额头之上。这些全然是过去的事情,不必再想,皆是枉然,在未查明母妃事情的真相之前,她不愿再去考虑这件事情。

    这一夜睡的也是安稳。

    马车缓缓的驶入赵国,一早古离便是醒來颇费了一般力气梳洗装扮,那模样当真认真极了,一袭月白色的长袍,束发簪簪,薄唇微珉,流扇轻摇。

    碧荷颇为不满的换上书童的衣衫坐在马车之上,时不时的瞟向马车内的两人,竟是意外的觉得二人才子佳人登对的很,心下的闲气不打一处來。

    “小姐、少爷,前方便是赵国都城凤城,我们是稍作停留还是直接出城了去。”

    “今日是何般时候?”

    “厄,今日大抵是初九了吧。”

    “好!”马车中的古离一拍蒲扇忙是开口道“不出城,如了城后去南街丞相府,我们便去拜访了丞相,顺便寻个保护來。”

    沐离殇拽了拽古离的衣角,不解的问道:“绸缎山庄的招牌这般响亮,还是需寻了保护么?”

    “正所谓树大招风,这些年來,绸缎山庄招的风已是够多的了,我们自齐国起一路便被人跟踪,许是寻麻烦之人。”

    自齐国起便被跟踪,也倒是跟踪的够长远,少说也有两日时间“只是跟踪么,到不似什么坏人。”

    “人心隔肚皮谁知道呢,许是未有下手的机会罢了。”

    吁,,

    马车停在南街丞相府门前,碧荷气鼓鼓的掀开车帘迎了二位下车。

    丞相府的大门不敲自开,门内赵国丞相上官爧忙是迎了出來,古离还未下了马车他便是到了近前。

    “少庄主前來有失远迎是老朽的疏忽疏忽啊。”

    “上官丞相不必客气,此番是在下不请自來,打扰了老丞相,还望丞相不要见怪才是。”

    上官爧笑的一脸灿然“不见怪,不见怪,少庄主不來,老朽也是要前去相请的,快进府一叙。”

    古离笑着望向马车,上官爧也是随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正是见着沐离殇缓步下了马车,今日的她换了女装,一身月白色的衣袍正是与着古离身上的几分相似。

    上官爧眼前亮了亮,这般倾城之色之人世上难见,打趣的望向古离“何时佳人在怀的啊,难怪少庄主要來老朽这里,好事好事,更是要举杯庆贺几番。”

    “老丞相多虑了,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书信中同你提起过的远方表妹,如今庄中的二小姐沐离殇。”

    上官爧的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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