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璀璨之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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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陵初的眉头紧锁,怎么办,怎么办。而令她难过的是,现在这种情况下,她根本就无能为力,根本就无能为力。
季陵初现在没有时间感时伤怀了,她想要去找刘思筠商量这件事情的对策,一个人的力量是小,但她们联合起来曾经叱咤校园多少年,总会有办法的。
季陵初昨晚没怎么睡好,恰巧旁边有一个咖啡馆,她准备进去喝一点东西。刚进去发现这里没多少人,自己给服务员说了要一杯摩卡外带,等咖啡的时候翻了翻手机,这时候发现了芙蓉霓裳公司的公关文和一会就要召开的记者发布会。
她坐下了,打算在这里坐着先看一看这些内容再说下一步。
看了公关文之后,紧接着又看了直播的记者发布会,季陵初的眉毛越来越紧。
公关文很不好,避重就轻,虽说时尚界经常会有人指责为抄袭,但想这么明目张胆并且二者相似度达百分之九十的几乎是很少了。
起码作为一个旁观者,季陵初觉得自己就不买芙蓉霓裳这篇公关文的账,这样只会让消费者更不高兴。
紧接着,季陵初看了下面的记者发布会,想她预料到一样,刘思筠的爸爸并没与出席,是公关部发言人和这两季服装主设计师代表,加上一众各部门代表出席。
无关痛痒,季陵初看完了记者发布会只有这四个字的感受。
现在公关的道歉解释只是太官方化,尽管看上去情真意切,但是消费者不买账就是不买账。
等到季陵初回家的时候,芙蓉霓裳的股票已经跌停板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章 年轻的无力(3)
陆道森看着芙蓉霓裳的股票,已经跌停板了。久久的叹息。
不是百年品牌吗?不是老上海滩走向国际的标杆吗?怎么会怎么轻易的受到舆论的影响?怎么会怎么容易股票票价下降严重?
从昨天到现在,陆道森看看表,已经傍晚七点多了,这么长时间里,自己给刘思筠打了无数个电话,而每一个都无一例外被拒绝接听了。
忙音有时会久一点,有时会短一点,有一通电话,忙音响了那么久,那么久,久到陆道森都以为过一会刘思筠会接了,起码不会简单粗暴立马拒听他就已经很高兴了,但是,最好所有的电话刘思筠都拒听了。
现在刘思筠在干什么呢?她一定什么事情都干不了,陆道森了解她,她这个人,平时装作很忙很正经的样子,其实也就是在摆小姐架子,这么大的事情,几乎要毁灭芙蓉霓裳品牌的事情,刘思筠应该是不是知道怎么办才好。
她现在肯定是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要是往常看到刘思筠急成这个样子,他陆道森一定会笑的直不起腰来,也一定会在旁边冷嘲热讽,也一定会记录下这件让她急得不得了的事情。
但现在,陆道森突然发现,原来真正会让刘思筠着急难过的事情,也一样会让他陆道森着急难过。
陈在洲拿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话,马上就被人接起来了,只听见听筒那边未语先笑:“哎呀,这不是陈公子吗?怎么会给我打电话呀?”
陈在洲面无表情:“别说的这么意想不到,你收到我的电子邮件了吧。”
对面的人咯咯的笑道:“我说陈公子,你给我发的邮件我可看不懂啊。”
陈在洲抿了抿嘴唇,轻笑道:“别装了,我知道这件事情是你干的我本身也不是什么高尚的人,我不会拦你的。”
对面声音停了一会,才有带着笑意说道:“陈公子这样可让我不懂了。”
陈在洲站起身来,看看落地窗外的天空,已经华灯初上的上海,说道:“你那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咱们旧识一场,我送你样东西,关于芙蓉霓裳布料铅超标的,怎么样,够诚意吧,你最近过不过生日就当作你的生日礼物了。”
对面的人笑了出声:“我还有大半年才过生日呢,陈公子,你这礼物我可不敢收啊。”
陈在洲依旧面无表情,看着窗外的璀璨繁华,眯了眯眼:“收下吧,你就把我当做是你的旧友。”
“我可攀不上你这个‘旧友’,陈公子你这可让我消受不起,这样吧,你开个价吧。”
陈在洲嗤笑一声:“财力见长?”
对面一笑:“我也相信陈公子你不会漫天要价的。我知道,你既然给我说要给我这个丑闻,便是有心帮我,我可是等着你开个象征性的一元钱呢。”
陈在洲低低头,表情变得有些复杂,慢慢开口:“我的要求你一定给得起。”
“洗耳恭听。”
陈在洲顿了顿,停了好一会儿才开口:“给他打个电话吧。”
对面却许久都没有回音,就好像是电话线掉了一样,连呼吸声也没有。
陈在洲轻叹一口气:“沈誉现在过得不好,我知道他晚上整宿整宿的失眠,有几次和我吃饭,几个朋友喝的有点多,他便非要我们一起去你们那个小公寓旁边的地方吃宵夜,隔了大半个城呢,非要开车去,在吃宵夜的地方一直看着你们以前的公寓。”
对面的人也顿了顿,清了清嗓子:“你倒把他说的像个变态。”
陈在洲轻笑:“他倒也差不多。反正我条件也开了,相关材料我给你发邮件。至于那个电话,我无所谓,你随意吧。”
过了好久,陈在洲正打算扣电话,却听到对面带着重重的鼻音:“是他让你帮我的吧?”
陈在洲没有说话,他也无话可说。
对面的鼻音更重,可以明显听到啜泣的声音,却依然强忍着,清嗓后开口:“他以前最讨厌用这些手段了,以前他常教训我。”
陈在洲有点厌倦了这个电话,只是说了一句:“我们都长大了,他年纪比我还大好几岁。”
对面再没了声音,陈在洲也就扣了。
陈在洲从桌子上的到了一杯白兰地,望着窗外的灯光璀璨残、车水马龙,沉思了好久好久。
九月十二日的夜,无论是季陵初、刘思筠还是陆道森都很难熬,想起身又只想赖在床上,不想理会外面的事情。但说到底,我们总不是一座孤岛。
刘思筠一起床,就有些坐不住了,坐立不安,心里面一个劲的发慌,心神不宁的,以前从来没有这样子过。
刘思筠一个劲儿的捂着胸口,让自己别心慌,别心慌,可还是心跳加速道从来没有过的情况。
就这样辗转反侧的,刘思筠躺下还是眯了一会,睡了三个小时,一觉醒来已经天亮了。
等到九点钟的时候,刘思筠终于知道自己在心慌什么了——各大网站均爆出芙蓉霓裳的第二起丑闻,芙蓉霓裳服装铅含量超标。
现在刘思筠连她妈妈都找不到了,所有的人都在公司里忙前忙后,只有一个年轻一点的设计师和刘思筠一向交好,忙中抽空回了刘思筠的电话,这才让刘思筠知道了点公司的情况。
涉嫌抄袭的几套服装都是有一个设计师独立完成的,这个设计师一毕业就进入芙蓉霓裳工作,工作了四年,工作上没有纰漏,有望成为组长,学历背景也都清清白白没有污点。现在这个设计师已经找不到人影了。
而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布料铅超标这件事情。铅含量超标的这批服装是从一个布料厂出产的,目前看来就是这家布料厂厂长的责任。
现在这种情况,芙蓉霓裳股票持续走低,价格已经只有没出事情时的三分之二了。
刘思筠越想心越乱,越想不知道未来成什么样子,心烦意乱之中手机响了,这回也没看是谁的便接了。
“实在不行,咱们就结婚吧。”是那个熟悉的声音。
刘思筠停顿了几秒,有些不可思议:“什么?”
陆道森说:“你终于肯接电话了,你不知道你扣了我这么多个电话我有多着急,我想说的是,我们已经订婚了,如果你们家实在是扛不住了,咱们就结婚吧,这样股价可以稍微稳定一下,陆家也可以正式的插手芙蓉霓裳这件事情的处理,而且,更重要的是那些摇摆不定的股东也可以自觉站在你们那边。”
刘思筠还是停了一会,说不感动是假的,在这种情况下,无论是怎样的举动都可谓是雪中送炭,只不过:“你不是有那个女孩子嘛?”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章 年轻的无力(4)
涉嫌抄袭的几套服装都是有一个设计师独立完成的,这个设计师一毕业就进入芙蓉霓裳工作,工作了四年,工作上没有纰漏,有望成为组长,学历背景也都清清白白没有污点。现在这个设计师已经找不到人影了。
而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布料铅超标这件事情。铅含量超标的这批服装是从一个布料厂出产的,目前看来就是这家布料厂厂长的责任。
现在这种情况,芙蓉霓裳股票持续走低,价格已经只有没出事情时的三分之二了。
刘思筠越想心越乱,越想不知道未来成什么样子,心烦意乱之中手机响了,这回也没看是谁的便接了。
“实在不行,咱们就结婚吧。”是那个熟悉的声音。
刘思筠停顿了几秒,有些不可思议:“什么?”
陆道森说:“你终于肯接电话了,你不知道你扣了我这么多个电话我有多着急,我想说的是,我们已经订婚了,如果你们家实在是扛不住了,咱们就结婚吧,这样股价可以稍微稳定一下,陆家也可以正式的插手芙蓉霓裳这件事情的处理,而且,更重要的是那些摇摆不定的股东也可以自觉站在你们那边。”
刘思筠还是停了一会,说不感动是假的,在这种情况下,无论是怎样的举动都可谓是雪中送炭,只不过:“你不是有那个女孩子嘛?”
陆道森停顿了一下,让刘思筠倒吸一口气,他还是缓慢的说道:“你这件事情比较重要,等先解决这件事情,其他事以后再说。”
刘思筠笑了一声,不是开心的笑,不是平时的冷笑:“陆道森,你有这份心我已经很感动了,只不过我们家还能撑一阵子,等撑不下的时候再说。不过天无绝人之路,更何况我们刘家也是大家族。”
扣了电话过了好一阵子,刘思筠都保持刚才的那个动作,还在回味刚刚的那个电话,偶尔回忆与陆道森以前的一些日子。
刚刚陆道森是对她求婚了,好像在做梦一样昏昏胀胀,但现实的残酷却总能让人保持清醒。
只当刘思筠想事情的时候,周昕语回来了,一进门连外套都连不及脱掉,就跑到刘思筠的房间里来。
进来就劈头就说:“思筠,准备一下,好好打扮一下,今天中午咱们和你陆伯伯陆道森一起吃饭。”
刘思筠一听这件事,立马皱起眉头,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吗?真的到了这种地步了吗?自己刚刚还对陆道森努力的像平时一样骄傲的说自己刘家还能撑过去,现在看来多么讽刺。
正当刘思筠化妆的时候,周昕语走到她房间来,低声说道:“思筠,不用了,以后都别再提了。”
说完周昕语转身走了,刘思筠一转眼,想了想,快步追了上去,追到身后却不知道应该怎样说,只好怯怯的开口:“妈,是不是我现在已经没有婚约了。”
周昕语回头看了刘思筠一眼,知道自己的女儿已经知道了一切,只好点点头。
刘思筠尽管是这样问的,但却是没有得到答案的勇气。没有想到,没有想到,陆远这样无情。
刘思筠回到房间,不作一言,她感激陆道森的那通电话,但她知道,以后可能再也不会接他的电话了。
季陵初正收拾东西,准备出门,简从瑜走过来,看了看她,说道:“要出去啊?去买今天晚上的礼服吗?”
季陵初疑惑道:“礼服?今天晚上有什么事啊?”
简从瑜挑眉:“所以你忘记了我的订婚宴吗?”
“订婚宴?”季陵初一不留神打倒了自己的香水瓶,连忙把它扶起来,嘴上不停的掩饰着慌张,“说真的,你真的还打算进行订婚宴吗?你说最近刘思筠家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一定要这样吗?”
简从瑜说道:“季陵初,你是不是有点太杞人忧天,这种丑闻不是经常会有的吗,而我的订婚宴却是早就已经定好日子的了,你就别拖拖拉拉了。”
季陵初还是想说什么,还没来得及简从瑜就转身离开了。
承轩酒店的陆远和名媛简从瑜的订婚派对果然很非常气派,定在昂贵的南春路21号,记者们都早早的赶到,可以拍到,到场的不仅有本城的商业人士还有名媛淑女、著名运动员已还有一些当红或者三四线之外的小钓金龟的明星。
订婚宴来客星光熠熠,场景布置的也华丽大方,只是这么厚重的华丽之下,是所有人都无法承受的脆弱。季陵初拿着一杯香槟漫无目的的走来走去,身着香槟色的露肩晚礼服,卷发随意披着,极少这么不具攻击性的温婉妩媚。
“嘿,美女。”身后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叫她,这个声音她太熟悉了,转头去看,结果果然是同样一脸疲倦的陆道森,表情生无可恋状。
恰好有个侍者从他们身边走过,陆道森也拿了一杯香槟,和季陵初碰了一下杯,咧了咧嘴说道:“没想到咱们两个还真的变成兄妹了,开始的时候真没想到。”
季陵初撇撇嘴:“现在也还不是呢,只是订婚宴而已,又还没有真正结婚。”有意无意的往四周看,正好看到一身红装的简从瑜正小鸟依人的依偎在陆远身旁,接受记者拍照。
陆道森笑了,冲着季陵初露出了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在这般光线较难的角落,倒显得格外夺目,说道:“没想到妹妹你还是贼心不死啊,是不是,我的好妹妹?”
季陵初听着他的讽刺不为所动,只不过笑了笑说道:“我现在呀大人不记小人过,不和你拌嘴了,不过说实在的,不想让他们两个结婚应该不只是我一个人的想法吧。看来某些人也没有付出实际行动啊。”
陆道森哈哈大笑:“你还指望自己能干出点什么来?其实啊,陵初,你就接受陆远和简从瑜吧,你管他们是真心相爱还是加以利用,又不是让你结婚,你瞎着急什么。”
季陵初一乐:“呦,现在你怎么这么看开呀,几天不见,装逼的本事见长啊,以前就觉得你贱,现在发现你变得又装逼又犯贱,这可真让我爱不释手啊。”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摸陆道森的脸蛋。
陆道森把季陵初的手拿下来,说道:“我说的是真的,我现在觉得真的很多东西都是我们控制不了的,你说商业联姻想联都联不了,我们是一点事情都控制不了啊。”
季陵初何等聪明,一听见陆道森这句话,就知道陆道森是什么意思,知道陆道森和刘思筠打算做过什么或者周昕语打算做点什么,结果让陆远制止了。
最近这几天事情这么多,这么多,这些的事情都像一座座大山一样往他们的身上压着。相互的嘲讽和玩笑都改变不了,相互的鼓励和支持也显得微不足道。
季陵初如何不知道,陆道森想要帮忙的心思,两个人都有些难过,季陵初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拍拍他的肩膀,轻轻说道:“知道你尽力了,思筠会明白了。”
陆道森却什么也没说便往别处走了,消失在订婚宴的衣香鬓影中,也许是个小模特,也许是三四线小明星,反正不会是他认真交往的那个女孩。
懦夫!季陵初恶狠狠的一口饮尽香槟,看着陆道森已经消失不见的方向。真是个懦夫!表面看上去纨绔不羁,实质却怕老爸怕的要死,表面看上去想要帮忙,实质上却想给自己一个堕落的理由!
季陵初又拿了一杯新的香槟喝完,还是觉得不过瘾,走到吧台那里喝了两杯加冰的龙舌兰才觉得心里好受点了。
想要去门口吹吹风,因为陆远和简从瑜已经开始跳了第一支舞,慢慢的有一些人也开始跳起舞来,会有人过来请她跳舞,也都一一拒绝,到门口去吹吹冷风。
季陵初抬头看着天上正在绽放的烟花,是为了庆祝简从瑜陆远订婚。
季陵初感觉嗓子火辣辣的疼,看着满天灿烂绽放的烟火却觉不到美感和暖意,反而害怕被烟花的星星之火而吞噬。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章 年轻的无力(5)
漫天的烟火在天空中绽放,姹紫嫣红,璀璨夺目,全城都在享受这场烟火,全城都被盛大的烟火映的五颜六色,全城都知晓有一对权贵新人订婚了,但却不是全城都祝福承轩酒店总裁和简氏总经理妹妹在一起。
季陵初就是一个。
季陵初已经喝了好几杯龙舌兰了,她一向酒量很好,现在喝了好几杯感觉头有点晕,勉勉强强像个正常人一样走路,出了大厅的门,走到花坛旁边高高的台阶上吹吹风。
季陵初抬头望了望漫天的烟花,愣愣的望出了神,把右手举得高高的,好像要抓住坠落的烟花,手举着半天,恍惚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干什么,一边自己笑自己矫情,一边起身。
凉风吹过,季陵初打了个寒噤,头脑反而清醒了许多。站起来撩撩头发,打算现在要回去了。
季陵初并非不擅长各种应该送祝福的场合佯装真心,并非不擅长在觥筹交错的酒会年会上左右逢源。
只是今天,她母亲的订婚宴上,她不想在这里装成一个名媛淑女,若无旁事的说着敬酒词。
季陵初打定好主意,往下面高高的台阶走了几步,就听到后面的一个低沉慵懒的嗓音:“你就打算这样走了吗,sweetheart?”
背后一股寒意,原本陵初就感觉天气有些凉,听到身后人的话,更是感觉背后脊椎发凉,竟有种不想回头面对的感觉。
“呵呵,原来是陈公子啊。”季陵初调整出简从瑜强调的名媛淑女的笑容,才敢往回转头看身后的陈在洲。心里直发感叹,这家伙也太阴魂不散了。
陈在洲听了季陵初略带调侃的客套话,也是礼貌的笑了笑:“季小姐怎么不回大厅呢?不对着在场的名流和记者说点言不由衷的祝福吗?”
季陵初听他这般揶揄的话,一撇嘴,立马不再伪装淑女说道:“祝酒词之类的话等到结婚的时候再说也不迟,省的现在说了,到时候婚再没结成,岂不是浪费了我的一番‘言不由衷祝福’吗?陈先生,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陈在洲听得哈哈大笑,这让季陵初觉得自己很小孩子气,感觉好像自己是个小孩,说了一番话逗乐了大人。
季陵初轻哼了一声,说道:“陈先生在笑什么?是觉得我说的不对吗?”
陈在洲说:“季小姐你这可是冤枉我了,哪里敢腹诽你的不是啊?”
季陵初撇撇嘴:“话说回来,陈先生也是出来透透气的?也透了一会气了,怎么不回大厅去,兴许还有别人的‘言不由衷的祝福’,可别因为我,耽搁了你看别人好戏的心思啊?”
陈在洲被逗乐:“季小姐这是不饶了我是吗?”说完陈在洲往后看看,好像想起什么事情,回头说道:“请先等一等我。”
陈在洲说完就回去了,季陵初还想说点什么,却不见了人影,只好等了一会。
只一会儿,陈在洲就出来了,手上还搭着一样驼色的东西,等走到季陵初面前,才看得清楚,原来是季陵初存放的外套。
陈在洲递了过去,轻声说道:“十月份了,晚上很冷的。”
季陵初看到他拿过自己的大衣来,有些吃惊,竟忘了说声谢谢,还是有点羞涩的问道:“侍者怎么会给你的?”
陈在洲耸耸肩摆摆手说自己只是报了季陵初的名字,侍者也没有再问什么。
季陵初扑哧一声被逗乐,抬头看了看陈在洲,这笑倒让陈在洲也开心了,忙说:“我从小就刷脸啊,这有什么好笑的,我从中得到的便宜不止这些。”
季陵初看他这样大言不惭,也很快的接上去:“你少来了,我看是因为旁人看你姓陈,不敢惹你罢了,倒叫你臭美起来了。”
陈在洲一直憋着笑逗着陵初,看着她确确实实的开心了,这才放心了,做出“请”的姿势,对着季陵初说道:“我今天自己开车来的,你去哪里我送你。”
季陵初穿好衣服,理了理头发,想一想还是说道:“不用了,我想自己走走。”
陈在洲抿抿嘴唇,勾勾嘴角点点头,礼貌的说道:“那季小姐自己一个人小心一点,注意安全,希望季小姐心事能够早日解决。”
“谢谢陈先生的关心,我一定会的。”季陵初说完,正要走又还是忍不住,转过头来,朝着陈在洲嗔笑道,“真是虚情假意,陈在洲,这回言不由衷的可真的是你了。”
陈在洲朝着季陵初的背影笑出了声,看着她驼色大衣下面露着香槟色的裙摆,娉娉婷婷,优雅离去。
他好像突然想起几个月前那个夏夜,在承轩酒店的花园里,她穿着银色的鱼尾礼服,笨拙的把礼服鱼尾部分拆卸下来,和他一起挤在狭小的露台下面偷听陆远和助手的谈话,之后消失在茫茫的月色。
季陵初一边走着,一边想着事情。
现在这种情况下,越发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弱小,越发感觉自己的无能为力。
她季陵初、陆道森、刘思筠还有齐芸,哪个有什么力量去对抗大人呢?她和陆道森对于父母的荒唐的商业婚姻根本就无能为力,刘思筠家里公司出了那么大的一件事情,现在的他们,年轻的他们根本就无能为力。
这就是年轻的无力。
季陵初一边走着,一遍又有些无奈。
现在看来,之前自己和齐芸刘思筠的所谓的小手段小算计,根本就是过家家酒的小打小闹。无论是自己出国前的各种丑闻爆料,还是自己回国后的各种威逼利用陷害,在家族企业衰落面前,都好像是小孩子的小打小闹。
刘思筠家族企业衰落了会怎么办呢?季陵初总是忍不住的想着这些问题。
她季家就已经衰落了,甚至在简从瑜眼中,季家大厦将倾只剩下落魄季家人还在摆着公子小姐的架子看不起人。
季陵初有些感叹,自己出生便早已过了季家鼎盛的时期,现在更是寥落。只不过季陵初有事也会想着,若季氏不倒,是否自己也可作为季家人为季家的家族而奋斗?
而现在,自己已俨然成为季家人眼中的“简家人”,外人眼中的“季小姐”,尽管从小便接受了简从瑜的洗脑式思想灌输,但季陵初每每想到此,还是有些唏嘘。
越想越乱,越想越烦。季陵初不是个自寻烦恼的人,可她也不是个没心没肺一切都不计较无所谓的人。季陵初撩撩头发,有些心烦意乱。
正当她心烦的时候,听到后面有汽车的喇叭声,扭头一看,看见一辆银灰色兰博基尼,季陵初立马翻了个白眼,果然绝大部分的财富掌握在绝少部分的人手中的。
只是白眼归白眼,季陵初也只好朝着停在她面前的车的主人笑道:“陈先生,好巧啊。”
陈在洲笑了笑,朝着季陵初眯着眼看着:“季陵初,言不由衷的话之前说的太多了,今晚不要说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章 年轻的无力(6)
正当她心烦的时候,听到后面有汽车的喇叭声,扭头一看,看见一辆银灰色兰博基尼,季陵初立马翻了个白眼,果然绝大部分的财富掌握在绝少部分的人手中的。
只是白眼归白眼,季陵初也只好朝着停在她面前的车的主人笑道:“陈先生,好巧啊。”
陈在洲笑了笑,朝着季陵初眯着眼看着:“季陵初,言不由衷的话之前说的太多了,今晚不要说了。”
正当季陵初有些莫名其妙,还在想着这应该怎么回话,那边陈在洲又开口了,冲着季陵初说道:“上车,我饿了,陪我吃点东西。”
季陵初正要犹豫,却对上陈在洲的眼睛,看着他今晚好像还挺真诚的,开车门,上了他的车。
“去哪里啊?”季陵初有些不自在,“一会要送我回家啊,我还要回我男朋友的电话。”
陈在洲握着方向盘,扭头看了一眼季陵初,慢慢的笑了:“上了别人的车还这么有戒备心,你也真的无趣。”
季陵初也扭头看看他的侧脸,挑眉说道:“没办法咯,你想一想你我一共见了几次面,不是撞见你窃取别人商业机密,就是耍手段强买简氏股份,要不就是吵架,遇见你这样的人,必须要提前把话说明白,这样才能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陈在洲没在看她,只是直视着前方,勾勾嘴角:“真想不到你这人看似洒脱,其实还挺记仇的,你怎么不说我曾经帮你啊,你连带你妈,至少三次吧,是不是?”
季陵初笑着轻哼一声:“你也真是,这种事自己倒记得挺明白的。拜托你,帮别人的事情是让别人记住不是自己记住好吗?”
“我怕对方记不住,帮她回忆一下。”陈在洲嬉笑道。
季陵初觉得好笑,却又不想继续说下去,只好笑着岔开话题:“你要带我去哪里啊?吃夜宵吗?”
陈在洲扭头看着季陵初有些温柔的笑了,这是季陵初第一次看到他这个样子,他顿了顿说道:“等会你就知道了,有一点远,累了你可以先闭眼休息一下。”
季陵初听了他说有点远,连忙说:“不用了吧,我也不是很饿,咱们就在这附近吃一点东西就行了。”
陈在洲摇头说道:“是我很饿可以吗?”冲着季陵初一笑,接着说:“带你去个全上海最好吃的海鲜馆,告诉你,一般朋友我都不会带他们去的,你这次真的是赶巧儿遇到我饿了,你真是赚到了。”
季陵初倒没在意别的,只是更加肆无忌惮的调侃他。
“‘赶巧儿’这个词用的不错嘛,真是想不到,你这个香港人什么时候会说这么地道的儿化音了?”
“赶巧儿碰上你饿,你倒是把自己说的像是个怪物。”
“喂,是不是要出市区啊,你一会出了市区千万别飙车,我倒不是怕,只是想陈公子这么金贵,可不能有个闪失。”
……
陈在洲听着季陵初一路上叽叽喳喳的,十句里面有九句都是讽刺他的,但他倒也无所谓,反而是不是的因为季陵初的话笑出声来,也有忍不住的时候,和她抢白两句。
季陵初望着窗外飞逝的法桐,也确实感觉有些段时间了,刚刚陈在洲就说可能有点远,也真的不近,出了市区陈便开的很快,可也过了好长时间。
正当季陵初要说话,一个转弯车便停了下来,刹车很急,季陵初差点没叫声来,责怪的抬头看看身边的“肇事者”,却发现陈在洲正兴致盎然的看着她,一副看笑话的表情。
季陵初见状,只好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样子,清清嗓子,对陈在洲佯装淡定的露出一个淑女微笑。
陈在洲松了安全带,对着她轻声说道:“下车吧,到了。”
季陵初一面松安全带一面透着车窗张望着外面,看到外面只是并不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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