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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若为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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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罗云张口叫了一声,然后什么也不说,直接投入楚砚怀中,伸手环他的腰,紧紧的将他抱住。

见罗云这般反应,楚砚更是肯定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可他也没有急着催问罗云,而是轻轻应了一声,回抱着她,静静的陪着她,感受着她,给怀中的人力量与勇气。

他知道,这个时候的罗云是最为脆弱的,她能在这个时候主动来找他,他的心无比的欣慰。最少,在她需要安慰的时候,她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自己。能成为她的依靠,是他最大的幸福。

他们两人就这么静静的抱着站在那里,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仿佛时间凝固了一般,天地之间除了彼此就再无他物。

楚砚的怀抱有种特别的力量,让罗云不安的心很快便重新得到安宁。在他的怀中,她才觉得自己再次回到了现实,那些泛滥的记忆又一次得到尘封。

良久,她终于离开了他的怀抱,那一抹让人眷恋的温暖却一直陪伴在她左右。

“砚,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楚砚虽然什么也没说,但罗云知道他一定担心无比。有时,她觉得自己就像个孩子,而楚砚则像是一个温暖而安全的港湾。

“傻云儿,现在好些了没有?”楚砚笑得像阳光一般温暖,他不担心她,还能担心谁?

罗云点了点头,脸色也渐渐好看了许多:“好多了,刚才见了个人,一下子想到了很多事,所以有些失态了。心里很难受,也不知怎的,就想着快些见到你,所以就直接跑来了。”

她轻轻的说着,将心底最真实的感觉告诉着楚砚,一开始真没想到会影响到他们商量正事,第一反应就是想见他,好在,江先生他们也没有怎么在意。

“云儿这么说,我心里真的很高兴!”楚砚很是欣慰,他知道,自己在罗云心中已然变得越来越重要。不论发生什么事,只要她第一个能想到自己,他觉得这便是天下最最幸福的时。

“砚,刚才梦瑶来了。”罗云微微叹了口气朝楚砚慢慢解释道:“梦瑶的事想必你也听说过,我也没想到竟然还会再见到她,而且她竟然成了楚净的夫人。”

楚砚牵着罗云,一并往书榻上坐下:“梦瑶进贤王府的事我倒是有所耳闻,当时觉得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所以就没有和你说。刚才,她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罗云避开楚砚的视线,微微垂目道:“也没有说什么,就是说了些不怎么着调的话,最后走时才说是楚净让她来当说客。应该是楚净想拉拢你,便让梦瑶来劝我,让我给你吹枕头风吧!”

楚砚知道,那梦瑶一定说了许多不好听的话,否则的话,罗云刚才举动不会这般反常。可她却避重就轻,只说了楚净想要拉拢他的事。不过,既然她不想提,他也不会强问,省的又让她难受。

“枕头风?”楚砚显然不是很明白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只好重复着朝罗云问了一句。

见楚砚不明白枕头风是什么意思,罗云这才发觉自己无意识间又说了一个楚砚听不懂的词。她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一下,却突然发现有些难为情。

这么久以来,她与楚砚两人虽然朝夕相处,感情也逐渐加深了不少,可楚砚是个真正的君子,他们两人之间到现在都清清白白的。别说同床共枕这么亲密的事,就连亲吻也没有过。最亲密的动作也就是牵牵手,拥抱一下,最大限度也不过是楚砚偶尔蜻蜓点水般的亲亲她的额头。

这倒不是说楚砚不想与她亲近,她明白,楚砚是不想给她太大的压力。他将自己看得比什么都重要,所以才会这么在意她的感受。他说过,他会心甘情愿的等着她,直到她放下心中一切的包袱,直到他的心完完全全的接受他。哪怕是成亲以后,亦是如此,绝不会强迫她做任何的事。

而罗云亦不是说放不下以往的一切,楚砚这般对她,就是算铁石心肠的人也都应该软化了,更何况她并不是一个钻死胡同的人。只不过,她并不想只是将楚砚当成情感的避难所,这样的话,对他太不公平。

所以,她需要些时间,将以前的一切彻底放下,将自己的心完完整整的交给他。这样,才能真正对得起这个为她付出一切的男人。

楚砚见罗云半天也不回答,脸上还有些怪怪的红晕,当下便猜出了个七八分。他微微一笑,也不再让罗云为难,自己接口道:“云儿不肯说,那我自己来猜猜。这话的大概意思应该是指你是我最亲密的人,所以你说的话对我来说也是最为有效的,所以楚净这才想到让梦瑶来当说客,让你替他们说话,促成此事。”

罗云感激的看了一眼楚砚,他总是这般体贴而善解人意,不愿让她有一丝一毫的不自在。

“你说得差不多啦,只不过,楚净亚更就不知道我与梦瑶的瓜葛,若他清楚的话,想必也不会再让梦瑶白走这一趟。”罗云接过说道:“更何况,别说我不会左右你的想法,就算我真想介入那么的这些事,也不会蠢到怂恿你去跟一个这样的人混。”

罗云说到混字的说话,脸上的笑容也不自觉的显露了出来,心情跟着轻松了不少。

她知道,以楚净这么自大的性格,若不是遇到了什么大麻烦是绝对不会屑于拉拢楚砚的。这楚净一向对楚砚不待见,平日里也没少做什么坏事找楚砚的麻烦。如今楚砚兵权被收,这其中最大的功劳也得归功于楚净。

不过,楚净也算是费力不讨好,本想着让楚皇收了楚砚的兵权后,他来接手。可事情哪有他想的这般美。先别说楚砚这边的人同不同意,其他的皇子王爷什么的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个个都盯着这六万兵强马壮的精英军队。

楚皇倒也不算糊涂,为了避免麻烦,干脆自个将兵权攥手里,谁也不给,楚净也算是瞎活了半天,最后什么也没捞到不说,反而帮其他人腾出不少力气来对付他自己。

见罗云情绪好转了不少,楚砚也放心了下来,接着罗云的话头将这些日子朝堂的一些形势说给罗云听,顺便也一道梳理一下眼下有些复杂的局势,以罗云敏锐的洞察力,说不定还能给他一些意想不到的提示。

罗云静静的坐在楚砚身旁听着,她突然有种感觉,总觉得西楚现在的矛盾并不仅仅局限于内部。楚净与楚轩的皇储之争早已浮出水面,世人皆知。而朝堂上的斗争亦打得火热,你来我往的互攻着,谁也没闲着。

楚净本就是张扬的性子,如此无顾忌的明争倒也不奇怪,可楚轩却并不像是目空一切的人。以往面对楚净的出击,他虽然也会回击,但多多少少会注意一些,不会做过太过明显。但这些日子来,他却像换了个人似的,变得越来越强势,主动。短短的十几天内便让楚净连着吃了好几次大亏,身上的气势愈发的凌利,势头明显高过众人一大截。

而除了朝堂之上争得你死我活以外,几处邻国边境也不太平,虽然没有什么人公然挑起事端,但土匪、强盗等的活动却比以往频繁得多,不少边境百姓的生活都受到了严重的影响。

而最让罗云觉得奇怪的是楚皇的态度。她虽然只见过楚皇一此,却也看得出他并不是一个昏君,怎么可能眼见着这些人在眼皮子底下斗成这样却一点行动也没有?为边境频生的混乱,他亦不怎么放在心上,也不知道这心里面到底在想些什么。

之所以担心那些人,担心那些事,并不是她吃饱了没事干,其实说白了罗云亦不过是为了楚砚着想。牵一发而动全身,楚砚虽有十足的把握拿回兵权,并且现在也暗中在扩张势实力,可只怕等到他真正拿回兵权后,所以的势力都会重新浮出水面,到时,若这皇储之争还没有最后定论的话,只怕他的麻烦事会更多。

罗云虽没有太多的政治远见,可这摆在眼前看到的便已经是内忧与外患了,楚砚现在虽示弱置身事外,可到了最后,还是得出来,到时情势逆转,不知道又得生出多少事端,为此而造成的众多烂摊子,也还是得去收。想到这些,她还真真是有些替楚砚担忧。

待楚砚说完后,罗云便将心中想到的一一说了出来。她知道自己这些话对楚砚并不一定有帮助,可在她看来,他们之间不应该有什么隐瞒。楚砚从来不会对她有所隐瞒、避忌,而她有些什么看法自然也不应该藏在心中。有用没用的这都不说,最少听完他的话能将想到的#一一说起来,这本就是一种对楚砚最大的支持与回应。

她明白,楚砚告诉她这些,并不是让她出谋划策,更不是想让她一并承担些什么,只不过,他想让她知道他所做的一切,他想让她了解最真实的他。对于他来说,他们的之间要做到真正的心灵相通,那么沟通与信任是必不可少的方法。

顺着罗云的思路,楚砚也一并理了理那些不太寻常的地方。能够解释得清的便解释了一下,而一些他也不清楚的便解释了一下,而一些他也不清楚的地方,便记了下来,等以后再找江先生他们商量。

“云儿,你提到的这些想法挺有针对性的,回头我再找几位先生一切讨论一下。这些事我都会处理好的,你别太操心。”楚砚伸手理了理罗云额前微微有些凌乱的发丝,转而朝她笑了笑:“若是云儿想操心的话,不如操心一下大婚的事吧,下个月便是咱们大婚的日子,你可做好了准备?”

一听楚砚提起大婚的事,罗云这才想起离大婚已经不到一个月了。算算日子,她竟然已经在西楚呆了小半年了。

这些日子她每天忙着练功,学医,还有照看刘妃,都差点把大婚的事给忘记了。自从鬼手来了以后,刘妃的状况愈发的好转,精神治疗配合鬼手的针灸与药物治疗,效果出奇的好。

“砚,母妃现在的独立性更加强了,有时,我一整天没去看她,她也不会吵闹。而且说话、想事情条理分明的很,我看,再坚持下去,说不定会有完全康复的一天。”不知怎么回事,说道大婚时,罗云竟突然想到了刘妃,忍不住兴冲冲的说了起来。

楚砚一听,脸上闪过一丝淡淡的失落,但却很快恢复了正常:“多亏了云儿与鬼手师父,母妃现在这个样子我已经很欣慰,很安心了。”

楚砚眼中一闪而逝的失望并没有逃过罗云的眼睛,她忽然发现自己刚才思维大跳跃,似乎是直接跨过了楚砚的问题而毫无征兆的转到了另一个话题。只怕楚砚是以为自己不想回答所以这才故意转换话题。

“砚生气了?”罗云恍然大悟,笑着对上楚砚的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眼中一丝一毫的变化。

“我怎么会生气,母妃好了,我自然是最高兴的。”楚砚诚实的说着,这一辈子,他生谁的气都有可能,唯独不会生云儿的气。

“我不是说母妃的事,我是说大婚的事。”罗云也不东扯西扯,直接说道:“刚才我不是故意转开话题的,只是你一提到大婚便一下子想到了母妃。幸好一直都是叫她母妃,否则的话要是大婚后突然改口,只怕她肯定不习惯。”

听罗云特意解释,楚砚知道自己刚才那不小心泄露的失落被她给逮了个正着。他也不否认,坦白的说道:“刚才,我以为你是故意扯开话题,所以是有一点点的失落。不过云儿,如果你真的还没有做好准备的话,也没关系。我说过,就算大婚之后,我也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我会一直等着你的。”

他说的极其认真,认真到罗云听到耳中总有种想落泪的冲动。罗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越来越容易感动,而楚砚说的那些话听到她耳中亦变得越来越煽情。

她吸了吸鼻子,朝楚砚微微嘟了嘟嘴,略带抱怨的说道:“砚,我是还没有准备好……”

说到这,她故意停了下来,眼见着楚砚显得有些不太自然,张嘴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又突然抢先说道:“你想想看,马上就要大婚了,可我连凤冠霞帔都还没有看到过影子,更别说试穿了,万一不合身怎么办?还有啊,大婚有些什么规矩也没有半个人跟我说,我可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什么也不知道,到时万一出什么洋相,那可就丢人了,还有……”

“云儿!”楚砚一把将罗云抱入怀中,紧紧的抱住,那如星辰一般的双眼早已染上了一层薄薄的水气,罗云刚才所说的那些抱怨是他这一生听到过的最美最动人的抱怨。

他显得很激动,抱住罗云的手甚至有些微微的颤抖,他将唇移到了她的耳侧,一字一句轻声说道:“好,我配云儿一切去做这些准备,我们一切去试嫁衣,一起去学礼仪,一起做你想做的任何准备。”

这些东西其实早就准备好了,只不过,他并不知道罗云是否已经做好准备去面对。当听到罗云亲口提及这些时,他真的有些控制不住内心的激动。

“砚,我还没说完呢,还有一点很重要,很重要。”待楚砚稍微平复了一些,罗云这才离开他的怀抱,很是认真的说着。

正文 第六十五章:憋屈

罗云没有想到,自己只是简单是说了这么几句话便让楚砚如此激动。看到楚砚脸上的兴奋,她这才明白,这个男人所要求的东西是多么的简单。哪怕只是得到她一点点的回应,他便已觉得无比的满足。

她知道,楚砚对她没用过任何的要求,而总是守在自己身旁默默的付出。相对于他那毫无计较的爱,罗云觉得自己实在是有些自私。她知道爱是相互的,而自己却真的没有主动给过他任何的回应。

她总是在他这里寻求着安慰,寻求着安全感,却从来从来没有给过他任何的安全感。或许,她得主动做点什么来给他一些安全感,即使,他从来没有要求过。

“砚,按我们老家的习俗,结婚前,男方得亲自向女方求婚,女方答应了,才能准备嫁娶。”罗云说到这,脸上的笑容格外的明媚,她的脑海不由得浮现出穿得古香古色的她和楚砚,进行那一套现代感十足的求婚仪式的场景。

“你应该如何求婚?”楚砚什么也没多想,马上便询问起求婚的步骤。只要罗云提出来的,他绝对都会满足于她。哪怕是再难做到的要求,他都会想办法去完成。

罗云见状,便将求婚的一些过程简单的说了一下。她这么做并不是真的在意什么形式,更不是有意想让楚砚忙东忙西。她只不过是想通过这事告诉楚砚,她是真的看重他们之间的这场婚礼,亦是非常的珍惜他们之间的这份感情。

楚砚专注的听着罗云讲完每一个字,特别是听到戒子所代表的寓义时,他脸上的神情早已不受控制,那忍不住的笑容一直甜到了他的心底。他在心中默默的重复着罗云说的那句话,并牢牢的将那它记到了骨子里面,生怕漏掉了任何的一个字。

求婚的过程说简单也简单,说麻烦也有些麻烦。罗云只是说了戒子的事,还有那几句简单而精辟的誓言,并没有提及其它的一些啰嗦的程序。虽然这样,可是戒子的事却是一个比较棘手的事情。

这个世界似乎还没有出现戒子这样的饰物,罗云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但至少到目前为止,她从来没有见过。

楚砚又仔细的询问了戒子的样子,听罗云讲完后,便不再出声,似乎在思考着应该如何解决这戒子的问题。

看到楚砚的反应,罗云终于肯定了自己的判断,看来,这里还没有这种饰物:“砚,其实戒子不过是一个物件,如果没有的话也没有关系。”

她不想让他太过为难,毕竟一开始她提这个目的并不是要难为他。本来对于楚砚来说,这么稀奇古怪的求婚方式能够让他接受已经是件不易的事了。而他从始至终却根本就没有多问半句,也从不会追问她的家乡到底在哪,为何会有如此奇怪的习俗。

“云儿,给我三天时间,三天后,我会向你求婚的。”楚砚信心满满的说着,三天后,他会给她一个完美的求婚仪式,会亲口向她说出那句话,然后再亲耳听着她的回答。

罗云微笑着点了点头,她并不知道三天的时间对楚砚来说够不够,但她知道不论这场所谓的求婚仪式弄成什么样子,都将会是她终生难忘的。

虽说三天后有大惊喜,可这两天罗云也没有闲着。除了每天必做的几件事以外,楚砚还陪着他一起试嫁衣,挑首饰,学大婚的一些基本礼仪,做着各种各样的准备。而楚砚与罗云对大婚的重视也使得整个府中一片喜气洋洋。

一开始其实罗云也只是随口说说,特别是礼仪规矩这样的事对于她来说还真是有些令她觉得乏味。不过,好在楚砚也了解罗云的性格,只是让那些人将一些最简单最应该要注意的地方挑出来说了一下。

罗云记性好,做事速度也快,对东西也不太挑剔,所以换在别人身上可能几天也做不完的事,到了罗云这不到两个时辰全部都弄妥当了。

楚砚见状还开玩笑的说她准备做得挺快的,罗云也不在意,顺着他的话便说了声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不过对东风的理解,楚砚与罗云两人显然有些差异,罗云原本也没想太多,不过是顺口一说,意思是就等着大婚的日子了,而楚砚则理解成了只差求婚这把东风了。不过,两人怎么理解都行,反正怎么样也影响不到这满府四溢的喜气。

陪着罗云弄好这些以后,楚砚便自个去找他还差的东风。昨天听罗云讲清楚了戒子的大概样子后,他心中便已经有了些谱,所以这个倒不是什么太难的事。只不过,这求婚仪式他得好好找人商量一下,看怎么样弄才会更好。

当然,这件事楚砚倒不怎么好找江守之、刘非等人,倒不是怕他们笑话,而是那些人一天到晚满脑子都是正事,只怕关于罗云所说的这种求婚方式听都没听说过,更别说会有什么好的点子。

他的脑海中快速闪过一个身影,也许在这件事情上能帮他出谋划策的最佳人选便是刘书函了。

楚砚马上让人去找刘书函,这一辈子,除了那些大事以外,这应该算是他最为花心思也最为积极主动去做的一件事。虽然在别人眼中或许觉得有些可笑,但是对他来说,只要是与云儿有关的事,他都会尽心尽力的去做到最好。

刘书函一开始还开心得不得了,一听说楚砚竟主动找他,便兴致勃勃的直奔英王府。都说乐极生悲,刘书函便是典型,刚进英王府大门,便平白无故的摔了一跤,这平素一向自认为气宇轩昂的形象彻底崩溃瓦解,直看得一旁的侍卫奴才心里乐得不行。

可看到刘书函那张黑得要命的脸时,那些人一个个也只能够死死的憋着。好不容易等到刘书函走远了,这才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笑出声来。

刘书函一脸的懊恼,刚才的兴奋劲早就跑得不见踪影,他在心中暗暗胡骂一顿,一肚子的火不知道往哪里发。

一会见到楚砚,那家伙最好是有什么好事或者正事,否则的话,回头他非得把英王府这条道给先起来。

刘书函黑着一张脸进了书房,刚想朝楚砚抱怨,却见里面还有其他的人,便先忍了下来。楚砚见到刘书函来了,便示意他先坐着等一下,继续交代那人最后两句话。

“这个东西本王要得急,你现在回去马上命人赶做。记住,最迟后天得做好,而且还要保证质量。”楚砚朝那个微微有些发福的中年男人说道:“你先回去吧,好了马上送过来。”

“草民记住了,请王爷放心,草民一定会按要求尽快做好送过来。”那人说完后,便朝楚砚行了个礼,然后朝刚进来的刘书函哈了个腰,这才退了出去。

“我说,这太阳怎么从西边出来了,那人不是楚都最大的珠宝商吗,楚兄什么时候对这方面的东西感兴趣了?”刘书函有些不太相信的说道:“而且听上去好像是专门定做个什么玩意,这可不像你的风格,我是不是听错了。”

楚砚并没有直接回答刘书函的话,扫了他一眼后,不紧不忙的道:“你今日是怎么回事,弄得灰头土面的,好好的衣裳脏成这样也敢穿出门,这也不像你的风格呀!:

刘书函微微愣了一下,他有些不太确信,刚才楚砚那几句话算不算得上是在与他开玩笑。在他印象中,楚砚虽与他交情不浅,但却从来说话都是正正经经的,一句多的也没有。就算自己变着法子逗他多说两句,也是不痛不痒的回着,要么干脆直接赶人。

他显得有些不太自在,一反常态淡淡的说道:“楚兄,你真变了。以前,你绝不可能与我说这样的话。”

楚砚听罢,稍微顿了一下,然后才道:“有吗?倒是你今日说话难得如此正正经经的。你等一下,一会我让人拿套干净的衣服给你换上。”

“不用了,刚才在你府中摔了一跤,一会回去再换也不迟。”刘书函很快恢复了往日的常态,一脸牢骚的道:“我说楚兄,你今天这么主动找我有什么事,最好真有什么要紧的事,否则一会回去的时候,我一定找人将你府中那道给掀上一遍!”

说实话,楚砚的一些改变让刘书函心中怪怪的,虽然,这样的楚砚一直是他想看到的。面对他时,不再是一本正经,半句多话也没有,而是会主动与他说上一些无关紧要的话,甚至是关系他。

可是,让他心中觉得有些不舒服的是,楚砚这样的变化却并不是他带给楚砚的,而是那个女人,楚砚最最在意的女人,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女人,罗云!

一听刘书函刚才竟然大白天的在他府中摔了一跤,楚砚顿时愣了一下,刘书函平日在外人面前那般在意自己的形象,而刚才他进来时黑着一张脸,只怕是不少人都看到了他那狼狈的样子。

“好端端的,怎么就摔了?”楚砚也不由得笑了起来,说实话,他真没有取笑之意,就是脸上的表情忍不住变成了笑脸。

“你还笑!”刘书函觉得这回真是脸丢大了,他气呼呼的指着楚砚半天才说道:“还不是因为你,看你催得那么急,只道是有什么大事,便急冲冲的赶过来。你倒好,还取笑我!现在看你这悠闲的样,倒是我操着这份闲心了。”

楚砚见状,知道刘书函是真生气了,再想想自己听到他摔跤了还笑,好像是有那么一些过份。于是他马上便收拢了笑,温和的说道:“好了,我不笑就是了,以后你走路小心些,别真摔伤了就不好了。”

刘书函本来一肚子的火,却没想到楚砚竟破天荒的这般主动出声关心他,语气还那么柔和,当下心中的火一下子便跑得无影无踪了。

“算了算了,还是说正事吧,这么急叫我来到底做什么?”印象中,刘书函发现他们两人之间的谈话,每次都是楚砚催着他问有什么事,今日他竟第一次抢在楚砚前面说了这句话,感觉倒还真是挺爽的。

楚砚亦有所觉,笑了笑说道:“今日找你,是想让你替我出谋划策。想来想去,觉得眼前这事也只有你才能想得到最好的办法。”

刘书函一听,心中得意极了,这回楚砚总算是开了窍发现他的好。于是,他瞬间一改之前的坐姿,腰也更直了,脸上的笑容也绽放开来:“那是自然,你早就应该明白这个道理了,像我这样的好军师你是打着灯笼也难找。说吧,一会准给你想个万全之策!”

刘书函信心满满的说着,头一次被楚砚吹捧,这种感觉还不是一般的好。只可惜,这样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随后楚砚所说的那件所谓的正事彻彻底底的将他从天堂打入了人间。

“姓楚的,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你找我竟然是为了这等无聊的事?”刘书函一屁股站了起来,脸色黑得不成样子。好,你楚砚疯了也就算了,他可不想陪着这人一并发疯。

楚砚没料到刘书函的反应竟然会这么大。他一直觉得以书函的性格来说,就算不愿帮忙,也应该不至于这般激烈。

微微朝他看了一眼,楚砚并没有马上出声,而刘书函话一出口后马上也发现自己的确有些过激了。其实,他也并不是觉得这件事真有多无聊,只是亲眼看到楚砚为了罗云竟然能做到这个地步,心里面特别不是滋味,甚至有种想要甩袖离开的冲动。

想到刚才自己竟骂楚砚是个疯子,刘书函一下子又后悔得不行,见楚砚没出声,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气氛顿时冷了下来。

楚砚的沉默并不是因为刘书函的出言不敬,只是想到了一些其他的事,见刘书函也安静了下来,显得有些不太自然,他这才出声打破了这份有些压抑的气氛:“既然书函不愿意,那就算了,就当我没说。这事是我欠考虑。”

楚砚与刘书函的交情不同于一般的人,他们打小便认识,虽然最先认识刘书函是因为他需要刘家的经济势力与人脉作支持,但随着时间的沉淀,他早已经将书函当成了自己的亲人,亲弟弟一般。所以也不会多去与之计较。

刘书函听罢,继续在原地呆了一小会,最后才翁翁的出声道:“没其他事的话,我先回去了。”

说完,他转身便往书房门口走去。快出门时,刘书函还是停了下来,别扭的转过头朝楚砚不咸不淡的说道:“这个事,我回去帮你弄一下,弄得好,你得请我喝酒,要弄砸了,你也别怪我。”

说完也不等楚砚搭话,直接拉开门走了。

刘书函憋着一肚子的闷气,快步朝王府大门走去。路过花园时,眼见着那原本种着牡丹的几块地全变了个样,长了一些不知什么名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一想到这些是罗云与那臭老头的种,他的气便不打一处来,恨不得下去将那些东西一股脑全拔光。不过,今天他的运气还不是一般的差,才刚刚有个念头,便有人来招麻烦了。

“臭小子,你在那干什么,又想着做什么坏事?”鬼手远远的便望见刘书函站在他那些宝贵药材面前,看那小子的样子,好像想拔光他的这些宝贝似的。

刘书函正好有气没地方出,眼见鬼手来了,总算是找到个能出气的人了。

“老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做坏事了?再说,我堂堂的刘家公子,就算要做坏事,还用得着我亲自出手吗?”说着,他朝那些药材指去:“你看看,你看看,就这些破玩意,也就你自个当成宝,其实就是一堆没用的草,知道吗,没用的草!我看,不如一次性拔光算了,放到这里碍眼!”

“你这臭小子还真是够狂的呀,骗了老夫的宝贵药丸不说,如今还想将老夫这些稀世药材给拔光?老夫看你真是欠教训,本来看在女娃娃的面子上我也没打算再找你算旧账了,你倒好,今日还想……”

鬼手的话还没说完,刘书函便大笑了起来:“好啊,老头,你想教训我对吗?来吧,不用你看谁的面子,我不想欠她的人情。今日你有什么本事都使出来,看你能将我怎么样!”

眼见着这一老一少两个性子怪到一起的人就要打起来了,罗云突然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一下子拦到了两人中间。

“你们这是干什么?”罗云朝鬼手道:“师父,之前不都跟您说好了的吗,您怎么还跟书函闹起来了?”

鬼手一听,一脸的不服气,他表情夸张的朝罗云道:“徒弟,不是为师要跟他闹,我像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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