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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将军苦追妻:不好,顽妻要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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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拍手叫道:“没错,就是这个名字。怎么,你认识?”

阿日斯兰意外之余,嘴角边泛起一抹嘲弄的笑,“何止认识,简直太熟了!是他跟踪你吗?”我确定的点点头,于是把上次在街头遇到猛哥帖木儿的事讲给他听,“那人奇怪的很,不舍得把刀还给我就算了,还远远的在后面跟踪我。要是普通的刀我就给他了。

异样的目光

掌柜说这把刀价值连城呢,这么贵重的刀我怎么舍得给人?所以,有它带在身上几乎快成负担了,总怕被人抢走。”

阿日斯兰闻言,深深看了我一眼,深沉的黑眸中浮现出宠溺的笑意。

他伸手把刀从我手中拿过去,帮我插回腰间,然后抬眼迎上我的视线:“很高兴你如此重视它,我更希望自己能象这把刀,可以随时保护你。”

说这番话的时候,他用再认真不过的眼神灼灼的注视着我,目光一刻也不曾离开。他那热情的眼神中闪烁着令人心跳的东西,不知怎么,我的心莫名其妙的跳动起来。

我忙掩饰的笑道:“看你说的,你把随身的弯刀送给我已经很感激了,我怎么能奢望你更多的东西。”

我扭头打量起房间里摆放的各种小玩意,一边走一边细瞧着,阿日斯兰一派悠闲的坐在座位上,眼睛却目不转睛的围着我转。

我摆弄着一只鼻烟壶,扭头问道:“阿日斯兰,我还不知道你是做什么营生的呢,你来京城做什么?”

“我是养马的牧人,这次主要是陪王汗的使者阿米达走一趟京城,顺便瞧瞧京城的繁华和风土人情。”

“阿米达?”这个名字好象从哪儿听说过,细细一想,突然记起前日鲍大人曾陪一位鞑靼使者给将军府送了三坛美酒,当时说的好象就是这个名字。“你们鞑靼不是常在边关一带跟明军打仗吗?怎么突然派使者来京,两国打算议和吗?”

阿日斯兰微微点了下头,“好象是吧,你们皇帝希望能停止战争,化干戈为玉帛,好让双方的老百姓和将兵们都能休养生息,究竟皇上有没有诚意就是此番使者来京的目的。”

“哦,原来如此。”

我记得史书上记载明成祖是个很有抱负的一代君王,中止战争发展双方边境贸易就是他实施一大举措。

我思忖了一会儿又问:“这么说,皇上应该不止邀请了你们这一个部族,应该还有其它部落的王汗和头领吧?”

动荡局势

“关外十六族部的头领们都在受邀之列,猛哥帖木儿就是此番应邀而来的。”

噢?我不解的追问:“这个猛哥帖木儿是个什么人?”

阿日斯兰起身来到我旁边,缓缓说道,“他是瓦剌四万户之首,在当地很有影响力。另三户的势力都不及他大,这几年他一直扩张地盘,实力已远超其它三部,在北方一带他雄居第一。不过此人虽靠嗜杀成性震慑住了周围部族,但却是个目光短浅的家伙,若没人为他出谋化策,他也不过是一介有勇无谋的莽夫罢了。”

“难道北方就没人是他的对手了?”

“也不全然如此,敢跟猛哥帖木儿较劲的人大有人在,如不然,猛哥帖木儿早就吞并了北方大部疆土,还会巴巴大老远赶来京城跟大明皇帝议和吗?此人性情乖张喜怒无常,不是大器之才,迟早他会葬送在自己手里。”

阿日斯兰在谈及北方一员猛将的时候,口气一直淡淡的,仿佛在谈论一盆无关轻重的花草一般。

从他的举止言谈中,我隐隐感觉到阿日斯兰不是寻常人,他对当今的政局了如指掌,谈及大明皇帝和猛哥帖木儿时表情一直没什么变化,从脸上甚至看不出半点敬畏之意,那种超脱的表情绝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他真的如自己所说,只是个牧马人?

我心里暗暗兜转着这个疑问。

这时,密室门打开,掌柜走了进来,为我们续过茶后小声跟阿日斯兰耳语了几句,退去。阿日斯兰喝了口茶,象唠家常话似的问道:“听说你住在将军府,你跟龙将军成亲了?”

“对呀。”我坦然的点点头,“将军府里的人们都叫我夫人呢,不过成亲是有的,但我可不是将军的妻子。”

他似乎有些不解,我笑眯眯地说道:“这件事嘛就说来话长了,你要听吗?”于是,我把自己代姐出嫁的事以及黄府跟龙府之间的恩怨一一详细道来,阿日斯兰听得很认真,听我讲述的过程中很有修养的从不出言打断,

邀请

几次接触看来,这个人是那种行事果断,言出必行,思虑多于说话的人物,颇有一番领袖风范。

“……姐姐很喜欢将军,也有当家主母的能力,只可惜,将军严厉无情,硬是派人把她送出了京城。我气不过跟他吵一架,就一个人跑来了这里。”

意外之余,阿日斯兰的表情不免显得轻松许多,他微笑的问道。“这么说,你只是将军名义上的夫人,你们并没有夫妻之实。”

我脸一红,嗔道:“说什么呢,我又不是真正的将军夫人,干嘛要有夫妻之实,等我摆脱了将军,就远远离开京城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去。”

“有目标了吗?”

我眯眯一笑:“没想好,反正一个人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不受任何人的约束,那样的生活我才喜欢。”

“那就去漠北吧,那里是我的天下,有广阔的草原,富饶的土地和牛羊,在我的势力范围内,完全可以保你衣食无忧。”阿日斯兰淡淡的语气中透着十足的亲和力,居然让我对他有了几分好感。

我正拿着一只精致的木剑在把玩,闻言,随即把木剑横在了他颈项上,开玩笑的问:“喂,老实交待,你蛊惑一个年轻姑娘背井离乡去那么遥远的异方,是不是有什么企图?”

“企图是有的,但没有坏心。”他淡淡的笑,把横在颈子下的木剑移开,顺势握住了我的手。

“我跟你又不熟,干嘛要靠你养。”

我脸一烫,忙把手抽了出来,半数落半嗔道:“喂,我不清楚你们那边的习俗,不过在这里你不可以随便握姑娘家的手,好歹我也是已婚女人,该有的礼仪还要有的。”阿日斯兰低笑,把木剑放回原地,抬眼看向我,“据我所知,已婚的汉家女子是不会称自己为姑娘家的。”

他竟然挑我的错!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养马就是养马的,一点风度都没有!”

阿日斯兰没有半点生气,反而显得很愉悦,“生气了?”

跟我走如何

他笑了一下,返身回到书桌前坐下,“对了,听掌柜说,你要在这里住几日,之后呢,有什么打算?”

“没想好呢,反正先给将军示示威,我才不要看他的脸色生活!他要是不妥协,我就离家出走,一个人四处游荡去。”我解气的说道。

阿日斯兰点了下头,又问:“然后呢?”

“没了?哪有那么多然后?”

他笑了一下,那表情似乎在笑我的想法很幼稚,只是没有说出来。

我很不服气,“想那么多做什么,也许思前想后想得多了,我连行动的勇气都没有了。”

“说的也有道理……”他淡笑,“如果,我说的是如果,如果我帮你摆脱将军的控制,你会不会随我回漠北,我不会束缚你,你想去哪里都可以,我一概不会干涉。你觉得如何?”

“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你会不求一点回报?”我觉得不太可能。

对我来说,他只是见过几面的普通朋友,他凭什么这么帮我,这怎么可能呢?

他眉头挑了一下,“我是个商人,不会做没有利润的事,这样好了,你只要在名字前冠上我的姓氏,就可以了。这个条件如何?”

“不要,冠上你的姓氏我将来还怎么嫁人?”

“你现在也不是单身姑娘呀,说起来,你还是将军夫人呢。就算离开了将军你还是将军夫人,这样还能嫁人么?除了我愿意做这个冤大头,还有谁会愿意这样帮你呢?”阿日斯兰看似说的漫不经心,眼睛里却闪着掩饰不住的笑意,嘴角边也隐隐泛着笑。

我双手抱胸一脸没趣的瞪着他,真是的,哪壶不开提哪壶,故意惹我生气。不过他的话也没错啦,我的确很难摆脱将军夫人这个头衔,唉,明明还是黄花大闺女,怎么就不能嫁人了。

“好啦,不打扰你休息了,你即然不方便住客栈就在这里住下吧,我回驿馆去。”

等他走后,掌柜为我抱来了新的被褥,安顿我在这里休息。

休书

听掌柜的说,阿日斯兰原打算也在这里休息,如今我一来便把地方让给了我,他则回自己的驿馆去了。

在密室里住的这几日,我过得安心又平静,只是不能出门让我觉得很烦闷。因为京城里多了很多士兵在逐个搜查各个客栈,我怀疑那是龙将军在派人找我,他大概以为只要我不出京城他随时可以找到人,如今,绝对想不到我会失踪得如此彻底,这下他应该感到棘手了吧?

为了打发时间,我偶而也走出密室,去后面的小院子浇浇花,锄锄草什么的,可是不知哪里出了问题,第二天那些花草就一个个仰倒在花池中齐齐夭折。

去喂狗吧,一个时辰不到,凶猛的大黑狗就倒在地上吐起了白沫,我傻眼了,明明是好心做事,怎么就办成了坏事!

好吧,还是陪掌柜那个三岁的孩童玩吧,不料,我刚笑眯眯的在孩子面前蹲下,话还没出口老板娘便一把抱起孩子躲进了屋。我似乎成了一只霉运当头的灾星。

“你的字写得不错,比我帐里的那个文书写得好多了。”

第三天,我正伏在书桌上写毛笔字打发时间,阿日斯兰赞赏的声音自身后响起。“休书?写给将军的?”他好奇的问。

见他来了,我忙把笔放下拿起宣纸给他看,“刚好,帮我看看,休书是不是这么写?”

这几日他天天过来,我们之间也相对熟悉起来,我没事的时候喜欢摆弄屋里的小摆设,他则坐在书桌旁写写信,看看书,就这样陪我消磨时间。

跟他在一起,我没有任何约束的感觉,反而感觉象身边多了个默契的朋友。

阿日斯兰接过我写的东西看过,意外的抬眼看了我一下,“你想让将军签下休书?”

“对呀!”我得意的点点头,“只要他签下休书,我就可以恢复自由身了,这还是将军的弟弟龙若隐给我出的主意呢!我觉得这个法子还不赖!不过,他还建议我多顺着将军的心意,

我支持你

把将军哄得满意了,说这样做将军才会放我一马,哼,鬼才相信他的话呢,这小子肚子里装的诡计太多,不可全信。”

阿日斯兰听罢,眼里闪过一抹心知肚明的笑,笑哼:“把将军哄满意了?若将军满意了还会放人吗?”

“没错,我也是这样做的。所以我不打算采纳他的建议。”我弹了下刚写好的休书,决定道:“我要跟将军谈判!”

“谈判?你打算怎么做?”阿日斯兰好奇的问。

我故意卖关子的眨了下眼睛,“走着瞧,我要最大限度的争取我的利益,如果他不答应,我就……休了他!”

阿日斯兰闻言,赞赏的点点头,“好,我支持你。无论你做出什么样的决定,这里……”他用拳头锤了锤自己的胸膛,缓缓笑道:“永远是你的靠山。”

简单的一个动作,一句话,却蕴藏着深深的信任和令人感动的东西,看到他那令人舒服的淡笑,我的心刹那间有如暖流经过,顿觉得无比安心。

这几日与阿日斯兰交往,我多少对他有了些了解,他是一个习惯耐心倾听,默默思考的人,平日里言语话少,但说出的每句话都份量十足,哪怕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两个字。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很想帮我,但相信他对我没有恶意,对我这样一个穷得叮当响的姑娘家来说,实在没有可图谋的地方。

我们正说着话,掌柜从外面走进来,行礼:“大人。”

“什么事?”哈日斯兰问。

“外面有个小子一直吵着要见黄姑娘,死活不肯走。”掌柜回道。

哎,居然有人会聪明的找到这里,会是谁呢?我转念一想,立刻猜到了一个人,除了那个诡计多端的龙若隐还能有谁?

阿日斯兰沉吟片刻,扭头看向我,“需要我出面么?”

这几天大概将军的人也累得四脚朝天了吧,龙若隐即然能找来这里,肯定知道我在这儿,也该有个结果了。

“我去见见,要是龙若隐,他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泼皮户

我跟着掌柜来到回廊隔着外间的门缝一瞧,可不是龙若隐么,这小子一贯打扮得明艳鲜亮,他大模大样的坐在外间待客的座位上,双脚叠加的跷在临座上,一副撒娇赖皮的贵公子相。

“我就在这儿等黄蓉了,你们不交人,我今儿就不走。想赶我走可没那么容易!”他捏着茶杯滋滋有响的抿了一口,一副很享受的神情。

旁边站着一位兵器行的伙计,大有意见的瞪着龙若隐。

龙若隐抬眼膘了伙计一眼,漫不经心的哼道:“看什么,我知道人在这里,她出来我就走,否则,爷今儿就住这儿了,看你们还做不做生意!”

掌柜小声道:“黄姑娘,您若不想见,我就命人打发出去,您看……”

“打扰数日我也该回去了。”我回到密室准备跟阿日斯兰告辞,话还没出口,他已然猜到了什么,主动把被我落下的弯刀还给我。

“我等你的消息。”他送到密室门口便停了脚步。

我冲他笑了笑,转身跟掌柜走去了前厅。龙若隐对周围的人视若无睹,正一个人优哉游哉的哼小曲。我故意清咳了一声。

“黄蓉!”龙若隐眼睛一亮,见我终于露面了,迅速翻身离座开心的迎上来。

“看吧,我就知道你必定在这儿!”他斜睨了掌柜一眼,拿扇子敲在掌柜肩头,质问道:“喂,你不是说她不在吗?”一转眼,脸上重新拾起灿烂微笑,把手肘搭在我肩头,讨好的问:“气消了没?跟我回家吧?”

“我的气有那么好消吗?”我哼道。

龙若隐笑眯眯地劝道:“差不多就行了,我大哥已经知错了,难不成你还想让他亲自来接你?好歹他也是堂堂将军,拉下脸来接夫人很伤自尊的。行行好嘛?”

到底是亲兄弟,什么时候说话都是向着自家人。

“怕伤自尊?他还真是顾面子呀,那你觉得我是那种不怕伤自尊的人罗?”我没好气的哼道。

阿日斯兰的眼神

“你介意?”他试探的问。

我拨开他搭在肩头的手,“当然介意!而且非常非常非常介意!一点诚意都没有,我干嘛要回家?”龙若隐看了我一眼,机灵的立刻语风一转,狠狠批评起将军,“对,你说的非常对!男人要自尊姑娘就不要面子了吗?那可不行!绝对不行!一定要让将军亲自过来接人才能回去!对吧?”

“这还象话……”

我的话刚说了一半,龙若隐狡黠的一笑,立马冲门口喊道:“大哥,听见了吧?你要露面她才肯回哦!”

哎?不是吧,难道将军……就在外面?我睁大眼睛意外的看向龙若隐。

龙若隐转回头冲我露出一记可爱的笑,“我大哥为了等你都在外面站了一天了,好可怜的,你就念在他有诚意的份上,原凉了他吧?嗯?”

他朝门外呶了呶嘴,果然,门口映进一道晃动的影子,接着,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野中。

将军的表情显得有些不大自然,让堂堂一位大将军向小姑娘低头,对他来说还是头一次,偏偏还是我这样难搞定的丫头。

见此情形,我忍不住想笑,龙若隐把我拉到将军身边,“好啦,夫妻吵架转眼消,剩下的事你们解决吧?我么该回去睡美容觉了!”

临走前龙若隐不忘坏坏的推了我一下,我一下子扑进将军怀里被他接住。

龙若隐这才鬼笑着,孩子般蹦跳着离开了兵器行。我赧然的正要拉开两人距离,将军一把握住了我的手,他什么话也没说,揽着我的腰离开了兵器行。

将军扶我上马的时候,自眼角的余光我隐约看到店面内室出现了一道身影,扭头望去,不知何时阿日斯兰从密室里走了出来,他站在走廊的阴影里正默默的注视着我们。

他的表情很平静,但那双黑眸所透出的复杂眼神很令人费神,跟这几天里的温和眼神完全不同,似乎里面多了丝丝阴暗和戒备。我暗暗有些纳闷,他这是怎么了?

镶宝石的黄金手镯

将军没有注意到店里的动静,翻身上马后,一手揽着我的腰一手牵缰绳驱马前行。

走出一段路后,将军终于打破了沉默,缓缓开口道:“气消了么?”我低低的应了一声,“以后有什么气可以冲我发,不要跑去陌生的地方让人担心。我搜遍了京城所有客栈,差点以为你被坏人拐走了。”

“我才没那么好骗。”我闷闷的回道。

这时,发间突然动了一下,我伸手一摸,发髻里好象多了一支珠花簪,抬头看向将军,“什么啊?”

他居然知道送礼物给姑娘家了,象是赔礼的表示吗?

将军抬头望着前方,不自然的回道:“若隐帮我挑的,我这人不大会哄女人,以后请你多担待。”

“这不是问题所在。”我把头上的珠花簪拔出来看,哟,还挺漂亮的,龙若隐在挑选女人的东西上很有眼光嘛!

将军咳了一下,“关于黄蕾的事,是我交待下人们谁也不许说出去的,她现在仍在府中。”

哎?她没走?我意外极了。

将军继续说道:“……留下她不代表我会接受她,等找到大夫冶好了她的病我再把她送走。如果你想成全黄蕾,那是不可能的,你还早点打消这个念头,除了这一点,你任何要求我都答应。”

我赌气的哼道:“我没有别的要求,只有一个。”

“这个问题没有什么好商量的。”将军淡淡道。

他原来是个固执且坚持原则的一个人,一点也不肯变通。

最近京城里多了不少异域番邦的客人,路边时常可见那些穿着少数民族服装的人走动。前面有个摊位前就站着好几个蒙古人,其中一个披着素白的连帽风衣,手腕间戴着一支四五公分宽的金镯,上面镶满了各色宝石。咦,好面熟啊……

那个手镯我好象在哪里见过,我侧头细细回想。当我们经过的时候,路边的行人纷纷避让,戴手镯的男子转了下头,帽子里露出了半张面孔。咦,是他!

爷,请在休书上签个字

我一下子认出来,原来是替我付茶钱的那个瓦剌人:猛哥帖木儿!

猛哥帖木儿一抬眼,顿时跟我打了个照面,我心头突的一惊,忙靠回将军怀里避开那人的视线,心一个劲的狂跳。

听阿鲁台说,此人曾一夜之间屠城上万人,手段极其残忍,是一位作事从不计后果的嗜血霸主。

我拍了拍胸口,暗暗心道:还是少跟这种人接触为好,免得惹祸上身。

“夫人,黄姑娘正在休养,不宜见人。”

一回府,我就往后院走去,想去看看黄蕾。巧儿见状急忙阻止。

“为什么不能见人,说出道理来我就不去。”我一边问一边自顾自的往前走。

经过我房间门时,将军长臂一伸轻而易举的把我抱了起来,“喂,放我下来,为什么不让我去看她!听见没有,放我下来!”巧儿立马识趣的推开房门,当房门再次合拢,屋里只剩下了我们两人。

“现在不是时候,黄蕾需要静养,等她情况稳定下来再去看她不迟。”将军把我放下来,我刚要走,他一把将我重新锁回怀里,无可奈何地低道:“蓉儿,不要发小孩子脾气了,到底怎样你才肯原谅我?”

“有一个办法。”我爽快的说。

“什么?”我从衣袖里掏出准备好的休书,抖开,递给他看。“麻烦你,在上面签个字。以前的帐我们一笔勾消!”

将军眼中闪烁起惊喜的眸光,他迅速接过来,刚看了两个字,眉头顿时拧成了麻花,手指尖泛起了青白色,纸张也在手中被被捏的走了形。

“休书?”他咬牙道,狠狠瞪了我一眼,嚓嚓嚓几下把我辛苦写出来的休书撒了个粉碎。

我一点也不介意,若无其事的从衣袖里又拿出一张休书摆在桌上,“没关系,我不止准备了一份,你慢慢撕,我有的是。”

将军气得额头暴起青筋,扔掉废纸一把扣住我的手,怒道:“看来,你在黄府的日子过得不错,把你宠得如此刁蛮任性,要是不好好教训你一顿,你恐怕不知天高地厚!”

反抗

什么?他、他要教训我!

我的心倏的提到嗓子眼,不是吧,我哪里敌得过一个五大三粗的壮男人!“你、你要做什么?”我眼中有了恐惧之色,拼命挣扎。

“我要让你知道本将军的颜色!”他手一扯,我一下子跌进他怀里,被他强摁在他腿上动弹不得。

我拼命的挣扎,怒道:“你敢欺负我,我就让你知道后面的日子有多悲惨,不把你的府地搅得天翻地覆我就不叫黄蓉!”话刚说完,屁股骤然一痛,我哇的大叫:“你敢打我!我跟你没完!”

将军二话不说,扬起手掌象教训孩子似的照着我的屁屁一下又一下的打起来。

什、什么!呜呜……好痛啊!他真的不留情面,我好歹也是大姑娘,他竟然一点面子也不给,我又痛又气,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你打吧,打死我你还省心,不然我一定报复你!”我生气地大叫。

将军又冷又硬的说道:“看来你不知道错,那我就打到你没力气反抗为止!小时候我就是这么教训若隐的,孩子不好好管教会无法无天!”

可恶,老虎不发威以为我是病猫,我张开嘴狠狠的一口咬在他大腿上。

他闷哼一声,手下的力道更重了,痛得我哇哇大叫。“我不活了不活了!你是什么狗屁将军,就会欺负……啊!”

几巴掌过去,我的额头渗出密集集细汗,再没反抗之力,身子软软的瘫在他的怀里,只剩下泪花在眼眶中不停的打转。

耻辱,这是我平生经受的最大的耻辱!小时候老爸老妈都没碰过我一根手指,这个凭空跳出来的老公凭什么动手打我!胸膛里满是熊熊的怒气,我恨嘟嘟的死瞪着一脸严厉的将军。

“你打完了是不是?告诉你,我会让你后悔有今天!”我拔出腰间的弯刀比在自己的颈项间。

将军大惊,“蓉儿!”劈手过来就要夺刀。

我踉跄的后退了一步,喘息的说:“没有人可以叫我低头,没有人!

我的才华是演戏

别以为我会听你的话,想征服我黄蓉,你没这个本事!”我委屈的大叫,手稍一用力,立刻感觉皮肤一阵刀割般的疼痛。

妈呀,好疼!我才不想死,只是想趁机吓唬吓唬他罢了。果然,将军脸色顿变,紧张的叫道:“不要,蓉儿!”

这一招真有效啊,看来要加把火了!都说婚后第一架是夫妻双方实力的较量和立威,我一定要打赢这第一仗,否则以后就没我的好日子过了。这时候,出色的演戏可靠上了用场,我眼含泪花的望着他,把愤概和娇弱演绎得那叫一个逼真。

几乎不用装,我的手自行哆嗦个不停,眼前的他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将军情急的低叫:“好,我不碰你,你冷静一下,好不好?”

“到底是谁错了?我该打吗?”我喘息的问。

他连声说道:“是,是我错了。你把刀放下来,听话!我保证不再碰你,快,把刀给我。”

“你不希望我死是不是?”我胜利的轻笑。太好了,其实我也不是真的想死。

他用力闭了下眼睛,点头,“你说的对,赶快把刀给我。”

“那就把休书给我。”我提出最后一个要求。将军伸过来的手一顿,脸色变得极度难看。

他扭头看向一旁,似乎在极忍着怒气,许久,低声咬牙道:“好,我给你!”

太好了,终于达到我的目的了!我释然的松了口气,就在这时,将军突然疾手扣住我拿刀的手腕往旁边的床架上磕去,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没等我反应过来,就见将军的手刀朝我脖子劈来,我刚查察不妙,颈间骤然一阵吃痛,眼睛迅速发黑,身子软软的倒在了将军怀里。

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我仿佛听见了将军的低语:“只有这件事,我不会答应!”

上当了!很快,我失去了全部意识!怪不得龙若隐诡计多端,原来是在大哥霸道强势的训导下培养出来的,看来面对这样一个人,不学着圆滑机灵一点很不讨好。

戏嘛,就要演到底

等我醒来的第二日,发现自己被将军禁足了。我无聊的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生闷气,直到晌午时分,房门外终于有了动静,我连忙装成熟睡的样子。

门吱呀一声打开,将军领着巧儿走了进来。巧儿把端来的饭菜一一端在圆桌上,将军走到床前坐下来,我故意装着熟睡未醒的样子,将军的手指轻轻在我额头划了一下,把凌乱的刘海拨到耳后,然后便是静静的陪坐。

他怎么还不走啊?一觉睡到大中午,我的肚子早就饿扁了。

过了一会儿,将军一手轻轻抬起我的头,一手把缠绕在我颈项间的布条解开,他好象在替我更换带血的布。等一切处理完后,他的指腹又开始在我脸颊摸索,接着就是一声长长的叹息。

“你还不肯原谅我吗?”他低问。

当然!我哪有那么好说话的,哼!偏就不理他了!

将军摸了摸我额头,突然高叫:“巧儿!”

“主子。”巧儿推门回应。

“夫人头烫得很,好象有点不对劲,马上派人去请姚太医。”巧儿领命离去。我暗暗纳闷,自己有生病吗?除了眼皮有点沉之外没什么不适的地方呀?

将军自已动手拧来一块湿巾搭在我额头,张管家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大人,您今儿不是有事要进宫吗?马车已经备好了。”

“明儿再说,今儿有什么事全给我推了,就说我出门了。”

“将军,您这是……”张管家不解的问。

“没有给蓉儿一个正式的婚礼已经很歉疚了,现在她生病了,我应该在这里陪着她。你去忙吧。”过了一会儿,张管家合门离去,将军细心的帮我盖好被子,再次换了湿巾。

不久,太医来了,一番诊脉后起身道:“龙将军,贵夫人没什么大碍,只是有点内火,开几副方子即可恢复。”

“有劳太医了。”

哎,我真的病了?哈,这不是天助我也!我心里一阵激动,马上应景的发出呓语:“你要杀就杀……我不要活了……”戏嘛,演到底才能见真章!

戏骨

太医疑惑的问:“将军,这是……”

将军尴尬的说道:“啊,这……病人的胡言乱语罢了。”

“……我刚过门……你就要纳妾……还要逼死我……混蛋,你是个混蛋……”我趁机继续给将军泼冷水,一时间屋里变得寂静无声,大概他们在各自品味其中的故事吧。

“我才不要把正位让给一个戏子……你、你好狠……”

“昏迷”中的我喃喃自语,将演戏天份通通发挥在这里,把一位病中的怨妇表演得淋漓尽致。“你干脆抹深点……让我死得彻底,装、装什么好人……你这个人面兽心的……”

“巧儿,送太医!”将军突然打断我的话。

巧儿忙不迭的领太医离去,临到门口太医忍不住问道:“将军,做人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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