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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将军苦追妻:不好,顽妻要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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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脚就要去踢坏事的龙若隐,将军停下脚步,侧头对守卫道:“出去看看。”
“喂,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如果我们之间连起码的信任都没有,那干脆不要在一起了!”要是被将军发现包袱,我的事岂不败露!
“等一下。”将军被我一激,果然及时叫住了正要出门的守卫。
我这才长长吁了口气,暗暗朝龙若隐递去一个得意的眼神:小样,跟我斗,你死定了!
龙若隐忙叫道:“哥,难道我还会骗你?”
“你又不是没有骗过,这有什么可怀疑的。”我故意亲亲密密的挽着将军的手臂,在旁吹风:“亲爱的,你这个小弟顽劣贪玩,欠人管教,不如给他物色个姑娘,早点打发他出门,我们也好耳根子清静,你说呢?”
谁知,我的话一落,将军象被空气呛住似的突然咳起来,脸色也微红。龙若隐则转去一旁吐槽。此刻,我们已经走回到厅堂附近,两位客人原本站在门口张望,想必也听见了我的话,那位朝廷官员忍不住低笑起来,鞑靼使者则神情不明,复杂的目光在我和将军之间扫来扫去。
“将军大人!”一位守卫匆匆赶来,“门外有人交来了这个。”
就见守卫手里捧着一个物件,正是我跑路的那个包袱!将军看了一眼,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偏偏这时,龙若隐笑眯眯的扭头看向我,要死不死地多了句嘴。“哟,这是不是有人该解释一下呢?”
谎话
铁证如山……我额头的虚汗流了下来,只觉得脊背象有万条小虫在爬似的麻麻痒的,不好,事情败露了,这时不跑待到何时!
我见事不妙立刻拔腿开溜,不料,一只大手及时揪住我的后衣领,生生把我拎回。将军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超有耐心的问道:“解释一下,这是什么?”
“这、这是……”
说什么才好呢?我眨了眨眼睛,绞尽脑汁的搜刮借口,突然眼前一亮,一个念头跳出脑海,“啊,这是我要救济穷人的衣物嘛!人家是信佛的,向来以慈悲为怀,上次见府外有户人家穷得叮当响,连身象样的衣服都没有,我就想着捡几身衣服想送过去,也让人家乐呵乐呵呀。谁知被龙若隐撞见数落我败家,你说说,人家想做点好事都不成,那合着以后什么好事也不能做了,更别想为下辈子积德了!”
我喋喋不休的说了一大堆,将军挑着眉头耐心的听着,居然一字也没有反驳,倒是龙若隐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忍不住嘀咕道:“……不是吧,比我还能编。”
“哈哈!”门里的朝廷官员笑呵呵的走出来,“龙将军,这位就是你新过门的夫人吗?真有好趣啊!”
这时,我看见黄蕾端着茶水托盘站在人群外,微蹙的眉头间藏着浓浓的不安与担忧。我机灵一动,忙笑眯眯的问:“鲍大人也听说将军新婚的事了?”
“那当然,皇上亲自指婚满京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呀。”
我伶利的接口道:“是呀是呀,皇上真是慧眼,被指婚的黄蕾姑娘性情温柔才气过人,配给将军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双!”
将军似乎猜到我后面要说什么了,把手揽到我腰间骤然一紧,似乎在暗示我乖一点。
鲍大人笑呵呵地说:“没错,我们都说龙将军娶了一位美姣娘,可惜没能上门讨杯喜酒,真是遗憾哪!”
“鲍大人性情豪爽一定是将军的至交吧,黄蓉在此见过鲍大人!”我笑眯眯的抱拳行礼。
谁是夫人?
鲍大人不由一愣,“哎,你叫黄蓉?难道你不是……”将军的眉头彻底皱成一团,一双利目紧紧朝我射来。
龙若隐大为意外的看看我,又看看龙将军,似乎觉得事情有点不大妙。鞑靼使者走过来停在鲍大人身边,一时间气氛变得有些不同寻常。
“黄蕾见过诸位大人。”黄蕾轻步走过来盈盈下拜,鲍大人恍然回神,忙回礼道:“哦哦,龙夫人,误会误会……原来是您,那她……是谁?”
鲍大人疑惑的看着我,黄蕾微微一笑:“是家妹。”
将军平静的脸色看不出任何异样,但是站在他旁边我却能明显感觉到一股寒气正从他身上散发出来,我偷偷瞄了一眼将军,小心的跟他拉开距离,不安的心想:不好,他要发飙了吧?
“来人,送夫人回屋。”将军终于开了口,语气沉沉的。
****
逃跑被抓不说,还当着官员的面道破代嫁的事,恐怕一场暴风雨就要来临了!
我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总也不塌实。刚才将军命人带夫人下去的时候,丫头们一时之间愣在原地不知该请谁,将军眉头一挑,厉道:“怎么,连你们的主子是谁都不知道了?”
鲍大人客气的让出一条道,对黄蕾一拱手:“夫人请。”
黄蕾看似想帮将军圆个场,客气的笑了笑,朝丫头们这边走来。
谁知刚到跟前,意外的被将军伸手挡住,他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什么话也没说,黄蕾的脸色顿时苍白起来。
丫头们站在原地谁也不敢动,这个场面令对面的鲍大人和鞑靼使者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何事。将军按着我肩头把我推给丫头,口中淡淡说道:“带下去。”
我想挣扎却发现将军的手劲很大,他似乎真的动气了。巧儿不敢违令,马上拉着我离开。
见此情形,鲍大人更加疑惑了,忍不住小声问道:“龙将军,这是怎么回事,违抗圣旨可是要担极大风险的呀。”
谁上花轿谁就是夫人
将军轻笑,对黄蕾说道:“这个风险怕要黄府承担了,是不是黄姑娘?大婚那日,你让妹妹代嫁上花轿,已经犯下了抗旨大罪,我不追究你的责任已经开恩了,如今你又跑来奢望将军夫人之位?说出去你还有何脸面活在世间?想找人给你公平的话,不妨一同面见皇上,看看等你的是大狱还是将军夫人之位,如何?”
黄蕾脚一软,扑嗵一声跪坐在了地上,浑身瑟瑟发抖。
将军缓缓在她身前蹲了下来,眼睛平视着她,近乎无情地说道:“当着所有人的面,我再告诉你一次,谁上我的花轿谁就是我的将军夫人。听清楚了吗?”
这番话对黄蕾来说如晴天霹雳,她的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好半天才发出声音,颤抖的声音如蚊蝇般低不可闻,“……是,明白了。”
太过份了,将军怎么能说得那么无情,再怎么样也不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羞辱一个姑娘家,这不等于拿把刀子狠狠捅她的心窝!
我心里燃起了熊熊怒火,今天的事皆由我起,将军却把所有的过错记在了黄蕾头上,不行,我绝不能看着她受羞辱,我返身就要往回走。
巧儿死死拦住我,“不可以,夫人,将军这会儿正在气头上,你过去也无济于事!”
“祸是我闯得的,我去跟他理论!”
“不行,夫人,惹火了将军我们都没有好果子吃啊!”
将军说完那番话,抬眼朝这边望来,正好跟我的目光在空中相撞。他的目光那样坚定,没有半点动摇之意,同时我也感觉到,将军这次是火大了,断不会饶过我了——
最后我还是被巧儿她们强拉回房间,听丫头们头,将军已经下令,明天就派人送她回老家,看来他是绝不会把她留在府中了。
现在雪莲不知怎么样了,她一定恨死我了吧?
自己没跑成不说,还连累得她也遭到将军的驱逐,我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懊恼的拍打自己的头。
软禁
不知将军打算怎么处置我,是鞭笞还是棍棒?一想到将军的怒气,方才的勇气全然消散,我忐忑不安的想着对策。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我哗啪一声拉开门,两名守卫出现在门口,“夫人,将军有令,请夫人安心留在房间。”言下之意就是:我被软禁了!
我瞪了他们一眼,抬脚踢上房门回到床上生闷气。好吧,即然不让我出去,那他也别想进来,哼,说到做到!
我立刻行动起来,把屋里的箱子柜子,梳妆台通通推过去抵住门,最后我累得气喘吁吁,一屁股跌坐在座位上。
“夫人?”守卫试探的问。
“跟将军说,要是让黄蕾走人,他一辈子也别想进门!”我一甩头,气呼呼的回到床上抖开被子仰头大睡。
不久,外面传来龙若隐的声音:“你们怎么守在这儿,她怎么样了?”守卫把我说的话复述了一遍,龙若隐哦了一声,小声说道:“姑娘家气性子蛮大的,没事,回头好好哄哄就过去了。要是我哥回来了,告他一声,我回府了,没事不要招呼我。”龙若隐哼着小曲离开了。
这家伙,要不是他坏事,事情也不会闹到这地步,这时,他居然跟没事人似的一个人乐呵着呢!
我扯过枕头压在头上蒙头大睡起来。气归气,我还是结结实实一觉睡到了大天亮,再次睁眼时,巧儿正把门拍得啪啪响,“夫人,夫人开开门哪!”
我把挡在门口的物件们一件件吃力的移开,打开门。
“将军呢?”
“将军一早就进宫了,都走了两个时辰了。”巧儿走进来帮我梳妆。
一听将军不在,我松了口气,巧儿的梳头手艺好得没话说,很快就把我一头及腰的秀发打理成俏皮又优雅的发髻。
“对了,黄蕾怎么样了?”
巧儿小心看了我一眼,吞吞吐吐地回道:“她已经出府了……”
什么?已经走了!我惊问:“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没人告诉我一声!”
失控的马车
“将军说这样的小事无须打搅夫人休息,不让我们通知您呢。”
“走了多久?”
“刚走不远。”
要是刚走的话应该还能追上!我顾不上细问,风风火火的奔出房间朝前院跑去。
巧儿从后面追来,“夫人,夫人!”我一口气追出门外,两条大街一往东一往西,都不见黄蕾的人影,我一把在抓住门口小厮急急追问:“黄蕾往哪个方向走的?”
“黄姑娘?”两名小厮均一愣,茫然的看着我。
我气得大叫:“愣什么,她往哪边走了?”
门口的小厮们好象被我吓坏了,仿佛才明白过来似的,立刻抬手一指,居然一个指东一个指西。我气得大力摇晃小厮的衣领,大吼:“到底哪个方向?”
两人马上改了过来,居然又是一指东一指西,最后他们也愣愣的不知该指哪个方向了。
我气得真不知该骂他们什么了,怎么将军府里养了一群笨蛋!
见府门口停着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我想也不想的跳了上去,狠狠给了马屁股一脚,马车立刻狂奔起来。
“夫人!小心驾车啊!”
“公子,千万小心呀!”
“一群笨蛋!”将军府里养的都是什么人呀,居然还有叫我公子的!我忍不住低声咒骂。
很快我就发现自己面临一个大麻烦,我能让马车跑起来,可不会控制马车呀,眼见两匹快马朝前面的人群横冲直撞过去,吓得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让开让开!”我一边拉马缰一边高声呼喊。
“救命啊,要翻车啦!”几乎同一时间,马车里也有个声音在高喊。
有人!?这声音……竟然是龙若隐!我意外的朝车厢里瞪去,只见龙若隐正狼狈的从里面爬出,眼见马车要撞上人了,他顾不上形象的要跟我抢缰绳,一边惊慌的高喊:“快快,拉住马车,要撞人了!”
马车猛的一颠,他没扶稳一下子仰倒在马车上,他一手扶着帽子一手紧紧扒着车门,吓得面如土色,“妈呀,我今天要死在你手里了!救命啊,剑浪!”他扯着嗓子高呼。
吓破胆的公子
“闭嘴!你是不是男人啊,再叫我就把你踢下去!”我气急败坏的叫道。
亏他还是个男人呢,想不到这么没骨气!我正努力的想办法控制马车,有他在耳边哇哇的乱叫,吵得我心烦不已。
龙若隐象只八脚章鱼似的死死抓着马车沿,苦丧着脸,声音颤抖的央求道:“黄姑娘,求你还是把我踢下去吧,我这活得好好的,你想死不能拉我垫背呀……妈呀,怎么倒霉的时候总有你呀!”
不知何时,马车后面响起一串急促的马蹄声,声音越来越近象是在追这辆马车。
这辆急奔的马车吓得路上的行人脸色惊变,纷纷向路边躲闪。
“闭上你的嘴,你会不会驾车?”我急吼。龙若隐不知是吓得还是晕车,耷拉着脑袋提不起精神,“我脚发软……还想吐!”
“反正是你的车,想吐就吐。”
我用力拉紧缰绳,马儿高声嘶叫起来,失控的马车终于停了下来。急促的马蹄声冲到近前,剑浪带人一下子冲到马车前拦住马车。
龙若隐象见到了救命草,急忙冲剑浪招手,“剑浪,你终于来了!快,快扶我下来!”
剑浪埋怨的看了我一眼,迅速下马上前把龙若隐从车上扶出来,龙若隐双手死死抱着剑浪的脖子,浑身瘫软的站都站不稳,早没了一贯的洒脱风流的一面。
末了,他被剑浪扶上了马,一头瘫软在剑浪怀里动也不想动。一个大男人竟然被吓成那副样子,不知是装的还是真的。
剑浪看也没看我一眼,带着龙若隐驾马离去。同来的另几位随从迎了上来,“夫人,回府吧。”
“不要,想挨鞭子的话就试试!”我烦燥的说完,扔下马车大踏步的往前走去。
我心里别提多郁闷了,总觉得胸膛里窝着一团火,不吐不快,那几个随从知道我恼火的时候脾气也大得很不敢得罪,只好牵着马在后面尾随。但还是有人无惧我的警告,一骑急促的马蹄声直朝这边追来。
游说
听着声音越来越近,我停下脚步转身看去,同时握紧了手中的鞭子想给来人一顿教训,谁知刚转身就见一道黑影袭至面前,没等我看清是谁腰间骤然一紧,双脚顿时离了地面,腾空而起的身子转瞬间便落入某人的怀抱。
“见鬼,放开我!”我用力挣扎,恼怒的叫道。
手一挥,“啪”的一声手掌打在了某人的脸颊上。
“呀,将军……”随从惊呼。
什么?是、是谁?我动作一顿,一颗心倏地提到嗓子眼,缓缓转头一看,端坐在马上的不是将军又是谁?
龙将军正眯缝着眼睛很没面子的看着我,黑漆漆的眼眸中闪烁着无奈又头痛的光芒。那一巴掌打得很痛吧,我的手掌到现在还觉得麻麻的,而将军的左脸颊上清清楚楚的保留着我的罪证:一道清晰的五指印。
“想让别人看我的笑话吗?回家!”龙将军揽紧我的腰,调转马头朝来路返回。
“不要回去,我跟你没有关系!”我赌气的说道。
龙将军抬起我的下巴让我直视着他,“把黄蕾送走让你生这么大的火?想为她打抱不平?”
“是,人家黄蕾得罪你了吗?她才是正牌妻!你居然当着外人当众羞辱她,你有没有考虑过别人的心情,稍有自尊的人也会被你羞辱得无颜活在世上,你这么做等于把黄蕾往绝路上逼!象你这么绝情的将军,根本不适合娶妻!放开我,我跟你没有一点关系了!”
我推开他想往下跳,将军紧锁着我的腰,“你什么事都不知道还想帮她出头。”
“我不需要她的事,只要知道你的脾气就足够了!放开我!”我用力挣扎着,见他不肯松手,低头咬向他拉缰绳的手。
一股微甜的血腥味立刻在唇齿间弥漫开来,他手一抖,锁在我腰间的力道减弱了大半,我趁机从马上溜了下来,退后几米远。
“我需要好好想想,你最好不要追来。”我说得毅然决然。
意外消息
“蓉儿!”将军握着缰绳的那只手正流着鲜血,他却看也不看一眼,满眼急切的望向我。
“别追来,否则我一辈子也不见你!”我转身跑起来。
“蓉儿!”将军高声叫喊,旁边的随从连忙请示:“将军,属下去追夫人回来。”
我回头望了一眼,只见将军缓缓抬了下手制止了属下追击,他端坐在高头大马上留舍的望着我,想必他也摸清了我的脾气,知道就算一时把我抓回去我也会不断的逃跑,不会安心留在他身边,叛逆的我岂会那么容易就范!
穿过喧哗拥挤的街道,我气喘吁吁的靠墙休息,将军他们果然没有追来,我长呼了口气,扭头见旁边就是家茶馆,刚好口也渴了,便迈步走了进去。
喝着茶,我担心的想那个黄蕾会不会一时想不开闹轻生,又或者受此打击后一直消沉下去。都是我的错,害她不被将军接受,我这个代嫁新娘等于赔送了她一生幸福啊。
唉,一穿越到古代怎么就陷入到这纠缠不清的感情里,真是头疼!
我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你听说了吗?金记兵器行的掌柜不知怎么了,这两天四处回笼资金呢,把好些外放的投资通通收了回来,可惜了的那些眼看要到手的银子生生就这么飞了……”
“哟,那损失相当大吧,掌柜遇到什么事了,突然这样急着回笼资金?”临桌的谈话声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他们在谈金记兵器行的掌柜,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谁知道呢,听里面的伙计说,掌柜答应了一个姑娘要两天内筹集到五百万两银子。”
“五百万!我的娘哟,谁这么狮子大开口呀,还不等于盘了人家的店铺呢!”
“就是说啊,掌柜好歹坚持个十来天就能拿到一大笔利润了,你瞧,为了筹银子,马上要到手的红利就这样没了!痛心啊!”两位客人痛心又可惜的直摇头。
听到这儿,我恍然记起,不是我让掌柜准备五百万的吗?莫非他真的照做了?
付帐
莫非他真的照做了?天哪,这岂不害了人家!
想到这儿,我坐不住了,马上起身要走,店小二乐呵呵的迎过来,“谢谢您,三钱银子。”
哎?坏了,我好象没有带钱吧?
我一惊,忙摸遍全身,店小二见我没有摸出银子,陪笑的说:“只要三钱银子。锭银也行,我给您找开。”
我不好意思的看向四周,周围的不少茶客正抬头看着我这个吃白食的,完了,这回丢人丢大发了,我连三钱银子都拿不出来。
“姑娘,本店利小,概不赊账啊。”店小二见我张口要说话,马上陪笑道。
无数黑线垂下额头,这个店小二真会察颜观色啊,连我要说什么都猜到了。
我一咬牙,正要把腕间的手镯脱下来付帐,就在这时,有只手伸过来,将一块碎银搁在桌上。“我替她付了。”一个生硬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店小二眉开眼笑的收了银子,“多谢客官您哪。”
我扭头一看,替我付帐的竟是上次在街上遇见的那个少数民族,“是你?”
他的名字很怪,叫什么猛哥什么来着?他似乎刚刚从外面经过,茶馆门外还有几个随从正牵着马在等他。
他操着生硬的汉语问道:“姑娘准备去哪儿,我送你一程。”
这家伙好象盯上我了,不会是想打我弯刀的主意吧?我记得上次还刀的时候,他拿了半天才迟迟松了手,据兵器行的店掌柜说这把弯刀是贵重之物,价值连城,莫非盯它的人也包括他?
我下意识的摸向弯刀,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微笑摇头,“不用了,我走着去就行了。多谢替我付帐。”我点了下头,转身出了茶馆。
接下来要去哪儿呢?没有钱真是寸步难行啊。对了,那个金记兵器行的掌柜不是说有任何需要都可以找他吗?管他是真是假呢,去了再说。我打定主意,一派悠闲的沿街前行。
“这位大婶,请问金记兵器行怎么走呀?”我跟路边的一位商贩打听路。
瓦剌人
来京城日子不多,除了龙若隐带我出门那次几乎没怎么出过府,此刻面对四通发达的网状街道,我的路痴毛病又犯了,完全忘记了上次走的哪条路。
“姑娘,你就朝东走,到了下个路口往南一拐,路西就是一家。”
“谢谢您啦!”我招招手正要走,商贩突然拉住我,好心的小声道:“姑娘,你是一个人吗?现在世道不太平万事小心呀!”
商贩的目光朝我身后飘去,顺着她的目光一瞧,原来猛哥带着人正远远的跟在后面,象是在尾随我。
奇怪,他们老跟着我做什么,看来身上戴着贵重之物就是不太平,得赶紧去金记兵器行才行。想罢,我加快脚步朝目的地前进,渐渐的拉远了猛哥他们的距离,最后我几乎一路小跑的赶到了金记兵器行。
微喘的奔进店门,掌柜热情的迎上来,“黄姑娘,您来了!”
我点点头,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掌柜见我神情不定,关心的问:“发生什么事了,怎么瞧您的脸色不太好啊。”
“后面有人跟了我一路了。”我指了指后面。
掌柜闻言立刻警觉地朝外张望,热闹的人群中隐约有异族服装的人闪过,掌柜脸上显露出疑惑的表情,低声自语:“瞧着象是……瓦剌人呀……”
瓦剌?说起来也是北方蛮夷了,记得以前历史老师讲过,瓦剌地处于鞑靼更北的地方,那里的人们过着游牧生活条件十分艰苦,男子们个个精于骑射,称之为天生的勇士,但往来礼节仍停留在原始阶段,难怪一见那个人就感觉到有种野蛮未开化的气息,他们根本不懂尊重女人,更谈不上风度,否则也不会那么露骨的紧盯着我瞧,还对我的弯刀存有企图之心。
“放心吧,黄姑娘,只要踏进这家店,谁也不敢找上门为难你。”掌柜冲我做了个请的手势。
外面终于没了那伙人的身影,我这才放下心,跟着掌柜往里走去。一进内室,屋子的中央赫然摆放着几只红色大木箱。
暂避密室
我奇怪的问:“为什么把木箱摆在这儿,做什么用呀?”
掌柜作揖道:“黄姑娘,上次您不是说需要五百万吗?在下已经筹备好了这笔钱,正准备给您送去呢。”
“五、五百万?!”原来这红箱子里放的全是钱!我不禁吓了一跳,想不到掌柜真能准备出这笔钱。
“是,五百万,分文不少!”掌柜一一打开箱盖,一箱箱的黄金白银金光耀眼的出现在眼前,天哪,都是实打实的银子呀!那天只是随随便便提了一下,想试探对方的诚意,想不到这位掌柜真的只凭我一句话就全部预备齐了!
他好象还不知道我是谁吧?为何这么相信我呢?我心里越发的疑惑起来。
掌柜笑呵呵的问道:“黄姑娘,这几箱银子是否需要在下派人送到府上?”
“不了不了,就放在你这儿吧,现在也不急用,需要时我再问你要就是。”
掌柜意外的一愣,立刻听出我并非有意真的要用钱,他什么话也没说,依然微笑道:“原来是这样,那也好,就放在这儿好了。日后姑娘如有需要旦说无妨。”
掌柜叫进几名伙计把箱子一一抬走,然后抄手道:“黄姑娘,您今儿不取银子可是有事?”
“是有点小事要麻烦掌柜的,我能不能在这里借住几日?”
“住这儿?”掌柜很是惊讶,见我点点头困惑地问:“姑娘为何不住客栈,在下可以为姑娘包下京城最好的客房或是为姑娘购置一座院子,那样岂不更好?”
“太夸张了吧,我只想借住几日而已,干嘛那么破费。而且住在这里谁也不会找到吧!”
要是真的住在客栈里,以将军的势力肯定不消半日就能把我翻出来,我才不想让他找得那么容易。
掌柜似乎猜到了我的心思,轻轻哦了一声,“即然姑娘不嫌弃小店,不妨在这里住下。后面有座小宅院,是在下的内人居住,黄姑娘要是闷了可以让内人陪您说说话。”
掌柜跟异族客
我满意的点点头。“宅院就算了,我不能打搅您的生活呀,这间密室就可以,我觉得蛮不错的!”说着,我按了一下墙画后面的开关,掌柜刚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我已经轻快的跳了进去。
“不许拒绝,我就住在这里了……”
哎,话说了一半突然硬生生打住,我意外的刹住脚步,睁大了双眼。
咦,怎么有人?怪不得掌柜一时犹豫,原来屋里还有别人……
那人正背对着门坐在书桌前认真擦刀,一身跟猛哥差不多的民族服装,腰系玉带,足蹬一双软鹿靴,瞧着背影隐约觉得似曾相识。这人……是谁呀?
掌柜快步跟进来,冲擦刀男子恭敬的行礼:“大人,黄姑娘来了!”
我奇怪的瞧着郑重回事的掌柜,又扭头看向这位神秘客人,看上去这个神秘人物象是掌柜的主人。
他头也不回的嗯了一声,“你先下去吧。”
掌柜口中称是,躬身退了出去。密室门一关,屋子里倾刻间陷入一片寂静,我一步步朝那人走过去,怎么越瞧越面熟似的。
那个人终于擦完了刀,拿起桌上的刀套将刀入鞘,这才起身转身朝我看来。
当他的正脸一转过来,我灵光一闪,惊讶的指着他脱口而出,“原来是你呀!你怎么会在这里?”
原来是弯刀的主人!
我恍然想起什么,笑言道:“难怪掌柜的认识这把弯刀呢,原来你们是故友呀!”
这么想就明白多了,他们是一伙的!
他嘴唇边微微勾起一抹浅笑,伸手示意我请坐,我走过去在他身边的座位上坐下,好奇的打量那把刚擦完的刀。
哎,这把长刀跟我腰间的弯刀好象一模一样,只有大小尺寸不同,拔刀再看,刀身上刻着一行看不懂的古怪符号,我立刻抽出腰间的弯刀比对,“居然是一样的……简直象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这把刀原本就有两只,一只用来防御,一只用于攻击,它们跟随我多年,就象老朋友似的。”
阿日斯兰
他目不转睛的注视着我,关注着我的一举一动,我专心看着刀,啧啧说道:“这把好刀是不是也削铁如呢!”说着,我的手指摸向刀锋想试一试,突然,他疾手一把握住我手腕。
“不可!”
“哎?怎么了?”我纳闷的看着他。
他释然的松了口气,然后把我手中的手拿走,“刀不是这样试的,姑娘家不该玩刀。”
“那你还送刀给我?这叫心口不一。”我拿起自己的弯刀在手中把玩着,见我爱不释手的样子他脸上缓缓浮起丝丝笑意。
“喜欢吗?”
我扬了扬眉,得意的说:“那当然,有把刀防身总归有用呀,这把刀好锋利,一刀下去就能把桌子削去一角,以后有它在,我什么也不怕了,就象身边多了一个保镖!对了,还没请教你的名字呢?”
“叫我阿日斯兰。”
“阿日斯兰?这个名字有什么含义吗?”我好奇的问。
他浅笑,“它的意思是北方的雄狮。”
我了悟的点点头,“这个名字很配你嘛,你一定是个英勇擅战的勇士!啊,请教你一个问题,你是不是很有名啊?”
他眉头一挑,不明所以的注视着我。
我侧头说道:“为什么每个人在看到这把刀的时候都表情怪怪的,好象很畏惧的样子。龙将军,还有掌柜,还有那些少数民族的人,今儿还有几个瓦剌人一直跟着我呢。”
“瓦剌人?”他疑道。
我想了想,“嗯,有个人的名字很怪,叫猛哥什么,我记不清了。”
“猛哥帖木儿!”他眼中飞快闪过一抹精光,脱口叫出了那个名字。
我拍手叫道:“没错,就是这个名字。怎么,你认识?”
阿日斯兰意外之余,嘴角边泛起一抹嘲弄的笑,“何止认识,简直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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