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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时代之1983-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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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他来说,这真活脱脱的应了一句老话——天无绝人之处,车道山前必有路。
“好了好了,你不要晃了,我头晕。”林一铭被戈文摇晃的有些难受。
“呀,抱歉。”见到自己的冒失,戈文一边放开林一铭,一边询问到,“咱们住在哪儿?”
林一铭一边怀疑自己的决定是不是正确,一边苦笑着说道:“我家离复旦大学不远。”
“复旦大学?”戈文有点惊讶的看着林一铭。
“对,我是复旦大学的学生。”
“你不是说你是编辑吗?”
“上学时间外,在编辑部工作。”林一铭一说起自己的编辑身份就变得有些得意洋洋起来。《收获》编辑部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就可以进去的。可惜,他的这番表情对丝毫不了解《收获》杂志社的戈文来说无异于对牛弹琴。
“好了,好了,快回家吧,我都快饿死鸟。”戈文拉起林一铭就走,丝毫没有把自己当外人的迹象。
“鸟?什么意思?”被戈文拉着走的林一铭很纳闷。
“就是了的意思,一不xiao心把我家乡的话兜出来了,甭见怪。”戈文突然想到83年怎么会有这样用词儿的。二十一世纪,网络让汉语新生出无数特定意义的词汇,经常上网的人都了解其中的含义,可是在这里除了他自己恐怕在没有一个人知道了。
“你真逗,”林一铭和戈文并肩走在马路上,说道:“看你这打扮怎么会像是流落街头的人呢。别的不说,光你火车上拿出的烟和打火机也不是随便就能买的到的。对了,那个打火机很漂亮很jīng致啊,xiao时候我见我爷爷曾经有一个,据说是抗美援朝时在一个美**官身上收缴的。”
戈文一愣,然后就一脸苦笑,谁让自己是穿越者呢。见林一铭似乎对自己的打火机很感兴趣的样子,便将那个zippo打火机拿出来,耍了几个hua样,然后丢给林一铭,“送你了。”
林一铭手忙脚1uan的接过戈文抛来的打火机。先前在火车上只是一瞥,没有看清楚,现在细心的研究,才现这个打火机做工jīng致根本不是自己爷爷那个可以媲美的。只见灵巧的长方形的外壳,盖面与机身间以铰链连接,在火芯周围有专为放风设计的带孔防风墙。打火机的底部有着一连窜的字符,外表像是镂刻一般,刻着一副山峰的模样,阳光下闪现出一道道柔和的淡灰sè。
这简直就是一件艺术品!
林一铭叹了口气,又要递给了戈文。
戈文一直注意林一铭的表情,知道他很喜欢这打火机。有些疑huo的问道:“怎么,不喜欢?”
“不要。这太贵重了。再说我们才刚认识。”
戈文大笑说道:“现在认识就不是认识了吗。我想和你jiao个朋友,这个打火机就作见面礼吧。”
林一铭认真的道,“这怎么行,jiao朋友当然可以,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决不能收。”
“要不你管我半个月的伙食就当是报酬,怎样?反正我现在也没钱,说来还是我占便宜哩。”戈文试探着说道。
林一铭想了想戈文的建议,摇头道:“不行。半个月的伙食抵不过这个打火机的价钱。你要是没钱的话,我可以先借给你。打火机我不能要。”
真是个善良的主。戈文心中有些生气的想到,没见过这么不爱占便宜的。
于是俩人一边走一边聊天,过了半个多xiao时便到了复旦大学。
………【第5章 我要见巴金】………
复旦大学创建于19o5年,原名复旦公学,于第一所由中国人通过民间集资自主创办的高等学校。“复旦”二字由创始人、中国近代知名教育家马相伯先生选定,选自《尚书大传·虞夏传》中《卿云歌》“日月光华,旦复旦兮”的名句,意在自强不息,寄托当时中国知识分子自主办学、教育强国的希望。一百多年来,复旦大学经历了数不清的风风雨雨,然而“复旦”二字却深深地镌刻进了一代又一代复旦人的心中。
路过复旦大学的校mén时,戈文特意透过大mén朝里面看了一眼:xiao型hua园广场上hua繁叶茂,一座耸立的mao主席雕塑巍巍有神。林一铭的住处在复旦大学的斜对面,是一间民国时期的建筑,很是古朴,让戈文大感吃惊,怪不得林一铭要找人合租的人呢,租这屋子想必不便宜。
进了mén,林一铭让戈文随意,然后就开始整理那间放杂物的房间,戈文赶紧上前帮忙。等两人收拾妥当,全身早已是灰头土面,脏兮兮的一团。对视之下,两人不由的相视一笑。
戈文调侃道:“一铭,你可够懒的,不然这房间怎么这么脏。你看我们可是成了土拨鼠了!”
林一铭反驳道:“这可是放杂物的房间,换做是你,你会每天打理吗?”
这时候时间已是正午,两人一番打闹之外,便相携外出找了个xiao饭店吃饭,自然这钱是林一铭掏了。
等服务员端着一个大红油漆盘子进来的时候,戈文顿时被盘子上的那碗热气腾腾的猪rou烩粉条子所吸引,再顾不上和林一铭闲聊,情不自禁的站了起来。
林一铭有些好笑的看着戈文剧烈耸动的喉咙,微笑着用手碰了碰他的胳膊,说:“坐下吧!又不会跑了。”
戈文老脸一红,一边坐一边打了个哈哈:“见笑了,主要是一天没吃东西了,有些饿得慌。”
等服务员将两碗烩粉条和一盘馒头放到桌上,戈文拿起筷子,先长长地吐了一口气。他什么也不想了,闷着头大口大口地吃起来,算起来这一天半时间他才吃过一顿饭,此刻自是如同恶鬼扑食一般。
感谢林一铭,感谢8o年代的淳朴人们。
很快的戈文就把一大碗猪rou粉条刨了个净光,而且还吞咽了四个馒头。等他放下碗筷,才感到肚子有些不舒服。看来是他吃得太多太快,有些不消化了。
“戈文,你有什么打算?”这时林一铭也已经吃饱了,他放下手中的碗筷,随口问道。
正rou着肚子的戈文头也不抬,“什么什么打算?”
“我是说你打算找什么工作?”林一铭耐心的解释道。这时候的工作可不好找,像样点的部mén都是要介绍信的,看戈文的样子恐怕不会有。
戈文一怔,前世尽管自己是个大学生,可要不是吉他弹的不错,在一家酒吧驻唱,恐怕工作也不好找呢。让他去干那些苦力活还真不愿意哩。现在流落到8o年代,人生地不熟的,想要找一份像样的工作恐怕不太容易啊。
“我不知道。一铭你有什么好的建议没有?”将肚子上的手放下,戈文盯着林一铭问道。
林一铭看着戈文一副期盼的眼神,笑了:“前一阶段我们杂志社人手不足,主任说要招一个临时编辑,工作的内容就是帮编辑们收拾一下稿子,做些杂物什么的。不知道现在招到人没有,要是没有的话,我看你不如先干着?”
“真的?那太好了。”戈文眼睛一亮,林一铭赫然便是自己的命中福星啊。
“你先别高兴的太早,这几天我出差,并不知道编辑部招没招到人。”林一铭在戈文头上泼了一盆凉水。
“那我们还呆在这儿干什么,快点过去问问呐。”戈文几口将碗中剩余的菜汤灌进嘴里。
林一铭苦笑着结了帐,和戈文往编辑部走去。
林一铭建议戈文到编辑部并不是冒冒然的。早在火车上和戈文的谈论,他已被戈文的思考征服了。能一口将中国的展脉络总结出来的人,显然上的造诣不会浅。现在戈文急需工作,要是真找了一份和不搭界的工作,从此放弃上的展,那就太可惜了。所以他才会想让戈文去编辑部碰碰运气。只是先前还有些担心戈文嫌弃工作的内容,不过见他急迫的样子,便放下心来。
在路上林一铭开始给戈文介绍他所在的《收获》杂志社的一些情况,戈文开始还不以为然,不就是一本纯杂志么。但是听到林一铭说《收获》杂志社的主编你肯定知道时,就提起了兴趣。
“哦?那可不一定呢。”林一铭一笑,然后看着戈文自豪的说道:“就是巴金巴老先生!”
巴金?戈文就觉得自己的脑袋好似嗡的一声炸开了,他怎么会不知道巴金老先生呢,只要是个对中国当代有所了解的人就不可能忽视掉巴金这个名字。
戈文前世就看过“jī流”三部曲,但是最让他感到敬佩的是巴金老先生在特殊时期后hua了将近八年时间才完成的《随想录》这部全长四十二万字的散文巨著。这对于一个年届八旬的老人来说,不仅仅意味着工作的艰辛。更是一次老人对自己心灵的无情拷问,是一次伴随着内心巨大冲突而逐渐深入的痛定思痛的自我忏悔。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戈文才将这位被誉为“中国二十世纪的良心”的老人列为自己的偶像!
也就是在这时,戈文的脑袋里才慢慢回想起前世时关于《收获》杂志社的种种信息:《收获》是中国著名杂志,以坚持纯立场,摒弃广告手段而为文人和世人瞩目。风格质朴清雅,可以说是中国当代的代表的一面旗帜。而主编巴金巴老先生更是特殊时期后所剩不多的一位文化巨匠。
前世戈文就自称是青年,也曾经在照片上见过巴金老先生,想到自己现在居然有机会能够和巴老见面,还能在巴老手底下工作,心里不由的暗暗jī动。当下强自按捺住jī动对林一铭说:“那么……我一会儿就能见到巴老了?”
“哎呀!”林一铭像是想起某件事似得,摇头道:“恐怕不行,巴老前天到北京开会去了,可能要一个月时间才能回来哩。”
本来jī动的心情在瞬间沉到了海底,戈文有些失落,不过他很快就回过神来,那么为了能和巴老近距离接触,我一定要拿下这份工作!
原本有些不经意的戈文在心中暗暗下了决定。
………【第6章 欢迎加入《收获》编辑部】………
两个人走走停停半xiao时才到了巨鹿街,好家伙,真是报社林立,想想也是,怎么说上海也是相当一段时间里文化人的聚集地,有这么多报社也不奇怪。戈文很容易就看到了《收获》杂志社。
今天是星期天,杂志社里没有多少人,几个编辑都在各忙各的,见林一铭拉了个人进来,纷纷打招呼。林一铭在旁边介绍,戈文打起jīng神,凑过去每个人散了一根烟,芙蓉王也终于撒完了。这群人叼着烟,随便聊几句,又纷纷埋下头趴在桌子上看稿。
林一铭拉着戈文往主编办公室走去,一进mén就看到一个很瘦的中年男子正趴在桌子上不知在写什么。听到有人进来,那男人抬起头,见是林一铭,亲昵的责怪道:“一铭说过几次了,进来时候记得敲mén。不要这么冒冒失失的。”
“知道了,高叔。”林一铭傻笑着挠了挠头,然后急声问道:“高叔,咱们杂志社前几天不是要招一个临时编辑么,招到没有?”
“没有。倒是过来有几个人来应聘,不过都素养太差,被我否决了。”高叔说起这件事也很头痛。现在要找一个合格的编辑很困难,如今政策放宽了,各个报社、杂志社的行量是一天涨一个点数,都在大刀阔斧的招人,更不要说是放编辑走人。前来编辑部应聘的人都是一些爱好的人,他们作为爱好者还成,真要是让他们审稿就没有那种能力了,何况编辑部现在招的只不过是一个临时编辑,短时间又无法将他们培养出来。
“这位是?”这时高叔终于注意到了戈文的存在。
林一铭赶紧把戈文拉到前面,向高叔介绍到:“这位是戈文,一个爱好者,这次来就是想应聘临时编辑的。”
完了他又指着高叔对戈文说道:“这位是我们编辑部的主任高林,你叫他高叔就行了。”
“高叔,您好。”戈文赶紧上前握住高林的右手。
高叔不满的撇了林一铭一眼,然后看着戈文说道:“你要应聘临时编辑?”
“嗯。”
“那你怎么看待当前的咱们国内的现状?”高叔并不想收留下戈文,戈文太年轻了,根本就不可能做好自己将要面对的工作。不过直接拒绝的话,显然会打击到这个青年。这几天他正研究这个问题,便随口问了起来,想来戈文回答不上来,会知难而退的。
戈文倒是没有猜到高林的心思,以为眼前的问题只是一道考题,他早在火车上就已经和林一铭谈论过这个话题,此刻听到高叔又问起,便口若悬河的将前世看过的一些资料按自己的理解说了出来。
高叔开始还有点漫不经心,然后就不由的被戈文的话语所吸引,戈文的好多理解居然和他的思考不约而同,并且还深入一步。
戈文一口气说完,就注意到高林一脸震惊的看着他,他不由的纳闷:难道我说的不对?不可能啊,这可是后世个官方说法啊!
戈文有点心虚,毕竟不是自己的东西。
好久之后,高林回过神来,递出右手,真诚的说道:“欢迎加入《收获》编辑部这个大家庭。”
看来戈文的话征服的不仅仅是林一铭一个人。
戈文高兴的握着高叔的手。有工作了!
“xiao戈,你什么时候能上班?”放下手,高叔问道。
“随时都可以。”
高叔沉yín一下,然后说道:“那这样吧,今天先让一铭陪你熟悉一下编辑部的情况,明天在正式上班,怎么样?”
那还有什么要说的,戈文愉快的答应:“谢谢高叔。”
和林一铭一走出办公室的大mén,两人就大闹了起来。
“现在你可比我厉害多了,审稿啊,真让人向往呢。”林一铭有点嫉妒戈文一步登天,他自己还不能每天坐下来审稿呢。
“呵呵,没有你的推荐哪会这么容易呢。”戈文笑嘻嘻的用手去拍林一铭的肩膀,用力之大让林一铭一阵龇牙咧嘴。
林一铭自嘲道,“看来我还真是你的福星了。”
可不,是他把戈文安顿到自己的家里,不至于流落街头;还是他介绍了工作给戈文,让戈文不至于靠体力活为生;就连戈文应聘遇到的考题还赫然是他同戈文在火车上聊天的内容。
当下林一铭带着戈文jiao代编辑部的一些注意事项。
一边帮着林一铭收拾编辑部的卫生,一边细心记着编辑部的各种规章制度。戈文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当了一个编辑,尽管这编辑只是临时的。
83年和后世不同,能够这么快就找到一份满意的工作,戈文都有心思猜测自己是否身怀传说中的猪脚模板,想到前世看过的网络xiao说中猪脚只要一虎躯一震,便会有无数美nv投-怀-送-抱(屏蔽?),戈文摇头一笑,打死我也不相信自己会遇到这样子的事情。
“你笑什么?”林一铭看戈文手里抓着一叠《人民日报》站在那里傻笑,有点疑huo。
“哦,我是高兴,没想到这么快就把工作的事情搞定了,说来真要谢谢你了。”戈文连忙解释道。
“不用谢,要是你没有才华也不可能应聘成功的,高叔平时可是很严厉的。”林一铭微笑着说道,然后像是想起什么似得,问道:“对了,你说的‘搞定’也是家乡的话吗?‘搞定’很有趣的词儿。”
“呃……”不xiao心又把前世的网络用语带出来了。
当下戈文也不理会林一铭的话,手脚麻利的从桌上拿起几本1uan放着的《收获》杂志,同怀中的报纸一起分mén别类的放到书架上,然后才说道:“时间不早了,咱们快点干。今天回去要养jīng蓄锐好好休息,明天就正式上班了。”
林一铭头上冒起几条黑线,好像是你先走神的好不好。
这天晚上戈文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甚至林一铭拉他去复旦大学看电影都笑着婉言拒绝了。
【感谢maomaoyunms筒子的打赏,话说这是叛儿在起点收到的第一份打赏哩。谢谢哇!】
………【第7章 不想当作家的编辑不是好编辑】………
戈文还记得在读xiao学的时侯,一次老师在课堂上问大家长大后要从事什么职业时,他毫不犹豫的说自己长大了要当一个响当当的作家,因为在他的眼中,作家不用上学也不用上班,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每天在家里睡觉都没人管,真让他羡慕。当时他的话惹得老师哈哈大笑。等后来他真正明白事理了,才了解为什么老师听到自己的解释会觉得可乐。
现在既然自己穿越到这个时代,凭借着记忆中的知识和并不差劲的文笔,想必成为一个作家并不是件困难的事情。这样会对自己今天在《收获》杂志社得到的工作有所帮助吧。
那么该怎样开始呢?
戈文有点头痛,脑子里关于后世的xiao说之类的很多,但是8o年代出版过的xiao说却一个都没有,其他记忆中的xiao说大都不符合当前的现状,如果冒然写出来的话,不被人关注倒是xiao事,就怕引起什么政治上的分歧可就麻烦了。
偶然间看到桌上放着的从编辑部带回来的《收获》杂志,戈文眼睛一亮,对啊,当作家也没有说必须的写xiao说啊,散文、诗歌、短篇xiao说都是成名之道啊。
那就让我就从这里开始吧。是不是历史的车轮就在这一晚上缓慢而坚定的旋转呢?戈文洒然一笑。
虽然已经决定要从诗歌散文短篇xiao说入手,但是真正要写的时候,戈文还是陷入了艰难的选择里,对他来说散文和短篇xiao说比起诗歌来无疑好写一点,但是他的脑袋空空却什么也没有,反倒是记忆里的几篇诗歌冒了出来。
算了,想到什么写什么吧。戈文自嘲着,下了决定。然后就有些哭笑不得的现自己居然还没有纸和笔。
到客厅里找了找,还是没有现。
林一铭的屋里应该有吧,戈文的目光看向林一铭的房间,房mén半敞着,想是林一铭走的匆忙忘记上锁了。
戈文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等林一铭回来。林一铭给了自己最大的信任,自己又怎能辜负他的这番心意呢。
等林一铭回来,戈文就迫切的便向他要纸和笔,这让林一铭一时mo不着头脑,“我房间里就有啊,你直接进去拿不就好了?”
林一铭大大咧咧的真诚表情让戈文大是感动,微笑着说道:“没你的同意,我又怎么会冒然进去了。”
“嗨,不用。以后有什么需要的,我不在你就直接进去拿就好了,不放心就等我回来告诉一声就行。”林一铭一脸的不以为然。
拿着笔和纸进了房间的戈文,安静的坐在桌子旁,刚写了几个字,就懊恼起来。他在想,要是有太电脑就好了,前世已经习惯了在键盘上敲字,用笔的时候往往只是签名而已,这一下子让他写字,感觉生疏了许多,好多字居然不会写。
于是他不得不又和林一铭借了一本字典,遇到不会写的字就查字典,就这样写写停停,到了晚上十一点多,戈文终于写了三千来字。
rou着有些酸的手腕,戈文暗叹,这作家也不是那么容易当的啊。
在戈文借笔和纸的时候,林一铭就很好奇的问戈文,要做什么。当听戈文说是要写xiao说时,不由的让他对戈文充满了期待。
和戈文火车上的谈论就知道戈文的素养不错,想来写的xiao说应该也如此。所以等戈文停下来,林一铭便急忙拿起来一睹戈文的大作。
然后林一铭就有点mo不着头脑,指着手里的稿子疑huo的问道:“这就是你写的短篇xiao说?”
戈文在林一铭拿起稿子时就紧张的看着林一铭的反应,用期盼的眼神看着他,等林一铭的话一出口,忙不迭的点头说道:“是啊。写的怎么样?”
“嗯,文笔不错,有些细节描写很动人。故事嘛……写的还算比较jīng彩。”林一铭打着哈哈。
“能不能表?”
“……表还是有一点困难。”林一铭xiao心翼翼的说道,“不过没关系,慢慢来,罗马也不是一天建成的。”
果然!没有听到想要的结果,戈文顿时无力的倒在椅子上。
在他开始写的这篇短篇xiao说的时候,并没有凭借前世的任何东西,完全是自己的想法和文笔,他当然知道只要自己随便抄袭上一段前世看过的文章,表肯定没问题。但是他固执的认为凭自己的实力没有必要靠抄袭来作弊。
结果,林一铭的话如当头bang喝让戈文清醒的认识到自己的实力,就算是在这个时代,遭到十多年信息大爆炸的自己也还不如那些作家。
不过任谁也不可能一开始就写出名作来,就如林一铭说的那样,罗马都还不是一天建成的呢。何况林一铭说自己的文笔不错,也就是故事毫无新意,说明自己还是有当作家的潜力的吧。
当下戈文也不打算接着写下去了,收拾好心情和林一铭谈论了一番今天晚上在复旦大学礼堂播放的电影《少林寺》,然后两人就各自回屋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因为林一铭要去上课,戈文便独自一人前去《收获》编辑部。
到了编辑部,戈文立刻勤快的先打扫了卫生,然后给各位编辑沏上一杯热乎乎的浓茶,然后才坐在分配给自己的座位上,开始了工作。
他的工作其实很简单,就是把编辑部大mén外的邮筒里的信件都按照读者来信、投稿、商业信件等等类别分mén别类的整理好,然后jiao给各自负责的编辑。等整理完信件后,然后替一些编辑审核稿件,认为好的就分出来jiao给编辑,不好的就开始眷写退稿信,然后等统一寄出去。
因为是新人,一开始审核的稿件,不论通过不通过,都会有另一个老编辑重新审核,错误的地方这个编辑自然指出来,等到了戈文不会再犯错误了,这工作才会jiao给他独自完成了。
替戈文审核的编辑叫做李煜,和历史上那个南唐后主同一个名,不过戈文亲切的称呼他李叔。
五十多岁稍有点福的李叔可和历史上那个惜hua怜月的后主不同,相当随和风趣,昨天戈文初次来时,就被他打趣过。让李叔帮忙审稿,可能也是主任高林认为李叔人和蔼可亲,能让戈文尽快的进入到状态吧。
在接下来的几周时间里,戈文除了到《收获》编辑部工作外,什么地方都没有去,呆在家里潜心埋头创作。
起初每写一篇就被林一铭否决一篇,这倒是jī起了他xìng子里的固执,我还不相信自己写不出一篇能够表的文章哩!
渐渐的戈文就找到了将故事写出新意的思路来,前世那些新闻报道以及闲文轶事都是创作的好题材。如果说文章是硬件的话,那稿子的种种规范就是软件了,在编辑部的审稿工作让戈文对如何才能通过编辑的审核有了一个很清晰的认识,这样子写出一篇能够表的合格文章已经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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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关于巴金的新闻】………
星期天的中午,阳光明媚,天空中飘dang着朵朵白云。
正对着书桌的窗户敞开着,阵阵微风将院外梧桐树散出的草木香带了进来,阳光也偷偷的钻了进来,倾倒在书桌上,温暖无比。
真是个写作的好时机啊!戈文一边伏在书桌前琢磨着新的短篇xiao说创意,一边懒散的想到。
然后他就听到房mén突然咣当一声被人踢开,然后一个人冲了进来。
翩然若飞的思绪被打1uan,戈文不由的皱起了眉头,抬头一看却是林一铭。只见这xiao子脸sè红润、满头大汗,明显是刚刚进行过剧烈运动。在他的手中拿着一份报纸。
“戈文……大事……大事,巴老,巴老他……”
“什么?巴金怎么了?!”戈文闻言一惊,噌的一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心中对于林一铭冒然的举动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
戈文自从知道《收获》杂志由巴金老先生执掌后,就时不时的向同样崇拜巴金的林一铭打听巴老的各种轶事,而林一铭洋洋得意的翻来覆去的吹嘘巴金指导他写作的事情时,戈文总是听得入神,丝毫没有厌烦的时候。此时看到林一铭的模样,又听到他说巴金出事,不由的心中焦虑异常。
不理会戈文的质问,林一铭几步冲到书桌旁,一把将戈文晾在书桌上的茶杯端起,咕噜咕噜一口气将整缸水灌进了肚中。然后他才仿佛缓过劲来似地对着戈文大声说道:“你知道吗,就在昨天;来中国访问的法兰西共和国的总统弗朗索瓦·密特朗在北京的人民大会堂亲自为巴老举行了授予法国荣誉军团勋章仪式。今天的《光明日报》专mén出了社论呢!”
说着,林一铭得意的将手中的报纸扬了扬,那表情好像是他自己得到勋章似得。
戈文这才放下心来,不由的给了林一铭一个大大的白眼,先前他还以为巴金出了什么事呢。
林一铭根本没有注意到戈文心情的急剧变化,他兴致盎然的举着报纸,一字一句的念着上面的评论:
昨日傍晚,法兰西共和国总统弗朗索瓦·密特朗在人民大会堂为我国的作家巴金举行了授予法国荣誉军团勋章仪式,并表了重要讲话。
大师,我很荣幸地以法国政fǔ的名义授予您荣誉军团的勋章。
我的国家在此推崇现代中国最伟大的作家之一,《家》、《寒夜》、《憩园》的不朽作品的作者,著述不倦的创作者。他的自由、开放与宏博的思想,己使其成为本世纪伟大的见证人之一。
您有一天曾经亲笔写过:“我从来不是一个伟大的作家,我连做梦也不敢妄想写史诗。诚如一个‘从生活的dong口……’的‘批评家’所说,我‘不敢面对鲜血淋漓的现实’,所以我只写了一些耳闻目睹的xiao事。”然而您却用自己对于人们及其脆弱命运的巨大同情,用这种面对压迫最贫贱者的非正义所抱的反抗之情,用这种——正如您的一位最引人注目的人物绝妙言之的‘揩干每只流泪的眼睛’使您的著作富有力量与世界xìng意义的敏锐力与清醒感,在注视着生活。
今天法国同样给一位朋友带来荣誉。他越过空间与时间,给在五十年前现巴黎,对我国革命的伟人们与我国人民的生活充满jī情的遥远的四川年轻大学生,给忠心耿耿,始终不渝的人,带来她的友爱之情。
对于昔日有幸目睹过您崭1ù年轻才华的法国人,对于多年之后在您率领第一个中国“笔会”代表团重返我国时,再度欢迎您的人,尤其是对于今天被您的著作日益增多的译本吸引而至,同时转而掘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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