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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外史同人)怜花千面-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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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怜花知道这些人肯定大部分不服他,不过无妨,日后有机会让他们心服口服。
  接着王云梦便将那些人一一介绍给王怜花。
  王怜花才知道王云梦手中的势力原来如此之大大,遍布五湖四海,而且分工明确,等级森严,就算王云梦离开数十年也丝毫不紊乱,一切都井然有序。
  王怜花叹息,看来他还是小瞧了自己母亲的手段了。
  
  待到那些人离开之后,王云梦单独将王怜花留下来。她将王怜花带入一间房间。踏入房间的那刻,王怜花随意一扫,发现对面墙壁上悬着一幅巨大的图画。也不知为了什么,他目光立刻就被这幅画图所吸引,甚至连他脑海中的思潮都立刻为之停顿。
  
  那是幅着色的彩画,画的是夜半。
  凄清幽秘的月色,淡淡地笼罩着整幅画面,一条崎岖、狭小的道路,自画的左下方伸展出来,曲折地经过画幅中央,消失于迷蒙的夜色之中,淡淡地显示着一种“不知从何而来,也不知去向哪里”的玄妙意味。
  
  道路两旁,危岩高耸,苍郁的绿色树木,满布着山岩上部,下面是沉重的灰褐色的岩石,泥土左面的岩石后,露出了半堵红墙,一堵飞檐,像是丛林古刹,又像是深山中的神秘庄院。
  右面的山岩后,却露出了半条人影,乌发如云,明眸流波,画的是个绝妙少女,像是在躲藏,又像是在窥探。
  飞檐下,也有个女子,同样的美丽,同样的年轻,身躯半旋,像是要走出来,又像是要走进去。
  第三个女子,站在曲折的道路中央,侧着头,露着半边脸,像是要回头窥望,又像是在躲避檐下女子的目光。
  三个女子都是异常的美丽,只是眉字问又都带着一分说不出的沉郁之态,像是幽怨,又像是怀恨。
  
  像是在逃避,又像是在期待。
  他们在期待着什么?
  他们在期待着什么人来?还是在期待着什么事发生?
  这虽然是一幅死的图画,但整个画面却都像是活的。
  
  画幅中的三个女子,每个人似乎都有着他们的独特思想,独特行为,每个人似乎都正要去做——或是正在做一件奇特的事。
  看画的人虽然不知道她们要做什么事,但只要凝注画面半晌,心头便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阵惊栗,一丝寒意……
  似乎她们要做的乃是件足以令人寒心的事。
  
  凄清的月色,使这一切看来更是诡秘,似乎有一种令人要流冷汗的悬宕——某件事将要发生,却又未发生。
  这使得看画的人也都会觉得有一种期待的感觉,期待着某件事快些爆发,打破这诡秘的沉郁。若是对这画凝注太久,甚至会感到透不过气来——这似乎就是画中人的心情,竟已感染到看画的人。
  
  这幅画构图虽奇特,但却十分简单。
  这幅画虽然栩栩如生,但笔法却未见十分精妙。
  简单的构图,通常的笔法,竟能画出如此精妙的图画,竟能显示出这许多诡秘而复杂的意味一显然,这画图的人在动笔时必定怀有一份十分强烈的情感,这画面中的情况也仿佛是她自己亲身经历的。
  只因唯有真实的经历,才会引发如此强烈的情感,而情感中最强烈的两种,便是爱和恨。(出自原著)
  
  王怜花看呆了会儿,心中暗自叹息,他岂会不知这幅画究竟是何含义,岂会猜不透王云梦怀着怎样的心思让他看这幅画。
  
  王云梦细细打量着王怜花,似乎她是第一次这么仔细地看自己的儿子。
  
  方才她将天云令交与他手中的时候,王怜花没有一丝心动,她才不相信自己的儿子会不知道那块令牌的作用。
  在后来她介绍那些前辈的时候,他眼中也没有畏惧,有的只是了然,仿佛早就猜到了那些人的身份。
  这么多黑道魔头聚集于此,若是一般人早就是战战兢兢唯唯诺诺,有的估计连话都说不出口,但王怜花依旧能够谈笑自若、镇定自如。
  如今,见他站在这幅画前,眼中流露出的震惊只是一瞬,王云梦自信所有人在看到这幅画的第一瞬间就能被这画吸引,被画中所蕴含的无限恨意所感染。
  但王怜花却不是这般,他眼眸清明,还带着些许惋惜和其他连她都看不懂的情绪。
  
  王云梦忽然觉得自己已经老了,她的手揉了揉眉头,略显疲态。
  王怜花将折扇收在腰间,走上前去,双手搭上她的头,在穴道上轻轻揉捏。
  恰到好处的力道给人舒适的感觉,王云梦闭上眼睛享受了会儿,随即睁开,挥挥手,让王怜花停下。
  
  王云梦微微一笑,看向王怜花的眼神也有些欣慰:“怜花,这么些年你怪过我么?”
  王怜花有些诧异,不过还是笑道:“娘亲何出此言。”
  王云梦叹息:“这么些年我只顾着和那人作对了,也没好好管过你,你就一点也不怨恨娘么?”
  
  王怜花垂下眼眸,怨恨?这让他怎么回答?
  难道回答你有你的事,我也有我的事,你尽管和那人作对,我找我的人,你我最好各不相干么。
  王怜花嘴角露出了一个笑,说道:“娘亲无需担忧,儿子自然不会怨恨娘亲,倒是儿子这些年一直忙着打理手中的产业,没能好好孝敬娘亲,只愿娘亲别怪儿子便好。”
  王云梦咯咯笑道:“你还真是乖儿子。要不是你是我生的,我教的,我还真怀疑你到底是谁。”
  王云梦看似随意的话,却让王怜花一愣,不过也只是一笑掩过。
  王云梦从榻上缓缓起身,踱步到阳台上,夕阳的余晖洒在王云梦身上,为她披上了一层朦胧华美的外衣。
  王云梦说道:“你可知道我这一生唯一的心愿是什么吗?”
  
  王怜花静静地看着王云梦,他大概可以猜出王云梦接下来要说的话了。
  王云梦笑道:“怜花,你也知道,当年‘云梦仙子’的名号在江湖上有多响,想当年我也是风光无限,不知多少人愿意拜倒在我的脚下,又有多少人听到我的名号便会面露惧色,退避三舍。你可知对一个女子来说什么是最重要的吗?”
  王怜花摇头道:“请娘亲示下。”
  
  王云梦回头看向王怜花,背对夕阳躲在阴影之中,让人看不清她脸上的神情,王怜花略一眯眼,静待王云梦的回答。
  王云梦说道:“当一个女子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为他赴汤蹈火、倾尽所有也不会皱一下眉头。但是倘若那人负心……”王云梦的声音顿时变冷,“女子的恨,我要让他永世难忘!”
  王怜花沉默,他知道王云梦的话还没有说尽。
  王云梦缓缓走近王怜花,玉手抚上王怜花的脸,轻笑道:“你可知你的这张脸能让多少女子神魂颠倒么?怜花,我的好儿子,这世间最好的是女子,但是最狠的也是女子,娘希望你能记住这点。千万别让女子爱上你,更不能让她恨你。”
  王怜花嘴角露出了一个若有若无的笑,说道:“我记住了。”
  王云梦放下手,说道:“很好,明白就好。还有一点要记住,你也、千万不能爱上别人。”
  王云梦的话语间透着一丝苦楚,王怜花心中一动,叹了口气,上前搂住王云梦,轻声道:“娘,这世间没有谁少了谁便不能活下去,何必同自己过不去。”
  王云梦微微颤抖,她厉声道:“你怎么会懂!我的恨,我的怨,你怎么会懂!”
  王怜花轻拍着王云梦的后背,安抚她,说道:“如果那是你想要的,我会帮你,但我不希望你后悔。”
  王云梦推开王怜花,拭去眼角的泪,目光中带着狠厉,冷冷开口:“我王云梦终此一生若不将其挫骨扬灰,我、誓、不、为、人!”
  王云梦冷冷地看着王怜花说道:“你是他儿子,你小的时候他亦待你不薄,你真的可以下手?倘若不能的 
 9、红颜恨 。。。 
 
 
  话,那么我也不稀罕你参与其间。”
  王怜花拿出天云令,低垂的眼眸令人看不清他神情,只听他说道:“娘亲给我这块令牌就是想让我帮你吧,既然如此,我怎会拒绝。况且,是他负你我母子在先,我们也无需对他讲什么仁慈道义。只不过,娘亲,儿子最大的心愿便是你能开心。”
  王云梦笑了,眼中流动着异样的华彩:“只有他死了,我才会开心。怜花,娘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也忙了一天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王怜花点头,说道:“是,娘亲。”
  
  王怜花踏出阁楼,只觉得疲累。
  他长出一口气,这女子的爱和恨真是恐怖,王怜花苦笑了下,男子又何尝不是?
  不能让他人爱上你,也不能爱上他人么?
  说得简单,但是缘至之时,又有几人能躲得过去,抛得下,放得开?
  身后阁楼里面的那个女子执着了这么多年,结果也只是苦了自己,作茧自缚、自作自受,何苦来哉? 

作者有话要说:脑抽番外④
某无良作者泪眼汪汪,咬紧手绢。
王怜花眼皮都没抬一下。
某无良作者怒道:老娘不爽,你怎么也不安慰下!
王怜花淡淡一瞥:你每天都不爽,安慰你是浪费时间。
某无良作者泪眼汪汪:你难道不觉得你的姐姐太可怜了么?
王怜花皱眉:白飞飞?
某无良作者连连点头。
王怜花冷笑:你可别忘了原著最后她是怎么对我的。她可怜与我何干!
某无良作者含泪控诉:你没良心!你残忍!你无情……
王怜花堵上耳朵、闭目养神。

某无良作者表示,最近重新看《武林外史》发现自己之前忽略了好多东西= =||
原著中的王怜花剧情开始的时候按照沈浪的说法至多十二三岁
有米搞错……某无良作者设定是14岁,本文剧情和正剧时间相差不到一年,
本文开始时是春天,剧情开始是冬天。
咳嗽,某无良作者这几天会稍作调整,尽量和原著的偏差不会太大
PS:某已经将上一章的惊鸿改为染香




10

10、杜柔情 。。。 
 
 
  水月依旧在暗道的入口处,她拨弄着案台上的水仙花,神情专注,似乎这个世界上值得她关心的只有眼前这盆水仙花。
  王怜花推门而入,打破了屋内的寂静,水月抬头看了眼笑道:“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今晚会去染香那儿。”
  王怜花挑眉:“哦?我为什么要去她那儿?”
  水月似笑非笑地说道:“难道她没让你去么?”
  王怜花一脸自若:“她让我去我便去么?我王怜花岂是这般毫无主见之人?”
  水月露出了遗憾的神情:“看来染香妹子注定要失望了,你还真狠心。”
  王怜花笑道:“与其让她事后记挂不已,不如一开始便什么都不给她。好姐姐,这道理你不是最清楚明白的吗。”
  水月叹息道:“是啊,我自然早就看透你的本性了。不过你可要知道,有些女子执着起来是很可怕的。”
  王怜花不以为意:“女子执着起来可怕,难道男子不是么?”
  水月沉默了会儿,看向王怜花的眼神也有些诧异,水月似乎知道了什么,笑道:“或许我比别人多了解你一些,但也只是一些罢了,你还真是让人看不懂。”
  王怜花挑眉笑道:“看懂又能如何。好姐姐,你随我来吧。”
  水月敛起忧愁,露出了媚态,笑问道:“哦?有什么要求姐姐的?”
  
  王怜花笑道:“是洛阳花会。”
  水月“唔”了一声,“洛阳花会?这与你何干?”
  王怜花说道:“你我边走边说,天色不早了,今天你便在我府上歇息吧。”
  水月咯咯笑道:“你难道不担心明天姐姐我被院子里的众姐妹扒掉一层皮么?”
  王怜花摇头道:“凭姐姐你的本事,还会担心这样的事情么。”
  水月摇头叹气:“别人我不担心,但是染香绝对不会给我好日子过的。”
  王怜花只是笑了笑便先走入暗道。水月无奈地摇头,但也很快跟上。
  
  王怜花富甲洛阳,巨室宅院,气派自是不同凡响。松木清秀,楼台玲珑,一亭一阁,无不布置得别具匠心。庭院寂寂,既无人声,亦无鸟语,惟有松涛竹痴,点缀着这偌大园林的空寂与幽趣。
  王怜花此时便坐在他阁楼前的院中赏月,月华如水,为这寂静的庭院撒上一层清辉。
  方才他已经将事情和水月交代了,是以终于有了空暇能一个人静一静。
  晚风习习,早春乃是花开之际,万物复苏之时,乍暖还寒,这个季节的晚风依旧带着丝丝凉意。
  王怜花此生畏寒,他的手一年四季都是冰冷的,虽有内力护体,却依旧不能驱散那股寒意。
  裹着白色狐裘、褪去了绯色华服的王怜花少了分邪肆魅惑,多了分清朗淡雅、华贵雍容,在月色下更显得出尘,仿佛神仙谪落凡尘,令人移不开眼。
  王怜花斟满酒,举杯轻抿一口,月色朦胧,竹影轻摇发出沙沙的声响。
  
  王怜花叹息:“为什么想一个人呆一呆就这么难呢?”
  话语刚落,竹影后便缓缓走出一人,从身形上能判断出来人是个女子。袅娜的身姿缓缓走近,一袭紧身黑袍更将她惹火的身材勾勒了出来,任谁见了都会为之痴迷不已。
  那女子咯咯笑道:“没想到你竟然会发现我,看来我真是太大意了。”
  女子的声音如黄莺般清脆婉转,只要是人听了都会对其心生好感。
  王怜花抬头看向她,夜色下虽不能将其容貌看清,却也能知道她的绝色姿容,尤其是那如水的双眸,带着盈盈笑意,撩人心弦,勾人魂魄。
  
  王怜花道:“姑娘不请自来,不知所谓何事?”
  那女子轻笑道:“三更半夜、孤男寡女,你说我来作、甚?”
  女子说到后来语气拖长,带着一丝销魂的魅音,只要是人都明白她的意思了。
  王怜花摇头叹息:“在下怎会知晓?”
  女子走到王怜花身边坐下,修长的手拿过桌上的酒壶,为王怜花斟满酒,娇声笑道:“你是真的不知还是装傻?我可不认为你到现在还不、知、人、事。”
  
  那女凑近王怜花,温热的气息扑在王怜花的耳边,渲染出暧昧的气氛。
  女子轻笑连连,一只手手搭上了王怜花的肩,身子也凑近他,倚在王怜花怀里,更显得小鸟依人。
  女子身上独有的馨香扑面而来,王怜花放下酒杯,揽住她的腰身,轻轻摩挲着,低头附在女子耳边轻笑道:“你说我这是在做梦么?”
  女子咯咯笑着,一只手在王怜花胸前打圈,眼眸含春,娇声道:“你说呢?”
  王怜花挑起女子的下巴,眼神变亮,如月印在深不见底的水潭上,泛出盈盈华彩,令人沉醉其间。
  王怜花轻笑道:“真是人间难得一见的绝色美人,定是老天爷嫌我一个人太寂寞了,才派你过来的吧。”
  女子说道:“没想到你年纪不大,这情话的功夫可不小。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王怜花略一挑眉,笑道:“哦?是么?在下亦是欢喜得很,能得到美人垂青。”
  女子柔声说道:“看在你这么知情识趣的份上,姐姐我定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极、乐、世、界。”
  
  王怜花看向女子的眼神变得更亮,那女子自然知道这眼神代表着什么,她娇笑着凑近王怜花耳边,轻轻吹气,双手也不老实地伸向王怜花的衣襟。
  可就在下一刻,她却笑不出来了,因为她的穴道被点住了。
  王怜花将其轻柔地放在椅子上,含笑看向那女子瞪大的眼睛。
  
  王怜花起身,理了理衣襟,笑道:“你无须这般看我,‘毒情人’的情趣这世间又有几人能承受得起。”
  那女子便是“毒娘子”杜柔情,她没想到眼前这个少年竟然能认破她的身份,看来她太过小看这人了。
  杜柔情怒问:“你究竟是谁?”
  王怜花笑道:“我这主人的身份,你难道没有探听清楚么?我可不相信你会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
  杜柔情冷冷道:“你不是他!”
  王怜花挑眉:“我不是谁?”
  杜柔情厉声道:“你不是王怜花!王怜花才不会推开到手的人。”
  
  王怜花脸上的笑容消失,带着审视的目光直直盯着杜柔情,王怜花挑起杜柔情的下巴,嘴角勾起,说道:“是不是又是她告诉你的?”
  杜柔情瞳孔一缩,颤声道:“你知道了?”
  王怜花放开她笑道:“是,我知道了,你的一举一动我都清楚的很。你知道是谁告诉我的么?”
  杜柔情道:“谁?”
  王怜花眼中含笑,脸上露出了惋惜的神奇,好整以暇地看着杜柔情,缓缓吐出:“就是她。”
  杜柔情满脸的不可置信,“不可能,她不会出卖我的,是她要我来杀你的,怎么可能,对一定是你在骗人,你胡说!”
  
  王怜花微微叹气,脸上惋惜的神色更浓了:“可怜的人,到现在还不愿相信么?若不是那人告诉我,我怎会知道在江湖上销声匿迹了这么久的你会出现在洛阳呢。你可知道仁义山庄的人已经来了,他们的目标正是你。”
  杜柔情瞳孔涣散,显然已经信了大半,嘴里喃喃道:“怎么可能,她说过她此生最恨的就是你们母子两人,怎么可能会告诉你。你胡说,你骗人……”
  王怜花运转“迷魂摄心催梦大法”柔声说道:“可怜的孩子,你只是被人给欺骗了,这不是你的错。你无须自责。”
  杜柔情眼神愈加涣散,茫然道:“你不怪我?真的不是我的错?”
  王怜花叹息道:“不是,你只是个可怜的孩子罢了。”
  杜柔情眼泪流了下来:“太好了,不是我的错。”
  王怜花轻抚她的脸庞,将她的泪水拭去,声音愈加温柔:“告诉我,她是谁,都说了些什么。”
  杜柔情呆呆道:“她?她是幽灵宫宫主,她对我有恩,我欠她人情,所以答应她杀了你们母子。但是我失败了,你不是王怜花,不是。”
  忽然杜柔情意识到了什么,眼神变得清明锐利,她冷冷说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王怜花已经知道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这杜柔情自然也就没用了,想到钟老板,看来他也是从幽灵宫宫主那里知道自己的消息的吧。真不知这幽灵宫宫主究竟是什么人。
  王怜花放开杜柔情,笑道:“你说呢?不妨告诉你一件事,我就是王怜花,如假包换。方才你中了我的‘迷魂摄心催梦大法’,所以我都知道了。”
  杜柔情冷笑:“果然是云梦仙子的儿子,好手段。”
  王怜花点头:“自然是好手段,不然怎会从你口中套得我想要的东西。”
  
  听到这句话之后,杜柔情脸色一沉,有些气恼,她没想到眼前这个少年的手段如此之高,自己竟然会着了他的道,她见过形形色色的男子,自负没有人能在她的姿色下镇定自若,但是眼前这个少年却颠覆了她的自信。
  杜柔情恨恨地盯着王怜花,巴不得将他大卸八块。
  忽然她想到了什么,开口说道:“现在你想把我怎样?杀了?”
  王怜花挑眉:“杀了?我为什么要杀你?”
  杜柔情一愣,他的意思难道是要放过她?会有人这么傻放走要杀他的人么?
  王怜花自然将杜柔情的诧异看在眼里,他笑道:“要知道,有时候活人的价值远比死人大得多。”
  杜柔情冷冷问:“你想怎样?”
  王怜花笑道:“你说将你交给仁义山庄如何?要知道,我最近一直都想和仁义山庄搭线,有了你作礼物事情会顺利得多吧。”
  杜柔情心一沉,如果真的那样的话,她的结局只有死。不过她感觉,王怜花应该不会这么做。杜柔情嘴角露出了微笑,眼中的冷意消失,满脸笃定,说道:“你不会。”
  王怜花挑眉,笑道:“哦?你就这么自信?”
  杜柔情道:“如果是那样的话,你直接杀了我好了,何必废话。”
  王怜花露出了赞许的神情,他解开了杜柔情的穴道,说道:“你走吧。”
  杜柔情一愣,虽然她知道王怜花不会杀她,但是却没想到他会这么轻易放过她。
  王怜花笑看向杜柔情有些呆滞的神情,说道:“怎么?不相信?”
  杜柔情沉声问道:“说罢,你有什么要求?”
  王怜花笑道:“要求?我王怜花可没什么要求。不过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认为我不是王怜花?”
  杜柔情沉默了会儿,最后似乎想通了什么,开口:“幽灵宫坐下大弟子知道你们的身份,她名为白飞飞。”
  王怜花一愣:“白飞飞?”
  杜柔情点头:“她是幽灵宫宫主的徒弟,对你们还有柴玉关的一切了如指掌,只是似乎有一点她弄错了。白飞飞口中的王怜花虽有绝世之才,但却放荡不羁,见风使舵,心狠手辣。可你却有些不一样。”
  王怜花沉默,一阵风吹过,带起阵阵寒意。
  许久,王怜花长叹一口气,说道:“你走吧。”
  
  杜柔情转身离去,跃上墙头时回望了眼庭院中那个躲在狐裘中的少年公子。
  只见他仰望明月,颀长的身影在夜色中透着孤寂。
  杜柔情这才意识到眼前这个人仅是一个束发之年的少年人,方才对峙之时他的气度、智计,都让她忽略了这个事实,将他当成了与自己年岁相仿的人看待。
  杜柔情抿嘴,她有些不甘心自己竟然会栽在这少年手中,如果可能的话,她定会用他的血来洗刷这个耻辱。杜柔情恨恨地瞥了一眼,接着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脑抽番外⑤
王大公子凝眉苦思。
某无良作者紧张道:儿啊,有什么想不通的?
王怜花瞥了眼:那个白飞飞究竟?
某无良作者叉腰狂笑:那是专门用来虐你的!
王怜花似笑非笑。
某无良作者狗腿笑道:开玩笑,她不是用来对付你的。
王怜花依旧似笑非笑。
某无良作者一挺胸:想知道?那就让评论来得更猛烈些吧!!




11

11、吕凤先 。。。 
 
 
  宽广的习武场上,一白衣劲装,年约二十五六的男子闭目立定,他手中拿着银戟,只是那么静静地站着,就有一股迫人的气势。
  忽然,白衣人动了,银戟在他手中仿若有了生命一般,随着白衣人的动作或挑,或扫,或刺,或剁……
  原先厚重的银戟在白衣人手中轻若无物,随心而动。大开大合,虎虎生威,却又不留一丝破绽。
  戟为古兵器之一,创于弓箭之后,形与戈略同,皆横刃也。
  当今武林中善用此兵者唯有洛阳城“铁面温候”吕凤先一人。
  
  白衣人收势站定,吐出一口浊气。不远处响起一阵掌声。
  “吕兄戟法如神,小弟佩服佩服。”
  白衣人便是吕凤先,他满脸坚毅,剑眉鹰目,锐气逼人,他早就知道来人是谁,也不意外。吕凤先将银戟交与一旁的弟子,转身看向来人。
  吕凤先道:“你王怜花说客套话时便表明你有求于人。”
  王怜花依旧满脸笑意,似乎并不觉得被人看透有什么不对。“不错,不过小弟今天可不是为了我自己,而是为了别人。”
  吕凤先有些诧异:“为了别人?你什么时候开起善堂来了?竟然会为了别人来找我。”
  王怜花一脸郁闷:“难道小弟在吕兄眼里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小人么,我就不能为别人做些好事?”
  吕凤先冷笑:“没好处的事情你会做?”
  王怜花哈哈大笑:“知我者,吕兄也。好了小弟也不和你绕圈子了,小弟此次前来是为仁义山庄来通气的。”
  吕凤先沉吟:“仁义山庄?”
  王怜花笑道:“不错,近来仁义山庄会主持洛阳城里的牡丹花会,小弟已经答应帮忙了。”
  吕凤先奇怪地打量着王怜花,似乎第一次认识他一般。
  王怜花笑道:“吕兄你这是什么眼神?”
  吕凤先道:“我真怀疑你是他人易容的。”
  王怜花无辜道:“吕兄啊吕兄,你这么说也不怕寒了小弟的心。难道吕兄就想在这里招待小弟么?也不请小弟进去坐坐。”
  吕凤先冷冷道:“对付你这人就不能太过心慈手软,否则你一定会蹬鼻子上脸。”
  吕凤先虽是如是说,却已经带头朝屋内走去。
  
  王怜花跟在他身旁笑道:“吕兄,你我相交莫逆,岂会在乎这些小事,若不是小弟我常来找你,你这武痴岂不是要闷死。”
  
  吕凤先嘴角微翘,算是露出了个笑容。他不能否认王怜花很特别,像他这样的人着实少见。吕凤先将他当做朋友,却又刻意保持着一定距离。
  王怜花这样的人太危险,看似潇洒随意,但倘若他算计起人来,那手段千奇百怪,令人防不胜防。他此刻能对你笑脸相迎,但是下一刻也能笑着将刀捅进你身体里。
  吕凤先就吃过王怜花的亏,是以他从不小看眼前这个少年。
  
  吕凤先坐在首座,小厮立即上茶。
  吕凤先道:“说罢,还有什么事情。”
  王怜花敛起嬉笑的神情,正色说道:“仁义山庄此次前来,洛阳的富商是其次。他们首要的目的是一个人。”
  吕凤先抬起头,眼中闪过一道异芒:“人?”
  王怜花点头:“‘毒娘子’杜柔情。”
  
  吕凤先眼睛一眯,冷冷说道:“仁义山庄的手伸得也太长了吧,开封那块地方还嫌不够,竟然想要插手洛阳城的事。是欺我洛阳无人么?”
  王怜花似乎早就料到吕凤先会这么说,笑道:“吕兄稍安勿躁,要知道仁义山庄的名号在江湖上早就超过了很多名门大派,隐隐有武林正派矫楚之势。他要来洛阳城,你难道还能将他赶出去不成?”
  吕凤先冷冷道:“你答应了?”
  王怜花笑道:“自然,商人言利。”
  吕凤先眯着眼睛看了王怜花好一会儿,“你果然是个小人,唯利是图。”
  王怜花挑眉:“多谢吕兄夸奖,要知道小人有时候比君子自在得多,我又何必在乎他人的看法。”
  吕凤先叹了口气:“所以你才是王怜花,独一无二的王怜花。”
  王怜花哈哈大笑:“多谢吕兄夸赞。此事吕兄怎么看?”
  吕凤先冷笑:“你既然来了,我还有不答应之理?若是我拒绝了,下一刻,我这府邸就能被你掀翻天!”
  王怜花无辜道:“怎会,小弟岂会是如此蛮不讲理之人,吕兄你这话着实令人伤心。”
  吕凤先只是冷哼一声,便低头喝茶,也不理会王怜花。
  忽然吕凤先想起什么,抬头问道:“我还是想不通,你为什么会答应办洛阳花会,这对你没什么好处。”
  王怜花挑眉,摇头笑道:“非也非也,虽然洛阳花会是赔钱的买卖,但是若是办好了,我点红楼的生意可是会好上许多,吕兄,小弟我所考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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