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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外史同人)怜花千面-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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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身后的阿夜倒是被挑起了兴趣,说道:“少爷,你说我们去不去参加?要知道只要是仁义山庄举办的,不论什么都是座无虚席。”
  王怜花懒洋洋地瞥了他一眼,说道:“怎么,难道就因为他是座无虚席,我们就要过去?要知道,那些人冲的是钱,而不是花,你少爷我亦是如此。”
  阿夜挠挠头,露出了疑惑的神情,说道:“不懂。”
  王怜花解释道:“商人言利,没有利益,谁愿出力。”
  阿夜恍然大悟,说道:“少爷你是认为没好处?”
  这话虽然直白不耐听,但是也是实话,王怜花点头,说道:“总算你还有救。”
  阿夜傻傻一笑,似乎被王怜花夸奖是一件很值得骄傲的事情,殊不知王怜花已经对他的智商已不抱任何期望了。
  
  这时冷二爷睁开眼,向王怜花处看了一眼。所有人都注意到了冷二爷的举动,纷纷将目光转向王怜花。王怜花一挑眉,冷二爷是想让自己发表见解么?
  王怜花笑道:“在下还从未参加过花会,是以对其间种种皆不明了,恐怕要令在座的诸位失望了。”
  此时,一身穿蓝袍、年约不惑、面留微须、富商模样的人冷笑一声,说道:“还以为王公子是少年俊才,原来却也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孩子罢了。”
  
  王怜花看向那人,眼睛微微一眯,他并不气恼,这话他已经听过太多了,只是每次这么说他的人下场并不是很好。
  王怜花笑道:“不知钟老板有何见教?”
  钟老板说道:“洛阳花会年年都有,形式只有一种,就算你没参加过,难道久居洛阳还会不知道?也只有小孩子会将这些忽略。”
  王怜花将纸扇合起,笑道:“钟老板这是在怪在下藏拙么?”
  
  钟老板说道:“早就听闻洛阳城内有三个人不能忽略,一是‘中原孟尝’欧阳喜。”
  欧阳喜听了呵呵一笑,脸上红光满面,也难怪,任谁被这么夸奖心情都会好。
  “另一位便是‘铁面温侯’吕凤先。至于这最后一个么……”
  钟老板将目光对准王怜花,说道:“只要是洛阳的人都不会不知道‘点红楼’是谁的买卖。年少有为,少年多金,风流俊朗,洛阳城内不知有多少人为王公子神魂颠倒。”
  
  王怜花眼中闪过一道利芒,不过还是笑着说道:“没想到钟老板这么抬举在下,在下只不过是机缘巧合,得了欧阳兄和吕凤先二位的援手,才能在洛阳城里占得一席之地。不然,就凭我一毛头小子,何以服众。”
  
  阿夜撇嘴,暗忖,哪有的事,平日里欧阳喜那家伙不是被少爷整的很惨的么,还有那吕凤先也不见得比少爷高明到哪儿去。
  
  此时冷二爷开口说道:“好了,你们也别客气了。”
  众人见冷二爷起身,便都齐齐看向他,冷二爷说道:“此次只是想请诸位参加而已,至于此次洛阳花会究竟会如何,诸位到时候便可知晓。”
  在场的众人面面相觑,欧阳喜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随即笑道:“各位,偏厅已经备好酒菜,若是不嫌弃的话,还请移步偏厅。”
  
  渐渐的,那些人都离开了,不过王怜花却没有走的意思,钟老板经过王怜花身边的时候还特地停下来看了他一眼,接着便冷哼一声,径直离开。王怜花用折扇轻点着自己的下巴,想着自己是不是在哪里的罪过这人。不过思前想后,却没有想出什么,索性不予理会,反正迟早也会知道的。
  
  待到大厅里就剩下冷二爷、欧阳喜以及王怜花三人(小厮忽略不计)的时候,王怜花对冷二爷说道:“不知冷二爷为何忽然对洛阳花会感兴趣了?仁义山庄虽说仁义,可到头来做的不过是杀人的买卖。我可不信身为武林中人的冷二爷想要学一学文人,做那附庸风雅之事。”
  
  王怜花这话可真是一点都不留情面,从来没有人这么说仁义山庄所做的事情,或许有,但是那些人大都是黑道中人。冷二爷眼神变得凌厉,看向王怜花也带上审视和探究。
  
  王怜花唰地展开折扇,说道:“冷二爷不必如此看在下,在下虽是一介生意人,却也对江湖中诸多事宜了解一二。洛阳花会一向为文人富豪所喜,江湖中人对此毫无兴趣,更不会有人愿意插手此事。冷二爷想以仁义山庄的名义举办,不得不让在下猜忌冷二爷的用意。”
  
  一旁的欧阳喜擦了擦头上的冷汗,这王怜花究竟想干什么?难道他和仁义山庄有仇?欧阳喜暗自叫苦。想到王怜花平时带人也算温和,虽然喜欢和人开玩笑,但是还不至于咄咄逼人,一点余地都不留。但是今天却一反常态,一开始就针对仁义山庄,针对冷二爷,待到其他人走后,他问的问题更是尖锐,而且还将仁义山庄说成是一个干杀人买卖的地方,虽然欧阳喜觉得这句话挺对的。
  
  欧阳喜咽了咽口水,说道:“王老弟,你今天怎么了?似乎……”
  此时冷二爷挥手打断了欧阳喜的话,对王怜花微微一笑,说道:“看来老夫还是小看你了。你为何不认为老夫看中了洛阳花会是因为它有利可图呢?”
  王怜花笑道:“哦?就算是名动天下的花会,它的生意能有多大,就连我这个从来不参加的人都能猜到。举办洛阳花会素来是赔本的买卖。难道仁义山庄钱多得想要四处乱撒不成?”
  冷二爷坐下,拿起茶杯,缓缓喝了一口,他脸上并没有怒气,反而有一丝欣慰。冷二爷将茶杯放下,说道:“王公子不愧是少年俊杰,从来没有什么人会问这样的问题。或许有,但也不敢当我老人家的面说出。”
  王怜花亦坐下,说道:“在下心有疑惑,不吐不快,还望冷二爷能为在下解惑,在下感激不尽。”
  冷二爷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说道:“此次花魁大赛中会有武林人参加,而那人是仁义山庄缉拿多年的黑道煞星‘毒情人’杜柔情。”
  
  王怜花问道:“五年前在开封犯下数案,又在长安作乱的那个‘毒情人’?”
  冷二爷点点头,说道:“不错,就是那人。没想到王公子竟然知晓,看来王公子也不是单纯的生意人。”
  王怜花没有在意这句话,而是说道:“听闻‘毒情人’杜柔情貌若天仙,死在他手中的男人几乎个个都是心甘情愿。而且那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点,都是力竭而亡。”
  王怜花嘴角勾起一个讽刺的微笑,“这还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王怜花看向冷二爷,眼中带着审视:“也就是说,冷二爷此次是想趁此机会将‘毒情人’捉拿,为那些人讨回一个公道?”
  冷二爷点头,说道:“不错,如今已经知道的死在‘毒情人’手中的人就有三十多人了,她如今现身洛阳,定然还会继续作恶,所以不得不防。”
  王怜花点头,说道:“原来如此。仁义山庄不愧是仁义山庄,还请冷二爷勿怪小子方才得罪之举。”
  冷二爷摇摇头,说道:“岂会,只要王公子不介意我仁义山庄插手洛阳之事便可。”
  
  王怜花笑道:“既然冷二爷是为了此事而来,我王怜花若是阻挠,那也显得我太过小器了。不过此事如果有了‘铁面温候’吕凤先的援手的话,那可就事半功倍了。”
  冷二爷点头,说道:“我也正有此意。”
  王怜花想了想,说道:“在下明日要去拜访吕大侠,不妨先为冷二爷通通气,略尽绵薄之力。”
  冷二爷抱拳说道:“如此,多谢王公子了。”
  王怜花说道:“冷二爷不必称呼我王公子了,若是不嫌弃就叫我一声王老弟好了。”
  
  屋内剑拔弩张的气氛顿时消散得一干二净,欧阳喜暗自松了口气,他倒是为王怜花的大胆妄为捏了把汗,还好冷二爷也不是不讲理之人,现在看来王怜花是答应帮冷二爷了,这样一来不管是洛阳花会还是缉拿“毒情人”都会简单许多。
  欧阳喜见王怜花又要求别人称呼他为王老弟,只觉得好笑,骂道:“你小子倒是不客气,到哪都喜欢跟人平辈相称。”
  王怜花哈哈一笑,说道:“若不是长了这张脸,又有谁能相信我才至束发之年!”
  冷二爷点点头,说道:“不错,英雄出少年。王老弟虽年幼,却比许多前辈高人更值得相交。”
  王怜花抱拳笑道:“多谢冷二爷抬爱。小弟可不是英雄,充其量也不过一个见钱眼开,唯利是图的商人罢了。”
  欧阳喜道:“可你这赚钱的本事也够人眼红了。”
  王怜花道:“好了,欧阳兄,我可是一大早就从我那破地方出来找你,到现在可是什么东西都没有吃,你难不成想让贵客饿肚子不成?”
  欧阳喜笑骂道:“你这吃货。放心,少不了你的。冷二爷。已是午时,我们不妨吃饱喝足之后继续商议。”
  冷二爷点头,三人起身向外走去。 


5、熊猫儿 。。。 
 
 
  王怜花的酒量很好,欧阳喜曾经和王怜花拼过酒,却没想到自认为千杯不醉的他被一个少年人给灌趴下了。从那之后,欧阳喜再也不敢在王怜花面前提起喝酒二字。好在王怜花并没有找冷二爷拼酒的意思。
  
  两人饭桌上动作都很斯文,王怜花是世家公子,仪态优雅,自是不用多说什么。
  冷二爷毕竟是商场上的老手,虽然专注于吃饭,但那姿态也不在话下。
  倒是欧阳喜有些拘束,他总觉得自己不应该和这两个人一起吃。不,应该是说不应该和冷二爷同桌。
  
  饭桌上,菜肴精致,水酒醇香。看来欧阳喜还真是花大血本了,这些东西洛阳城里只有一个地方能弄弄到,那就点红楼——洛阳城内最好的酒家。欧阳喜花重金聘请了点红楼的师傅做了这么一桌菜。王怜花粗略算了算,至少要上百两银子。再加上窖藏十年的竹叶青,今天这桌酒席定会让欧阳喜肉痛不已。
  
  王怜花自然将欧阳喜的拘谨看在眼里,笑道:“欧阳兄,今天这桌酒菜可值不少银子。”
  欧阳喜哈哈一笑,说道:“王老弟难道还想向老哥我收钱不成?”
  王怜花缓缓喝了口酒,笑看着欧阳喜:“欧阳兄做东,宴请冷二爷,小弟怎能取而代之,让欧阳兄难堪呢?”
  欧阳喜脸上的笑一僵,苦笑一声:“王老弟你还真是雁过拔毛,我当初怎么就交了你这么个朋友。”
  王怜花笑道:“欧阳兄你自己聘请的师傅,这辛苦费自然应该由你出。至于这窖藏十余年的竹叶青,小弟自然也不能白送与你吧。小弟也不过分,就只收你本钱。”
  欧阳喜苦笑摇头:“你倒是不客气。”
  
  此时冷二爷问道:“听闻洛阳城内点红楼的美酒佳酿世间少有,难道这点红楼也是王老弟的买卖不成?”
  王怜花点头道:“小弟只是闲来无事,喜欢随处搜刮名酒佳肴,这点红楼不过是随便弄弄,满足小弟的口腹之欲罢了。”
  欧阳喜脸上露出了不赞同的神情,说道:“王老弟怎么会是随便弄弄,虽说王森记是王老弟最开始的买卖,但是也不见得王老弟那么用心过。每次我去找你的时候,你都在点红楼。王老弟,莫不是这点红楼有什么特别的含义?”
  王怜花脸色并没有怎么变,但是眼中却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他微微一笑,说道:“不错,这点红楼对小弟的确很重要。所以欧阳兄,今天这顿酒席不论说什么都不会再便宜你了。”
  欧阳喜现在真想扇自己一巴掌,王怜花这明显是在讹他。
  
  冷二爷倒是看出了一丝不对劲,方才王怜花明显是在怀念谁,一个小小年纪的少年心中能有多少愁苦的事情,可是他刚才的神情好比历经沧桑的老者,带着说不出地感怀悲痛。看来这个王怜花的经历着实不一般,有必要好好查查他的底细。
  
  王怜花似乎想到什么,对冷二爷说道:“冷二爷若是不嫌弃的话,将此次的洛阳花会交由小弟操办吧。”
  冷二爷略一挑眉,有些诧异,说道:“为何?”
  王怜花笑道:“别人贴钱的买卖,小弟却能从中牟利。若是没什么好处,小弟才不会接受这摊子事。”
  冷二爷顿时来了兴趣,说道:“你说说你想怎么弄?”
  王怜花把玩着折扇笑道:“若是只有花那怎么行,人比花娇,不如给这洛阳花会添添姿色,我想会有更多的人喜欢的。”
  冷二爷和欧阳喜一听便明白了王怜花的意思。
  
  欧阳喜笑道:“你这风流的小子,亏你想的出来。不过要真的这么办的话,小心本末倒置。”
  王怜花一挑眉,说道:“难道我会犯这种错误么?”
  欧阳喜点头道:“此事由王老弟出手,定然马到成功。”
  冷二爷眼中闪过深思,说道:“既然如此,有劳了。”
  
  王怜花微笑,他自然将冷二爷的戒备深思看在眼里,看来他对自己很是怀疑。不过这也没关系,他王怜花又怎会在乎他人的看法。这世上他所在乎的也只有一个人罢了,只可惜到现在都没有他的消息。想到这里,王怜花的眼神黯了黯,转世轮回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他身上,却不知他人又是如何?纵使那人转世,今生又能否有再见之期?再见之时,他是否还记得自己……
  
  告别了冷二爷欧阳喜等人,阿夜跟在王怜花的身后,他觉得王怜花并不是很开心,但是至于为什么却又说不出来。王怜花一直都将心事藏在心底,阿夜从来没有见过他向别人说过自己的事情。在阿夜心中,王怜花一直都是神秘的,没有人能知道他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王怜花走在街上,他缓缓踱步,虽然眼睛一直都在看着周围,不过他脑子里面却在想着洛阳花会的事情。
  忽然,王怜花瞥见路边的一人,只见那人反穿着件破旧羊皮袄,敞开衣襟,左手提着只酒葫芦,腰间斜插着柄无鞘的短刀,年纪虽然不大,但满脸俱是胡渣子,漆黑的一双浓眉下,生着两只猫也似的眼睛,那双眼睛看似漫不经心地扫视着路上的行人,但是王怜花可以肯定他将他见过的所有人都记在心中。
  
  那人瞥见王怜花,眼睛一眯,似乎是看中了猎物一般。
  王怜花将折扇一合,并没多加理会,不过王怜花有预感,那人肯定不会就让自己这么走了。
  果然那个胡茬少年跳到王怜花面前,挡住他前行的路,哈哈一笑说道:“这位兄台英俊潇洒、仪表不凡,不知可否赏光一同喝杯酒?”
  
  阿夜见挡路的是个很邋遢的人,立即心生厌恶,想着自家少爷怎能和这般野蛮人一块儿喝酒。于是立即挡在王怜花面前,说道:“你是哪来的家伙,也配和少爷喝酒?你也不看看你长啥模样。”
  那人被人这么说也不脸红也不走开,而是看着王怜花说道:“你这小厮也着实不讲理,你家公子还没说话你怎好多舌。”说着便将目光转向王怜花,看着他的反应。
  
  王怜花倒是对这个人感兴趣了,他笑道:“兄台所言极是,只是我这小厮就是这样的毛病,不论小弟怎么调·教依旧死性不改。小弟观兄台潇洒豪爽,为人不羁,亦是亲近得很,不如今天由小弟做东,请兄台喝上几杯如何?”
  
  阿夜心中有些委屈,嘟着嘴,满脸的无辜。
  
  那邋遢少年眼睛一亮,笑道:“既然你要请我,我自然不会和你客气。我听闻这洛阳城里最好的酒楼就是点红楼,听说那里最好的酒是窖藏五十年的大曲,只可惜那里的酒贵得很,看你模样应该不会在乎这些小钱吧。”
  
  王怜花听了,只觉得好笑,说道:“你倒是不客气,好,点红楼,最好的酒,小弟请你!小弟王怜花,不知兄台高姓大名?”
  邋遢少年摆摆手说道:“什么高姓大名,我熊猫儿只不过是只醉猫罢了。”
  王怜花笑道:“熊猫儿?这名字好,和你贴切的很。”
  熊猫儿哈哈大笑,拍着王怜花的肩说道:“走我们去点红楼喝酒去!”
  阿夜在一旁欲言又止,直直地看着王怜花。
  王怜花对他说道:“你回去告诉母亲,我今天晚些回去。”
  阿夜撇撇嘴,有些不情愿,不过还是离开了,只不过在走之前狠狠地瞪了熊猫儿一眼,似乎是在埋怨他。
  
  熊猫儿大笑道:“你这小厮倒是有趣的紧。”
  王怜花亦笑道:“若是无趣,我又怎会将他带在身边?猫儿,你不是想去喝酒么?我们走吧。”
  熊猫儿一愣,猫儿?这是在叫他?他有些愣愣地看着王怜花,问道:“你叫我猫儿?”
  王怜花翻了个白眼,说道:“你不是叫熊猫儿么?我叫你猫儿有何不对?”
  
  大概是从来没有人这么叫过他吧,想到和他一起打拼的那些兄弟都叫他大哥,长辈也只称呼他名字,更别说那些比他小的人了,如今头一次听见有人叫他猫儿,熊猫儿倒是觉得异常顺耳,他咧嘴一笑,说道:“好,猫儿就猫儿,还从来没人这么叫过我哩,今天听你这么喊倒是顺耳得紧。”
  
  王怜花笑道:“哦?那我以后就叫你猫儿好了。”
  熊猫儿看着王怜花,总觉得眼前这个比他年幼的少年不简单,他心中暗自留意,不过却已然将他当做朋友了。
  两人走在街上,边走边聊。
  
  熊猫儿说道:“你这人倒是奇怪得很,要是别人听见我这么讹他,绝对会揍我一顿的。你倒好,还真请我喝酒。”
  王怜花说道:“我王怜花别的本事没有,但是这看人的本事还是有的,我看得出猫儿你是个侠骨铮铮的汉子。像你这样的人,一旦成为朋友,那便是掏心掏肺地对人好,结交你这样的朋友,我王怜花破费些酒钱又有何妨。”
  熊猫儿没想到这人会如此坦白,但是这样一来原先的那些疑虑全部消失了,熊猫儿就喜欢和这样坦率的人做朋友,不过面上还是故作惊讶道:“好啊,原来你是作这般思量,看来这酒我还不能喝了,不然哪天被你卖了还不知道。”
  王怜花眉梢一挑,对他挑衅一笑,说道:“小弟在点红楼大设鸿门宴,猫儿你敢来闯么?”
  熊猫儿脸色一正,问道:“有酒么?”
  王怜花亦满脸正色,说道:“洛阳城内最好的酒。”
  熊猫儿作悲壮状,说道:“既然有好酒,就算是刀山火海,我熊猫儿也要闯一闯!”
  两人相视一会儿,随即哈哈大笑,颇有相见恨晚之感。街上行人纷纷侧目,疑惑这两少年人为何笑得如此开怀?莫不是有什么开心的事?


6

6、点红楼 。。。 
 
 
  点红楼大厅内,一桌上已经摆满了三坛酒,酒香浓郁,整个大厅中都能闻到。一邋遢少年仰头灌下一碗酒,长出一口气,大笑道:“好酒!痛快!”
  相较于邋遢少年的豪爽,他对面的绯衣少年的动作倒是斯文的多,可别看他动作优雅,喝酒的速度倒也不慢。少年将碗放下,叹道:“小弟亦是许久未喝过这么烈的酒了。”
  
  这两少年便是王怜花和熊猫儿。
  熊猫儿笑看向王怜花,说道:“没想到你小小年纪,酒量倒是不错,要不要你我拼下酒量?”
  王怜花摇头说道:“酒是品出来的,若是像你这样大口大口喝,犹如牛嚼牡丹,那才真是暴殄天物。”
  熊猫儿猫也似的眼睛一瞪,倒是有几分凛然的气息,他说道:“酒就是应该大口大口地喝,那才痛快!没想到你名字娘们,人长得娘们,连脾气都这么娘们。”
  
  王怜花嘴角的笑一僵,真是的,他最讨厌的就是被人这么说,眼睛一眯,似有几分危险暗藏其间。
  熊猫儿故意激他,想让他和自己拼酒,或是干脆动手打一架,也好让他探探底,毕竟在熊猫儿概念中,男人之间的友情便是靠喝出来和打出来的。熊猫儿已经暗自戒备,防止王怜花突然发难。
  
  却不料王怜花忽然一笑,说道:“猫儿,你是嫉妒我英俊潇洒仪表不凡么?”
  熊猫儿没想到王怜花竟然会这么一说,呆愣了一会儿,才笑道:“好你个王怜花,这么说你都不生气。”
  随即熊猫儿叹了口气,说道:“原以为会激你拼酒的,不过看来是不成了。”
  王怜花笑道:“大丈夫能屈能伸,岂会在乎这些细枝末节。猫儿看来注定要失望了。”
  熊猫儿哈哈大笑,说道:“说的不错,用在别人身上百试百灵的招数看来不适合你。来,我敬你一杯!”
  酒碗对碰,两人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
  
  王怜花进来的时候并没有告诉熊猫儿他就是这家酒楼的老板,掌柜和小二都是很会看脸色的人,王怜花一个眼神便知道他还不想告诉他带来的那人这酒楼的正主是谁。所以掌柜和小二都各干各的,没有特意去照顾王怜花那桌,但是却也绝不会让王怜花感到被忽视。
  
  菜一道道地被端上来,看上去朴实简单,但是懂道的人都可以看出这桌上的菜是一等一的好。
  熊猫儿眼睛一亮,笑看向王怜花,说道:“我说王兄弟,你这鸿门宴还真是舍得花本钱,看来我熊猫儿今天真是撞见贵人了。”
  
  王怜花喝了些酒,脸上微染上红晕,明丽动人,对面的熊猫儿看了,眼神闪了闪。天,他刚才竟然有种惊艳的感觉,熊猫儿暗骂自己定力不足,竟然对一个男人,哦不,是少年,看呆了。不过再看一眼王怜花,熊猫儿暗忖,这不是他的错,要怪就怪这王怜花长得太妖孽了,真是男女通吃的家伙。
  
  大厅中的其他食客亦不自觉地将目光转向王怜花他们一桌,不仅是因为他们的酒香,还是因为喝酒的两人皆是少年。一个豪爽,一个俊俏,他们喝酒的姿态亦不相同,但看上去却也和谐相宜。一个世家公子,一个少年侠客,难道这样的人也可以成为朋友?
  
  王怜花自小受惯了各种各样的目光,对他人的目光倒是毫不在意。
  熊猫儿自小流浪江湖,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但是像王怜花这样的人倒是少见,他笑道:“王兄弟这么大方,小心我熊猫儿缠上你。”
  王怜花看了眼熊猫儿,他叹气道:“若是能有人能痛快陪我喝酒玩乐,小弟我就是多破费些又有何妨。”
  
  熊猫儿一愣,他可没忽略王怜花脸上一闪而逝的落寞。
  酒后吐真言,酒往往会将人的心防变弱,酒往往能让人显露出最真实的一面。
  熊猫儿沉默了会儿,他自己广交好友,性格豪爽,随便走到哪朋友都一堆,自然不能体会对面那人的心境。啧,看来这世家公子也不是人人都能当的。熊猫儿忽然间有些庆幸自己是游侠。
  
  王怜花笑看向熊猫儿,说道:“猫儿,你今天盯上我肯定不是单纯为了喝酒。究竟有什么目的,还不从实招来?”
  
  熊猫儿见王怜花又恢复了笑容满面的样子,心叹,这人变脸变得好快。
  熊猫儿哈哈一笑,说道:“我能有什么目的,不就是身上没钱了,想找个土豪帮我出些酒钱罢了。”
  王怜花挑眉,笑道:“哦?这么说来我就是你口中的那个土豪了?”
  熊猫儿点头说道:“不错!”
  
  王怜花摇头叹气:“小弟如此风流俊朗的人物怎能用土豪二字来形容?猫儿你真是文辞匮乏,俗不可耐。小弟我诗词歌赋样样皆能,武的十八般武艺件件精通,文武两途之外,天文地理、医卜星相、丝竹弹唱、琴棋书画、飞鹰走狗、蹴鞠射覆,亦是无一不精,无一不妙。像我这样的人,怎会是土豪?好歹也是一世家公子、丰神俊朗、风流十足的美少年!”
  
  熊猫儿瞪大眼睛,呆愣了半晌才叹道:“我熊猫儿今天算开了眼界了,我还从未见过如此自夸的人。”
  两人大笑,饮酒尽兴。
  
  王怜花自小一来还未遇见和自己合得来的朋友,今天难得遇见一个,王怜花可不会白白错过这个机会。
  想到他手下的人对他敬畏,那些女子看他的眼神亦是赤·裸裸的,而自己的母亲沉浸在仇恨之中,对自己这个儿子更是不管不顾。
  至于欧阳喜等人,王怜花与之相交,却不会深交。
  而手中比较对自己胃口的几个手下和自己也只是上下属关系罢了。
  王怜花暗自叹气,看来他这一生看似顺畅无阻,风光无限,可他心底的事又有谁知道。
  
  熊猫儿游历江湖数载,自认为见过的人不在少数,看人的本事还是有的。
  眼前这个世家公子模样的人身上却有着一股江湖儿女独有的气息,熊猫儿可以肯定,他绝对是江湖人。也只有江湖人会这么痛快地喝酒、交友。
  不过熊猫儿也看出王怜花身份不一般,这店里的小二虽没有刻意表露,但是眼底透出的敬畏却还是出卖了他们。
  熊猫儿现在很是好奇,自己无意间看中的这个土豪究竟是怎样的身份,年少多金,看样子在洛阳城内的名声绝对不小。
  熊猫儿打算好好查查他的底,若是恶人的话,他也正好惩恶扬善,劫富济贫。但是若是好人的话,那么他熊猫儿也乐得交他这个朋友。
  更何况这人看上去吃喝嫖赌样样精通,有这样的朋友,以后的日子绝对不会闷。
  
  三坛酒喝罢,两人都已经微有醉意。大曲酒后劲十足,尽管两人酒量好,但到最后都已经是东倒西歪,醉眼朦胧,分不清东西南北。
  
  这一世从未尝过醉酒的王怜花神情有些恍惚,看来他的酒量并不如他想象中的那般好,或者是欧阳喜的酒量太差了。
  王怜花看着比自己好不了多少的熊猫儿,笑道:“看来也不止小弟一人酒量不行,你也不怎么样。”
  
  男人最不能被人说的就是他的酒量不行,熊猫儿立即拍案而起,指着王怜花说道:“谁说的!我还能喝呢!”
  如果熊猫儿的身体不是那么摇摇晃晃的话,他的这句话还可信,但是此时他说出口在他人眼中不过是醉话罢了。
  
  王怜花也站起来,凑近他笑道:“小弟知道一处销魂所,猫儿有兴趣么?”
  熊猫儿眼睛一亮,问道:“哪?”
  王怜花笑道:“你说江湖好男儿身边除了酒,还应该有什么?”
  熊猫儿眼睛一亮,问道:“你说的是?”
  王怜花大笑,说道:“猫儿果然是同道中人。”
  王怜花拍着他的肩,说道:“我带你去那里,要知道那里的姑娘我每个都认得!”
  
  熊猫儿满脸不信,道:“难不成你是那儿地常客?也不看看你才多大。”
  王怜花眉梢微挑,充满醉意的脸上爬满红晕,有着动人的美。
  熊猫儿看在眼中,喉咙不自觉地动了动。
  也许是酒地缘故,熊猫儿笑道:“那里的姑娘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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