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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阴阳符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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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里面应该会有有本事的吧?”

我只是个乡下来的少侠,对这个城市一无所知,对城市里算命的更是一无所知,可在我们那嘎达,一般算命的都有点本事,也给人看事,还有开堂口的,城市里的应该更厉害。

陈凡见我没反对,道:“那咱们就赶紧去吧,我知道那有算命的。”

“陈凡,你一个人去就行了,让伟哥在这陪我吧,有事还能放个风啥的,要不我看着,让人看到怎么办?”

他这话说出来,把我吓了一跳,小树林那一幕至今心有余悸,陪着张子阳屁股,会有心理阴影的,我急忙道:“还是我跟陈凡一起去好,你就找没人的地方就行,大白天的,也不会出事。”

不管张子阳同意不同意,我跟陈凡逃一样的跑了,我俩出了校门,陈凡用自行车带着我,直接奔地道桥。

有城市的地方,就有地道桥,有地道桥的地方就有算命的,好像是天经地义的,说实在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地道桥,黑乎乎的地道桥里,两侧都是摆地摊的,卖钱包的,卖狗的,卖乱七八糟的……还有个哥们,捧着个吉他,面前摆着吉他盒子,深情的演唱我没听过的歌曲。

转悠了半天,在角落里看到一个算命的,三十七八的年纪,邋里邋遢的,一双贼眼转个不停,穿着一身道袍不算道袍,僧袍不算僧袍的衣服,面前摆着一张白布,上面写着:看面相、测八字、抽签、摇卦、拆字、称骨算命,阴宅,阳宅风水,抓鬼驱邪,法器开光,法器批发……

小半个床单子大小的白布上,密密麻麻写满了红字,本事都快逆天了,我看的都眼晕,忍不住想,城市里面算命的都这么牛逼!张青山也不会这么多门手艺啊。

陈凡停下自行车,居高临下仔细看白布上写的那些,疑惑的问坐在小板凳上的那个男人:“哎,哥们,能抓鬼驱邪不?”

我俩在这位大师面前停了有一分多钟,丫的翻了个白眼,就没搭理我俩,低头刷他的手机,陈凡话一出口,我就见这位眼睛猛地一亮,挺直了身躯,猥琐的脸上愣是挤出了一副笑容,笑眯眯问道:“不瞒二位小兄弟说,哥们我算命只是副业,抓鬼驱邪才是我的拿手好戏,不过,价钱贵了点……”

陈凡家庭条件比较好,听到男人说价钱贵了点,想都没想道:“三千,先给五百定金,剩下的两千,事解决了就给你。”

男人听到陈凡的话,突然拍了下大腿,猛然站了起来,气势汹汹的看着陈凡,我以为他嫌钱少,没想到这哥们冷哼了声,道:“定金得给一千!”

第二十章画符

一千块钱对我来说,绝对是个大钱,对陈凡却不是个事,他担心的是眼前这位五项全能大师收了钱,晚上要是不去老看台楼怎么办?对此大师表示出了轻蔑,抬着下巴对我俩道:“在这个地道桥就只能我一个人摆摊算命,都是事先划分好的,也是有租金的,哥们长期在这干,还能为你俩那一千块钱砸了买卖?放心吧!”

陈凡还是有点不放心,跟大师聊了半天,据这位大师说,他姓姜,叫姜汤,乃是个大大有身份来历的人,乃是姜子牙第八十三代传人,祖传的打神鞭,那真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就算是奥特曼来了,也能一鞭给打到火星上去,更别说一两个小妖小鬼的了……

侃的我和陈凡晕晕乎乎的,陈凡有点拿不定主意,扭头看我,我更拿不定主意,姜汤看出我俩的疑惑,从裤兜里掏出身份证塞给陈凡道:“放心吧,答应了你们肯定去,身份证放在你身上,我还能跑了咋地?不是跟你吹,你们这活也就是我敢接,别人你找也是白找。”

陈凡被他说的动心了,用手机给姜汤转了一千块钱,收了钱的姜汤又是一顿忽悠,把我俩亲自送出了地道桥,出了地道桥,陈凡扭头问我:“他不会不来吧?”

“不会吧!”我心里也没底,钱都给了,也就指望姜汤能来了。

陈凡突然想开了,对我道:“伟哥,找别人估计还不如这位姜汤大师呢,咱哥俩就这么大本事,能做的都做的,还能咋样?”

话是这么说,听着也在理,可张子阳屁。股上的鬼面疮要是解决不了,丫的早晚丧命,人命关天啊,还是不能大意了,我琢磨了琢磨,不能全靠姜汤,我得回去翻翻书,看看张青山书上有什么好办法没有,就算没有,我也得画几张符,跟着张子阳再去一趟老看台楼。

高人找了,张子阳骑着自行车带我回学校,回到学校直奔小亭子去找腚的张子阳,到了小亭子,张子阳却不在了,我急忙给张子阳打了个电话,丫的告诉我,他又回小树林那边了,让我们去那找他。

我和陈凡赶到小树林,就见张子阳鼻青脸肿的从里面出来,吓了我俩一跳,急忙问是怎么回事,原来,张子阳打的搞对象的男同学是大二的,挨了打之后,回去叫了同宿舍的哥们报仇,在学校找了张子阳一圈,在小亭子找到了正在腚的张子阳,围上来就是一顿暴揍!

张子阳凄凄惨惨的描述完,哀嚎着对我道:“伟哥,你可一定要为我报仇啊。”

我看着张子阳忍不住头疼,命都保不住了,还特妈想着跟人干架报仇?忍不住道:“老二,咱们没那么多时间扯淡,报仇是以后的事了,现在还是想办法解决你腚上的那张脸才是正事,你也甭在小树林躲着了,该找地方就找地方去。”

张子阳以为我和陈凡回来,就能陪着他腚,没想到我俩谁都不愿意陪着他丢人,嘱咐了几句,我带着陈凡回到宿舍,让陈凡别乱走,等我想想别的办法,接着我就去翻张青山给我留下的两本书。

张青山留下的两本书,看上去不厚,内容却不少,很多都是文言文,空白的地方,字里行间用圆珠笔留下的注释,每一页上都是密密麻麻的黑字,红字,要是密集恐惧症的人,根本看不下去。对于书上的内容,我翻来覆去的也看过不少遍了,有些还是难以理解,有些记住了,有些到现在也记不住。

找到记载鬼面疮的那一页,上面说的跟我记住的几乎不差,解决办法倒也简单,想要除根,就必须解决掉女鬼,除掉女鬼后,在清晨太阳还未出来之际,用烈酒涂抹鬼面疮的地方,加上咒语,七天之后病除。

除此之外也就没什么有用的信息了,最关键的还是要干掉那个女鬼,放下书,我这叫一个郁闷,那女鬼是个什么属性,我一点头绪都没有,更不知道隐藏在什么地方,只知道是在老看台楼那边,别说干掉她,要是这位鬼大姐不想出来,找都找不到。

鬼大姐会附身,速度快,力气也大的吓人,稍有不慎,不知道谁会中招,我很是头疼,可遇上了也不能不管,有句老话说的好,没事别惹事,有事别怕事,何况泡师姐我也去了,没法不管。

我扭头看了一眼陈凡,丫的很是有些坐立不安,见我看他,凑过来小声问道:“伟哥,怎么着?”

“我要画符,让宿舍里的兄弟们都暂时出去,你守在门口,谁也不能让进来。”

我手里没什么合用的法器,只有一块挂在脖子上的道经师宝印,轻易不敢离身,只能借助符之术了,虽然哥们只在小时候跟张青山学着画过几年黄符,这些年基本上就没动笔,可哥们毕竟是学美术的,基础在那呢,想来也没有多难。

陈凡把赖在床上的王楠和小广东赶了出去,我把窗户关上,还用床单子把被子窗户也遮盖上,做完这一切,我抽出根烟来,狠狠吸了几口,让自己冷静下来。

画符,最忌心浮气躁,一定要心态平和,可现在是开学,加上迎新生,走廊里面人来人往,学校的大喇叭不停的放歌曲,整的我颇有点静不下心来,但到了这一步,静不下心来也得静得下来,我要静不下心来,张子阳就危险了。

掐了烟,我深吸了几口气,把宿舍里的写字台摆到中间,铺上张子阳的床单,从背包里拿出张青山留给我的黄符,朱砂,狼毫,按照顺序摆好,然后去洗了把脸,漱了漱口,顺带着嘱咐在门口守着的陈凡,一定不能让任何人进来。

有人问了,画符就画符,你洗什么脸,漱什么口啊,这里得解释下了,凡是进行神佛有关之事,必先将四周打扫干净,整理整齐,全身沐浴最好,但至少手脚,口脸亦要清洗干净,穿戴整齐,不可口出秽言,污语,并切忌吵杂,闲人或小孩,乱闯乱逛的,以示对神佛之诚敬。

画符的说道非常多,非等同儿戏,要摆香案,上香,请神,事先净身,又净手,净口,净笔纸墨砚台,祷告完后,取笔一挥而就,喷上法水,再祷告,再顶礼、送神,缺一不可。这些规矩我懂,可没那个条件也没那个时间,只能是诚心祈祷,按照张青山教的,开始轻声念诵咒语:“天有天将,地有地祗,聪明正直,不偏不私,斩邪除恶,解困安危,如干神怒,粉骨扬灰……”

重要的事情要说三遍,重要的咒语同样要念三遍,我想要画的符叫做镇邪符,凡家宅不安,幽灵出现,用此符镇之,无不应验。镇邪符,相对比其他的符要简单写,先画左方二点,点尾上挑,如画鸟状,前置二小点,然后正中一大点,左方两竖。右方一点,再从中间起笔向左作环形,左下方一点一撇,右方一竖带勾,竖上写二个夷字,勾旁边画一点一提,画时念咒语三遍。

看似简单,对我来说却是真费劲,正所谓一点灵光即是符,世人枉费墨和朱。在道家符里,有先天符和后天符之分,先天符运力一笔而成,即所谓的一点灵光即是符,而后天符,仪式规矩颇为繁杂。所以说画符说难而难,说易也易。不是一点灵光的象征。

我的能耐后天符能画好就不错了,可我现在没那个条件,也没时间去画后天符,只能是赶鸭子上架,试着去画先天符,轻轻念诵着咒语,心神全都凝聚在了一起,感觉整个天地只在那一张小小的黄纸上了,世界仿佛都不存在了,凝气,提笔,用全部的心神,力气,沾了朱砂,在黄纸上一挥而就。

画符的过程很快,画完我轻轻吐气,盯着我画的黄符看了看,黄符轻轻摆动了下,符文灵动,显得灵气十足,显然是画成了,我有点小激动,忍不住松了口气,紧张感一消除,眼前顿时就是一黑,差点摔倒在地上,感觉全身上下的酸软没劲,比干了三天农活还累。

心神消耗太大了,我急忙坐到地上大口喘气,冷汗都下来了,一阵阵的眩晕,休息了得有十来分钟才感觉身上有了力气,可看着书桌上的一张黄符,感觉不够用啊,我只能无奈的喝了点水,补充了下体力,又静心打坐了会,站起来,按照刚才的程序,轻声念诵着咒语,凝神,提笔,又画了一张黄符。

黄符画成,灵气显然没有上一张足了,哥们却是一阵阵眩晕,干脆靠在床上大口喘气,身上真是一丝力气也没有了,两张黄符,已然消耗了我所有的精气神,再也没有能力去画第三张,看着桌子上的两张黄符,我忍不住恍惚了下,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应该……够用了吧!

第二十一章不着调

晚饭我吃了八个馒头两碗面条,还喝了一碗鸡蛋汤,陈凡和张子阳都看傻了,尤其是陈凡,当我吃到第七个馒头的时候,一把抓住我的手,道:“伟哥,先前宿舍里排座次,让你当老大,我还不服气,现在哥们是真服了,就凭这饭量,你不当老大谁当老大?”

说的哥们好像大肚子汉一样,我也很无奈,可体力消耗太大了,就这还吃了个半饱不饱的,也不敢再吃了,万一再吃积食了呢?只能是停下了筷子,打了个饱嗝,问:“陈凡,你给姜汤大师打电话了没?”

“打了,姜汤说晚上子时来学校,让我们到老看台楼去等他,让咱们放心,准备好钱就行了,些许小鬼不在他的话下,一定给咱们办的妥妥当当的。”

甭管姜大师本事怎么样,起码话说的很让人安心,我多少对他有点期待了,加上画了两张黄符,事情应该能解决了,我琢磨下,对陈凡道:“晚上你就别去了,人多不见得是好事,有我和姜大师,咋也能保护好了老二。”

陈凡有点胆怵,点头道:“成,那我就给你们守好宿舍,等你那边的事办完了,给我打电话,我把钱打给姜大师。”说到这,看了一眼垂头丧气摆弄手机的张子阳道:“老二,你特妈能不能长点心?都这时候,还摆弄你那破手机呢?”

“不是,我就不明白了,明明是姚雪学姐被鬼附身了,那张脸咋还长我屁。股上了呢?为啥她除了有点虚弱,蹭破了点皮,一点事都没有?”

张子阳说的我和陈凡一愣一愣的,一整天我俩光为张子阳的事忙东忙西的了,竟然忘记了姚雪,陈凡急忙问道:“你是在跟姚雪聊微信呢?”

“是啊,还能是谁?我一直联系着她呢,她一点事都没有,什么都不记得,就是感觉身上有点冷,还有点发烧的意思,没什么大事,我问她那部位长脸了没有,还以为我调戏她呢,让我滚……”

姚雪没出事,倒是在我预料之中,附在姚雪身上的那个鬼玩意,被道经师宝印逼出姚雪体内,拍出的很彻底,后遗症是有,毕竟鬼上身不是好玩的,但只要多晒晒太阳,过几天体内残留的阴气消散干净也就没事了。

走出食堂,也就六点半,离子时还早,我们三个不想回宿舍,卖了几瓶饮料,就在小卖部的门口蹲着抽烟,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流,每个人都是那么青春,显得无忧无虑的,我忍不住有些恍惚,其实我是来上大学的,我应该跟他们一样,为啥晚上却要去跟鬼玩命?

我又想起张青山对我说过的话,你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躲都躲不开,难不成这就是命?我抬头看了看天,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

到了晚上十点半,我从床上跳下来,先是摸了摸脖子上的道经师宝印,又摸了摸左右裤兜里的两张黄符,感觉底气足了不少,此时还不算太晚,除了我上铺的王明睡了外,剩下的基本在玩手机,张子阳没脱衣服,盖着被子等我行动,见我起来,也站了起来,手里拎着两大瓶子……不说了,那玩意有点恶心,是哥们贡献出来的童子……大家都懂的。

为了保命,张子阳也顾不得恶心不恶心,一手一个拎着,看着我问道:“伟哥,现在就出发?”

我琢磨着十点半了,校园里的人已经不多,要是让姜大师等着就不太好了,点点头,跳到桌子上去推窗户,我俩有动作,宿舍其他人都看我俩,王楠还问呢:“跟学姐感情处的不错啊,今儿要上车了吧?”

“上你大爷车啊,睡你的觉!”烦躁的张子阳骂了王楠一句,跟着我跳窗户出了宿舍楼,我俩做贼似的朝着老看台楼猫着腰快走,十来分钟后离老看台楼就只剩三百米左右的距离,我不敢在靠近,拽着张子阳躲在废水房,此处并不多隐蔽,却是斜对着老看台楼,视线开阔。

我探着脑袋往外看,没看到姜汤大师的影子,来早了,还有十五分钟才到子时,所谓的子时,就是夜里十一点到一点这个时间段,此时是阴气最盛的时候,《黄帝内经》中说,夜半子时为阴阳大会,水火交泰之际,称为“合阴”,是一天中阴气最重的时候,鬼借阴势,这个时辰鬼最凶。也只有在鬼最凶的时候,才能显现原形,不显现原形也就无从谈起解决。

姜汤知道这一点,说明本事还是有的,对此我很期待,暗暗祈祷姜汤大师赶紧来把女鬼收了,治好张子阳腚上的脸,哥们要好好上学,等待中,过了十分钟,姜汤还没有来,张子阳有些沉不住气了,拽着我问道:“伟哥,你和陈凡找的大师靠不靠谱啊?咋还不来呢?”

我也有点不放心了,眼见着就要到子时,姜汤大师连影子都没看到,实在是有够操蛋,难不成是因为大师架子大?刚想到这,远处过来个人影,做贼似的跑到老看台的墙根下,小声招呼:“人呢?我来了!”

三百米的距离,又是晚上,还有点云遮月,真有点看不太清楚是不是姜大师,不过,除了姜汤,还有谁发神经大晚上到这破地方来?

我从兜里掏出一张黄符,往衣服上贴了一张,既能防身,关键时刻还能扯下来就用,拽着张子阳快步走了过去,走到一百米的时候,我已经确定来的是姜汤姜大师的,丫的见了我和张子阳,跳着脚的摆了摆手。

如果说姜汤白天还是个正常人,晚上的简直就是……我都没法形容了,就见丫的穿了身黄色的道袍,脚下一双白旅游鞋,一顶道帽戴在他那毛寸的脑袋上,跟和尚戴个道帽基本没区别,离谱的是,还背了个背包,背包后面是一根铜管,这也就算了,最为离奇的是,怀里还抱了一条黑色的小哈巴狗,狗嘴上还戴了个口罩……

离姜汤大师还有五十米左右的距离我停住了,哭笑不得的看着姜大师,张子阳也傻眼了,小声问道:“卧槽,这就是你和陈凡请来的逗比?”

姜大师见了我,眼前一亮,迎上来对我道:“哥们准时吧?放心,今天有我在,那都不是事。”跟我说完话,看了看我身边的张子阳,问我:“这就是你那位屁。股上长脸的同学?”

屁股上长脸这件事,都快成张子阳的心病了,听到姜汤大师问起,脸涨的通红,也没说话,我看的也是好奇,上面这张脸涨的通红,下面那张脸会不会也能变个颜色?

“哎,这位同学,你把裤子脱了,我看看你那张脸是怎么回事?”

张子阳都快哭了,扭头看我,我也不知道这位姜大师到底本事如何,张青山说过,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没准人家能看出点啥来呢?我对张子阳道:“老二,就让大师看看,长都长了,还怕看咋地?”

张子阳早就没主意了,听我这么说,弯腰脱裤子,我没想到的是,当他撅腚露出那张脸的时候,姜汤大师楞了楞,随即撩开道袍,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来,一脸兴奋的对着张子阳腚上的脸拍了个照片,嘴里还嘟囔:“我操,腚上还真长脸了,发到朋友圈哥们就火了啊!”

我都听傻了,这大师也太不着调了吧?张子阳也有点急,提留起裤子就要去抢手机,姜汤把手机塞回兜里,还跟张子阳支把呢:“别闹,正事要紧,有没拍到你脸,别人就算看到了,你怕个啥?”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子时了,万一要是那女鬼突然窜出来……我架开两人,道:“别闹了,赶紧办正事。”

“对对,正事要紧,那女鬼呢?你把他叫出来,看我一打神鞭抽死丫的!”姜汤后退两步,离张子阳有段距离,从背包抽出钢管,借着月光我一看,鼻子差点没气歪了,就是一根普通的钢管,上面用红色的油漆画了些乱七八糟的符咒。

“姜大师,这就是你的打神鞭?”我实在没忍住问了出来。

“咳咳,祖传的打神鞭乃是神器,不是神魔级别的,基本不出手,你也别小看哥们手里这根钢管,上面画的乃是惊天动地驱鬼符,乃是打神鞭上的符咒,放心吧,耽误不了事。”

既然姜汤大师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心里却感觉这孙子越来越不着调,拉着张子阳后退了一步,对姜汤道:“大师,那就请你赶快出手吧!”

“行,你先告诉我,昨天你们是在那出的事?具体位置你还记得吗?”姜汤大师瞧着我问。

看着姜大师那张不耻下问的脸,我有些懵逼。

第二十二章撒狗血

姜汤要是没本事,万万不敢来抓鬼,可要有本事,还查不出那有阴邪气息?不愧是大师,太让人难以琢磨了,到了这一步,也甭想那么多了,有本事没本事的真章上见,我靠墙边辨认了下,确定看到姚雪是在左边角落中的邪,伸手指了指那个方向。

姜汤朝我做了个哦了的手势,迈着八方步气势很足走到墙边,把狗放到地上,链子拴在了裤腰上,摘下背包,从里面拿出个手电筒,朝我指的方向照了照,亮白的光芒中,我清楚看到老看台楼拐角的地方有块挺老大的青砖破碎了一个角。

青砖挺大,得有半米左右的长宽,夹杂在一些红色,青色的砖头里面,很是突兀,表面刷着的灰漆剥落的不成了样子,露出许多诡异红色的符号,凭着我对符咒的了解,上面刻画着的,应该是镇邪的咒语。

有镇邪的符咒,说明青砖不简单,我有点懊恼,我咋就没想起来到姚雪出事的地方看个仔细呢?其实也不怪我,昨天晚上事发突然,我没把握收拾了女鬼,加上哥们经验不足,也不敢再回去看看,白天又被张子阳拽起来,光想着他腚上的脸了,加上又找大师,又画黄符的,竟然把这茬给忘了个干干净净。

好在现在也不晚,只要知道了女鬼从那出来的,也就不难解决,我忍不住四下看了看,明白为啥这么巧合我们第一天约会师姐会出事了,老看台楼起码得有四五十年的年头了,已经老旧的不成了样子,占地大,又没什么用,拆除了之后盖宿舍楼,食堂,礼堂什么都行,总之老看台楼的寿命到了。

学校拆除老看台楼应该是从暑假就开始规划了,找的肯定不是大的施工单位,拖到开学活才干了个半拉半,这几天又是迎新生,又是开学的,继续拆迁,噪音和烟土非常影响学校的整体形象,学校为了给大家一个好印象,肯定是让施工单位停工几天。

老看台楼拆了一半,还剩下一半没来得及拆,这才有看上去挺诡异的阶梯,和堆积起来的废墟,拆迁的过程中,机械的强大动力,让整个老看台楼都有些松动,隐藏在里面的青砖活动了,连涂抹上的灰漆都剥落了个差不多,正巧张子阳摇到了师姐,约在这地方见面,被青砖里面的鬼东西跑了出来,附在了姚雪身上。

我越琢磨越是这么回事,问题是,青砖里面藏着什么?为什么会有如此凶煞的女鬼?我也想不太明白,对姜汤道:“大师,昨天就是在这出事的,青砖里面有古怪。”

“行了,我看见了,你们都躲远点,让你们瞧瞧我的手段……”姜汤满不在乎,一把拽过铁链子拴住的小黑狗,使劲抓住了狗脖子,右手拿出个水果刀来,朝着狗爪子上就割,小黑狗惊慌的使劲挣扎,张嘴呜呜呜……却叫喊不出来,更别说咬人了。

因为狗嘴上戴着口罩呢,我看的目瞪口呆,知道姜汤大师要干什么了,传说黑狗血辟邪,丫的怪不得带了条小黑狗来,这是要现场用黑狗血喷墙,残忍就不说了,问题是这特妈管用吗?

我跟女鬼交过手,阴煞气息那么浓,都带出雾气来了,不是黑狗血能解决得了的,姜汤不是大师吗?难道看不出来,我刚想到这,姜汤把小黑狗的爪子用刀划出血来了,使劲抓着小狗鲜血淋漓的爪子朝那块青砖上抹,一边抹还一边念叨:“别特妈叫唤了,你好好的贡献点狗血出来,待会就给你放了,要不今儿就把你炖了狗肉……”

小黑狗疼的呜呜呜……叫唤,挣脱不开,一只狗爪子在青砖上挠了挠,狗血抹到青砖上,有点跟硫酸泼上去一样,发出嗤嗤……的声响,冒出丝丝白烟,腥臭腥臭的味道顿时弥漫开来。

姜汤见狗血好使了,又给小黑狗的爪子上补了两刀,拽着受伤的狗爪子就往青砖上甩狗血,甩的四处都是,我都有点哭笑不得了,刚想说话,突然感觉身边的空气变得冷了起来,阴冷的气息刺激的我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变化特别明显,不由得一惊,知道不好,对姜汤喊道:“大师,小心点啊!”

我想说别离青砖太近,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青砖里冒出丝丝白气,白气当中裹着一团小黑狗甩出去的狗血,朝着姜汤喷了出来,姜汤根本来不及反应,还在那抓着狗爪子往青砖上甩狗血呢。

白气跟枚水弹一样啪的打在姜汤脑门上,狗血四溅开来,撒了丫的一头一脸,突如其来的变故,姜汤根本来不及反应,溅了一身狗血,整个人傻在那有点不知所措,竟然让小黑狗趁机从他怀里挣扎了出来,一瘸一拐的往前跑。

青砖缝隙中白气开始蒸腾,传来一阵咯咯咯咯……阴沉的笑声,姜汤大师回了下神,转身就扑小黑狗,喊道:“别特妈跑,老子还指望你驱邪呢。”

我差点没气岔过气去,一个箭步挡在姜汤大师要溜的身前,朝着那青砖推了一把道:“大师,黑狗血不管用,你快想想别的办法,今天这事解决不了,你走不了……”

张子阳再二也看出点门道来了,从地上抄起块板砖,站到我身边,指着姜汤道:“老子的后面都让你看了,你说走就走?”

“不是,二位兄弟,这是怎么话说的,我肚子有点不太舒服……”

姜汤大师见我俩气势汹汹的,推脱说肚子疼,我现在知道他没啥真本事了,估计不知道在那听说了黑狗血能驱邪,偷了个小黑狗来学校挣我们这三千块钱来了,今天要是让他走了,我和陈凡也就成了天下第一大傻子了。

我也没客气,一个箭步冲过去,姜汤还在那装呢,被我一下撞到了那块青砖前面,片刻功夫,四周的白色雾飘了起来,姜汤差点被撞了个跟头,也有些怂了,幸好没撞到青砖上。

丫的有点恼怒,想要跟我和张子阳干架有点放不开胆子,鼓了下勇气,抽出了背包后面的那截钢管,对着青砖猛地砸了过去,嘴里还壮胆的喊:“卧槽,我就不信你能吃了我!”

姜汤一发狠,还真有点气势,钢管眼见就要敲到青砖上,从青砖里面飘出个朦朦胧胧的人头来,是颗女人头,跟雾气组装成的一样,飘出来钢管也就到了跟前,那女人头朝着钢管轻轻吹了口气,噗!

姜汤手里的钢管被女人头一口阴气吹中,上面油漆画的符咒一点作用都没有,不光是没有作用,让人想不到的是,钢管猛地弹了回来,啪!砸在了姜汤的脑门上,我就听他喊了声:“卧槽!”

身体如同一滩烂泥,软软就往地上堆,我吓了一跳,急忙拽下贴在衣服上的黄符,刚要扔出去,发现在姜汤大师被自己一钢管砸晕之后,女人头也不见了,我拽了一下身边的张子阳问道:“女人头去那了?”

张子阳挺懵的问我:“什么女人头?我就看见你和陈凡请来的逗比给了那青砖一钢管,还没砸到青砖,反手就给了自己一钢管,伟哥,你和陈凡到底在那请来的逗比啊,这也太特妈没溜了吧?”

张子阳看不到女鬼,是不是因为昨天哥们给了那女鬼一记道经师宝印,让它受伤不轻?否则怎么会弱到只有我能看见了?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毕竟我戴着的道经师宝印是雷击木雕刻成的法器,又是张青山留给我的,作用肯定会有。

也就是说,现在也只有我这清明节出生,八字阴气重的能看到女鬼了,又或者女鬼一出来见到我,有点怕我,又钻回青砖里面去了,要不是这样,为啥我突然就看不到它了呢?

应该就是这么回事吧!我大着胆子向前了两步,想先把姜汤大师拽一边去,别离青砖太近,万一再出点幺蛾子,还得多费手脚,甭管怎么说,它都是我和陈凡请来的,也不能让它真出事,我小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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