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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阴阳符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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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就是瞎比划,正所谓无巧不成书,无木不成林,哥们这一瞎比划,效果竟是出奇的好,手挥出去,还抓着道经师宝印呢,挥在了学姐向下的脸上,还是太阳穴上,奇异的一幕出现了,学姐的反应超出了物理常识,我清清楚楚看到她的身躯在半空中停顿了一下,过程虽然短暂,但的确是停顿住了。
接着像是被人猛拽了一把,噗通!朝右边摔了下去,我当时真懵逼了,这咋还跟用播放器看电影似的,还能暂停呢?
懵逼也是暂时,下一刻张子阳的惨叫声响了起来,我爬起来一看,学姐不在跟我较劲,而是蹦到了张子阳跟前,双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张子阳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地上爬了起来,被学姐掐住脖子后,吓的竟然硬气了起来,也伸出双手掐住了学姐的脖子,两个人的姿势十分怪异,相互掐着脖子,一时间谁也奈何不了谁,在那一个劲的蹦……
救老二还是不救老二,这是一个难题,救吧,估计够呛,不救吧,老二就没了,我并没有犹豫太久,毕竟老二还是很重要的,我决定救他,问题是,我没被附身的学姐快,而且我不知道附在她身上的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要说张青山留给我的那两本书,平时我当成课外读物也没少看,上面也记载了不少解决各种鬼怪的解决办法,可哥们不知道附身在学姐身上的到底是什么,要知道,不同的鬼,有不同的属性,跟打游戏是一个道理,有的怪抗物理攻击,就只能用法术,有的怪,法术效果不大,就得用物理攻击,鬼比游戏里的怪复杂多了,方法用不对,效果肯定不强。
也容不得我多想,行不行的也得行,急切间我猛地一声大喊:“老二,用脚踹!”
喊完,我就念诵咒语:“道曜紫气,降福无穷。轰天正令,制鬼除凶。神光所照,降格玄穹。”
咒叫紫气咒,乃是道家的正宗咒语,制鬼除凶!很是灵验,我念着咒语就冲了上去,张子阳跟附身的学姐互掐,都缺氧了,脸色肿胀的都有点青紫,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听到我喊,下意识的抬脚就踹。
学姐身子一扭,没踢着!可哥们等的就是这么个机会,急切间都激发出潜能来了,一阵风也似到了学姐的身边,眼见她一躲,抓住了道经师宝印,朝着后脑勺就是一下,学姐没能躲开,被我拍的向前一个踉跄,松开了掐住张子阳的手,猛地撞在他身上。
按理说,我这一下子,砸的学姐都松手了,张子阳该做的就是也赶紧松手,转身就跑,可丫的是真被吓着了,双手还掐着学姐的脖子,愣是没撒手,于是就成了,学姐松手后,朝他撞过去,他手肘一弯,学姐撞到了他身上,丫的被撞到,却还掐着学姐的脖子,也把她给带倒了这么一个局面。
倒地就倒地了呗,也不知道张子阳是被吓傻了,还是犯了什么毛病,脖子不掐了,不知道怎么抓住了学姐的头发,在地上打起滚来,学姐被她也整懵了,一时间竟然没有从他的魔爪中挣脱出来,滚动中,一上一下的,姿势相当的不雅观,学姐被逼无奈,对着张子阳的腚上咬了一口,张子阳一声惨叫,还是没松手……
正是最好时机,我也没耽误,一个箭步窜过去,居高临下,一把抓住了学姐的头发,猛地向后一拽,把她脸露出来,大喝了一声:“急急如律令!”
手中道经师宝印,朝着学姐印堂狠狠印了下去。
第十七章有惊无险
这一次没有失手,道经师宝印结结实实印在了学姐脑门上,嗤拉声!一股黑烟冒出,学姐那堆积在一起的脸,像是煎饼果子被摊开了,狰狞的肌肉突然松弛,翻了个白眼就晕倒,半点都不带犹豫的。
黑烟冒出去之际,我瞪大了眼睛想要看个清楚,影影绰绰的看见了个影子,还没等看清楚,张子阳那货诈尸了一样突然来劲了,猛地扯住学姐,狂欢乱叫:“我特妈又不是宁采臣,你缠上我干什么?我跟你拼了,我弄死你!”
抱着学姐在地上滚,把我也差点拽了个跟头,黑烟忽的飘散,把我都给气愣住了,这货刚才跟鹌鹑一样,除了捣乱什么忙都帮不上,好不容易赶跑了学姐身体里的鬼东西,你特妈来劲了!我上去要给张子阳一脚,却见这货满脸涨的通红,双手掐着学姐的脖子,眼神中透露出疯狂,学姐被他掐的脸色青紫,白眼一个劲的翻起,就快要窒息了。
我来不及多想,一把拽住张子阳,照这孙子满是青春疙瘩豆的脸就是狠狠一巴掌,啪!的声脆响,哥们手都拍麻了,张子阳停止了疯狂,愣愣瞧着我,还掐着学姐,我拽开他的手,喊道:“老二,你特妈醒醒!”
反手又是一巴掌,张子阳左右脸颊就都印上了哥们的掌印,最后这巴掌把他给打醒了,看了看我,眼泪汪汪的要哭……我最怕人哭,尤其是男人,难道哥们还得哄他?我压低了声音对张子阳道:“你特妈要是哭出来,我就扇死你!”
张子阳瘪了瘪嘴,真就没敢哭出来,带着哭腔问我:“伟哥,这是咋回事?”
“咋回事,碰上邪乎事了呗!”我回了一句,大口喘气,也是一阵阵后怕,哥们这点本事,说有,跟没有也差不多,当年没怎么跟张青山好好学,想好好学的时候,张青山走了,自学本来就费劲,加上初中以后功课多起来,慢慢也就忘的差不多了。
幸好运气还不错,仗着道经师宝印和拼命,化解了危机,四下看了看,除了我和张子阳,昏迷的学姐外,一个人都没有,陈凡早就跑的没了影子,张子阳休息了下,哭丧着脸问:“伟哥,学姐没死吧?”
没学姐的时候,你会觉得学姐是一朵娇艳的红玫瑰,当学姐躺在地上,一脸都是我和张子阳的吐沫和舌尖血,你就会觉得学姐其实只是一滩蚊子血,出了这么大的事,学姐不出事还好,出事,我和张子阳解释都解释不清楚,真是学姐害死人啊……
我告诉自己冷静冷静在冷静,蹲下来伸手探了探学姐的鼻息,有呼吸,我小心摇晃学姐,轻声召唤:‘学姐,学姐,你醒醒……”喊了半天,没有任何反应,张子阳看着我道:“伟哥,姚雪学姐真要是死了,咱俩就自首去吧?”
“自首你大爷,你解释得清楚吗?说她中邪了,会有人信吗?她这一身血,别人还以为是跟咱们两个臭流氓英勇搏斗受伤了呢,你猜别人会不会这么想?”
“那你说怎么办?要不把她仍在这,咱俩先回去再说?不是还有陈凡和两个学姐给咱俩作证那吗?咱俩小命差点扔在这,别的可啥也没干啊。”
我俩是啥也没干,说出去有人信吗?没人信,肯定认为是我俩干了操蛋的事,而且大晚上约学姐来这么偏僻的地方,我说是为了跟学姐学习,有人信吗?出了事,几张嘴都解释不清楚。
我和张子阳有两个选择,一,报警,或是报告学校,但姚雪中邪这事,没法解释清楚,就算有陈凡和另外两个学姐作证,可他们跑了之后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道,还是我和张子阳来承担,何况也没人信中邪的事。二,扔下姚雪不管,我们是能回去了,可第二天等人发现姚雪,倒霉的还是我俩,何况真就能扔下她?万一那邪性玩意再回来附在姚雪身上怎么办?要是她被鬼害死了怎么办?良心上也过不去是不是?
管姚雪,又该怎么个管法?我只是个刚出村的乡下少侠,我没遇到过这种事啊,一时间很是手足无措,张子阳哆嗦的跟筛子似的,更是指望不上,可也不能在这破地方没完没了的待下去啊,万一那鬼玩意恢复了元气,再来找麻烦怎么办?
“伟哥,要不咱俩就把姚雪背到她们宿舍门口放下,再整出点动静,让看门的大爷大妈们把学姐捡回去,剩下的事明天再说吧,先离开这个鬼地方再说……”
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谁让我跟着张子阳出来泡学姐!碰上倒霉事了呢,我点点头对张子阳道:“别特妈赖在地上了,赶紧起来,就照你说的办,把你学姐先送回宿舍再说。”
张子阳双腿软的跟面条似的,我也指望不上这货,去扶姚雪,真沉啊,都不是一般的沉,死沉死沉的,我咬牙扶起来,往前走了几步,拖着地的姚雪软塌塌的靠在我身上,也就走了一百来米,已经满身是汗了。
张子阳跟在后面,别说帮忙了,腿还在那软呢,我实在是没忍住,回头骂道:“泡学姐的时候你那精神头呢?你摇的学姐,再难受你也得泡完,把你学姐扶到我背上来。”
张子阳不敢不听我的,赶上来帮着我把姚雪扶到我后背上,我蹲下半个身躯,刚要把姚雪背起来,身后的姚雪突然嘤咛了一声,我急忙回头,就见张子阳扶着姚雪僵住了,姚雪睁开了眼睛,惊恐的看着我俩,尖叫道:“你们要干什么?”
“学姐,学姐,别喊,碰到邪乎事了,我们救了你,回去问问你那两个丑八怪同学就知道了,千万别喊,把保安招来!你也解释不清楚”张子阳生怕姚雪尖叫,捂住了姚雪的嘴,姚雪惊恐的看着我俩,愣了半天,点了点头。
姚雪能醒过来,对于我和张子阳来说,算的上是绝处逢生,张子阳捂着姚雪的嘴,把事情的前前后后都说了,姚雪的眼中露出迷茫,就这么会的功夫,雾气开始一点点出现,待下去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我也没客气,拽起姚雪就走,张子阳捂着姚雪的嘴,还在碎碎道道的解释,一个劲的问:“学姐,出事之前,你就没有一点感觉?”
姚雪长得并不难看,大眼睛高鼻梁的,就是一身的吐沫和舌尖血显得太过狼狈了些,听完张子阳的解释,姚雪一把拽开张子阳的手道:“我们本来想逗逗你们,吓唬你们一下,就躲在了墙角里,想来个出其不意,靠近砖墙的时候,身上感觉一冷,打了个哆嗦,脑袋有点迷糊,后面的事我就记不起来了。”
姚雪记不起来发生了什么,加上有我和张子阳在身边,并没有显得多害怕,被我拽的一边往前走,一边检查自己,看到衣服完好,忍不住松了口气,雾气飘渺着朝我们而来,我来不及解释,拽着姚雪飞奔,在姚雪的指点下,很快就到了女生宿舍楼。
女生宿舍楼我和张子阳是万万进不去的,把姚雪送到了宿舍楼,我和张子阳就算是完成了任务,临走张子阳轻声对姚雪道:“学姐,这事解释不清楚,我们刚入学,不想惹事,更不想背个处分啥的,这事千万别声张,能瞒下就瞒下来……”
姚雪惊魂未定,对我俩也不熟悉了解,茫然间点点头,然后我就见她偷摸来到右边的一楼的一间宿舍窗前,敲了敲窗户,里面传出惊呼声,通过这件事我也明白了一个道理,晚上能出来约会的,一定是住在一楼的。
既然姚雪能回到宿舍,我和张子阳生怕被别人看到,偷溜着往我们的宿舍跑,离我们宿舍楼还有个二三百米,陈凡一脸惊慌,迎面而来,见了我俩,贼眼发亮,跑着就迎过来了,小声问道:“你俩没出什么事吧?”
张子阳见到陈凡,怒气勃发,上前两步抓住陈凡的脖领子,恶狠狠道:“你也太不仗义了吧?说好了一起泡学姐,一出事你特妈跑的比兔子还快,你对得起伟哥吗?你对得起我吗?”
陈凡瞪大了眼睛,没理会张子阳的凶狠,惊讶问道:“卧槽,看来是真出事了,快讲讲,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特妈是怎么回事啊?不是跑了吗?没跑回去是咋地?”张子阳愤恨难平,陈凡却是哆嗦了下,哭丧着脸道:“不瞒两位哥哥说,我是准备回宿舍搬救兵来着,可我特妈腿都跑酥了,一直在这兜圈子,也不知道是咋回事。”
鬼打墙了呗,还能是咋回事?我苦笑一下,看了看张子阳和陈凡,好在两人都没事,此地不宜久留,我们三个偷溜回宿舍,路上张子阳和陈凡商量着这事谁都不能说,就当没发生过,也许是因为恐惧,也许是因为事情发生的太过诡异离奇,我们都有一种小时候做错了事的感觉,大家也知道,小时候做错了事,肯定是能瞒就瞒,我们现在就是这个心态。
“卧槽,真是碰到鬼了,咱们没拜错老大,伟哥是真有点本事啊,今天要是没有伟哥在,肯定得闹出人命来……”
张子阳那张嘴也不知道是怎么练出来的,惊魂未定,还能比比个不停,我没他那么大的心,觉得事情出的有点蹊跷,姚雪被附身真的只是一个偶然?那也太巧合了吧?
第十八章人面疮
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更没有无缘无故出现的鬼,老看台楼出现的鬼太突然了,也太巧合了,不早不晚,偏偏在我们泡上学姐的时候出事,难不成又是针对我的?
不怪我想的多,小时候发生的事带给我的心里阴影太大,我想不明白的是,现在的我跟普通人没什么区别,随着年龄的长大,不在像小时候一样能够随时随地看到鬼了,对此我也不理解,查了点资料。
有这么一种说法,小孩子因为纯真,灵性还在,所以能看到一些常人看不到的东西,现在有些地方做丧事的时候还会专门带上小孩子,说是有天眼,但十二岁之后就看不到了,能看到鬼的小孩子,灵性比较强是一个原因,我之所以比别人看的清楚,是因为我是清明的生日,阴气比较重,但随着年龄的增长,我身上的阳气越来越重,也就逐渐的看不到了,这也是为什么黄仙一定要在我十岁的时候动手,过了那个年龄段,我也就没什么用了,跟正常人一样。
既然是正常人了,也就没有什么特别价值了,什么人会盯上我?可要说不是针对我,一切又未免太巧合,很多鬼,是有活动范围的,比如枉死的,就会每天徘徊在一个地方,只要远离老看台楼,就不会惹祸上身,心里拿定了主意,以后再也不靠近老看太楼了,只要不去,就不会出事。胡思乱想的都快溜到我们宿舍的窗户下面了,陈凡突然停下脚步,回头对我和张子阳小声道:“我知道怎么回事了!”
我朝陈凡看去,他一本正经对我和张子阳道:“不是哥们说你们幼稚,这世界那有鬼存在?反正我是没见过,之前老二讲了咱们学校流行的七个鬼故事,好多学校里的鬼故事都跟老二讲的一样,甚至还有红衣学姐,鬼婴,恶鬼存在的枯井……”
“基本上脱离不了这个范围,咱们学校要真有灵异事件,这么多年肯定有老看台楼的鬼故事,既然没有关于老看台楼闹鬼的传闻,就说明没事,根据我的推理,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老二泡到的学姐有精神分裂症,把自己想成了两个人,等咱们的时候,一紧张兴奋犯病了……”
这小子说的好像真有那么点道理……不过,我亲眼看到的雾气,还有那股黑烟是怎么回事?对于没经历过鬼神的人来说,让他们相信鬼神的存在是很困难的,尤其是有了一个解释,甭管这个解释合理还是不合理,只要有解释,都比有鬼更能让人信服。
而且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毕竟鬼附身是需要条件的,阳气壮,身体好的人,附身就太困难了,就像是一些练武术的,阳气太足,想附身也附身不上去,所以鬼怪只能附身在身体不太好,阳气不太足的女人身上。
姚雪能那么轻易的被附身,说明身体不太好,至于是不是精神分裂,我不太相信,毕竟我的经历不是每个人都有的,我不仅知道这世界有鬼,还跟鬼打过交道,可就算说出来,他们信不信是一说,就算信了,也是徒增恐惧,还能怎样?
我沉默着没说话,张子阳似乎也找到了很好的理由,一个劲的点头,却还是犹豫的扭头问我:“伟哥,老三说的是这么回事吗?”
我含含糊糊道:“可能是这么回事吧。”
张子阳那小子立刻就松了口气,跺脚道:“特妈的,老子点真背,竟然泡了个神经病……”
我还是觉得有点不放心,嘱咐道:“甭管是什么原因,以后都少去看台楼那边。”
我的话被无视了,既然他俩认定了姚雪是精神分裂,我再说什么也没用,我也没张青山的本事,能做的也就这么多,希望他俩能听我的话,以后少去老看台楼那边就好,其实阳光普照的时候去也没事,只要不晚上去就行了。
老看台楼那边正在拆迁,乱七八糟的,大家晚上去的机会也实在不多,想到这我心安了不少,也没心思跟他们扯淡,跟着陈凡和张子阳翻窗户回了宿舍,一帮子货那个也没睡,见我们回来叽叽喳喳问泡学姐怎么样了?
张子阳忍不住又吹牛逼,什么三个学姐貌美如花,我们谈的特投机,卿卿我我,甜甜蜜蜜……都不带打草稿的,折腾了一晚上,我累的够呛,衣服都没脱,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有人推我,还带着哭声:“伟哥,伟哥,我出事了!”
一睁眼,张子阳耷拉的比驴还长的脸就在我眼前晃荡,丫的不光是脸耷拉了下来,连脸上的疙瘩豆都显得无精打采的暗淡无光,看到这张脸我就来气,尤其是在被他叫醒了的情况下,真想照着他的脸印个鞋印子上去。
哥们是个有素质的人,强忍住了踹他的冲动,问道:“又怎么了?”
“伟哥,你是个有本事的,你可不能不管我啊,你快起来,我真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你倒是说啊!”
张子阳四下看了看,看到王楠从外面进来,小声对我道:“找个没人的地方,在这不方便说。”
我真有点怒了,不知道这孙子有什么是不方便说的,刚要急眼,张子阳臊眉耷眼的把鞋给我拿了过来,低眉顺目的对我道:“伟哥,借个地方说话。”
我被他缠的也是没法,穿上鞋,脸都没洗跟张子阳出了宿舍,一出宿舍都早上十点了,老大的太阳照的我恍恍惚惚的,张子阳巴结着跟我说着话,贼一样的四处乱转,专门找没人的地方钻,可学校刚开学,又迎新生,那那都是人,想要找个没人的地方还真是难。
我也是真纳闷了,不知道张子阳为啥非要找个没人的地方,问他也不说,欲言又止的一张便秘脸,找了好半天,才在学校的东南角找了个小树林,林子不大,地处偏僻,倒是没什么人,张子阳四下看了看,确定没什么人,才拽着我就进了小树林。
我这叫一个蒙圈,不明白他带我钻树林是什么意思,跟着他进了树林,张子阳做贼一样的又四下看了看,哭丧着脸对我道:“伟哥,今天早上我上厕所,发现事大了,根本不是陈凡那孙子说的什么精神分裂,不信,你看!”
说着话,一转身,解开裤腰带就脱裤子……我是真懵了,几个意思啊这是?丫的要献上菊花?哥们没这个爱好啊,忍不住道:“你特妈到底要干什么?”
“不是伟哥,不是你想的那样,哥们也没那个爱好,我屁。股后面长了个怪东西,我找小镜子看了,太特妈吓人了,你是高人,你看看就知道了……”
来上学的路上,我对我的大学生活充满了期待,充满了美好浪漫的想象,但我没有想到,我的大学生活竟然会如此操蛋,报道的第一天晚上就要跟女鬼打架,第二天上午,我的同学就对着我露出了他雪白的大屁。股……
我的人生观,我的美好想象,这一刻轰然碎裂开,稀碎稀碎的……我想闭上眼睛,真要是看了,会长针眼的……
张子阳这货,估计早料到了我会闭眼,褪裤子那叫一个快,简直可以用迅疾不及掩耳之势来形容,没等我闭上眼,已经露出了整个真面目,当我看清楚之后,也就闭不上眼了,因为在丫的右半边屁。股,实在是怪异的让人没法不仔细去看。
就见他右半边屁。股肿胀起好大一块,深黑如墨,偏偏上面显露出一张人脸,一张有鼻子,有眼睛,咧嘴再笑的女人脸,甚至有表情,那是一种特别阴森,邪恶,的表情。
人面疮!传说中的人面疮,什么是人面疮,各位可以上搜索一下,至于为什么会长人面疮,其实是鬼身上的怨气,阴气,恨气,凶气,凝聚而成,时日一长,待疮长出鼻子,眉眼,便可寄身吸他身上阳气,共用一身。
若是解决不了人面疮的事,张子阳活不了多长,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屁。股上右半边那张女人脸,突然涌现出特别古怪的想法,人面疮那都能长,为啥长在张子阳这个部位上?昨天晚上那个女鬼的口味也特妈太重了吧?就不嫌臭?
我也不知道这个时候了,为啥脑子里还能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缓了缓神,刚要让张子阳把裤子提上再说,树林里窜出一对搞对象的,见我俩这情形,那男人的怪喊了声:“卧槽,搞。基,快拿手机照下来!”
那女的也不嫌个害臊,掏出手机要照,张子阳也反应过来了,猛地提起裤子,朝那男的喊:“照你麻痹,滚蛋!”许是这两天惊吓过度,需要发泄,跑过去要踹那男的,那男的也端的是条好汉,在女朋友面前也没认怂,迎了上来,你一拳,我一脚的对打了起来……
第十九章晒脸
千万不能招惹郁闷的人,尤其是屁。股上有张女人脸的郁闷人,张子阳个嘴炮在郁闷驱动下,变成了动手的,并且很快占据了上风,打跑了那个嘴欠的同学,我在一边没动手,等张子阳把搞对象的打跑,对他道:“换个地方吧!”
小树林是待不下去了,万一那位挨了揍的同学找帮手,杀个回马枪,那就太操蛋了,张子阳也怕搞对象的回来找他报仇,急不可耐的拉我出了树林,找了个偏僻点的地方,哭丧着脸问我:“伟哥,你都看到了,到底怎么回事?”
瞒也瞒不住,我就把知道的跟张子阳说了一遍,当我说人面疮是昨天跟他搏斗那位女鬼身上的怨气,煞气,阴气,凝聚而成的时候,这货立刻就萎了,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喊道:“伟哥,你可一定要管我啊,我要死了,你们就没老二了。”
我很想跟告诉张子阳,别老拿没老二来威胁我,你要真是死了,肯定会有新老二,正所谓,梦醒花犹存,老二依然在,不过就是换了个新老二而已,可看着张子阳可怜巴巴的样子,我不忍心再打击他,对他道:“鬼气,就是阴气,不是不能缓解,就看你豁不豁的出去。”
“伟哥,都这时候了,你还卖什么关子啊,啥办法也得试试了。”
“很简单。”我看了看天上高高挂起的太阳,眯了下眼睛对张子阳道:“阴阳相生相克,现在快中午了,正是阳气最盛的时候,你找个没人的地方,脱下裤子,把你屁。股上的那张人脸拿出来一,不敢说去根,起码不会长的那么快,要是人脸睁开了眼,你也就小命不保了。”
张子阳听完我的办法,张着大嘴楞了半天,哭笑不得道:“伟哥,这几天开学,学校本来人就多,你让我上哪屁。股去?”
上哪也要我操心?哥们真有点无语了,对他道:“这件事我解决不了,没那么大的本事,还得想别的办法,至于去那,就是你的问题了,你要是不怕死,不也行。”
张子阳那敢不啊,四处找没人的地方,我跟着他乱走,琢磨着该怎么把这件事解决了,从昨天学姐附身情况和起的雾气来看,女鬼道行不浅,哥们这点本事,够呛!想要除根,只能找本事大的人帮忙,可除了张青山,我也想不起谁有这个本事。
远水也解不了近渴,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我除了宿舍里的几个人,也不认识谁了,很是素手无策,想的头疼,就用右手食指不停在太阳穴上揉来揉去,这是小时候留下来的习惯,跟著名的日本和尚一休哥学的。
揉了半天,还真起了点作用,想起来陈凡来了,祸是我们三个惹的,也不能让丫的置身事外啊,再说他是首都来的,见多识广,说不定能想出办法,想到这,我急忙让张子阳给陈凡打电话,没多大功夫,陈凡骑着车子来到了凉亭,看见我和张子阳,也没下车,双脚支地,问道:“伟哥,老二,啥事啊,这么着急叫我来?”
学校凉亭是个破旧的凉亭,木质的,不知道放了多少个年头,也属于被拆除还没拆除的对象,地处偏僻,没什么人,听到陈凡问起,我招手让他下车,张子阳准备好了脱裤子,陈凡一脸懵逼的走过来,我一把抓住他道:“给你看点东西。”
我一抓住陈凡,张子阳转身就脱裤子,丫有点脱习惯了,比上次还快,瞬间露出了半边,陈凡都惊了,不知道是怎么个情况,使劲挣扎喊道:“卧槽,卧槽,这是干什么?哥们口味没那么重啊!”
忽地看到了张子阳右半边的女人脸,也不挣扎了,张大了嘴扭头看了看我,又不敢相信的仔细看了看,突然惊呼道:“卧槽,老二的屁。股跟脸长一块了……”
张子阳提留上了裤子,哭丧着脸看我和陈凡,我把陈凡放开,把事情前后说了一遍,陈凡更惊讶了,样子有点缩,张子阳道:“陈凡,泡学姐的时候,你可是积极的很,哥们可没忘了你,我出事了你不能不管,那你可太不义气了。”
我们这个年纪,最怕别人说不讲义气,听到不讲义气四个字,陈凡咬牙道:“管,可是特妈该怎么管?以前也没遇到过屁。股上长脸的事啊,去医院?”
女鬼怨气缠身,才会长人面疮,去医院管个毛事?我急忙对陈凡道:“你是首都来的,见多识广,能不能想个办法,或是找个高人解决了这件事。”
陈凡皱着眉头想了半天,对我道:“伟哥,不瞒你说,真要是在首都,或许还能找到懂行的人,这地方我也不熟悉啊,不过……我买自行车的时候,在对面的公园看见个男的,四十来岁,练铁头功,用脑袋使劲往树上磕,算不是算是高人?”
“那是神经病,算你大爷高人啊。”
张子阳骂了句,陈凡就沉默了,过了会,犹豫着对我俩道:“要不把通宿舍的哥几个都叫出来,大家一起想想办法?”
张青山以前跟我说过,鬼神之事,凶险莫测,人多不一定力量就大,对于没有道法的人来说,多了不仅束手束脚,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乱子来呢,有算有道行的人在场,人一多也照顾不过来,所以自古以来抓鬼驱邪,都没有大张旗鼓的,何况年代不同了,真要是闹腾的太大,难免被有心人盯上,有句话叫,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要是让有关部门盯上,那就更操蛋了。
我是深以为然,毕竟以后还要在学校上学呢,真要是闹得人尽皆知,哥们还不得被当成怪物?就算我能解决了这件事,也当不成英雄,只会被当成怪物,当成另类,小时候大家躲着我的情况未免会重演,我不想过那样的日子。
“这种邪乎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现在只是老二一个人屁。股上长脸,要是再有别人屁。股上长脸,更麻烦,还是别让太多人知道的好。”
我一票否决,张子阳和陈凡都没什么意见,可该怎么解决这件事,谁都想不出主意来,我们三个大眼瞪小眼的看了会,陈凡突然眼睛一亮,对我道:“伟哥,我知道哪有算命的,这些人里面应该会有有本事的吧?”
我只是个乡下来的少侠,对这个城市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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