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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大爷去抓鬼-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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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站起身,就见此前飞进另外一个洞里的蝙蝠又疯了似地飞了出来,再次悬挂在了洞顶上,把刚才显露出来的龙头遮了个严严实实。
李五爷等蝙蝠飞过之后,才朝刚才血线所指的洞窟走去,等我俩都钻进了那个洞窟,李五爷这才又开口说:“这里的阴阳地是一片虚无之地,不停地变换方位,所以每次进来都要费一番周折。”我点点头表示明白,要是不费这般周折,岂不是太不安全。
李五爷又说:“等到了前面,我们就得灵魂出窍了,阴阳地只有灵魂才进得去,我们争取时间快一些,否则会对身体的损耗很大。”我一听就有点害怕,这就是说,我等会儿能看见自己的肉身躺在地上,而我却站在一边?这岂不是和人刚死时一样。
但是为了能进入阴阳地,这也是唯一的办法,果然过了一会儿,我就隐约看到洞窟前面泛着蓝光,等走到洞窟的尽头,就看见这里居然是一个巨大的地下湖泊,湖泊里都是些浮游生物,那些蓝光就是从它们身上发出来的,这湖泊无边无际,最边沿处已经隐藏在黑暗之中,目力所不及。
这时我就感觉脑后被人一拍,紧接着我就感觉头脑无比的清醒,身体却飘飘忽忽的,再回头一看,我的身体已经倒在地上,一旁的李五爷手拿一张纸符冲我微笑着说:“第一次灵魂出窍什么感觉?”
说实话我还真说不上来,谈不上害怕,但多少有点不大习惯,就冲他也笑了笑,只见他又掏出一张纸符朝自己脑门一拍,他的灵魂也晃晃悠悠从身体里飘了出来……
第129章参天巨树
看见另一个灵魂出现我眼前,我才没有了刚才的紧张感,人是个奇怪的动物。只要有人陪着,立马就没有之前那么痛苦了,连死亡也是。
灵魂出窍这种事情,想必每个人都听说过很多版本,其实所谓的灵魂出窍,就是当人们在死亡边缘挣扎时,会发生一些科学无法解释的濒死经验(其实目前科学上也研究出一些成果),也叫做濒死体验,国外管这种现象叫做“nde”,简而言之就是频临死亡的体验。
很多科学家和心理学家认为。濒死体验指由某些遭受严重创伤或疾病,但意外地获得恢复的人,以及处于潜在毁灭性境遇中,预感即将死亡而又侥幸脱险的人,所叙述的死亡威胁时刻的主观体验,它和人们临终心理一样,是人类走向死亡时的精神活动。
因为遭受过这种体验的人非常得多,所以科学家也做了一些统计,一般濒死体验被分为这么几种特征:第一是会有一种安详的感受,据说这个时候人并不痛苦,而是感觉自己非常平静。
第二就是进入另一个空间和维度,据说有的人感觉他到了天堂般的一个环境,有的人却感觉自己到了地狱般的一个环境,可能和信仰有关。前子看《星际穿越》的时候,那里面的人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第三种是遇见神灵,据说有些人能看到神灵,也有可能看到的是自己以前故去的一些深**的人。
第四种是隧道,许多经历过濒死体验的人都感觉到自己在一个尽头泛着白光的隧道里。
第五种是与神灵交流。这种交流常常被描述为一个“宏亮的男声”告诉他们大限未到,并让他们回到自己的身体。还有一些人称,自己被要求做出抉择。是走向光芒,还是回到自己现世的**中去。甚至还有人感到,有一个也许来自上帝的无声命令迫使自己回到了肉身。
第六种比较常见。相信大家也都听过,就是人生回顾,说是人死的时候,脑海中会像放幻灯片一样迅速回顾自己的一生。
第七种是预知死亡,在死亡来临之际,人有某种特殊的感应,能预感到自己死亡。在极度恐惧和对生的留恋,让人有机会出现“假”死状态,假死过后会有一段记忆流失。
第八种,也是最后一种,就是我和李五爷此刻的状态——灵魂出窍,我们能感到自己的灵魂从身体中抽离出来。还能够俯瞰到自己的身体,据说有些人还能够看到医生忙碌的场面、亲人哭泣的场面,甚至车祸现场。我以前看过一篇报道,就是有个外国记者拍车祸现场,从照片上能看出有一个幻影正站在自己的尸体旁观看,而长相、衣着、神态和尸体一模一样。
人们有时候会将濒死体验和灵魂出窍混为一谈,其实二者之间有着关键性的差别。灵魂出窍可能发生在濒死体验中,但一些人经历灵魂出窍时的环境却与死亡或垂死毫无关系,例如此刻的我和李五爷,便是利用纸符做到灵魂出窍的。
在这里多说两句,我小的时候,听说我们附近乡下的村子里有一件奇事,说是一个老头晚上死了,家里人非常伤心,但又无可奈何,知道死者不能复生,就预备着操办后事。
我们那里农村的老人,在死之前很多年就开始给自己预备寿材,所以家里人就给老人穿上寿衣,停在了棺材里,第二天吹吹打打,就准备办白事了。
等到亲朋好友都来了,纸也烧了,经也念了,打算下葬的时候,就听见棺材里面有响动,这时候棺材钉都钉上了,吓得所有人都不敢动,起初大家还以为是入殓的时候有老?钻了进去,但是过了会儿突然听见里面有人喊话,一听原来是老头的声音。
几个年轻人就大着胆子又把钉子撬起来,揭开棺材盖,那老头腾一下就坐了起来,这下可把宾客吓坏了,一个个都喊着闹鬼了,只有几个家里人喜出望外,赶紧把老头从棺材里扶出来,老头就这样神奇的复活了。
后来老头对很多人说,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走到了一片非常黑的地方,大概是鬼门关吧,但是漆黑一片找不到路,正不知道往哪走的时候,就看见他不知道死了多少年的爸爸、爷爷、甚至祖爷爷每人手里拎了个铁锹冲他跑了过来,老头刚想上去相认,那些人就举起铁锹朝自己跑来,看样子是要打自己。
只见他们举着铁锹边朝自己跑来边骂道:“谁让你来的,赶紧滚回去!”一个个怒目圆瞪,吓得他赶紧往回跑。
跑着跑着不知道怎么就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就这样又活了过来,他猜大概是自己阳寿未尽,所以家里的先人们才赶他回来。
这事当时在我们那一带传的很邪乎,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后来我还听说过一件事,说是一个人在下葬之前突然间流泪,被家人发现,赶紧送到医院做二次抢救,也奇迹般地“复活”。诸如此类的事更是数不胜数。
回到正题,我和李五爷就这样飘在空中,注视着自己的**安静地躺在那里,这种感觉格外奇怪,但是好在有李五爷在身边,让我安心不少,于是我便问道:“五爷,咱们走吧。”
五爷冲我点了点头,于是就一马当先,朝这个蓝色的湖泊中间飘了过去,水里蓝色的浮游生物发出的光芒映照在我们身边,让人感觉格外地安详,好像我们正在走向天堂一样。
我只感觉浑身轻飘飘的,好像所有的烦恼都抛在了**之中,不知道是因为灵魂出窍的关系,还是因为自己越来越接近阴阳地,只是觉得心中无比的平静,大概是还没有习惯灵魂出窍的感觉,慢慢地,我才感觉自己的灵魂渐渐地适应了这种节奏,也不知道飘出去多远,回头看看身后,放在**的岸边早已经看不见了。
我就问五爷:“五爷,这阴阳地还有多远?”
五爷也不看我,还一个劲地往前飘,说:“你往前面看。”
我眯起眼睛往前面看去,只见远处的蓝色水面上好像有了变化,刚才到现在,这里的水始终没有什么流动的迹象,如果有的话估计也是非常缓慢地流动,我的肉眼根本无法察觉这种微弱的变化,可是前面的水面上却有了一丝波澜,似乎水突然变了流向,不知道是不是突然间朝地下流去。
李五爷示意我不要着急,继续带着我往前飘,我就听见耳中渐渐出现了水流的声音,脚下的水面也开始有了更为迅速地流动,越往前水流的速度就越快,耳边的水流声也越来越大,终于我就看见眼前出现了一道巨大的鸿沟,深不见底。
水流也在这里形成了断流,一道瀑布展现在我的眼前,只见湖泊里的水奔流而下,声如奔雷,澎湃咆哮,激揣翻腾,水气蒙蒙,珠玑四溅,每个水柱,每幅水帘,激冲下来,撞到断崖上的石头,碰得零碎,像千千万万的珠子,腾起水雾。
而由于那些水里的浮游生物发出蓝色的光芒,让这里的瀑布显得格外的幽暗,似乎这瀑布流向的地方就是传说中的阴间的忘川河,我看这里的鸿沟深不可测,难不成阴阳地是在这瀑布下面。
我把目光投向李五爷,就见李五爷冲我笑了笑,然后指向鸿沟的对面,那里已经没有了水流,所以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不过仔细观瞧之下,就能看见远处有一个地方也闪耀着光芒,不过却是绿色的。
李五爷示意我和他一起跨过这条鸿沟,可是这鸿沟却给人一股无形的压力,我哪里敢迈出一步,可是李五爷却跟没事人似的,往前跨了一步,突然就如同瞬间转移一样,刹那间就出现在了对岸,我一看似乎并没有危险,就也跨出一步,果然身体就像腾空了一样,飞速地奔向了对岸。要不是李五爷带路,恐怕我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难以跨出这一步。
这时我抬眼一看,只见面前居然是一棵参天巨树,也不知道是什么树,树干的粗细犹如一栋摩天大厦,恐怕数百人环抱都不一定抱得过来,树冠更是大如天空,无边无际,边沿陷入了黑暗之中,只是那些我从没见过的树叶散发出淡淡光芒,才能隐约分辨出树冠和我的距离足有上百米,恐怕不知不觉我们已经走入地下了。
可是这三魂木又在哪里呢?我问五爷说:“五爷,这树是什么来头?怎么这么大?”
五爷笑了笑说:“这就是三魂木。”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树怎么可能是三魂木呢?如果这树是三魂木,那不归阎罗的时候岂不是要扛着这棵树去?那除了孙悟空,谁会有这个本事。
李五爷接着说:“三魂木一入阴阳地,就会变成参天巨树,但是只要你把自己的血滴在上面,它就又会变小,估计比你那铜钱剑大不了多少。”
我一听原来如此,就打算试上一试,五爷却说:“就让它安安静静待在这里吧,希望它永远不要被打扰,三魂木的所在我已经带你来过了,等我和你外公走了,恐怕你就是这世界上唯一的知情人了,所以你一定要牢记这个秘密,对谁都不要说起,将来再传给后辈中的可靠之人,记着,三魂木一离开阴阳地,就会引起世间大乱,切记切记。”
第一百三十章披麻戴孝
y~}}}}}我点点头,知道这事异常艰巨,但是自在前山村第一次得知法器和阴阳地的事情后。我就知道此生必然要和这两件事缠绕在一起。
外公曾经告诉我,所谓的阴阳地,顾名思义,就是阴阳相隔之地,也就是说在阴界和阳界之间的灰色地带,这里是世界阴阳分割的所在,阴气和阳气保持平衡,不会伤害到法器本身的法力。
爷爷也曾告诉我,法器是行里人的命脉所在,如果不能保护好法器。世间的污秽之物就会倾巢而出,我记得他还说,鬼怪这东西,盛世少,乱世多,取决的就是法器的法力镇压。
乱世,天下大乱,阴气上涨,胜过阳气,阴盛阳衰之下,法器自然会受到损伤,因此鬼怪就多一些。
盛世,天下太平,阴阳调和,法器也保持了阴阳平衡,因此鬼怪就少一些。
所以对我们行里人来说。除魔卫道之外,保护法器更是重中之重。
李五爷也是用心良苦,为了把这件事交代给我,从我在工地的时候就开始筹划,现如今总算把这副重担传给了我,他似乎也如释重负,一脸微笑地看着我,大概心里也在回忆自己的一生,或许在不久的将来,他也会成为刚才那些洞窟中的一具白骨。
可我的心中却也百感交集,谁能想到原本一个平凡无奇的高中生,在一系列的阴差阳错之后,居然走到了现在这步,要是能重返高中时代。我或许不会再做这样的选择,或许只会想做一个正常人,可是世间哪有那么多“或许”,我苦笑一声,又抬头看了看这棵参天巨树。心想:只希望此生永远没有机会再来这里,那样就说明我活着的这数十年,世间是平静的。
李五爷看我面色沉重。就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对我说:“小正,我们回去吧,离开肉身的时间也不早了,还要赶回山下呢。”
我点点头,于是两个人就往回走,回去的路上李五爷又给我讲了一遍进阴阳地的过程,希望我能牢记在心,刚才来的路上我已经看了个满眼,不用他说也基本上过目不忘了。
等我们附身**,出了山洞,才感觉又回到了现实生活中,看看手机,已经将近5点,天边已经有点鱼肚白了,按理说一到白天,这里的夜行动物就都潜伏下来,因此我们也不必担心,一路无话,5点半的时候我们就已经下了山。
李五爷怕惊动别人,自己开着车就走了,我却感觉身后似乎总有双眼睛盯着自己,可是自己又是开眼的状态,根本没看见任何人或鬼,大概是因为自己心中突然间装了这么大一个秘密,有点不堪重负,出现幻觉了吧。
我蹑手蹑脚地回到屋子里,东方峻躺在床上打着微鼾,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他好像跟踪过我似的,大概是我“做贼心虚”。
这时,街道上不知道谁家养的鸡已经开始打鸣了,我一夜没睡,估计黑眼圈重得厉害,趁东方峻还没醒,就赶紧倒在床上眯了一会儿。
过了不到20分钟,我此前定的闹钟就响了起来,原本的计划是今天一大早就开车上山顶看云雾,闹钟一响,我就听见东方峻起床了,隔壁屋的白芸和范蔷也说起话来,我强打精神,就也起来准备和他们开车去山顶。
白芸和范蔷昨晚都喝了不少,清早起来,头还是有点疼,我们怕赶不上看云雾,连脸都没顾上洗,就赶紧下楼开车上山。
山路倒是好走,不出20分钟我们就到了山顶,大山朦胧在云雾之中,就像它自己蒸发的一样,山上漂浮着层层白雾,在空中飘荡。
无数雪白的云团聚集在远处,气势磅礴地覆盖了脚下的群山。云块轻轻地碰撞着,挤压着,推拥着,缓慢而又柔和地翻腾ふ起伏,无声无息地向这里拥来……
不多一会,我们视野所及的世界,全部被那一片奇妙的海洋淹没了。我们仿佛坐在了一个四面环海的孤岛上,看不清哪里有路,哪里有陆地,只有远方那些穿破云海的峰顶,像一些姿态峥嵘的海上仙山,像一些凝固在浪花里的篷帆,和我们默默的遥遥相望着……
不一会,云雾渐渐的散去,慢慢的露出了山本身的景色。绿色的树木渐渐的清晰了,露出了山间的铁塔,还有半山腰的农舍,山间的小路从山顶一直盘伸到山底下。
我们四人都被这美丽的景色震撼了,这时范蔷的酒劲似乎也过去了,开始给我们介绍起当地的自然景观,又说起了下午去雪玉洞的路程以及参观的大概流程。
过了一会儿,云雾已经完全散去,我们恋恋不舍地上了车,回山庄洗了个澡,又去昨天喝酒的馆子里吃了顿饭,就直奔雪玉洞。
没成想刚一上丰彭s406二级公路,车流居然多了起来,等到距离雪玉洞不到10公里的地方,前方的路彻底被车流堵死了,一打听才知道原来前面的山石崩落,阻挡了道路,等到交通部门安排吊车挪开大石头估计怎么着也得3ふ4个小时,看样子,我们还真不一定能感到雪玉洞。
白芸一听去不了雪玉洞,顿时就非常失望,范蔷还不断的安慰她,说雪玉洞每天开放时间很长,或许还赶得上。
正说着,就听见我们车后一阵敲敲打打,似乎又有很多车开了过来,我回头一看,卧槽,居然是一辆灵车,车窗上还绑着一个大白花,后面浩浩荡荡还跟了好多送灵的车,有坐着家属的轿车,还有拉着纸人纸马纸别墅等纸扎的东风卡车,那东风车的车厢里似乎还站着孝子贤孙,不断地往外面飘洒着纸钱。
这可真是巧了,堵车就堵车吧,怎么还遇上个送灵的车,这可真是太寸了。
按理说,送灵车是不能停的,一气呵成开到目的地,就直接下葬了,中途因故停车是非常不吉利的,也该这家人晦气,怎么出殡就端端遇上了大堵车。
白芸一看这架势,虽然她平时卖这些东西,可冷不丁有个灵车停在我们车的后面,也着实让人胆寒,我就让她和范蔷坐在车上别下去,东方峻则把收音机打开,听起了ま包龙图断案み。
我大概是得了职业病,看见白事死人什么的,就想看看热闹,可还没等我下车,就看见身后的灵车上走下来一个人,敲了敲我们的车窗,问我前面是怎么回事?
我一看,这不是前天在茶馆里那个算命的猥琐男吗?怎么着?是他家死了人?
那猥琐男果然也认出了我,满脸的尴尬,冲我生硬地笑了笑,我就打开车门,问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两个人三言两语之间,这猥琐男说他叫吕红军,平时闲着没事就在重庆给人家算算命,偶尔也接点白事的活儿干干,因为早年间得病坏了一只眼,所以行当里的人都管他叫“瞎驴”。
这不,今天就在附近接了场白事的活儿,打算把死了这人送到重庆附近的江南镇安葬,说完还对那天的事有点不好意思。
我一听这人和上次在张古平家见到的那个招摇撞骗的“臭豆腐”有点像,不过说到底,虽然他们俩都是二把刀,但也算是半个同行,我递给他一根烟,告诉他前面是山石堵了路,估计没几个小时,路是不会通的。
这下可把他给急坏了,抓耳挠腮地在那干着急,这时又有几个披麻戴孝的孝子过来打听,为首那人40多岁年纪,听我这么一说,也是面露难色,就问瞎驴该怎么办?贞贞休划。
瞎驴摇了摇头说:“没办法,只能干等着了,你让大家都别下车,还是坐在车上。”
那几个孝子倒是对瞎驴的话言听计从,眼看着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就都回到了车上,只剩下瞎驴一个人和我站在路边说话。大概白芸ふ范蔷和东方峻几个人都嫌此人太过猥琐,所以还是坐着车上,也不和他打招呼。
我看气氛有点尴尬,就指了指灵车,问他死了的是什么人?
瞎驴揉了揉自己的假眼,用一只眼睛看着我说:“嗨,大兄弟,打听这干啥,死的不明不白的,听到心里都是病。”
我本来就是找个话题,打破一下尴尬的气氛,谁成想听他这么一说,反倒勾起了我的兴趣,什么叫死得不明不白,难不成还有故事不成?我就问瞎驴说:“什么事啊?你讲讲我听听。”
那瞎驴大概是怕那些孝子贤孙听到我们的议论,就拉着我往背风处走,嘬了一口烟说:“看见刚才那几个披麻戴孝的没有?”
我点点头说:“你是说那几个孝子?”
瞎驴笑了笑说:“屁孝子,为首那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是死了这女人的老公公,剩下的都是他的儿子?”
我还以为是死了家里的老人,原来是死了儿媳妇,不对啊,按理说这死了儿媳妇,老公公怎么会披麻戴孝啊?这不是搞笑吗?
第一百三十一章儿媳妇和老公公
|{xxxxx我把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那瞎驴赶紧一把拉着我往前面走,边走边说:“小哥。你小声点啊,别让主家听见。”
我回头瞅了瞅那辆灵车,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就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那瞎驴摇了摇头,一脸难色地说:“哎,说来也是,我还从来没接过这么邪门的活儿……”
和瞎驴此前说的一样,这灵车里正是主家的儿媳妇,据说这儿媳妇是重庆江南镇人,嫁到太平坝附近5年多了。虽说谈不上和丈夫举案齐眉。但是生活还算过得去,起码很少脸红脖子粗。
再加上这儿媳妇吃苦耐劳,持家有道,丈夫也是拼命赚钱,日子过得风生水起,而她的婆婆在丈夫小时候就离家了,谁也不知道去哪了?一直算是失踪人口,村里相传说是跟人跑了,过了这许多年也没人再提起。
没了婆婆,也就没有了婆媳大战,但是万没想到,这老公公却不那么好伺候。这小儿子是老公公最小的一个小儿子,从小就对小小儿子疼爱有加,几个儿子分家后,他就也跟着小儿子过,这儿媳妇嫁过来五年有余,愣是什么都没生出来。老头天天跟在屁股上催小儿子晚上卖力点。
小儿子和儿媳妇两个人天天晚上大战三百回合,可这肚子就是不见动静,双双上医院检查,也没有任何毛病,大夫就劝他们放松心态,耐心一些才能水到渠成。
可这老公公倒好,天天对儿媳妇吹胡子瞪眼,还说些难听的话,什么站着茅坑不拉屎,占着板凳不吃凉粉,盐碱地什么的,儿媳妇起初还能忍,小儿子也经常劝老公公不要这么催,有碍家庭和睦。
谁知道老公公更加变本加厉。竟然要让自己的小儿子和儿媳妇离婚,说是儿媳妇是盐碱地,屁都生不出来一个,家里还指望小儿子传宗接代呢,怎么能就此断了香火。其实这老公公完全是瞎说,自己的另外几个儿子都生了孩子,无奈,老公公对这小儿子实在太过溺爱,总觉得小儿子的孩子才是亲孙子。
小儿子还算孝顺,不敢出言顶撞,就一个劲儿地搪塞,小儿子知道儿媳妇持家这么多年,功劳不小,再加上家里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强,夫妻两人的感情也越来越深厚,就一直护着自己的媳妇。
谁知道有天小儿子出去买办,要出门好几天,这老公公就跑到儿媳妇屋里指着她大骂,让她赶紧滚出他们家,这家容不下她,儿媳妇长期以来一直隐忍着,这次被老公公指着鼻子骂,脸上实在挂不住,一时想不开,就跑出了家,跳了井。
老公公还以为儿媳妇是回了娘家,就也没管,过了好几天,村里的小孩才发现,这井里面飘着个死尸。
这口井是村西头几十户人家的水源,早些年大家集资打的,少说也有50年历史了,原先是户户去井里挑水,后来生活条件好了,就在水井里加了水泵,家家户户安上了自来水,从此人们就很少去水井边了。
所以儿媳妇的尸体事隔几天才被村里的小孩发现,顿时整个村都惊动了,这死了人还是小事,可是几十户人家居然喝了好几天泡死人的水,一个个都恶心得干呕起来,很快便报了警。
小儿子归来后得知自己的媳妇跳井自杀,哭得昏天黑地,等警察来调查后,知道儿媳妇是自杀的,就也草草了事,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可小儿子心里跟明镜似的,儿媳妇肯定是被自己亲爹逼死的,于是立即就和亲爹断绝了父子关系,大概也是伤心过度,连自己媳妇的丧事都不再管,病倒在了床上。
村里的人虽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但是也能猜得到,一个个都戳着老公公的脊梁骨骂,再加上村西这几十家人喝了好几天泡尸水,一个个对这老公公更是深恶痛绝,不管他走到哪里,别人都对他吹胡子瞪眼。
更要命的是,这儿媳妇死后也并不安分,还几次附身在自己得病的丈夫身上,说是要找老公公索命,说话声调都和生前一模一样,老公公这次再也没有了平时的穷凶极恶,吓得体如筛糠,跪下了求儿媳妇的冤魂放过自己。
儿媳妇死得冤屈,哪里肯这么轻易地放过他,就说只要你答应我三件事,我就饶你不死。
这老公公早都被吓傻了,就说,别说三件事,就是三十ば三百件我也答应,只要你别再来找我,让我干什么都行。
儿媳妇就说,第一,你必须年年去我坟头烧纸?第二,你必须把我葬回我自己娘家,跟我娘家人磕头认错,你如此待我,我不愿意入你们家祖坟?第三,你得和你另外几个儿子披麻戴孝给我办丧事,我要好好的丢丢你家的人。
老公公一听头就大了,第一件事好说,无非是每年跑点路,花点钱而已,可是这第二件,第三件却着实难办。
首先如果自己去了儿媳妇娘家,免不了一顿打,搞不好还得赔钱?其次,这另外几个儿子和儿媳妇是同辈人,披麻戴孝还算正常,可老公公给自己儿媳妇披麻戴孝,可能是自古以来第一人了,这脸面可就丢大了。
但是这儿媳妇的灵魂附在自己小儿子身上,虽说小儿子和自己已经断了父子关系,但是打断骨头连着筋,再加上,儿媳妇的死确实是因为自己一手造成,要是不肯答应她,自己这条老命搞不好也要交代了,最怕的是连累别的儿子。
这老公公毕竟只是个普通农民,并没有什么大义凛然,慷慨赴死的决心,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着,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就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这不,就请了瞎驴操办白事,今天老公公披麻戴孝亲自带儿媳妇回江南镇下葬。
我一听这瞎驴说的有鼻子有眼,不像编出来的,再看灵车上的人,一个个脸色都不好看,为首那个小五十岁的人正是瞎驴口中的老公公,此时低着个头,不知道是不是再为自己到了儿媳妇娘家的后果而担忧。
我心里冷笑了一声,这完全是咎由自取,先不说自己干得这码子事,光因为生孩子,一个老公公就这样对待自己的儿媳妇,出言恶毒活活逼死一个人,才遭到这点报应,也算是侥幸了,我要是那儿媳妇的魂魄,不把这老公公活活吓死决不罢休。不过这种事对我来说也算是平淡无奇了,称不上奇事,毕竟我见过听过的事情比这件可要惊险上许多。
那瞎驴看我默不作声,还以为是我觉得这故事不够精彩,就说:“那天给你们算命,我就看出来几位不是凡人,尤其是您和您车里那位不爱说话的朋友,浑身都透着那么股子劲儿,难怪对这种事也是见怪不怪。”
我笑了笑,又点上一根烟说道:“这种事你也看淡点,这儿媳妇还算良心,应该不会伤害你们这些旁人,你踏踏实实给人家办好白事就行了,我估计这灵车一到娘家,不知道要乱成什么样子呢?”
瞎驴也一脸坏笑说:“管他呢,我挣得是辛苦钱,他就算打出来脑浆子,该是我挣的钱还得是我挣,不管他那个。”
虽然这瞎驴话说的难听,但是归根到底却也是这道理,我又回头看了看身后的灵车问瞎驴说:“这儿媳妇一路上还算安稳吧?”
瞎驴摇了摇头说:“哪啊,跟棺材坐在一辆车上,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但我这心扑扑直跳,吓得我都不敢回头。”贞估木亡。
我看瞎驴脸色一白,知道他所言非虚,我心想:既然碰上了,又算是半个同行,就出手帮帮他吧。
于是拿出一张符,便对他说:“我这符可是好东西,你贴身装着,保你没事。而且,冤有头债有主,我想她也不会找你麻烦的。”
那瞎驴接过我的符,用他那剩下的一颗眼珠翻来覆去看了半天,嘴里不断地发出啧啧的声音,还不停地点头,看样子也算是懂行,知道我这符是好东西,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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