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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大爷去抓鬼-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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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冲廖叔说:“廖叔,我看这人似乎有点问题?”
廖叔看我脸色不对,就说:“什么问题?难道……”廖叔知道二大爷是行里人,他们相识也是因为之前二大爷帮过他一次,因此我入行的事情他应该也有点耳闻。
我点点头说:“我不敢肯定,不过我刚才看到他后脑勺发青,看样子似乎是有鬼近身,这也难怪,这人这么坏,肯定招鬼喜欢。”
廖叔一听我这么说,就陷入了沉思,过了会儿就说:“这于老板算是未央区有名的人物,据说不仅到处买地盖楼,还经常放高利贷,反正不是什么好人。”
我一听廖叔这么说,突然想起了于娇,难不成这于老板是于娇的爸爸?管他呢,那于娇这么拽,保不齐就是遗传他爹的基因。
再一想,这个于老板为什么对廖叔的那片地情有独钟,别跟张古平似的,又是一片阴阳地,想到这我就对廖叔说:“廖叔,改天你带我去你那片地看看,别有什么问题。”
廖叔点点头说:“嗯,经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要注意下,别是地的问题。”说到这,廖婶买杂志也回来了,我就说先告辞了,让廖叔好好休息。呆豆女才。
从廖叔那回来后,我的脑子里一直就是于老板发青的后脑勺,看他那样子八成是撞了鬼,可是看他一脸的横肉,依然耀武扬威的,似乎自己并不知情。
又过了几天,廖叔打来电话说是已经出院了,只是石膏还没有拆,说想带我去看看他的那片地,于是我带着罗盘就去了。
这片地算是未央区后来自己开发的,以前是耕地,面积也不算大,也就两亩不到,廖叔行动不方便,我就推着轮椅带着他。
这片地四周围还没有开发,但是远处已经能够看见高楼大厦了,看样子,这片开发也是个时间问题,我看这片地不远处还有几座孤坟,就问廖叔那是怎么回事?
廖叔说:“那都是些无主坟,也不在我这片地里,这附近除了我这片地,几乎每片地上都有些坟冢,无主的倒是好说,有几个有主的,光拆迁费就差点把开放商整死,坐地起价的多得是。我就是看重这片地上没坟,这不才投资的吗?说实话,当时买的时候也没想着现在地价涨这么快,其实要不是这于老板开价太低,我还真有心把这片地出手了。”
我一听廖叔这么说,心里就有了大致的了解,我不大懂风水,可是也看得出来,这片地资质平庸,不像是什么风水吉地,拿出罗盘一看,也不见有什么动静,看样子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怎么这于老板就死活要这片地呢?
我问廖叔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廖叔说:“这于老板尽耍些流氓手段,要是不把这片地给他,估计以后我的日子不会好过,你也知道,我来西安弄点家业不容易,也不希望天天提心吊胆的。”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廖叔的难处,就在这时,远远走过来一个老农民,一身深蓝色的棉袄,满脸的皱纹,头发都已经掉的差不多了,看样子足有80岁,手里拎着个大塑料袋,里面全部是纸钱,慢慢悠悠就走进了廖叔的那片地里,他也不搭理我们,从地上捡了个枯树杈子,在平地上画了个圈,然后就跪在地上,一张一张的烧起纸钱来。
我扭头看了看廖叔说:“咦,廖叔,你不是说这里没坟吗?那这老头是干嘛的?”
廖叔也是一脸的莫名其妙,对我摇了摇头说:“这是什么情况?要不咱去问问?”
第一百一十一章校花找工作
〃!!!!!我一看那老头根本瞅都不瞅我们一眼,自己只顧着在那烧纸,他拎的冥币的数额估计不比全国gdp低多少。()烧完肯定得挺长时间。
我就对廖叔叔说:“廖叔,人家烧纸呢,这会儿过去问肯定不合适,等等再看。”
廖叔点了点頭,显然没有意识到他这块地看起来一马平川,怎么会突然来一个烧纸的老头,难不成下面还有什么坟冢不成?
那老头也真是的,燒纸烧得格外的慢,几乎是一张一张的烧。还时不时用手扒拉扒拉纸,好让紙烧得更透彻些,看得我都有点着急,不过这老头看起來虽然很老。但是身体好像还不错,跪了足足有一个小时,愣是一动不动,一点累的苗头都没有,这点恐怕连我这个年轻人都没办法比。
等他烧完紙,都夕阳西下了,只见他又从口袋里拿出一瓶二锅头,往烧过的纸上浇了点,然后又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塑料袋,往外掏出一些切碎的瓜果梨桃,还有些点心,洒在他刚才烧纸的周围。这才算是完事。
那老头边拍打膝盖上的泥土,边扭头瞅了我们一眼,我仔细一看,这老头怎么这么眼熟,但是又实在想不起在哪见过,但很明显,那老头并没有同样的感觉,看了看我们扭头就要走。这时,廖叔赶紧让我喊住他,我就喊道:“大爷,您稍等!”
那老头听我们喊他,一脸的莫名其妙。转过头来看了看周围,似乎这片空地上还有别的人似的,瞅了半天才确认是我们喊他,就态度格外恶劣地对我说:“小伙子,你叫我?”
我赶紧点点头,然后就把坐在轮椅上的廖叔也推了过去,那老头一脸的不耐烦,仿佛着急要走,就急不可耐地问我:“你们到底啥事,赶紧说?”
我不知道怎么开口,坐在轮椅上的廖叔却忍不住了,问道:“老爷子,您刚才是给谁烧纸呢?”
那老头一听廖叔问这个,可能也有点不太理解,就说:“给我祖宗烧啊,咋了?”
廖叔看这老头说话丝毫不给人喘息的机会,字字掷地有声,就有点尴尬,缓了下又问:“那啥,老爷子,这块地之前被我买下了,我咋一直不知道这下面还有坟?”
那老头一听原来这片地已经被廖叔买下,也是一脸的意外,打量了廖叔一遍说:“原来你就是那个买地的人啊,我听几个老邻居也说过了,我家这坟可有年头了,少说也上百年了,这不每年三月开春我都来给祖宗烧点纸吗?”
廖叔一心想知道这坟影响不影响他的地产开发,就又问道:“那您这坟迁不?这里过段日子搞不好就动工了。”
那老头一听这话,原本紧绷的脸就舒缓下来,居然还笑了一下说:“你动你的工,不要紧的,我这些祖宗当年都是火葬的,只是把骨灰洒到了这里,不会影响你施工的。”
廖叔一听这才放下心来,连声说:“那就好那就好。”
但我却又有了疑问,这老头说这里的坟都是百年以上的了,一百年前,整个中国,尤其是关中地区哪里有火葬这么一说,除非是得了瘟疫死了人,或者是尸体僵而不腐,才会被火烧掉。
那老头看我们不问了,转身就要走,我想拖住他再问两句话,就又说道:“那老爷子,要是这里以后都是高楼大厦,您还怎么上坟?”
那老头一听我这么问,就笑着说:“桥归桥,路归路,万事都有始有终,既然命中注定这里要变成高楼大厦,我又何必强求,我相信我家的老祖宗们也能明白的。”呆吗木号。
我听这老头居然说出这么有水平的话,肯定不会是一般人,这样的话我只听两个人讲过,一个是我爷爷,一个是我外公,两人都是四大家族中龙头辈,参悟了一辈子才明白世间万物中庸为上,却没想到这野地里烧纸的老头居然也把世事参得这么透彻。
廖叔看我脸色一变,还以为他是为我没遇到钉子户狮子大开口而震惊呢,就咳嗽一声,示意我不要表现得这么明显,别回头又勾起老头敲诈的心思来。
我看了看老头,越看越面熟,总觉得在哪见过,但是老头看起来却对我没有半点印象,我就试着问:“老爷子,还没问您贵姓?”
老头瞅了瞅我说:“问这干嘛,我来烧个纸你们还要查户口啊,你们还有事吗?没事我就走了。”说罢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和廖叔一看这老头脾气还真不小,就也没敢再叫他,廖叔说:“不说就不说吧,这老头脾气虽说怪点,但看样子不是个敲诈的主儿。”
我看着老头远去的背影,更是觉得似曾相识,但是死活想不起来,就推着廖叔走了。
在路上又和廖叔商量了下,廖叔说:“这样提心吊胆过日子也不好,腿也没好利索,万一哪天再被那个于老板暗算,就有点划不来,但是把这地就这么卖给他,我也觉得有点不甘心。”
我一听也是,就给廖叔出主意说:“要不廖叔你出去旅旅游,去个三亚什么的,正好也养养你的腿,还能躲开这个于老板,我也好帮你再打听打听,这于老板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廖叔一听就拍手说好,这季节去三亚对他伤势恢复也好,反正他也想静静心,说完就这么决定了。
廖叔在廖婶的陪同下第二天就去了三亚,让我这段日子有空去帮他查查到底怎么回事,我点头答应。
刚回到学校没几天,校花就跟我说,问我之前上班那个卖调和油的公司还招人不?说是她这学期课程不紧,也想出去锻炼锻炼,我一听当然立马就表示支持,可是我并不建议她去这公司,受苦受累不说,业绩上基本不会有大的提升,可以说是浪费青春。
校花一听就说那她在网上再投投简历,就把电话挂了,我知道像我们这种没出门的学生很难得到好的工作机会,偶尔遇上一个也是去做实习生,往死里用你不说,还不给钱,稍微好点的,也就给个10块钱饭补,**裸地压榨,我就有点替校花着急。
开学后的前几堂课,同学们都很老实,一个个都不缺勤,也不见冒名喊到的,班里难得这么多人,热闹一片,在开课前都在那侃大山,无疑说些寒假里的见闻。
我发现于娇就坐在我前面不远处,背对着我,这才想起来她好像还欠我一碗土豆烧牛肉的钱,我又想起那天在医院碰到的于老板,论模样这于娇还真有点像他老子,顿时就对她没了任何好感,扭头看向别处。
杨鹏看我愁眉苦脸的就问我:“老祁,你这两天是咋了?魂不守舍的,是不是晚上撸多了,我昨晚可老感觉床在摇,不是你干那事呢吧?”
我一听就骂道:“就你成天不正经,我正愁着呢,别跟我这烦!”
老张一听我动了气,就说:“老祁,有啥事说出来,大家伙给你帮忙出主意,老憋着别把前列腺憋大了。”
我一听这哥俩一个比一个不正经,就对老张说:“你他妈知道前列腺是哪吗?就憋大?”
老张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说:“你真以为我没文化啊,前列腺不就是脖子吗?”
老张这话一出口,杨鹏和卷毛都快笑得岔气了,我一看老张表情很认真,似乎不像是开玩笑,原来这小子真不知道前列腺在哪?
我就说:“你他妈那点脑仁子喂鸟都不够,你们家脖子叫前列腺?那叫甲状腺。”
老张一听一拍脑门,恍然大悟地说:“我就说,说出来怎么这么别扭,你们别笑,孔圣人还有说错话的时候呢,我这是脑子里装的词太多,一时记混了。哎,老祁,别他妈光笑我了,赶紧说你到底啥事?”
我本来心情不好,被老张这么一弄,顿时有精神多了,就对老张说:“还不是我们家校花,说是想找个工作,我这不正为这事犯难呢吗?”
老张一听,点了点头说:“原来这事啊,别着急,哥几个帮你打听打听,看看哪家大财团缺ceo,保证给你们家校花找一个体面工作。”
杨鹏也嬉皮笑脸地说道:“老祁,别着急,车到山前必有路,走,哥几个,这老师一时半会儿还来不了,去抽根烟去,哥们今天刚买的好猫。”
我无心抽烟,冲他们摆了摆手,他们三个就甩着膀子去了,三个人刚一走,于娇居然冲着我这走了过来,还从兜里拿出20块钱说:“祁正,那天谢谢你了,最近老没见你,这是那天的饭钱。”
我一看这于娇还挺客气,和杨鹏形容的有点不一样,就说:“没事,都是同学,帮点小忙应该的。”
于娇冲我难得的笑了笑说:“我刚听见你在给你女朋友找工作是吧?我爸公司正好缺一些文职人员,她要是有兴趣,我可以给你们介绍介绍。”
第一百一十二章黑衣服
〃!!!!!我一看于娇表情还挺認真,心里顿时乐开了花,没想到帮人付了次钱就得到这么大的便利。我尽量不让自己脸上流露出来激动的神情,但是心里也在仔细琢磨,这对我来说是一石二鸟的大好事,首先可以解决校花的工作问睿浯位箍梢陨钊牖⒀ǎサ鞑橄掠诶习宥粤问宓恼饪榈氐降子惺裁床还熘摹
但是让校花一个人去于老板那种黑社会性质的公司上班,我怎么都放不下心,不如这样……
我抬起头来对于嬌说:“真的可以吗?那太感谢你了,不过我最近也在找工作。你看能不能帮忙把我也给解决了,我听说你爸开的可是大公司,安插两個人应该不难吧?”
我这么说有两個目的,我知道于娇这人平时鼻子比眼睛还高。肯定特别虚荣,所以给她戴戴高帽子应该管用,其次,这种时候最好趁热打铁,要么就都不去,要么就都去,只让校花一个人去我实在是不放心。
果然那于嬌一听我前面一句话还有点面露难色,大概心想你这人倒是挺不客气的,但听我一夸她爸公司大,立马就变了颜色,一副“原来你小子也知道我来头不小”的样子。
我看于娇有点上钩了,就又赶紧说:“这么麻烦你我还真有点不好意思。要不然晚上我请你吃饭?让杨鹏他们作陪?”我说这句话是想将她的军。
于娇果然看不上我们这样的臭**丝,摇摇头说:“那就不必了,你们宿舍那几块料我实在是不想说,工作的事你等我信吧,应该**不离十。”
我赶紧连声说:“那太谢谢你了。”
于娇点了点头就回座位去了,我心里顿时有一种爽呆了的感觉,这下算是一举两得,不仅安排了校花的就业问题。还能来个智取威虎山,当一次卧底。()
不一会儿,杨鹏他们几个就回来了,看我刚才还愁眉苦脸的,怎么突然间眉飞色舞起来。就问我是不是偷着摸妹子大腿了?
我刚想告诉他们这个好消息,老师就进来了,我赶紧闭了嘴,一节大课时间太长,上了没20分钟现代汉语,桌子上就爬到一片,有几个人把后门偷偷打开,趁着老师写板书的功夫就撤了。
老张〩卷毛和杨鹏都困得在那时不时的点头,看样子已经瞌睡得不行了,也难怪,虽说已经立春了,但一大清早就从被窝里爬出来还是怪不容易的,缺觉也是理所当然,我倒是十分的兴奋,只等着于娇给我最终确认的消息,看她那把握十足的样子,估计不成问题。
果然,大课还没下,这于娇就给我发了条短信,让我和校花一人写份简历发给他爸公司一个hr的邮箱,说是已经发过短信交代了,到时候等着去面试就行了。
我赶紧给她回复谢谢,只见她看了一眼短信,就把手机放兜里了,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又恢复了往日冷冰冰的状态,我一看也好,这妞不好缠,以后还是少打交道的好。
当天晚上我和校花把简历发了后,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各自接到了面试电话,校花还有点紧张,打电话问我要不要穿正装去?我说没必要,穿得成熟点就行,那于娇应该已经打了招呼,十有**能录上。
校花是第一次找工作,心里难免紧张,我怕她多心,也没敢告诉她我去于老板公司的真实目的,好在那hr倒是和蔼可亲,加上校花在学生会也干过些工作,还算干练,一面之下就敲定了工作,我比校花还强点,算是有点工作经验,因此也顺利过关。
只是按照公司的要求,我俩都不能算是正式员工,只能算是实习生,只有等到毕业后才能正式和我们签订工作合同,不过好的一点是工资是按正式员工对待,也不知道是不是于娇打过招呼。
校花由于在学生会做过一些文职工作,因此被录入文职部门,说白了就是搞行政,不过于老板的公司虽然规模不小,但是各个部门的设立并不正规,所谓的行政部,还兼着人事〩法务以及财务的活儿,因为都是些比较细致的工作,所以这个部门里清一色全是女的。
我以前有销售经验,大概经的事多,长相比较老,因此就被分进了策划部,说是公司经常会去投标,需要撰写方案和执行方案,我一时间听不大懂,就点点头表示接下来再学。
就这样,我和校花就有了工作,这家单位名叫三秦大道文化传播公司,下属的业务还真不少,有房地产,有旅游,还有一部分小额贷款业务,估计就是之前我听说的高利贷。
我们部门几乎都是汉子,平时嘻嘻哈哈,还挺乐呵,校花所在的行政部每天都挺忙碌,据她说,大部分业务基本都在和小额贷款打交道,目测这才是公司业务的主体。
校花不知道我来上班的真正目的,因此每天工作非常认真,我则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这于老板难得来一次公司,由于我们办公场所比较大,因此我几乎看不见他,偶尔见他两次,我还害怕他认出我来,毕竟之前我们在医院见过一次,因此每次一看见他来,我就往男厕所跑,抽两根烟躲躲,好在这于老板似乎每天都很忙,来了也是查查账就走。
不过这对我查事倒是不怎么方便,来了有一周多,除了写几个ppt之外,我几乎没做过别的事,别说调查了,连见一次于老板都难,这天中午刚吃完饭,我正打算去行政部给校花送瓶饮料,就看见于老板梳着油亮的大背头,蹬着一双能照出人影的皮鞋,从公司大门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保镖,似乎是新请的,以前没见过,一个手里拿着于老板的包,一个拿着于老板的手机。
我一看于老板来了,赶紧闪进旁边的一个屋子,只见于老板摆了摆手,把手机和包拿了过去,对他那两个保镖说:“你们先等会,我进去查查账,等会就走。”说完,就进了自己的办公室,说实话,于老板这办公室我还从来没进去过,不过路过的时候拿眼睛瞄过几次,里面的面积着实不小,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线索。
这时我就看见那两个保镖去了楼道,八成是去上厕所了,我还希望能从这俩保镖嘴里套点话,就跟着他俩也去了卫生间。
一进卫生间,就看见这俩黑衣服正在那儿撒尿呢,因为这一层就我们一家公司,所以他们也明白和我彼此是同事,还冲我点了点头。
我也冲他们笑了笑说:“二位大哥辛苦啊,成天跟着老板跑一定很忙吧。”
这俩人话倒是不多,看了我一下,其中一个脸上有刀疤的嘴角一动就说:“还行,都是瞎忙。”
我看他俩撒完了尿,就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抽出两根递给他们说:“抽烟抽烟,我也偷偷懒,在这歇一会儿。”
那俩人一看有烟抽,就接了过去,我给他们一一点上,心里琢磨着该怎么套话。
谁成想那刀疤脸倒是先说了话,问我:“哥们,你是哪个部门的啊?我们俩最近刚上班,还不认识你。”
我笑了笑说:“我是策划部的,怪不得看你俩眼生呢,之前跟着老板的那两个人哪去了?不干了?”
这时另外一个脸稍微白净点的黑衣服说:“嗨,那谁知道,八成是和老板不对付呗,咱这老板,脾气太大,花花肠子太多……”说到这,那刀疤脸就瞪了他一眼,大概是嫌他话多,背后说自己老板这不是作死吗?
我笑了笑说:“二位大哥成天跟着老板,应该比我们这些坐办公室的舒服多了,起码吃香喝辣啊,哪像我们天天盒饭。”
刀疤脸听我这么说,倒是乐了,点点头说:“也就这点好,老板吃饭回回都让我们上桌,不过每次都是给他代酒,多亏哥们我酒量还可以,这要是给一酒量差的,早就不省人事了,搞不好我们之前那俩前辈,就是喝酒喝走的。”
就在这时,那白净脸突然干呕了一声,大概是抽烟呛着嗓子了,我就说:“哥们不着急,慢点抽,老板一时半会儿完不了事。”
那白净脸苦笑了一下说:“哪啊,我这是恶心的。”
我一听这是怎么回事?这烟可是好猫啊,20多一包呢,哥们平时穷得时候抽的都是窄板,难不成是这俩黑西服平时好烟抽惯了?
这时,那刀疤脸也说话了:“哎,老弟,你是不知道,咱们老板顾的那个司机,一个大老爷们成天抹香水,味道能把大象呛死,和他在一个车里味道太冲了,还不如把我们关在下水道闻臭味。”
那白净脸也说:“就是啊,这好家伙,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拿香水洗澡,这味道太冲了,搞得我这几天回家媳妇都审问我,你说他一大老爷们这是抹给谁闻呢?”呆吗以划。
那刀疤脸又说:“谁他妈知道,你看老板好像还挺喜欢他的,可这司机成天拽的跟王八蛋似的,三棍子打不出来一个屁,也不知道老板雇的这是什么人!”
第一百一十三章股东的代号
?我听那刀疤脸这么一说,确实有点恶心,我是最烦男人喷香水了。其实那些高级白领买点高档香水喷喷也能理解,毕竟是彰显品位的东西,但是有些**丝也不知道哪里买的那种15块钱一瓶的古龙水,喷出来还不如花露水好闻,还一个劲地装逼。
我们班上就有这么个**,成天穿得西服革履的,上课的时候,把领带搭在肩膀上,**的厉害,经常去地摊上淘一些处理的香水什么的。把自己喷得跟卖蚊香的似的,我们平时上课时都躲着他坐,他倒是自我感觉良好,以为自己能迷翻万千少女,经常可以在校园里看到他和女生搭讪的场景。
想到这,我就顺着刀疤脸的话说:“那到真是挺恶心的,不过现在的年轻人都好面子。也能理解,像咱们这么朴素的已经很少了。”
那白净脸笑了笑说:“他要是年轻人我也就忍了,都他妈快50岁了,脸上的青春痘还没消下去呢,满脸坑坑洼洼,跟他妈让人拿球鞋踩了似的,个头也不高,一米六不到的样子,感觉他坐下都看不见方向盘,我说你有买香水的那钱,倒是整整那脸啊。”
那刀疤脸也笑了,嘬了口烟说:“哎,这老家伙可能是个闷**。保不齐还指着开老板的车出去泡马子呢。”
我一听就点点头,这个我就见过很多,小时候,我住在爷爷家,爷爷家在学校的家属院里。我们对门就是校长司机的家,那小子隔三差五就开着校长的车出去泡妞,经常往回家带,一个比一个漂亮,当时单纯的我差点没经受住考验,想去趴墙根呢。
我就对刀疤脸说:“这位大哥说的有道理,现在这司机一个个跟着老板吃香喝辣不说,隔三差五还有点小福利,毕竟开着领导的车也倍有面子,外面的人也不知道实情,现在这小姑娘一个比一个拜金,搞不好就能忽悠住两个。”
白净脸这时抽完了手中的烟。嘬了嘬最后的烟屁股就对我们说:“这你们就不知道,我都注意好几次了,这司机晚上可从来不用老板的车,都是停到楼下车库,然后自己回家,我好几次都看见了。”
我刚想问问,那刀疤脸就说:“管他呢,走吧,别等会让老板等急了。”?白净脸一听,掐灭了烟头就要往回走。
我一看硬留住人家也不是那么回事,就笑着说下次再聊,刀疤脸和白净脸一出楼道,就听见楼道里有人说话,听动静正是于老板,我赶紧又闪进了厕所,于老板大概是查完帐了,就喊两个保镖着急要走,很快就坐着电梯下去了。
我这才放下心,走了出来,哎,也没套出什么有价值的话来,要是能想办法进于老板的办公室就好了,听校花说,于老板办公室的钥匙一共有两把,一把是于老板自己拿着,一把是在行政总监那里,她们都没看见过。
就在这时,刚刚已经坐电梯下去的刀疤脸又火急火燎地跑上来,一把拦住我说:“哥们,我着急,你帮忙把这钥匙给王总,刚才老板忘了给她了,哦,对了,这是于老板的办公室钥匙,千万不要让闲杂人等进去,我还有急事,先走一步。”
说完就又坐电梯走了,我低头一看手里的钥匙,心里都快笑抽了,真尼玛得来全不费工夫,我抬头看了看四周,好在大家都在办公室里,走廊上没什么人,只有几个在那打电话,根本就没注意到我,我赶紧把钥匙放进了自己的口袋,然后走到我的工位,拿了钱,就直奔楼下。我记得公司不远处就有个配钥匙的老大爷,果然,这老大爷手艺不错,三分钟不到就给我配了把,还拿锉刀给我锉了锉,说不好使的话再回去找他。
我付了钱,就赶紧上楼了,正巧行政部的王总也在办公室,我就走了进去,把钥匙递给她说:“王总,这是于老板办公室的钥匙,刚才有个穿黑西服的刀疤脸给送上来的。”
王总那正忙着核对各种数据表单呢,连头都顾不上抬,就说:“你搁桌子上吧。”呆狂共弟。
我搁下来,又扭头看了一眼校花,她也忙得着急上火呢,在那低着头写excel,我也没好打扰她,只是把刚才顺路买上来的饮料搁在了她的桌子上,冲她笑了笑。
还没出行政部的办公室呢,就听见王总的手机响“我和你缠缠绵绵翩翩飞,飞跃那红尘两相随……”这手机铃声真符合中老年妇女的品味。
就听王总接起电话说:“喂,董事长,您还有什么要交代的?”我一听原来是于老板的电话,就赶紧竖起了耳朵。
顿了一下就听王总接着说:“钥匙啊,钥匙给我了,您放心,钥匙丢不了的。好好好,那您忙,有事随时电话。”
原来于老板是打电话问钥匙的事,没想到他对自己的办公室这么重视,难不成里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不敢在行政部的办公室里多停留,赶紧开门走了出去,多亏我动作快,要不是还钥匙及时,搞不好就被发现了,这也是个难得的机会,等晚上人去楼空的时候我也好来探探路,搜集一些有关于老板的犯罪证据捅给警察局,廖叔的仇也就报了。
这时突然想起给我介绍工作的于娇,感觉这样似乎有点对不起人家,再一想,管他呢,身正不怕影子斜,谁让这于老板不干好事,尽干些放高利贷,暗箭伤人的事。
好不容易捱到了下班,办公室里几个平时要好的人都走了,他们都知道我要等校花,因此相约着去打台球了,策划部平时很少加班,但是行政部最近烂账比较多,因此可能还要等一会儿。
谁知道还没过5分钟,校花就收拾好包出来了,对我说:“今晚,都是些审批的活儿,王总一个人加班,其他人都可以走了,咱们也回去吧。”
上班以后,我和校花每天都要一起坐车,我先送她回去,然后自己再走回学校,反正我俩的学校离得也不远,但是今晚我还有一个伟大的计划,因此就对校花说:“佳嘉,好久没在外面吃了,今晚我带你去吃必胜客吧。”
校花有点不愿意去,说:“工资还没拿到手呢,你就光想着怎么糟践,现在回学校还赶得上食堂的饭点,还是回学校吃吧。”
我看校花如此贤惠,就笑了笑说:“今晚我还要去办点事,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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