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我跟大爷去抓鬼-第3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那杨华一听是我l明显有些意外l但是估计也是位好喝酒的主儿l就在电话里说z“行啊l祁老弟找我l我不能不给面子l你把地址短信给我l我今天正好调休l喝点晚上好睡觉〢”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l杨华就一身便装地出现在了我和铁蛋的眼前l铁蛋一看来的这位还真是位警察l顿时乐开了花l拎了几瓶最贵的酒就拉着我们去了包厢〢
酒过三巡l三个人都有点上头l铁蛋今天开张本来就是喜事l又认识了杨华这个警察l对他来说无疑是喜上加喜l高兴得厉害l再加上杨华一再说l以后有事直接去所里找他l更是让铁蛋乐得合不拢嘴〢
不知道怎么地l铁蛋就突然说起了我高中叫他骂脏话吓鬼的事来l我大概也喝多了l就也讲了点以前抓鬼的往事l太血腥的我都没提l只讲了个大概l没想到杨华对我们的话题特别感兴趣l一个劲地在旁边点评〢
铁蛋此时舌头都有点大l一面开酒一面说z“我说杨大哥l你当警察这么多年了l就没遇上过什么邪门事_”
杨华大概也是喝多了l一听铁蛋这么问他l就有心想卖弄卖弄l得意地笑着说z“不瞒两位小老弟l我还真遇上过一次l不过那是几年前了l说出来估计你们也有些印象〢”
这个杨华比我和铁蛋大了也就4〡5岁l参加工作小三年l他爸爸以前就是警察l因此对警察这个行业非常熟悉l警校毕业也没多想l回到家乡当起了片警〢
他说的这事我和铁蛋确实都有印象l是我们当地早些年的一起大案l距今也有十好几年了l不过这个案子告破是最近这两年的事l当时还上了我们当地的晚间新闻l因此我们这的人都有耳闻〢
说起这个案子l是在我小学6年级那年发生的l当年也不知道怎么了l我们这接连一共发生了3起恶性案件〢
第一件是个交通事故l附近农村有个老农开着拖拉机进城l几个上学的小孩贪玩l看拖拉机开得慢就偷偷跑到后面去扒l一时间l就聚集了3〡4个小孩l其中一个还是我的同班同学l拖拉机开起来的声音很大l因此司机一直没发现车兜里已经钻进了好几个学生〢
其中一个还在车上玩起了特技l结果手上一滑l失足掉在了马路上l拖拉机轱辘又宽又大l直接就从他身体上撵了过去l这小孩当时就毙命了l我们班的那个同学还因为这件事被学校记了过l后来那老农被怎么处理的我也记不清了l只记得自那以后l市政〡市交通大队就发了告示l从此不许农机车辆进城l所以这算是我们城市发展当中的标志**件之一[
第二件是个恶性杀人事件l凶案是两个不满16岁的孩子l两个孩子是附近农村的l为了弄点钱去打台球l半夜翻进了一个孤寡老人家l这个孤寡老人是个老太太l平时没什么收入l全靠着村里发的抚恤金生活l家里一贫如洗l两个孩子在这家院子里找了半天l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发现〢
其中一个由于弄得动静有点大l还被这老太太发现了l结果两个小孩一时间起了歹心l把这老太太活活用砖头拍死了l杀人之后居然不慌不忙l还搜起了老人的身l最后从老人的秋裤口袋里搜出来80多块钱l然后两个人把尸体抬着扔进了附近的深沟里l第二天还是放羊的人发现了尸首l由于作案手法笨拙l又没有什么反侦察意识l几乎不到24小时l警察就破了案l其中一个小孩在审讯结束后l还问警察什么时候能够回家_就因为这句话l很多人直到现在都记得[
而杨华所说的这件事l是这三起恶性案件中最可怕l也最具故事性的〢
第一百零八章无头女尸
我记得这件事情當年在我们城市轰动一时,由于我所在的小学位于市中心地带,因此所有的学生都是从四面八方赶来上学。有这么一天,我印象非常深刻,其中几个同学到学校后都是一脸惧色。
打问了半天才听明白,在他们来的路上,好幾个人都看到了尸体。
原来,不知道为什么,有个女人的尸体被肢解了,然后尸体的各个部分被扔到了城市各个角落的垃圾桶里,第二天。清洁隊的人来打扫垃圾桶。就从垃圾桶里发现了死者的残肢。
城东发现了染著红色指甲油的两只手,城北发现了还穿着肉色丝袜的两只脚,城南发现了两条大腿,城西发现了两條胳膊,而她的身躯则是被剁了好几块,分别扔在了城市别的地方的垃圾桶裏。
我们的小城那时候还没有扩张到多么大,一夜之间,这女人的身体就洒满了大街小巷,还好我住在市中心,因此并没有看到如此骇人的场面,不过有几个女同学吓得哇哇直哭。更有甚者还请了几天假,这也难怪。大清早的发现街边的垃圾桶附近扔着个染着红指甲油的女人手,给谁谁也受不了。呆斤欢技。
一时间,满城风雨,坊间传言,女人的尸体碎块被找到后,唯独没有了头,警察局把这起案件列为了重点大案。说是自我们这建市以来,还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惨案,因此,省里也特别重视,但是后来只调查清楚,这个女人是外来务工人员,租住在一栋已经解散了的单位宿舍楼里,平时昼伏夜出,干得好像是皮肉买卖。
至于她平时见了什么人,活动的圈子有多大,警察查了半天也没查清,甚至连身份证都没有,几乎就是从石头缝里崩出来的一样,就这样,这案子搁置了好多年。
杨华说他上班的第一年,也就是前年,这案子时隔十多年后突然告破了,当时局里的领导高兴坏了,把各个所的警察全部召集到一起,给当年参与侦查的警察全部表彰了一遍。
后来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根本不是破的案,而是那杀人犯时隔多年回来自首了。
听到这我和铁蛋都来了兴致,酒也顾不得喝了,就想听杨华接着往下讲,杨华冲我们笑了笑,说:“你们猜,这小子为什么回来?”
铁蛋一听就着急了,说:“杨哥,不带你这样的,关键时刻不要老是插广告。”
杨华一听,就接着说:“算了,反正估计你们也猜不到。”
原来这回来自首的杀人犯是个30多岁的男人,也就是说,他杀人犯案的时候不过20出头,就和铁蛋现在差不多大,这女的一直没查出来是什么人,据这杀人犯交代,这女人叫莫小静,是从陕西来的,从小就在孤儿院长大,根本没有亲人,生活所迫做起了皮肉生意,大概是风月场经得多了,和男人睡完后,就找各种理由让男人给自己买东西。
这杀人犯名叫范涛,从小也是孤苦伶仃,只和村上一个叫白良的人交好,范涛从小也是苦命人,弄点钱,就经常找女人风流快活,这日和莫小静颠鸾倒凤之后,把身上仅有的一百块钱给了莫小静,莫小静嫌钱少,边把钱装进自己的钱包,边嚷嚷着让范涛带她出去吃饭。
这范涛最近手头很紧,一看莫小静钱包鼓鼓囊囊,似乎有不少钱,就起了歹心,再加上莫小静一直在嘲笑他没钱,气愤之下脑子充血,就把这莫小静给活活掐死了。
这下,倒是吓坏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就下楼用莫小静的钱买了把刀,回来就把莫小静给分了尸,但尸体实在太重,他一个人难以搬出去,就想起来自己的好朋友白良,白良也是傻小子一个,被范涛苦求之下,居然答应帮范涛抛尸。()
于是,白良骑着自行车,后面带着范涛,走到一处垃圾桶,就往里面塞一块肉,抛尸完毕后,白良就回了村里,这范涛本来就经常不回村,拿着莫小静的钱就出了远门,一走就是十几年,这过程中,白良出了车祸死掉了,死之前也没留下一儿半女。
范涛则是一直受到精神上的折磨,据他交代,自己经常梦见莫小静的鬼魂向自己索命,还说自己看见莫小静死后化成了厉鬼,但是并没有杀他,而是一个劲儿地折磨自己,问他要自己的头颅。
警察一听,虽然范涛说得头头是道,但是白良一死,没有了人证,而这范涛看上去似乎精神上也出现了问题,不知道所说是真是假,范涛一再强调自己被恶鬼缠身,没有办法才选择了投案,因此,警察一开始觉得他精神有问题,后来有人认为他是装傻充愣,假扮精神病,就找相关专家测试了一下,发现他的思维很正常,和常人无二。
后来通过审问,范涛交代,此前警察一直没找到的死者的头颅,被他埋在那栋单位宿舍楼楼下的花园里,果然,警察很快就找到了莫小静的头颅,这也成了给范涛定罪的重要证据。
听到这,我和铁蛋都有点惊了,看来这事还真挺邪门,如果按照范涛所说,自己是迫于莫小静化成的厉鬼的压力才来投案自首的话,确实有一定的可信度,而此案的一些细节当年在老百姓之间也流传颇广,关于无头女尸的传说几乎人人都知道,看样子,流言有时候还挺准的。
那杨华看我俩都张着张大嘴,就笑着说:“怎么样?这事挺玄乎吧?”
我点点头说:“还真挺玄乎,这案子当时传得也挺邪乎,几乎家喻户晓了。”
铁蛋家是农村的,但是对这事也有耳闻,喝了口酒说:“你说那无头女鬼听起来就怪渗人的,哎,也是个可怜人,被人杀了过了10好几年才破案,不过你说那个叫白良的出了车祸?我估计也不是没有原因,搞不好也是那女鬼做的怪。”
杨华又笑了笑,喝了口酒说:“那谁知道呢,我们当警察的,几乎每天都在和这种事打交道,这社会上各种各样的事几乎都见过了,哎,慢慢也就看淡了。”
我点点头说:“杨哥,看淡点好,看淡点活得舒服。”
三个人喝完了酒,铁蛋和杨华就算认识了,两个人互留了电话号,说以后常联系,铁蛋就把杨华送下楼,打了辆车送走了。
我知道铁蛋今天开业,还有很多人要应付,因此也就没敢多待,找了个借口回去了。
又过了些日子,临近开学,眼瞅着就要去西安了,我妈不放心我,带着我去商场给我买了一堆东西,大包小包塞得满满的,我趁着最后几天和二大爷开着车在城周围转了转,陶冶了下情操,二大爷一直对我哥放心不下,老是说钱的问题,我看他被折磨地都瘦了一圈。
临走前几天,我觉得应该去跟褚爷爷和白芸告个别,就去了趟寿衣店,正巧,两个人都在,我就把要回西安的事跟他们说了。
白芸还对东方峻不死心,一个劲地向我打听,我说:“芸姐,你到底看上那小子哪了?除了长得秀气点,成天对谁都爱搭不理的,有什么好?”
白芸一听我说东方峻坏话,还不一个劲儿地维护他:“你懂啥,那叫风度,你瞅瞅人家东方先生,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材有身材,要是真的能和他……”说到这居然脸红了,低下头还有点害羞,八成在心里已经把东方峻的衣服扒光了。
褚爷爷估计也是没见过他孙女这么犯花痴,瞅了瞅我感觉很尴尬,我就问褚爷爷最近生意怎么样?
褚爷爷说:“正月里没啥生意,不过今年是闰年,估计置办寿衣的人不少,想着开了春生意就好了。对了,你芸姐说的那个东方峻,到底是干啥的?有工作吗?”
这还真把我问住了,我第一次见东方峻,他正在工地院墙外摆摊算卦,还拉了个粉丝团,不知道这算是工作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说:“这我还真不知道,不过他是个算卦的总错不了。今年51节,我还得和他一起出趟门,去我一个师爷家。”
白芸一听眼睛就放了光,赶紧对我说:“小祁,我的亲弟弟,51节你们去哪?到时可一定要喊你芸姐啊,要不喊我我可真跟你急。”
我看她那如狼似虎的样,恨不能现在就去,就说:“这可保不准,我们俩男人出门办事,带你一女的也不方便,再说了,人家东方峻愿不愿意我还得问问呢。”
白芸一把搂住我的脖子,对着我耳朵说:“带我去,回头给你买件最新版的耐克鞋怎么样?”
我一听她居然一下就戳中了我的软肋,顿时就喜上眉梢,笑着说:“那怎么好意思呢?再说了,你不还忙着救死扶伤呢吗?哪有时间去?”
白芸说:“救死扶伤也得考虑终身大事啊,你姐姐我今年可就是30的人了,再不出嫁我就老了。”
我心里想:你不去年就30了吗?怎么今年又30了?但是我又不敢揭穿她,就冲褚爷爷笑了笑。
褚爷爷看了看我说:“小祁啊,你就别逗你芸姐了,看把她着急的,你要觉得那东方峻靠谱,就带你芸姐去一趟吧。”
第一百零九章宿舍新成员
我一听褚爷爺这么说,就和白芸约定好了,说是五一节的时候再联系她。白芸高兴得跟中了500万似的。
很快开学的日子就到了,这个寒假经历了太多的事,一时间我都觉得大学好像是阔别已久的另一段生活,等到踏上火车的那一刻起,我才有点回過神来,离家总是有些舍不得,我没敢让家里人送我,怕自己动情,因为每次离家的时候心里都不由得发酸。
不过二大爷还是来了。叮嘱我去了西安問廖叔叔好,我看见他站在站台上冲我微笑。突然间觉得,自己入行以来似乎走上了另一段人生,看看车厢里其他学生模样的人,一个个单纯快乐,有離家的惆怅,又有去上学的喜悦,看起来真是讓人羡慕,而我的心中则是五味杂陈,早已经体会不到这种简单的情感了。
爷爷他们从一开始就反對我入行,但是命运使然,不知不觉我就踏上了这条道路,爷爷说行里人都是苦命,很多人最后的结局都不得善终,看着二大爷在寒风中微微有些佝偻的身体,我突然觉得有些难过。
我入行的时间算不上长,但是却已经经历了这么多事。人生在世,不如意者十有**,终归是为了“快乐”两字活着,我扪心自问。自打入了行。已经很少能体会到快乐这两个字的真谛了,每天一睁眼似乎就有些苦难摆在我的眼前,除魔卫道的艰辛自不必表,心中对于这些苦难的消化过程才是最痛苦的。
鬼差老六带给外公的打击可想而知,而祁港生又何曾不让爷爷奶奶肝肠寸断,以前看〨蜘蛛侠〩,说什么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现如今重新感悟这句话,确实让人有了全新的认识,从学校的恶鬼开始,一直到刚刚结束的老城庙,每一件事都让我有了全新的成长,也让我对自己的责任有了更深的认识。
既然都是命运使然,我也没必要怨天尤人,路是自己选的,踏踏实实往前走吧。
坐在我旁边的校花看我若有所思,就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我低头看了看她,她闭着眼睛似乎也在思考些什么,现如今,也只有她,才能让我体会到平常人真实的快乐了,我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她睁开了眼,含情脉脉地冲我笑了笑。
虽然寒假只有1个多月的时间,但是好长时间没看到宿舍里的兄弟了,多少还有点想念,也不知道卷毛和老张怎么样了?贾少一心扑在他伟大的事业上,已经休学了,也不知道宿舍里会不会来新面孔。
3月的西安已经渐渐暖和了起来,街上的人也多了起来,又过了没几天,就有人脱去了厚重的棉衣,漂亮姑娘们也开始着急上火,渐渐地就透出了洁白的大腿。
一到宿舍,发现老张和卷毛都已经回来了,还告诉我班里的一个同学要搬进我们宿舍,这会儿正申请呢,搞不好晚上就来了,我问了问是谁,老张说:“还能是谁,还不是咱班里那小回民杨鹏?”
我一听就乐了,老张真名叫张万平,卷毛姓高,真名叫高国峰,加上这个杨鹏,得,我们宿舍“锅碗瓢盆”组合就只差一个“嫖”字了,我就勉为其难,当了这个嫖客吧,他们俩听我这么一说,也笑了起来,说以前还真没注意过。
这个杨鹏我知道,是我们班里为数不多的回民,不过从来不带白帽子,也不见他信教,还经常跟着我们下汉民馆子,只不过遇上有猪肉的菜就不动筷子而已,他倒是偶尔能说几句古兰经上的话,看样子在家里还得老老实实地当个穆斯林。
他个头不高,留一个不常洗的中分头,贾少以前但凡是去网吧包夜,这哥们就过来睡在贾少床上,说是他们宿舍太闹腾,看电视总是往凌晨3点看,他睡觉轻,经常休息不好,一来二去就这么熟络起来,这哥们有个爱好,就是好色,班里凡是有点姿色的女孩几乎都被他骚扰过,坊间传言,这哥们被前女友伤的太深,所以才自暴自弃。
老张和卷毛估计也是想我了,他们比我早回宿舍两天,就嚷嚷着说要给我接风洗尘,不过得我出钱,我一听敢情是让我请他们吃饭,就说:“要不咱等晚上,叫上杨鹏一块去。”两个人点头说好。
过了不大一会儿,杨鹏拎着行李就来了,说总算把楼管阿姨打发了,这家伙几日不见,中分头梳得更亮了,看起来比之前又猥琐了几分。
我们几个便帮他把被褥铺好,又给他普及了一会儿我们宿舍的舍规,还让他当了我们宿舍卧谈会的轮流主席,兼周二周三的卫生轮流组长,这才正式宣布他加入121宿舍。
我们都是多日未见,又扯了会儿闲篇,就赶着饭点奔了学校附近的小饭店了,好久没有聚了,一时间大家的兴致都很高,推杯换盏之间还掏了几次心窝子,着实把这次聚会推向了高氵朝。正吃着,就发现班里的一个美女也在这里吃饭,这美女我记得是叫于娇,平时就一副孤单寂寞冷的状态,也不爱搭理人。
老张和卷毛趁着酒劲儿,就想上去勾搭一下,没成想却被杨鹏拦了下来说:“你俩最好还是离她远点,我可是有过经验的人,这姐们他爸可是有来头的人,没人敢招惹她。”
我虽然没有心思想去勾搭这个于娇,但是一听杨鹏这么说就有点奇怪,我就问他:“大家都是同学,约她吃个饭又怎么了?”
谁知道杨鹏却说:“那是你们不知道情况,这于娇平时拽的跟什么似的,我约了她好几次,最后她居然找了2个穿黑西服的人来找我谈话,哥们我当时就尿了。”
我看杨鹏一副操蛋的表情,并不像是开玩笑,就摆了摆手说:“那也罢了,我说你们平时也别光知道勾搭美女,搞不好哪天就引火烧身了。”呆豆呆亡。
刚一说完,三个人就一脸鄙夷地看着我说:“滚滚滚,你是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你家王佳嘉那么大个美女在那戳着,你这么说当然行,我们可是光棍一根,上哪说理去。”
我一看他们居然把矛头指向了我,就又说:“别说我啊,这于娇家里到底什么情况,怎么这么厉害?”
杨鹏接着说:“貌似他爹是个搞房地产的,不过好像还有点黑社会性质,听班里几个人说,这姐们他爹还经常放点高利贷,反正干的不是啥正经买卖。”
这时,卷毛也插上话了,他是本地人,因此对于娇家里多少有点耳闻,就说:“这茬我倒是知道,于娇他爸有个房地产公司,到处买地盖楼,至于那个高利贷,我好像也听说过,不过人家是大老板,哪能自己出马干这些,我估计都是手下人在操办。”
我一听房地产,就想起了张古平,心里就有点不舒服,就对他们说:“得得得,扯这些也没用,咱哥几个还是离这于娇远点吧,别回头羊肉没吃成,惹一身膻。”
就在这时,我突然发现,那于娇居然一脸尴尬地看向了正在吃饭的我们,我心想:糟了,难不成我们哥几个说话声音太大,被她听见了。
那杨鹏一看于娇居然看向了我们,赶紧低下头装作没事一样吃饭,卷毛和老张则也在那抢起了一个鸡翅膀,一个个装作没事人一样。
我有点尴尬,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办?就朝于娇笑了笑,这时我就看见于娇居然站了起来,朝着我们走了过来,另外三个人一看就有点毛,都低下头来不言语,我也被于娇突如其来地举动吓了一跳,她不会也让穿黑西服的人找我谈话吧。
只见于娇朝我走了过来,一脸冷冰冰地说道:“你们谁带钱了,我出门忘带钱包了,能不能帮我付下账,我回头还你们。”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她要过来干什么呢,另外三个人一听于娇是让我们帮她付账,就都直愣愣地瞅着我,那意思大概是:我们这顿还是祁正请的呢。
于娇一看他们三个都瞅着我,就用一种不能让人拒绝的语气对我说:“祁正,行不行?”
我点点头说:“哦,没问题。”
于娇一听我同意就说:“那多谢了,回头我再找你。”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这态度,这说话方式,居然让我想起了东方峻。
三个人一看于娇走了,都说:“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她听见我们背后议论她了,老祁,你赶紧问问服务员,别回头点了什么鲍鱼海参,咱付不起。”
我一听也是,就叫服务员过来结账,还好只是吃了份土豆烧牛肉,也不贵。
吃完饭,我突然想起廖叔在西安似乎也有点房地产生意,当然了,廖叔虽然有钱,但是和那些房地产大亨比起来,顶多算是个小虾米,也不知道他最近怎么样?二大爷还让我去看看廖叔呢,想到这我就让其他三个人先回去,自己给廖叔打了个电话,约他哪天出来吃个饭。
廖叔在电话那头似乎很忙:“小祁啊,你回来了?年过的好吗?”
我赶紧说:“挺好的,廖叔您最近忙吗?我二大爷老念叨你,这不,我也想您了,改天咱出来吃个饭吧。”
廖叔说:“行啊,不过最近可不行,我月底前有个项目要处理,这样吧,下月初我找你。”
我连声说好,现如今已经3月中旬了,就跟他约了4月初的一天。结果一直到了4月中旬,也没见廖叔给我打电话,我担心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就又给他打了个电话。
第一百一十章无主坟
谁知道一个電话打过去,电话那头的廖叔居然精神萎靡,听动静好像是生了病。我赶紧问他怎么了?
廖叔干咳了两声说:“哎,小祁,本来打算约你吃饭的,这不我这出了点事,怕耽误你学習,这才没跟你说。”
我一听廖叔说话中气不足,似乎病得不轻,就问他:“廖叔,你这是咋了?”
廖叔接着说:“这不在医院呢吗。受了点伤,估計得养一段时间。你别担心,已经快好了,过几天就能出院了。”
我哪里放心的下,廖叔对我不错,如今受了伤,不去医院看看怎么也说不過去,我就问他在哪个医院,廖叔說是西京医院,我就赶紧打了车直奔西京医院。
西京医院是西安比较着名的医院了,也是第四军医大学的医院,因此医疗水平在整个西北地區都是数一数二的,这个医院很大,我找了半天,才找到廖叔的病房。
进去一看就傻了眼,廖叔的右腿上打了厚厚的石膏,被掉在半空中。此时正躺在床上看报纸呢,一看我来了,就笑着说:“小祁,你来的够快的。怎么样?最近课程紧张吗?”
我一看他都这样了。居然还问我课程的事,心里就有点过意不去,再一看,廖叔的旁边还站着一个女人,原来似乎廖婶,我和她就见过几次,并不熟,听我二大爷说,廖叔早年间妻子早亡,现如今也一直没和这位廖婶正式结婚,只是两人生活在一起而已。
我冲廖婶笑了笑,就问廖叔说:“您这是怎么了?”
廖叔苦笑了一下,对廖婶说:“你下楼帮我再买点杂志,昨天买的已经看完了。”廖婶说了句好就关上门走了。
廖叔的病房一看就是特别贵的单间,廖婶一走,就剩下我们两个人,廖叔瞅了瞅我,就对我说起了出事的原因。
原来他前几年在未央区买了块地,地皮不大但是价格便宜,他本来打算盖厂房出租的,没成想,几年期间,地皮的价格就翻了好几倍,廖叔就也不着急盖房,只想等着哪天遇上个好买家,出了手就能整个盆满钵满。
上个月,通过朋友介绍,说是有个当地的老板想买下廖叔的这片地盖个度假的山庄,因为是朋友介绍,因此廖叔也就欣然前往,结果和对方一谈,才发现对方并不诚心诚意出价,给的价格居然比廖叔当年买地的价格还低,廖叔当然不愿意出手。
那老板也不知道有什么背景,当场就拍了桌子,廖叔也是见过世面的,见生意谈不拢,对方态度还这么蛮横,就也有点生气,但碍于朋友的面子,就忍了下来,俗话说,和气生财。
没想到,这老板根本不讲道理,更别提什么买卖不成仁义在了,居然开始威胁起廖叔了,廖叔当然不买账,双方就不欢而散了。
过了两天,廖叔一个人出门,就被几个大汉给堵住了,不由分说就是一阵好打,打得快跑得也快,廖叔平时脾气温和,根本没什么仇家,不用说,一猜就可能是那老板下的狠手,过了两天,那老板居然还派了个手下来医院给廖叔送了果篮,说是那块地要是廖叔不肯卖,以后的生活会更加丰富多彩,廖叔最近也为这事愁呢。
我一听,这简直没有王法了,就问他报案没有,廖叔说,报了,但是苦于没有证据,再说了,那些打手都是来无影去无踪的社会流氓,打完人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警察哪里抓得着。
就在这时,廖叔病房的门被人推了开来,紧接着就走进了三个人,为首一个人长得肥头大耳,梳着个大背头,穿着价值不菲地皮大衣,身后两个人则穿着黑西服,看样子像是保镖。
廖叔小声对我说:“这就是我说的那人。”
只见那人也不客气,径直坐在了沙发上,点了根烟说道:“廖老板,身体好点了没?怎么样?考虑的怎么样了?那块地你到底卖不卖?”
廖叔气得脸都紫了,没好气的说道:“于老板真是处处紧逼啊,我在医院里都不得清净,就不能等我出院了再说?”
只听那于老板又说:“出不出院还得看您卖不卖地,你要是不卖,保不齐出去了又得进来。”说完还轻蔑地笑了笑。
我一听这于老板说话也太冲了点,就呛声道:“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这么说话未免有点太欺负人了,我廖叔卖不卖地是他的自由,你总不能不讲道理吧。”
那于老板瞥了我一眼,一脸不在乎地说:“廖老板,怎么着,这年轻人是谁啊?”
廖叔没好气的说:“这是我侄子,于老板你要是没其他什么事,就请回吧,卖不卖地的我回头再给你答复,只是希望你别再来医院里骚扰我了。”
那于老板笑了笑说:“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你要是再不快点回复,我可就找人天天来看你了。”说完就拧灭了烟头,头也不回地走了,他那两个保镖看了看我们,也回头走了。
我不由得就想啐一口唾沫,这王八蛋,也太欺负人了。
突然我就发现,这于老板的后脑勺在灯光照射下居然有点发青,我虽然没开眼,但是也能感觉出他似乎沾了什么脏东西,自打入行以来,我对这方面的感应越来越强烈,应该不会弄错。
廖叔无奈地摇了摇头说:“小祁啊,你也别生气,这世上什么人都有,不行我就把那块地卖给他。”
我冲廖叔说:“廖叔,我看这人似乎有点问题?”
廖叔看我脸色不对,就说:“什么问题?难道……”廖叔知道二大爷是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