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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大爷去抓鬼-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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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的事情或许我没搞清楚,但是四舅我前阵子刚刚见过啊,我把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六舅摇摇头说:“那只是咱们行里人的一个传说,不归阎罗的意思就是寻求长生不老秘术,从此不归阎罗管辖。”
我一听心下惊讶,这么听起来似乎是件好事。
六舅却摇摇头接着说:“不归阎罗要找到两件法器,其中一件就在你外公那,据我所知,这事除了你外公知道外,旁人一无所知,另一件至今下落不明,不过我觉得极有可能也在三大家族某一家族的手里秘藏,如果有了这两件法器,就可以脱离肉身,孤身独往地狱,过了奈何桥不喝孟婆汤,在尸体还没发生变化之前再次还阳,就可以成为永生之躯。”
听到这我不由得乍舌,本来我以为行里人无非就是降妖除魔,没想到居然还有这种秘术,这尼玛简直是造福普罗大众。
六舅脸色沉重接着说:“但如此一来,阎罗为了保护阴阳众生,平衡阴阳世间,此人所在的整个家族必遭阎罗灭门,打进18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受尽阴间酷刑。”
听到这,我差点腿肚子转筋,麻痹,大爷,你这是要玩死我们全家啊。
为了一个人长生不老,我大爷也算隐藏够深,枉费一家人还为他留了这么多眼泪,真是白瞎了。
这个时候,我突然听见远处有人走来,难道是我们被人发现了。我六舅说了句“好自为之”就一溜烟不见了。
我把手电赶紧关掉,躲进洞窟里最黑暗的地方,定睛一看,走过来的正是我家大爷,虽然他此前大多出现在照片里,但是毕竟有着血缘之亲,一瞥之下,他的长相和我爷爷颇为相似,和我爸爸也有几分相像。
此刻我感觉到整个家族都被他背叛,心中像是被掏空了一般,说不出是难过还是失望,如果站在这里的不是我,而是我的爷爷,恐怕他就要被气的呕出血来,虽然我气的牙根直痒,但是也只能躲在黑暗里默不作声地看着他。
他左右看了半天,并没有发现黑暗中的我,只听他一脸莫名其妙地说:“难道我听错了,刚才怎么听见有人说话?”
这个时候我四舅也走了过来说:“八成是你听错了,这洞窟大了去了,地方大声音自然也多,咱们赶紧分头行动吧,不能再等了,今晚要是不把老三的魂魄打散,咱们的事就要败露了。”
第三十三章纸扎女
古往今来多少帝王,为了长生不老煞费苦心,民间痴迷于此的术士更是数不胜数,为了长生不老,很多邪教甚至把童男童女的生殖器割下来炼丹,这种事在古代都不足为奇,我记得更有一种说法是,日本人就是秦始皇当年派去的童男童女们,在海外求长生之方时所孕育的后代,因此在我们的文化里,长生不老已经成为根深蒂固的一种迷信。
如此看来,我大爷为了长生不老,骗过家人,演了一场假死的好戏又算得了什么,我无法断定,是否我是整个家族里唯一知道他还活着的人,二大爷和我爸去香港时难道就没发现什么?
我又一想,这确实很难发现,当时大家把他的假骨灰都洒了,哪里还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唯一的疑点就是我大婶是否知道这一切?但我想她应该不会知道,六舅说了,此道只能让一人长生,而且整个家族都会被打进地府。
大爷和四舅两个人分属两大家族,如果我们都被打进地府,受尽酷刑折磨,而他们在阳间长生不老,睡妹子吃火锅,这口气我可是咽不下去,最可恶的是,他们居然为了自己,不惜把整个家族的人都害死,像这种不忠不孝欺师灭祖的人也只能靠这种邪法永远生存在阳世了,否则下辈子投胎肯定会变成蚊蝇,任人拍打。
大爷和四舅并没有发现躲在暗处的我,停留了一会儿大概是怕夜长梦多,很快就从洞窟里爬了上去,我躲在暗处看的分明,大爷腰间还挂着一个小小的黄色八卦袋,我没猜错的话,那只女鬼应该就被他收在里面。
他们俩年龄不小,但是身手很好,先是叠罗汉四舅在下,用肩膀一撑,让我大爷先飞身上去,然后四舅退后一个加速跑,跳跃起来抓住我大爷伸下来的一只小腿,像有轻功似的飞了出去,看这样子,一定就是我外公口中的童子功了,肯定是打小就练过。
我看他俩走了,就也摸到洞口,竖着耳朵听了半天,确保他们都已远去,就琢磨着怎么爬上去,好在四周围有许多枯死的树根,硬邦邦的,我折下几根做了个飞虎抓,绑在绳子上飞了出去,也不知道挂在什么上面了,用力拽了下还挺结实,就踩着洞壁往上攀爬,刚爬了几步,一个幽幽的声音突然在我的耳边响起,吹得我耳朵痒痒的,我扭头一看,一个脸上画着浓妆的女人侧着脸无比幽怨的看着我说:“你要去哪?”
我看她脸上脂粉涂了厚厚一层,难见半点血色,但是脸蛋上又涂了个大腮红,看起来就像纸扎店里的那些纸扎的童男童女一样,说不出的诡异,突然间,她又转过了那半张脸,卧槽,跟车祸现场似的,就像拿来复枪照脸上崩了一枪,血肉搅合在一起,和另半张纸扎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吓得我菊花一紧,手上一松,一屁股又掉下到坑里,摔了个七荤八素。
纸扎女毫不停顿,根本就不给我喘息的机会,一头就冲我扎了下来,我吓得屁滚尿流,好在手里还有诸多法器,手忙脚乱之间,总算抄出来一件,我一看正是此前大舅给的百福印,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给她盖上再说,那纸扎女并没有防备,一盖之下只听得她惨叫一声,我就看见一个元神从她的身体里冲了出来,那肉身应声倒地。
我再低头一看,一身的鸡皮疙瘩瞬间就起来了,地上躺着的还真是个纸扎,身上都是用纸做的衣服,大红大绿的,还系着紫色的腰带,头发乌黑,一看就知道是拿毛笔排刷画的,腮红是用大红色的圆纸片贴上的,看上去阴森极了,好在她元神已经出了窍,变成了一堆死物,除了看起来渗人点,倒也没什么可怕的。
那出了窍的元神似乎并不惧怕我的法器,依然在近处徘徊,我定睛一看,那元神正是刚才所见纸扎女另半张脸的模样,一脸的血迹,但是眼神中却没有恶意,只是不停地看着我,我看她不像恶鬼,就问:“你是谁?”
那元神看我放下了架势,就也慢慢飞了过来,重新投在了纸扎的身上,就跟上演慢动作似的,一个纸扎缓缓地站了起来,给我做了一个万福,颤颤地说:“小女子是这前山中的一个冤魂,刚才是为了躲避鬼差才躲在这里,我看刚才那个鬼差和您说了半天话,就想让您帮忙求情,让他放我一条生路,小女子自有报答?”
我一听心里不由得奇怪,刚才和我说话的是我六舅,怎么他当了鬼差?我连忙问她:“什么,你说什么?我六舅是鬼差?”
纸扎女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我说:“难道你不知道?”
我摇摇头,表示自己完全不知情,那纸扎女接着说:“原来他是你六舅啊,他死后就成了前山一带的鬼差,我为了报仇,不愿意去投胎,他想硬抓我去,所以我才一直躲着,刚才看见他和你说了好多话,我还以为你知道他是鬼差呢?”
听到这里,我并没有吭声,心里多少有点不敢置信,我一直以为刘六强只是要来给我送信,为的是打破我大爷和四舅的阴谋,没想到他自己居然放弃了投胎转世的机会,做起了鬼差。
我以前介绍过,很多行里人死后,阴间都会安排工作,但是没有几个人愿意干,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着,人生多精彩啊?当鬼差辛苦不说,还要天天在下面加班,而且只能睡硬邦邦的纸扎妹子,给谁谁也不愿意啊,想到这,我不由得替我六舅惋惜。
但是转念一想,自己必须赶紧回去,没工夫和纸扎女费唾沫,再不回去,我三舅就危险了,大爷和四舅已经去了,他们今晚无论如何是想至我三舅于死地,想到这,我就告诉纸扎女说:“来日方长,明晚你来我三舅家找我,我给你出主意。”
纸扎女又给我做了个万福说:“那先谢谢您了。”我也没工夫和她瞎客气,赶紧爬了上去,甩起胯子就往三舅家跑。
三舅家的灯光远远的亮着,看那样子应该还好,大爷和四舅都还没来,我还有时间,事情到了这步田地,或许我已经不能在这么亲切的称呼他们了。
我大爷本命“祁善勤”,寓意善良勤劳,后来他去了香港,自己把名字改成港味十足的“祁港生”,寓意在香港找到了重生,我看祁港生和刘四强都还没到,也就放心下来,但是我知道他们还控制了一个女鬼,脏东西可是防不胜防的。
和我三舅下地洞的还有三个人,我无暇分身再去照顾他们。
刚一跑进家门,发现我三舅妈和村里几个长辈正坐在那里,一脸殷切的看着昏迷的三舅,舅妈知道我是行里人,就问我是不是三舅遇上脏东西了?
我点点头,但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我拿出三张符,给了村里几个长辈,吩咐他们以最快的速度赶去另外下地洞三人的家里,把这个符贴在他们的胸口,可保小鬼不近身,同时还让他们多多找人,最好能把这三个人保护起来,晚上身边尽量不要离人,当然了,什么原因我并没有说破道明,说白了家丑不可外扬。
我外公和另外几个舅舅都外出了,都不在家,这里暂时只能听我的了,大家点点头,就照我说的赶紧去做了。我让舅妈别着急,就给三舅的胸口贴了张符,这样那个女鬼应该就伤害不到他了。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把大舅给的百福印也交给舅妈,又给她开了眼,告诉她如果看到脏东西,不管三七二十一,只管盖下去,舅妈虽然不是行里人,但这么多年在家里也算是耳濡目染,虽然害怕但还算情绪坚定,对我点点头,意思是让我放心,我把家里的大门关上,提着铜钱剑就出到了门口,站在了院子中间。
我不知道祁港生和刘四强是否看得见我,但是心中我非常希望他们能够看见我。
此时此刻,或许我还痴想着他们能因为看见我而生出一次亲情,从而不再作恶,放过我三舅,我手里的铜钱剑是祁家最具标志性的法器,我知道祁港生肯定认识,但凭法术我知道我根本不是他们这种童子功的对手,但是我相信邪不胜正,我一身的法器,又年轻力壮,虽说不懂功夫,可俗话说乱拳打死老师傅,我就不信今晚拦不住他们。
想到这里,我就掏出罗盘,对着院子外面不断的扫,指针一抖一抖的,这说明确实有鬼魂在接近,我知道虽然罗盘测不出人的气场,但祁港生八卦袋里的女鬼则是绝对逃脱不了罗盘的搜索。
过了大概5分钟,在月光下我就瞥见东南方向的高粱地里有动静,一人多高的高粱穗子不断抖动,突然间就静了下来,我心下明白,他们一定是看见我了。
祁港生上次回家的时候我还不到10岁,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的样貌已经改变,但是刘四强上次在祁港生的葬礼上见过我,因此我相信他们还是认得出来我是谁的?
第三十四章当代聂小倩
光脚不怕穿鞋的,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但我并不知道他们要怎么对付我,做好万全的准备也是不可能的,打鬼可以用铜钱剑,打人可得用个趁手的家伙什才行,我到院子里找了根趁手的木棍拎在手里,眼睛怒目而视,盯着高粱地的方向,过了好一会也不见动静,难道那里面不是他俩,而是什么动物?
就在这时,我看见一个虚影从高粱地里慢慢地飘了过来,我一看是个女鬼,这八成就是祁港生腰带上那个吧,我嘴角笑了笑,这二逼女鬼大概还不知道我开了眼,估计还以为我看不见她呢,我将计就计,假装看不见她。
但是万万没想到,这女鬼长得真是不错,跟刚才那个纸扎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小鼻子小嘴大眼睛,非常的端庄,而且长得很白净,并没有其它鬼身上那种乱七八糟的颜色,不由得就吸引了我的目光,我万万没想到,女鬼也能这么好看,简直是当代聂小倩。
我告诉自己,这可不是看美女,不,看美鬼的时候,努力让自己不去看她,依然把目光投向高粱地,装作还在等待的样子,但另一只手已经悄悄地伸进了口袋,握着铜钱剑的剑柄,就等着甩出一剑让这个聂小倩魂飞魄散。
正当我要举起剑刺过去的时候,这女鬼“嗖”得一下从我旁边猛然加速穿了过去,红色的衣服像一道闪电让我猝不及防,衣服的边缘处简直是擦着我的脸过去的,细闻之下,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看样子,我是将计就计,但人家早已经把我看穿,也来了个将计就计。
我赶紧回身一转想组织她进屋,这时就听得身后一阵风起,我回头一看,卧槽,不知道从哪里飞来半块砖头,“咚”一下直奔我的面门,这一下打得我头昏眼花,满眼的金星,紧接着我隐隐约约看见两个身影飞奔过来,我赶紧咬了下舌尖,振奋下精神。
定睛一看,不是祁港生和刘四强又能是谁?妈的,我也顾不上刚才跑过去的红衣女鬼了,亏你俩还是我的长辈,居然背后伤人如此下作,我抡着木棍不由分说就打了过去。
但他们两个人的身手相当利落,一个侧身就闪过了我的攻击,这个时候大概女鬼已经窜进了屋里,只听见我舅妈在屋里一声尖叫,紧接着就传来一阵打斗声,我虽然有心进去帮忙,可哪里分得开身,祁港生和刘四强早已经向我扑了过来,打鬼我还有点经验,可打人我真心不是古惑仔啊!
这个时候也谈不上什么武功招式了,今天我要把乱拳打死老师傅的精髓都发挥出来,我抡起木棍就来了个旋风扫。
这一招是我上小学的时候自学成才练出来的,当时每当大扫除,我都被老师派去拖地,用水洗过的拖把不容易干,我就抡起来,自己来个360度原地旋转,像洗衣机甩干一样,很快水分就被我抡得差不多了,但同学们也遭了秧,所以老师经常为这事批评我。
这个招式我练了十几年了,功夫不减当年,两个人果然不得近身,但是转了没多久,我就感觉头晕眼花,刚才就被砖头打的够呛,再这么转下去我非得晕倒不行,我想着他们两个人多少对我也有点愧疚,不如攻心为上,我就大喊一声:“大爷,你对得起咱们家人吗?”
果然我一声喝去,祁港生就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我瞅准这个机会,就给站在一边也愣住的刘四强一个五郎八卦棍,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他的胳膊上,这下我可是牟足了劲,估计不折也得来个肌肉严重损伤。
祁港生一看就破口大骂,说:“你小子居然这么狡猾,你爹真是不会管教。”
我一听不由得火冒三丈,卧槽,你还好意思说我爹,我刚要骂你爹才不会管教呢,转念一想,这么骂也不合适,他爹不就是我爷爷吗?我爷爷可是个和蔼可亲的好家长。
我气不打一出来,骂道:“祁善勤。”这个时候我叫回他的本名也是一种攻心战术,“亏你还好意思说我爹,你对得起咱们家人吗?”
说罢我也不管那个捂着胳膊的刘四强了,一个劲地猛攻祁港生,祁港生年轻的时候大概没少练,虽然年龄大了,但身手真心不俗,我心中担心屋里三舅的情况,一时难免分心,正当我们打得难解难分之际,我突然发现高粱地里又他妈飘出个东西。
那虚影颤颤悠悠,时高时低,呼啦啦的好像个风筝,这不是刚才在洞窟里堵住我的那个纸扎女鬼吗?
祁港生背对着她根本没发现,一边的刘四强也是捂着胳膊,还在我旁边劈头盖脸的骂我目无尊长,也没注意到纸扎女鬼。
我知道纸扎女鬼有求于我,搞不好就是来帮我忙的,就依然佯装和祁港生打斗,纸扎女慢慢的飘到了祁港生的身后,这个时候刘四强终于看到了她,刘四强本来就不是行里人,自幼就远离这些东西,后来学习不错考上大学,毕业后就从了政,据说现在官还不小,也算是给家里长脸的人物,但是谁也想不到他居然会做这种有违人伦道德的事。
我猜想他可能也没见过什么鬼,并没有什么心理承受能力,真看见纸扎这样的极品女鬼,我都要被吓一跳,何况是他,他指着纸扎,“呜呜”的叫着说不出话,两个眼睛瞪得巨大,一脸的恐怖表情,祁港生本来和我打得胶着,猛然看见刘四强惊恐的表情,已经猜到了肯定是自己身后有东西。
一回头,纸扎女那阴森恐怖,半张纸扎半张血肉模糊的鬼脸吓得祁港生头发都竖了起来,纸扎女吓人的本领非常有天赋,但祁港生也算是见过世面的,虽然他腿也吓得哆嗦,但马上就反应了过来。
伸手就要去拿腰间的八卦袋,我知道这玩意儿能收鬼,也是件法器,哪里容他动手,一棍下去正好把他腰间的八卦袋打到地上,祁港生手摸了空,转过身来寻找,我二话不说又抡起一棍照他的脑袋就是一下,纸扎女看我已经占了上风,就向屋里飞去,看样子她是要帮忙帮到底了。
刘四强一看大势已去,没想到我还有个帮手,哪里还顾得上祁港生,自己兔子般地撒丫子朝高粱地里逃了,我也没打算去追,毕竟我这身手不到家,万一追过去被他逆袭哪里划得来。
祁港生一看刘四强颠了,捂着脑袋骂了一句“操他妈的”,就恶狠狠地瞪着我,我心说你还好意思看我。
祁港生倒是不慌不忙,对我说:“没想到啊没想到,老二还是让你入了行,大爷今天算栽在你手里了。”
他刚一说完突然一扬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又从地上捡了块砖头,“砰”的一声打在我的鼻梁上。
“哎呦喂”,我猝不及防,鼻血“滋”的一下就流出来了,等我再抬眼看时,祁港生两条腿蹬得飞快,也向高粱地里跑去,真他妈比泥鳅还滑,我骂了句:“我操,疼死我了。”
就在这时,我听见屋子里我三舅妈又一声尖叫,不好,那女鬼还在里面,我抄起祁港生被我打掉的八卦袋就飞似地赶紧跑了进去,原来是虚惊一场。
眼前的一幕倒是让我莫名其妙,只见那个漂亮的红衣女鬼跪在地上,抱着纸扎女的腿不住的哭,那声音就像两个金属片在一起摩擦一样,刺耳的厉害。
我看看三舅,还好没出什么事,安然无恙地躺在床上,再看我三舅妈,估计是被纸扎女的样貌给吓坏了,捂着眼睛都不敢看,不过还算她厉害,只用一只手捂着眼睛,另一只手还拿着我给她的百福印四处乱戳,好几次差点戳我脸上。
纸扎女朝我点点头,示意那红衣女鬼已经没有什么战斗力了,我就上前拉住我三舅妈的手,让她不要怕,三舅妈还是不敢睁眼,没办法,我就让纸扎把红衣女鬼带到了屋外,嘿嘿嘿,我要好好拷问一下这个当代聂小倩。
这个红衣女鬼几乎是我从业以来见过最好看的鬼了,之前不管是寡妇家那俩鬼差,还是之后学校食堂的恶鬼和坟地的老太太,再算上刚才那个纸扎女,一个长得比一个惨。
眼前这个就不同了,说她是当代聂小倩,真的是一点也不过分,那身段那长相,活脱脱的王祖贤啊,我一时间都忘了她是女鬼,恨不能上去问她QQ号是多少,能不能交个朋友什么的?
不过很快我就冷静了下来,这时候好色可不是时候,再说了,校花要是知道了,肯定没我好果子吃。
看过《倩女幽魂》的人都知道,聂小倩可是个有情有义的好鬼,但眼前这红衣女鬼是好是坏却尚未可知,但我想她也是被祁港生胁迫,想必不会是什么恶鬼。
第三十五章龙头
果不其然,几句盘问下来,我不由得大吃一惊,眼前这位聂小倩居然和纸扎是亲姐妹,之前纸扎说要报仇,指的正是这档子事,姐妹两个你一言我一语,哭着把她们的遭遇给我讲了一遍。
原来,纸扎女鬼是红衣女鬼的亲姐姐,她们姊妹一共三个,此前在洞窟里听到红衣女鬼求祁港生放过的那个姐姐,就是她们现在还活着的大姐。
有这么一年,那还是我很小的时候,祁港生从香港回家探亲,几乎走遍了所有的亲戚,这也包括同为四大家族的刘家,那年祁港生来到前山村,碰到了红衣女鬼。
当时的红衣已经29岁了,因为自己长得漂亮,所以总是挑三拣四,成了老姑娘,祁港生一口蹩脚的港式普通话现在听起来虽然土鳖味十足,但是在那个时候却绝对的洋气。
红衣女鬼就这样被祁港生骗到了手,玩弄过了之后,祁港生很快便暴露出了本质,他听说那两件能长生不老的法器有一件落在了刘家的手里,当时行里知情的人都知道,法器必须被放在阴阳相交之地,否则在阳间停留超过12个时辰就会被阳气所蚀,失去灵气,在阳间则亦然,所以必须放在只有孤魂野鬼才能到达的阴阳之地。
于是祁港生就起了歹心,将红衣活活勒死,红衣的鬼魂被祁港生收进了八卦袋,自此就成为了祁港生的工具,纸扎发现妹妹死后,找祁港生理论,但一个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很快也被杀死。
好在纸扎脑子还算好使,变成鬼魂之后逃得快,没能被祁港生收服,所以她就一直徘徊在祁港生的周围伺机给自己和妹妹报仇,为了让红衣女鬼听话,祁港生以做生意为引,将她和纸扎的大姐和姐夫带到了香港,找了几个地痞流氓,做局使他们欠下了巨额赌债,还给他们身上悄悄放了些辟邪之物,使鬼怪不能近身。
如果红衣敢不听话,大姐和姐夫的性命自然难保,红衣没办法,只能听任祁港生的摆布,原本祁港生希望红衣能杀了三舅和那几个下地的人,但红衣知道他们都不是行里人,不忍心要他们的性命,就摄了他们每人一魄,所以他们才昏迷不醒。
听到这,我就问她:“那你摄的魂魄都上哪去了?”
红衣指了指我抄在手上的八卦袋说:“都被祁家大爷收在了这八卦袋里。”
我赶紧把八卦袋翻了个底朝天,果然里面飘出四个隐隐约约的元神,其中三个飘向院墙外,应该是找他们各自的肉身去了,我三舅的那枚魄则是慢慢地飘进了屋,我赶紧走进屋里。
不一会儿,他就清醒了过来,我又给他喂了点鬼屎,三舅的精神逐渐好转,我知道这事事关重大,就让纸扎和红衣先找个地方躲起来,不要声张,我还要靠她们扳倒祁港生和刘四强呢。
三舅恢复了神智,我心里的石头也落了下来,我笑了笑问他觉得怎么样?
三舅苦笑着说:“还好,就是浑身酸疼。”说罢又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家丑不可外扬,我找了个借口把三舅妈支了出去,就把来龙去脉都讲给他听了,三舅听到我大爷还活着的时候,脸上也是一惊。
但是当我提到刘四强的时候,他眼睛却充满悲伤,没有一丝的意外,带着哭腔说:“没想到,四弟为了这些不义之财还是不肯放过我,不过他既然愿意背弃整个家族去寻这长生不老之术,想必这种狠手他也下得去。”
我一听,似乎三舅也知道一些我不曾知道的事,就问他为什么这么说?
三舅叹了口气,把事情都告诉了我。
原来,那天三舅他们发现的那些瓷器正是刘四强所藏,此前说过,刘四强从小并未入行,而是选择走上仕途,他一路官运亨通,已经是地方上的大官了,这些瓷器全部是他多年经营所得。
正所谓乱世黄金,盛世古董,他可能还想着长生之后可以利用这些瓷器大发一笔横财,从此隐姓埋名,过上“都教授”一样的伏笔生活,但是万没想到,我机缘巧合掉进那洞窟后,三舅随即发现了这些瓷器,同时间还发现了藏在地下正在和祁港生密谋的刘四强。
只不过祁港生躲进了黑暗里,三舅并未察觉,刘四强佯装害怕,就跪在地上求三舅不要把他这不义之财的事情说出去,同来的三个人是三舅多年的跟随,一切唯三舅马首是瞻。
三舅顾念兄弟情义,这才答应刘四强,但是所有的瓷器也被他带走,其实他也是心怀好意,打算把这些瓷器找个理由交给警察,就说是自己收来的捐给国家,这样既可以帮刘四强洗白,也可以把这些古董顺势处理掉,但他怎么也没想不到,原本的好意却招来杀生之祸。
听完纸扎、红衣和三舅的讲述后,我终于把这些枝节都联系起来,事情的真相逐渐浮出水面,三舅告诉我,祁港生和刘四强能做出这样的事,必然对长生不老之术极为看重,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我点点头说:“那其中之一的法器既然掌握在外公手里,我想他们的目标肯定不只你这么简单,事到如今,我们尽量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家族内部处理这件事情。”
说罢我就拿三舅家的电话给大舅拨通了电话,说家里出了事,让他赶紧和外公他们回来,以防事情恶化,大舅虽然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但当我告诉他有人要杀三舅之后,他就马上答应,说明天就能赶回来。
第二天一早,外公,大舅、二舅和五舅就都回来了,一个个风尘仆仆,大家也没休息,就关起门来开起了闭门会议,我和三舅把事情的经过跟大家讲述了一遍,他们也都有点不可思议,一个个脸色格外难看,尤其是我外公,拍着桌子骂刘四强是个逆子。
其实,这件事牵扯最大的就是法器,这法器究竟是什么东西?是否真的在我外公的手里我都不得而知,但我也没有问我外公,我心中暗暗觉得这可能是家族中一个很敏感的话题,我的四个舅舅也是一声不吭,没有人敢提这件事。
外公看起来心里也特别难受,有关法器的传说不知道在行里流传了多少年,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有行里的败类惦记这事,但大部分人因为实力不济,根本无从下手,即便是四大家族数一数二的龙头要来硬夺,往往也是会引起一阵腥风血雨,但是我外公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居然也成了这样的败类,好在刘四强并不是行里人,还算对家族颜面的影响不大。
此时我的处境就非常尴尬了,我的舅舅要和我的大爷一起联合起来灭掉两个家族,这太骇人听闻了,以往出现像他们这样的家族败类,一般都是由所在家族的龙头派几个得力的人私密的给他结果了,但现如今这两位祸首,一个是刘家龙头我外公的亲儿子,一个是祁家龙头我爷爷的长子,要处理起来确实非常棘手。
一旦被别的家族知晓,我们两家在行里也就抬不起头了,一边的外公咬着牙根正在艰难的做决定,我不由得同情起他来,虽说是家族龙头,但说到底也是个老人,更是个父亲,一般人很难经受住这样打的打击。
而我大爷假死,瞒着家里人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更是无法原谅,爷爷奶奶为他的死伤心了好久,如果知道事情的真相,估计得被活活气死,想到这,我就觉得还是不要告诉他们事情真相比较好,一切等我抓住大爷再说吧。
我把心中的想法告诉了外公,外公点点头说:“好孩子,我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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