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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鬼-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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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说:“好。”
于是施虎就起身给我倒了一杯水,只是在他将水放下来的时候,我发现他用的是左手,本来这也没什么可说的,但我看到的时候就是觉得有一种莫名的异样,左撇子右撇子什么的我就不说了,当时我就自己和自己说,为什么他是用了左手。
第四章印记
于是我就本能地去看他的右手,结果刚好看到了他似乎有些故意要隐藏的右手,我察觉到不一样问他:“你的右手怎么了?”
施虎说:“没什么。”
我更觉得古怪,追问说:“倒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要把右手给藏起来?是不是受伤了还是怎么的?”
施虎只是淡淡的两个字:“没事。”
我觉得有古怪,就要起身来拉他的右手,施虎用左手挡了一下说:“真的没事。”
接着他就把右手掌翻开给我看,他说:“只是忽然有了一个印记,像是渗出来的血一样,应该是他留下来的。”
我知道施虎说的“他”是那个被剥了皮的小男孩。
让我真正觉得震惊的是施虎手上的这个印记,那也是一个圆环,几乎与我右手手心上的这个一模一样。
我看着施虎,只觉得很多种念头一起浮上来,但却没有一种可以抓得住,我只是问他:“你手上怎么忽然会有这样一个印记的?”
施虎说:“我也不知道,我昏迷醒来之后忽然就有了,所以我觉得应该是他给我留下的一个标记之类的东西。”
可是我知道不是,这不是一个标记。但是我没有说我的手上也有一个,看施虎的样子还并不知道它是怎么一回事,可我已经用它放逐过鲁飞。
那种感觉就像是有烈火在手掌上燃烧一样,为了不让施虎起疑,我就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问他:“这个印记一直在着吗,那你怎么和其他人解释?”
施虎说:“它并不一直存在,时隐时现,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刚刚我觉得右手像是被火在烧一样,就知道它又开始浮现出来了。”
我默默地听着,不禁将右手握了握,施虎不能自由掌控,可是我却能随心所欲地让它出现或者消失,我左手腕上的这个阴契标记还没有头绪,右手掌心又忽然冒出这么一个圆环的东西来,着实让人有些想不透。
更加巧合的是,我和单兰金都有阴契的标记,而现在和施虎一样,都有这样的圆环标记,这说明什么,说明我们一起被卷进这些事里,都是有原因的?
施虎见我一直在发呆,问我在想什么,我回过神来说:“没有什么。”
施虎这才说:“我在单兰金的右手心也见过有一个类似的标记,只是他手心的不是一个圆环,我没看清,只是就那么看到了一下,说不清楚是个什么形状,只知道并不是圆环,而且你知道单兰金那人的脾气的,只要不愿意说的事,问死都是不会说的。”
单兰金右手心上也有?这事情似乎就变得复杂起来了,这说明了什么,我们同时被什么给诅咒了?
直到我从施虎家里出来,都一直不能平静下来,没想到无意间的一个细节,竟然暴露出了这样大的一个谜团,回到家里之后我看着自己右手心上的这个圆环,他就像是血液在皮肤下凝聚而成的火焰一样,再加上刚刚看到的施虎的这种转变,还有单兰金说的我的这种转变,都是因为这个东西的存在?
疑惑归疑惑,既然没有头绪,我就没有继续再想下去。
第二天去殡仪馆上班,我特地去找了黄伟伦的资料,加上我刚来许诺毅和我说的关于黄伟伦的八卦,似乎这些话都不是空穴来风。黄伟伦的入馆资料没什么可以看的,我想找他的档案,但是他的档案在他出事之后就被警方提走了,于是也没什么。
之后我到停尸房去了一遭,这地方我经常出入,也没什么发现,而且即便要有所发现也应该是我能上才对,让人有些为难的是,光凭一双脚就要找一个人或者一个亡魂,多少有些难。
我去翻了刘老头入馆那天还有哪些有些不一样的“人”被送来了殡仪馆,殡仪馆每天都会有人被送来,不在这里不知道,这个城市死人的速度,远远超过你的想象,这倒是常识,要不人口一直增长下去,那还了得。
查了之后,我把这些人的档案一一找出来对比,但是在查找的时候,却缺了一个,这个人的入馆档案怎么也找不到,后来我才意识到,应该是被偷了。
找不到档案的存档,我按着记录的简单数据到冷藏库去找,竟然在冷藏库里找到了这个人,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他的尸体还被冰冻在冷藏柜里,我就知道这里面有不对劲的地方了,其实让我隐隐觉得心惊的地方还不止在于这里,这个人的名字竟是——梁然!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难青用的那个假名字,就是梁然。
当时我们还查了梁然这个死人,结果是无功而返,想不到在殡仪馆里竟然还冰冻着另一个被称为梁然的尸体。我有些疑惑,因为我对难青的事基本上是一无所知,这个人的存在要不是阿婆说起来,我都不可能知道。
而现在我最起码知道了,难青和梁然有联系,梁然又和黄伟伦有联系。
我问了殡仪馆的同事知不知道梁然的一些什么事情,就算是八卦也好,可是这些同事的第一反应就是这是一个什么人,我就没有继续说下去,要是有八卦的话我不用问他们也就和我说了。
于是之后我萌生了这样一个念头,就是晚上的时候试着招他的亡魂看看,在尸体旁边就更容易了,基本上不会有什么意外。
我于是一直在档案室以加班为名到了将近十二点,但就在我要做这些的时候,忽然收到了小丑的短信,他在短信上说——老地方见。
我权衡之下,还是决定先去见小丑,毕竟招亡魂的话可以找时间再做,而小丑神出鬼没,很难见得到,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去找他。
我到了409,进去到里面之后,他果然已经在里面了,我问他:“忽然找我是要干什么?”
小丑说:“已经有人盯上你了,你最近做的出格的事太多。”
我问:“是什么人?”
小丑说:“那个要借乔杰致你于死地的人。”
我说:“他倒底是谁?”
小丑却没有告诉我,他只是说:“黄伟伦的事你不能再查下去了,否则会很难收场,到时候我可能也帮不了你。”
我说:“你也在怕。”
小丑说:“的确是在怕,怕你越走越远,你现在正在做与你能力不匹配的事。”
我问他:“什么才算是能力匹配,我现在并不觉得力不从心,反而觉得很多事都在掌控之中”
小丑说:“那只是暂时的假象,就像你右手心的那个印记一样,它也会有消失的一天,不是你的东西,迟早都是要还回去的。”
我就没有说话了,小丑就像一个什么都知道的人一样,躲在幕后,不做什么,却知道所有发生的事。
但我并没有打消念头,我说:“黄伟伦的事我一定要知道。”
小丑叹一口气,说:“那我只能给你一个忠告,这件事你见好就收,而且你阴契的时间越来越近了,你恐怕也没有多少时间了。”
听见小丑忽然说到阴契的事,我就更加来兴趣了,于是就要继续问下去,哪知道小丑却和我说:“每一件事都有真相出现的时候,不合时宜的真相,只会害人害己,如果你明白,就知道该怎么去做,如果我是你,与其去查黄伟伦和马一品是怎么回事,不如去好好查查自己在那边究竟发生过什么。”
我重复一遍:“那边发生过的事?”
小丑说:“你昏迷了整整两天,你就不想知道自己在这两天里做过一些什么吗?”
第五章求助
对于在那边的事,我有一种本能的屏蔽,就是回来之后,很少回去主动想,好像是一件极其想要忘记的事一样,所以小丑说的在那边发生了什么,我就从未去想过,就认为自己是在那边昏迷了这么久。
小丑将这话说出来的时候,我什么也没有说,小丑说:“我说的你好好想想。”
之后他就不见,我站在黑暗的屋子里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动,不是在想着刚刚小丑说的话,而是在揣摩为什么我会不愿去想在那边发生的那些事。
好长一会儿我才从409出来,边下来的时候,因为小丑的那一番话,我就暂时打消了要去为梁然招亡魂的事,因为在这种时候小丑忽然出面来阻止我,一定有他的理由,只是他不愿意和我说明就有些让人值得揣摩。我一直到了广场坐进了车里,打算这就回去。
车子出来到门禁的时候,我特地留意了门禁老头,他还是与我平时看见的那样,似乎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我车子很快就过去,一路上也没有什么,我直接就回到了家。
把家里的门打开的时候,我发现屋子里有些不一样,我进去还没有开灯,就感觉到屋子里有一个人,我就看了过去,这个人藏在沙发旁边的角落里,我看过去的时候身子缩了一缩,似乎是有些害怕的神色,我没看清是谁,就开口问:“是谁?”
他没有回答我,我把门合上,没有开灯,而是一直走到他身边,走近了一些我就知道是谁了,只见他的身影有些模糊,不是很分明,这种模样和声音只有一个人,就是黄伟伦,我问他说:“你怎么了?”
他听见我的声音说:“你救救我,有人要驱散我。”
我问:“是谁,难连邱?”
黄伟伦说:“不是他,是另一个人。”
我问:“那是谁?”
就在我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忽然门外响起来一阵敲门声,我还有很多话要问,但是已经被这敲门声给打乱了,我看黄伟伦的样子,知道敲门的人就是那个人,于是和他说让他在原地不要动。
我就走到了客厅门口去开门,我没有去看猫眼,直接就把门打开了,门被打开之后,只见马一品站在外面,见到是马一品我自己也有些意外,我不动声色问他:“小马,怎么是你。”
但是很快我就觉得马一品的神色不大对劲,虽然眼睛睁着,但是眼睛里却半点通透也看不见,我看了一眼他的身后,却没有看到是谁站在他后面,只看见一团影子。
我已经明白过来他为什么会来,马一品还开口回答了我:“我东西丢了,要来你这里找一找。”
他的声音拖得很长,要是以前的我来听,就会认为是马一品自己的声音,顶多就是魔怔了而已,但是现在我能听得出这个并不是马一品的声音,而是在他身后操控着他的身体那一个。
我不动声色地将让他进来,只是自始至终我都没有开灯,马一品也没有任何反应,就想一个幽灵一样地走进了我家里,我看见他在四处寻找着,很显然是在找黄伟伦的踪迹,并且很快,他就锁定了目标,要往角落里走进去。
在他要走的时候,我喊住了他,他被我这么一喊,就止住了,我还想看看他身后的那个人究竟是谁,要做什么把戏,就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说:“你要找什么?我帮你一起找。”
他说:“我自己才能找到得到。”
说话之间我已经走了过去,并且把手放在了他肩膀上,不过我放的是左手,我看见他身后的那个黑影动了一下,似乎是在防备。我这只是在试探他一下,看看是什么反应,而且看看我拍在马一品的肩膀上,他是否会现出真面目来。
我说:“你说是什么东西,我也能帮你的。”
马一品才说:“是一个木盒子。”
我于是往黄伟伦看过去,果真看见黄伟伦手上抱着一个很小的木盒子,因为这个木盒子只有拳头大小,我起初都没有看见,现在看见他抱着,才看向了他,而黄伟伦则惊惧地看着我,似乎已经到了恐惧的边缘,我这时候脑海里只想着一件事,那就是亡魂如何能驱散亡魂,为什么附在马一品身上的这个亡魂我看不出他是谁,这有些不合乎常理。
为了防止有意外出现,我挡在了黄伟伦和马一品之间,其实在我看见黄伟伦出现在我家里之后,我就已经有一个念头开始出现了,虽然他没有对我造成伤害,但是我家里却身什么东西都能进来,这有些不好,我需要在家里弄一个禁制,最起码让这些东西不能随意出入。
本来我打算趁着这东西没有防备的时候把他从马一品身上给剥离出来,可是之后这个念头被生生地压了下去,我就是想看看他为什么能有驱散黄伟伦的能力,又为什么一定要驱散黄伟伦。
我说:“我白天就找过一遍,家里并没有什么木盒子。”
马一品指着角落里说:“它就在那里,我已经看见了。”
在马一品抬手的时候,我分明看见另一只手抬着马一品的手,也就是说现在马一品根本就没有半点意识,甚至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这种附身是附身最低级的一种手段,其实也可以看出,这个黑影不能完全附在马一品的身上,所以只能用这种体外附身的方式,而不是直接到马一品的身体里去,就在马一品伸出手来的时候,我忽然深仇拉住下面的这一只手,然后他就要往回抽,只是我已经扣紧了,而且这回我用的是右手,我说:“还不放开小马。”
接着我就看见啊从下马身上出了来,小马就失去了支撑摔倒在地上,这个人这时候才完全呈现在我面前,我却从未见过这个人,于是问他:“你是什么人?”
他不说,我手上开始用力,他惊恐地看着被我抓住的手腕,他说:“你是……”
然后就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一直在说:“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我问他:“什么不可能。”
他说:“你不应该能抓住我的,可是你……”
我说:“以前是不可以,但是现在可以了。”
他就不说话了,只是一直眼睛一直盯着角落里的黄伟伦,最后将视线转向我,然后忽然就笑了起来,我只是看着他,一句话也没有说,他说:“即便如此,你也无法将我给驱散掉。”
我问:“为什么?”
他说:“因为这不是你的东西,别人给你的就是别人给你的,即便你能用但是却并不代表你能全用,顶多你将我像鲁飞那样放逐到另一边去。”
我说:“能放逐过去也不错了,最起码你不能再在这边作祟。”
他却说:“可是你要想好了,把我放逐过去,总有一天你会过来找我。”
我说:“那是那时候的事,到时候再说。”
说完我右手用力,我只看见从他的手腕开始好似火焰一样烧了起来,和上回鲁飞那样忽然消失不一样,最后他就这样伴着这种没有火光的暗火给吞噬掉,只有他的余音还在耳边回响,他说:“我等着你来找我的时候!”
我没有去管他,也没有立即去看马一品,因为我知道他没事,我而是到了角落边上蹲下,看着黄伟伦说:“他是谁,为什么要驱散你?”
黄伟伦才说:“他就是梁然,因为我知道了这个东西的存在。”
第六章盘问细节
我才看向他手上的这个木盒,问他说:“这是什么东西?”
黄伟伦说:“这是我从殡仪馆里找到的。被他知道了,他就一直跟着我。”
我说:“所以这是你还活着的时候,就从殡仪馆得到的了,你之所以会从楼上跳下去,就是因为找到了这个东西。”
黄伟伦却说:“我没有跳楼,你们看到的跳楼是我已经死后的事,那时候已经不是我,而是别人了。”
这个与单兰金和我说的到没有什么差别,黄伟伦是死了很久之后才又从楼上跳下来的,但是像后来的人就有些分不清了,因为死亡的时间和跳楼的时间相差无几,所以都会误以为是跳楼死的,这个现在不去说。
现在有一点已经可以肯定了,黄伟伦之所以会忽然死亡,就是因为找到了这个木盒子,而这个木盒子,八成和刘老头有关系。
我问他:“那你这个木盒子是在哪里找到的?”
黄伟伦说:“在停尸房。”
接着他告诉我,在停尸房里的地板砖上有一个是空的,他也是无意间发现的,于是就多留了一个心眼,而且也很好奇,为什么停尸房里会有一块空了的地板砖。于是有一次他就趁着没人防备的时候将地板砖给撬开了,下面有一个暗格,就放着这个木盒。
我说:“你潜进停尸房的时候就是刘旺星的尸体被运进殡仪馆的那晚是不是?”
黄伟伦说:“是,就是那晚。”
这时候我已经有一些眉目了,我听着黄伟伦继续说:“那晚上刚好是我值班,而且停尸房刚好传来了异样的声音,于是我就借着这个借口去停尸房了。”
我问:“你就不害怕吗?”
黄伟伦说:“当时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去了,好像忽然就不怕也不信那些事儿了。我去到里面之后,声音就没有了,我于是拿出放在停尸房里的工具,将地板砖给撬了起来,就拿出了这个木盒子来。”
听黄伟伦说到这里,我问他说:“可是你为什么要扮成我的模样出来,我记得那时候我们并没有怎么见过,虽然我们都和马一品熟,可是我们却并没有见过几面。”
黄伟伦却说:“我没有扮成你的模样,我那时候根本就不认识你。而且我拿出木盒子的时候,我忽然觉得有人在我身后,但是我才打算回头去看,就忽然晕了过去,之后的事情就根本不知道了,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在家里睡着了,而且一醒来就是第二天的白天。”
听见黄伟伦这样说,我这才知道,原来他并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我问:“那么那个木盒子呢,是被拿走了还是跟着你回到家里了?”
黄伟伦说:“应该是被人拿走了,我家里没有这个木盒子,后来我有些迷迷糊糊的,这事好像是你忽然丢失了一段记忆一样的,又像是做了一个梦一样的,于是等上班的时候,我又到停尸房去看过,那块地板砖是好的,我再敲了敲,已经没有那种空心的感觉了,像是被填平了。”
又是一个谜团,连当事人也不知道的谜团,而且这件事要不是黄伟伦自己说出来,甚至都没人知道,我估摸着整个殡仪馆能知道这件事的,也不会超过几个。
黄伟伦这段失去的记忆我们就暂且不说,他继续说下去,他说从那天之后,他就觉得像是有什么人跟着他一样,白天还好一些,但是一到晚上就好像身后总有一个人,无论你在干什么,都觉得有人在和你一起,可是你身边明明根本就什么都没有。
黄伟伦说这种感觉在殡仪馆尤其明显,因为殡仪馆比较阴森,所以即便是白天也不会很好,有几次他在给尸体化妆,甚至尸体忽然就睁开了眼睛,双手紧紧地抓着他,弄得他那一段时间随时都是紧张兮兮的。
这个我知道,后来没几天,我就从马一品那里听见了他跳楼的事。
但我还有一件事,我问黄伟伦说:“我在我们这栋楼的电梯里见过你,你到我们这里来是做什么?”
黄伟伦依旧是那样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而且听见我说他来过我们这里,立刻头就摇得像是拨浪鼓一样说:“我绝对没有来过这里,更别说是这栋楼了。”
只是说到这里的时候,黄伟伦的神情忽然有了变化,他又说:“你这么说的话,我好像是来过一次的。”
我问:“是什么时候?”
黄伟伦说:“是在梦里,而且这个梦不是做过一次,而且是很多次。”
我问:“什么梦?”
黄伟伦说:“一个在电梯里的梦,我不知道那是在哪里,反正梦开始的时候就是在电梯里,而且我看见了你,我清楚地记得,你好像是从七楼进来的,那时候在梦里我对你并没有什么印象,但是醒来之后我却清楚记得你的长相,如果你说的我到过这里,会不会就是在那梦里的电梯里,这个电梯就是你们这栋楼。”
听见他这样描述,我脑袋里面那个一模一样的场景已经跟着浮现了出来,只是一直到现在,那个场景都有缺失,因为我晕过去了,我不知道后来发生过什么。
黄伟伦的描述正好将这段缺失给补了起来,他说:“你进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张白纸,很显然,我看见像是一幅画一样的东西。但是很快你就不知道什么原因忽然晕过去了,倒在了地上,当时我们都有些惊讶,我就上前去扶你,然后旁边的那个女人则拣起了你掉在地上的那幅画,这时候正好电梯门开了,她就拿着画出去了,我喊了她两声,但是没有反应,最后电梯门又关上,我就忽然醒了过来。”
我问:“你不认识那个女的?”
黄伟伦说:“从来没有见过。”
那个女人的面容我不怎么记得清了,现在也基本上回忆不起来,一想起总是模糊的,只知道是个女的,其余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而且竟然是她拿走了那张素描,我问黄伟伦:“你还记不记得她是在几楼出去的?”
黄伟伦说:“十二楼。”
我问:“你确定?”
他说:“我梦见过很多次,确定。”
我有些疑惑了,当时我从七楼进来,应该是会十一楼的,可是为什么会到了十二楼,我于是问黄伟伦:“那我按的是几楼?”
黄伟伦说:“是二十一楼。”
我反问了一句:“二十一楼?”
黄伟伦说:“楼层我绝对不会记错,当时电梯里就我们三个人,我无缘无故出现在里面,我没有按电梯,因为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去哪里,当时就只有十二楼的按钮亮着,你上来之后,二十一楼的也亮起来了。”
梦里的情景总是荒谬的,但是黄伟伦的这个梦却并不荒诞,或许在他看来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但却是我亲身经历的东西,我说:“我们这栋楼没有二十一楼,而且电梯里也没有二十一楼的按键。”
黄伟伦说:“可我的梦里就是这样的。”
我并不是认为黄伟伦撒了谎,只是觉得这件事并不是那么简单,这种楼层多出来的事,我只有在单兰金教我去那边的时候经历过一次,其余时候根本就没有见过,难道那时候我是在去那边的路上,只是没有因此而出去。最后又回到了现实当中?
这个即便是现在我也有些想不通是怎么回事,而且为什么黄伟伦会反复梦见这件事,看来那晚上他在殡仪馆扮成我的模样出现在监控里,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了。
第七章禁锢
于是话题转了一圈又回到了最开始的那个问题上,就是这个木盒子为什么会放在停尸房的地板下面,还有这个木盒子是干什么用的?
按照黄伟伦的说法,他拿到木盒子之后就昏迷过去了,木盒子也被人抢走了,那么现在他又是从哪里得来的这个盒子,而且被现在拿在了手中,我估摸着也正是因为他又重新拿到了木盒子,所以才会有今晚的事,甚至连难师傅要驱散他,也是为了这个木盒子。
我这才问他:“那么木盒子里是什么东西?”
黄伟伦说他根本打不开木盒子,于是他这才将木盒子递给我,说:“上面似乎有专门设下的禁制,像我们这样的亡魂根本打不开。”
我拿过来一看,果真看见在盒子的接缝处有一圈符文,盒子上下各一半,正好将盒子给封了起来,这个应该就是专门给亡魂下的禁制了。
拿过盒子之后,我就打算打开,但是黄伟伦却制止了我,我这才停下手上的动作,看着他问:“怎么了?”
黄伟伦说:“我受不住这东西,我能感到那种对我不利的气息。”
我于是就没有再打开盒子,而是问他:“这个盒子后来你在哪里找到的?”
黄伟伦说:“有一段时间,你不是在家里见过我出现吗,就是在你家里找到的。”
我继续问:“你怎么知道在我家里的?”
黄伟伦说:“有人让我来的,他说你家里有这样东西,让我到你家里来拿。”
我越听眉头越皱了起来问:“那个人是谁?”
黄伟伦说:“我不知道,他身上有很恐怖的气息,上次难师傅驱散的时候,就是因为他帮了我一把,在难师傅驱散的时候,他把我招走了,要不然我已经被驱散了,现在也不可能在这里和你说话,而且还找到这个木盒子。”
我说:“那么他倒是真的帮了你,那你对他的身份就没有丝毫猜测或者知道一些什么吗。”
黄伟伦犹豫了一下说:“我倒是在一个人身上感觉到类似的气息,但我不敢肯定,因为他们相差太多了,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一个人。”
我问:“是谁?”
黄伟伦说:“是施虎,他的身上似乎有那个人的气息。”
说到这里的时候,黄伟伦忽然戛然而止,像是发现了什么可怕的事一样,然后就看着门外说:“他来了,就在门外。”
我也看向门那边,但门是关着的,我让他不要动,我去看,于是就起身到了门边上,我才走到门边敲门声就同时响了起来,我将门打开,不是别人,正是施虎站在门外,我见是施虎,心上已经明白了八九分,就问他说:“这半夜的你怎么来了。”
施虎说:“我有些睡不着,总觉得要出事的感觉,所以就下来看看。”
我看着施虎,只是我无法辨认他的说辞是真话还是假话,最起码从表情上来看,没有半分撒谎的意思,我说:“那先进来说吧。”
我一直观察着施虎,他似乎并不知道黄伟伦在我家里的事,进来之后问我怎么不开灯,我怕开灯之后黄伟伦就走了,于是说灯坏了,不会亮,施虎也就没说什么了,只是说要找人来修修看,我说明天再说吧。
于是我让他到沙发上坐下,我看双伟伦害怕的模样,就让他坐远了一些,我在靠近黄伟伦的这边坐下,我问施虎说:“你以前似乎不会有这种不安,今晚是怎么了?”
我说话之间才发现施虎的眼神竟一直停在我手上的这个木盒子上,我不动声色地问他:“怎么了?”
施虎问我说:“你拿着的这个是什么东西,我竟然觉得有一种莫名心惊肉跳的感觉,好像……”
说到“好像”两个字的时候,他忽然就顿住了,那情形就像是忽然说不出话来了一样,我屏气听着,可他就没有了下文,我问说:“好像什么?”
施虎说:“这个木盒子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他边说的时候边带了疑惑的语气,我说:“这种木盒子这么普通,见过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施虎说:“可能是吧。”
可是我看他的表情却没有放松下来的意思,就知道并不是这样,我试探着追问说:“你是不是没有和我说实话?”
这次我学了乖,虽然是夜里,但我不敢再看他的眼睛,我怕像之前我在他家里那样的情形,他的眼睛像是一片无边的大海,很容易就被吞噬在里面。
施虎这回没有说话了,我故意避开了他的眼睛,就没有了那种感觉,过了一会儿他说:“我感觉到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边说着,我忽然听见黄伟伦喊了一声,我是清清楚楚的听见的,施虎却也感觉到了,他立刻看向我身后,问说:“那里有什么东西?”
我同时看见施虎的手上有暗火,黑色的焰火和黑暗融为一体,但我还是看见了,大约是我也会用的关系,我才知道黄伟伦为什么会喊出声来,我立刻就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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