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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鬼-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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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档案是在专门的档案机构查到的,在我的印象里,那个时代出生的人,一般很少会有建立档案的习惯和意识,档案随着人走这个观念,也就是近一二十年才兴起来的,所以他会有这么完整的档案,让我觉得很惊奇,尤其这段档案还是四十年前的事。
而且这段档案很奇怪,几乎只记录了那几年,没有出生日期,也没有任何比较确切的信息,甚至连年龄都没有,就只有一个性别,职业什么的全是一片空白。
档案上记录的只有寥寥数笔,大致是做了一些做了什么事,而且每一件事就很自由十来个字就写完了,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但是我看到了一个非常敏感的地名,最起码对于我来说,是绝对敏感的,因为这个地方不是别处,正是我的老家。
几乎他做过的所有事,都是记录在那里的,我一条一条读下来,都没什么特殊的,什么支援农村建设,上山下乡建设,就像那个年代非常流行的知青下乡。
周飞顺全部的档案就是这些,看过之后,我还专门给老家的老妈问过这事,又让他问老爸知不知道这个人,老爸和老妈都说不知道,也没有听说过,老妈说他们那会儿哪里知道什么全名,一般来的都喊小名,而且这事都过去四十来年了,谁还记得清楚。
老妈问我说我问这个干什么,我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了,我和老妈说注意帮我问问,老妈应允了,不过按老妈那性子估计很快就忘了,我毕竟不在老家,否则到时可以好好去和村里的一些老一辈问问。
而从我们这边,也找不出什么线索来,这事施虎和单兰金似乎并不怎么上心,大约是因为和案子没有多大联系的缘故,后来没有线索,我也就这样放下来了。
有些事你并不能操之过急,到了要出现的时候自然就出现了,就像张应全的线索一样。
张应全的这个案子结束之后,安静了这么一段时间,我说的安静并不是说事情就此了结了,说白了就是线索的中断期,阿婆那边油盐不进,难师傅也么有踪迹,这事情我也没有跟单兰金和施虎说,所以他们应该是不知道这件事的。
直到有天我看见了马一品,我见到他的时候是在我们的小区里,我在门禁那里看见他进来,当时我正要出去。对于马一品我还是了解的,他在这片小区基本就只有我一个熟人,所以看见他忽然出现在这里,我多少有些惊讶。
只是当时我正要去上班,他并没有看见我,不知道认出我的车没有。之后我还是多了一个心眼,特地去问了门禁那边说他们知不知道有个叫马一品的住户,他们说不知道,和我说这里的住户太多了,而且他们也不可能却问每一家的名字,就算有也不知道,更不要说有些住户还把房子给租出去。
我只是觉得马一品应该是住在了这里,从上回我给他打电话,他说回老家开始,他就应该已经住在了这里。
所以那天到了殡仪馆之后,我特地给他打了一个电话,电话是通的,可是无人接听,我没有拨第二个过去,如果马一品要接我的电话,他会回一个过来,因为他知道我的号码,如果他不想接,那么我再打过去他依旧也是不接,而且也不会给我回过来。
果真如我所想,直到我下班回来之后,他的电话也没有回过来。这件事上我多留了一个心眼,而且和单兰金施虎通了气,看看他们有什么切实可行的办法,我虽然有一些办法,但是目前我还不想用。
之后我还特地打回了原单位问马一品是否还在那边上班,原单位告诉我自从上次马一品辞职之后就再没有回来过了。
我就在小区见过了他这么一次,之后就没有再见过了,这样过去了三四天,在半夜两点多的时候,他忽然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过来,电话里的内容和上回的一样,他说在梦里他梦见单兰金要杀他。
见他说一样的话,我这回换了一个说辞问他:“他为什么要杀你?”
马一品说:“我一直在持续做这个梦,亦杰你要帮帮我。”
我问:“你要我怎么帮你?”
他就不说话了,我再问:“你现在在哪里?”
然后又是上回和在车上的情形,电话就被挂断了,我回拨过去,就提示我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连续两次这样,我琢磨着这不是个事,他这样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只是我找不到他,打电话又无法接通,最后我不得不想了一个极端的法子,像难师傅那样将马一品的生魂给招来,我虽然和马一品亲密,但是却没有他身上的什么东西,最后无法,我只能用白纸剪了一个纸人,在上面写上他的名字,这是最低级的招魂方法,一般成功的几率不是很大,我只是觉得马一品来过这里,他的气味会有所残留,应该是可行的。
于是我将客厅的门打开,照例点上了蜡烛,在客厅里将这个纸人烧掉,但是纸人烧掉之后,却没有什么反应,过了一会儿我忽然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马一品是他的假名字,于是我重新用张应全的名字做了一回。
纸人烧掉之后好像的确有什么东西来到了客厅里,我能感觉到,可是朦朦胧胧的就是不现身,而且我感觉这也不是马一品。
我不动声色地问他:“你是谁?”
接着我才听见这个模模糊糊的身影晃动着回答我:“黄伟伦。”
第十五集
第一章黄伟伦
黄伟伦和马一品同岁,据说他们是老乡,这也是为什么他和黄伟伦会如此亲近的缘故。马一品从来没有提起过他为什么会和黄伟伦认识,我也不记得是听谁说起来的了。
只是在知道马一品真实身份之后,黄伟伦和他是老乡估计不大可能,毕竟马一品曾经是一个死人,后来的身份和经历,要是我没有想错的话,多半是刘老头替他伪造的,这也是为什么他能像一个正常人一样在另一个地方生活。
所以刘墨和张应全的冥婚,也就显得不足为奇,一直到了这个环节,马一品身上有些秘密那是必然的了,要不像刘老头的人,怎么会把自己的女儿和他冥婚,其实现在来看,他们也不算冥婚,毕竟马一品还好端端地活着,可是刘墨却已经死了。
世易时移,有时候变化真的说不清楚。
我不记得第一次看见黄伟伦是什么时候了,总之就记得他和马一品在一起,两个人甚是亲密,现在想来,这种亲密的背后有种莫名的玄机,似乎也预示着后来黄伟伦的死并不是偶然,或者从一开始也就预示着黄伟伦也同马一品一样,是一个不一般的人。
黄伟伦在殡仪馆,是专门为死者整理仪容的,大约是因为他经常做这样的工作,所以他自己的脸色看起来也经常是惨白惨白的。
之所以要再次提起他,完全是因为那晚上的事,我本来是要给马一品招魂的,却不想把黄伟伦的亡魂给招了来。于是他的死再一次变成了一个疑问充斥在我的心中。
那一天晚上,自始至终我都没有看清楚他的身影,那种模糊到不能再模糊的状态,我只知道一种情形,就是亡魂将要消散的状态,据我所知,亡魂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消散的,除非被驱散过但是没有成功。
至于为什么我招的明明是马一品的生魂,却招来了黄伟伦的亡魂,黄伟伦给出的说法是,自从他死后,他的亡魂就一直依附在马一品身上,所以才会误把他给招了来。
问起他为什么是这样的状态时候,黄伟伦说是马一品,难师傅对马一品做过驱邪的仪式,马一品并没有什么影响,但是黄伟伦是无主的亡魂,自然被伤及到,于是就成了这种样子,只是他却依然可以附身在马一品身上。
我问黄伟伦:“难师傅为什么要给马一品驱邪?”
我的印象中,难师傅和马一品见面的次数并不多,我也从没有挺难师傅说起过给马一品驱邪的事,这恐怕是在张应全意图谋害难师傅之后,难师傅连带着知道了马一品的身份,所以以为马一品是被亡魂借尸还魂,所以才动了驱散的念头,却想不到马一品的确是活了过来,就像刘老头那样,而黄伟伦只是刚好附在了他身上,只是有一点我就不明白了,按照难师傅的能力来说,黄伟伦应该是绝对被驱散的,为什么最后能够逃过一劫。
我问了黄伟伦他为什么要附在马一品身上,他告诉我说并不是他要发身在马一品身上的,而是马一品身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将他吸引到了他身上,他也有过离开的打算,可是却怎么也不管用,好像马一品身上有什么东西禁锢着他一样。
听见黄伟伦这么一说,我已经有了想法,要是我没有想错的话,马一品的身体是一个手机亡魂的容器,他是死而复生了,就像我那样,但是他的身体却被人做了手脚,在回魂之后,他的身体可以容纳其他的亡魂,将他们禁锢在自己的身体里面却不自知。
想到这里的时候,光盘里面刘墨和张应全冥婚的情景浮上了脑海,我似乎知道为什么刘墨要和张应全冥婚了。
想到了这一点,我问黄伟伦还有谁依附在马一品身上,黄伟伦说他不知道。这才是最让人担心的,早先的时候我一直以为马一品是无辜的受害者,被我所牵连,可现在才知道他的确是无辜的受害者,可却不是受我牵连,而是被人算计,他明明已经死了,可却不得不被人利用重新回魂,我在脑袋里飞速地思考着,为什么是马一品,他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刘老头。
我问黄伟伦马一品现在住在什么地方,之后黄伟伦就引着我去,我将蜡烛拿在手中,就跟着黄伟伦出去。一直来到外面之后,黄伟伦就带着我到了我们这栋楼的对面,到了一楼的第一户,黄伟伦说就是这里了,大概是距离马一品的身体太近,他就被招了回去,消失不见了。
我站在101的门口,蜡烛已经熄灭,我没有敲门并不是我在犹豫,而是我身后有人,我摘掉这不是这里的住户,而是那样的“人”。
我没有回头,开口问:“从我们下楼开始你就一直跟着我们,你跟着我们干什么?”
我没有回过头看他,并不是我不想看,而是觉得没有必要,因为我知道是谁,他说:“并不是我自己要跟着你过来的,是有人让我跟你过来,转告给你一句话。”
我问:“是谁?”
他说:“你知道的。”
我问:“什么话?”
他将那人的原话转告给我:“不痴不聋不做家翁,有些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十三爷何必自寻烦恼,赶尽杀绝。”
我问:“这是他说的?”
他说:“是的。”
我说:“那我要见他。”
他就没有吭声了,然后我就没有再说话,因为他已经从我身后消失了。我没有理会这话,敲开了马一品的门。
俗话说深更半夜鬼敲门,一般人都是不会开的,但是马一品把门开了,他看见我站在门外,惊讶地看着我,有些意料不到地说:“亦杰,你怎么来了?”
我看着他,并没有说话,透过开的门,我能看见整间房子里一片乌烟瘴气,像是有亡魂扎堆一样,那种死人的气息直扑面而来。只是俗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身在其中的人确实半点也感觉不到的。
马一品说:“别在外面站着,快进来,这半夜三更的。”
我进到马一品的屋子里,在我进去的时候,里面的亡魂顿时一哄四散,马一品让我到椅子上坐下,一边问我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幸亏他刚好醒来喝水,要不我还不在外面敲一晚上的门。
我问他:“小马,你什么时候搬来这里住的?”
马一品说:“才搬来没有几天。”
我问:“怎么也没有和我说一声。”
我边说边看着他,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好像根本就没有察觉到我语气里的不对劲,他说:“我能住在这里完全是因为有人帮我,而他叮嘱我说要是我想安生一些,就离你远一些,虽然你不想害我,可是自然而然地就会牵连到我身上。”
我知道马一品并不是故意躲着我,趋利避害这也是人的本能,你不能去责备,关键的地方在于帮他的那个人是谁,马一品并没有瞒我,他说:“是难师傅。”
我默默听在耳中,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继续问:“就是帮我驱邪的难师傅,他倒真是好心。”
马一品听见我这么说也说:“他的确是个好心人,不但帮我还重新帮我找了住处,我在这里住着感觉很好。”
对于他回老家的事,我没有提起,因为他可以回避这个话题,我也就心照不宣不去说破,至于他知不知道自己已经死过一回的事,现在我还不确定。
第二章试探马一品
一直是我在问马一品,马一品问我说怎么半夜的忽然到我这里来了,我是怎么知道他住在这里的,我看了看他,按着心中的猜测和他说:“你刚刚给我打电话说你做了一个恶梦,有人要杀你,让我帮帮你,然后你就说了你住的地方,于是我就赶过来了。”
果然马一品的神色和我猜测的一样,他顿时就愣住了,然后就去找手机,他说:“没有啊,我没有给你打过电话,不过我的确做了这样的恶梦,一个根本看不清面容的人一直要杀我,已经连续好几天做过这样的梦了。”
马一品边说边翻看着手机,他手机上不会有任何通话记录的,这个我已经猜到了,果真,他翻了一阵见没有,问我说:“亦杰,你不会是骗我的吧?”
我于是把自己的手机给他,刚刚的通话记录还在,他看见了之后喃喃说:“的确是我打过来的,可是我自己怎么不知道,这不会的啊。”
我说:“说不定是你做的恶梦实在是太可怕,所以你在半梦半醒之间就给我打了过来。”
马一品依旧是那样一头雾水的神色,还有些不大相信,我已经不在这件事上和他纠缠,而是问他:“你真的一点也记不起来梦里的那个人是谁了吗?”
马一品于是看向我,问我说:“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都说了什么,说了是谁要杀我了吗?”
我点头说:“你说了,你说你在梦里梦见张应全要杀你,让我帮帮你。”
说完我静静地看着马一品,马一品在听见张应全这三个字的时候,忽然像是被闪电击中一样全身猛地一抖,然后他就猛地看着我说:“张应全,好熟悉的名字,我好想在哪里听见过。”
我则像是没事一般地和他说:“你在梦里一定听见过,否则你不会和我说出来他的名字。”
马一品听见我这样说,不安的情绪这才稍稍平静了一些下来,他说:“可是我醒来之后神峨眉都想不起来,我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就是觉得他好凶,面目很可憎,一直要将我杀掉才罢休,我总是觉得自己要死的时候,才猛地惊醒过来。”
我安慰他说:“你可能想的太多了,只是反反复复梦见同一个人同一个场景,的确是有些不符合常理,我听人说梦能遇见未来,既然难师傅能够驱邪,你为何不让他帮你看看。”
马一品说:“我也这样想过,可我总觉得只是一个梦而已。”
我说:“看看也无妨,你就是顾虑太多了,万一就是不寻常的事呢?”
马一品说:“那我明天去找难师傅帮忙看看。”
我和马一品说:“我的事曾经给难师傅带来了很麻烦,虽然现在已经好了,但我还是避让着他一些,以免再引出什么事来,你去的时候顺带帮我问难师傅一声好。”
马一品说:“我会的。”
我于是就离开了马一品的住处,看来马一品打电话这个反常的举动的确是在他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打出来的,这也就能说明为什么每次问到他的住处的时候,电话就会彻底挂掉。
我出来到楼栋之外,看见外面站着一个人影,是刚刚传话的那个,我于是在他面前站定,和他说:“你也不放心你侄子,需要在这里一直看着?”
鲁飞说:“不是,我是在等你出来。”
我问:“他还有什么话要和我说。”
鲁飞说:“这件事你不要管。”
我看着鲁飞,和他说:“其实你也是一个可怜人,因为你媳妇侄子的关系,把你卷进这件事来,还因此赔上了性命。”
鲁飞没有说话,我则将话锋一转说:“可是你知道我这个人是从来不可怜可怜人的,因为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以后就在那边不要再回来了,也就不用做这种两边为难的差事了。”
说着我走近鲁飞一步,他还没有明白过来我话里头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已经将手扶在了他的肩膀上,然后鲁飞的亡魂就这样消失不见了。
昨晚这些之后,我抬起这只手到眼前,虽然黑暗,但是我的眼睛却一直盯着手掌心,因为我虽然看不见,但我却知道此时我的手掌心上有什么,那是一个圆环,一个黑色的圆环,就像是一个纹身一样的东西。
我只能在原地定定地看着自己的手掌心良久,脑袋里面根本就是一片空白,最后直到手掌上那种烈火在灼烧,血液在沸腾的感觉消失之后,我才重新将右手放下。
我觉得自己有些烦躁,于是加快了步子回去,我回到家里,一口气喝了一瓶水,才觉得自己有些加速异常的心跳这才缓了一些,就在刚刚我这样做了之后,我忽然萌生出一种恐惧,一种不知道从何而来的恐惧,让我的心跳一直在异常加速。
直到一瓶水喝下去,我才感觉好了一些。
这件事我没有和任何人说过,包括单兰金和施虎,说到单兰金,第二天我特地去找了他。
见到他之后,我开门见山地问:“你是怎么认识马一品的?”
单兰金看着我,从什么时候开始,单兰金看不到底的那双眼睛似乎也开始有底了,我能看到最深处他在想什么,而现在他眼睛深处的表情就是惊讶,他问我:“你在说什么?”
我说:“你和马一品的关系绝对不是调查与被调查的关系,否则他不会说出你要杀他的话来。”
单兰金说:“我没有要杀他。”
我说:“我知道你没有要杀他,但是有人要让我和马一品觉得是你要杀他,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有人要嫁祸给你?”
单兰金不说话,一般人不说话都是默认,可是单兰金不说话就是无声的反抗,我于是继续说:“张应全是怎么回事,无论你为什么结案,都是与张应全要杀马一品有关,张应全为什么要杀马一品?”
单兰金看着我:“你知道了。”
我说:“我已经想到了。”
单兰金惊异地看着我,他说:“怎么可能,你……”
之后的话他说不出话来,我说:“无论你相不相信,事实就是这样,我已经去找过马一品,他就住在我对面那栋楼的101,你早就知道是不是?”
单兰金这回不说话就代表着默认了,良久他才看着我说:“亦杰,我不知道你这种变化是好还是不好,但我现在没看见你,都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我说:“你想说我的这种变化让你感到害怕?”
单兰金点头说:“是的,你为什么忽然就变成了这样?”
我说:“我觉得这是好事,我只不过是找到了自己而已。”
单兰金就没有说话了,然后他说:“既然这你都已经想到了,我说与不说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了,你来问我无非就是想确认自己的想法,其实并不用确认,一切都如你所想,就是这样。”
我说:“可是还有一件事,恐怕你并不知道。”
单兰金问说:“是什么事?”
我说:“难师傅已经在着手做一些事,他已经知道聚集在马一品身上的亡魂,似乎是要将它们一举驱除。”
单兰金说:“他目前还做不了。”
我反问:“如果是阿婆要这样做呢?”
单兰金就不说话了,我说:“他已经对马一品做过一次,起到了一些效果,但是没有成功,搜虽然有了一些猜测,但我还是想亲口听你告诉我,你们似乎是默认马一品身上聚集亡魂的事,所以才会做出这种不闻不问的举动来,任其自生自灭,我只想知道,这件事对你或者对你们有什么好处,你们为什么乐见其成?”
第三章深入
单兰金却告诉我,这件事的根本不在马一品身上,而在黄伟伦身上。
对于黄伟伦,我基本上是一无所知,主要还是源自对于这个人的不了解,马一品我们之前就熟,加上他身上的一些事,我可以透过此前难师傅和李明柳的事知道一些,即便不全也是八九不离十。可是黄伟伦不一样,他的存在像是一片空白,我在脑袋里无论如何搜索也找不到关于他的半点线索来。
所以当单兰金说这事是在黄伟伦身上,我觉得黄伟伦的死就和这件事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了,何况黄伟伦死的那一早上,他还去找了马一品,一个死人为什么要去找马一品,那次马一品和我说的时候,听着像是黄伟伦特地却和他告别一样,可现在黄伟伦就附在马一品身上,那么那一次的相见就有一些怪异起来。
所以我觉得黄伟伦的这件事,还得从黄伟伦倒底是怎么死的入手。
根据之前知道的情况,只知道他是因为刘老头被放进了殡仪馆,所以才有了那样反常的举动,之后他假扮成我的样子在监控里面出现,因此让我卷进了这件事当中,我现在回想起来,我正式进入这一连串的事情当中,就是从黄伟伦的出现开始的。
要不是因为他的话,高主任不会到我们家来,我也不会认识施虎单兰金和难师傅他们,更不会到今天全程参与到整件事情上来。
所以当事情开始逐渐明了起来的时候,有些事就开始逐渐显露出了端倪。
我同单兰金要了那晚上监控到我在殡仪馆的视频,单兰金倒也没有推脱,直接就给了我,只是给我的时候,他让我悠着一些,不要做得太出格,毕竟我只是临时的灵异顾问,有些东西我还是碰不得的。
我知道单兰金是怕我泄露了他们的这些机密,因为这些灵异事件对于公众是保密的,而且几乎是决不能让他们知道的,他们可以讨论,但那只是他们的猜测和一些传言,却绝不能从官方这边透露出权威性的消息给他们议论。
我拿了这份监控到自己电脑上反复的看,现在心境不同,看这个监控的情绪也变得不同,早先的时候是怀着猎奇和恐惧的神情在看,可现在看着这个画面,却是一种镇静,没有好奇也没有恐惧,完全就是在看哪里不对劲,需要注意哪里。
果真再看的时候,我只是在开头的地方就看到了不一样的地方,停尸房里当时有两个人,门后有一个,一个的手从门上伸了出来,我自己在门后试了一下,既要在门后站着,又要把手从另一扇门伸出来,除非人上身和下身变成了两截,除非是做不出这种举动的。
这个念头冒出来的时候,我立刻想到了两个人,张应全和李明柳,两个一人一半的尸骸。只是他们只是在脑海中一闪就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看到这里的时候,我假定当时停尸房里就是有两个人,随着视频的跟进,出来的这个是黄伟伦不错,进馆乍一看看着像是我。而站在门后的那个人并没有动,那么他是谁?
这种情形以前在我家里也出现过,在卫生间门后和客厅门后,只是我看到的却是一双鞋子,至今为止这事都没有一个头绪,只是被当做灵异事件和巧合不了了之了,现在监控里的这情形,正是和这些几乎是一样的现象。
于是我就暂时没有去管黄伟伦出来的情形,而是一直盯着门后的那双脚,之后我看见门稍稍合上了一些,接着那双脚就不见了,像是走进了停尸房。
我又从头看了一遍,这双脚的确就是这样不见了,之后我又看了黄伟伦走出来的场景,这倒是没有什么可以说的,就是以往看到的那样,只是知道是他之后我就觉得视频里的这个人一点也不像我。
黄伟伦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很久,要还原现场几乎已经不可能,而且他的尸身现在也已经被彻底火化掉,骨灰倒还被放置在殡仪馆里,因为联系不上他家里人,所以就先暂时放在那里了。
因为重新看了监控的缘故,我晚上的时候去找了施虎,我知道施虎的作息时间,他一般要到23点左右才会在,所以我是晚了半个小时上去十二楼的,他果然在。
这一阵子因为一直没有怎么见施虎,忽然看见他,我觉得他的确是有一些变化的,这种变化怎么说呢,我觉得施虎的眼神有些深邃了起来,和以前见到的时候很不一样,不光光是眼神,他的表情也是,似乎是眼神深邃的延伸,这种感觉我描述不上来,只能说以前他更像一个正常警察,现在反而变得更单兰金了一些,看上去就有种灵异的感觉。
施虎让我进去,我进到屋子里之后,首先就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这种感觉和上回在单兰金的房间里闻到的那种味道是一样的感觉,但却不是一种味道,如果真要做一个区分,上回在单兰金房间里的有种阴冷的感觉,而现在闻到的这种却有种火焰在跳动燃烧的感觉。
我情不自禁地开口说:“有一种很奇特的味道。”
施虎没有说话,好似他根本闻不到一样,我就没有再继续说下去,我坐下之后,施虎问我说:“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没有?”
我来找施虎本来就是要问关于黄伟伦的事,当时正是因为这一盘光盘他们兴师动众地刀小区来找我,那时候的架势生怕我不跟着来,在下面等着要绑我的那种感觉。所以这件事是牵扯到刘老头也好,还是单单只是因为我或者黄伟伦也好,我就想知道当时施虎他们是怎么想的。
施虎听我说明了来意,才说:“当时看见视频,因为几乎就是你,加上我们一直在跟进刘旺星的事,对你也有一定的跟进,所以就觉得这事即便不是你做的,也应该和你有关,就把你请了来。”
我却看着施虎说:“你没有和我说实话。”
施虎也用他的眼睛一样看着我说:“我说的就是实话。”
我同样看着施虎,只是施虎的眼神深邃的就像是一潭深不见底的泉水,单兰金的眼神我就已经觉得够深邃了,但我依旧能看到他在想什么,可现在的施虎,我竟然什么都看不到。而且而他对视一阵,我竟然有些迷茫的感觉,他的眼睛里似乎藏着一个世界,我这样看着就被带入了其中,脑袋顿时“嗡”地一声一片空白,直到施虎率先别开眼睛,我才忽地回过神来。
我就像是忽然惊醒一样地看着他,之后才感觉额头上有些冰凉,用手一抹才知道不知何时已经布了一层密密的汗珠。
施虎才慢吞吞地说:“这就是事实,我没有骗你。”
我勉强擦了额头上的冷汗,我一时间有些回不过神来,还在揣摩当时的情景,于是就一直沉默着,施虎之后打破了沉默,他问我:“你应该去找过单兰金了,他是怎么和你说的?”
我说:“他几乎就没有说什么。”
施虎却忽然问我:“你要不要喝点水,我看你有些不大对劲的样子。”
我点点头说:“好。”
于是施虎就起身给我倒了一杯水,只是在他将水放下来的时候,我发现他用的是左手,本来这也没什么可说的,但我看到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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