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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探实录-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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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找到鬼手,人群里有人自告奋勇道,争先恐后的要操刀,很显然这些人都想借机表现自己的忠心,推卸原来同意杀段盈盈的责任。到此整个事情完全被逆转过来,大家都能接受,毕竟族们老没死是一件很令人高兴的事情,是村寨的福气。

而族老们没死,同时证明段盈盈无罪,杀段中和算什么?那是他们的家事。如果风儿把段盈盈指派她杀胖族老的事情说出来,段盈盈会很麻烦,但首先风儿有麻烦,风儿估计很后悔杀胖族老,可惜当时她并没有反心,如果她当时就有反心,段盈盈不会有那么容易脱身。

在大家强烈呼喊的要求下,段盈盈总算发了话,但不是肯定的话,反而是与大家的所求相反的话:“刚刚斩的六哥是最后一人,从此以后族法里没有血祭这一项……”

一片寂静,大家都不敢相信,更不敢相信的在后面,段盈盈对风儿道:“念你跟了我那么多年,念你们家保护了我们家那么多年,我放你一马,你现在马上离开村寨,以后请你珍惜自己,你好自为之。”

风儿瞪大眼睛,好久才反应过来道:“你真的确定你要放我走?”风儿的潜台词是问段盈盈会不会说一套做一套?

“我不想跟你废话,更不想看见你的嘴脸,趁我没改变主意立刻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我念动咒语,弓箭手恢复意识,看见那么多人跪着,立刻都跪了下来,而失去威胁的风儿,仓皇而逃。

段盈盈转向段柏德:“德哥,知道自己错在什么地方吗?我不怪你的小人之心,我可以放你走,但你要把属于村寨的资产兑现成现金转到村寨的账户,记住,一分不少,少一分,天涯海角都要你人头落地,滚。”

我又念了咒语让两个弓箭手恢复意识,他们退远跪下,段柏德和风儿一样仓皇而逃。

段盈盈全场扫了一眼对大家道:“刚刚风儿说的关于奶奶那一段都是实话,奶奶或许有错,但已经负了责,她不欠任何人。都起来吧,这两天的事当没发生,从明天开始连续三天摆宴席。此后如若还有人包藏祸心试图夺位以及做些损害村寨的事,就两个字,砍头。其它话由族老跟你们说,这个架子尽快拆掉。”

段盈盈说完快速跳下牛头铡向我走来,她刚刚那发号施令的口吻真像一个女王,不过大摆宴席恰当吗?毕竟有个族老失去生命,还有风儿的六哥虽然死有余辜,但毕竟还要举葬。当然这跟我没关系,我不需要理会,我只要享受劫后余生所带来的愉悦就好。

第一百七十六章:该死

再次进到肥料屋,还是相同的味道,感觉却已经大为不同。不过想起有个警察的脑袋还在肥料堆里面,我心里仍然有那么几分痛苦。所以在上楼前我告诉段盈盈让她找人把头颅挖出来,和原来被误认为是段柏德的干尸一起安葬,段盈盈答应了下来,语无伦次的答应。

段盈盈显得比较紧张,因为我们这是上楼见她爸,我相信向飘飘是出色地完成了任务,把人给控制了下来,否则她肯定会回来找我们。她没有回来除非是受了伤,但我不认为段盈盈的爸爸能伤害段盈盈,或许他有灵力,但如何能高过向飘飘?带上向飘飘的师伯则难说,当时不就他一个人吗?

我拉住段盈盈道:“段小姐,我看你还是冷静冷静再上去,先想清楚自己要说什么话,要问什么,我怕你冲动坏了大事。”

段盈盈眼睁睁看着我,很有神的目光转溜着,甩开我的手道:“多管闲事。”

“真不知好歹,我只是好心提醒你。”

“我是公主,手下有七万多人,你觉得我有那么幼稚?”

“这幼稚和坏大事之间好像并没有冲突,虽然幼稚坏大事的几率更大,但不代表不幼稚就不坏大事是吧?”

“你在和我争论吗?”段盈盈眉毛挑了起来,“这是我的地盘。”

“你这是卸磨杀驴,如果不是我,这地方恐怕已经易主。”

“没有你还会有上面那个男人……”

“你爸。”

“不,他抛弃我,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我都不会接受他,虽然他来救我,但不原谅就是不原谅!”段盈盈整个表情变的极其阴冷,“还有一点,一个男人无论遇上多少困难,比如生意失败,应该在什么地方摔倒就在什么地方爬起来,而不是失败了动歪心,如此心术不正枉为人父,更枉为一寨之主……”

我呆住,我从来不认为段盈盈能说出如此正气凛然如此大气滂沱的之话,即便是她能说出来我都不认为是她心里所想。然而此时此刻她说了出来,而且她的眼神显示她内心就是这样的想法,她的心是正的。可我怎么就觉得那么别扭,一个心正的人应该是个善良人,而一个善良的人应该不会动不动想杀人。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段盈盈发现了我很怀疑的眼神,“我是刀子嘴豆腐心,除了杀过几个盗墓贼之外你见我杀过什么人?或者说杀过什么不该死的人?指不定你比我杀的人都要多。”

我再次呆住,对哦,好像真是那样一回事,她就嘴上说说,真没有杀过什么人,风儿和段柏德这两个我认为她不会放过的人,她却泰然放之,而且还把最具威胁力的腰斩族法给破掉,从这两点来看她比我想的有肚量:“好,就你老是说,所以我总觉得你很残暴,你赢了,走吧……”

“当然,不过我赢的很不高兴,如果事情从一开始就由你来处理,可能结果不会这样,现在奶奶的死给我一种完全没有必要的感觉。”

“这个我不同意,有些事你得到了结果才看似简单,不知道结果只能一步步走,没有指引、没有帮助,得到的可能会是更糟糕的结果。拿买彩票来说,等开了奖没中难道你能说完全没有必要这样买?生活和生命规律一样,你奶奶的死固然可惜,但她的死真的成全了你。她自杀的原因可能还有一个,当时我们觉得是给段柏德信号,现在看来这个信号所包含的内容还有许多,比如破坏段柏德的计划,他当时有自己的计划,而你奶奶知道。”

段盈盈沉默的思考了几秒,点头道:“或许你是对的吧!问你个问题,你为何就能肯定你可以策反族老的家人,风儿还不会发现?”

“她那么白痴你认为能发现?她身边没有智囊,她夺位夺的很没技术,亦没有准备,在夺之前大概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如何,前期固然安排的很好、很妙,把我们都套了进去,但我们开始反击时她就已经阵脚大乱,这是为何?很明显是没有预想过我们如何反击,她要如何应对这种事,总的来说就是没脑子。”

“如果她有你结果会如何?”

“想听真话?”看段盈盈瞪起了眼睛,那是想听真话,我随即换了一副严肃的口吻道,“真话就是即便你有九条命你都不够死,而且还是以零代价干掉你。你别嘴硬,就你们族人的智商,随便三言两语把他们变成刀是毫无难度。我建议你还是抓一抓教育吧,虽然愚昧更容易管理,但社会在进步,有些东西你无法阻止,趁早放了他们,亦放了你自己,可能你会得到更多。”

段盈盈好像有点无法接受我的话,她用沉默作为回应,转身快步往楼梯上走。

这女人有控制欲,没有向飘飘的洒脱,我摇了摇头,跟了上去!

上完楼梯,我一眼看见靠墙站着的向飘飘,而我们要抓的人在地上躺着,他的牛皮面具已经不在脑袋上,而且衣服已经穿上。他整个人看上去四十多不够五十岁,很健硕,脸尖尖的,眉毛很浓,看上去算比较有神韵,不过完全看不出和段盈盈有什么相似之处。

段盈盈和我一样,睁大眼睛在观察,然后问向飘飘:“晕过去了还是……?”

向飘飘说晕了过去,然后目光投到我身上,很明显想我把人弄醒,这种事亦只能我来做,我当即走过去蹲下来掐他的人中,他醒的倒是快,刚醒来就下意识想掐我脖子,幸好我闪得快!等他看清楚了是我,整个戒备状态才慢慢消失,人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目光投到段盈盈身上,其中有几分怜爱,有几分的羞耻,亦有几分的不知所措。

段盈盈和他对视着,没有开口说第一句话,他们仿佛在对抗,都想对方开口先说第一句话,最后我帮他们打破了平衡,我道:“你是段中天?”

“既然已经猜出来,何必废话?”这感觉就是段盈盈说话的感觉,段盈盈是德了他的遗传,总算找到相似之处啊!

“行,段盈盈想知道是不是你给她作了法,你为何给她作法?你为何抢王印,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之秘?”

“能问出这些问题,你应该已经猜到不少吧?要不你先说说。”

我不禁有点郁闷,怎么感觉我才是阶下囚?而段盈盈一下就火了起来道:“现在是我们抓住了你,你不要那么嚣张。”

段中天呵呵笑道:“为什么你们能抓住我?是因为我回来,为什么我回来?因为救你,为什么我救你?因为你是我女儿。”他不是故意绕我们,他的潜台词其实是让段盈盈相信他,既然段盈盈是他女儿,他回来救她,那么做的其它事一样都建立在这个基础上面,就是不会害她。

很可惜段盈盈没有领悟出来,又或者领悟了出来但因为心里愤怒而不理会,她是不幼稚,但在这件事上面显然有所冲动:“我不是,你早就抛弃了我,我现在来见你仅仅想问清楚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以及让你交还王印,二十年前它或许属于你,现在,它属于我。”

“王印在你手里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向飘飘道:“是我的东西我的事,你不交出来,把命留下,我的话说完,你们继续。”

段盈盈回头瞪了一眼刚刚还说着煞气话,转眼间已经靠着墙壁若无其事地玩着手里一张灵符的向飘飘,不过最终没有说话,目光又转回去投在段中天身上。那几秒真的很古怪、很古怪,我在段盈盈眼中看见了刚刚上来时所没有的强烈恨意,这是段中天的态度所带来的东西!

坦白说,我原来心里想的是,段中天肯定有自己的原因,否则一个男人不会那么没有担当,但这个态度亦太令人难堪,尤其令段盈盈难堪。我们都是成年人,而且都身处夜郎皇陵的漩涡之中,我们结过仇,彼此伤害过,亦联过手共同解决过不少麻烦,我们没有那么弱,为何不能跟我们说实话?这背后的原因很令人怀疑!

最终还是段盈盈先说的话:“作法的是秦雁回的师兄,你的人,你差点害死我知道吗?你以为你回来就能将功赎罪?如果不是你,风儿不会插我一刀,如果不是你,风儿不会反叛。你知道不知道她跟我一起长大?反而你,所谓的父亲,我对你的记忆为零。”

段中天眼神中有种一闪而过的痛苦:“二十年前我确实没有担当,我这二十年都在弥补,或许有些事无法弥补,但我已经在尽力而为!”

“不要说空话,你直接点说出来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找个合适的时机吧。”

“不说可以,王印还给我们,否则二十年前你就该死。”

我吓一跳,段盈盈说这话和向飘飘一个意思,如果段中天不给,不但向飘飘要杀他,段盈盈自己都要杀他。我都替他着急替他捏一把汗,有何不能说?我们听了会很震撼?或者不会相信?

第一百七十七章:开始

段盈盈的一句话又令气氛凝固下来,段中天,无论他怎么掩饰,眼中的痛苦还是露了出来,他道:“这些事要从二十多年前说起,一时三刻说不清楚。而且在这里说不安全,加上刚发生过那么多事,村寨的情况不稳定,你先处理好村寨的事情吧,明天晚上九点钟到镇西的巫神庙找我。”

段盈盈拒绝道:“不行,你必须先把王印先留下来。”

“王印不在我手里。”说这句话的时候段中天把目光投到我身上,意思很明显,让我劝一劝段盈盈,“到底在谁的手里,我明天会跟你说清楚。”

“空口白话,你跑了怎么办?你有过前科。”

“我有怀疑过这会不会是你们给我设的圈套,最终我还是选择回来我就已经有了预计,或者真到了真相该揭露的时候了吧!”

段中天态度看上去比较诚恳,我和他对视着,心里逐渐有了一个答案,我对段盈盈道:“信一次吧,总好过在这里浪费时间,最后让自己悔恨的好。”

段盈盈和向飘飘都很惊讶我说出这样的话来,我其实也没把握,我只是不想段盈盈后悔,更不想段盈盈仇恨向飘飘。因为如果都不妥协,这件事最后只能武力解决,那么结果不是向飘飘杀了段中天就是段盈盈自己亲手杀了段中天,到时候真相大白,段中天并非是坏人,段盈盈杀的不后悔?向飘飘杀的段盈盈不仇恨?

最终,段盈盈选择了相信我,接纳了我的意见对段中天道:“如果你骗我,我会亲手送你去跟奶奶忏悔。”

段中天离开以后,段盈盈心情特别差,我们返回族堂时,我尝试和她说话,她让我滚,我只能和向飘飘走在后面,给时间让她冷静冷静。

向飘飘问我:“血祭刀找回来没有?”

我道:“已经找回来,段盈盈让人拿了回家!而风儿和段柏德让段盈盈给放了走。”

向飘飘显得很意外,不太相信段盈盈能那么大方。

“其实我觉得挺合理,尤其放段柏德,杀了他或许大快人心,但麻烦亦是一大堆,会严重损害村寨的资产,现在村寨已经人心惶惶,所以不杀更好。这事我们不用管,好好休息一天,明天去看看段中天怎么说,我总感觉他现在不说不是不适合,而是少了点什么,比如证人……”

向飘飘没再说话,而这时候走在前面的段盈盈忽然停了下来,告诉我们,她自己去族堂处理问题,让我们自己先回家休息。

回到家,我洗过澡,煮了一锅面和向飘飘吃完各自去睡觉,我一觉睡到下午三点多,段盈盈敲门,我打开门,她拿着血祭刀进来,把刀交给我,然后在椅子坐下来。她好像一晚上没睡,整个人看上去特别疲惫,事实上我一问,还真是,幸好所有事她基本上都已经处理好。

而她来找我只为了一件事,就是巫丸怎么办?古墓怎么办?要不要毁掉?她说许多人都已经知道她奶奶的房间有密道,而我和向飘飘能逃出去,外面一样有密道,大家都知道。人多嘴杂,如果不做好处理,这件事可能会带来很不好的结果,比如大家都起歹心。当然这也是族老的意思,她刚开完会回来,族老让她编个故事告诉寨民古墓里面的事,而编故事,她觉得我比较在行。

“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我耸了耸肩道,“你先把向飘飘找来,古墓里面还有些你不知道的事情,我和她知道。”

段盈盈带着疑惑走了出去,我跟着出去,洗脸、上厕所。

等我回来时,段盈盈和向飘飘已经在我房间,她们面对面坐着,神色冷峻。我在床上坐了下来,点燃一根烟边抽边把古墓里有宝藏的事情告诉段盈盈,当然我隐瞒了向飘飘拿了两本书的部分。

段盈盈张大嘴巴,好惊讶、好惊讶,过了几十秒才问我有没有其他人知道?我道:“从机关设计来看,应该没有其他人知道。你想想,只有你们家人能进去,你们拿着羊皮图知道正确的机关所在,我和向飘飘是因为不知道所以才乱按,所以才发现了宝秘密。这是很高明的障眼法,障的是你们的家人,至于你们祖先是什么意图,我不知道。”

段盈盈思考着道:“那现在什么意思?有宝藏就不能毁灭?”

向飘飘道:“我们需要里面的青铜鼎救白白,如果你把密道毁掉青铜鼎怎么抬出来?先抬出来又不行,风声泄露出去对村寨来说是很糟糕的事情,所以只能在村寨不被注意时才可以做。其实我不认为需要立刻毁灭,里面的建造材料都是石头,盗墓贼无论从什么方向开挖最后碰到的都是石板,半米厚的石板,偷偷的挖绝对不可能挖进去,要动用大型的机械设备或者炸药才行。如果我没猜错,可能原来你们村寨是个低洼的地方,祖先们从外界运来石头先建造工场和密道再填土建立的村寨。”

我接着向飘飘的话道:“最关键是入口,你奶奶房间一个,茶山一个,族堂一个,只要把三个入口堵死,里面就会很安全。其中你奶奶的房间连接密道,我们可以把祭堂的东西拿出来,主要是巫丸和族谱,要藏到别处。把这个入口先封掉,用石头加水泥浆就可以办到,我们大举的做,都不需要编故事跟寨民说。”

向飘飘又道:“茶山入口用同样的手法做,只保留族堂入口,盗墓贼想挖都无法挖,你们村寨几千人,他们要来多少人才能控制你们肆无忌惮地开挖?里面还有毒气呢?他们是贼,而不是军队,所以基本上不可能完成……”

段盈盈思考着我和向飘飘的建议,整个人犹豫不决,看她的神情她好像想进去看一眼到底宝藏之中都有什么?我是不太想她进,因为一进就会发现向飘飘拿了东西,她这人很难把握,如果要向飘飘交出来怎么办?为了打消她的念头,我只能用激将法:“你不要图里面的东西,你们村寨不缺钱,即便缺钱,你难道想走你爸的老路?”

段盈盈眼神突然起了煞气:“谁说我图里面的宝藏,我就想看看,你们实话告诉我,你们有没有拿过什么东西?”

“绝对没有。”

“些宝藏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族谱没有记载?而且连我们家都不知道?”

“这我无法回答你,我只能说,可能里面有个关于历史的大秘密,严格来说是关于苗人和汉人的大秘密,这些对我们来说暂时不重要,先不想吧!”

“那就按照你们说的做吧,先把这两个出入口封起来。”段盈盈从椅子里起来,“我去睡几个小时,晚上七点钟在族堂吃饭,我顺便告诉族老们明天动工,而吃完饭……我们去找段中天!”

段盈盈出去以后,我和向飘飘同时舒了一口气,相互笑了笑,然后向飘飘道:“我以为你会告诉她我拿了两本书。”

我道:“她这人难把握,告诉她她跟你要怎么办?所以暂时还是算了吧!”

向飘飘拱拱手:“谢谢,我回去研究研究那两本书,晚上见!”

晚上六点半,我们去到族堂时,已经看见族堂空地外摆着满满的桌子,什么类型的都有,圆的方的高的矮的木的竹的,上面都放着碗筷,有许多小孩子在桌子边跑来跑去。族堂里面一样,看上去比较统一,因为摆的原本就是村寨用来摆宴的桌子。厨房设在族堂后面,三十多个人负责做,还是和白头婆婆摆宴那天一样,他们边做边风风火火唱着歌。

正式开宴前,段盈盈端着一杯水酒走到族堂大门边,站在门槛上大声颁布了几条命令,村寨不再禁止大家搬迁到外面居住,只要理由恰当,经由族老同意就行;以后的小孩无论男女都要读书,不能窝在家里,费用村寨出;逢年过节的参拜礼取消,大家不需要再参拜她,只要参拜祖先就好。

而除了颁布命令之外,段盈盈还介绍了新选出来的两位族老,以及取消了护卫家庭。

段盈盈说完走回来的一刻,我感觉她很酷,同时我很鄙视自己,我以为她无法接受我的意见,原来她能接受。这样多好啊,下面这些村寨听她说完一番话,比吃了什么大餐都要高兴。我看他们的神情,他们都想对段盈盈三呼万岁了,以后让他们再反段盈盈,那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不过段盈盈这些命令颁布下去,不用十年估计许多传统都要丢掉,首当其冲的是,再没有了主子的概念。

坐下来看了我一眼,段盈盈先开口道:“不要用这种目光看我,我是控制欲很强,但现在这样未必不好,可以轻装上路,或许一切都要简单得多。”

向飘飘道:“对,责任太大走起来沉重,所以还是顺应时代吧。”

段盈盈嗯了一声道:“这里的事情完结,但我们的战斗才刚刚开始,金夜雨你说呢?”

我一愣,段盈盈这说话的温柔劲,我还真是第一次见。我笑了笑道:“那要看你爸告诉我们什么,但都不怕,因为我们都已经一无所有,开吃吧!”

第三卷:真相之路

第一百七十八章:小姨

晚上八点五十分,天空的云层很厚,彻彻底底把星月遮蔽了起来,因此大地笼罩在一种漆黑神秘之中,此乃真正的月黑风高杀人夜。就在如此神秘而恐怖的夜晚,我和段盈盈、向飘飘摸黑来到小镇西面的一座小山包下。巫神庙就在山顶,一盏孤灯亮着,仿佛在向我们友好的招手,但我们就是不敢立刻上山,我们观察着四周的环境在商量,遇上各种意外的应对办法。

等到差两分钟到九点,我们才商量好分成一明一暗两队,我和段盈盈走大路上山,向飘飘自己找小路上山,她在暗处充当我们的后备力量。

血祭刀我有带来,就握在手里,段盈盈则带了她的宝盒以及一堆看着很恶心的蛊虫,我们有备而来,或许看着没有必要,但绝大部分惨剧都是从麻痹大意开始的,我们绝对不犯这种错误。

很快,我和段盈盈走到巫神庙门前,门开着,往里看,这是一个很简陋的庙宇,里面顶多五十平米,只有一张香案、一个奉坛、一个香油箱和两张长板凳,地上则是一字排开的三个蒲团,除此之外再没有其它东西。

而所有的巫神,竟然是一根木头,上面镶着一只巨大的金蟾蜍。

两张长板凳各在庙堂一边,左边的坐着一个人,不是段中天,不是男人,而是女人,一个气质还不错的女人。她看见我们出现在门口,立刻就站了起来,稍微有几分紧张露出脸上。段盈盈看见她则很惊讶地喊了一声小姨,快步走了进去。我同样惊讶,但我没有进去,我警惕地站在外面四周看。

段中天呢?不知道!

里面的段盈盈亦问了我想知道的问题,结果她小姨回答段中天已经离开,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段盈盈听完立刻恶心地走远了几步,整个神情起了很大变化,变的有距离,变的声音完全没有感情:“小姨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一直和段中天保持联系?你知道他的很多事?”

小姨发出一声叹息:“盈盈,他是你爸,别直呼大名。”

“他是,原来是,现在不是,还有你,原来是,现在不是,未来是不是要看你是否和我说清楚,你们到底在做什么?”段盈盈声音带着愤怒,一种能够理解的愤怒,论惨,她现在要比我和向飘飘惨得多,身边一个个都是骗子,叔叔是,表哥是,一起成长的小伙伴是,还有亲爹和小姨都是。

“我来就是为了告诉你真相,我……”小姨忽然停住,远远看了我一眼,话题随即改变,“你就是金夜雨吧?你进来。”

我把刀收到身后,举步走进去站在段盈盈身边,这时候小姨才恢复原来的话题,给我们说了一个故事,关于真相的故事。

二十年前段中天被台湾人坑骗导致生意失败想进古墓偷东西,最后被白头婆婆发现,白头婆婆杀了段中天之外的三个人,唯独放走了段中天,是确有其事,不过有些细节没有人知道,就是……是段中和设计的这个局,偷古墓的东西都是他的主意,被白头婆婆发现亦是他告的密。

段中天后来才知道,事情已经无法逆转,而为了村寨的前途着想,段中天没有找段中和算账,亦没有向白头婆婆揭露段中和的手段和罪行,而是远走他乡。这也是白头婆婆的要求,让他有多远走多远,永远不要回去村寨,不要出现在她面前。不过从古墓拿出来的东西变卖一年以后,有一天白头婆婆自己却出现在了段中天面前。

白头婆婆去找段中天是因为意识到卖出去的东西有问题,自从把东西卖出去以后,村寨附近多了许多说是游山玩水的人,盗墓的事情多了起来,四周多了许许多多盗洞。白头婆婆想找一个不存在,但又有能力的人去处理这些事,查出到底怎么回事?那些东西有什么问题?事情会不会恶化下去?

虽然段中天很费解为何白头婆婆会找他,毕竟她说过永远不想见到他,但他还是毅然答应了下来,谁让这事有他的一份责任?

因为古董被转手过许多次,段中天花了半年时间才查到最后的买家,是一个古董收藏家,不过盗墓的事跟这个收藏家却没有半点关系,他仅仅只是喜欢收藏。后来又花了许多时间和心思,段中天才查到这个收藏家有个很好的朋友,陈厚,他是历史学家,亦是古董鉴定专家,经过许多秘密监察,还发现陈厚手下有个专门盗取文物的团伙,就是他想盗苗源大寨的古墓。

因为这个盗墓团伙实在太庞大,杀死陈厚一个人并不足以把团伙摧毁,所以段中天选择了一个折中的办法,结识陈厚,依靠自己的各种本事获得陈厚的赏识,成功混入盗墓团伙之中。

原本段中天想着慢慢想办法瓦解这个团伙,可陈厚很小心,无论他用什么办法,最后都以失败告终,团伙反而越壮越大,终成一个大盗墓集团。

而当时村寨的情况,因为盗墓必死,慢慢就消停了没有了盗墓贼光顾,白头婆婆再没有找过段中天,所以段中天就破罐子破摔留在了盗墓集团。事实上他自己亦慢慢抽离不出来,或者说进入了角色,成了一个真正的盗墓贼。

一晃十多年过去,八个月前,突然陈厚告诉段中天,他命不久矣,在段中天追问下陈厚才说说一个故事,一个关于他祖上的故事。陈厚的祖上最有名的一个人叫陈立,是西汉太守,是亲手灭掉夜郎古国的将军!

而就从灭掉夜郎古国开始,陈立的后人,男丁就没有一个能活过四十八岁。不过这个秘密直到两百年以后才被发现,然后又花了许多代人的努力才查到蛛丝马迹,很可能是他们的先祖陈立被诅咒,他们开始寻求破解办法,一代代过去却没有成功。

转瞬间一千多年消失在历史长河之中,斗转星移来到科技发达的现代,传承到陈厚这一代。面对历史使命,陈厚没有根据先祖留下的资料寻找破解办法,而是另辟捷径从源头查起。既然夜郎人给自己先祖下了诅咒,显然夜郎人的史书有记载,说不定能在记载之中找出破解办法。

有那么巧,陈厚的一个朋友得到一块玉佩让陈厚去鉴赏,这一赏陈厚就发现其中一块玉佩有五个小字:滇王赠金侯。

从这五个字里,陈厚悟出了不少玄机,花了一年时间追查到玉佩来源,又派人去挖苗源大寨的古墓想找到更多线索,很不幸一无所获,反而派出去的人多数没命回来,他只能暂时放弃这条线索专心追查滇国历史,从而得知许多夜郎古国灭亡以后的秘密,更知道大王子金鳞到过滇国,定居下来成了滇国的金侯,他的后裔就是苗源大寨的人。

陈厚之所以花了那么多时间,都因为真假族谱,段中天看过真的族谱,自然知道自己是夜郎古国皇族后裔,更知道有夜郎皇陵的存在,以及知道陈立被诅咒之事,他当时很吃惊,想到旧事重提苗源大寨就要有一番苦难,他忍不住要杀了陈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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