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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雷滚滚桃花开-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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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管三位女士是否同意,他就进了曹言的房间。大家所在的客厅就是他的卧室,平时兼做了会客用。

躺到曹言的□□,延森的思绪一时难已安定下来,翻来覆去地想着心事,不知不觉间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也许是这几天精神太过集中,确实疲倦了,又加上一点酒精的作用,这一觉竟然甚是香甜。等听到外面大叫他的名字时,才睁开眼来,屋子里竟然有些昏暗了。

冲出房间,却见伊莉拿着一根拐杖站在门前,高声嚷道:“叫了你几遍了,才听见,吃饭还要别人求着你?”

他郝然地揉了揉眼睛,正待分辨两句,说自己只听到了一声呼唤。韵杏端着盘子从厨房出来,好笑地看着他:“呀,眼睛都睡肿了。”

刘雨也擦着手过来:“快,让我看看。”趴到延森的面前仔细地端详着。

吴伊莉也笑了:“这小子,快赶上国宝啦。还不去洗脸,口水都没干呢!”

延森暴汗,这吴伊莉,就是她总盯着他的口水,生怕有人注意不到,我陆某就这么点有限的优点,干嘛总抓住不放。

吃饭时,延森特别留意几人的表情,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很担心刘雨和韵杏会在交谈中把对他的心意流露出来,毕竟两个都是他的人,虽说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但他无从知晓二女的心意,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既然没想好解决方案,自然也希望能暂时不要事发东窗,也许过后会有个一举两得的好法子。

现在的他,只想要过得一时是一时,总有一天,真相还是要大白的,他不是不懂“当断则断”的道理。希望她们能够和平相处,他也能够享享齐人之福,大约很多男子心里都会有这样的梦想吧。

他默默地吃着饭,心里偷偷地思索着,心想,自己还真是个花心的男人。

☆、一男三女

韵杏和刘雨在热烈地交谈着,看来两人颇有共同语言,似乎在接着下午的话茬讨论,是在讨论做生意上的事儿。

延森心里想着,没人理自己更好,免得言多有失。

“小森,你怎么了,默不做声的,什么时候变这么斯文啦?”吴伊莉是跟他对上了,一点清闲都不想给他。

“三个女人一台戏,小弟我听着就行了,长长见识嘛。”延森厚起了脸皮。要说对吴伊莉发火是不敢的,她的脾气不是没有领教,还是做头顺毛驴比较理想。

韵杏回了句:“你这好像不是什么好话嘛。”

“哪有?当然是好话,三位姐姐又漂亮,又温柔大方,还这么有才干,都是万中无一的人物,小弟佩服来不及呢,当然要说好话了。”被抓住了话柄,他干脆送三顶高帽出去算了。

这话好像没有收到预期的效果,看来没人买他的帐。这还不说,底下有几只脚现时踩向他。桌面上看起来平静,底下却乱作了一团。

只听刘雨轻轻地“哎呀”了一声,不知是谁错踩了她,延森心里暗乐,让你们坏,想欺负我?

心里更在暗暗庆幸,幸亏大家都穿的拖鞋,否则要是几只穿高跟鞋的脚,那还了得。

正在得意,忽然重重地一下,“哎哟”,延森吃痛地大叫一声,怎么还真有穿高跟鞋的吗?低下头一看,却原来吴伊莉的脚不方便,却是用拐杖赏了他一下。

三女都同声大乐。每个人都以为自己才有这个动作,没想到这么齐心。延森正好借他的狼狈,来掩饰住心中的不安

延森想,自己真是见不得漂亮的女孩子,有的时候太过多情,特别是对待韵杏,一开始跟她的关系产生飞跃,并非有心。可经过了一段交往,又觉得她确实也非常优秀,不能说对她没有感觉。

人家这么漂亮的大姑娘,又一心一意地对他,如果要辜负了,实在说不过去。

但是刘雨呢,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对她不起,可自己做的这些,如果让知道了,她会怎么想,又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

仔细想下来,自从意外的发生了那次雷击事件,他就不是那个懵懵懂懂的青年了,后来又从温老那儿学到并练习了静心赋,生活中的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的心性也产生了很大的改变。除了性格仍然有些柔弱,沿袭了原来的那份恬淡,对事情不是太斤斤计较之外,其他一些方面的落差之大,连他自己都感到有些吃惊。

其中一个比较大的心理变化,就是在对待与异性的关系上。变得渴望与她们有更多的接触。

本来正常的男性都会在心里描绘自己心上中的女生形象,他猜不到这个变化是不是有益。

放在以前,自然也不是没想过,如果能有个漂亮而优秀的女孩子与自己相伴,就再无所求。

可是现在,竟然隐隐觉得……反正跟以前的想法不一样了。

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一切,不过他还是有这么一个“好处”,想不通的事情就暂时放在一旁,凡事多往好的方向考虑,“车到山前必有路”嘛。

既然这么想了,他也就不想再为这个苦闷,他现在年纪还不大,也可以说不够成熟。男人嘛,在事业有所建树才是首要考虑的事情。

放了三位女士在那儿聊天,他自己进到了曹言的房间里,打开电脑,在网上寻找一些自己感兴趣的东西。

参加了这次比赛,从金雷和辉耀得到了很多有益的启发。尽管竞争失败了,也不能说一无所获。取长补短,汲取多方的优点,才是进步、致胜之道,他还是要完善构思。

外面的客厅,也就是他的卧室,电视在没有意义的响着,她们还在进行着热烈的交谈,韵杏没有一点离去的意思。

“小森,你就睡里屋吧,我今天把韵杏留下了,要跟她秉烛夜谈。”聊得兴致高昂的刘雨,走进来对他下达了命令。

刘雨的旨意,自然不能不遵从,他的心里还是有些乱糟糟的,干脆就告诉曹言,让他住在了外头。至于挤到谁的宿舍里,就非他所知也。

吴伊莉还算是个病人,被早早地赶到了□□休息。刘雨和韵杏就挤在了本来属于他的床。

深夜了,他关上电脑准备睡觉。偷偷地想着,如果是自己和刘雨睡在一起该有多好。想到刘雨柔美的身子,他的心里不由产生了一丝冲动。就算是韵杏,她也给了他那么多美妙的感受。现在却只能是一个人孤单地睡在冰冷的□□,尽管天气还没有变冷。

这时,两人还在嘀嘀咕咕地说着,却听不到谈话的内容。静心赋被关了禁闭之后,他早就没有了敏锐的听力,就是精力上也逊色了很多,连熬夜的水平也有所下降。

其实就算还有这个能力,他也不愿用来偷听,自己的初衷就是不用异能对待自己身边的亲人,退一万步说,就算可以听到,能有什么好处吗?万一听到不利的内容……哎,他还是蒙在鼓里的好。

他暗暗地佩服着女生熬夜的能力,她们总有很多方面有着过人的精力,怎么就有那么多可说的呢,再比如说逛街吧,把女人比喻为天生奇怪的动物一点不为过。

还是埋头痛睡吧,反正第二天星期日,也不用上学。精力下降之后,延森又有了睡懒觉的习惯。也许平平凡凡的人,才能够更享受生活的美好吧。

……

第二天,延森是被刘雨和韵杏从□□揪起来的,看看两人,没有一丝的疲倦,不由得更觉得自己的理论正确,非人类也。

吴伊莉坐在沙发上,守着刘雨和韵杏备好的早餐。她现在只凭着一根拐杖就能够自如的行走了,离开这第三条腿自由行动的日子想来也不远了。何况还有这么多人陪伴她,吴伊莉最近过得真是非常开心。

一男三女,这是一顿非常惬意的早餐。当然这主要是对她们三人所说,因为有了一位异性的存在,有了共同的矛头指向,她们显得空前的团结。

在延森的思想深处,是没有大男子主义存在的。在喜欢自己又为自己所喜欢的女孩子面前,被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延森并不认为会伤到某人的自尊。“红香”是每个男人的梦想,但“张敞画眉”也未尝不是一段佳话。

边听着她们说笑,边想着如何跳离这是非圈中。看看刘雨和韵杏,经过一夜的深谈,都没有显出异样的表情。

延森对她们很是佩服,两个陌生的女孩子一下成为知交,要说两人的谈话中不涉及到他,并不太可能,大约在交流中,彼此也能听得出对方对他的情意,但难得的是能够不着痕迹地饶过这个,这就不简单了。

要知道言多必失,如果换作是他,恐怕是做不到这一点的,也是他急着想离开的原因。哪怕是拉上曹言,去玩会游戏也好呀。

正在想着如何开口,以使自己走开的理由显得更充分,不成想良机就这么坐失了。

“小森,我和韵杏要出去一趟,你在家里陪着伊莉吧。”刘雨把他心里想说的话也说了出来。

“啊?”延森一愣,真是先下手为强,她们俩居然也有这个想法,只好无奈地答应。不知道她们做伴能干什么,不会又是逛街吧。

不管他是不是应承,事实是无法更改的。

一个上午,过得很是别扭。精明如伊莉,不会看不出些端倪,装作若无其事地套着他口风。

“小森,你觉得刘雨和韵杏,谁更优秀呀?”

延森心中有数,又怎会不处处留心,让她得逞,呵呵一笑:“当然都很好啊,不过呀,我看谁都比不上伊莉姐。”

“臭小子,你少给我装蒜,以为你那点事儿我还看不出来?给我如实招来,否则别怪姐姐我坏了你的好事。”

“我说的是实话呀,你们三个比起来,可就伊莉姐你的文凭最高,身高好像也是你排在第一的。”

“死小森,少来了。别扯上我,我是问的那两个。”

延森作出委屈的样子:“没了你,我怎么好作比较呀?”

“你少拿我瘸子说事,别当我看不出来。”她倒是把自己先摆在弱势群体里面。然后装作一副温柔态势,“小森,你就招了吧,说不定姐姐还能帮上你的忙呢!”

硬的不行,就来软的。无论如何他都要做到软硬不吃才行:“好姐姐,你不要自卑,你的腿马上就会好起来的,如果谁敢说你,我一定饶不了他。”

“呸。”吴伊莉又露出了真实的嘴脸,“我看出来了,刘雨对你有那么点死心塌地的意思。这杜韵杏,我看也不正常。这两个家伙还这么假惺惺地装出相敬如宾的样儿,真是气死我也。”这词居然被她放到这儿,好像不是形容同性之间的关系吧!

“好姐姐,说来说去,是不是也对小弟有那么点意思呢?反正我是来者不拒的。”延森看看形势不利,干脆绝地反攻。

☆、投缘

吴伊莉对他一直都是很好的,尤其是经过了这一段患难,也不仅仅是姐弟感情那么简单,不过她总在隐藏着自己。

男女之间,总是会在不经间产生相互的吸引,不过更多的会为外界的东西所影响。想到这里,延森不禁暗暗觉得自己的无耻。

“想得美,就你这小不点。哼,拿一千万放到我面前,大概还可以稍稍考虑那么一下子。”吴伊莉貌似轻描淡写地说。

延森暴汗,这么小瞧他,不知道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他拿着一千万放到她的面前,她会做何感想。但一千万,又谈何容易,如果是一百万还好办些。明知道不过是她的玩笑话,延森还是情不自禁地去想。

与吴伊莉斗嘴,让他有种心力交瘁的感觉。尽管嘴里胡乱说着,心里还是觉得有些虚,这么多女孩子,都对自己这么好,欠她们太多了.谁都不想让她伤心难过,可是,哎……

只觉得无论怎样做,都无法表达对她们的感激。

世界虽然很精彩,却也非常的无奈。他到底该怎么说,又该怎么做?他的心从来就没有停止过挣扎。

天近中午,刘雨和韵杏还没回来,这时手机响了起来。

“小陆,我昨天说让你请客的事儿,准备的怎么样了?”

是林崇爽朗的声音,延森心想,太好了,林大哥,你可真是我的救命稻草呀。如果在眼前,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给林大哥一个大大的拥抱。

延森回头看了一下紧追不舍的吴伊莉,迟疑了一下说道:“林大哥,我现在走不开呀。”

“我不要紧,有事去就行了。那两个肯定会回来的。”吴伊莉显得非常的通情达理。

“那……,好吧。你说地方,小弟出血就是。”他满心高兴,还要做出勉强的样子。

“你等我吧,我一会儿开车去接你,告诉我大概的地方。”

吴伊莉一点也不为难他,在他出门前,还拄着拐,艰难地为他整了整衣服。

骗了这么好的伊莉姐,真有些于心不忍,但谁让她就想从他这里打听点什么出来呢,良机难得,还是早逃为妙。

林崇居然开了辆军车等在路旁,自从部队一别,还真没见他开过车。

“林大哥,你怎么会做上安全组的评委了呢?”路上没事,延森忍不住把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昨天他就觉得挺出乎意料。

“其实在部队时,他就是信息安全方面的人员啦,经常帮着做些安全方面的东西,主要还是跟部队有关的。转业后就直接转入了信息部的安全部门,还是负责跟军队有关的信息安全。开始时,工作还比较保密,所以一直也没跟你说,还得请兄弟多谅解才是。”

“这没什么,林大哥向来是个合格的好军人。”延森恍然,原来如此,怪不得刚上大学时,他对自己的工作那么讳莫如深。

可为什么后来又大方地公开了呢?

看出了延森的不解,林崇接着说道:“后来呢,国家军务要公开,需要有一个与金融、经济等方面一体的安全机构,我所在的这块就走上前台,所以就可以放心地告诉你了。哥哥瞒了你那么久,还真觉着有些不好意思。”

“尽管我的级别不是很高,但这次的投标也事关大局,需要军方有安全方面的人员参加,你大哥我也就只好勉为其难啦。”

延森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

说笑间,他拉着延森七拐八拐的,最后居然进了一条小胡同,然后停在了一间小饭馆前。

想不到还真是别有洞天呢,里面的环境优雅,只不过吃饭的人并不多。如果不是他领着,延森无论如何也找不到这种地方。

林崇要了个雅间进去坐下,不等延森发问,知道他凡事好问个为什么,他就自动地说道:“这儿别看客人不多,可是个老字号了,老人们都知道,很多小吃都非常有名,不过如今没有多少人知道了。”

“这都有什么好吃的?我没来过,什么好,你随便点吧。”听说有好吃的,这可最合他的胃口,来劲了,一下子精神百倍。

“不急,不急。”林崇说完,要了一壶菊花茶,给他倒上一杯,然后自己慢慢喝起来。

延森有些奇怪,他这是卖的什么关子,要他请客,来了却不点菜。虽然好奇,也不追问,陪着他喝茶说话,林大哥做事向来有神秘,总是会带给他那么多的意外。

过了一会儿,老板带着一个人进了他们所在的雅间。

延森好奇地瞪大了眼睛,怪不得,原来还有别人。不过,怎么是个老人家?

正当延森在心里划着问号,不停地转换念头,林崇已经站起来,快步走过去,扶住了老者的胳膊,口里叫道:“师父,您来了。”

延森吃了一惊,师父……?这是林崇大哥的师父!

他隐隐约约地记了起来,林大哥曾提到过他的师父,师父对他说过,关于先天功法的事儿,林大哥还转达给了他一些劝诫。

事关自身,延森自然特别留意,留下了比较深的印象,故此一下就想了起来。

想到这里,延森更吃了一惊,如果自己猜的人没错,这可是个不一般的老头呀。哪里还能怠慢,也赶紧起身跟过去,恭恭敬敬地立在老人的另一旁。

老人双目含笑,轻轻地拍了拍林崇的手:“崇儿,不用多礼。”声音虽然不大,却显得中气实足。

此时延森站在身旁,注目老者,只见老人家神态看上去年龄已经不小,却是鹤发童颜,红润的脸膛,一双寿眉,飘飘然有出尘之意。

只是他的装束却是让他心里暗笑,瘦小的身材,却穿了一袭青衫,像极了说传统相声的,又有点传说中的道长的意味。

老人向延森看了过来,眼神虽然温厚,却自有一股不平凡的味道。

延森突然有一个感觉,自己孩子气的想法,完全暴露在了这一注目之下,他似乎能看透他,随着他的念头,居然冲他微微一笑。

延森一时大窘,登时就忘却了他衣饰的奇特。

林崇抢着说道:“师父,这就是我跟您说过的小兄弟……陆延森。”又对延森说道,“兄弟,快来见礼,我的师父段云海。”

“师父。”延森赶紧跟着叫了一声,以掩饰自己心中的不安。

“师父可不敢当,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叫我老道或是说相声的更好一些。”说完,老人一摸下巴,竟然冲他又笑起来。

果然能够知道他心中所思,虽然他是开玩笑,延森却不敢无礼,当下正容道:“小子无礼,请长者莫怪。”

老人又是“呵呵”笑出声来:“孺子可教也。少年心性,率真可爱,何怪之有?来,都坐吧。”一手拉着林崇,一手拉着延森,向桌子走去。

延森倒了一杯茶给他,老人品了一口,看向林崇,微笑道:“难得崇儿一直记着我的习惯。”

在老人的面前,延森大感拘束,也不太习惯他说话的口气,似乎传说中的武侠戏在重演。

他又把眼睛转向延森:“小友不必拘礼,别看我老了,思想还想是很放得开的,想说什么就说。”

既然在他的面前什么都隐瞒不住,而且老人又显得和蔼可爱,延森不由笑了两声,感觉放松了许多。

“师父,去年承蒙指点,虽然是转自林大哥之口,心里却无时不盼能见老人家一面,好当面受教。”

这时林大哥去了下面点菜,无外人在场,延森也就直言其事。

心态的变化,心怀坦荡的老人自然能感觉到,似乎还比较欣赏,微一颔首:“小兄弟,你不要叫我师父了,咱们相交尚浅,实在不敢当。”

“老人家怎么也拘泥起来,虽然不曾授业,但我和林哥交情甚深,叫一声师父虽然有些唐突,也不能算为过吧。”这一席话不知怎的,就从延森的嘴边溜了出来。把自己却吓了一跳,这样说话的语气,还是不太符合他的性格的。

“好好,如此说来,倒是我老头子的不是了。如此这般……师父也就师父吧,你这孩子还挺对我的脾气。”段老真是个豪爽之人。

正好这时林大哥点完了菜回来,段老对他道:“崇儿呀,这小子懂得变通之道,却是比你灵活得多了。要是早遇上他,说什么我也不选你这个冥顽不灵的家伙做徒弟,如果你在能吃苦之外,再多这样的一份灵气,成就一定大大超过现在。”

“师父不是说过嘛,徒弟无先天的根基,再怎么进步也是有限的,崇儿能有今天,还不是全凭您当年的一番教诲。师父,见到您实在不容易,今天小陆在,正是个好机会,您能不能多讲点东西?也好让我们长长见识。”

老人正要回话,服务员推门进来。

客人不多,也有好处,不一会儿功夫,服务员已经端了两道热腾腾的菜上来,又搬来了一个泥坛,拿来三个大碗。

林崇伸手拍掉封口的泥巴,搬起坛子,把里面的液体倒在碗里,一股淡淡的香味溢出,褐色的微有些粘稠,感觉真是不错,不知道口味如何,延森偷偷地咽了一口口水。

段老隐隐有些酒鬼的模样,竟似是有些等待不及,端起碗来,先尝了一口,赞了声:“好酒。”

又对延森说道:“一切随便,千万不要拘礼。”这话他一会儿就说了好几遍,看来生怕延森会拘谨,真是个非常好相处的老头。

林崇也在旁解释道:“师父向来都是这样的。”

延森浑不以为意,反而觉得蛮对自己的胃口,闻到淡淡的清香,早就有了尝上一口的冲动,只是碍于长者在前,不好意思罢了,如果是平时与兄弟姐妹们在一起,无论如何都要先下手为强的。

☆、开导

陆延森看着坛子外表古色古香,心想,里面定然也是珍品了,不知道价值几何,会不会危及自己的腰包?

师父既然已经动手,还有什么好客气的,延森也端起了品了一口。差一点“呸”的一声吐出来,这叫什么酒,太难喝了,有一股糊了的烤地瓜的味儿。

段老微微一笑,又“咕咚”一声,喝了一大口下去:“怎么,小子,喝不来这味,这可是在地下存放了五年以上的极品黄酒,寻常地方很难找到的。”

无论他怎么说,延森都不想再去尝这泥坛老酒,实在太难喝了。这老头一副酒鬼样子,这么难喝的酒还做出甘之若饴的神态,枉他开始还觉得老人家仙风道骨,颇有些出尘之相,后又觉得抢喝之举,显出了他的真性情,让他大感亲近,不想居然骗他喝这么难入口的酒。

延森觉得段老很好相处,就有了些孩子气的想法。

牢骚归牢骚,延森还真有点喜欢上这个老头了,不管怎么说,实实在在的,就是年龄大些,其他也就是个红尘中人,强过传说中那些看似不食人间烟火的所谓高人。

虽然知道他不是一般人,延森还是只看作颇有童心的长辈。不管他能否看到他心中所思,自顾地进行着在心里进行品评。

这番心理活动,并没有逃过段老的眼睛,他的眼里隐隐含着笑意,边喝着味道怪怪的黄酒,边独自点头,似乎在赞叹着碗中的佳酿。

看他喝的开心,延森也不甘示弱,夹了一块鸡肉放进嘴里,细细嚼着。还真别说,这儿的风味确实独特,同样的鸡肉,做出来香滑适口,确有独到之处,是难得的美味。

只要是好东西吃到嘴里,延森就顾不得其他。也不推让,筷子不停,各个盘子里轮番进攻,口里还不断称赞。

最食之无味的反倒是林崇了,他看着他们两个各得其乐,却是摆不出这般潇洒。

想起他在格斗场上,威风凛凛的样子,延森暗暗好笑。

说起格斗、擒拿,他是最懂变通之道,可谓无所不用其极。到了这个场合,却真如段老所言,多了一种拘谨,少了一份随意。也唯有他这样的人,才最适合于作保密工作,耐得住寂寞,也能够守口如瓶。

“林大哥,吃呀。”看着自己风卷残云般地扫荡着桌子上的佳肴,他却偶尔夹上一筷,抿上一口,延森真有点同情他,也不知道他是否喜欢这黄酒的味道,却怕自己二人把东西都吃光了,好歹也是延森说好了是他做东道的。

段老又饮尽了一大碗,林崇提起坛子倒上。

放着现成的餐巾不用,他抬袖抹了一下嘴,就此一下,老人家在延森的眼里彻底走下了神坛,只是一个可爱的老头。

嘴角含笑,看着他放下了筷子。段老一瞪眼:“小子,你不好好地吃东西,只管看着我老人家干什么?”

“师父,您还是叫我小陆得了。”延森出声央求道。“小子”二字,前面加上各种各样的形容词,基本上是伊莉对他的专利,卧床的这几个月,更是无所不用其极,韵杏偶尔也会叫上几声,这两个字已经把他耳朵都磳出了茧子,实在不想再听。

“好,小陆就小陆吧。小陆呀……”

“师父。”延森赶紧答应一声。

段老回头又看了看林崇,才对他开口道:“你小子真的有那么厉害过吗?老头子我怎么横看竖看都不像呀。”

又是小子,这老头,延森也在心里叫了他一声。

“好,是我,究竟怎么回事?”

一时激动,延森忘了他能知道他的想法,赶紧拍了一句:“师父明鉴,我后来确实是碰到了些意外。”

高人面前也无须隐瞒,他就把自己的前前后后都讲给了他听,从自己获得异能,如何得到温老的指点,又如何因故受伤,讲了个大概。

段老听着延森的讲述,不时地加上几句。听到智域大开那段,叫了声“好”,谈到得到静心赋功法,他说了句“这静心赋也非常难得”,到了被杭伟所伤,笑骂了句“又有了一个,这小子也是个半吊子,自己还没学好,就用来伤人”。

所有的这一切,在他看来,都是平平常常,没有什么稀奇的。

“完了,就这些?”段老问道。

延森点点头:“没了。”

段老伸手摸了摸他的脉息,捏了捏他身上的肌肉:“真是一对混球。”如果没有猜错,这是他对延森和杭伟的评价。

“好,我就好好给你们讲讲。来倒上,倒上。”不知不觉间,一大碗酒又下了肚。这老头,肚子里不知道能盛下多少烤糊的地瓜。

酒兴也上了来,段老谈兴也大发,在延森的脑袋瓜子上敲了一记,说:“要懂得尊老爱幼,知道吗?”然后就开始了他的讲述。

这事可关自己一生的大事,延森自然一字不落地细听,林崇却没有延森这般的感受,只是随便听着,慢慢地喝着味道怪怪的黄酒。

听着他的讲述,延森越来越感到吃惊。

“其实先天功法是生与俱来的,不是靠后天的修习就能够获得,拥有的人生下来就带有这种潜质。只不过激发出来的早晚而已。”

“极少数的人生下来后就能够使用,还有些人年龄不大就表现出来的。如明太祖朱元璋,据传生下来就能够开口说话。其它更有古人匡祖、王粲的过目不忘,甘罗十二为宰相,这些如果不是讹传,必定也是先天功法提早激活的典范,还有国外的许多许多发明家也是如此,小小年纪就有异于常人的表现。”

“先天功法有多种多样的表现形式,并不只是武功盖世者。但凡在某一个领域入道,必成为这里面的佼佼者,那当然能力也是一定的,会侧重于某一方面,而且达到了一定的境界,再很难再有大的突破,故此真正大成者凤毛麟角。”

“知道我们的开国总理吗?”

得到肯定后,段老继续说道:“他就是以精力过人而著称于世,日夜操劳、不知疲倦,见人一次,就过目不忘,不管过了多久,总能迅速地记起其人其事,像极了诸葛武侯。可惜我无缘得见,但可以肯定他也是先天功法的拥有者之一。”

延森听得神往不已,想不到自己竟然是这少数人中的人员,何其幸也。想想整个过程,他的异能,还是用在赚钱上比较实惠。

“小陆,那次雷击事故,想必就是你先天功法成就的原因之一。只可惜未能及时得到点化,打开灵识,才有了这许多的周折。凑巧的是竟然会又碰上了一个,还受了伤,否则你的成就绝不仅仅保持在目前的状况。”

延森自以为阴差阳错,能够有现在,已经够幸运的了,不想这一说起来,比起真正的物尽所用,却还相距甚远。自己所知所用,竟不过是苍海一粟。

听到话说到了自己身上,他最关心自然就是自己能不能够完全恢复:“那,您看我现在这样的情形,又该如何是好呢?”

段老看看他说:“要不怎么说是一对混球呢,你们两个谁都没有真正进入收发自如的境界,就贸然动了手,才有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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