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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雷滚滚桃花开-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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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战斗结束了,余秋月就向延森伸过手来,要拿过桨去再与延森一起划。延森看她刚才玩得兴奋,额头上也渗出了汗珠,就微笑着没有给她,示意他自己一人就可以了,也不再与她说话。
她也不说什么,继续一个人到处看,刚才活动的高兴还没有完全消退,在公司里一般是不会有机会让她这么开心的,她优秀而又高傲的样子阻挡了许多人与她亲近的念头,有什么事情都是她吩咐别人去做。
充沛的体能使延森划起船来得心应手,看他划船很是娴熟,她就放心地坐到了一侧的船舷上,用手撩拨时时溅起的浪花。
回头看着认真划船的延森,觉得这个男同事蛮有趣的,也对人挺体贴的,虽然有时刺头了点,但还很有点幽默感,不像是那种怪模怪样的人呀。想到此处,她不由得摇了摇头,自己这是怎么了,老是想着这个人,不就是很普通的一个男同事么。
她又继续玩水,到了开心处,就把凉鞋给脱了下来,没穿袜子,就把小脚放进水里,用脚丫玩起水来。
☆、豪情满怀
延森看到她洁白的小脚泡在水里,还别出心裁地把一个脚趾染成了红色,与蓝蓝的湖水相映成辉,很是好看。看来今天她的心情也不错,不管什么时候,女孩子都是爱打扮自己的,只是枯燥的打工生活压抑了她们的天性。在公司里连口红都不敢涂得太明显,怕被人说不端庄,更别说是染红指甲了。
她玩得兴起,踢水的幅度越来越大,后来有水珠溅到延森的头发上,延森干脆吓她一下,说道:“喂,你注意一点,当心鱼儿咬你的脚丫子。”
这一说,还真把她吓了一跳,赶紧把脚拿了回来:“讨厌,你这人就会吓唬人,专门干这种煞风景的事。”扬起了拳头就想打到延森的身上,后来想了想没好意思,自己把手又悄悄收了回去。
虽是一副嗔怪的表情,却也没有真正着恼,也不是真正地生了延森的气。心下觉得这个人挺有意思的,自己怎么一直就没有注意公司里还有这么个人物。
不知不觉间,已经是日薄西山了,不过夏天要真正天黑还得好一段时间。大家伙都觉得很尽兴了,部长一声号令之下,就鸣金收兵,一起去把船靠岸停下了。
想不到并没有就此罢休,还有一项活动。
末了,余秋月要求大家把这次游园的感受即兴作诗,展现自己的感想和收获,延森真没想到还会有这么一手。
看大家都很是雀跃,想必都习惯了部长的作风,知道会有这么一出,都是心中早有准备,刚才就已经在悄悄酝酿,都觉得展示自己的机会来了。有的男同事可能还会想,这次说不定能看到延森这个新人的笑话了,想来大多男同事都有这个意思。
别说延森心里还真是没底,要说作诗,自己可不是强项。
一会大家都在争先恐后地朗诵自己的大作,唯恐落入人后。各种酸词鱼贯而来,虽然听起来有点幼稚,有的还有堆砌华丽词藻之嫌,但都能反映青年人的风华正茂之气,颇有些“指点江山,激扬文字”之感,听的让人凭添豪气,年轻人正该如此。
每个人演出结束之后,大家都是热烈鼓掌,表示欣赏。你如果亲身参加这种场合,一定会兴起那种“少年不识愁滋味”的感想,让人感叹年轻真好。'TXT小说下载:。。'
其他人朗诵过后是余秋月上场,只见她甩着她的飘肩秀发,即兴朗诵了一篇自己偶得的一首小诗,漂亮的脸蛋结合着满腹的激情,展示了一个青春美少女的风采。完成后更是掌声如雷,一个是确实不错,很能激发人的斗志,再一个如此美丽的女孩的表演,也该获得鼓励。那些心仪部长美丽的男同事更是谀词如潮。
延森也跟着大声叫好,都是年轻人,很容易受到鼓舞。只是心里有些忐忑,搜肠刮肚也想不出什么大作来。
部长下来之后,就只剩下延森一个人了,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了他,现在成为焦点可非他所愿也。余秋月道:“陆延森,该你了,我们都没有听过你写的诗作呢。”
她的眼光之中有些期待,看得延森心里有点发毛,刚才想好的两句歪词也跑到爪哇国去了。看延森有点发窘,个别男同事的眼里就很有点兴灾乐祸的意思。
不过,哑口无言,可不是延森的作风,不能取已所短呀,干脆把自己的强项拿出来。
“作势我可真是不会呀,从来没写过诗呀,要不我朗诵一篇古诗给大家听吧。”
立时就有人反对了:“不行,不行,大家都是念自己写的。”
听到大家如此说,延森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看延森有趣,余秋月发话了,说:“陆延森是第一次参加我们的活动,就网开一面吧,不过你朗诵的这首古诗可不能胡弄,一定要让大家感到满意才行。”
余秋月这么照顾延森,他不由得暗生感激,心里对她也不像以前那么抵触了。听到领导说了,大家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只嚷着让延森快开始,还是有人想看他的笑话。
“好吧,那我可就开始了。”延森于是大声地背诵起来。
“南昌故郡,洪都新府。星分翼轸,地接衡庐。襟三江而带湖,而引瓯越。物华天宝,龙光射牛斗之墟;人杰地灵,徐孺下陈蕃之榻……”
这是王勃的传世之篇《滕王阁序》,是延森最喜欢的一篇文章,早年延森就能记诵。刚开始还有些生疏,渐渐就进入了状态,全身心地浸入到了文章之中。
而在体内时时运动的气息也仿佛找到了一个渲泻的出口,于此时流动起来,使延森的朗诵更加铿锵有力,随着延森的声音运行。
事后据有的同事说,延森当时诵读时的状态让他们大受感动,只觉得仿佛天籁之音,当时的延森看起来简直是飘然出尘,许多人都着迷了,无论男女。
当延森读到“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渔舟唱晚,响穷彭蠡之滨;雁阵惊寒,声断衡阳之浦。”许多同学听到这两段熟悉的句子都不自觉得跟着延森大声朗诵,引得许多过往的游客都驻足不行,好奇在站在那儿看着。
而延森对这些一无所觉,只觉得一段段熟悉的句子在心中流淌,直如行云流水般地从嘴里飘出来。
延森读到最后的“滕王高阁临江渚,佩玉鸣鸾罢歌舞,画栋朝飞南浦云,珠帘暮卷西山雨。,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阁中帝子今何在?槛外长江空自流。”大家仿佛都呆住了,这千古传诵的诗篇朗朗诵来,想不到这么具有震憾力。
过了好半天,才有两声叫好声传了出来,其中一个女声是余秋月发出的,另有一个声音发自于不远处树下静坐的一位老者。
☆、一对璧人
又过了好一会儿,大家的叫好声才响了起来,也许是由于余秋月和老者两人掌声的提醒。
听到所有声音中自己一个女声率先响起而且声音响亮,余秋月的脸微微发红,悄悄低下了头,半天没好意思再说话。
这时最让延森好奇的不是眼前这些人,反而是那位树下端坐的长者。因为这叫好声虽说字面上是一样的,但让人听出的意思却是绝不相同。
这就跟听高雅的音乐会一样,去听的有些是附庸风雅者,有的人是所谓的暴发户,甚至连附庸风雅也谈不上,不过是人云亦云而已。
这叫好声中,有的是心生感动者如余秋月,而这位老人给延森的感受却是知音的感觉,不由得对他格外留心了。
只见这位长者独自一人,穿了一身白色的练功服盘膝坐在树下,练功服乃是长袖,虽然天气炎热,却仍是半点热意也没有,额头上不见丝毫汗珠。最奇的是他的眼前摆了一副围棋,似乎正在一个人复盘。真可谓是奇人也。
带着满腹好奇,延森丢下一帮同事们,走到了老者的对面,长身坐了下去,谦逊地说:“这位老人家请了,小子无礼,打扰了长者,实感惭愧。”
老人“呵呵”一笑,说:“年轻人别这么客气,我回到故土,已经很多年没听到过这么振聋发聩的声音了,真是雏凤清于老凤声呀,小伙子,好呀,好呀。”
听到老人谈吐高雅,延森再次仔细地端详着他,只见他的脑门上已经是一根头发也不见了,颌下也是一片光溜。眉毛倒是很长,已经全发白了,显得宝相尊严,使人油然而生敬意。延森赶忙谦逊道:“老人家太夸奖了,你这么说小子可不敢当呀。”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呀。”老人连声道,“小兄弟是哪个学校的,叫什么名字?”
他连忙说自己叫延森,已经毕业出来工作了,在青荇贸易公司做个小职员。
“噢,是小崔那个公司的,好孩子,好孩子。”老人说道。小崔,嘿,延森还是第一次听人家管自己公司的董事长叫小崔呢,好玩。
只听他道:“说起来你们这个小崔还是我的学生呢。”
原来老人是大学历史系的教授,今年已经60多岁了,三年前退休后回到了市里,现在赋闲在家。市里不少人都是他教过的学生,回家后无事可干,就自己出来转转,今天正巧一个人在此研究棋谱。听到延森朗诵的《滕王阁序》,十分入耳,不由得叫出声来,怕自己打扰了年轻人的雅兴,真是罪过。
听他如此说,延森赶紧应道:“您老太客气了吧,是小子打扰了您,老人家真是大隐隐于市呀!”
延森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自己对这位老者颇有敬畏之心,说话之下愈加的客气。
看到延森很是有礼貌,老人又跟延森攀谈起来,说是回来后甚是寂寞,好久没有见到可以深交之人了。言罢,就盯着延森仔细打量起来,连连点着头说:“你这孩子不一般呢,终非池中之物,你这位小友愿不愿意与老夫作个忘年之交?”
延森也摸不透老人这话是什么意思,就运用异能探测一下他心中所想。这一下不要紧,让延森更是大为吃惊。延森竟然不能发现他心中的念头,赶紧收起了自己的意念。
“小子正愿时时向你老人家请教呢。”延森谦恭地说。
看到延森与老者说了半天也不回去,同事们也都慢慢走了过来,当先的自然是余秋月余部长了。
余秋月也很惊奇,心道这个延森是怎么回事,怎么跟一位素不相识的老人说了这么久的话也不回来,莫非是怪人见面不成。
看到又过来一帮年轻人,老者也很高兴。看到余秋月的时候他愣了一下,又仔细打量了她半天。搞得余秋月很是莫名其妙,但是她也很有礼貌,站在那儿没说话,看延森对他很是尊重,也没有露出不悦之意。
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道:“小姑娘,你妈妈是不是姓李呀?”这下余秋月心中更是惊奇,这个老头真有意思,居然知道我妈姓什么,他不会是个算命的吧,也不会这么神吧。
出于礼貌,余秋月还是很乖巧地回答说:“是呀,我妈妈叫李彤,您认识我妈妈吗?”
闻听此言,老人又“呵呵”笑了起来:“我认识你妈妈的时候她还是个小女孩呢,我还认识你的大舅呢。说起来,我跟你外公当年还是同班同学呢,当时我们两个非常莫逆。”
老人叹了口气,非常的伤感:“想不到你外公他英年早逝,已经作古快二十年了,现在连他的外孙女也长这么大了。”
“原来你是我外公的好朋友呀,真是太失礼了,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呀?”她一派小女孩的天真,这余秋月有时还挺幼稚的。
“连你妈妈都好多年没见过我了,你大舅和你妈妈都还好吧?”老人一脸的慈详,让人不由得生出亲近之意。
秋月回答道:“他们都很好,劳您老挂念了,回家我一定告诉妈妈,让她去看您去。”
老者看到自己只与余秋月说话,怕是冷落了延森,老者仍是掩不住对延森的欣赏之意,回头对延森道:“怎么,你们两个是同事么,真是一对璧人呀。愿不愿意去我这个老头子家里作客呀?”
一番话说得他们都挺不好意思的,不由互相看了一眼,余秋月还用鼻子冲延森轻哼了声,延森也瞪了她一眼。然后都赶紧回头对老者说愿意,就是不敢打扰。
最后老人说道:“那就这么定了,明天你们要有时间的话,就来我家里坐坐吧,老头子是洒扫相迎呀,我家老太婆也是最喜欢孩子的。”
说罢,老者告诉延森他的家庭住址,他就住在公园附近。回头对他们一帮同事说道:“天也不早了,我该回去了,你们年轻人好好玩吧。”延森赶忙帮他收拾好东西,他夹上棋盘慢慢地走了,虽然60多岁的人了,但看不出一点龙钟之态。
同学们都很好奇,七嘴八舌问延森关于老人的一些事情,奇怪他怎么会这样就邀请延森去做客。男同事更能看得出来,对延森与余秋月一起去赴约,非常艳慕,有人心下颇有失落之意。延森当然也看出了男同事们脸上隐隐的不快,以为我愿意跟这冷冰冰的丫头一起么?延森心中暗忖。
余秋月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延森也不乐意去打探她心里在想什么。
不过,为了逃避同事的追问,延森就大声说道:“天不早了,走吧,我请大家去吃自助餐,怎么样?”
听说有免费的晚餐可以吃,同事们都欢呼起来,拥着延森向外走去,余秋月好像不是太情愿的样子,但看到大家都高兴,也只好跟着。
延森出钱大家吃饭自然气氛很热烈,不管男女同事都对延森夸奖有加,吃人的嘴短嘛。害得延森不断地把话头拉到部长身上去,她是女孩子,又是她给延森这个机会,自然不能太抢了人家的风头。她可是前呼后拥惯了的,看她吃得没意思,也没什么劲呀。
饭毕,大家分手,余秋月又问延森明天去不去,延森说当然去了,难得遇上知音。余秋月又问延森怎么走,延森想,咱是男的,自然得姿态高一点,说:“要不明天我去接上你?”
她思考了一下,说不用了,明天咱们在公司门口会面吧,到时一起去就行了。延森也不再说什么。
☆、半老徐娘(1)
延森到了家,却见到婉晴在家里等着他,见他回来,急急地问道:“森哥哥,你又去那儿疯去啦,也不带上我?”
延森一听,忍不住地笑,说道“说疯,那是专门用来形容女孩子的,哪有用到男孩子身上的呀?”
婉晴可不愿意,就说:“你就是疯,怎么啦,人家愿意说你疯你就是疯。”
“好好,那我承认自己是个疯子行了吧?”延森很无奈地说。婉晴缠了延森一会,听延森说是一帮同事去游园了,很是向往,问延森为什么不带她一起去。
延森就笑道:“人家都不让带家属的。”
气得她嘟着嘴,说森哥最坏了。不过仍旧缠着延森不放,撅着小嘴看着延森,害得延森不停说好话。
最后,延森说下次再出去一定带上她,好歹算是让她高兴起来了。
延森总算让这位大小姐满意了,一副惹火的小身材又围着延森,不断地说这说那,在眼前晃来晃去的,看得延森很是眼晕,只得又好好安抚了一顿,她这才带着娇羞去了。
第二天一早,延森到了公司门口,余秋月已经推着自行车,站在那儿等着延森了。一个宣传部长,居然和咱这样的下层员工一样骑自行车?延森的心中不禁充满了对她的好奇。心想,多实在的一个女孩子呀。
余秋月今天穿着一件粉红色的连衣裙,戴着一顶粉红色的小帽,肩上斜挎了一个淡黄色的小包,正在那儿东张西望。
延森远远地看见,冲她打了个招呼,看样子她今天心情还是不错的,高兴地推车向延森走来,说道:“咱们走吧,你记着地方了吧?”
这身鲜艳的着装,显得得她的脸儿很是嫩白,把身材也很好地衬托出来。
她微笑起来半个酒窝若隐若现,很是惹人喜爱。延森看不上她平时冷冰冰的模样,一点也不吸引人。也只有笑的时候才能觉得出来她长得很漂亮,细眉弯弯,衬得一双略有点眯的眼睛,透出说不出的可爱。
她到了延森面前的时候,还是带着微笑。延森想,不好太冷落了人家,就说地方我记着呢。她就应道:“那咱们走吧。”
延森回头看了一下她的车筐,奇怪道:“咦,你带的什么东西?”
余秋月回答说:“是我妈妈让我给温爷爷带了两盒茶叶,让我代她向老人家问好呢。听我妈妈说,这位温爷爷可是咱们附近市的历史界的泰斗呢。”
延森想,噢,我怎么没想到这点呢,第一次去拜访一位老前辈,应该带点东西的。原来老人还是历史界的泰斗,真想像不出。
延森回头跟她说:“我得先去买上点东西,要不太不好意思了。”
秋月说:“我一个人拿着礼物就行了,反正两个人是一起的。”
延森应道:“这怎么行?”拉上她去了一个烟酒专卖店。看了看不知道买什么好,问了下她的意见,余秋月说:“你实在想买就带上两瓶酒呗,老人一般都有点这种嗜好。”
☆、半老徐娘(2)
延森一听,有道理。看了一下,有一种叫五粮液的不错,六百多块一瓶,就要了两瓶,装好提着,心想,反正咱现在还有钱,这点小钱不算什么。
看着延森出手很是阔绰,余秋月有点惊奇,“延森,你很有钱么?”
延森淡淡一笑,说:“哪里,太夸奖我了,我的钱可都是自己业余时间辛苦赚来的,可不是伸手向家里要的。”
“真的,你还能自己炒更赚钱,你都干些什么?”这个娇娇女口气中对延森还挺佩服。
“没有啦,双休日有时间捣弄一下电脑,搞点配件赚个零花钱。”延森不愿意在她面前过多地说这样的事情。
她还穷追不舍,“原来你对电脑这么精通呀。这还叫零花钱,花起钱来这么大方,原来自己还做生意呀!想不到,咱们公司还有这样的男同事,真是了不起。”听起来对他很是佩服。
“余部长过奖了,穷人家的孩子嘛,要不花父母的钱多不好意思。”两人边一路骑着自行车,边说着话。
听延森这么说,余秋月有一小会儿没吭声,心中道,这个家伙真是与众不同,除了文笔不赖之外,还有点经济头脑。
不过听延森说话还是有点怪模怪样的,就低声反驳道:“我跟你说过我有名字的,你干嘛一口一个余部长的,听起来怪怪的。你再这个样子我不理你了。”
看延森没说话,又道:“女同事私底下都叫我秋月,你要不愿意,叫我余秋月好啦,就你老怪声怪气的,我又没惹着你。”
延森应声不迭,说:“知道了,下次记住,一定记住,尊敬的余秋月大部长。”
“你,你……”听延森还是叫了一声部长,余秋月的鼻子都快气歪了。干脆扭过头去不理他了。
这可不行,两人是一起去做客的,要是让人发现他们在斗气,可太没有礼貌了,延森试探性地小心翼翼地略带讨好地叫了声余秋月。
“叫人家干什么。”语气很是不善,不过,还好,有回声,看样还不是太生气,这就好。
余秋月应着叫声,还是有点生气,这个家伙真是气人,平时哪有男孩子对自己这样,跟他说话总是让人恼,一点也不会哄女孩子开心,真不该理他的。可是要说他是块木头吧,他还不是傻子,也知道来软的,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延森陪着笑说了几句话,余秋月也总算恢复了正常的样子。两人也已经按温老给他们留的地址找到了地方。
按他留的门牌号,到了门前。小别墅的模样,整栋楼一共只有三层,外观很是典雅,颇有气势的样子。延森心想,知名教授就是好,退休后也住这么好的地方。
门铃响后,一个清脆的妇人声传了出来:“来了,来了。”她热情地开了门,把他们让了进去,问道:“你们就是老温说的小陆和小余吧,快进来坐。”又回头道,“老温,快出来呀,看是不是你约的两位小朋友来了。”
两人看这位女士保养得非常好,大约有个四十多岁五十不到的样子,显得很是精神,但眼角也很明显地看出了岁月的痕迹,而且头发大部都白了。想不出她到底是什么人,他们两个也没敢乱称呼。
听到叫声,温老穿着一身唐装踱了出来,看到他们,很是高兴,“两个孩子来了,好呀,快坐吧。老太婆,快倒茶。”妇人应声去了。
延森好奇地道:“这位就是老师母么?”
☆、坦诚相告(1)
温老自然听出了延森话中之意,哈哈大笑道:“怎么,你们两个小家伙不相信?这就是老夫的结发妻子,怎么样,年轻吧?好多老头都羡慕我羡慕得不得了呢!”言下很是得意。
“这死老头子,都这么大一把年纪了,还跟小孩子们胡说八道的。你们别听他乱嚼舌头。”听老头这么说,师母回头啐了他一声,又转身跟延森和秋月道:“这老家伙就爱乱说,我老太婆也是快六十岁的人了。你们两个可得叫奶奶。”
“刚才我没敢叫您,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怕叫错了。”延森和秋月齐声道,两人还真是齐心。
“看看,我说的没错吧,我这个老太婆就是显年轻,小孩子是不说假话的,要不怎么没人恭维我说长得年轻呀?”温老仍是不放过他的老伴,老太太自是回嘴相驳。
看着相濡以沫的老两口,延森和余秋月不由得都笑了,所谓少年夫妻老来伴,这二老真是人间佳偶呀。
看着他们在笑,老太太又对老头道:“你看你看,年轻人笑话你了吧,这么为老不尊的,不跟你说了,我去准备午饭了。”说着,把沏好的茶放在桌子上,走到里屋去了。
看着他们提着礼物,老人道:“你们这两个孩子毛病还挺多的,给我看看都是什么?”把东西打开后放在桌子上,边念叨着,极品银毫、五粮液,好茶,好酒呀,都是我这个老头子喜欢的。
“真不错呀,带的礼物都是我老人家喜欢的,花了你们爸妈不少钱吧?我收下了,我就爱这杯中物,酒和茶都是我之所爱,只是我老头子是很有节制的。下次记住再来玩时千万不要带什么东西了,你们年轻人陪我们老两口说个话,别嫌我们年龄大了,爱唠叨,我们就高兴得不得了了。”
这温老还真是性情中人,没有一点矫揉造作,这番坦率让延森心折,与他心中固有的原则不谋而合。
余秋月也是个大气的姑娘,听老人这么一说,不禁莞尔,一笑,暗中一吐舌头。幸亏这位老人家没有怪自己,要不多难受,年轻人又不会推来推去的,不由对老人的长者风范很是心仪。
谈话就在这和谐的气氛中开始,老人问延森一些他们工作上的事情,又与秋月说了些过去与她的长辈的事情。过了会儿,他说道:“你们去我的书房看看,有没有你们喜欢的东西。”说着,带他们过去。
哇,好多书呀,简直是个小图书馆了,延森和余秋月都看得有点眼花缭乱。老人让他们随便看看,又向他们展示了他的一些珍藏品,把一些珍藏的书法牌贴拿给他们看。延森是非常喜欢这些,与老人一起评论,谈些自己的心得。而秋月就对这些古董之类的东西不太感兴趣,看他们两人聊得非常起劲,就很知趣地说:“你们先说着吧,我去帮老师母干活去。”说完,走出了书房。
☆、坦诚相告(2)
秋月出去后,老人又与延森谈了会书法,然后从书架上抽出了一本关于易经研究的书递与延森,说:“小伙子看过这类的书没有?”这样的东西自然是延森平时所没有接触的,他就拿着书给延森讲解其中的精妙之处。
聊着聊着,就说到延森身上了,老人收起谈笑,正色道:“延森呀,你是不是自小修习过气功?”
延森心中一怔,赶忙回道:“没有呀,从来没有人教过我这个,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他的心中隐隐地感到有些什么事情要发生。
温老仰头向前,静思了一会,暗道,这就奇了,再对延森说:“那你是不是曾经遇过一些什么奇异的事情呢?”
延森有点头晕的感觉,这个老人感受到了什么呢,怎么会对自己这么感兴趣?但有种隐藏在心底的感觉,让延森认为这位老人家十分值得他依赖,也许他能告诉自己一些什么。
延森咬了咬牙,痛下决心,告诉他吧,说不定也能因此解开自己心中的谜团呢。就一五一十地把自己受雷击后发生的事情,大略地向温老讲述了一下,自己如何能做梦梦到未来之事,如何有一种奇怪的气息在体内运行,以及如何能进入别人的内心世界,看到别人的想法。当然,具体的事情延森没有全部说出来,因为这些并不是重要的,而且时间也不允许。
老人边听边点头,怪不得第一次看到这个少年,就感觉有些他有些与众不同之处。这个少年人看似平凡,但眼中精光内敛,浑身上下透出一种说不出的魅力,仔细看上去则有种莫名的吸引力。自己当时就有些奇怪,今年六十多岁了,平生阅人无数,如今已很少有人能如此引起自己的注意。在他朗诵那篇《滕王阁序》时,更是给了自己非常强烈的震憾,他知道,没有修习过内功的人是不会那么有底气,而且朗诵起来如此地动人心魄。听着听着,他的心里也渐渐有了点头绪。
“孩子,难得你这么信任我,有件事情我得跟你说一下,你这一回无意间有了一种旁人无缘得到的奇遇,也算是你的福分了。不过,这其中有一个巨大的缺陷。”
温老静下心,慢慢给延森讲述其中的原由。原来他本人是精于某种功法的,可称作是气功,也可以说是内功。首先他由自己的身上说开去,当年上大学读书的时候,正赶上了□□年代。当时很少有人用心在读书学习上,而他则恰好是其中用心读书的人之一。许多人忙着抓着老师批斗,把学业都耽搁了。
在这场□□之中,许多才华横溢的师长不堪凌辱,或被折磨而死,或自杀身亡。而有一位导师则坦然处之,而且坚持对少数好学上进的同学进行辅导。当年的温老恰是他的得意弟子,在这艰苦的学习岁月中,他不仅学到丰富的知识,而且还从导师那里学到了一种修身养性,强身健体的功法,在随后的岁月中,他因此受用无穷。
说他的老师当年讲这种功法,自年幼时修习是最好的,而成年后则差一些了,此法修习不难,但大成则不易。对灵性的要求非常高,一般人学来也就像练习太极拳一样,好处当然是有的。
☆、百川归海(1)
温老是导师他教习的几个人中最具有悟性的,所以修为也更高一些。导师在去世前把功法的要诀大都传给了他,告诉他一定要择人而教,悟性差的人修习起来收效甚微。最好的就是有那种开了智域的人,修习起来能够做到事半功倍。他这几年退休后,闲来无事,就时常把前人传下来的功法仔细地研究。
他又对延森讲道:“根据我的观察和你所言,我看你应该是已经打开了智域。现在正是身处宝山之中,而不知如何利用呀。如果你能够学习此种功法,想必能够水到渠成,最后至大成也说不定。”
延森听得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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