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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魅影三-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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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说的没错,一模一样,颜色和大小,完全一样。”

“你提到佛珠的时候,一清住持的反应如何呢?”

“一清住持的心里素质非常好,他说话不紧不慢,声音不大不小,回答问题的时候不急不躁,从容镇定,他的表情和眼神也没有太大的起伏变化,所以,很难捕捉到他脸上和眼睛里面的信息,他走进禅房的时候是什么样,走出禅房的时候还是什么样。”

下面是严小格和静悟的谈话记录:

“三里寨缪志文的案子,你知道吗?”

“有所耳闻。”

“听你的口音,好像是本地人。”

“石鼓寨人。”

“就是智觉寺前面的石鼓寨吗?”

“是。”

“你父亲是?”

“田大帮。”

“你母亲叫什么名字?”

“齐烟翠。”

“你是多大年纪到智觉寺出家的呢?”

“二十一岁。”

“你为什么要到智觉寺出家?”

“一言难尽。”

“请你跟我说说。”

“阿弥陀佛。”

这大概就是僧人说话的特点,在暂时找不到合适的词的时候,就用“阿弥陀佛”来对付一下。你还不能说他答非所问,因为这句佛门真言里面似乎涵盖了所有的答应。

大家有没有注意到,到目前为止,静悟每次的回答都没有超过四个字。语言精练到如此程度,还真需要一点文字和思维上的功夫。

“请你跟我说说。”

“不堪回首。”

在佛门中,静悟的文化有了不小的长进,他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很精到。

“我很想知道你出家的原因。”

“往事如烟。”

静悟的意思大概是,往事已经成为昨日的烟云,还提它做什么呢?

“你今年多大年纪?”严小格换一种问法。

“三十二。”

“二十一岁出家,二十一岁,正是一个人开始真正展望未来的年龄,你却在这时候出家,一定是遭遇到什么事情。”

“我爹去世——家里生活——没了支柱。”静悟即使说长话,也要把句子段成四字一节。

“家里的生活没了支柱,不是还有其他亲人吗?”

“他们都——疏远我们。”

“你指的是你父亲的家人吗?”

“是的。”

静悟说的是事实。

“他们为什么要疏远你们母子呢?”

“不知道。”

“你出家还有其它原因吗?”

“我娘——精神上——收到刺激,她——经常发病。”

“什么病?”

“疯疯癫癫。我的童年——是在——恐惧中——度过的。”

“没有找医生看吗?”

“看了,但看不好。”

“还有其它原因吗?”

“没有了。”

“据我们所知,你和张翠珍相好过,有没有这回事情呢?”

“我们——只是在——一起长大,长大后——一起念书,只此而已。”

静悟是想撇清自己和“11,7谋杀案”之间的关系。

“我们听说你和张翠珍曾经私定过终身,你的母亲齐烟翠曾经请三里寨的甄先生到翠珍家提过亲。”

“这——我不知道,大概是——我娘——看我们——在一起——长大,所以,才请——甄先生——出面提亲。”

第二百零二章 从容应对

“据我们所知,张翠珍嫁给缪智文之后不久,你就到智觉寺出家了。由此可看出你出家和张翠珍的出嫁是有非常密切的关系的。”

“纯属巧合。”

大家应该能看出来,严小格和卞一鸣一样,所有的问题都是试探性的,这是李云帆提出的基本原则,不必穷根究底。现在还不是摊牌的时候。

“你母亲齐烟翠已经被捕,这——你知道吗?”

“静悟——早已是——佛门中人,尘世的事情,也早已了结。”

很显然,静悟是知道的。

有些事情不是谁想了结就能了结的。

“你难道就不想知道我们为什么要抓捕你母亲吗?”

“知之——为不知,不知——为知之,静悟尘缘已了,二目皆空,心无旁骛。”

静悟在智觉寺还真学了不少的东西,上面这句话的前半句,比“阿弥陀佛”要高深多了。我们在文学作品中看到的得道高僧,说的都是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既然是听不懂的话,那就一定是非常高深的话,世人大都是这么想的。笔者则不以为然,真正高深的东西肯定不在佛门以内,在红尘之中,人们要应对的东西太多了,为名为利,感情纠葛,利益纷争,哪一样不让人绞尽脑汁、劳心费神?佛门之中,僧人们所面对的只有泥塑的菩萨,敲敲木鱼,念念经文,无须动一点脑筋,一日三餐少不了一粒米和一口汤。有些人之所以出家,就是不想应对红尘中那些纷纷扰扰的事情,时下流行一句话,叫什么问道某某山,实际上,真正的道在佛门之外,而不在佛门之内。如今的佛门在改革开放的浪潮的影响下,铜臭味越来越浓,所以,仅有的一点道所剩不多了。

“静悟,你难道就没有怀疑过你父亲的死有问题吗?”

“我爹过世,我很小——尚未成年。”

“我们怀疑你父亲是被人谋杀而死的。”

“我爹——已经死了——二十几年。”

“今天早上,我们对田大帮进行了开关验尸。”

“开棺验尸?”

“对。这件事情,你难道没有听说吗?”

“没有,今天一天——我都呆在——寺院里。”

“可我们从棺材里面挖出的却是一个六十几岁的老人的头盖骨。”

“这是何故?”

“有人在我们之前,将田大帮的头盖骨换掉了。此人就是杀害你父亲的凶手。”

“我爹——已经死了——二十几年,只剩下——一堆白骨,你们——能查出——所以然来吗?凶手——为什么——要将——我爹的——头盖骨——换掉呢?”

“我们怀疑你父亲的头盖骨中有一根棺材钉。”

“棺材钉?”

“对,你的头盖骨里面一定有东西,否则,凶手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地换掉你父亲的头盖骨呢?你父亲并非死于饥饿,当年,给你父亲擦身体,换衣服的人说你父亲的肚子里面有食物,这说明你母亲没有说实话。”

“你是不是——想说,我娘——也是——凶手之一啰。”

第二百零三章 动草惊蛇

“是这样。所以,我们认为,你到智觉寺出家当和尚,可能还有其它的原因。”

“阿弥陀佛。”

“我们听说智觉寺的送子观音非常灵验,你怎么看?”

“信则灵,不信则不灵。”

“邢家村,你知道吗?”

“我是——本地人,自然知道。”

“那么,邢惠开,你认识吗?”

“我——二十一岁——出家,即使——以前认识,也早忘了。”

“我们在调查缪智文的案子的时候,意外发现另外一起案子,邢家村的乡亲们反映邢惠开的男人张有贵的死因不明,开棺验尸的结果证明了乡亲们的怀疑,我们在张有贵天灵盖下面发现了一根棺材钉。”

“阿弥陀佛。”

如果是普通人,老是把“阿弥陀佛”挂在舌头尖上,那一定会成为笑话,但如果出自于僧人之后,那就也不一样了。

“巧合的是,张翠珍的男人缪智文也是死于这种凶器。”

“阿弥陀佛。”

佛祖真是一个了不起的智者,他老人家发明了这么一句涵盖天道、包容人理的至理名言,让弟子们省去了多少唾沫星啊!

“我们怀疑你的父亲田大帮也死于这种凶器。”

“出家之人,尘世之事,静悟——早就——心如止水。”

“静悟师傅此言差矣,佛门如果真的断了与尘世的关系,香火早就熄灭了,佛门念的是自己的经,但管的却是尘世间的事情,要不然,供奉在庙堂里面的这些大大小小的菩萨不就成了摆设——沉了吃闲饭的人了吗?再说了,尘世之事,不是谁想断就能断的了的。”

“阿弥陀佛。”

“我说的并不是虚言妄语,我刚才提到的两个女人,张翠珍和邢惠开,包括你的母亲齐烟翠,她们似乎都和智觉寺——和智觉寺的僧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邢惠开的男人没有生育能力,她到智觉寺拜过观音以后,就有了孩子,你父亲被石头砸坏腰椎以后,瘫痪在床,也失去了生育的能力,可你母亲到智觉寺拜过观音以后,生下了你,那张翠珍虽然没有孩子,但她经常坳智觉寺来烧香拜佛。”

“阿弥陀佛。”

“就在我们开始怀疑邢惠开,并试图通过她找到杀害张有贵的凶手的时候,凶手杀人灭口,并将邢会惠开的尸体藏在了房村墓地的一座新坟里面。遗憾的是,凶手不能掐断所有的线索,你的母亲在我们的手上,还有张翠珍,她也在我们的掌控之中,两张嘴,即使是钢牙铁齿,我们也能撬开一条缝来。”

“阿弥陀佛。”

“今天,我们在你母亲的房间里面搜到了两样东西。”

“什么东西?”

“一条智觉寺的僧人穿的裤衩,还有一颗佛珠,是紫檀木做的佛珠,在你母亲的屋子里面出现僧人的物品,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阿弥陀佛。”

“我们在检查邢惠开的尸体的时候,在她的体内发现并提取了男人的精液,经过化验,血型是a型,所以,只要假以时日,我们就一定能找到杀害张有贵的凶手,找到杀黑张有贵的凶手,也就找到了杀害缪智文的凶手。”

第二百零四章 郑峰突至

“听了你这段话以后,静悟有什么反应呢?”李云帆问。

“他说了一句‘阿弥陀佛’。”

一句“阿弥陀佛”遮掩了很多东西。西班牙斗牛士的手中有一个红布,和尚的口中有一句“阿弥陀佛”。

“严小格,你对静悟的总体印象这么样?”

“和卞一鸣对一清住持的印象差不多,两个人的性格也差不多,是属于那种不温不火,不紧不慢的性格,控制情绪的能力比较强,所以,情绪的变化起伏不大。他应该能从我的问题里面听出一些东西来,至少是能感觉到我们已经开始怀疑他,但他一点都不恼。只想撇清,不做任何辩解。”

“对,我对一清住持也有这样的感觉。”卞一鸣道。

“从这一点上看,静悟很像一清住持。”严小格道。

“古其山特别强调,只要我们看看静悟和一清住持的长相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有对这两个人进行认真仔细的比对。”王萍道。

“我们进智觉寺的第一天晚上,静悟和一清住持倒是在一起。”严小格道。

“当时,我们不可能往这方面想。”王萍道。

“今天晚上,我去拜访一清住持,静悟作为贴身侍僧,他一定会端茶送水。”李云帆道。

吃过晚饭之后,李云帆一行走小路从智觉寺的后面进入寺院。

左子健的房间里面亮着灯。

王萍推开禅房的门,里面坐着五个人。

卞一鸣冲进禅房:“郑局长,您怎么来了?”

五个人当中,除了左子健、谭晓飞、毛书记,另外两个人就是郑峰和开锁专家老侯同志。

李云帆则握住了老侯的手,使劲地摇了几下:“老侯,我们遇到了难题,所以,不得不惊动您了。”

“一放下电话,我们就赶到南山来了。”

“郑峰,你们早到了吗?”李云帆握住郑峰的手。

“我们刚坐下一两分钟。情况,我们已经听谭科长说了。”

“没有想到你亲自过来。”

“这几天,我心里面痒痒的,好不容易逮着了这么一个机会。”

“太——。”

李云帆突然停下来,门外站着一个人,手里面端着一个茶盘,不用说,大家就知道是静悟师傅了。

静悟欠身走进禅房,将五杯茶放在茶几上,然后慢慢退出禅房。

李云帆突然想起了什么:“静悟师傅,一清住持现在何处?”

“一清住持——在——西院禅房。”静悟不紧不慢道。

“这位是地区公安局的郑局长,他想去拜访一下一清住持,你先去通报一下,我们一会就过去拜访他。”

“静悟告退。”

静悟慢慢退出禅房,案后又慢慢消失在黑暗之中。

今天晚上,如果李云帆去拜访一清住持,显得有些唐突。今天下午,卞一鸣刚找一清住持谈过话,关键是李云帆也已经和一清住持照过面。现在,郑峰来了,拜访一清住持就名正言顺了。

“郑峰,我们现在就去拜访一清住持,卞一鸣。王萍,毛书记,你们也去;老侯,谭晓飞,过一会,你们就可以动手了。”李云帆道。

“谭科长,一定要安排两个人守住两个楼梯口。”卞一鸣道。

第二百零五章 门中有门

“知道了。”

“左子健,你把头盖骨拿出来。”李云帆一边说,一边从皮包里面掏出一个纸包,打开来,从纸包里面拿出一颗牙齿。

左子健从另一个皮包里面拿出一个塑料袋,打开袋口,里面是一个牛皮纸袋,在打开袋口,然后用双手从牛皮纸袋里面拿出一个头盖骨,最后将头盖骨正面朝上放在茶几上。

李云帆将牙齿试着放进牙床右侧那个唯一的豁口之中。

“正合适。”王萍道。

“刚好能放进去,牙齿的大小、颜色和死者牙床上其它牙齿一模一样。”严小格道。

“李局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情?”谭晓飞对后来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我们在莫非发现牙齿的那座舍利塔里面发现了一具少了头盖骨的骸骨,这个头盖骨就是那座舍利塔的主人的头盖骨,他的法号叫明空,死的时候,是六十五岁,和我们的判断完全吻合。”李云帆道。

“这颗牙齿,一定是凶手将头盖骨从舍利塔中拿出来的时候掉在塔基上的。”王萍道。

“这真是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啊!”毛书记道。

李云帆用手捏住一颗牙齿晃了晃,竟然能晃动,李云帆又用力拔了一下,牙齿竟然被拔下来了。

“走,我们去会会这个一清住持。”郑峰站起身,

李云帆一行五人,走出北院,去了西院。

下面,我们来说说谭科长和老侯这一路的情况。

谭晓飞将严小格和左子健安排在东耳房——南北两个楼梯口蹲侯,虽然寺中僧人已经休息,也不会有人到藏经楼上去,但谨慎一点总不是坏事。

谭晓飞和老侯从北边的楼梯口上了藏经楼。

夜很黑,深山里的夜更黑,深山古刹里面的也尤其黑,整个藏经楼,包括整个寺院都笼罩在黑暗之中。

两个人走到藏经楼的大门跟前。

门上有一把大铜锁。

老侯用手在铜锁上摸了摸,然后从口袋里面掏出一根钢丝,钢丝的前端成回字形。

老侯将钢丝伸进铜锁的锁眼里面。

谭晓飞听到了钢丝的头部和锁芯接触的声音。

十几秒钟以后,老侯将钢丝轻轻向前一推,咔嚓一声,锁开了。

老侯将门轻轻推开一条缝,两个人依次进入藏经楼,然后又将门轻轻关上,寺中的僧人还没有上床睡觉,千万不能弄出声响来。

两个人蹲下身体,谭晓飞打开手电筒,先要熟悉一下环境。

在藏经楼的中间部位是一个六边形的中厅,在中厅的周围,分布着六个房间,六个房间就是六扇门。

两个人半蹲着挪到最近的一扇门下,门上也有一把铜锁,这也就是说,每扇门上都有一把锁。

智觉寺的藏经楼果然不同凡响。

老侯用手电筒的光在每一把通缩上都照了照,他发现这些铜锁挂在门鼻子上的体位不尽相同,有的锁是从上往下挂的,所以锁眼在下面,有些锁是从下往上挂的,所以锁眼在上面。一般人是不会注意到这一点的,一清住持为什么要这样呢?他是怕别人进入藏经楼,所以在挂锁的时候,做了特别的处理。

第二百零六章 圣物舍利

屋子里面一定有非常珍贵——或者非常重要的东西。

老侯打开左侧——大门左侧第一把门锁,然后将铜锁按照原来的体位摆放在门左侧的墙角处——这样处理,待会儿锁门的时候,就知道怎么挂锁了。

房间里面的面积不大,只有七八平方的样子,迎面的墙上镶嵌着一个佛龛,佛龛高约一点八米左右,宽约一米左右,佛龛里面矗立着一个木塔——木炭摆放在佛龛正中的位置,木塔右边摞着一个小木匣子;木塔的左边摆放着一个木鱼和一个木槌。

谭晓飞打开木匣子,里面有一块黄颜色的锦缎,揭开锦缎,下面是一串佛珠。

在佛龛的两边放着几个大大小小的海棠色木箱。

谭晓飞一一打开木箱,木箱里面放着僧人穿的衣服,谭晓飞拎起一件,原来是一件退了色的袈裟,打开箱盖的时候,两个人就闻到了一种陈腐的气味,这种气味是从衣服上散发出来的。

其中一个木箱里面放着十几本经书。

谭晓飞和老侯仔细检查了所有的木箱——从上面检查到下面,除了僧人的衣服和经书以外,什么东西都没有。

两个人走到木塔跟前——两个人同时们闻到了一种紫檀木的香味,木塔应该是用紫檀木加工而成的。

塔身高一点二米左右,共有九层,在最上面一层有两扇门,门高十公分左右,宽公分的样子。

谭晓飞拉开两扇小门,老侯用手电筒往小门里面照了照。

小门里面好像有一个木盒子。

谭晓飞将手伸进小门,将木盒慢慢拿出小门。

所谓木盒子,其实是一个微型的棺椁,棺椁长九公分左右,宽五公分左右,前部高约六公分,后半部高曰四点五公分。

棺椁虽然很小,但造型和普通的棺材别无二致,既有棺体,又有棺盖。

棺盖一拿就掀起来了。

棺椁里面有一个锦缎小包,谭晓飞打开锦缎小包。

“这是什么?”老侯道。

谭晓飞用手电筒的光仔细照了一会,然后道:“老侯,这东西很像一根手指——只是手指的一节。”

两个人还闻了了一种轻微腐臭的味道。

“这难道就是人们所说的佛指舍利吗?”老侯道。

“有这钟说法吗?”

“有,我在一本书上见过。”

“难道就不怕腐烂发臭吗?”

“这已经不再是肉身。”

“不再是肉身,那是什么?”

“是得道的高僧坐化后留下来的结晶体。佛家把它当做圣物。”

“人经过火化,不就成为一堆灰烬了吗?”

“不是这么回事,书上说,得道的高僧,一辈子保持童子之身,将七情六欲全部从上剥离出去,一辈子不沾荤腥,不近女色,经常用香汤沐浴,精华和元气一直保存在体内,圆寂坐化的时候,身上的精华和元气就能凝结成晶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舍利子。”

两个检查了六间屋子里面的东西,除了装衣服和经书的木箱之外,都有一个用紫檀木加工而成峰木塔,木塔也都是九层。

第二百零七章 塔下机关

第九层上也都有一个用紫檀木加工而成的棺椁,棺椁里面都是舍利,不同的是,每一个棺椁里面的舍利子都不一样,有的是牙齿,有的是头骨,有的成方形,有的是球体,虽然个个都有一些气味,但个个都晶莹剔透。

从两个人看到的情况来看,一清住持好像并没有撒谎,藏经楼里面存放的确实是历代住持的舍利子和曾经穿过的衣服,用过的法器,看过的经书。

两个人检查过六间屋子里面以后,开始寻找楼阁的通道,奇怪的是,在藏经楼里面,除了六间屋子以外,没有进入楼阁的通道。

“谭科长,也许只是一个楼阁,一般建筑物的楼阁都是没有通道的。”

“不对。”

“怎么不对?”

“老侯,如果您看到藏经楼上的楼阁,你也不会认为只是一个楼阁,根据它的高度和大小判断,那一定是一个比较大的空间,这么大的楼阁,我还是第一次见识。”

“可是,我们都找过了,确实没有进入楼阁的通道。”

“老侯,通道会不会在六间屋子里面——会不会在其中的一间。”

“通道的入口会不会在佛龛的后面呢?”

“完全有这种可能,佛龛的大小和门的大小差不多,今天下午,李局长他们在一清住持禅房的佛龛下面发现了一条连接内院禅房和塔林的密道。”

于是,两个人又对六个佛龛进行了认真仔细的检查。

木塔是固定在佛龛里面的——木塔和佛龛已经成为一个整体。

老侯拿着手电筒,两个人认真仔细地检查了佛龛上下左右和所有的角落,只要是手能伸进去的地方,一个都不放过,只要是手能抓住的地方,两个人都逆时针——或者顺时针地拧几下。两个人在六个佛龛里面摸索了将近半个小时,但仍然没有找到进入楼阁的通道。

谭晓飞看了看手表,是将是八点二十五分,这也就是说,两个人在藏经楼上耽搁了将近一个半小时。郑峰等人的拜访是不可能无休止地进行下去的。

“老侯,木塔里面会不会有名堂呢?”

“木塔我们先前已经检查过了。”老侯道,“也许我们刚才检查的比较粗糙,那我们再仔细检查一下。”

“行,如果再找不到进入楼阁的通道,我们就撤。”

于是,两个人又对六座木塔进行了第二次检查。

谭晓飞先抱着木塔,按顺时针和逆时针旋转,但木塔纹丝不动,老侯将手伸到木塔下面——就是塔基下面,在塔基的下面和佛龛的底部之间,有一个五六公分宽的空隙,这个空隙正好能伸进去一只手,手伸直了——水平放置,才能伸进去。

谭晓飞将手伸进最后一座塔的塔基下之后,他摸到了两三公分高的的圆柱——其它五座木塔里面也有这样的圆柱。

谭晓飞按顺时针方向拧了拧,圆柱没有动弹,又按逆时针方向拧了拧,圆柱竟然动了,与此同时,两个人还听见了“嘎吱嘎吱”的声音——这应该是轴承转动的声音。

第二百零八章 瞠目结舌

一分钟以后,木塔开始向佛龛的左侧移动,佛龛的宽度有一米左右的样子,笔者再强调一次:木塔原来是在佛龛的中间的。

两个人马上就意识到,楼阁的通道应孩就在这座佛龛里面。

谭晓飞已经满头大汗,由于圆柱只有两三公分高,在一个非常狭小的空间里面,手指是无法正常用力的。

木塔突然停止了移动,因为谭晓飞的手指的力量已经用完了。

“谭科长,你歇歇,我来试试。”老侯道。

谭晓飞拿出右手。

老侯将右手伸到了塔基下面。

木塔继续向左移动,还是老侯的手劲大,木塔移动的速递明显加快,与此同时,佛龛后面的木板也开始向内移动,一条由窄变宽的黑色缝隙呈现在两个人的眼前。

谭晓飞用手电筒朝黑暗的缝隙里面照了照:“老侯,楼梯!”谭晓飞极力控制住自己兴奋的情绪,“佛龛的后面有楼梯。”

老侯也看见了,随着缝隙的逐渐变宽,一个拾级而上的楼梯非常清晰地摆在两个人的面前。

佛龛的后面果真是一扇门,门的宽度在八十公分左右。

谭晓飞在前,老侯在后,两个人上了佛龛,走进入口。

每一级楼梯的长度在八十公分左右,高度在二十公分上下。

楼梯呈螺旋形上升。

一两分钟以后,楼梯走到了尽头。

两个人关掉了手电筒,我们都知道,藏经楼上面的楼阁是整个智觉寺的最高点,如果僧人看到楼阁上的灯光,一定会有所警觉,现在是八点多钟,寺中的僧人还没有就寝。

两个人在黑暗中蹲了一分多钟。

两个环顾四周,他们想看看楼阁上有没有窗户,白天,人站在寺院之中,是看不到窗户的。

在一分多钟的时间里面,两个人没有看到一点亮光,这说明楼阁上确实没有窗户。

于是,老侯打开了手电筒。

在手电筒打开的一刹那间,两个人同时惊呆了。

呈现在两个人眼前的是一张张大小不一的画像,画像是贴在墙上的——四面墙上,全部是画,让两个人瞠目结舌,莫名惊诧的是画像上的内容,如果有人去过印度——或者知道印度的性庙,那么,他马上就明白谭晓飞和老侯为什么瞠目结舌,莫名惊诧了。

画像上全是男女在一起的内容,不同的姿势,不同的体位。

所不同的是,在印度性庙的雕塑中,除了人与人在一起,还有人与动物在一起,而谭晓飞和老侯所看到的全是人与人在一起。

了解佛教的人都知道,佛教起源于印度,性在佛教发轫初期,是不可或缺的内容之一。传到中国以后,性的内容被舍去了,于是,主张欢愉的佛教变成了禁欲的佛教,受中国文化传统的影响,一些东西被接受了,一些东西则被摒弃了。实际上,一些被摒弃的东西,也只是在形式上摒弃了,我们都知道,禁欲是有违人性的,他存在于我们的基因里面,也是人类不断繁衍,不断延续的根本保证,所以,禁欲是对人类的一种反动。

第二百零九章 别有洞天

“老侯,这些画如果是后来贴到墙上去的话,那么,原来的墙上应该有东西。”谭晓飞道,“这么大一个空间,上面还有天花板,应该有它特定的作用。”

“我看这些画贴上去的时间不会很长,如果原来就有的话,纸的颜色不应该是这个样子。”老侯道。他一边说,一边走到一幅画像跟前,试着将画像的一角从墙上揭起来。

画像的一角果然被揭了起来,面积大概在四分之一平方米左右。

谭晓飞用手电筒照了照画像后面的墙,墙是一块完整的石头。

“谭科长,上面有字。”老侯将眼睛凑了上去,他想看看是什么字。

谭晓飞将手电筒的光斜射在石墙上。

两个人同时看见了石墙上的字:“菩提”,“明镜台”。

字是竖着——从右向左写的。一共有两行。第一行是“菩提”,第二行是“明镜台”。

“老侯,石墙上应该是经文,很显然,这些画像是后来贴上去的。”谭晓飞一边说,一边用手在画像上摸了摸,然后用手电筒的光照了照自己的手,手上竟然没有灰尘,这说明一清住持经常到这里来欣赏这些画。

离开楼阁之前,谭晓飞在画像的背面吐了一些唾液,然后将画像重新贴到石墙上去了。现在还不能让一清住持发现有人来过藏经楼。

两个人将佛龛和木塔恢复原样。

然后将六把铜锁按原来的样子挂到门鼻子上。

最后,两个人走出藏经楼,锁上铜锁。

两个人走到楼梯口的时候,严晓格和左子健从黑暗中走了过来。

“你们俩怎么耽搁到现在啊?”左子健问。

“你们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严小格问。

“走,回禅房再说。”谭晓飞小声道。

“郑局长他们还在一清住持的禅房里面吗?”老侯道。

“肯定还在那儿。”左子健道,“这样吧!你们先回禅房,我去喊郑局长他们——他们的谈话该结束了。”

左子健朝西院走去,谭晓飞、老侯和严晓格朝北院走去。

三个人在内院禅房坐了五六分钟的样子,郑峰等人便回来了。

“李局长,藏经楼上面果然有名堂。”谭晓飞道。

“等一下,王萍,你到佛龛跟前去听听,这时候,一清住持很可能就蹲在佛龛的后面。”

“谭科长,你说,什么情况?”郑局长道,“声音越低越好。”

王萍走到佛龛的跟前,将耳朵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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