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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解密的诡异档案-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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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都不知怎么说你们才好!一件小事,都办成这样。既违背我们道会里的人轻易不杀生的准则,又容易惹起警察的注意。”龙门仁本想发火,但一想到他们是因为陈洁萍而失手的,无名之火就莫明地发不起来。
他半垂着头,深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摆了摆。“算了,也别说是谁的过错诸如此类的废话了。我只想弄清楚一点就是,你们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和痕迹?按我原来的设想,陈洁萍这种情况,我们是要在此住上三几个月的……”
“应该没有留下什么痕迹。临走前我还打扫了一下现场的,没出差错的话,不会有什么蛛丝马迹被他们找到的。”
“那么,谁能告诉我,那个死者的具体情况?特别是临死时做了什么?”
李立用手搔着自己的太阳穴,在大厅里慢慢兜着圈子,回忆道:“应该也没有什么吧?当时,我在找药品的时候,是和他对过话。但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说话来的。无非是告诉他碰上他是他自己倒霉,我本来并不打算杀他的……”
“那他有什么反应?”听到李立这样子说,龙门仁立刻倒吸了一口气,他能感觉到杀人现场的凄怆,死者知道自己的死期来临时的激动、挣扎和反抗。
“没有什么反应,死者只顾着喘气。可能伤得太重了,当他听到自己快要死的说话,也没力气作出反应了。”
“什么?什么反应也没有?你不是说第一次对他击打后,他还能和你对话的吗?既然仍然能够对话,他怎么可能知道自己死期将至,反而没有激动的反应?只要用脑想想,也不符合情理呀!天呀……”
龙门仁说到这里不说了。照这样子分析下去,李立所杀的人一定是个难缠的家伙!他在自己死前能够如此冷静,一定会做出暗示留给活人。如果他死前大吵大嚷,说明他已经失去理智,这样的人反而放心。
“这下我们有麻烦了,看来我们不得不提前做好撤离的准备了。”龙门仁道。
“不会吧?那死者在黑暗中有气入没气出的样子,他能留下什么暗示?”李立不相信事情如些复杂,用怀疑的口吻道。
“你最好做好代替王云在汽车站所做挖地道的思想准备。不是吓你,他们应该正在研究那个死者留下的线索。只是一时半会还找不到我们罢了。我们现在也不便转移,力争多些时间给陈洁萍休养一下。这样吧,刘奇、王云,你们负责在房子周围安装监视设备。”
刘奇和王云一边答应着,一边禁不住对着李立笑。李立无奈地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到房间周围察看哪儿适宜挖地道去了。等李立一走,刘奇就怀疑地问龙门仁:“又用这么旧的办法,只怕不行吧?”
龙门仁很有把握道:“计不怕旧,只要有人受!”
龙门仁说完,突然非常肃静,似乎还有不放心的事让他心情沉重。他抬起头来对刘奇和王云说:“你们装好监视器后也别闲着,有时间就到圣贤医院附近转转,打探一下案子的发展情况。尽量不要惊忧他们,我们等过几天看看洁萍的状况再作决定。”
刘奇和王云知道这事至关重要,可龙门仁的命令似乎无法执行。“我们的眼睛在白天太容易被他们看出异样来了。尤其是案发之后的现在,等到夜间之后吧,我们再出门怎么样?”
龙门仁沉吟了一下,向刘奇招招手,示意他走近自己身边,然后对他面授机宜。
刘奇边听边点头,表情复杂,后来就激动得连皮肤都发红了。
连日来,刘奇大摇大摆地到圣贤医院的大街逛来荡去。他高大的身躯,白晰的肌肤,当然还有微微泛绿的眼睛,使他在北方美女如云的街上特别惹眼。他的身影从大街上这边走过的时候,吸引了不少异性的目光;返过来时也一样,就是没有龙门仁说的偷偷跟在他身后的男人。
坐在一间咖啡厅玻璃窗前的王云,连日来看到刘奇是走来走去,并没有什么情况,就无聊地取下墨镜,他的咖啡又喝没有了。就想举手叫服务员再来一杯。可他还没来得及举起手来,他就被眼前不远处的一幕惊呆了!
只见龙门仁的身后,大概就是二十米左右的距离,一个穿着普通衣服的人,正左右张望着,鬼鬼祟祟的样子,偷偷地跟上几步刘奇,见刘奇没有发现,就又想再跟近几步。
可就在这时候,一间铺子里突然冲出两条汉子来,什么话也不说,一闪近那个做跟踪的人,就一把护住他的嘴,把他拖入铺子里去……
第489章 血字研究
当蓝白相间的警车离开圣贤医院驰过中山路,穿过市政广场时,仍然寒冷的三月风透过车窗向车内袭来。罗建勇正坐在后座上,试图理清思绪,却被那几个毫无规律的血字弄得他头晕目眩。
圣贤医院的药剂师死了,却机智地留下一个谜团。留下一个谜团给一个晚上难于入眠的人来破解!
罗建勇禁不住自我解嘲地苦笑了笑。尽管大家都知道罗建勇睡眠不好,但却从来没有人对他的业务能力产生过怀疑。他因此只能默默地承受无比具大的压力。没有人知道他其实挺脆弱的,只是爬到今时今日的位置,权力与威望掩盖了他的脆弱。
药剂师尸体的那幅图景再次在他脑海闪过。药剂师静静地躺着,用手去挖自己的鼻子,把更多的鼻血当作墨汁,悄悄地在自己的身两旁写下字体。可是因为这是生命最后时光写的字,所以字体弯弯曲曲,还不连贯,就好比古墓里那些已经剥落的壁画,像谜一样摆在你面前。
于是,你得搜索枯肠,绞尽脑汁才能判别出是什么意思!罗建勇头脑发胀地转头向窗外望去,期望尽快头脑发沉,好好睡上一觉,才去想那些让人头痛的血字。
但是,不行。这时候办公室打来电话,说局长正等着要见他。汽车只好把车速减下来,小心翼翼地转个弯,回局里去。街上开始人头涌动,车流如潮了。早上上班前,中国的任何一座城市,都会出现这种人多车多的景象。
“局长回到局子里知道昨晚出了人命案后,把110值班室的臭骂一顿,说为什么出这么大的案子不叫醒他?值班的警察擦鞋说,怕影响你睡眠,有分管领导不就行了么?你样样事都亲力亲为,身体夸了局子怎么运作呀?你想,局长怎么答?”办公室主任一见他,就说了这么一大堆的说话。
罗建勇没料到值班的丫头如此机智地妙答局长,自己先沙哑地吃吃笑了起来。说道:“这么精巧的回答,不用猜,最怎么严肃的局长也拉不下脸去了。”
办公室主任回过头来看着罗建勇,佩服得张开了惊讶的嘴,说:“哎呀,真是姜还是老的辣呀!全被你说中了!当时局长一怔,好象被一口气噎着似的,不骂人了,还叹一口气,自言自语说:唉,她要像你这样善解人意就好了。”
办公室主任说完,就和罗建勇相视而笑。局里谁不知道局长家里有只母老虎呀。可见世上有些事真是很奇妙的。每个家庭,不管他多么成功都好,可总有一些不能满意的方面。视乎你怎样看待和包容了。
作为一个长期从事刑侦事业的分管领导,对事物的表象和内涵具有独到的敏锐性和分析能力。罗建勇常常把事物的表象视为一个完善的整体,而整体又往往包含着不完整性。这就是要透过表面看实质,很精深的一种洞察能力来呢。
“我想是局长要急于知道案子的进展情况。本市出了人命案,他不掌握具体情况,等下分管警察系统的市领导问起来,他一问三不知,这个仕途还怎么混下去呀?”罗建勇说。
办公室主任佩服地点点头说:“罗副不愧是久经官场的老行尊呀!”
久经官场的老行尊?罗建勇心里苦笑起来。一想到那几个没头没脑的血字,他就心烦得很。从昨晚下半夜看到那几个字到现在,他虽然心里老想着等自己好好睡上一觉再去想它们。可是,实际上他又何时不在想呀?
谁以为容易,不妨拼成一句句子试试?“便、一、面、不、伙。”而且死者是一只字一只字分开来写的,它有可能每个字都包含一层意思,又有可能只是一句句子来。这要根据现场情况进行推敲才能作出判断。
走进局长办公室,罗建勇才发现,昨晚参加过现场搜集证据的刑侦科的同志都已齐集里面了。他只好向左右的人点点头,伸出一只冻红了的手揉一下浮肿的眼泡,随后,坐到长沙发上,将双手互相握着取暖。睡眼惺忪地聆听着。
这时局长刚刚看完手中的血字照片,抬起头来,一眼瞥见了罗建勇,皱了皱眉头,开口就问:“罗副局长,你怎么看?”
罗建勇抬头看了他一眼,确信自己听到局长在问自己,就有些难为情地答:“对不起,局长,我至今仍然还未理出头绪。”
“看样子的确很凌乱,对吧?”局长扫视了一下大家,一副棋高一着、胸有成竹的样子。“我们不能老按常规思路想问题。你们看,死者躺在地上,血字就在他的身体两旁,这说明他是两只手写的字。右边是‘面、不、便’,还有一滩血迹……”
罗建勇的眼珠转了转,插话道:“这样子说来,他实际是想写四个字?”
“这就对了。我认为他的整句话应该是这样的‘便、一、面、不、伙、某’。可这个‘某’字又是个什么字来呢?我们只要猜出这个‘某’字,那么就离猜破整句话很近了,也就是说离破案很近了!”局长信心满满地说。
罗建勇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
在他的内心里,从来没想过会很容易把案子破了。每次重大案件出现时,罗建勇都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案件破的。有些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有些则已经当作死案、废案,却在破其它案件时拔出萝卜带出泥碰巧破的。个中苦涩滋味,也只有参与者知道。
当然,当然了。在写给上级的汇报和总结里,那又是如何神勇,如何智慧无比。是一些适宜官场上的八股文,是可以提升威望和政绩的投巧文章。两者不能等同的两个概念。许多时候,这就是官和吏的区别。
看,局长仍然高谈阔论。仿佛案件就快要被破掉了似的。只听他滔滔不绝道:“只要我们沿着这个思路,把五个字如同求解一次方程式那样,就一定能找出第六个字是个什么字;找到第六个字,就一切都迎刃而解了。”
可是,这个方程式怎么个求法呢?局长没说,却把它抛回给了刑侦科。末了,他说:“罗副局长,这次仍然由你来带队,成立一个专案组。我相信,以罗副局长的智慧和能力,案件一定会在两天内破解的。”
什么?两天?我带队?
罗建勇的头又大了起来,并伴有昏昏欲睡的感觉。
第490章 终破谜题
局长宣布散会之后,大家低头低脑地离开局长办公室。阮鹏走近罗建勇的身边请示道:“罗局,专案组由那些人组成比较适合呢?还有,要不要再开个专案会议?”罗建勇弓着他的背,挥了一下手,答:“就刚才来参加会议的人就是专案组成员。现在,大家回家休息,今晚八点钟在你们科办公室集中。”
阮鹏得令,照罗建勇的意思通知大家:先回去好好休息,今晚八点再回科办公室集中研究案情。
晚上八点钟,警察们回到赤峰市警察局刑侦科的时候,看到的罗建勇仿佛脱胎换骨似的。人已经精神焕发,抽着香烟,轻皱眉头,正在把现场照片看来看去。阮鹏见状,开玩笑说:“看来还是局长知人善任呀。一看罗副局长的神态,我心里的压力顿时全无。”
罗建勇出了口气,体味着自己精神焕发带来的心定气静。看着休息后回来的警察,他有一种力量越来越强大的感觉。听完阮鹏的玩笑话,他开心地回答道:“你这个滑头科长呀,想用几顶高帽就把责任推个一干二净是吧?门都没有!”
罗建勇一向和刑侦科的同事们混得熟,也就没有那么多的上下级的严肃和紧张,还常常把刑侦科的办公室当作一块灵感来源之地。正是和大家打成一遍,许多看似稀奇古怪的难题,都是在这个办公室里你一言我一语中迎刃而解的。
今晚,这个刑侦科里有一种不怕难题的精气神。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都别耍滑头了,来吧,开动你们的脑袋瓜子吧。有什么疑案、悬案难倒过你们的呢?我先来个抛砖引玉吧。这几个字我已经在大脑里想了很久了,也如局长说的那样,破解了这句句子,就一切都可迎刃而解。问题是我们不能像局长说的那样,采用解方程的办法来解题,而只能用堆积木的办法……”
“为什么呢?”
“因为它不是数学题,而是谜题。”
“所以,我们只能以文字的语法来入手。比喻,那个‘便’字,它后面可以和另外四个字中哪个更能匹配起来呢?”
阮鹏用手指叉着自己的下巴,眼睛盯着纸上的五个字看了好一回,也看不出名堂来,只得摇摇头说:“好象都配不上。只能假定它的后面是个未知的‘宜’字。而且,这个‘便’字做开头,没有什么意义……”
“这就对了。”罗建勇接过话题道。“当我们以第一个字做开头行不通的时候,我们就不妨换一个角度,就从第二个字开始。那么,‘一’字后面可以配什么呢?”
“一面。”
“一伙。”
“不一。”
罗建勇听到“一伙”两个字时,全身不知怎么就颤抖了一下。一种直觉告诉他,这个组合最附合实际情况。当然,不能因此就马上下定论。因为即使如此开头是对的,但你也没法把其它字串联起来呀!
一伙便面不?
一伙面便不?
一伙不面便?
一伙不便面?
这些组合都说不通。那么,是否可以用不字做开头来组合呢?罗建勇小声嘟哝道。于是,他们如同堆积木似的把那几个字有机地组合起来。结果发现,更加离题。同理,用伙,用面做开头都拼不出意思来。唯有用一字开头最近句子。
这就使他们的思考的范围缩小在一字开头的组合上去。这就相当于走了一圈之后,又回到原来的路子上了。于是有人叹口气道:“嘿,白忙活了。拼来拼去,还是在原地踏步不前。”
可罗建勇副局长却并不这样看。他点上一支烟后,乐观地拍了拍那个叹气的警察的肩,说:“我的看法却正好和你相反。表面上看,我们是在原地踏步不前,可实际上我们却踏上了一个阶层,地点的确是原来的地点,但高度已经不一样了。”
那警察不好意思地嘿嘿笑着,说:“罗局的话怎么这样高深呀?”
罗建勇就奇怪地答:“怎么会很高深呢?你们读书的时候,难道没学过哲学吗?里面不是有一个否定之否定论的吗?现在,我们就是这样子。尽管看似仍在原地,但我们基本可以断定死者要告诉我们的话,是由一字开始的。这样,我们就不必再去考虑其它字排头的组合了。也就是说,我们的工作前进了一大步。所以说,我们上了一个台阶,意思就在这里。”
这时,阮鹏突然说道:“那现在工作不是变得很简单了么?既然知道谜底将会在一字开头的句子中产生,我们就在那几条句子中,找出不连贯的地方,然后填上恰当的字,让它连贯起来,不就成了?”
有个警察不明白阮鹏为什么要空一格出来,就问为什么?另一个就答你是不是跨入老年行列了?怎么就不记得还有个字是因为被抹成一滩血了,所以整个句子应该是六个字,而不仅仅是五个字。正因为这才使得血字之谜不容易猜罢了。
罗建勇听了,就笑呵呵道:“说得好,都说得好。我说过,你们科的办公室是个灵感源泉之地,是有道理的。这里有两个原因:一是在大家平常最熟悉的环境里,大家没有什么压力,容易放松;二是在放松的情况下大家畅所欲言,起到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的作用。现在,我们就把最似句子的抽出来排列。”
于是得到如下情况:一伙不便面,否;一伙不便面,否;一伙不便面,否;一伙不便面,这句里可以填上:“出”、“露”、“见”字。
字句刚摆到这里,罗建勇就惊呼道:“我知道了!就是‘一伙不便露面’的家伙做的。没错儿!而且因为作案后受了冻伤!没猜错的话,作案者必然还在本市藏匿。”说到这里,罗建勇对阮鹏命令道:“阮科长听令:马上兵分两路,一路负责查找最近本市发生过的偷盗、抢劫案件,看看有哪一起是多人作案,至今未破的,而且是作案后最可能被冻伤的案件;另一路赶快下发秘密通知,动员全市警力,秘密搜捕三个以上的外来群居者。特别是对宾馆、旅店、出租屋展开秘密侦查,一旦发现多人**住的,就列为重点调查对象。”
“是。我们马上分工合作。”阮鹏响亮地回答道。
第491章 化解开来
第二天下午快下班的时候,张卜郎营子派出所所长匆匆赶到刑侦科,向阮鹏科长汇报了他们调查的情况,发现在他们管辖的地段,有两伙租住私人住宅的人确实可疑。据熟知情况的当地居民反映:这两伙人神出鬼没的。
比喻他们从来不自己做饭,到时到候就派两个人到附近大排当买饭菜;比喻从来不见他们去打工或做生意什么的,却不愁吃不愁穿的;比喻他们除了吃饭外出之外,平日里都归宿在租住的房间里,也不知他们在干什么。
两伙人都行为诡秘,不与当地人来往。而租住的屋子相隔五十米左右,彼此能够隔街相望,却都把窗帘放下来,把屋子里的情况遮掩得点滴不漏。而他们出门的时候,往往神神秘秘的,总是左右观察一番才离开租住的屋子。
更让人感到这两伙人与一般人不同的是,他们都喜欢穿黑色的衣服,戴墨镜。而且个个身材高大,脸庞方正,走起路来身板挺直,一看就知道受过军事训练。还常常会神经质地东张西望,似乎随时都会有危险似的。一点都不似咱们老百姓。
阮鹏听完张卜郎营子派出所所长的汇报,感谢得不行,双手握着张卜郎营子派出所所长的手就是不舍得放。他感激地说:“看来咱们的老百姓真是火眼金睛呀!怎么就形容得这么出神入化呢?我们听着,就能感觉得出那些家伙就在眼前似的。”
得知这些情况之后,阮鹏立即向罗建勇副局长作了汇报。罗建勇副局长听了,连想都没用多想,就交代阮鹏把刑侦科的同事们立即召集回科里,还不忘交代说都不准穿。
等大家集中回来后,罗建通就叫大家带上监视必用的工具,和张卜郎营子派出所所长一道前往张卜郎营子去。
张卜郎营子地处赤峰市的边缘,它对出一点就是大片的田野。对面就是四家村,四家村后就是平顶山了。这些人租住在这里,就是怕万一有什么动静,就可撤到平顶山那边去。而张卜郎营子的当地居民,许多外出打工去了,空出来的房子正好出租。
随着经济发展,张卜郎营子的人口不像想象般热闹。许多人不再困守田间,纷纷到城里寻找出路。他们中许多人在城市里立足之后,就很少回来,因此,原来的房子只好作为出租用。而外来打工者又贪图房租便宜,即使离闹市区远点,也仍然是租住的首选。
很快,张卜郎营子就成为了外来人员混杂的乐土。各种地方口音在这里都可以听到,各种店铺在这里如雨后春笋般出现。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不管你来自何方,目的都不外乎是找工作做。
而张卜郎营子派出所所长形容的那两伙人却有别于张卜郎营子的其他人,这就好辩别了。当晚,刑侦科的同事们就在张卜郎营子街租到了房子。它处在街角的转弯口,从两个不同的方向,刚好能够看到所长形容的两伙人的住处。
这样,两个可疑点都被纳入罗建勇他们的监视范围之内。夜晚,虽然大家已经可以嗅到了春天即将来临的气息。可当夜色渐渐深沉的时候,寒冷仍然不客气地渐入屋子,渗入刑侦科同事们的肌肤。
但是,他们轮流着,透过厚重的窗帘的缝隙,架起了夜视望远镜。因为之前派出所所长已经交代过了,这两间屋子都是用窗帘遮掩着的,所以大家并没有看见什么。黑糊糊的,静寂无声的两间屋子,就那样神秘地伫立在群屋当中。
下半夜的时候,寒风越来越冷。无声无息地钻入屋子里来,悄悄地掠过警察们的肌肤;困倦也趁机侵袭他们,许多警察不得不蜷缩着身体,或靠墙伏在放在双膝盖上的手臂上磕睡;或和衣倒在屋主留下的木**上。
罗建勇和阮鹏因为轮到他们盯梢,虽然也冷得他们不停地轻动双腿,可他们的眼睛却没有离开过夜视望远镜。黑糊糊的两间可疑屋子,被他们分别监视着。而长时间的盯梢,使他们倍感疲劳。他们多想休息一下呀。
可就在这时,罗建勇轻轻拍了拍阮鹏的肩,示意他自己监视的屋子有动静。阮鹏立即把望远镜调过方向去,果然发现那屋子的窗帘轻轻张开一条缝,一具黑洞洞的,如同他们的望远镜似的东西,正悄悄地望向另一幢屋子去呢。
罗建勇和阮鹏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既然这伙人同样用军用设备观察另一伙人,这就说明他们并不简单!张卜郎营子派出所所长报来的情况太有用了。尽管至今为止,仍然不清楚他们是些什么人,干吗要监视另外一伙人。
但从他们的诡秘行为来看,他们绝不会是普通的平民百姓!这就足够了。只要紧盯着他们,就一定会弄清事实真相的。
第二天早上,被半夜监视的那间神秘出租屋却走出两个高大的男子,他们像没事人一样,大摇大摆地到街上逛荡。阮鹏一见,主动请缨道:“罗局,我去跟他们一趟,看看他们要干什么。”
罗建勇点点头表示同意。于是阮鹏轻手轻脚地下了楼,悄悄地从后门走了出去,远远地跟踪着。
但是奇怪的是,这两个男子好象没有什么目的,看他们漫无边际的闲狂,这儿看看,那儿探探,不见他们买东西,却不知不觉来到市中心的热闹街道兜圈子。阮鹏看不出他们有什么目的又不能跟得太近,就索性在街头的一处墙角抽起烟来。
然而,等到他抽完烟,他不禁傻了眼……两个男子中不见了一个!他一急,就有些乱了方寸,等那个仍然在大街上逛荡的男子逛近来,又转个身去的时候,阮鹏就跟了上去。
但是,就在他想跟上去的时候,不知从何处闪出了两条黑影,不由分说地一把把阮鹏的嘴护住,拖入到一间铺子里去。阮鹏挣扎着,想显显自己练就的几下擒拿手。可他怎么出招,两条黑咕隆咚的汉子,就好象事先知道他要干什么似的,一一把他的招式化解开来。
更可气的是,两条穿着黑衫黑裤的汉子,其中有手汗味的那个,那臭哄哄的手掌始终没有离开过他的嘴。阮鹏恼呀!他“唔唔哑哑”地正叫得人心烦,另一条汉子就一拳揍下来,阮鹏顿时瘫软在铺子里……
第492章 逮到理由
当阮鹏慢慢地睁开眼睛的时候,竟然发现自己正被一群警察围住。铺子外停了好几辆警车。阮鹏一时之间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听得局里熟悉的同事在关切地询问他怎么了?伤着哪儿了吗?
阮鹏呲牙咧嘴的,喘过好一会儿气,才感到疼痛没有先前那么厉害了。当他正想回忆是怎么一回事时,不用了。铺主正滔滔不绝地向做笔录的警察说个不停呢。看铺主那激动的脸庞,全被紫红色占满了。
他比划着,在做笔录的警察面前如同打快速的太极拳一样。他说话时有些声嘶力竭的样子。语句急促,还带有类似粗声咆哮的味道,生怕站在他身旁的警察听不完整他要表达和复述的意思,一副一定要吸引听众注意力的样子。
“整个过程发展得太快啦,”他说,同时瞪大眼睛看大家在听他讲话不。“躺在地上的这个人,傻傻地在我店铺外的街边吸烟。后来他把烟头往地下一扔,就想上前去干什么的时候。嘿,你们知道发生了什么要紧的事吗?”
做笔录的女警察催促道:“你就直接把发生的情况说出来就行了。这么多关子干什么?不是害我乱写么?刚记得前面几个字,接着听下去,才发现你是关子。等下把笔录拿回局里去,领导一看,记了这么多关子的废话,岂不是说我水平不行!”
“是,是。不关子。咱们有话直说。却说当时这个躺在地上的人,正想干什么来着,真是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斜刺里闪出两条黑汉子,如箭一样冲了上去,不由分说就把这个躺在地上的傻瓜拖进我的铺子来。这傻瓜还想反抗,却被那两条汉子打昏在这里了。”
那铺主说完,以为自己搜索枯肠,用了最生动的语言来复述整个过程了,肯定会得到做笔录的女警察赞扬的。岂料那女警察合上本子,一手轻托了一下帽檐,好让她憋了一肚子火的眼睛让对方看得更清楚,然后她尖着嗓子说:“回去洗洗你把臭嘴吧!开口闭口就说人家傻子,他很傻吗?他是个警察,在跟踪坏人!就算他真傻,也是为了人民的平安而傻!”
女警察说完,对围着阮鹏的其他警察说:“我们走,回局里去。”
罗建勇听完阮鹏被人阴了的事后,觉得很奇怪。这说明昨晚做监视神秘屋子的那伙人,今天早上也和我们警察一样,派出了盯梢人员。也许,他们不想警察插手这件事;也许他们不准阮鹏太快暴露跟踪的痕迹。
总之,整个事件越来越扑朔迷离了。而且因为它的扑朔迷离,越发显得事件的错综复杂,越发显得事件的重大性质。为此,他向局长汇报了案件的进展情况后,局长也同意罗建勇的看法,基本锁定了这两伙人中的一伙,就是圣贤医院的盗贼真凶。
至于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又有什么瓜葛和纠纷,就要通过今后对盗贼们的抓捕来揭开谜底了。目前的情况有些让警察们尴尬!如果继续监视吧,明显已被他们的一伙知道了,之前的秘密监视失去了意义。
但如果直接派出大批警察把两间屋子的嫌疑人一起抓捕回来,又显然有些勉强。毕竟都没有一点儿的证据。目前只能说,这两伙人的行为很可疑。但可疑的事情多着呢,总不能可疑了就抓捕吧?
现在比较而言,是要讲些法律的。无证无据的情况下,谁敢签逮捕令呀?可看着这么形迹可疑的两伙人,又总不能听之任之吧?真是左右都不是呀!唯有继续监视,看看情况再定吧。
又过了两个晚上,3月的弦月弯弯地吊在整个黑暗的天空。星星稀少得似有若无。下面,张卜郎营子静寂得没有声息,还散发出一股潮湿的气息。人们劳累一天后,早已安静地入睡。在那一片漆黑的房子下,那间神秘的监视着五十米开外的屋子,突然,吱的一声响。
这一神秘的响声,使得罗建勇他们高度紧张起来。全神贯注地盯着发出响声的屋子。只见神秘的响声过后,有好一会儿才闪出两条黑影来。黑影鬼鬼祟祟地对周围观察了一下,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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