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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侦异案-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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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魏仁武很悠哉地说道:“本来他不用被警察带走的。”
“什么?”阿真和玛丽简直不敢相信魏仁武所说的话。
李凯听了魏仁武的话,不敢作答,脸色铁青。
魏仁武继续说道:“人本来就是你杀的,向老板竟然愿意为你顶罪,可见他是有多在乎你。”
“什么?人是阿凯少爷杀的。”阿真和玛丽内心的最深处,一次又一次的被魏仁武冲击。
“你…你怎么知道的?”李凯的声音变得颤抖,就连身体跟着颤抖起来。
“虽然向老板一直在说是他杀了江津,但是犯案现场的细节上的疑点还是太多了,那个钉锤,向天笑衣服上的血迹,都不合理。”
阿真急道: “哪里不合理了?”一切牵扯到李凯的事,她都非常的在意,在这个时候,向天笑和李凯两个人,在阿真心里的地位高下立判。
“钉锤的握柄处,没有沾上血迹,是有被人擦拭过的痕迹,而且整个钉锤却只有向天笑的指纹,这就是最不合理的地方,试想一下,向天笑不论从哪里弄到那个钉锤的,在别人手上拿的,还是在外面买的,怎么可能只有他一个人指纹,这很明显是向天笑为了掩盖事实真相,才把钉锤握柄的指纹擦干净,然后又印上自己的指纹。”魏仁武异常冷静地说道。
阿真还是不愿相信,她争辩道:“就算不是老爷干的,也不能证明是阿凯少爷做的啊。”
玛丽其实也想说句话,但是她不知道现在该站在哪一边,而李凯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目光呆滞地看着地上。
“当然,我还没有说完呢。”魏仁武接着说道,“我故意拿着钉锤猛砸死者的脑袋,为得就是测试死者血液会如何飞溅到自己身上,结果你们应该也注意到,我衣服上的血迹是成点状散开的,而不是向天笑身上那样一大块一大块的血迹,这也是向天笑故意抹到身上的。”
“这也不能证明是阿凯少爷干的啊?”
魏仁武瘪着嘴说道:“阿真啊,我觉得你胳膊肘有点往外拐啊,你难道就不想为你家老爷洗脱冤屈吗?”
“我当然想帮老爷洗脱冤屈啦,但是…但是也不能说是阿凯少爷杀的人啊!”阿真越说越激动。
“当时,向天笑和江津正在争吵,这个时候江津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向天笑的身上,向天笑根本不可能拿着那么大个钉锤,绕到江津背后,还得趁江津不注意给他后脑勺来几下,很明显这也不合理,所以江津是被其他人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敲了后脑勺的。”
“怎么才能证明,这个人就一定是阿凯少爷呢?”
“目前已知向天笑的办公室,只能坐电梯才能到达,这还是不合理的,如果只能电梯才能去的话,如果电梯出故障怎么办?如果发生火灾又怎么办?所以,向天笑的办公室一定有一个安全通道,来预防这种情况的发生。根据我的观察,那个通道一定在花园里,被鲜花掩盖住了,而那个通道,也一定通往一个向天笑信任的地方,对吧,李凯少爷,那个通道是通往你的办公室吧。”魏仁武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摸着八字胡,望着李凯。
李凯抬起头,呆滞的眼神这时变得惊恐万分,他第一个念头,竟然是逃跑,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知道他一定要逃走,他用尽全力逃跑,根本不管周遭的任何事物。
李凯跑了,阿真追了上去,在李凯身后拼命得呼喊他,但是李凯却一直没有停下脚步。
玛丽站在原地,有些犹豫,是追还是不追,她看看魏仁武,魏仁武笑眯眯地一动不动。
玛丽问道:“魏先生,咱们不追吗?”
魏仁武摸着八字胡,说道:“不追,向老板选择为李凯顶罪,是出于他自己的意愿,李凯选择逃跑,也是出于他自己的意愿,阿真选择去追李凯,这又是阿真自己的意愿,我尊重他们每个人的意愿,所以我不去追。如果你要去追的话,我也不会拦着你,因为这也是你的意愿。”
玛丽有些迷惘,她喃喃道:“我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魏先生能不能说说眼下该怎么办呢?”
魏仁武摸着肚皮说道:“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就饿得慌,眼下我饿了,我觉得我们应该先去吃饭。”
魏仁武和玛丽又回到了向天笑的别墅,虽然玛丽现在的心情很复杂,但是她还是为魏仁武做了几道小菜。
玛丽在做饭的时候,心情十分低落,家还是那个家,但是本该在家里的人,向天笑、李凯、阿真,却没有一个留在家里,一切都已物是人非。
玛丽把菜端到饭桌上,由着魏仁武一个人吃,她实在没有心情吃饭,自己拖着下巴,傻傻地看着桌面。
魏仁武倒是心情轻松,大方地用筷子夹了一块牛肉来吃,刚放进嘴里,立马就吐了出来,大喊道:“太淡了,你是不是忘了放盐啊!”
“是吗?我不记得了。”玛丽呆滞地回答道。
魏仁武摇摇头,准备换一道菜试试,他又夹了一块鸡肉放进嘴里,然后他立马又吐了出来,他大喊道:“齁死我了,这个,你是不是盐又放多了点?”
“是吗?我不记得了。”玛丽依然呆滞地回答。
魏仁武缓缓放下筷子,他也不吃了,这些菜他根本下不去口,他缓缓叹气道:“玛丽啊,你还是很担心啊!”
玛丽这下崩不住了,眼泪像洪水一样一涌而出,她趴在桌上嚎啕大哭。
魏仁武走上前,轻拍玛丽的后背,以示安慰,并说道:“不要伤心啦,虽然目前他们都走了,至少我还在这里啊。”
玛丽从桌上起来,泪眼朦胧地看着魏仁武,两人相视一秒后,玛丽又扑到魏仁武的怀里哭泣。
本不易动情的魏仁武,这个时候心都渐渐被融化了,他安慰道:“其实吧,这个事情,还是可以有转机的。”
玛丽从魏仁武的怀里起来,看着魏仁武,哽咽道:“魏先生,这事还能有什么转机啊?老爷被抓走了,证据和老爷的供词都已经把他逼上了绝路,阿凯少爷也跑了,老爷已经没有救了。”
魏仁武摇头道:“不,这个事情,还差了两块‘拼图’,如果把‘拼图’完全合上的话,就算不能扭转局面,也能缓解一下目前最糟糕的情况。”
“那是什么样的‘拼图’啊?”
“你忘了向老板还说了两件事么?”
“那两件?”
“第一件事是向老板有一个私生子,第二件事是江津的‘过江龙集团’是不是真的涉嫌走私毒品,如果是的话,那么有没有什么证据可以证实这一点。”
“私生子?毒品?”玛丽本来就是一个头脑简单的姑娘,魏仁武所说的事情,她还需要好好“消化”才能弄明白。
魏仁武说道:“对的,向老板现在遇到这么大一件事,如果能在定罪之前见见自己的儿子,至少能在心里得到一些安慰,对不对?”
玛丽突然一下便有了方向,总算明白自己该做什么了,魏仁武说得没错,就算不能帮助向天笑脱身,那么也要让他能高高兴兴地面对所发生的一切。
玛丽问道:“那么我们该到哪里去找老爷的私生子呢?人海茫茫,我们又没见过老爷的儿子,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他叫什么。”
魏仁武抚摸着今天才修剪得很漂亮的八字胡,微笑道:“李凯跟着向天笑十几二十年了,向天笑的一举一动,李凯可谓是了如指掌,所以,向天笑的私生子这件事,李凯肯定知道,我们只需要找到李凯,便有机会找到向天笑的私生子。”
“可是阿凯少爷已经逃走了,我们也没有去把他追回来,现在连阿凯少爷都找不到,更别提去找老爷的儿子了。”玛丽心里刚燃起的一点希望,又被浇灭了。
魏仁武很有信心地说道:“不要急,阿真不是去追李凯了么,我相信她一定能把他给劝回来的,情的力量是不可轻视的。”
七、私生子
玛丽不太相信阿真能把李凯追回来,但这时,她的手机响了。
是阿真打来的,阿真问道:“玛丽,你现在在哪里?”
“我和魏先生在家里呢。”
“那我现在回来找你们。”
“阿凯少爷呢……”
嘟嘟嘟……玛丽话还没有说完,阿真便挂断了电话。
魏仁武将两只脚都翘到饭桌上,悠悠说道:“她说什么了?”
“她说她马上回来。”
“她应该不会一个人回来的。”
“你怎么知道?她没有说和阿凯少爷在一起啊。”
“她如果没找到李凯的话,会一个人回来吗?”
“好像不会。”
“这不就对了么。”
事实上,阿真确实把李凯给带回来了,李凯很羞愧地坐到角落里的沙发上,将头埋在双手里,不发一言。
玛丽小声地询问阿真道:“你是怎么找到他的?”
“事实上,我一直跟在阿凯少爷身后,他虽然在逃跑,但是却好像故意没有甩开我似的,我就这样紧跟在他身后,在无数的地方游荡,最后,终于他愿意跟我说话了。”
“他跟你说什么了?”
“他向我承认了杀人。”说到这里,阿真心头一紧,“他说,他当时听说江津来找老爷,便从自己的抽屉里翻出了锤子,然后通过暗道藏在老爷的办公室外,在江津和老爷争吵得最激烈的时候,他悄悄钻进办公室,趁江津不注意的时候,把江津打死了。”
玛丽心里也不是滋味。
阿真继续说道:“老爷也被当时的场景吓到了,他让阿凯少爷走,说这事情,他会一力扛下来,所以最后这事情就成了现在这种局面。”
玛丽听到这里,心中的怒火被彻底点燃,她冲到李凯面前,就是一个火辣辣的耳光,把李凯的眼镜都打飞了。
李凯摸着自己被打的脸,不敢支一声。
玛丽大骂道:“老爷待你如亲生儿子,你犯下杀人罪,让老爷顶罪,自己却逃跑了,你对得起老爷吗?”说完,玛丽便再次举起手,欲再给李凯一记耳光,但是手腕却被人抓住。
是魏仁武制止了她,魏仁武劝说道:“你打他也没用,还是听听他说什么吧。”
李凯的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带着哽咽的声音,说道:“我…我不是人,我杀了人,我不敢认,我对不起老爷!可是…可是,我怕我会再也见不到阿真,所以我不敢认罪,我是个胆小鬼,我是个懦夫。”李凯的眼泪终于也止不住了,哗啦啦地喷了出来。
阿真也哭了,她双手握拳,含情脉脉地望着真情流露的李凯。
玛丽把举起的手放了下来,她的怒火被两人的哭声给浇灭了。
魏仁武说道:“我还有一件事不太明白,李凯你要老实告诉我。”
李凯擦拭眼泪,点点头。
“你是不是向天笑的私生子?”
玛丽和阿真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那个表情扭曲得就像是吃了黄连似的,她们两个已经惊讶到说不出话来。
而当事人李凯,却没有一丝惊讶,他很冷静地答道:“是的。”
是的,只有两个字,但这两个字的中间却隐藏了太多的故事,玛丽和阿真从成年就呆在向天笑的家里,却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些故事。
魏仁武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合情合理,这就对了。”
“什么?阿凯少爷其实不是老爷的养子,而是老爷的亲生儿子?”玛丽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魏仁武说道:“没错,这就是江津用来逼向老板同意他们的交易的筹码,这也是藏在李凯和向天笑心里的大秘密,所以这位阿凯少爷,你其实老早就知道这件事,对吧?”
李凯长叹一口气,说道:“没错,这件事,我早就知道,爸爸和我瞒住这件事是有原因的,但是没想到这件事竟然被江津给发现了,江津为了逼迫爸爸就范,就拿这件事威胁他,爸爸没有办法,只得答应他的要求,我也是为了顾全大局,才把他杀了的。”
“你所谓的顾全大局,结果就造成了现在的这个局面了,好一个顾全大局啊!”魏仁武的言语中略带嘲讽的意味。
“我当时就是脑子发热,才痛下杀手的,结果现在却让爸爸遭受了牢狱之灾。”李凯为自己辩解道。
“做了,就是做了,男子汉就该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杀了人,你让爸爸去顶罪,这不但不是一个男子汉该做的事,更不是一个儿子该做的事,你难道就想不闻不问的逃跑,带着愧疚苟活于世么?”魏仁武言辞严厉,音量也提高了不少。
李凯深吸一口气,似乎也有了觉悟,他站起来说道:“你说的没错,我不敢让爸爸顶罪,我这就去自首,让他们放了爸爸。”
“阿凯少爷。”阿真这一声,喊得极其温柔,她不会去阻拦李凯自首,她只想多叫叫他,因为以后可能就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阿真,我对不起你,来世我再娶你吧!”李凯挥泪作别,便欲独自离去。
“好了,好了,真是受够了你们的苦情戏码了,李凯先别急着去自首,我还有话问你,你先回答完我,再去自首也不迟。”魏仁武不耐烦地说道。
李凯又坐了下来,问道:“还有什么问题么?”
“第一个问题,为什么你们两个要隐瞒关系?”
“这个……”李凯有些难以启齿。
魏仁武对玛丽和阿真说道:“你们两个先出去,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而且你们听到这件事对你们也不会有利的。”
玛丽和阿真看了看表情尴尬的李凯,觉得魏仁武说得有理,便听从魏仁武吩咐离开了客厅。
“现在这里只剩你我二人,你可以告诉我了。”
“我能信任你吗?”
“你可以选择不信任我,但是如果我说,我能对此事一点帮助呢?”
李凯顿了顿,还是决定告诉魏仁武:“我们瞒住这件事是因为我的妈妈。”
魏仁武在听,他没有打断李凯的意思。
李凯接着说道:“我的妈妈很久以前是爸爸的女佣,两人朝夕相处,日久生情,于是在某一晚上,情到浓时就……”
“哈哈哈哈哈。”魏仁武突然笑了,“没想到你们父子俩口味都这么相似啊!竟然都喜欢女佣。”
李凯白了魏仁武一眼,又说道:“我不和你计较这个,先听我接着说。”
“好,好,你继续。”
“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爸爸突然觉得不应该这样,他把妈妈赶出了这个家,但是他万万没想到妈妈那个时候已经怀上了我,后来妈妈独自把我生了下来,又独自抚养我,终于在我四岁的时候,身体和精神都垮到一个程度,患上了癌症,不久后便去世了。四岁的我,从此流落街头,靠着邻居和街上好心人的施舍过活,也算苟活了两年。一次偶然的机会吧,我竟然在街上与爸爸相遇了,但是当然那时我们彼此并不知道对方的真实身份,爸爸只是觉得我可怜,便将我送到了孤儿院,并了一些资金帮助。”
“你们后来是怎样知道对方的真实身份的呢?”
“是我妈妈留给我的一块玉佩,无意中被爸爸看到了,他才确定了我的真实身份的,但是他却是在我十八岁的时候,才告诉我实情的。”
“我想,那个玉佩是你爸爸送给你妈妈的吧。”
“没有错,爸爸一直觉得对不起妈妈,所以他才全力抚养我成材。”
魏仁武哈哈笑道:“我明白了,原来那个江津抓到的把柄是丑闻,向天笑也是担心这件事会影响他的声誉,所以你和他才会一直瞒着的。”
李凯点点头,算是赞同,他说道:“虽然在语言上不能相认,但是我们之间的父子情谊却丝毫不减,这次爸爸为我顶罪,也是他觉得作为一个父亲应该保护自己的儿子。”
“是啊,是啊,父亲保护儿子,儿子拿父亲当‘挡箭牌’。”魏仁武又开始嘲讽起来。
李凯羞愧地低下头。
魏仁武抚摸着八字胡,缓缓说道:“第一件问题,我已经了解得差不多了,咱们开始说说第二个问题吧。”
“第二个,又是什么问题?”
“你们是怎么查到江津的‘过江龙集团’有问题的?”
“哦,这件事啊,是这样的,在此之前,我们‘向阳花集团’和‘过江龙集团’有过一段短暂的合作,也是一次偶然的情况,我晚上去巡查港口,发现他们进的货里面藏着‘海洛因’,我把这件事跟爸爸讲了,但是爸爸说‘过江龙’集团是有影响力的企业,如果贸然去举报他们,却没有抓住实际上的证据,对我们并没有好处,所以最后只是中止了和他们的合作,并没有去告发他们。但是没想到江津也并没有善罢甘休,他三番五次地来找过爸爸,爸爸都言辞拒绝与他们再合作,而这一次,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打听到这个秘密的,差一点就成功得逼迫爸爸答应他的无理要求了。”
魏仁武深吸一口气,说道:“整个事情,总算是清楚了,既然这样,我得严肃地问你一句,李凯,你想不想减刑?”
八、合作
一听到减刑二字,李凯的眼睛都亮了起来,兴奋地说道:“怎么才能减刑呢?”
魏仁武缓缓说道:“你犯得是故意杀人罪,无论怎样判罚,都至少是十年以上,但是如果你找到了‘过江龙集团’的犯罪证据,形势就会有所变化了,这样你就帮助警方破获了一桩大型的‘毒品贸易’案件,你就立了大功,你的案子自然可以从轻发落。”
李凯本已绝望的心,重新焕发了生机,他站起来说道:“对啊,只要捣毁了‘过江龙集团’,我就能够减刑了,也可以早日与阿真见面了。”说到最后一句话时,李凯差点得意地笑出来。
“你可以有点希望,但是也不能抱太大的希望,毕竟向老板中止了与他们的合作,你之前的发现,也已经打草惊蛇了,他们肯定会有所警惕,说不定证据早就被消除了也是有可能的。”
“那怎么办?那不是没有戏了?”
“也不一定。”
“还有希望吗?”
“江津这么急着来逼迫向老板就范,说明他有一批货,急着运进来,再加上江津死了,‘过江龙集团’群龙无首,我们可以做个顺水人情。”
江津死了,“过江龙集团”现在已经炸开了锅,整个董事会都不知道现在该让谁来继任。
就在董事会召开紧急会议挑选“过江龙集团”新的董事长之时,一位又高又瘦的年轻人冲进了会场,这个年轻人叫赵河,是“过江龙集团”部的总经理,是江津着重培养的年轻人,不但让他负责了整个集团的,而且私下的生意勾搭,赵河也有涉及,算是江津的一大心腹。
赵河一冲进会场,便用强有力的气势压倒董事会,大喊道:“江董事长不幸被杀,我们急需一个领头人,不然生意很快就会垮掉,我赵河不才,愿意充当这个领头人。”
一个只有莽劲的毛头小子,自然不能马上提起董事会的兴趣,其中就有人质疑道:“就凭你?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大话,你才来集团公司几年!赶紧出去,这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赵河对于董事长之位势在必行,他反驳道:“没错,论资历,可能确实排不上我。但是,你们不要忘了,‘过江龙集团’这几年大大小小的生意,包括那些见不得光的生意,都是我赵河一手操办的,换句话来说,集团所赚得钱,都是我赵河拼出来的,试问一下,除了我,还有谁有资格坐那个位置。”
董事会成员们觉得赵河说得有些道理,当即便开始讨论赵河接任董事长一职的可能性,形势慢慢地便倒向了赵河一边,赵河面带满意地微笑等待讨论的最终结果。
“论资格,当然轮不到你赵河,要坐董事长之位,肯定得我萧邀才有这个资格。”一个浑厚的声音从会议室的门外渐渐飘了进来。
又一个人闯进了会场,是一个满嘴胡渣、大腹便便的中年胖子,这个胖子名叫萧邀,现任“过江龙集团”财务总监之职。
赵河对萧邀的话,不以为然,调侃道:“萧胖子,你来凑什么热闹,自己管好自己的部门就行了,这个位置不适合你。”
萧邀毫不示弱地回击道:“赵小子,我告诉你,就算我不能坐那个位置,也自然轮不到你。你才来公司几年,就算你掌握了公司的生钱命脉,也让你当上了董事长,你认为下面的人会服你吗?”
萧邀说得也有道理,董事会刚刚才倒向赵河的局势,立马被扭转了。
萧邀接着说道:“但是我可不一样,我从公司成立开始,便和江总一起打天下,算是集团公司的‘开国元老’,和江总本人也是过命之交,而且‘过江龙集团’内外的大大小小事务,有哪一项是我萧邀不知道的,所以董事会的各位,你们在考虑继任人的时候,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我萧邀呢?”
董事会成员又展开了激烈的讨论,“天平”也逐渐得向萧邀倾斜,赵河额头上青筋暴起,心中怒气难平,萧邀抚摸着圆鼓鼓的大肚皮,脸上洋洋得意,就差笑出来了。
十分钟过去了,讨论虽然结束,但是结果并没有出来,其中一名董事会成员宣布道:“我们讨论过了,目前二位都是合适的人选,我们实在难以取舍,所以我们决定再综合对二位评价一下,等三天之后,再宣布结果。”
这个结果,占据上风的萧邀自然不太满意,但是已处下风的赵河能松一口气,他还有一点缓冲的时间。
散会之时,两人还互相放下狠话。
萧邀狠狠道:“赵小子,你就别枉费心机了,你根本就不是当老大的料,你还是乖乖管好你自己的部门吧,别老想着出头,再等上几十年,总会轮到你的。”
赵河不甘示弱地回击道:“萧胖子,你别得意,你现在还没坐上那个位置,一切都还没成为定数,咱们接着走着瞧。”
虽然话讲得挺漂亮,但是赵河心里已然没有信心了,他坐在他办公室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脸色别提有多难看了。
他的两个下属,也站在办公室里,但是看着自己的上司心情糟糕,也不知道该怎么劝才好,只能试探性地问道:“赵哥,董事会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赵河拿起一个杯子,就往地上摔去。
啪得一声,吓得他两个下属额头汗水直冒。
赵河骂道:“眼看就要大功告成了,萧胖子那个贱人横插进来,看来董事长之位,很有可能会落入他的手里。”
他的两个下属,顿时也紧张起来,说道:“那怎么办啊?如果萧胖子当上了董事长,那咱们肯定会吃不了兜着走,萧胖子那人可记仇了。”
“怎么办?我他妈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办,本来这次江总和‘向阳花’的合作能成功,我们部门一定能在集团大红大紫的,结果不但合作没成功,江总也挂了,真是流年不利啊。我现在也想不到好办法了。”赵河的话,说得很丧气。
他的两个下属,也不说话了,默默地低着头想办法。
人一郁闷,就想抽烟,赵河像往常一样,去掏自己放在衬衣胸口包里的香烟,结果掏了个空。
“操。”赵河不禁骂道,他站了起来,准备出去买烟。
“赵哥,你上哪儿去?”两个下属关切道。
“我出去透透气。”
“我们陪你一起去吧。”
“你们别跟着我,我正想一个人静一静。”
赵河独自一人,在‘过江龙集团’大厦的楼下小部买了一包烟,他还不急着上楼,他掏出烟,又掏出打火机,准备抽完一根再上去。
咔嚓,没有打燃火。
赵河把打火机甩两下,又咔嚓打一次,还是没有燃。
突然右边缓缓飘来一小团火,点燃了他嘴边的香烟。
火不能自己飘来,是有人把火送到赵河的嘴边的,赵河顺着火飘来的方向一看,眼神立马变得警惕起来,嘴上却调侃道:“这不是‘向阳花集团’的李凯嘛,怎么,你们老大杀了我们老大,你还要到我们地盘上来炫耀一下么?”
来者正是李凯,除了李凯,魏仁武也紧跟在他的身后。
李凯赔笑道:“赵哥,别误会,我这次是专程来找你的。”
“专程来找我?”
“对,专程来找你谈一个合作的。”
“合作?”
“对啊,这里人太多了,能否借一步说话。”
虽然,赵河心里还是犯嘀咕,但是他还是想知道李凯葫芦里买得是什么药,所以也就跟着李凯去了。
于是,三人来到了一家比较清静和简陋的茶馆。
这种茶馆,很少有商务人士来,可以让赵河没那么容易遇上熟面孔,很适合他们讨论一些比较敏感的话题。
“这位是?”赵河指着魏仁武说道。
魏仁武摸着八字胡,微笑道:“我谁也不是。”
李凯解释道:“他是我的一个心腹。”
赵河抽着香烟,问道:“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
李凯缓缓道:“‘过江龙集团’的江总,被我家董事长给杀了,现在‘过江龙集团’群龙无首,听说赵哥想坐那个位置。”
“你听谁说的?哪有那种事情。”赵河还假装了一下。
李凯哈哈笑道:“赵哥,你就不要装了,‘过江龙集团’也是有我们的眼线的。”
赵河一听,没瞒住,心里暗自想来,原来‘过江龙集团’内部还有‘向阳花’的眼线,回去之后一定要把那些眼线给揪出来,他嘴上却还是笑道:“就算我想当‘过江龙集团’的董事长,那和李哥也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啊。”
“要说没有关系呢,也还是有一点关系。”
“什么关系?”
“我只问一句,赵哥想不想坐上‘过江龙集团’董事长的位置?”
“想又能怎么样?”
李凯左顾右盼后,故意把音量放低,防止隔墙有耳,他说道:“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帮你坐上那个位置。”
九、我是个坏人
“哦?你能帮我上位?你能怎么帮我?”赵河依然不是很信任李凯。
李凯顿了顿说道:“现在你的老板死了,我的老板也快坐牢了,你需要为接替你老板的位置苦苦挣扎,但是我却不需要,我老板一坐牢,接替他的人,就自动是我了,所以‘向阳花集团’的生意也是我说了算。”
李凯总算说到了赵河感兴趣的部分,赵河放松警惕地问道:“然后呢?”
“我们两个都明白,我老板为什么要杀了你老板,还不是因为我们的港口和你们的货,说实在的,我一直都觉得我老板做生意太迂腐,做不了大买,现在我做了老板,是时候该改革改革了。”
“那你准备怎样帮助我?”
“你想想,如果我和你合作,我把港口让出来,给你们进货,你是不是就在‘过江龙集团’立下大功,到时候,那些董事会的老顽固自然对你刮目相看。”
赵河嘴角露出一丝得意地笑容,说道:“你肯定不会平白无故的帮助我吧。”
“这是当然的,我的条件是你们赚的,我也要有份。”
“你想要多少?”
“当时,你们江总是给我们向总开过价的,你知道多少吗?”
“这件事,我知道,江总说七三开,‘过江龙’七,‘向阳花’三。”
“不错,我的条件也是七三开,我七,你三。”
说到这里,赵河有些犹豫了,他说道:“李哥未免胃口大了一点吧。”
李凯的态度很坚决,他一看赵河有些犹豫,就从座位上站起来,边整理自己的西装,边说道:“不同意就算了,我去找另一个候选人谈谈就是了。”
“李哥先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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