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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心理研究所-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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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湘子迟疑一下:“好吧!我去你的诊所,你再帮我调理调理。”。。
吕湘子出门了。现在他是自觉自愿去的。他觉得,很可能会发生大事儿。弄不好,北极熊可能会现身。如果真的证实是杨玉佛,那就好办了。
按照北极熊的指示,吕湘子不断调整着行车路线,车竟然往北郊而去。吕湘子有些诧异,现在已经是在城外,道路两侧,全是大片大片的庄稼地,黑沉沉的。形似严梦诗的人,这要到哪里去?
在城郊的公路边,吕湘子的车停在黑哨中。周围静静的,没有声音。右侧,是一片沉默的树林子。而北极熊让他停车后,再也没有下过指令。这是要干什么?
北极熊终于来电话了,声音很小:“我跟踪的那个像严梦诗的人,就是在这里下的车,往旁边树林里拐去了。那背影怎么看都像严梦诗。可惜,出租车是直接往前去的,我没有时间地去追他。不过,你帮我记一下,我好象看到出租车的牌子,似乎是9g232。可惜时间太紧,不然上网查查,看看是谁的车,便可以打电话问问了。”
吕湘子说:“你是说让我现在打电话吗?”
“不是!”北极熊有些粗暴,“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扯那些乱七八糟的?你马上下车,拿着电话,听我的话。先进面前的树林子,往北去。那个像严梦诗的女人,就是往那里去的。”
吕湘子只得下车。
他进了树林子,慢慢前行。小路曲曲弯弯,在树林里蔓延。树林里静悄悄的,有些恐怖,似乎隐藏着什么,而且很可能会有枪支在那里瞄着他,这使他腿都哆嗦起来。足足有一百多米长,像走了一个世纪。出了树林子,影影绰绰地看到,前面百米外。有个挺大的院落,但没有灯光。吕湘子警惕地向前靠近。忽然,院子里传出一个十分凄惨的哀叫声:“啊——!求求你,求你呀,把我当屁放了吧!求求你了,我再也不敢了!”
吕湘子马上顿住了脚,心里诧异:“这怎么好象莫蓝的声音呢?”
院子里,传出一个男人幸灾乐祸的叫声:“他妈的,我要灭了你!”声音尖溜溜的。这令吕湘子把持不住自己,靠在了墙边。
那男人又开始得意洋洋地说话,声音却已经满带着狞恶、憎恨、邪恶和耍戏:“你看到了吗?我阉割了你!你现在已经不是男人,而是太监。你到你的毒品王国里去当太监吧!”
难道这男不男、女不女的声音,就是严梦诗吗?是她男性人格的显现?她干什么了,是阉割了莫蓝吗?北极熊呢,他在哪里?
吕湘子定下心来,四处看,可周围黑一片,看不到任何可疑的黑影。
突然,院里亮起了一道手电筒光。吕湘子抬起身子,尽力往院里看。他看到了,是手电灯光,直照着地面。呀!地上躺着一个人,男人,正是莫蓝,裤裆处鲜血淋淋。他疼得弯曲着身子,满脸痛苦,说不出话来。而那个声音尖溜溜的男人,由于站在手电筒光的黑影处,只能看到他黑衣黑帽,黑布蒙面,一双眼睛竟然戴着眼镜。他觉察到后面来了人,就地一滚,两枚东西扔过来。
“轰!轰!”东西爆炸了,腾起一阵烟雾。吕湘子动作慢了一步,一下子躺到地上。现场弥漫了爆炸物的烟气,吕湘子觉得一阵眩晕。那个黑衣黑帽的男人冷笑一声,迅速跑离,出了院子大门,很快就消失在黑暗中。
吕湘子过了半个来小时,醒了过来。这才知道,扔的那两枚东西虽然发出了爆炸声,但却不是炸弹,而散出烟雾。那毒烟很厉害,瞬间把人药倒。吕湘子起身,发现身上没有伤痕,这才放心。而地上躺着的莫蓝,裤裆处鲜血长淌,已经昏厥过去。
一百七十二、阉割迷案
吕湘子呆在围墙边。他之所以能看见莫蓝的惨状,是因为莫蓝的身边丢着一支手电筒,光芒直射着莫蓝。吕湘子似乎被眼前的一幕震住了,再也挪不动脚步。他兜里的手机一个劲地响,他竟然毫不知情。
后来,他才醒悟过来:必须跑。这时,他才听到手机的响声。他拿起手机,又是北极熊打来的!
“你他妈的!为什么不接电话?你知道吗,那个形似严梦诗的家伙,已经跑出很远,我撵都没有撵到。最奇怪的是,他报了警!警察马上就会来的,你还不快跑?”
吕湘子这才慌了,连忙说:“我跑,跑!”
“你要开上车,直接往北跑,假装到北面的东阳市办事儿。你不会找不到去东阳市的理由吧?你记住,要随时听从我的命令。”
吕湘子忙手忙脚地跑了。
他上了车,开车往北去。他使戏地想,终于想明白了。北极熊让他到东阳市,是正确的。一旦他在那个树林里留下了什么痕迹,而被警方侦察出来,他可以找出种种的理由为自己辨解。最重要的是,他并没有进入到莫蓝被阉割的那个院子里。所以,一切他都可以推得干干净净。
虽然如此,但也很麻烦。吕湘子不愿意让警察掌握的任何信息。可现在,已经没办法了。
半个小时后,他到达东阳市,在那里的宾馆住下来。第二天早晨,他才回返。他很希望北极熊能给他打电话,让他知晓情况。但是,北极熊一直沉默着。
他其实才睡了不到三个小时。他反复地想,那个阉割莫蓝的人,真是严梦诗吗?她能有如此之大的能力,去阉割一个男人?而且在那个黑灯瞎火的地方,仅凭着一只手电筒,她就能行阉割之事?她的男性人格,有如此的残暴?再说,阉割过后,她为什么会报案,她不怕自己的痕迹留在现场,被警方掌握吗?
这一切,都太奇怪了,令人不可思议。
再说,要报复一个人,直接殴打或者采取相关的措施、方法便可以了,为什么会阉割呢?一个人会变态到这种程度吗?
吕湘子实在弄不明白了。
他开车回到安城市。进了酒店,见几个服务员凑在一起议论,说昨天半夜在城郊发生了奇怪的事儿,一个毒贩被人阉割,昏倒在地上。而阉割他的人报了警,警察立刻赶到,将毒贩送往医院。在毒贩被阉割的现场,发现了一小包毒品,还有一部手机。
“什么,还有这等事儿?”吕湘子凑上前,还想听到更多的信息,服务员却只知道这些。
吕湘子进了自己的房间。那个形似严梦诗的家伙,为什么要报警,而且马上就报警,是怕时间过长,莫蓝死去吗?现场留下毒品,又是什么意思。那部手机是谁的呢,是莫蓝的吗?手机里一定会留存很多的信息。
有人敲门。没想到,是严梦诗!吕湘子冷丁见到她,心里直颤抖,就如见到了魔鬼。可她笑吟吟的,穿着淡紫色的裙子,白白嫩嫩的脸仍然风情万种,不像是多重人格的样子,与昨天半夜的那个魔鬼完全对不上号。
“吕老师,”她甜甜地说,“你昨天晚上没在家?”
“是啊!我去东阳市了,在那里住了一宿。我想考查一下,在那里再建个瑜珈馆,有无可行性。”
“噢!吕老师真是忙。听说了吗?昨天半夜,北郊发生了阉割案,那正是你开车经过的地方啊!而被阉割的人,是咱们都认识的人:莫蓝!”
“莫蓝,咋回事儿?”
“警方已经认定他,就是毒贩!天哪!”严梦诗的神情现出惊吓的样子,“吕老师,你说,他咋会是毒贩呢?”
“是啊,是啊,我也是很吃惊的。你的消息可靠吗?”
“非常可靠!因为昨天半夜,警察竟然来找我,把我从梦中叫醒,向我询问莫蓝的事儿。”
吕湘子身上直流汗,可他不得不与严梦诗周旋。严梦诗知道他昨天夜里出门,知道他经过那个阉割的现场,是不是知道他一直在跟踪呢!严梦诗会杀人灭口吗?如果严梦诗真的变脸,向他动手,他该怎么办?他必须要大喊大叫,让外面的人都听到。他不能束手待毙!
可是,吕湘子竟然想哭,因为他觉得很冤枉。昨天半夜,他跑了几个小时,其实根本就没看见严梦诗。所说的那个形似严梦诗的人,都是北极熊向他贯输的。也许,北极熊只是在耍戏吕湘子?严梦诗根本就不是那个变态的男人!昨天半夜,吕湘子不是到过她的房间门前,向她要过药吗!她也没有机会出酒店啊!北极熊说,对于杀手来说,到处都是通道,能吗?严林诗有能够跑出酒店而又不被人发现的办法吗?
严梦诗笑道:“吕老师,你知道吗?警察说,报警者是个男人,声音充满了狞恶、憎恨、阴邪,似乎是个心怀大仇的人。也许,是他阉割的莫蓝?可他与莫蓝是什么关系,怎么会有这么大的仇恨?刀砍斧剁都可以,为什么要选择阉割这样残忍的方式呢?吕老师,你不觉得奇怪吗?”
“是奇怪,太奇怪了。”吕湘子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了。
他心乱起来。看严梦诗义愤填膺的样子,完全不像昨天半夜那个说话尖细的男人!也许,错了,全错了!
严梦诗吃吃笑了:“吕老师,我这也算是开眼了!听说,把莫蓝阉割的那人,阉割技术是非常高超的,几乎达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在那种条件下,没有手术灯,没有手术台,黑灯瞎火的,却阉割得十分快捷,虽然碰到了其他的部位。使莫蓝鲜血淋淋,但还是阉割得非常完整。吕老师,你该怎样评价他呀?”
“是吗?”吕湘子大为吃惊。一瞬间,他完完全全地动摇了。严梦诗这么美丽的女人,绝对不可能干出如此残忍、邪恶的事情!而且,这样高超的阉割技术,她拥有吗?她是如此年轻,如此富有,如此美丽,人间美好的一切她都拥有,值得去干这种血淋淋的事情吗!
严梦诗的身上飘来那么好闻的味儿,让人心旷神怡。吕湘子再也不想去怀疑了。
严梦诗的声音好象从远处传来:“吕老师,我倒对这个凶手感兴趣了。你知道作案现场吗?没留下任何线索!只在北面二里处发现了一辆小汽车的印迹。小汽车找到了,原来是被人偷的。车上干干净净的,没有嫌疑人留下的任何痕迹。太有意思了!”
“是有意思!”吕湘子是下意识地附合着说话。
严梦诗走了,是吃吃地笑着,脚步轻盈地走的,把香味也带走了,吕湘子却还呆站在原地,觉得自己的思维完全不够用了。
小君进来找他,他才有些明白。小君知道很多情况,原来她的一个亲戚在刑警大队里。小君说,阉割现场找到一些凌乱的脚印,都是一个男人皮鞋留下的,鞋码四十一码。警察很快就发现,那残破的院子不是阉割的第一现场,遁鞋迹到院外,顺小道儿往东走,在不远处的一个废弃的砖窖里,发现了阉割的第一现场,还发现了莫蓝的皮包,里面竟然还装有毒品。莫蓝临死之前,承认自己是贩毒团伙的一员。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被阉割。他到废砖窖里接头,却稀里糊涂地晕倒,醒来时已经在破院子里。他曾经哀求过,但那人却不理会,真正的冷酷无情。
现场留下的手机是莫蓝的,里边有通话记录。最重要的是,莫蓝的皮包里还有两个人的电话号码。警察由此发现了莫蓝的毒品团伙,为怕夜长梦多,当即实施抓捕。可到底是何人阉割莫蓝的,却不得而知。
小君走了,吕湘子终于从迷顿的状态中恢复过来。多重人格,男性人格,这些倒霉的词儿一再在他的脑海中显现。他蓦地发现,他刚才是糊涂了。当严梦诗站在他面前时,他竟然忘记了其他的一切,认为严梦诗不是凶手,不是阉割之人。这是怎么回事儿?他的心智被严梦诗搅乱了,也许那香味就是迷惑他心灵的毒气吧?
“这个美丽的女人,她就是凶手,就是阉割莫蓝的人!她是由于她最喜欢的江如慧被莫名其妙地跟踪,然后撞车,产生的怨恨。一定是这样的!”他在心里说,觉得自己明确了。
他想起了那个黑暗的夜,那个旧楼的天台,那个鞭打北极熊的女人。她确实是超级妖女,是某一组织里的名星,与北极熊是一伙的。可是,她从小在国外生活,家庭富有,应该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啊,怎么会成为如此高超的杀手呢!来去无踪,杀人无形,谁能有如此的手段?难道她是忍者?不是忍者,不是从小就接受过严酷的训练,不是具有超常的智商和情商,能成为这样的人吗?她的多重人格,她那曾经显现的男性人格,到底是如何形成的呢?
吕湘子不能不承认,这种男性人格特点,只有很少人能够看出来,一般人是不具备这样的火眼金晴的。在这个城市里,只有那个狠命追求严梦诗的欧阳凡能够具有这样的洞察力。难道欧阳凡没有想出相应的办法,来揭穿她身上的秘密吗?
“哎哎哎!”吕湘子长长地叹息。他陷在多面敌人的包围中了。北极熊是他最大的威胁,而这个严梦诗,很可能知道他的秘密,也能控制他。不然,她跑到自己跟前,发表了如此一套讲话,到底是为什么呢?
吕湘子不寒而栗。
一百七十三、肮脏的情报
吕湘子在屋里慢慢地踱步,分析着面前的情势。莫蓝的被阉割,使他觉得事态很严重。尤其他曾经到过现场,会不会引起警察的注意呢?
正在忧虑着,有人敲门,打开门一看,是两个警察,一个是刘建雄,另一个是女警察景丽。
吕湘子连忙热情接待,极力镇静。
两个警察坐下来,刘建雄便问:“吕先生,我们来是问几个问题的。听说,你昨天夜里出门了,到哪里去了?”
吕湘子知道,那事儿来了。便把事先编好的谎话说出来:“我去东阳市,想研究一下,在那里是否还能再开一个瑜珈馆。可是,我在半路上,却遇到了点儿事,吓得我再也不敢呆了,就提前跑回来。”
刘建雄笑了:“什么事儿,这么严重?”
吕湘子道:“你们不是已经掌握情况了吗?我半路想下来方便一下,突然听到树林里传出声音,这声音很奇怪,我听了一阵子,觉得不对,似乎里边发生了事情。我打着手电筒,往里去,想看看。不管怎样,我虽然是外国国籍,可遇到事情不能不管啊!我继续走,可走到一处地方,好象是个院子,却黑黑的,看不见什么。我呆了一会儿,见没啥事情,就回来了。到东阳市,我住下了。今天早晨起来,听到大家的议论,我这才知道,实际上那里确实发生事情了。我可不敢再住下去了,就从东阳市提前回来了。”
景丽很客气地说:“吕先生,其实你应该向警方报告的。”
吕湘子说:“你还别说,我真想过。但我再下细琢磨,我咋报案哪?我啥也没看见,没法儿说呀!”
景丽道:“也对。”
刘建雄说:“那您配合一下,把事实经过写下来,好吗?”
“我愿意配合。”吕湘子露出好奇的表情:“警察先生,我听说,一个毒贩子被人阉割了,是吗?”
“是的。”
“阉割他的是谁呀?”
“我们正在调查。”
吕湘子吃吃笑了:“这事儿太有意思了!”
吕湘子写完经过,两个警察走了。吕湘子整个人都如瘫痪了一般,倒在床上。真是太险了!警察一定掌握了他在现场留下的痕迹。幸亏他没有进院,不然就彻底暴露了。
手机忽然响了,竟然是北极熊打来的短信,只有一句话:“打开电脑!”
吕湘子此时很想见到北极熊,忙坐到桌子前,启动了电脑。
他没发现北极熊的来信,便开始主动写微博:“咋回事儿呀?刚才警察来找我了,我差点儿就露了馅。北极熊,你今后可不能再给我这样窝囊的任务了。”
北极熊来信了。可吕湘子马上知道,这不是北极熊!语言很严冷:“你应该自责!你们没有及时完成任务!你们的计划不周!目标到今天都没有刺杀成功,你们应该自责!我是助手一郎,我的任务是直接给你发命令,你负责传达或者送达,然后由北极熊实施。我们要展开新一轮的刺杀,这次必须成功!”
吕湘子蒙了。什么,又来了新的人,控制他的人?
吕湘子心冷到极点。到底逃不过他们的控制!本来想全力以赴地找出北极熊,杀了他!可没想到,北极熊没找到,却又来了这么一个助手一郎,而且直接给他发了指令。可他凭什么指挥我呀?不行,不行!
吕湘子关了电脑,不想再理他。吕湘子躺到床上,泪水汩汩地流出来。他觉得,他很难逃脱被控制、被玩弄的地步。即使他消灭了北极熊,他也在劫难逃。北极熊呢,他在哪里,为什么再不给他电话了呢!
正想着,电话响了,又是北极熊的号码,又是短信!吕湘子迟疑一下,不得不打开电话:“你要是胆敢不服从我的命令,我马上送你进地狱!说到做到!立刻读我的微博!”
吕湘子浑身颤抖。他真的敢不听从助手一郎的命令吗?他不敢哪!也许,北极熊此刻与他的命运类似吧?吕湘子想到监狱,想到冰冷冷的枪口,想到他的生命随着枪志的一响而消失了,便再也呆不住了,立刻下地,将电脑再度打开了。
对方所写的内容是严冷的,冷到骨子里:“你不要自以为是!你已经是我们的一员,不要想到逃脱和轻松。我们的命运是绑在一起的。如果不能及时清除目标,对下一步工作将带来巨大影响。所以,必须全力推进!!!”
吕湘子知道自己完了,确实不能逃脱了。除了跟着他们一起走之外,他没有别的办法。不过,助手一郎说的很明确,吕湘子的任务就是传达指示,这也许是可以接受的。
吕湘子决定继续写微博。但是,要设计一下,一方面刺激这个助手一郎,一方面要很不情愿地接受任务。这样,使助手一郎也很不痛快。在如此一个范围内使足手段,既翻脸,却又不撕破脸,保持事态不往坏的方向发展,也能使他的心理得到平衡。
想好了,他继续写微博:“我们没有松懈,我们一直在工作。助手一郎先生,我虽然不认识你,但我觉得你说话很无礼,令人不能接受。我建议,组织内再派个人来,我们会服从新人的领导的。”
写完,读了几遍,觉得很好。在接受任务的前提下,适当地回击,犹如家庭里的矛盾,不致于使事情激化。
电脑发来声响,竟然是一篇新的微博,是那个助手一郎发的!这微博是断断续续写的。吕湘子猜测,也许这个助手一郎就在中国大陆,他应该是通过境外转发来的。
“先生,尊敬的心理杀手,请接受我的崇高敬礼!助手一郎愿意与你们同甘共苦,共同完成任务。”
吕湘子冷笑一声,也开始写新的微博:“助手一郎先生,或者女士,我愿意帮助阁下改个称呼,你应该叫‘猪首一郎’。记住,你以后的称呼就是‘猪首’,暂时省掉‘一郎’两字。可我们不愿意听从‘猪首’的指令,还是换个新人来吧!”
看完自己所写的微博,细读其中的意思,吕湘子十分得意。“助手”就是“猪首”。再说,这样称呼,也符合杀手这一行当的要求,谁让‘猪首’说他是心理杀手呢!一旦泄露了秘密,别人也不会知道“猪首”是谁。
助手一郎发来新微博:“谢谢先生赐名。先生果然才华横溢,马上想到了与猪相关的称号。请经常到南地号猪圈取情报,我会传达你新的行动,以完成你的任务。”
对方不再称呼“您”,而是称呼“你”,并且写出了“我会传达你新的行动”的话语。这表明,对方十分轻视他。而且那口气,不像一个男人,更像一个女人,带着报复后的快感。
吕湘子灵机一动,出了门,直扑严梦诗的房间。到门口,看见正扫地的小君。小君笑道:“屋里正忙着呢!梦诗已经把江秘书打扮成美人了。”
原来江如慧在严梦诗的屋里!也就是说,刚才的微博不是严梦诗写的,她没有时间写微博!吕湘子怏怏不快地回到房间,重新坐到电脑前,可根本无心上网。
电脑里有动静了,又是那个助手一郎!微博的文章很和气。声称自己得到了重要情报,需要北极熊马上知道,因此,吕湘子必须辛苦一趟,取走情报。助手一郎指出了取情报的时间和地址:“明天上午八点钟以后,去城南古野养猪场,一号猪舍,一号猪圈,左门柱下。”
吕湘子眼睛都直了。侮辱,极大的侮辱!到猪圈里取情报?这不就是玩人吗!吕湘子不理智了,激愤地地写出新的微博:“你既然是助手,就这样工作?这不妥,很不妥!把东西通过快递,送到我的房间!那又不是炸弹,更不是违禁品,不会暴露的。”
他仿佛看见了助手一郎那张得意的脸,带着狡黠的微笑。
助手一郎不回答,什么反应也没有。吕湘子越加生气。他不想再与助手一郎打交道了。他躺到床上,完全丧失了信心。这个助手一郎根本没有把他吕湘子放在眼里,把他当狗一样使唤。他不听他,决不听他!
可是,呆了一阵子,吕湘子又呆不住了。因为助手一郎说得很清楚,情报很重要。如果吕湘子不去取情报,因而造成重大损失,恐怕就得承担全部责任。
天哪!这是逼迫,是把他逼到了墙角。
吕湘子在心里把助手一郎骂了个底朝天。他好不容易度过了一夜。思来想去,决定还是得忍气吞声。他下了狠心:无论如何要摆脱他们的控制!首先的方法,还是认准北极熊,下药套出真情,然后再给他们致命的打击!
想好了,心里才安稳了一些。
第二天早晨,他在餐厅里遇到了严梦诗,邀请道:“我今天想去郊区参观,看看风景,你愿意同行吗?”
严梦诗吃吃一笑:“吕老师,我可真的没有这份闲情怡致!我今天行程安排得很紧,没有时间。”
“那太遗憾了。其实,繁忙是应该的,但生活还是要多角度、多色彩才对。”
“老师的教导很对,我会谨记在心的。”
吕湘子没有办法,郁郁回屋。
呆在屋里,忽然发疯了,用右拳用力地捶击左臂。他似乎听到了左臂肌肉因猛烈的撞击而发出的痛苦的声音。可他还是不断地捶击,直到胳膊变得麻木。他颓然倒在床上,心中充满了对世界的憎恨。
一百七十四、一号猪圈
吕湘子深思之后,设计了一套行动方案。方案的中心人物是冯小民。他必须利用冯小民,办成自己的事儿。
他给冯小民打电话,冯小民马上就接了。他问冯小民现状,冯小民口气很忧郁,但是情况却并不糟。吕湘子猜测,他可能是因为香香。
“谢谢吕教练。我现在很好。杨玉佛来上班了,却压根儿就没提强子被打的事儿。而强子也被严阔海留在矿山,当了副总经理。我现在在酒店里,是熊瞎子打立正——一手遮天。吕教练,我答应要谢的。你说怎样谢?”
听听!这些话,明明应该是兴奋的,可冯小民一点儿也兴奋不起来。
吕湘子道:“谢啥呀!我现在心里想的是,如何扳倒杨玉佛,找到香香的下落,让你舒一口气。小民,还是应该给他下药,让他说实话。”
吕湘子知道,他的这套话,是矛盾体。冯小民表面上是给他大哥找女人的,咋会给他大哥下药呢?这本身就很矛盾啊!可吕湘子坚信,冯小民是会同意的。
果然,冯小民同意,但有些疑惑:“药物能行。我看那个杨玉佛,挺难对付的。你说,香香的失踪,是他一手操作的吗?”
“你跟我说实话,你与香香,是不是有一腿?”
“哎呀呀!吕大教练,你说啥呢?那是我大哥的女人,我敢动?我的意思是,我如果能帮助大哥找到香香,那不是关系更进了一层吗!”
听听!又来矛盾了,类似于绕口令,揣着明白当糊涂。帮大哥找女人,却又要把大哥药倒,啥意思啊?
吕湘子认真地说:“我告诉你,小民,你别再跟我胡扯乱拉了。你跟香香的关系,肯定不一般!香香的失踪,就是杨玉佛干的。他包养了香香,本来就是当玩物的。现在又遇到个新的女人,哪里还能再要香香?我昨天,看见他在南郊晃当呢!他能不能把香香弄到那里去了?”
“南郊?”冯小民果然注意起来了,也不想再装灯了,因为他的心思已经全部暴露在吕湘子面前了。冯小民惊叫:“当真,你看见的真是杨玉佛?”
“不会错的。他开着一辆车,是不是黑色的‘奔驰’?车号我没注意。我看他在古野猪场一带晃当。他不是那家猪场的股东吧?”
“这我真不知道。你的意思,他把香香藏到了那里?不不不!”冯小民叫起来,“这不可能!他咋会把香香藏到猪场里呢,没有任何必要啊!”
吕湘子知道,要想唬住冯小民,是不容易的。
“我说小民,”吕湘子转了个话题,“你说,我如果假借找他学武的名义,直接见他,可以吗?”
冯小民有些迟疑:“这倒可以吧?”
“我见他,其实就可能找到机会,给他下药,让他说出实话。也许,香香就能找到了。”
冯小民噗的笑了:“吕教练,你的招法挺多呀!”
吕湘子叹口气:“你是我兄弟,我这是给你出招。你用不用,都可以。这些话题,就唠到这儿了。既然你挺好,我也就放心了。拜拜!”
吕湘子挂了电话。他这是在玩心理技法:扔出好几个对人有极大引诱力的话题,就看冯小民响应不响应了。如果冯小民没声了,那么这些招法便都变民成了废品。
他等待着,期望冯小民能给他来信。不管是什么样的回答,他都要提前做好一件事儿。他给北极熊的手机号码打了个短信:“我最近觉得自己的能力太差,因此想学武。我已经想好了一个师傅,这就是‘滨南大酒店’的杨玉佛。我要拜他为师。”
写完短信,他看了好多遍。他现在越来越觉得,他很爱看自己写的文章,那里所包含着的情感,是他自己的情感,让他自我感动。他知道有个词儿,叫“自恋”。他喜欢自恋。
他一按手机键子,把短信发送出去。
只要北极熊开机,就会读到这些短信。那么,吕湘子前去找他学武,就是顺理成章的事了。杨玉佛不会想到,自己怀疑他就是北极熊。
电话响了,一看号码,吕湘子乐了:是冯小民打来的!冯小民的声音很急“吕教练,杨玉佛恰好回来了。你说,怎样给他下药?”
吕湘子镇静自如地说:“我得马上开车到你那儿,呆在外面,你出门到我这里取药。然后,你得自己想办法,怎么样能人不知、鬼不觉地把药下了。等他昏迷之时,我前支新手区你,你光明正大地带着我去见他。我将要求拜他为师。”
“好吧!”冯小民沉思一下,果断地说。
电话挂了,吕湘子敢猜,冯小民为了香香,一定会想尽办法冒这个险的。
吕湘子连忙带上药瓶,出门,开上自己的车,直奔“滨南大酒店”。此时天已经黑了,路灯亮起来。来到酒店的那条路上,他仍然将车停在酒店对面。他坐在车里,等着冯小民。不一会儿,冯小民就出来了。他装作四处查看的样子,慢慢地穿过马路,来到吕湘子的车边。吕湘子透过车窗玻璃,把药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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