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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心理研究所-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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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湘子点头。
漫坡上,树林中,有一条小土道儿,冯小民慢慢地上去了。吕湘子呆了一阵,也沿着那条小土路上去。顶端处,一眼看到,冯小民背对这面站着,而他前面三十米处,站着三个人,中间是强子,两侧各有一个年轻人,都轻蔑地望着冯小民。
冯小民开口道:“强子,咱今天可说好了,单打独半,愿赌服输。你不会食言吧?”
强子开口,很是骄横:“对你,没有啥讲的。开始吧!”
冯小民说:“纤子、铁子,我可说好了,你俩只能观战,不能掺手。虽然你俩参与了对我的绑架,但我不追究你俩,我只挑战强子一个人。”
纤子怒道:“你小子,太狂了吧?”
铁子慌忙拉了纤子一把,纤子仍然气咻咻的。
冯小民拿出手机:“我也没别的能耐,就是跟着手机里的武术套路,学了两招。我又新拜了一个师傅。强子,我知道你右手受伤了,脚也不太灵便。我冯小民不欺负你!我愿自残左臂,跟你公平决斗!”
冯小民突然从腰里抽出一把短刀来,照着左胳膊就砍了一刀。白衬衫的胳膊处被砍开一道口子,鲜血从那裂缝里涌出来。所有在场的人都大惊,连强子都呆住了。冯小民扔掉短刀,从裤兜里掏出两个白布条,用一个布条迅速将伤口的上端包扎起来,另一个布条把伤口也包扎上。
“好了,咱俩扯平了!”冯小民嘶声说,“来吧,强子,上手吧!”
强子有些犹豫。可呆了呆,还是慢慢地走过来。冯小民可不像他那么慢,而是快步冲过去。两人挨至切近时,冯小民突然身子一顿,往下一蹲。强子饿虎扑食一般冲过来。冯小民在他挨近之时,身子半蹲式左转,脑袋机警地躲过强子打来的一拳。而冯小民的右拳,大力击出,正好打在强子的左胸处。强子愣怔一下,似乎被气噎住了。冯小民可不待他缓过气来,而是起身,第二拳接连打出。这一拳,凝聚了冯小民全身的力量,打在强子的脑袋上。强子把持不住,直跌出去,摔倒在地,眼睛翻白,嘴大张着,似乎昏晕过去。
纤子和铁子慌忙过去,去扶强子。冯小民站在原地,冷笑。此时,从右侧跑来两个粗壮的年轻小伙子,来到冯小民跟前,大呼道:“师弟,战果如何?”
冯小民恼怒:“谁让你们来的?快走,快走!”
两个年轻人犹犹豫豫,还是慢慢离开。
吕湘子心中大疑:这冯小民,真的有了师兄弟?
一百六十九、残忍的车祸
强子很长时间没醒过来。铁子有些慌张,跑到冯小民跟前问:“强子咋回事儿呀?”冯小民说:“可能我打得太狠了。还是找两个人来,帮着把他抬回屋吧,过一会儿就能醒。”
“当真?”
“当真。”冯小民掏出两百元钱,“抬人的钱,我出。”
铁子迟迟疑疑的,还是接了钱。冯小民则转身,拾起自己的短刀,走了。
冯小民坐进吕湘子的车里,吕湘子边开车,边惊讶地问:“你能不能把人打坏呀!”
冯小民答:“不会的。我下手有撇。”
吕湘子看他的左胳膊,血虽然不流了,但袖子裂口处还是被血染红了。便说:“咱们去医院吧!”
“好的。”冯小民随口回答,心里不知道在想着啥。车进了城里,冯小民忽然道:“吕教练,停车,停车!”
“不去医院了?”
“我得会会那几个师兄弟啊!谢谢吕教练。”
冯小民下车了。吕湘子看他立刻就进了道边的小巷里,很快便没影了。吕湘子心里狐疑:这冯小民,确实不可同日而语了。在瑜伽馆时,整天屁溜溜的,专爱往女人堆里扎。可现在呢?倒像个大人物。
吕湘子忽然产生了怀疑:他往胳膊上砍了一刀,不是假的啊?里边垫了猪血之类的也说不定。而且,现在连同短刀都被他拿走了,想检测,只能看他的胳膊了。
吕湘子晃晃头,觉得这冯小民不可琢磨了。能依靠他,对付杨玉佛,甚至干死杨玉佛吗?
吕湘子有了一种心灰意冷的感觉。开车回到酒店,一进大厅,只见咖啡厅里,孤孤地坐着邱吉昌,又在看报纸。难道他找严梦诗,又吃了闭门羹?
吕湘子微微一笑,蓦地又一激凌。他在心里骂自己:吕湘子啊吕湘子,你还少吃轻率的亏了吗?当初不是想好,严梦诗身边围着转的那些男人,哪一个都可能是北极熊。你现在通过鞭痕,锁定了杨玉佛,如果错了呢?你就是天下第一号大傻瓜了!不行,凡是严梦诗身边的男人都不能错过,必须全部注意。
如此一想,吕湘子心里提高了警惕,来到邱吉昌跟前,坐下。邱吉昌发现是他,如见了大救星一般,立刻哈过身来,抓住了他的手:“吕教练,你帮我跟梦诗说了吗?”
“当然说了。”吕湘子撒谎是不含糊的。“可梦诗,没有表态。不表态,就说明有希望的。”
“是吗?”邱吉昌脸上现出喜色。“可我刚才想见她,她却与那个新招的秘书,叫什么江如慧的,在屋里谈事儿,没理我。”
“现在的人哪,时间都很宝贵。”吕湘子说了句屁话。心里再次嘀咕:邱吉昌明明就是个头脑简单的家伙吗,咋会是北极熊呢!
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心里吃一惊,是北极熊打来的!吕湘子忙客气地对邱吉昌说:“我去接个电话。”邱吉昌说:“您去,您去。”吕湘子一直走到酒店外面,才接电话。
“怎么才接电话?”北极熊很不满。可没等吕湘子回答,马上便说:“你整天与那个冯小民凑在一起干什么?”
吕湘子大惊:北极熊对他的行动竟然了如指掌!刚想辨别,北极熊说:“甭废话了!你不要再跟冯小民参乎,那就是个社会小混混,没多大的油水,还不够人一电炮的呢!你还是得继续盯着严构诗,注意她的一举一动。如果她有大的行动,一定要事先告诉我,知道吗?”
“知道,知道!”
北极熊咔的就把电话挂断了。吕湘子心里疑惑:这不进一步证明,北极熊就是杨玉佛吗!他说一半,露一半的,其实就是不想让我与冯小民走得近乎。他可能已经知道强子被冯小民打了,心里恨之入骨,但表面上又不能把话说得太漏,以防备暴露自己的身份。
进了大厅,邱吉昌又在那里看报纸了。吕湘子现在敢断定,邱吉昌确实不是北极熊,是自己多心了。心中不由对这个情种满怀鄙视:你是不是在海外呆傻了?你爱上一个女人,应该好好观察她。严梦诗明明有病,而且心里没有你,你搞这种单相思,有意义吗?
当然,吕湘子表面上可不能露出来,而是很亲热地坐到他的对面,与他瞎掰。邱吉昌仍然可怜巴巴的样子,求吕湘子,一定替他在严梦诗面前多多美言。
“那是一定的,一定的。”吕湘子甜言蜜语。“不过,”吕湘子提醒他,“梦诗心高气傲,阅历也多。我听说,一个美籍华人,是她的同学,亲自陪她回中国。也就是说,追求她的男人,太多了。”
“我知道,知道。”邱吉昌哀伤地叹口气,“吕教练,你说,我是不是陷进去了,不可救药了?”
吕湘子迟疑一下:“是的。”
正说着,大厅外又进来一个人,竟然是莫蓝。吕湘子起身与他打招呼,心里充满了厌恶。介绍邱吉昌与莫蓝认识时,邱吉昌很勉强地与他握握手。趁着他去咖啡厅吧台买烟的机会,邱吉昌悄悄地对吕湘子说:“他是不是也很钟情于梦诗?”
吕湘子叹了口气。
邱吉昌说:“他顶多是个土豪,满身的大粪味。这样的人,也追求梦诗?”
吕湘子道:“唉!一家女,百家求吗!”
“嗤!”邱吉昌发出一种鄙视的声音。吕湘子觉得,这表示邱吉昌很没有修养。男人追求女人,应该公平竞争,不应该这样中伤别人。
“哎呀!如慧姑娘,你在这里啊?”在吧台买烟的莫蓝忽然发出了欣喜的叫声。吕湘子回头看,原来是江如慧从电梯门里出来了。
江如慧今天穿得非常漂亮,作工高档的花裙子,戴着一顶白色的遮阳帽,裙子下的腿白嫩而修长,下穿一双米色的凉皮鞋,一看就知道是严梦诗给她装扮的。她眼睛都没瞅莫蓝。挎着只素色的小皮包,快步往大门处走。
莫蓝跑过去,殷勤地说:“如慧,肯赏光请顿饭吗?”
江如慧扭扭头,半带讥讽地说:“不肯赏光。”突地站住脚,厌恶地说:“请你离我远点儿,让我家梦诗远点儿,我们不喜欢你!”
“什么什么?”莫蓝呆住了。
江如慧像一个骄傲的公主,噌噌噌地出去了。吕湘子发现,邱吉昌笑了,很得意甚至有些幸灾乐祸地笑。而莫蓝呢,蓦地生气了,愤愤地说:“这是从哪里调教出来的野驹子?”竟然不打招呼,匆匆地跟了出去。
吕湘子瞪大眼睛:他要干什么?
面前的邱吉昌突然站起来,匆匆地说:“吕教练,我上楼一趟。”
嘿!这太有意思了。邱吉昌肯定借机找严梦诗去了。
吕湘子觉得很无趣,起身要回屋,继续计划他的刺杀杨玉佛的行动。手机却响了,是严梦诗打来的:“吕老师,你在楼下吗?”
“对。你有事儿?”
“如慧给我打电话,说好象有人在跟踪她。”吕湘子笑了,刚想回答:“是莫蓝。”可眼睛一转,发现莫蓝从门外进来了,便改口道:“是吗?能是谁呢!”
“如慧没看清,只觉得后面老远处有个人影晃动。吕老师,你要是有空儿,能帮我去看看吗?我一出去,对方可能察觉。”
“好,你不要怕,我马上过去!”
吕湘子开着自己的车,按照严梦诗的指点,追去。
吕湘子奇怪,谁能跟踪江如慧呢,与严梦诗有关吗?是不是莫蓝一气之下,给他的人下了命令,要教训教训江如慧?事情可变得太奇怪了。
“吕老师,”严梦诗又来电话了,“好象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在跟踪如慧。如慧说,离得挺远,看不清他的脸。如慧是在工人路,从北往南。”
吕湘子把车开到工人路的北口,顺大街慢慢地往前开。他拿起望远镜,朝外看。终于看到了百米外的江如慧。她在路边慢慢走着,又停在一家报摊前买画报。吕湘子的望远镜后挪,盯住了一个人,这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离江如慧能有六七十米远,正在街边慢慢地溜着。不时到旁边的小摊上看看,眼睛却始终盯着江如慧。
江如慧一个大转身,拐进旁边的胡同里。那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着急了,加快脚步往前赶。赶到切近的时候,江如慧突然从胡同里出来,两人打了个照面。江如慧恶狠狠地盯着那人。那人马上停住脚,又变得悠闲逛街的样子。
江如慧冷笑一下,继续往南去。吕湘子觉得不对头。他马上给严梦诗打电话:“梦诗,我看见如慧与那个跟踪者面对面,这恐怕不好吧?”
“为什么?”
“那个男人能不能狗急跳墙啊!”
严梦诗吃吃笑了:“他敢吗?行,吕老师,谢谢你了,你可以撤回来了。”
吕湘子停住了车。可突然,他觉得不对。那个男人不见了,而旁边的一条小街里,冲出一辆很低档的小面包车。这车高速行驶,直往前奔来。而江如慧,恰好走到马路中间,显然是想到对面的商店去。江如慧刚到马路中间,突然急速回返,速度之快,身体之轻灵,超出了吕湘子的想象。由于她行动过快,那辆车几乎紧擦着她的身边奔了过去。
大街上传来一片惊呼声,这是行人们发出的声音。那辆车由于行驶速度过快,而又想调整方向,竟再也控制不住,向着右侧直冲而去,呯的撞在路边的一棵大树上。车头被撞瘪。等人们想要过去时,车头处闪出一团火光,燃烧起来。
一百七十、女性人格测试
吕湘子愣住了:开车的男人相当于谋杀啊!他咋跟江如慧有这么大的仇呢?这可太耐人寻味了!
他一眼看到,江如慧顺着马路边的一条小巷,匆匆走了,不时回头看看。她很机警,眼睛扫视周围,包括头上方。难道还有想谋杀她的人吗?
很多人都跑来了。那辆面包车撞树之后,车里的人没有下来,显然已经被撞昏。而浓烈的大火,使人们不敢靠前。还有人大喊:“会爆炸的,闪开,闪开!”人们便躲得远远的。
数分钟之后,几辆消防车跑来,强大的水柱直喷车头。火焰熄灭了。警车来了。几个戴着防护面具的警察上前拉开车门,扫视着驾驶座内。
“哎呀!人被烧焦了。”吕湘子听到有人喊。
吕湘子不想靠前,不愿意看这种凄惨的场面。他相信,警方一定会核实出这个人的身份,也会查出肇事的原因。因为这里是热闹街,到处都有监控器。
他给严梦诗打电话,汇报情况,严梦诗只是听,没有作声。后来,她突然说话了,声音犹如男人,吓了吕湘子一跳:“你说,是莫蓝干的吗?”
吕湘子慌忙说:“不知道,我猜不出来。”
严梦诗的声音变得恶狠狠的:“不是他能是谁呢?吕老师,你回来吧!莫蓝……不想活了。竟敢下这样的毒手,真是无法无天了!”
电话撂了,吕湘子心吓得噗嗵噗嗵直跳。他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惊吓。严梦诗的声音变得几乎与她本人判若两人。难道真是自己原先所预料的,她身上确实具有多重人格?她的人格变换了,那个男性人格因为愤怒而突然涌现出来。也许,严梦诗本人也不知道她所发生的变化吧?不然,不会这样用男人的声音对自己说话,这不是暴露吗!
吕湘子觉得有大事儿要发生,一定会发生的。他想起在那个旧楼的天台上,严梦诗用鞭子抽打北极熊的情景。那时候,严梦诗是正常的,是一个纯粹的女性。她的鞭打类似于开玩笑,恶作剧一般。而不像现在这样。这是一种报复,一种仇恨,一种抑止不住的渲泻!
很明显,江如慧才是她最重要的人,到底重要到什么程度,吕湘子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两个女人凑在一个房间里,到底能做什么?吕湘子不愿意研究。可现在,严梦诗身上真的有男性人格!也许,别人听起来,会以为这只是严梦诗在生气,在愤怒,可只有吕湘子才明确地知道,严梦诗身上的男性人格,因为愤怒而显现出来了。
天哪!这很可能是个性格暴躁的男性人格,如江洋大盗杀人越货一般的男性人格。这类的男性人格,是什么事儿都能干出来的!
吕湘子猛然觉得,机会来了。严梦诗既然与北极熊是同伙,从严梦诗那里就可以掌握很多情况。也许,人格裂变的她,会暴露出很多秘密的。
吕湘子开车往回走,又将车停下了。不对,他觉得自己还是没有想明白。在野鸡大学念书时,曾经对心理学的研究很感兴趣。虽然听老师讲课没有意思,但他自己看了不少书。他记起一本书有关于多重人格的描述。他拿出手机上网,几经寻找,没找到那本书,却找到了一段话。
他不断地念着这段话:“多重人格症,一般而言,原人格并不知晓后一个人格,而后人格却了解前人格。两者特质具有相当的不同性。”
吕湘子想:什么不同性呢?会不同到哪里?难道严梦诗这类温柔美丽的女人,她的男性人格就必然会是暴烈的、残忍的吗?
吕湘子知道,起码从表现来看,两个人格肯定会在思想感情、行事处人上有很大的不同。而如严梦诗的女性人格,也可能包含着令人意想不到的性格特征。比如从目前掌握的情况看,没发现严梦诗钟情于任何男人。难道她真是超级妖女,对所有类型的男人都不感兴趣吗,只对江如慧这样的女人感兴趣?
应该想个办法,掌握她心灵的秘密,从而操纵她!
吕湘子的野心来了,又重新起车往回走。到底怎样才能将严梦诗控制在手里呢?一时没有良策。
他很想马上见到严梦诗,看她现在是何种表现,这肯定会为自己抓住她的弱点而提供契机的。
进了酒店大厅,第一眼看到的,却是那个讨厌的邱吉昌,还是坐在咖啡厅里看报纸。现在已经是傍晚,天快黑了,他来干什么呢?
吕湘子想躲开他,便在旁边悄悄地走,可他偏偏一抬头,看见了吕湘子。他站起来,大呼小叫的。吕湘子无奈,只能前去搭讪。
邱吉昌马上满脸苦相,说严梦诗还是不理他,他到底应该怎么办?
“梦诗刚才出去了,我就一直在这里等她。她会去哪里呢?匆匆忙忙的。”
既然严梦诗不在酒店里,吕湘子就没必要着急上楼了。吕湘子坐下来。
邱吉昌叹了口气:“吕教练,你说,我是不是打扮得不对头哇,没有符合她的要求?”
吕湘子一愣。这个提法倒是挺新颖的。他仔细看邱吉昌,穿着一丝不苟:一件显然是名牌的淡青色衬衣,一条一看就知道是精纺的薄毛料裤子,皮鞋也擦得铮明瓦亮的。尤其那头发,是经过吹烫的,形状中规中矩。
“哦哦哦!”吕湘子灵机一动,突然来了灵感。他不是可以拿邱吉昌做试验品,看看严梦诗到底是什么人格类型,尤其是女人人格类型吗!
吕湘子故意叹了口气:“我说年轻人,”吕湘子以老卖老了,“你的这套打扮。我看无可挑剔。但是,你研究过女人的心理吗,研究过严梦诗的心理吗?你知道严梦诗会对什么样的男人感兴趣吗?”
邱吉昌冲动地站起来,自负地说:“吕教练,难道她对我这样的男人会不感兴趣?我这一身,全是外国名牌。我这个模样,缺少什么吗?”
“nonono!”吕湘子玩起了外语。“我告诉你,年轻人。我曾经教一个漂亮的女孩儿学瑜珈,那是个混血女孩儿。你知道她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吗?她喜欢那些胡子拉碴、不修边幅、身体强悍的男人,即使男人比她大十几二十岁,她也不再乎。而对那些穿着得体、年轻俊美的男人,却不屑一顾。她的一个女同伙,更特殊了,喜欢的男人,是粗野的男人,能在床上玩她咬她把她搞得遍体鳞伤。你是从海外回来的,难道没见过这等疯狂的女孩儿吗?”
邱吉昌似乎受到打击,神色颓然,慢慢地坐下了。
吕湘子连忙安慰他:“吉昌,”他叫得很亲热,“你不用着急,我现在倒有个招法,看你能不能俘获梦诗的心。”
“啊?你快说说!”
吕湘子看看手表:“梦诗每天晚上都得七八点钟才到一楼的餐厅用餐。她有个习惯,边用餐,边玩手机,或者平板电脑。我帮你设计一下,你选择几种男人的类型,来对她进行试验。只要有一种她非常满意,你就照此打扮,我估计就有可能获得她的欢心。”
邱吉昌眼睛亮了,激动地上前一把握住吕湘子的手:“吕教练,太谢谢你了!你的提议太好了!我正好有个朋友,是专门开化妆品商店的。他本人对化妆也非常懂行。我立刻找他去。谢谢,谢谢!”
“你必须答应我,永远不要暴露是我给你出的主意。”
“那还用说,我没有傻到家吧?”
“你能自由出入酒店蚂?”
“我有办法的,你放心!”
邱吉昌慌里慌张地跑了。
“笨蛋!”吕湘子在心里骂了一声。
不过,吕湘子此次必须要好好研究测试结果。他要弄通严梦诗到底是哪种女人类型,以便对症下药。他再次看看手表:严梦诗到哪里去了呢,今天晚上她还能按时回来,去餐厅用餐吗?、
吕湘子只好一直在咖啡厅里坐着,还要了一怀咖啡,装模作样地喝。
晚上六点半钟,严梦诗很疲乏地回来了。她一见吕湘子,就走过来,说:“吕老师,一会儿,你陪我吃晚饭吧,好吗?”
“好的,好的。”
严梦诗上楼,打扮去了。这女人,每次行动,不管是吃饭,还是做其他事儿,打扮是不可少的。吕湘子坐在座位上没有动。他在心里想,严梦诗刚才与他说话时,白天听到的那种男人的声音完全没有了。也就是说,她的男性人格特征消失了,又恢复成女性人格。吕湘子记起以前所学过的心理学知识:女性人格如果是原人格,会忘记男性人格所做的事情。严梦诗此时肯定已经忘记了男性人格发火的原因了。可江如慧被追踪这件事儿,肯定还会刺激她。她刚才去哪里了呢,是不是要采取报复行动?她的男性人析的特征已经消失,她还会报复吗?
吕湘子此时,才觉得他的心理学知识,真是少得可怜。
他拿出手机,给邱吉昌发了个短信,让他七时正到餐厅来。
严梦诗从楼上下来了。她重新打扮过,又似乎恢复了活力,热情奔放的。与吕湘子到了餐厅,点了好几种菜,说是要犒劳吕湘子。这说明,她还是记得江如慧被跟踪的事情啊!这是怎么回事呢?
餐厅外,进来一个胡子很浓的年轻人,气宇轩昂的。他坐到旁边的桌前,面对着严梦诗,喊服务员点菜。严梦诗眼睛望望他,换了个座位,背对着他。继续与吕湘子谈笑。吕湘子知道,那大胡子,一定是邱吉昌装扮的。看来,严梦诗对这样的男人,没有兴趣。
吕湘子奇怪:这邱吉昌真能化妆啊,怎么一点儿也不像本人了呢!
大胡子男人走了,又进来一个相当精干的年轻人,动作灵活,说话干脆利落。他故意到严梦诗跟前,说:“对不起,先生、女士,我想看看这家餐厅的菜肴如何,以备于我挑选。我明天将来一批客人。”
严梦诗突然冷笑一声,站起来道:”邱吉昌,你不好不装吗?先是弄个大胡子,一双大贼眼珠子搧乎搧乎的,现在又换个小精灵。你以为这样有意思吗?“愤然离去。
邱吉昌惊呆在原地。
吕湘子大为惊叹:严梦诗真是火眼金睛!
一百七十一、阉割高手
吕湘子对邱吉昌尽力安慰,送他出了酒店。看到邱吉昌步覆蹒跚地上了他自己的车,吕湘子心中大乐。虽然是一次试验,吕湘子却有了一种报复性的快乐。仔细想想,这种感觉真的莫名其妙:骨子里竟有一种战胜情敌般的感觉。
吕湘子进了酒店,没看见严梦诗。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刚躺下,电话响了,又是北极熊!
北极熊的声音很严冷:“我正在跟踪莫蓝。你盯住严梦诗,我估计她会有行动的。因为警察的侦测结果已经出来了,傍晚时撞江如慧的,是一个吸毒者。他当时没了毒品,显然是受了莫蓝等的蛊惑,竟然用车撞人。”
“是这样?可对一个小丫头,值得用车去撞吗?”
“是啊!这正说明吸毒者的不稳定性。我敢猜,莫蓝只是让他去跟踪,没有让他去撞人。可他竟干出用车撞人的把戏,你说吸毒者的心理特殊不特殊?所以,严梦诗一定会恼羞成怒的!你不要在屋里盯着,而是到门前广场上去,躲在车里。你很可能会有意外发现。”
吕湘子觉得很有意思,忙说:“行。”
“随时向我汇报!”
吕湘子想:北极熊,也就是杨玉佛,也太诡诈了,咋什么都知道呢?他是从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晚上十点多钟,吕湘子装作出外散步,怀里揣着红外望远镜,在酒店周围转了一大圈儿之后,进入到酒店门前的大广场上。此时广场上静无一人,四周灯柱上的电灯幽幽地照着。广场上停着不少车,都陷在半明半暗中。吕湘子可不想上自己的车,怕被严梦诗发现,被那个女魔头一般的女人灭了。他早就相中了一辆车,这是酒店夜班经理的车,到明天早晨那经理才会来开车。那是辆旧车,车钥匙有问题,一拉门就开。吕湘子隐身进去。
吕湘子拿出红外望远镜,向四外看。
一边看,吕湘子一边想,毒贩子们真是很不靠谱的,与他们接触一定要谨慎。
他发现了一辆车,亮着灯光,慢慢地开进广场里,停在离他有十几辆车远的空档上。他用红外望远镜仔细观察,却只看到一片红光,看不清车里的人。他有些紧张,因为能运用反红外设施的人,一定是不简单的人,难道莫蓝出手了?
可是,他马上发现了一条黑影,悄悄地靠近那辆车,似乎敲敲车窗,进去了。他浑身一抖:这是谁呢?
可他来不及去仔细观察了,因为北极熊给他来了电话:“楼后出现了一条黑影,行动很快。此人个子不高,很像严梦诗。”
吕湘子大惊,一时没有回话。北极熊不是说在跟踪莫蓝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就在后面的马路上呢,难道他的手下还有人?
北极熊生气了:“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
吕湘子连忙哦哦了几声,说:“能是她吗,楼后也没有通道啊?”
北极熊训他:“你怎么知道楼后没有通道?一听你就是外行!对于训练有素的人来说,到处都是通道!这个人进后面的小巷里去了。小巷后面百米,有一条横马路,这人会到那条横马路去。你马上去楼上,敲严梦诗的房间,看她睡没睡。”
“啊?这深更半夜的,我敲一个女人的房间,有病啊?”
北极熊没发火,却吃吃笑了:“你当然是有病。你就说,有没有拉肚子药,你腹泻。”
“哎呀哎呀!”吕湘子像吃进一个苍蝇。但有什么办法,只能执行。他顿了顿,还是找了个理由:“可我看广场里来了一辆车,挺可疑的。”
“不可疑,那是我乘坐的车,你想过去看吗?”
“不不不,我没那个意思!”
“你快去看严梦诗。你的那位小君女士今天晚上回家了吧?也许,你占便宜的时候到了。”
“我还占便宜呢,没被灭了就万幸了。”
“没人灭你,快去!”
吕湘子脚步沉重地下车了。他慢慢地往前走,心里充满了委屈。进了酒店,他坐电梯直接上五楼。先进到自己的房间,随后装出肚子疼的样子,出了屋,直奔严梦诗的房间。
走廊里很静,人们似乎都睡熟了。吕湘子敲响了严梦诗的房门。
“梦诗,梦诗,你睡了吗?我是吕湘子,吕教练。我肚子疼,有拉肚子药吗?”
过了好一阵子,严梦诗才在屋里回答:“吕教练,你拉肚子了?哎呀!很抱歉,我没有拉肚子药。我正洗澡呢,不方便给你开门的。你到楼下吧,大堂里会有药的。。”
“好吧,好吧!谢谢你。”
吕湘子只得离开了,没觉得有什么异常。严梦诗的回答很有礼貌。
他到了一楼大厅,朝值班人员要药,果然有。他装作把药片吃进去的样子,其实是偷偷地握在手心里。他又疑惑起来:那个在楼外出现的身影,会是谁呢?如果是严梦诗,也有可能。她在屋里安装了电子系统,能够在远处遥控接话。再说,这么晚了,她还洗澡?
手机响了,是北极熊打来的:“向我汇报。”
吕湘子当着酒店服务员的面,虚弱地说:“我得面前这位先生、女士,人家给我药。我刚才去找严梦诗了,她正洗澡呢,没有药。”
北极熊说“你马上出门,开上车,听我的指令。我正盯着的那人,肯定是严梦诗!”
吕湘子迟疑一下:“好吧!我去你的诊所,你再帮我调理调理。”。。
吕湘子出门了。现在他是自觉自愿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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