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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女药剂师-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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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圆桌旁坐着三个人,那其中的三哥和弟弟是她熟的不能再熟的亲人,另外还有一个身着半新不旧的杭绸大褂的年轻人。

只见那年轻人面如冠玉,一双温柔的眼睛柔柔的看着慧姐儿,看的慧姐儿立刻就想起了小呆那湿漉漉的眼神,不由得心里柔的恨不得化成了一汪水才好。

良哥儿一见慧姐儿贸贸然的闯了进来不由得暗暗有些恼怒,珣哥儿更是直接不悦的开口道:“姐姐,你来这里有什么事情吗?”

慧姐儿听了珣哥儿这句话立马回过神来道:“我在三嫂那里吃饭的时候听说三哥这里有位南方的客人,三嫂说要送一些红菱给客人一解思乡之苦,我便自告奋勇的来送红菱来了。”说完她便将手里的红菱放到了桌上。

良哥儿闻言心里不由的有些暗恼妻子多事,而珣哥儿却深怪慧姐儿莽撞行事。

那客人却感激万分的起身深深地作了揖道:“小生郑清多谢姑娘!”

慧姐儿闻言马上羞红了脸还了一礼道:“你要谢就谢我三哥三嫂好了,这东西是他们买的,也是他们想着送的,我不过是跑个腿罢了。你们慢慢的聊,我要回去了。”

说完她也不等人说话便满面通红的急急忙忙跑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看官大人,不知道大家是不是对这些番外还满意。

本来下面紧接着就是珣哥儿的番外,但是紫姑娘心里对大家的感觉很没有底,于是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见,看要不要继续写珣哥儿的番外了。

请大家将自己的想法写在评论里,我会一一答复大家的。

谢谢大家的支持!

慧姐儿番外(六)

一走出书房,慧姐儿其实心里也知道自己惹了麻烦了,于是她也没有直接回芙蓉园,而是一掉头又回去找了温氏。

温氏听慧姐儿磕磕巴巴的将事情讲了一遍,不由得长叹了一声道:“你呀,眼瞅着都已经是这么大的人了,为什么做起事情来这般鲁莽?”

慧姐儿扭扭捏捏的道:“三嫂,我知道自己错了,不该起这个好奇心。一会儿三哥回来若是埋怨你的话,你就直接说你不知道我会这么做好了。”

温氏苦笑了一下道:“你以为我说不知道你三哥就不生气了?算了,反正不做也做了,等你三哥回来再。”

慧姐儿不好意思的再三道歉,最后反倒是温氏把她劝解了一番。

至于良哥儿和温氏怎么谈得我们不必去管,只是那慧姐儿自此以后倒是落了心病。

不管有事没事的,慧姐儿眼前总是不时的晃过郑清的脸庞来。呆在白雪茹身边的时候,她也不管别人是不是和她说着话,大家伙儿一个不留神她就心神不定的发起了呆。

白雪茹发现女儿这些日子神色不对,便唤了木莲来仔细的查问。

这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和着她捧在手心里的女儿不知不觉间害上了相思病,她这个当家主母居然被蒙在了鼓里,白雪茹不由的大为恼火。

于是白雪茹厉声的问木莲道:“你当时为什么不劝住慧姐儿,而且事后你为什么不来回我?”

木莲战战兢兢的道:“奴婢一直劝姑娘来着但是劝不住,而且当时三少爷和五少爷都在一旁看着,姑娘回来后又立刻和三少奶奶说了这事,奴婢以为这几位主子告诉了您了,所以没敢多嘴。”

白雪茹闻言心里感到十分无力,她真是不知道自己这些孩子在想些什么。

白雪茹越想越觉得事态很严重,于是夜里便在枕头边和韩祯贤好好的讨论了一番。

韩祯贤如同所有宠爱女儿的父亲一样,乍然一听自己的女儿居然有了这等事,他首先不是责怪自己的女儿,而是立刻恼恨上了郑清,他恨不得立时三刻就把这个叫郑清的小子提来暴揍一顿才解气。

白雪茹见韩祯贤脸色极为难看,话里话外又透着对郑清的万分不满,只好安抚他道:“老爷,您若是生气就先责怪我,都是我管教不严才把慧儿教成这样的。若是我不这般溺爱她的话,也不会有今日这事发生。”

听了妻子自责的话,韩祯贤立马冷静了下来。这么些年过去了,他很清楚自己对女儿的溺爱绝对不比妻子少,甚至很多时候妻子在管教女儿的时候,都是他在一边放纵了女儿。若说女儿闹出今天这一出妻子有过错,那么自己的过错就更大。

于是韩祯贤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你别这样说了,事情不出也出了,我们得好好的想想办法看怎么解决此事。”

白雪茹将头靠在丈夫厚实的胸膛上道:“我想如果慧儿若是真心的惦记着这个郑清的话,我们也不能强迫他们分开,要不然以慧儿的烈性子难保不会弄出些事来。不如我在这边探一探慧儿的口风,您呢在外面好好的查一查郑清的家世背景。等有了消息咱们再商量下一步怎么办,您认为怎么样?”

韩祯贤伸出手搂了爱妻在怀道:“也只有如此。自古以来棒打鸳鸯闹出悲剧来得不在少数,我可不想好好的一家人为这个弄得不安宁。”

白雪茹叹道:“老爷您真好,我想没几个父亲会有您这般的胸襟放得开这种事。”

韩祯贤听爱妻夸自己,再加上怀里的人软软的靠在自己身上,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那双手便开始不安分的游走起来,嘴里穿着粗气道:“那是因为我们夫妻一向来配合默契。”

丈夫的气息吹在白雪茹耳边,不由的让她浑身一阵酥麻,顿时人就更加软了几分,她娇娇弱弱的哼唧了几声,这一下立刻点燃了韩祯贤。

于是没多大功夫,上房里外屋上夜的丫头们便听见里屋传来了各种暧昧不明的声音,如半夏这般大了些的丫鬟们立刻在外屋坐不住了,便立刻起身走到了屋檐下去。

白雪茹思前想后,找了慧姐儿单独关起门和她说起了最近她的一系列反常举动。

出乎白雪茹意料的是,慧姐儿毫不犹豫的就对她道:“母亲,女儿怕是深深的喜欢上了一个人,每次想起他来就会魂不守舍,所以才会让您觉得女儿有些反常,您说女儿该怎么办才好?”

白雪茹闻言心里很不是滋味,她不知道该说女儿是无知者无畏,还是该说女儿有胆量有魄力敢于追求自己的幸福。

她想了想道:“慧儿,看来是我和你父亲把你娇惯坏了,你可知道自古以来婚姻大事都是要听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像你这样子是于礼法不和的你知道吗?也幸亏你还没有做出什么更不妥的举动来我就发现了,你可知道若是你非要孤注一掷做点出格的事来达到你的想法的话,会给你父亲,你大哥,乃至整个韩家带来怎样的麻烦吗?”

慧姐儿听完便低着头流着泪道:“母亲,女儿知道自己这一行为不被世俗礼教认可,所以女儿才这样矛盾。至于您所说的麻烦事,女儿虽然不能完全了解那会是什么结果,但是女儿若真的惹出什么事来女儿一定会自己担的。”

白雪茹摇摇头拿手指轻轻的戳了慧姐儿的脑门道:“傻孩子,且不说你若是闹出什么乱子来,你父亲在朝堂上一定会被人揪住把柄攻击他,就说你若是名声败坏了,别人指着脊梁骨骂的只会是我们这做父母的。人都会说我们没有家教,门风败坏,甚至以后还会影响你弟弟说亲事,这里面牵扯的那可是太多了,这哪里是你担当的起的呀你。”

慧姐儿听到这话傻眼了,她原想有机会的话让木莲去帮自己问一问郑清,若是郑清也有意与自己,那么父母一旦不同意她就可以私奔。

可是母亲这么一说她那里还敢这么干,她就是再不懂事她也不愿意为了自己一个人连累整个家族。于是她泪流满面的一把抓住白雪茹的手道:“母亲,那女儿该怎么办?女儿心里真的开始放不下他了。”

白雪茹苦笑了笑道:“你才见了他一面你就放不下了,那他是如何想你的你可知道?若是他定了亲或者有了家室了你怎么办?”

慧姐儿闻言立刻收了眼泪道:“女儿没有想这么远。”

白雪茹故意冷冷的道:“所以我说你这是一厢情愿!你一个大姑娘家,就凭你看了别人一眼就把自己弄得神魂颠倒的放也放不下,那你又把我们做父母的放在那里?”

慧姐儿从来就没有被父母说过一句重话,听了这一番话心里立刻就很不好受,她急急的辩解道:“女儿自然是把父母放在心里的。”

白雪茹见女儿还知道为自己刚刚的话着急,觉得她还不算是没得救,于是依旧口气严厉的道:“我和你父亲对你的婚事并没有什么过多的要求,我们既不需要通过你来巴结谁,也不想别人利用你来做文章,我们只想让你一生平安喜乐罢了。你若是真的将我和你父亲放在心上,那你这几日就不要出门了,你给我好好地待在芙蓉园想一想我前前后后给你说的话,想明白了再出来和我说。”

慧姐儿被白雪茹这般教训了一通,心里开始明白一些事情了,她低着头一声也不吭的向白雪茹行了个礼便回了芙蓉园。

第二日,白雪茹找了温氏来温言细语的和她讲了一大通,谁也不知道这婆媳二人说了什么,但是第二天温氏身边的那个大丫鬟便被人牙子领了出去卖掉了。

木莲听说了这事以后吓出了一身冷汗,她不由得在心里暗暗的祷告:千万千万在自己成亲以前慧姐儿别再惹出什么麻烦来!

慧姐儿关在芙蓉园里将自己的事情来来回回的想了又想,又将白雪茹这几年对她说的话反反复复的琢磨了又琢磨,到最后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很不让父母省心,愧疚之心油然而生。

尤其是她听木莲说温氏把那个多嘴多舌的大丫鬟打发卖了以后,她的心里更加不平静了,她此时深刻的体会到了自己凭着一时的意气用事而怎样连累了无辜的人。

又过了两日,韩祯贤将自己派人查出的资料往白雪茹面前一放,随后叹道:“这个郑清在家乡早就娶妻生子了,他苦读这么多年都是他岳父家供给的。”

白雪茹看罢道:“这样也好,我把这些给慧儿也看一看,好教她死了这份心。”

韩祯贤想了想道:“这孩子既然动了这份心,那我们就尽快的给她定下一门亲事好了。说起来她也不小了,明年过了端午节她就满十五了。”

白雪茹道:“谁说不是。原本我还想多留她在身边几年,没想到女大不中留呀!”

慧姐儿看了父亲查来的郑清的资料,笑了笑没说话,心里却有些难受。

白雪茹也知道女儿不好过,遂劝解道:“这世上很多东西都是这样的,不是你的东西,你想要也未必得的到,就是得到了也未必就有福享;是你的东西,你不想要也会一直跟着你,你就是想丢也丢不掉。说到底,这都是个人的命!”

慧姐儿冲白雪茹笑了笑道:“母亲,女儿没事的,您不用担心。”

白雪茹笑了笑道:“没事最好。”白雪茹知道有些事是要靠自己去领悟的,别人说再多也是白搭,于是她只好耐心的等待女儿开窍的那一天。

将近年关的时候,顾红雯随着自己外放了很多年的丈夫秦朗一起调回了京城来,白雪茹自然是去秦府好好的恭贺了她一番。

两个好姐妹寒暄了半天过后,顾红雯认真地对白雪茹道:“我想求你个事情,你可千万要答应我。”

白雪茹见她这般认真立刻心里一紧,她不动声色的道:“我能办到的自然会答应你,若是办不到的你就是说破了天我答应了也是白答应。”

顾红雯神秘的一笑道:“这事你肯定能办到,我想和你求一个人。”

白雪茹脑子里灵光一闪,笑着道:“有话你就说,少玩这些花活!”

顾红雯大笑道:“你只怕是猜着什么了?”

白雪茹端起茶碗来慢慢的喝着茶不吭声。

顾红雯笑罢道:“我和你说正经的,我想替我大儿子求娶你那宝贝闺女,你可别和我说你闺女许了人家了!我这些年可是一直在等你闺女长大呢!”

白雪茹听罢此话,脑子里立刻浮现出刚刚见到的,那个长的颇像顾红雯的大小伙子,于是她笑了笑道:“这事我说了不算,你也知道慧儿是她爹的宝贝疙瘩,我得回去好好的和他爹商量了才能答复你。”

顾红雯豪爽如当年的道:“反正我们家的情况你都知道,你闺女嫁过来的话就是当家的大少奶奶,我最是不喜欢管家的人,天天就盼望着娶了儿媳妇我好得清闲。”

白雪茹但笑不语,顾红雯没办法只好接着道:“咱两个好姐妹处了这么多年了,你就不能痛痛快快的给我一个准话?”

白雪茹遂起身笑道:“你既然要准话,那我就赶紧回去找孩子他爹商量去,一有了信我就来告诉你好不好?”

顾红雯一听这话急忙拉住她道:“哎呀呀,急也不在这一时,吃了饭再走。”

白雪茹道:“咱们两就别讲这些客套了,说真的,年关到了我也忙,改日再聊好了。”

顾红雯无法,只好送了白雪茹出来。

回到家里,白雪茹一边料理家事,一边琢磨顾红雯说的话。

她觉得与其将慧姐儿嫁到一户不知根不知底的人家去,倒还真的不如嫁到秦家去好。虽然秦家大小子只是个秀才,但是秦朗却是个三品官,那么秦朗给这孩子弄一个职位也不是什么难事。

何况这孩子白雪茹看着不光是人长得精神,性情也好,她想慧姐儿应该不会和他相处不来。

而最关键的是顾红雯这个婆婆,不管从哪一个方面出发她都不会为难慧姐儿,白雪茹对这一点是非常满意的。

下午韩祯贤回了家,白雪茹就开始和他叨叨这件事。

韩祯贤其实很不喜欢白雪茹和顾红雯多来往,但是说到底他又是一个很理智的人。

他也知道白雪茹列举的这些条件都是对慧姐儿很有利的,所以想了又想便道:“你既然这样子费神费力的来说服我,想必是你早已经心里定了主意,那就这么办好了。”

白雪茹听了丈夫的话微微的有些窘,她笑了笑道:“其实也不然,若是您有更好地人选我也不是不会改主意的。”

韩祯贤略微有些惆怅的道:“你别说,我还真的没什么好人选,要不然也不会将慧儿的事拖到这会儿了。”

白雪茹走到丈夫身边捧起他的脸认真地道:“其实我们都是为了孩子好,至于人选是您提的还是我提的都不重要,您说是不是?”

韩祯贤看着面色柔和的妻子心里暖暖的,遂笑了笑道:“你说得对,我都依你就是了。”

于是韩家和秦家便很快的定下了这门亲事,白雪茹为了让慧姐儿定下心来,特意赶在年前请顾红雯一家来家里做了一次客。

慧姐儿从暖阁的屏风后面偷偷的看了未婚夫好几眼,她觉得这未婚夫虽然没有郑清长得好看,但是却多了一些英气,而那股子英气是慧姐儿在自己父亲的身上常常看到的,于是她顿时觉得踏实了不少。

过完年不久,两家人便开始筹备婚事。只因两家人都是大家族,所以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这些礼节一样也不愿意简便。

于是等良哥儿的儿子都满月了,这些仪式才进行到纳征。

好不容易等慧姐儿行了及笄礼之后,白雪茹才和顾红雯将婚期商定下来。

八月十八日,慧姐儿一大早就被拖起来洗漱更衣,忙忙碌碌中她根本来不及感叹什么就到了拜别父母的时候。

耳中听着父母的谆谆教导,慧姐儿的眼泪突然就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了下来。

白雪茹见状赶紧压下自己心中的万般不舍掏出帕子给女儿轻轻的擦拭了,又小声的安慰了她一会儿才送她出了门。

于是慧姐儿就在弟弟珣哥儿的护送下跨出了韩府,自此后她便离开了父母的羽翼呵护开始了自己的新生活。

慧姐儿番外到此完结。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看官大人,今日结束了慧姐儿的番外,所以只有一更。明日开始写珣哥儿的番外。

珣哥儿番外(一)

珣哥儿得到父母的允许跟着三哥出了门,心里开心的不得了,他长这么大从来就没有走出过京城,而这第一次出门就是一趟远门,这叫他如何不欢喜。

良哥儿带着小厮铁头,珣哥儿带着小厮随风,再加上韩祯贤派给他们的四个精明强干的护卫,八个人优哉游哉的边走边玩,走了两个多月才到了彦哥儿所在的怀远县。

一年不见,三兄弟都长高了不少,但是变化最大的还是数彦哥儿。

珣哥儿初到怀远县觉得事事都新鲜,尤其是大哥家住在县衙的后面,这让他非常方便观察大哥在处理政事时的模样。

经过珣哥儿一个月的仔细观察,他发现大哥不光是人黑了、壮了、要当爹了这么一点变化,大哥是从通身的气派上都隐隐的有了官威,这让珣哥儿既感慨又佩服。

一个月以后,良哥儿带着珣哥儿再次启程往南走,越往南走天气越热,而吃的饭菜也越来越清淡。

听着那吴侬软语,珣哥儿开始有些想家了,他想念母亲的慈爱,想念父亲的豁达,也想念心无城府的姐姐。

但是他却不敢说出来,他深怕一说出来这样的话会被三哥笑话自己不像个男子汉。

又过了些日子,珣哥儿将注意力更多的放在了大好的风光上,于是他便挺过了那煎熬人的思念。他逐渐的开始体会到好男儿志在四方的气魄来,不知不觉间他的眉宇间多了些男人的刚毅。

年底回到京城,珣哥儿便更加刻苦的勤练武艺,他想要通过这些务实的努力一步一步的夯实自己的将军梦。

随着三哥的成亲,姐姐的出嫁,珣哥儿不光是长了年龄也长了胸怀,他越发的沉稳寡言了,他开始学会在心里做事。

在姐姐成亲的过程里,珣哥儿结识了姐夫秦柏华的弟弟秦锡华。

刚开始两人相识时都不太服气对方,后来还约在一起偷偷地出去城外较量了一次。

可是正所谓不打不相识,两人这一番较劲下来反倒有些惺惺相惜起来。一来二去的,两人反倒还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秦锡华自幼便不喜欢读书偏爱练武,就这一点他不知道被父亲责骂过多少次。

最后要不是他外祖父顾维刚发话说由得他,他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最终被自己的父亲所厌弃。

不过他很幸运,他外祖父不光是替他说了话,还赏给他一个极好的武术师傅。

这一下秦锡华顿时如鱼得水,他每日除了完成母亲布置的习字作业,其余大部分时间都跟着武术师傅在练武,他发誓要做一个像外祖父一样的大将。

慧姐儿成亲一个月后的一天,珣哥儿和秦锡华在一起吃饭时聊起了各自的理想。

这不聊不要紧,一聊两人吓一跳,和着两人的梦想都是上阵杀敌做大将军。

此话一说透,两人不由得都有些热血沸腾,于是相互鼓励了一番便决定分别回家禀告父母,然后相约着一起去投军。

珣哥儿回到家里先仔细的将自己要做的事情琢磨了一遍,又在心里打好腹稿,然后才到上房去和白雪茹说。

白雪茹听了珣哥儿的话丝毫也不吃惊,自从那一年珣哥儿说自己要当大将军后,白雪茹便发现自己这个儿子一直在朝着这个方向努力。

此时她其实心里很不舍的将珣哥儿送去军营,她认为在这个冷兵器的年代,动不动就会发生战争。不管是小规模的冲突还是大规模的厮杀,她都觉得做一名军人是最危险的职业。

但是白雪茹也极为矛盾,在她对儿女的教导里,她一向来鼓励孩子们不光要有理想,还要勇于为了自己的理想奋斗。

所以不管是彦哥儿还是良哥儿,她基本上都遵从了这一点做得很好,那么此刻面对自己的儿子如今堂而皇之的提出了要去实现自己的理想,她怎么可能打自己的嘴开得了口拒绝。

白雪茹想了又想,于是和蔼的对珣哥儿道:“珣哥儿啊,说实话,你突然一下提出这样的要求我真没有思想准备。这样,等你父亲回来了我和他商量一下再答复你好不好?”

珣哥儿对母亲一向很信任,他丝毫也不知道自己的母亲会想办法企图偷梁换柱的让自己放弃上战场的想法。

于是他笑眯眯的答应道:“那儿子就等您和父亲商量好了再来问结果好了,母亲您可千万别让儿子失望!”说完珣哥儿向白雪茹行了个礼便告辞回了自己的屋子。

白雪茹见儿子的身影一消失在眼前,她脸上的笑容立马就收了起来。

韩祯贤回到家刚一换了衣服,白雪茹便愁容满面的向他说了珣哥儿的想法。

韩祯贤一听就不悦的道:“这怎么能行,这上战场可不是儿戏,那一刀一枪都是会要人命的。”

白雪茹忧心忡忡的道:“这一点我如何不知?但是这孩子现在正在兴头上,只怕是不容易劝服呀。”

韩祯贤脸一沉道:“他平日里怎么玩怎么闹都可以,可唯独这件事我万万不会答应的,你趁早叫他死了这份心。”

白雪茹见丈夫一副没商量的样子不由的叹了口气道:“老爷,您就不能想个办法给他在京城边上的那个大营里随便安置一个位置吗?这样一来圆了他从军的梦,二来京郊的大军轻易的不会调防也安全些不是吗?”

韩祯贤闻言想了想道:“这也未尝不是个办法。这样,你先不要管这件事了,我一会儿亲自和他说去。”

白雪茹怕这父子两人脾气都倔强,万一有什么不来不去的呛起来没了转圜的余地,于是小心的叮嘱丈夫道:“老爷,您待会儿和孩子说事的时候千万要慢慢地来,您千万别和孩子一味的别着把事情弄僵了。”

韩祯贤道:“这个我自有分寸,你就不必操心了。”说罢他便起身往珣哥儿的院子走去。

珣哥儿自以为这件事母亲只要和父亲一说那是十拿九稳会说成的,于是回到自己的屋子就叫随风开始收拾自己常看的兵书。

韩祯贤进门的时候正好看见一屋子乱哄哄的,火一下子就窜了起来。他黑着脸对珣哥儿道:“你这是在干什么?”

珣哥儿一味的沉浸在自己即将去从军的遐想中,他一点也没有发觉父亲的不快,于是他乐呵呵的道:“儿子这是在为出发整理行装呢!”

韩祯贤一听这话心里很是不舒服,他冷冷的道:“你这是准备出发去哪里?谁答应让你出发的?”

珣哥儿发现父亲说话的口气极为不善,心顿时往下一沉,他有些结巴的道:“父亲,母亲难道没有和您说么?儿子想去从军。”

韩祯贤一撩袍子在桌边坐下道:“珣哥儿,你想从军我和你母亲并不反对,但是我们觉得你在京郊西大营或者东大营去从军更合适一些。”

珣哥儿那里愿意这样待在后方,他急三火四的对韩祯贤道:“父亲,西大营也好东大营也好,这里的军人根本就不会上战场。您看看那里的军士们,有多少都是纨绔子弟,儿子可不愿意也像他们一样!”

韩祯贤见儿子这样和自己嚷嚷,立马觉得有些下不来台,遂起身叫道:“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知道什么?你以为上战场是说说那么简单的么?你给我最好少废话,你若是还想从军,就给我乖乖的去西大营或者东大营。若是不愿意去西大营或者东大营,那你就那里也别想去,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在家里待着好了!”说完这句话,韩祯贤便一甩手大步走了出去。

珣哥儿闻听这话呆立当场,他怎么也想不到父亲会给自己这样一个答复。

随风见韩祯贤一脸不悦的出现在屋子里开始,立马就机灵的闪到了外面。此刻他见自家的主子满脸不忿的呆呆的站在屋子的中央,也不敢说话,只是轻手轻脚的将书又拿出来放到了书架上。

珣哥儿无滋无味的吃了晚饭,便和衣躺在了床上。

第二天,珣哥儿依约来到和秦锡华相约的地点,他一看见秦锡华黑着的脸,立刻苦笑了起来道:“怎么样,你父母是不是也让你去京郊的大营里?”

秦锡华闷闷的点点头道:“不用说,你也和我得到的是一个答复是不是?”

珣哥儿不答话,沉默了一会儿才道:“那你准备怎么办?”

秦锡华思索了片刻道:“你胆子够不够大?”

珣哥儿不解的道:“你问这个干吗?”

秦锡华嘿嘿嘿的笑道:“你要是个爷们,咱两个便谁也不和家里人说,明日一早你我便在北城外汇合去西北找我大舅去如何?”

珣哥儿不知道西北是个什么局势,不由得问了一句:“西北会有仗打吗?”

秦锡华自得的笑道:“你说呢?你要知道从我外祖父年轻的时候开始,那里的局势不安稳我们顾家的大将就驻防在哪里。不管是从前的东北,还是后来的西南边,我们顾家大将从来就是在最危险的地方。这西北么,自然也不例外!”

珣哥儿听了这话立刻就觉得热血沸腾起来,他忽的一下子站起身来到:“大丈夫说话算话,明日一早城北郊外不见不散!”

秦锡华也站起身来豪爽的道:“爷们,不见不散!”

珣哥儿番外(二)

珣哥儿回到家里不声不响的琢磨了好一会儿,随即他让大丫鬟木槿将自己屋子里的银子都拿了出来。

木槿一边将装银钱的匣子拿出来给他,一边不解的问道:“五少爷,您要这么多的银子做什么?”

珣哥儿道:“我有一个朋友遇到了一些麻烦需要钱救急。”

木槿知道珣哥儿一向来没有大手大脚花钱的习惯,突然听说是为这事要钱使立马好心的追问道:“咱们屋子里的银子也不多了,也不知道够不够您帮朋友的,要不您和夫人拿一些去?”

珣哥儿忙摆摆手道:“不必了,我有多少帮多少。你先忙你的去不必管我,我要准备安歇了。”

木槿忙答应了,随即便叫了小丫鬟来服侍着珣哥儿洗漱了歇下。

珣哥儿等屋子里的人都走了,他迅速的找出几件朴实一些的衣服来放到枕边。随后他想了想,又起身提笔写了一封信压在床头常看的书里,这才上床睡下不提。

翌日,珣哥儿将自己里里外外收拾的干干净净利利落落的,又将昨夜木槿给他的银子装好,这才开门走了出来。

他不动声色的来到上房给白雪茹请了安,又好好地陪着白雪茹用了早餐,尽管他心里很想告诉母亲自己的决定,但是他忍了又忍还是没有说什么。珣哥儿知道看见温氏抱着孩子来了,这才告辞出来。

珣哥儿到马房牵了家里最好的一匹马出来,随风紧跟着也拉了一匹马脚跟脚的随着他。两人谁也不说话,出了门便往北城门口一路行来。

城门外,秦锡华带着一个小厮已经等在那里了,几人见了面依旧没人说话,珣哥儿和秦锡华相视一笑便打马狂奔起来。

随风不知道珣哥儿要去哪里,但是他也不敢问,他见主子已经往前跑了,赶紧催动□的马撵了上去。

且不说秦锡华和珣哥儿出了城一路向西北奔去,只说天色越来越晚,珣哥儿院子里的下人就是不见五少爷回来不免开始着急起来。

韩府各院快要关门落匙了,木槿终于心慌的打发人一趟一趟的到大门边去打问珣哥儿的消息,这一下终于惊动了大管家长远。

长远得知珣哥儿到了这个时候还没有回来,顿时头大如斗,他疾步来到珣哥儿的院子叫来木槿问道:“今儿五少爷是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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