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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女药剂师-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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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儿便畏畏缩缩的走了进来,她一看见白雪茹端坐在主位上,立刻跪下给白雪茹磕了一个头道:“奴婢画儿请夫人宽恕。”

白雪茹看了一眼她的妇人打扮,叹了口气道:“你先起来,我知道那件事情怪不得你!”

画儿一听她这句话,所有的委屈和伤痛都涌上了心头,她哭着道:“奴婢谢谢夫人您的体谅,从今往后您让奴婢做什么奴婢就做什么,奴婢一定会好好地侍奉您的。”

白雪茹让白芷将她搀起来,又赐了座给她这才道:“你也不必如此难过,那件事毕竟过去了。我问你,你今后可有什么打算?”

画儿不明白她的意思,抬起脸茫然的看着她不知道说什么好。

白雪茹苦笑了笑,她组织了一下语言道:“你还年轻,若是你想重新嫁人你可以告诉我,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当然,如果你就想这样呆着我也无话好说,至于老爷什么时候会想起你来可不好说。”

画儿一听这话顿时心如刀绞,虽然墨影说愿意娶自己可是她自觉配不上了。守在这府里,老爷明显的看不上自己,而且从现在看老爷的的眼里除了夫人容不下任何人。她想了片刻狠狠心道:“夫人,求您把奴婢嫁到庄子里去!”

白雪茹心里顿时一松,她笑了笑道:“你是个明白人,我一定不会亏待了你。你放心,就是把你嫁到庄子里,我也会给你好好地挑一个实诚过日子的人,就算嫁,我也会风风光光的把你嫁出去。”

画儿含泪又给白雪茹磕了一个头,解决了夫人的心结,她这才安安心心踏踏实实的回了东小院。

太夫人的恼怒

白雪茹才让林妈妈和韩大总管放了话给画儿找婆家,墨影便很快听说了此事。

因为梅姨娘的缘故,墨影从画儿一进韩府就开始和她频频接触,心里早就喜欢她了。若不是后来出了梅姨娘逼迫这件事,他本打算求韩祯贤做主把画儿赏给自己的。可是鬼使神差的后来闹到了这一步,他时时刻刻觉得心里纠结成一片。他不相信画儿心里就此把自己丢了,此刻听见要把画儿放出去,他便再也坐不住了。

墨影想了又想,大着胆子来到竹园求见白雪茹。

白雪茹听说墨影求见愣了一下,他不知道这书房的小厮会因何事来见自己。她略一沉吟,让黄芩将人带了上来。

墨影一进来就跪在地上直言道:“夫人,画儿与小的原本就情投意合,求您把画儿赏给小的!小的必会竭尽所能的报答您的!”

白雪茹听了这话吓了一跳,她脑子里飞快的想着,这***算怎么一回事?主子睡过的丫鬟再嫁给主子的跟班,合适吗这?她不动声色的看了看地上趴着的墨影,淡淡的道:“你先起来,这件事等我问过老爷再说。”

墨影听罢很失望,他抬起头道:“夫人,您一向来大度慈祥,小的和画儿的事情不过是阴差阳错的错了一步而已,求您高抬贵手成全小的一番!”

白雪茹听了这话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恼,她冷冷的对墨影道:“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等我将此事回明老爷再说。再说了,只凭你一个人在这里说如何如何,我还不知道画儿是不是真如你所说和你情投意合,你让我如何现在就答应你呢?你先回去,等我搞清楚了自然会答复你的!”

墨影闻言无奈的爬起身,他黯然的行了个礼退了出去。

白雪茹为此纠结了一下午,最终还是决定把这个烫手山芋丢给韩祯贤,谁让他惹了麻烦,既然惹了就自己解决。

不料白雪茹才将墨影的话说完,韩祯贤毫不在意的道:“这有何难,那就成全墨影就是了。”

白雪茹大张着嘴巴半天合不拢,最后才傻傻的问道:“您就没有觉得有点膈应什么的?”

韩祯贤理直气壮的道:“这有什么呀?画儿既不是我纳进门的姨娘,又不是怀了我的孩子不能打发,左右不过是一个丫鬟罢了。再说了,官场上互送小妾的还多着呢,画儿是连妾也算不得的,这样处置有什么呀?何况你还想着把画儿嫁到田庄里去,既然要嫁,嫁谁不是嫁?为何就不可以成全墨影?”

白雪茹听了这话一下子被噎着了,半天都无法回应。

第二天白雪茹便找了画儿来问,画儿一听墨影求到了夫人这里,一下子心就软了。她思索了半天哭着道:“夫人,既然墨影不嫌弃奴婢,那就请夫人成全了我们。将来不论墨影如何待奴婢,奴婢都会甘之若饴的记得他对奴婢的好。只是奴婢这一生恐怕无法报答您的恩德,奴婢来生无论变什么都会回报您的大恩大德的!”

白雪茹闻言彻底的无语了,她苦笑着想自己果然还不是完全的古代人。罢了罢了,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人家当事人都不在意,自己纠结个什么劲?于是她对画儿道:“我何须你们回报什么!你们既然郎有情妾有意,我便做个好人成全了你们。你们自己挑个日子,我让林妈妈给你们操办了就是!”

于是画儿咚咚咚给白雪茹磕了三个响头便感恩戴德的退了出去。

就这样日子眨眼间就过了十来天,这期间画儿和墨影静悄悄的把婚事办了。

这一日韩祯贤早早的从衙门里回来了。他先回到竹园换了常服,见左右无人又腻腻歪歪的在白雪茹身上吃了几口豆腐,随后又拿一根手指轻佻的抬着白雪茹的下巴道:“宝贝儿,我今儿有办法拿下太夫人了,你就等着晚上好好的奖励奖励我!”说完他得意的一笑,唧又亲了妻子脸颊一口,他不等人反应过来,便大笑着大踏步往明堂去了。

明堂里,太夫人刚刚歇了午觉起身,小丫鬟就进来禀报道:“太夫人,大老爷说有事情要和您商议。”

太夫人懒懒的道:“让他进来!”

韩祯贤进了门先行了个礼客客气气的叫了声:“母亲。”太夫人便瞟了他一眼淡淡的道:“有什么事情坐下!”

韩祯贤老实不客气的在太师椅上坐下,他接过香玉上的茶喝了一口才道:“儿子有要紧的话和母亲说,请您将下人摒退。”

太夫人讶异的看了看韩祯贤,发现他此时是少有的严肃,不由得心里一凛,她扫了刘妈妈和香玉等人一眼,挥挥手道:“你们都出去!”

屋子里的丫鬟们一下子就觉得气氛不对头了,此刻谁也不想留下来做炮灰,不一会儿,人便走得干干净净。

韩祯贤从身上掏出一个卷宗,微笑着递到太夫人手上道:“儿子这些天得了些东西,心里有些拿不准该怎么处置这些事,所以想请母亲也看看。”

太夫人狐疑的看着韩祯贤,接过东西小心的打开来。她低头才一看,立刻就眉头紧锁,心抽紧起来。每往下看一点,太夫人的脸色便难看一分,直至看完后脸色铁青为止。

韩祯贤稳稳地端坐着喝茶,不疾不徐的放下茶碗静静地等着。

太夫人啪的一声将卷宗拍到炕桌上,厉声道:“这些东西你从哪里来的?简直是造谣污蔑一派胡言!”

韩祯贤微微一笑道:“是不是胡言乱语,我以为母亲还是找二弟和三弟来问问的好。”

太夫人冷笑道:“你少拿这些无须子有的东西来吓唬我,你也不用在我面前装孝顺儿子,直说好了,你所为何事?”

韩祯贤听了这话嘿嘿嘿的笑了起来,他看着太夫人微微颤抖的手道:“母亲果然是个明白人,说话做事就是干脆,既然如此我也不再兜圈子了。母亲您一向来关心爱护我,但是我以为母亲您对我的关爱未免太多了些,儿子有些承受不起。所以想请母亲以后多多爱惜自己的身体,您只要照顾好自己就好。至于我自己院子里的事情,自有我媳妇操心,就不敢再劳动母亲您费心了!”

太夫人闻言气得发抖,她呵呵呵的怪笑着道:“我做长辈的关心儿孙应当应份,你是嫌我多事吗?”

韩祯贤正色道:“如此看来是我错了,母亲言之有理呀。不过这样说来,我这个做兄长的做的就很不够了,简直愧对母亲的关怀!想我在公事上一向来用心,如此说来我以后也要对二弟和三弟的事情也用些心才是。不过话说回来,不知道我将母亲您手上的卷宗如实的呈报上去的话,二弟和三弟还有没有机会让我来关心爱护!”

太夫人恼羞成怒,随手拿起桌上的茶碗劈头盖脸的朝韩祯贤砸去,嘴里怒喝道:“你个不孝子,你敢威胁我?”

韩祯贤机敏的一闪身,堪堪的躲过那茶碗,不过还是有零星的茶水溅到了身上。他一下子站起身来正色道:“母亲,我自幼熟读圣贤书,又有父亲常常教导要我做一个忠臣良臣。只是我现在有一事不明,我身为臣子如实的向圣上禀报卷宗查处奸佞小人,怎么就成了威胁母亲了呢?还请母亲教我!”

太夫人怒极攻心,她颤抖着指着韩祯贤连连冷笑道:“好好好,没想到你是这么一个东西,枉费了我将你养这么大,你就是这样来回报我的吗?”

韩祯贤笑道:“母亲此言差矣。我正是为了回报您的高恩厚意才把卷宗给您看的,自古忠孝难两全,我想请母亲教教我,我是该尽忠还是尽孝?”

太夫人闻言立刻无语了,她拿刀子一样的眼神剜着韩祯贤道:“你到底想怎样?”

韩祯贤一脸严肃的回道:“我只想太太平平安安乐乐的过自己的日子,不想自己的竹园随时都是鸡飞狗跳。若是太夫人能让我后院太平,我担了这风险做个孝子也没什么好说。若是不能,但凡我竹园有什么事情,我也一定会好好地关照关照二弟和三弟,做一个为国为民的忠臣想必也不错。”

太夫人恨极了这个眼前的人,也恨自己的儿子不争气。她胸口像是塞进了一大团乱麻,理也理不清扯也扯不出,堵得她差点厥过去。好半晌,她才脸色灰白的道:“你的后院,你想怎样就怎样,我老了也累了,管不动了!至于老二和老三,就不劳你费心了,我自会好好地敲打管教他们。”

韩祯贤听了这句话立刻笑开了花,他一拱手道:“多谢母亲的指教,没什么事我就告退了!”

太夫人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无力的挥了挥手。

韩祯贤前脚刚走,香玉和刘妈妈就赶紧进了屋子,一瞬间只听得一通稀里哗啦的乱响,那些瓷器碎裂的声音便传了出来。这声音听在韩祯贤的耳朵里让他无比愉悦,犹如听到了天籁之声一般。

韩祯贤回到竹园的时候,良哥儿正在背《汤头歌》,他稚嫩的嗓音清清脆脆,一词一字念得清清楚楚,白雪茹听得不住的点头。韩祯贤面带微笑也不说话,自在炕上坐了喝着藿香递来的茶。等良哥儿背完了书,白雪茹夸奖了两句,芳姨娘聪明的带着儿子告辞了离开。

白雪茹看了看志满意得的丈夫笑道:“看您这幅样子事情谈的很顺利?”

韩祯贤得意的笑道:“那是自然。你家老爷我不出手则已,出手就要制敌死穴!”

白雪茹听得心花怒放,她故意小声叹道:“哎呀,总算可以不用日防夜防的提心吊胆了!”

韩祯贤涎着脸凑到她耳边道:“我立了这么一件大功,那你准备怎么奖励我?”

白雪茹一眼瞟见屋子里的白芷和藿香偷笑着回避了往外走,她伸出手将丈夫的脸往后轻轻一推道:“去去去,屋子里还有丫鬟在你就没个正行,没得让她们笑话我这个当主子。”

韩祯贤早瞥见丫鬟们回避了,他嬉皮笑脸的将妻子一把带到怀里恨恨的亲着揉着道:“怕什么?别说她们懂规矩不敢说什么,就是说,那也是说老爷我如今只是一味的疼爱你,有什么关系。”

白雪茹挣扎着想起来,嘴里怪罪道:“讨厌,天还没黑您就这样,若是传出去还不得说我勾引您白日宣淫,那我这脸往那里搁?”

韩祯贤揉了妻子几下倒把自己的火撩了起来,他气喘吁吁的道:“只要我给你长脸,谁敢说三道四?再说,谁叫你让我学习什么厚积薄发尝了些甜头,老爷我今儿就还想好好地享受享受这厚积薄发的好!”说完他一把将白雪茹抱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就进了内室。

白雪茹被他这一举动吓了一大跳,面红耳赤的急忙低声喊道:“老爷,您先放我下来,我们晚上在好好的练习不行吗?”

韩祯贤见她面若挑花顿时心痒难耐,他一低头噙住了那娇艳的小嘴,马上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迫不及待。

白雪茹无奈之极,少不得提起精神应付起来。片刻之后,大床的轻微吱嘎声,白雪茹压在喉咙里的呻吟声,韩祯贤粗重的喘息声便一一飘散出来。

掌灯了,白芷等人也不敢来问是否摆饭,直到韩祯贤在屋子里喊人送热水,丫鬟们才悄无声息的进来伺候了。

堂前教子

明堂里太夫人气得呼哧呼哧喘了半天,一屋子的瓷器凡是她的手够得着的全都躺在了地上。刘妈妈忙诚惶诚恐的劝着她:“太夫人呀,您先消消气!您这样子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好?”香玉则忙着指挥小丫鬟静悄悄的进来清理战场。

太夫人发泄了一通后坐在炕上越想越鬼火,她对刘妈妈道:“你去给我把老二和老三找来,我要好好的问问他们,这些年我给他们的银钱还少吗?他们怎么敢为了几个糟钱干这些事情?”

刘妈妈不知道侯爷和三爷干了些什么勾当,以至于让平日里看着慈祥随和的太夫人发这么大的脾气。可是她也不敢问,只好一连声的答应了忙忙叨叨的出去找人。刘妈妈先去了兰庭,毫无例外的扑了个空。

那杨氏此时身子已经很重了,见刘妈妈亲自来寻自己的丈夫,不知道有何事,不免心里泛起了嘀咕。但是刘妈妈嘴紧得很,任杨氏左敲右打愣是一点口风也不透'。。'。杨氏无奈,只好任刘妈妈告辞了离去。

刘妈妈前脚走,杨氏后脚就使了燕儿来明堂探口风。明堂的丫鬟婆子们都不知道内情,唯一知道的是大老爷来了一趟,太夫人砸了一屋子的摆设。

杨氏听了燕儿的回话一头雾水,童妈妈皱着眉头道:“夫人,您就别操这些心了。左不过是侯爷又在外面惹了什么是非,太夫人是侯爷的亲娘,再恼也不会怎样。倒是您自己要小心些,眼看着这就要到月份了,以后的日子说不得就指望着肚子里的这个了,可万万不能因小失大出什么岔子!”

杨氏低头一想,确实是这么个道理,遂笑道:“多谢童妈妈提醒,不然我难免因小失大!”

童妈妈见杨氏听进去了自己的劝,笑道:“老奴这一辈子也就盼着夫人您能好。”两人于是便将寻人的事情放下了。

韩祯鹏一向来没事就不着家,这个时辰,他不是在外面和狐朋狗友约着去吃花酒,就是和一帮子没事干的纨绔子弟在耍钱赌博,刘妈妈自然寻不着他。

刘妈妈没奈何的往菊园走去,将将走到菊园门口,就碰到了回来的韩祯荣。刘妈妈忙行了个礼道:“三爷,太夫人请您去明堂走一趟,说是有话和您说。”

韩祯荣听了这话非常纳闷,一路上试探道:“刘妈妈,母亲今日精神可好?”

刘妈妈微笑道:“回三爷,太夫人精神还不错,身子也没什么毛病。”

韩祯荣想了想直接问道:“刘妈妈可知母亲唤我何事?”

刘妈妈正色道:“三爷赎罪,老奴不知。”

韩祯荣见刘妈妈不肯说实话,毫无办法,只好加快了脚步往明堂走去。

刘妈妈跟着韩祯荣进了屋子就道:“太夫人,侯爷还没有回来,三爷给您请来了!”

韩祯荣一走进正屋,就看见太夫人黑着一张脸不理人,心里不由得一沉。他上前撒娇卖乖的喊了声“母亲”就挤在太夫人身边坐下。

太夫人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对香玉道:“你们都下去。”

韩祯荣一看这架势情知不妙,心里打起小鼓来。他嬉皮笑脸的道:“母亲有什么要紧事情要吩咐儿子吗?何须这么慎重。”

太夫人从炕桌下抽出卷宗砸到韩祯荣怀里道:“你仔细的看看,你和你二哥做的好事!”

韩祯荣一愣,急忙打开卷宗看了起来,越往后看他脸色越白,到看完已经开始浑身发抖。他丢下卷宗抓住太夫人的手道:“母亲这个东西从哪里来的?”

太夫人使劲一挣把手抽出来,顺手就给了韩祯荣一巴掌,她恼火的道:“你管我从哪里来的东西,你只老实说,这上面说的事情你有没有干过?你二哥有没有干过?”

韩祯荣捂着脸哭丧着道:“母亲,我和二哥虽然都干过,但是那都是别人撺掇着弄的,当时参与的人又不止我和二哥两个,谁知道这里面会这样凶险?”

太夫人气得浑身发抖,她指着儿子骂道:“你们这么大的人了,长脑子不长?别人一撺掇,那拿钱换死囚这样危险的事你们就敢做?你知不知道这事捅出去了是多大的祸事?你们竟然还做了不止一次!你再看看那卷宗,居然还有参股开赌场的事,你们还在赌场里放高利贷,而且还逼死了不止一个人!这些事哪一桩哪一件是候府勋贵们能干的出来的?你们两究竟要多缺钱花才干这样的事情!”

韩祯荣被太夫人骂得无言以对,他脑子里一想到这些**现在尽然被写到了卷宗里,万一弄到了明面上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一想到这里韩祯荣就后怕不已。他腿一软跪在太夫人的脚边道:“母亲,儿子们也只是想弄些钱来花花,当时只觉得做这些事来钱快来钱多,那里想过这许多。赌场的事情我们只是入了些股份,还有刑部员外郎的大公子也参与了,具体的事情都是让别人办的,我们也不知道详情。只是照着卷宗看来,一旦事发,我们自然逃不脱干系,母亲您想个办法救救我和二哥。”

太夫人闻言一阵头晕目眩,她大声喝问道:“孽障,我何曾短过你们的开销用度,你们究竟为什么这样费尽心思的去弄钱?想弄钱你们放着正正经经的营生不做,偏偏去搞这些旁门左道。你说,你们俩到底想干些什么这样子急着弄钱?”

韩祯荣垂头丧气的道:“二哥现在不光是喜欢喝花酒,还迷上了赌钱,手上自然就觉得紧张。我近来想调换个职位在上下打点,加上年前我刚刚在京郊买了个温泉别院,也是钱不凑手。就因为这样,我们哥两才鬼迷心窍被人拉下的水。”

太夫人长叹一声,思索了片刻长叹道:“我一辈子在处理外面的事务上小心谨慎,就怕这家里如同那些勋贵之家一样一不小心就毁于一旦,没成想你们兄弟两倒是个胆大妄为的,真正是我的冤孽呀!如今这样啥也不说了,你先起来。赌场的股份你们赶紧撤出来,大不了股份送给那些人也行,万万不要再牵扯下去。还有那些刑名上的黑暗事,你们从今往后也不许再参与了。若不听我的话你们再这样胡闹下去,这家业早晚败在你们手上不说,你们兄弟的性命怕是都难保!”

韩祯荣黯然的答应了爬起来,踌躇了半天才低头小声道:“母亲,我若是想退股,还要还当初借的入股的钱,二哥只怕也是一样的。”

太夫人睨了他一眼道:“那要多少银子?”

韩祯荣抬眼看了太夫人一下又迅速的低下头道:“我和二哥一人一千两银子。”

太夫人眼睛一瞪,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指着儿子恨恨的骂道:“你可知道一千两银子可以做多少事?我怎么就得了你们这两个不成器的东西,早晚有一天我会被你们活活的气死!”

韩祯荣忙又跪下抱着太夫人的腿道:“母亲,我再也不敢了,您千万帮我这一回!”

太夫人眼睛一闭无力的摆摆手道:“你起来,让香玉进来。”

韩祯荣赶紧爬起来去喊了香玉,太夫人吩咐香玉拿了两千两的银票出来递给了韩祯荣。

韩祯荣接过银票喜形于色,太夫人看了他那样子再次火起,她厉声道:“你别以为拿了这银子你就可以不照着我说的去做,若是你敢阳奉阴违,看我不揭了你的皮!”

韩祯荣忙收起欢喜的神情正色道:“儿子记下了,绝不敢违了母亲的意思。只是事情既然决定了这么做,那就赶早不赶迟,我现在就去做个了断。”

太夫人盯着他看了又看,半晌才道:“也好,你先去把你二哥给我找回来,然后就去了解了此事!”

韩祯荣不敢再造次,老老实实的答应了出了明堂。

韩祯鹏被三弟韩祯荣找到的时候,正在醉春搂着一个新来的粉头和一帮子狐朋狗友胡闹着。众人见韩祯荣进来了,忙闹哄哄的要拖他来坐。韩祯荣知道自己的母亲此刻正是火大的时候,要是平常他坐也就坐了无所谓,可是今日不行。于是他一番左突右挡,好不容易拉了韩祯鹏出来,又吩咐贴身跟着的小厮将人送回去,自己便去了结了赌场的股份不提。

韩祯鹏正在兴头上被拉了回家满肚子的不高兴,此刻太夫人刚刚的吃完晚饭,香玉等人才收好桌子。

韩祯鹏一进门就嚷嚷道:“母亲,您这样着急忙慌的找我回来有什么事?”

太夫人远远地就闻见他身上一大股酒气,眉头不由得紧紧地皱起来,她挥挥手摒退了下人后冷冷的问道:“你这是从哪里回来?”

韩祯鹏一愣,他此刻才发现太夫人的脸色很不好看,心里一慌道:“我在外面和人谈点事,顺便吃了几杯酒。”

太夫人眼见他说谎,心里的无名火噌的点燃了。她一想起自己为了这个儿子殚精竭虑,可是他却每每换来自己的伤心失望就气不打一处来,她将就着手里正端着的茶碗就朝着韩祯鹏砸过来。

韩祯鹏吃了些酒,又吹了些风,脑子就有些晕,反应也就不快。于是这一碗茶便正正的砸在他的身上,汤汤水水淋了一胸口,他立马就傻了。'TXT小说下载:。。'

太夫人现在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心疼,她怒骂道:“你个混账东西,你当我不知道你在外面都干了些什么吗?你一天到晚不思进取,整日里就知道耍钱喝花酒,还被人撺掇着干了那些干涉刑名,私开赌局的胆大包天的事情来,你以为你都能瞒得过我吗?”

韩祯鹏被骂的一下子就懵了,他自以为自己做下的事情不说密不透风,至少也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知道的。可是内宅里的母亲怎么知道了?而且看这样自己的老娘似乎是了如指掌了!他嘴比脑子快,想到了便脱口说出来道:“母亲您是如何得知的?”

太夫人眼睛一眯看着他道:“你倒还有心思问这个,我只问你,这些事有还是没有?”

韩祯鹏知道了母亲发火的缘由反倒无所谓的笑了笑,自顾自的坐到太师椅上道:“这些事都是上面有人照看着的,我不过是顺水牵个线或者搭个伙,没什么大不了的。”

太夫人见他满不在乎的样子,更加气了三分,她拍着炕桌一连声的责问道:“你怎么这么糊涂呀?这些事岂是我们这样的人家能干的?这诺大的候府将来都是你的,你是缺钱还是怎么的?你不知道这样的事情一旦事发轻则流放重则杀头吗?你以为上面有人又如何,到时候一旦查的严了,被人拉出来垫背的准是你们这些不通庶务的贵族子弟,你是懂还是不懂呀!”

韩祯鹏被这番话吓了一跳,他犹犹豫豫的道:“母亲,没有你讲的这么严重?那刑名上的事我们做了好几次了,也没有出过什么事,您别听风就是雨的自己吓唬自己!”

太夫人见他冥顽不灵简直要被他气死,她恼火极了,一下子站起来走到韩祯鹏跟前,啪啪就是两巴掌甩了过去,然后恨恨的道:“都怪我平日里纵着你惯着你,如今才让你这样不明事理。罢罢罢,与其将来被你祸害了全家,还不如今日我亲手将你打死的好!”说完她便高声道:“来人,拿家法来,我今日要好好的教教这个孽障!”

韩祯鹏被母亲的暴怒吓坏了,他灵机一动决定先求饶躲过这一顿打再说,于是他立刻跪下道:“母亲息怒啊,我知错了,求您饶了我这一回!”

太夫人不为所动,她高声让香玉关了明堂的院门,不许人走漏半点风声出去。然后让刘妈妈带着四个健壮的婆子按着韩祯鹏,她自己一边流泪一边狠狠的打了起来。

报应不爽

韩祯鹏才一挨着棍子就杀猪一样的嚎叫起来,太夫人狠下心肠让人堵了他的嘴继续打,边打边骂道:“你个不孝子,我让你不学无术,我让你恣意妄为,我让你败家,我今天非要好好地给你扭转过来不可!”

韩祯鹏从小到大那里被人在身上加过一指,虽说太夫人上了年纪又是女流之辈,但是韩祯鹏被酒色早已经淘虚了身子,没几下子他就挣扎的没最初的欢实了。

刘妈妈见了不禁担心起来,她想着万一把着侯爷打坏了那可了不得,这会子太夫人在气头上顾不得,等闲下来还不得拿自己这些人出气?于是忙劝解道:“太夫人,您到底上了年纪,还是慢慢地教侯爷!您就是再着急也不再一时。”她边说边便察言观色,发现太夫人听了自己的话手停顿了一下,她马上去拉住太夫人的手,顺势夺下了棍子。

太夫人毕竟是上了年纪,打了这几下早就力竭了,此刻也顺势就丢了手。

其余的丫鬟婆子们也没有几个傻的,香玉马上取出了韩祯鹏嘴里的丝帕,韩祯鹏的呻吟声立刻大了起来,另外几个婆子忙将他抬到软榻上趴着。

太夫人刚刚只是凭着一股子怒气发作了儿子,这会儿才坐下听着儿子长一声短一声的呻吟心里又开始后悔起来。她不顾自己浑身发软,由刘妈妈扶着来到软榻前,她看着儿子眼泪长淌,苦口婆心的道:“为娘今日发狠打了你,也是为了你好。你从小就没有吃过任何苦头,如今才这般任性妄为。今日的教训为娘希望你能记住,这整个候府将来可是要靠你来撑着的,这府里老老少少多少人指着你过活,你万万不可再这样糊涂了!”

韩祯鹏此刻那里听得进去这些,只是一味的喊疼。刘妈妈在太夫人眼神的示意下摒退了小丫鬟,亲自解开了韩祯鹏的裤子来敷药。刘妈妈不看还担心些,结果一看之下心里便对韩祯鹏充满了鄙夷,那身上不过是有一些红痕微微的有些肿,连皮都不曾擦破。刘妈妈虽不屑却不说话,只是轻手轻脚的给这身娇肉贵的侯爷敷上药,又拿了一条薄薄的锦被给他盖上。

太夫人看刘妈妈忙完思索了一下吩咐道:“你去告诉二夫人,就说我身体不适,二爷从今日开始在这屋里给我伺疾,你顺便拿一些他的换洗衣服过来。”刘妈妈忙低头答应了。

随后,太夫人又叫了香玉来吩咐道:“明日不管是那个来请安,你就说我身体不适得厉害,都叫他们回去就是了!”香玉偷偷地瞟了软榻上的韩祯鹏一眼,低声答应了。

杨氏一听刘妈妈这样说,马上想来明堂看个究竟,刘妈妈好不容易左说右说劝住了她,拿了燕儿递来的韩祯鹏的换洗衣服就匆匆忙忙的走了。

夜里,姜氏听了自己的丈夫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她气呼呼的对韩祯荣道:“这件事一准是大哥给母亲说的,他准时没按什么好心。”

韩祯荣息事宁人的叹了口气道:“说了就说了,了结了也好。说实话,这两件事如果真的东窗事发都不是能轻易善了的,虽说不至于祸及家人,但是我难保不脱一层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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