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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女药剂师-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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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茹道:“好日子定在六月二十日了,也就这二十天的事情了。”

韩祯贤笑着看了看白雪茹道:“那我提前一天来接你们。”

白雪茹抬眼看了看他,心里梳理了一下措辞道:“老爷,妾身知道您此次前来是怀有真心的,可是妾身现在却不能答应您马上回去。”

韩祯贤闻言微微的有些失望,沉声问道:“你既然知道我的诚意,为何又不能答应?”

白雪茹微微一笑道:“老爷,您觉得我们之间的问题只是有一些误会这么简单吗?”

韩祯贤一张嘴欲开口说话,白雪茹伸出手按在他的嘴上阻止了他的话语接着道:“您先别急,请恕妾身直言。说真的,妾身这一生只想相夫教子安安乐乐的过活,没想过能大富大贵或者成名成家。而现在这样子其实不是妾身所愿,所以才会犹豫再三要不要像从前一样过下去。妾身知道自己没有手段没有心计,所以在府里活的并不如意,而您口口声声说会料理好韩府的复杂环境保护妾身,可是您可想过,我们竹园的事岂是一两个下人有能力捣乱的,这里面那次少了太夫人的推波助澜?您有把握安顿好太夫人不再让她兴风作浪吗?如果做不到,那妾身再次回去还不是早晚被人算计了去,韩府如此没有安全感,妾身又怎么能愿意回去?”

韩祯贤愣了一下,苦笑道:“你所言极是,这个问题不解决,早早晚晚还会出事,我回去就想办法解决这个后患。”

白雪茹见他听了进去松了一大口气,她犹豫了一下,看了看韩祯贤的脸色又接着道:“老爷,妾身还有一事想要请您三思。话说老爷您不喜欢别的男人看妾身接近妾身,可是您可有想过,妾身也不喜欢您去接近别的女人亲近别的女人呢?”

韩祯贤吃惊的看着白雪茹想也不想张口就道:“我何时亲近过别的女人?你可不要乱说。”

白雪茹将脑袋微微的别开嘟着嘴道:“那您亲近的姨娘不也是妾身眼里的别的女人吗?您难道不觉得,您不喜欢妾身做的事妾身也不喜欢您去做吗?请您也设身处地的为妾身想一想,不管是姨娘还是通房,那个不是来和妾身争夺丈夫的。请您以妾身的角度来看看,您和她们亲热,妾身不难过伤心那才是不正常的不是吗?”

韩祯贤一听这番道理立刻傻了,不论是他受到的教育,还是他知道的国法家规,无一不让他以为三妻四妾是男人的特权,那里会想到妻子会不乐意接受这些事情。想当初就是娇蛮如陆氏也不曾就此说过什么,并且陆氏还主动的将芳姨娘安排给他侍寝,于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看着贤惠无比的白雪茹怎么会计较这些呢?

他看着白雪茹撅着嘴嘟着脸扭头到了一边,嘴巴张了又张,半天才说道:“你怎么会有这般想法?哪怕是吃醋也不该和她们一般见识才是。妻就是妻妾就是妾,说到哪里这都是不会搞混的,更不是能够相提并论的。你难道还不明白我的心只在你这里?我哪里会将心思放在妾身上。”

白雪茹发现韩祯贤根本就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她苦笑了笑,想自己是不是放弃和他沟通这个问题算了。但是转念一想,不说也说了,索性说白了更好。

于是她回过头来看着韩祯贤道:“妾身的意思老爷您只怕是没有搞明白,妾身以为,我们两个人若是真心相爱愿意相守一生,那么不管是谁彼此都不会允许分心。您既不愿意妾身惦记别人,妾身也不想您还会有别的人相伴相随,这个道理彼此交换一下立场想一想是很容易理解的。更何况,那一家高门大院里后院的龌龊勾当,离开过这些个妻妾争宠,嫡庶争权。老爷您虽然身居朝堂之上,但是以您的见识,看到的听到的家族纷争一定不比妾身少,您细细想想妾身说得可有道理?”

韩祯贤听了妻子这一番话沉默了许久,他脑子里飞速的转动起来,仔细一想妻子说得不是没有几分道理。他泄气的瞟了白雪茹一眼,不知道该怎么接这些话,他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能将这个犟头犟脑的妻子接回家。

白雪茹微微一笑,知道他还没有转过这个弯,于是语气真挚的继续开解道:“老爷您先想一下啊,姨娘也好通房也罢,既然进了您的门,就无一不想得到老爷您的宠爱。若是有那幸运的怀有了身孕,生个女儿倒还罢了,若是生个儿子,那个又不想再努努劲为儿子挣个好前程。明事理的呢就琢磨着自己把儿子教育好,长大能有所作为出人头地;那些个不明事理的呢,就难免会千方百计耍手段搞阴谋,干些祸害正妻和嫡子争权夺位之事来。

换句话说正妻其实也一样,为了维护自己的地位和孩子的将来,自然也会将姨娘庶子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时时刻刻恨不得除之而后快。您想一想,从此以后这后院里可不就剩下妻妾整天里斗来斗去,那里还会得到消停。原本男人纳妾,除了少数好色之徒或者别有隐情的不提,大多数的人都想着是能开枝散叶,岂不知这样一来那里还能做到初衷?老爷您说说后院的纷争是不是这样来的?所以妾身想,解决不好这些妻妾相争,关键还是爷们家没有这个意识和决心,而妾身是实在不愿意把精力耗费在这些无谓的争斗中。”

韩祯贤被白雪茹问得哑口无言,原本他心里还有些不舒服,觉得妻子未免醋意太大了些。可是现在仔细一琢磨,现实还真是妻子说得这样。回想当初如果自己的姨娘不是教自己自力更生,而是仗着父亲的宠爱和太夫人决意斗个高下,让自己也去争夺爵位,只怕是自己的小命早已不保。回头来再说,如果父亲没有那么多姨娘,今儿爱一个,明儿宠一个的,太夫人也许就不会这么阴暗狠毒,韩府如今也不会让妻子望而生畏。

他记得自己的姨娘死了之后,父亲最宠爱的是一个貌美无比的傅姨娘。那傅姨娘后来还生了一个儿子叫韩祯铭,这个小儿子那时最得父亲的欢心,连带着傅姨娘后来也越发受宠得意起来。可是在韩祯铭六岁的时候,他和父亲出去玩了一趟回来突然得了一场热病,当时父亲请了最好的太医来给他治病。眼看着韩祯铭就快好了,不想有一天夜里下了一场大雨,韩祯铭屋子的窗子小丫头忘记了关,韩祯铭的病就此又加重了,没过几天便病死了。当时父亲好不伤心,那傅姨娘却一口咬定是有人刻意加害韩祯铭,哭着喊着要父亲为韩祯铭做主捉拿真凶。但是傅姨娘到底是无凭无据,父亲终究没奈何,最后也只有不了了之。

那年父亲死后,凡是没有生养过的姨娘,都被太夫人打发的远远地卖了;生养过但是子嗣没有存活下来的姨娘,也被太夫人打发到了家庙里静修,韩府老侯爷的后院这才彻底的清净了。如今听妻子这样一说,韩祯贤便觉得韩祯铭的死的却很蹊跷,这世间恰巧的事情哪有这么多?再就是那些没有生养的姨娘,只怕是也没有那么简单,保不齐是被人下了药绝了孕育什么的。

白雪茹静静的喝着茶,也不打扰韩祯贤思索,反正该说的都说了,剩下的就已经是尽人事听天命了。韩祯贤想通了,那么大家皆大欢喜,若是想不通,就只怕还有的是磨难等着呢!

小别胜新婚

时近中午,良哥儿和铁头等人提着一小篓虾子乐呵呵的跑了过来。白芷和藿香一走进亭子,便看见早上还开开心心的韩祯贤此时沉着一张脸,不由得对视了一眼。两人手轻脚快的给良哥儿倒了茶喝,良哥儿喝完顺手给了铁头一杯。

白雪茹慈爱的给良哥儿擦了擦汗,良哥儿完全没注意到父亲的脸色,兴奋的问白雪茹道:“母亲,这些小虾也能做成吃的吗?”

白雪茹笑了笑道:“当然可以。我们可以做成醉虾,也可以做成虾饼,我们那还可以糟成虾酱当调料,可做的东西多着呢。”

韩祯贤本来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良哥儿进来便打断了。他端着茶碗,看着一脸安详的妻子温言细语的和儿子说着话,心里便觉得霎时安定了下来。这不就是他最想拥有的画面吗?

从前跟着先生念书的时候,先生也曾和韩祯贤仔细的讲解过“取舍”二字的含义和奥妙。所以在外做事每每遇到难以决断的时候,他都会冷静下来想想这两个字,问一问别人要什么,自己到底又要什么,这样子搞清楚别人的意图和自己的本心以后,他这才会做出分析和决断。而事实证明,他如此做下的判断几乎没有让自己吃过多大的亏犯过多大的错。

而此时此刻,刚刚还思绪乱纷纷的韩祯贤,立刻就在心里下了决断,他觉得人这一生不论是在外还是在家,有得就必有失,就看自己到底要什么?原来他还不是十分确定自己的想法,但此刻他很清楚的知道了,自己就想要一个这样的妻子,想要一个这样的妻子生的孩子,为这样一个能让家温暖、让人踏实的好女人舍弃一些东西那也是值得的。

韩祯贤一旦想通了,笑容随即浮现在了脸上,他伸出大手摸了摸良哥儿的脑袋道:“儿子,你整天跟在母亲后边跑快乐吗?”

良哥儿毫不犹豫的大声道:“当然快乐了。父亲您不知道,母亲懂得东西可多了,母亲会讲故事,会给人看病,会做好吃的,还会做好看的衣服和鞋子。良哥儿最喜欢母亲了!”

韩祯贤故意板着脸问道:“那你就不喜欢父亲吗?”

良哥儿飞速的瞟了白雪茹一眼,低着头道:“良哥儿也喜欢父亲的!”

白雪茹暗自好笑,她拉着良哥儿的小手,看了看韩祯贤那一本正经的脸道:“老爷您别这样一贯严肃,孩子看见您怕您自然就不敢亲近您。但是我们良哥儿虽然怕父亲,也还是打心眼里尊敬父亲的对不对?”

良哥儿听白雪茹这样一说,立刻抬起头粲然一笑道:“对对对,正是母亲说的这样。”

韩祯贤闻言哈哈大笑起来,他站起身牵起良哥儿的手道:“走,马上要开午饭了,我们回去看看你外祖母赢钱了没有。”

白雪茹听他这样一说,再看看他脸上已经乌云消散了,便知道他有了决断。白雪茹遂抿嘴一笑也不多言,从善如流的跟在父子两后面往回走。

这一下午,韩祯贤都尽职尽责的做着一个好父亲,陪着良哥儿弄东弄西的脾气好的一塌糊涂。这一幕把个芳姨娘看得是一头雾水,完全搞不懂是什么让这个老爷转了性子。白雪茹笑眯眯的看着也不解释,只是那心里悬着的大石头是终于落了地。

夜里,韩祯贤也不再装模作样的搬了被褥去软榻上,他理所当然的拥着白雪茹躺到了大床上。白雪茹微微的有些窘,很怕自己前几日撒的谎被揭穿下不了台。还好韩祯贤并不乱动,他只是将人搂在怀里狠狠的亲了一口道:“你早上说的话我想了想确实很有道理,我答应你,从今往后我再不纳妾,这一生只疼爱你一个人。”

白雪茹听了很是感动,觉得自己的努力终究没有白费,于是她伸出双手环在韩祯贤的腰间,嘴里念叨着:“那以后妾身可不可以在您面前自称我。”

韩祯贤心情大好,他使劲揉了揉白雪茹的后背宠溺的道:“当然可以,只要你高兴就好。”

虽然不敢相信这句话的真伪,但这一刻在白雪茹脑子里,却毫无征兆的蹦出了前世看的电影《河东狮吼》中张柏芝那段经典的台词。她狡黠的一笑,接着笑着试探道:“那从现在开始,您只许对我一个人好;要宠我,不能骗我;答应我的每一件事情,您都要做到;对我讲的每一句话都要是真心。不许骗我、骂我,要关心我;别人欺负我时,您要在第一时间出来帮我;我开心时,您要陪我开心;我不开心时,您要哄我开心;永远都要觉得我是最漂亮的;梦里您也要见到我;在您心里只准有我!”

韩祯贤初听一愣,随即哈哈哈的大笑起来,他这时心情好的无法形容,遂轻轻的拍了拍白雪茹打脑袋道:“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这小脑袋瓜里整天都在琢磨些什么呀!我怎么觉得自己娶了一个醋坛子回家来!”

白雪茹翻身趴在韩祯贤的肚子上不依不饶道:“那您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韩祯贤看着眼前人粉嫩娇艳的小嘴一张一合,心里痒痒的难受,他嗓音暗哑的低声道:“好好好,我的小心肝,只要你回到我身边,我什么都答应你。”说完他便一口含住那娇艳的唇,使劲的吮砸起来。

白雪茹听完丈夫的回答还没来得急感动片刻,被这突如其来的吻一下子弄迷茫了。等她从瞬间的失魂中醒来,嘴唇已经被韩祯贤灵巧的舌头撬开了。白雪茹愣怔了片刻之后,便情不自禁的回应起丈夫的深情起来。两人的唇紧紧地挤压着,两人潮润的舌头投向对方的嘴里,好像要通过这一吻把彼此的心也掏给对方一样。此时两人的嘴和舌头都变成了爱的使者,不停地像对方释放着爱的信号。白雪茹大脑里开始出现一片空白,她完全意识不到如此火热的深吻结果会怎样。

韩祯贤意乱情迷之间双手还不忘记忙乱起来,那双手带着一股子迫不及待开始在白雪茹身上探寻起来。

白雪茹在丈夫火热的抚摸下浑身轻颤起来,她那饱满的双峰紧贴着丈夫结实紧密的胸膛。因为她的轻轻颤抖两人的肌肤微微的摩擦了起来,这样以来,她无意间又撩拨了韩祯贤高涨的热情,让本就火热的他更加情难自禁。

韩祯贤将嘴唇探到白雪茹的耳朵边含住那小巧的耳垂,边吸吮边身不由己的低语道:“你这个小坏蛋,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白雪茹此时那里还记得自己撒的谎,她已经魂不守舍的被自己的丈夫那一吻完全俘获了。她不由自主的回应着丈夫,一双小手在丈夫那健壮的身躯上温柔的抚摸了起来。

韩祯贤被她的抚摸触到了敏感地,于是浑身上下顿时被点燃了起来。他三两下解除了两人的衣衫,低低的嘶吼了一声后沉下腰冲进了白雪茹的身体里。

白雪茹的身子被突然进入的异物一刺激便随即收缩了一下,于是她自然而然的便紧紧地包裹住了丈夫身体。

随着白雪茹的这一收缩,韩祯贤的身体马上体会到了万分的愉悦,而这一愉悦立刻又将信号传输到了他的大脑。他舒舒服服的哼唧了一声,又埋下头含住了白雪茹微微抖动的粉嫩双峰,两人的身体便开始了亲密无间的摩擦。。。。。。于是这久别的两人如同干柴和烈火,轰轰烈烈的燃烧了起来。

云收雨散后,韩祯贤没有像往常一样从后面抱着妻子,而是将妻子单手搂抱在胸前,那一只手还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妻子光滑如缎子一般的肌肤,他偏着头看着怀里的娇妻道:“小坏蛋,从此以后再也不许离开我了,明后天就跟我回去听见了没?”

白雪茹此时觉得亲吻是甜蜜的,拥抱也是甜蜜的。她听了丈夫的话没有做声,暗想自己这样算不算是彻底的收服了丈夫呢?

韩祯贤没有听到白雪茹的回答,微微的有些不满,他一低头轻轻的咬了妻子□在外的香肩一口道:“为什么不回答我?”

白雪茹吃痛的抬起头,恼怒的伸手打了他一下娇嗔的道:“我这不是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嘛!”

韩祯贤不满的道:“不许想,现在就答应我!”

白雪茹见丈夫一脸紧张的看着自己,不由得失笑道:“好好好,我答应您,以后再也不离开您了,明后天就跟您回去行了!”

韩祯贤松了一口气,一低头又含住了白雪茹的唇。他一翻身又将白雪茹压倒在身下,开始深吻了起来。他的唇时而轻柔,时而压迫收缩,舌头还不停的搅动着白雪茹的口腔。片刻之后他又顺着白雪茹的下巴、脖子、山峰一路吻向下。

刚刚那一番疯狂的浓情已经让白雪茹筋疲力尽,此时丈夫那火热的爱意又通过那一下一下的亲吻传递了过来。随即韩祯贤那逐渐变硬的身体慢慢的抵在了她柔软的腹部上,她不由得心生怯意,于是她试图扭动着身躯委婉的拒绝起来。

却不料韩祯贤立刻伸出两只手将她牢牢地固定在他身下,他抬起头赤红着双眼,暗哑着嗓子道:“宝贝儿,我还想要你,我今晚上就是想要不停、不停地要你!”话还没说完,韩祯贤一挺身又再次进入了白雪茹的身体。

白雪茹无奈的在心里叹息了一声,伸出手环在韩祯贤的脖子上。她略微思索了片刻,遂决定使出浑身的解数来好好的满足一下这饥渴的丈夫,省的他待会儿还有劲头折腾自己。

白雪茹放软了身体,伸出小手开始逐一抚摸丈夫的身体敏感点,她时而用指尖轻轻划过,时而轻捻一下,又时而用力按压,嘴里还发出细碎的呻吟声。

白雪茹行为的这一变化,韩祯贤立刻感受到了,他立马像打了鸡血一般兴奋起来,提着枪便开始冲锋陷阵拼杀了起来,间或他还变换着阵势,调整着攻击的重点。韩祯贤在正面冲击了好一阵后,他将妻子一个翻转又从背后迅猛的杀入冲刺了许久。这一番大战,直至韩祯贤低吼着爆出那浓浓的岩浆才宣告结束。

韩祯贤吃饱喝足后瘫在白雪茹身上喘了好一会儿,瘫软如泥的白雪茹也没有力气将人掀翻,她只好任由这山一般的男人压在自己身上歇息了一个够。

过了好一阵,韩祯贤缓过来后在妻子脸上狠狠的嘬了一口,这才嘿嘿嘿的笑着翻身下来。

这会子韩祯贤才如同从前一样,无比满足无比幸福的从白雪茹后面紧紧的环抱着她,两人再次如同相扣的瓷勺一样,无比和谐的相拥相抱在一起沉沉睡去。

回府

翌日,夫妇两来到中院吃早饭。王氏和众人见韩祯贤精神抖擞意气风发,那眼第的欢喜是藏也藏不住。而白雪茹则如同被雨露滋润过后的桃花那般,娇艳动人。王氏和成了亲的人一看都心领神会,笑容便在王氏的脸上化开深入到了眼底。

饭后,韩祯贤对王氏笑笑的道:“岳母大人,小婿的假期后天就要到了,小婿想明日咱们大家就动身回京城,不知您意下如何?”

王氏看了看白雪茹,见她不吭声,很显然这是两人商量好了的。王氏于是笑了笑道:“只要你们小两口商量好了以后的打算,我怎么都好说,我随时都可以动身回去。”

韩祯贤如释重负的笑了笑,一语双关的道:“多谢岳母大人大人大量,小婿一定不会再辜负您的期望。”

白雪茹柔柔的笑着,等两人说完才道:“那既然这样我就让人开始收拾箱笼!”

王氏点头道:“对对对,这一住这么久,既然明日要走可是要好好的收收东西才是。”随后她一回头对芍药和月季道:“你们俩现在就去收拾我们屋的!”两人忙齐声答应了,立刻就动手整理去了。

白雪茹笑笑便也起身吩咐了下去,随后白芷、玉梅一众人等便开始忙忙叨叨的收拾行装。韩祯贤也到外院吩咐长远派人回去通知林妈妈也做准备,又和张庄头打了招呼。

王氏不管众人的忙乱,摒退众丫鬟婆子,拉着女儿就往后院走去。

离开了中院,王氏看看左右在没有一个人便边走边问道:“雪儿,以后的事情你和姑爷都商量好了?”

白雪茹笑道:“娘您尽管放心,我们都商量好了。他已经答应我以后永不再纳妾,也答应我会解决好府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王氏仔细的盯着女儿看了又看,觉得女儿不像说谎的样子便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道:“这就好。你知道,娘到底还是希望你们能和和美美的过日子,要不然等有一天见了你父亲,我也没法和他交代。”

白雪茹撒娇的摇了摇母亲的手臂道:“娘,您快别说这些,不管怎样女儿都一定会过的好的,您到现在还不相信吗?”

王氏笑着拍了拍女儿的手摇了摇头,什么也没有说。

白雪茹看了母亲的样子一阵心酸,暗自下决心一定要努力经营好自己的婚姻,不能让母亲再操心了!

来山庄的时候白雪茹觉得自己孤孤单单的,这走的时候却是浩浩荡荡的。

白雪茹和王氏、芍药同乘一辆车,芳姨娘母子和白芷和藿香同坐一辆车,玉梅、月季、黄芩和甘蕉又坐了另一辆车。后面还跟着十几辆装了箱笼和各色土特产的车。其余的亲兵们都跟着韩祯贤骑着马,长远则带着铁头共乘一骑。

因出发的早,天色刚刚擦黑,众人已经回到了城里。

一行人先将王氏送回了白家,又推辞了于氏的留饭匆匆的回了韩府。

韩府竹园里灯火通明,林妈妈带着所有的丫鬟婆子们,将韩祯贤夫妇和芳姨娘母子恭恭敬敬的迎到了正屋行了礼,这才安排了晚饭上来。

韩祯贤拥着白雪茹在大床上耳鬓厮磨了半天,想着妻子这一天车马劳顿他才忍了又忍压下满腔的热情。他歇了片刻让自己平静下来才对白雪茹道:“明儿开始你只管该干嘛就干嘛,对太夫人你先按兵不动暂且忍耐几日,至于妯娌之间你就不必像从前那样太忍让。其余的呢不用你想也不用你管,我自会以最快的速度解决好那些麻烦。”

白雪茹好奇的问道:“您要怎么解决?”

韩祯贤捏了捏妻子的鼻子笑道:“这是秘密,不告诉你!”

白雪茹知道自己的丈夫有很多见不得人的事情不便对人说,她也不多问,只笑了笑道:“您既然不说我便不问,只要咱们后院安全就好。”

韩祯贤叹了口气道:“你放心,这些就交给我来处理就是了。”他一扭头,见妻子往下一滑从自己身上溜到了枕头上,随即他也一伸躺下抱住妻子,他嘿嘿一笑在妻子耳边调笑道:“你只管想怎么生一个咱们两的孩子是正经的!”

白雪茹脸腾地红透了,她伸脚往后边一蹬道:“您一到床上就没正经。”

韩祯贤看她连耳根子都红了觉得那小样简直爱死个人,他一口含住妻子的耳垂含含糊糊的道:“那你说让我去哪里不正经好呢?你只管说出来我一定遵照你的吩咐来。”

白雪茹闻言大囧,她一使劲翻身过来,双手捧着丈夫的脸道:“您就这么希望我快点怀孕吗?”

韩祯贤就势亲了她的小嘴一口道:“那当然,我早就想有一个我们两的孩子了!”

白雪茹眼珠一转道:“那好,以后您不能动不动每天都想胡来,您得听我的安排才能让咱们尽快的有个孩子。”

韩祯贤一听这个来了精神,他呵呵呵的笑道:“你说我每天努力的耕耘播种难道不好吗?难不成三天打渔两天晒网还要更好些?”

白雪茹无奈的笑笑,关于这个自己可没办法给他科普一下什么是精子和卵子,什么排卵期易受孕之类的。于是她思索了一下道:“那,厚积薄发这个道理您懂?咱们这会儿也是一样,平日您有兴致的时候我不一定准备好了,自然成功的几率就小。那换过来说呢,等我准备好了,您也把最好的种子攒够了,这样子两个人都是有备而来,您岂不是更加容易一击而中?”

韩祯贤拿脑门顶着她的额头笑道:“老实交代,你哪来知晓的这么多弯弯绕?”

白雪茹笑道:“您别忘了我可是出身医药世家!这些东西医书古籍里都有讲过的。”

韩祯贤闻言遂笑着将她搂在怀里道:“好好好,都听你的还不行吗?”

白雪茹得意地一笑,偷偷地在心里给自己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天不亮,韩祯贤就起来梳洗穿戴起来,白雪茹许久不曾伺候他上朝,难免有些吃力。这边人才一出院子门,那边她又扑回床上眯了一小会儿。

辰时整,白雪茹带着白芷准时站到了明堂的院子里。杨氏的月份很大了,早就不过来晨昏定省了,此刻院子里只有姜氏带着巧兰在。姜氏看见白雪茹走进来皮笑肉不笑的道:“哎呦,大嫂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一去这么久,庄子里好玩吗?”

白雪茹微微一笑道:“我昨儿夜里回来的,太晚了就没有惊动大家。不过弟妹呀,要说庄子里呀空气那就是清新,那些个蔬菜瓜果呀也是新鲜可口,小住一下的却是很不错呢!”

姜氏讥讽道:“可惜我们没有那个福分,我家三爷是一刻也离不得我!”

白雪茹淡淡的回道:“那是,老三的脾气多好啊,我看他任何时候对你都是百依百顺的,还不是因为弟妹你厉害能干管教有方么!我哪里能和你相比?”

姜氏一听白雪茹暗示自己太过厉害拿捏丈夫,气的脸霎时就红了起来,她完全没料到往日里木讷的白雪茹什么时候也会牙尖嘴利了。

正在两人有些僵持的时候,香玉挑了竹帘道:“太夫人请两位夫人进去。”

姜氏遂冷冷的哼了一声,也不让白雪茹先走,一甩袖子抢先一步进了门。白芷气愤的小声嘀咕着,白雪茹摆摆手微微一笑进了屋子。

两人分别给太夫人行了礼,太夫人看着将养的白里透红精神奕奕的白雪茹微微的眯起了眼睛。她调整了一下表情笑微微的问道:“大媳妇,你这一走可是好几个月哪,怎么样,在庄子里住的可还好?”

白雪茹低着头道:“回母亲的话,媳妇在庄子里住的还算好。”

太夫人呵呵一笑道:“我看你这精神比起在府里的时候可是好的多了,看样子我也要去你那庄子里住一住养一养才好呀,这整日里在府里忙上忙下的可让**碎了心!你瞧我这身子骨是不是大不如前了?”

白雪茹自动忽略过太夫人的后半句话小心翼翼的答道:“母亲若是有机会去我那小庄子里住一住,媳妇是求之不得,到时候媳妇少不了要好好地陪着您四处走走。”

太夫人见她态度还是如从前一样,略微松了一口气。她前几天听说韩祯贤去接白雪茹了,心里就开始不痛快起来。她感觉自己开心的日子才没过几天,眼看着又要操心竹园的琐碎事情,不由得就有几分恼火。

她端起茶碗喝着茶,冷眼旁观者白雪茹,见她眼观鼻,鼻观心坐着稳稳地不温不火,心里便有些烦躁。于是她搁下茶碗淡淡的道:“没什么事大媳妇你先回屋,我还有事情和你弟妹说。”

白雪茹遂答应了一声行了个礼便退了出来。她一回到竹园,便让玉梅和白芷将自己带回来的时鲜瓜果土特产品分了几份,又一一安排人给姨妈家,逸阳表哥家和顾红雯家送了些去。随后才又挑拣了些让林妈妈给各院送了些,其余的便赏了韩大总管和各处管事们。

画儿从知道韩祯贤去接白雪茹开始就惴惴不安,她不知道自己会得到一个什么结果。她这一日一大早就起来了,她在角门边看着正屋里丫鬟婆子们忙进忙出的也不敢上前。好不容易等别人忙完了,她才怯怯的蹭到正屋门口。恰逢藿香出来,她便拉着藿香的手道:“藿香姑娘麻烦你进去通报一声,我想见见夫人不知道可不可以。”

藿香看了她一眼,画儿立刻不自在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藿香道:“你先等会儿,我去问问夫人可有时间见你!”

画儿忙道:“谢谢你了!”

白雪茹听了藿香的禀报,觉得这件事迟早要解决,不如现在办了也好。遂思索了一下道:“叫她进来。”

画儿便畏畏缩缩的走了进来,她一看见白雪茹端坐在主位上,立刻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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