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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女药剂师-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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祯荣被大哥看的莫名其妙一头雾水,他茫然的环顾了一圈众人,半天才醒悟过来,不由得对姜氏就有些怨气,暗恨她的不懂事,脸色便不好看起来。

彼此招呼过后,太夫人便带着众人上了车前往皇宫而去。

白雪茹带着孩子们回到竹园,便打发黄芩看着两人在西次间里玩耍,自己歪在大迎枕上想着母亲现在不知道有没有人陪,会不会寂寞孤单之类的。少顷,韩德彦觉得在正屋里很不自在,便行了礼告辞回东小院,说是要补眠,白雪茹笑笑便点头同意了。有一会儿,芳姨娘也来带了良哥儿回去补觉,白雪茹乐的清净也没有多说什么。

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除了窗子上红彤彤的窗花以外,便一点过年的气氛也没有了。白芷有些担心白雪茹会因此心情不好,便招呼了藿香等几人来陪着她摸牌。白雪茹很感动白芷的细心,她笑了笑道:“不用来陪着我,你们也抓紧时间补觉去。保不齐下午老爷从宫里一回来就会有人来拜年,到时候一忙起来又到很晚,你们会累坏的。”

白芷、藿香等人都很感动她的体贴,便小声的商量了一下,当晚值夜的甘蕉和黄芩留下,白芷和藿香便退了出去。

一会儿,玉梅带着她的儿子小牛牛进来给白雪茹磕头,白雪茹看着虎头虎脑的小牛牛很是喜欢,忙叫黄芩拿了荷包来赏。小牛牛一本正经的像大人一样行了礼说:“谢谢夫人。”把个白雪茹看了开心的不行。白雪茹笑着对玉梅道:“没想到你家顺子那样老实巴交的一个人,生个儿子倒这样出色。”

玉梅听主子夸奖自己的儿子,心里比吃了蜜还要甜,她笑着凑趣道:“夫人您也不看看这小子的娘是谁,那可是您一手调教出来的人!”

白雪茹大乐,指着她对黄芩和甘蕉道:“你瞧瞧你瞧瞧,你们可曾见过这样自卖自夸的媳妇?”

黄芩和甘蕉见她高兴,自然也开心,黄芩道:“玉梅姐说的没错,要说错也是夫人您的错,那个让您把玉梅姐调教的这样好?也不怪玉梅姐照着您的法子调教出这样的儿子来!”

众人听完都是大笑不止,白雪茹心里那一点点忧伤顿时烟消云散了。

韩祯贤等人从宫里回来已经是过午以后了,大家匆匆忙忙的吃了些东西还没有缓过气来,拜会韩祯贤的人就陆陆续续的来了。

其中也有带着家眷来的,白雪茹少不得要接待一下。好不容易送走了几拨人白雪茹想休息一下,白芷道:“夫人,白家大爷和大奶奶来了。”

话音方落,白明翰和于氏带着华姐儿笑吟吟的走了进来,这一家三口给白雪茹见了礼,白雪茹忙让白芷给华姐儿包了一个大大的红包出来。

白明翰寒暄了几句,白雪茹便让藿香带着他去书房拜见韩祯贤。她回过头细细一看,大半年不见,虚岁已经是十二岁的华姐儿出挑的越发的端庄大方了。她静静的坐在于氏身边,看上去既有于氏的温柔模样,眉宇间也有一些几乎不可见到的坚韧,白雪茹心里禁不住暗赞一声。白雪茹笑着问于氏道:“家里我母亲可还好?”

于氏道:“三姑姑您放心,太夫人身体好着呢。今儿一大早,三叔父一家就来给太夫人拜了年。稍后,二爷和四爷他们也来了,福寿堂里热闹了好一会呢。午饭后要不是太夫人道了乏,估计他们这会子还不会告辞,我们也就不可能现在来看您。”

白雪茹闻言心里小小的感叹了一下,笑笑的道:“咱们自家人,早一会儿来晚一会儿来有什么要紧?再说了,明天我也要回去给母亲拜年的,咱们明天见还不是一样。”

于氏喜笑颜开的道:“真的吗?三姑姑您明天会回来吗?”

白雪茹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高兴,奇怪的看了她一眼道:“你这样问家里有什么事吗?”

于氏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忙道:“三姑姑您别误会,我是有些私事想和您商量所以才会这样,您千万不要见怪才好。”

白雪茹不知她想和自己商量什么,见她说了这一句后有没有下文,心里想也许她怕自己屋子里人多嘴杂不方便此刻说,所以想等自己明天回去了再慢慢。不过她也不愿意费心多想,所以就顺嘴合着于氏的话往下说。

白明翰在前厅见过了韩祯贤,又在那里陆陆续续的见了些别的官员,其中居然有他的顶头上司,不免心里有些吃惊。要知道他在吏部多年,这个上司一向来刻板不近人情,却不想在这里会看到他。他的上司见了白明翰也微微的有些不自在,随意客套了几句就赶紧告辞了。韩祯贤不动声色的看着他们的互动,心里暗自好笑。

白明翰原本想趁机和三姑夫多走动走动,将来也好有机会被提携提携,可是现在人多眼杂他便什么都不好说,呆坐了片刻他便要告辞离去。韩祯贤再三挽留,白明翰坚辞不受,韩祯贤略一思索道:“明日我们会去给太夫人拜年,那咱们明日再聚!”

白明翰一听心中大喜,他笑着行了礼告辞出来,又到竹园接了妻子女儿一起返回了家中。

夜里韩祯贤和白雪茹商量道:“咱们明天回去给岳母拜年带着彦哥儿和良哥儿一起去好不好?”

白雪茹听了一愣,她从小到大家里的情况都很简单,对于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还有很多事情都不是太清楚,所以不明白丈夫何来此说。

韩祯贤见妻子瞪着一双漂亮的眼睛茫然的看着自己,想了想妻子素来单纯,有些事情不是很明白,心里微微的叹了口气歉意的解释道:“自古以来庶出的子女走外家都只能去嫡母家,彦哥儿和良哥儿情况特殊,所以这两个孩子自从出生到现在就从来没有去外家做过客。初二去岳家拜年基本上是一个约定成俗的习惯,我想带着他们哥俩也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不知你意下如何?”

白雪茹这才恍然大悟,她知道此事拒绝不得,遂笑了笑道:“那就带着呗,这有什么难的。”

韩祯贤闻言大喜,他一直担心白雪茹会在心里计较不开心这件事,现在听她这么一说终于放心了。他一把将人搂在怀里没头没脑的亲起来。

事实上白雪茹心里对这样子做确是很不爽,但是她也知道这些都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关于这一点白雪茹从来就很清楚,凡是无法改变的,那就尽量的去接受,否则就是自己和自己过不去,难过的除了自己不会是别人。

第二天,韩祯贤夫妇带着韩德彦和韩德良一起回了白家拜年。第一次出门做客的两个孩子都很兴奋,韩德彦趴在窗子口不停地向外张望,韩德良乖乖的靠着白雪茹坐着问东问西。韩祯贤骑着高头大马在车边走着,他不时的低头看看车厢,心里充满了幸福和甜蜜。

福寿堂里王氏很意外的迎接了女儿一家的到来,因为王氏没想到会带着孩子来,便没有准备打赏的荷包。月季和芍药很是机灵,赶紧到里屋装了两个大大的荷包出来,悄悄的递给了王氏。韩德彦和韩德良规规矩矩的给王氏磕了头,一口一个“外祖母”喊得格外甜。

彼此见了礼,于氏让华姐儿带着彦哥儿和良哥儿去了西次间玩耍,白雪茹又让芍药将自己小时候的一些玩具找了出来给他们。哥俩基本没有过什么新奇玩具,见了多少年前的新奇玩意依然很好奇很感叹,不一会儿几人就玩的忘乎所以了。

因为没有外人在,韩祯贤就和白明翰去了白老太爷身前的小书房说话,于氏借口看看厨房准备的酒席也走了出去,屋子里于是便剩下白雪茹母女两。

王氏关切的问女儿道:“你还没有什么消息吗?”

白雪茹脸刷的就红透了,她立刻就知道了耿夫人信守了承诺,于是她撒娇的摇了摇母亲的胳膊道:“娘您真是的,一开口就问这个。您就不兴问问女儿今年赚了多少钱什么的吗?”

王氏宠溺的用手指点了点她的鼻子道:“你呀,赚不赚钱现在哪里用你操心,你只管把自己的后院打理好就是了。”

白雪茹微微的一囧,接着就嬉皮笑脸的掩饰道:“女儿的后院打理的好不好娘您还看不出来吗?”

王氏看了看妩媚动人的女儿,心里很是舒服熨帖,她笑着道:“好不好也是你自己过自己知道。你爹爹已经不在了,娘又还能活几年?就是再担心也是枉然的。”

白雪茹陪笑道:“娘您说什么呢,您会长命百岁的。况且您还得替父亲看着您的外孙成家立业了才行呢!”

母女两又说了一阵体己话,白雪茹话头一转道:“娘,大奶奶昨天说找我说有事情商量,您知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王氏想了想道:“我记得你大哥上次来信说给华姐儿相了一门亲事,对方似乎是成都知府的嫡长孙,还说年后就要来京城读书,准备参加明年的春闱。大奶奶会不会想让姑爷和你打听一下这个人。”

白雪茹听了若有所思的笑了一下,半天没有做声,她心里道:就大哥夫妻两那势力十足的样子,他们会看中什么好人?

果然,午饭过后,于氏安排好所有的琐事后就把白雪茹单独拉到了一边说起了这件事,她忧心冲冲的道:“三姑姑,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我可不想一个不慎害了她一生。您帮帮我,请三姑夫帮我查查这家人好不好?若是此事不妥,趁还没有换庚帖什么的还可以想办法补救不是?”

白雪茹很能理解于氏当娘的这份心,于是语气真诚万分的安慰她道:“你只管放心,我回头就和你姑父说,一定会给你把人查个清清楚楚的。再说华姐儿是我看着长大的,她的事我岂能袖手旁观?”

于氏自然是千恩万谢了一番,白雪茹回到家就求了韩祯贤去查自不必提。

请你许我执子之手

初三秦家请春客,韩祯贤和秦家向来没有来往,但是他这些日子心情大好,又想着白雪茹和秦大***交情非同一般,便主动的提出陪同妻子前往。白雪茹意外极了,但是又发自内心的高兴。以至于她这一趟出门做客始终面带微笑,惹得顾红雯不断的打趣她。

初四在荥阳侯府,韩府上下除了怀孕的杨氏都齐齐到场。男客们跟着侯爷和世子们在前厅吃酒,太夫人和姜氏自然忙着和侯夫人之类的套近乎寒暄,白雪茹自然是韩玉娇拉着接待。

韩祯贤临出内室不断的交代自己的妹妹韩玉娇要照顾好白雪茹,弄得大肚子的韩玉娇颇为不耐烦他的婆婆妈妈。送走大哥,韩玉娇调笑白雪茹道:“大嫂,你究竟是使了什么手段降服了我大哥?要知道大哥可从来没有这么在意过一个人!”

白雪茹尴尬的笑笑道:“妹妹你就别在这里取笑我了,你大哥不过是怕我没有见过世面出丑丢人罢了!”

韩玉娇娇笑道:“大嫂你可说错了,大哥可不是这样的人!以我看,大哥是把你放在了心尖尖上来宠爱呢!”

白雪茹闻言大囧,她急忙转移话题笑着道:“你这是几个月了?我怎么觉得你的肚子好大呀!”

韩玉娇一听白雪茹和她讨论这个,马上来了精神,她开始和白雪茹讨论起各种怀孕的症状起来。

白雪茹终于在心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她好脾气的听着韩玉娇唠叨起来。

初五,忠勇伯府请客,白雪茹早早的就催着韩祯贤启程,韩祯贤笑道:“你今儿怎么了,这么着急的去姨妈家可是有什么好事情等着你?”

白雪茹拍了他的后背一下嗔道:“老爷您说什么呢!您也知道姨妈和姨父素来疼爱妾身,再说妾身好久都没有见到表嫂们和侄儿侄女们了,怪想得慌还不行吗?”

韩祯贤很享受和妻子的这般温情,原本他就只是为了逗她,自然不会多说什么,两人便起身往耿府而来。

白雪茹坐到了车上想着马上又可以见到姨妈和母亲便很高兴,自顾自的开心了半天,简直巴不得每个月都过一次年。

她想东想西的自顾自的乐着,脑海里莫名的浮现出一张久违的伤心欲绝的脸,耿子宏的样子一下就清晰的显现了出来,她不由得心脏一阵乱跳。

白雪茹猛然发现自己已经很久都没有再想起他来了,就在自己刚刚上车开心的那一瞬间,也没有想过今天会不会和耿子宏碰面。可是这即将要去的正是耿子宏的家,只要他在(W//RS//HU),见面只怕是在所难免的。但愿他经过了这么久,已经收拾整理好了自己的感情!要不然的话,凭着自己对他的了解,一旦和他碰到一起难免不会惹麻烦。

白雪茹马上就没有刚才的高兴劲了,她对即将要发生的事情没有了掌控的能力,不免开始担心起来。

韩祯贤夫妇进了耿府的大门,白雪茹没有看见那熟悉的身影,心里稍稍放松了一些。两人来到正屋,丫鬟的门帘一挑开,白雪茹就看见了坐在里面的耿子宏,她顿时心跳加快微微的变了脸色。

她身边的韩祯贤浑然不觉,可是耿子宏的眼睛却微微的眯了起来,眉头紧接着就皱到了一起,白雪茹暗叫不好,却不知该如何化解。

因为是至亲,两人又到的最早,一家子便互相见了礼依长幼次序坐下。耿从山和韩祯贤说着朝堂最近的新闻相谈甚欢,其余人便静静的听着。

耿子宏从白雪茹进门就沉着一张脸,他不时的用复杂的眼神扫过白雪茹的脸庞。

白雪茹如坐针毡,却不敢显露丝毫。她暗暗的发现耿子宏又长高了,但是依然消瘦,性子也比以前阴沉了许多,心里没来由的一阵难受。

好在没过多久,丫鬟们就来报说有客到了。耿从山立刻带着儿子们出门去了前厅,韩祯贤也起身跟了上去。白雪茹顿时就感觉到轻松了许多。

耿夫人刚刚一直密切的注意着小儿子和白雪茹只见的暗流涌动,她也在暗暗的担心自己的儿子万一惹事可就麻烦了。作为母亲来说,她既不愿意儿子看着侄女被侄女婿宠爱的样子伤害,也不愿意侄女不幸福给儿子留下所谓的希望。她总是想让儿子有个彻底的了断才好,不管是什么结果,她都觉得好过儿子现在每天阴阴沉沉的不死不活的样子。

耿夫人拉着白雪茹的手关切的问着她现在的身体,又再三的叮嘱她女人处理后院事物的一些大忌。白雪茹听罢感激的谢了又谢,她自见到了耿子宏,心里便对姨妈充满了歉疚和负罪感。

少顷,顾红雯和顾夫人等人先后来到,屋子里马上就想起了顾红雯爽朗的笑声。一会儿,王氏带着于氏和华姐儿也来了,王逸阳的妻子也随后到了,屋子里顿时热闹了起来。

宾客们先后到齐了,耿夫人便让人传了菜开了席。笑语盈盈觥筹交错间很快的就席已过半,这时小丫鬟来禀报说戏台子已经搭好了,戏子们都已经装扮停当可以开锣了,请各位移步。

于是有好看戏的便在耿夫人的带领下往戏台移去,顾夫人和王氏自然也去捧场,白雪茹无奈也只好相随。

几位夫人的戏才点完,白雪茹坐下也没多久,白芷便笑眯眯的附耳道:“夫人,老爷请您道后院的秋千架那里去一下。”白雪茹听了一愣,用狐疑的眼神看着白芷道:“老爷想做什么?”

白芷满脸无辜的道:“奴婢那里知道?只是刚刚有个小厮过来让传的话。”

白雪茹听到秋千架三个字心里就一抖,她可忘不了自己是怎样在秋千架下被耿子宏威胁的。她稳稳地坐着没有动,深怕这其中有诈会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来。

韩祯贤远远的看见妻子没有起身,不仅暗笑起来。进了耿府韩祯贤就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挠着痒痒的,他记得自己两次在耿府见到妻子都是那么的让人惊喜。看戏他本不好,于是他一时趁着酒兴便找了个小厮传话,想要把妻子约到秋千架下告诉她,自己是怎么样的喜欢她,又是怎样想要一生一世的宠着她爱护她。却不料妻子纹丝不动。

韩祯贤往妻子那边看了看,他鬼使神差的临机一动,摘下自己随身的玉佩交给刚才那个小厮,让他再次前去传话。

白雪茹拿着丈夫的玉佩奇怪极了,不知道他到底在玩什么花样。她想了想便低声和母亲说了一声,于是带着白芷往后院走来。

白雪茹坐的位置原本离后院就近,走的又是一条近路,很快的就到了秋千架下。她左看右看不见丈夫,却不料后面传来了耿子宏那熟悉的声音:“表姐是在找我吗?”

白雪茹闻言心里一颤,暗叫一声不好。她略一沉吟转过身来道:“不是的,我并不知道你会在这里。”

耿子宏苦笑道:“那你在找谁?除了我难不成还会有人约了你在这里等吗?”

事实上确实是有人约了自己,可是白雪茹有口难言,她苦笑了一下道:“看来我是说不清了。也罢,我还有事,先告退了!”说完她便转身就想走。

耿子宏大急,想也不想的伸手就拉住她的胳膊道:“等一等,我有话说。”

白雪茹连忙拂开他的手道:“表弟请你放开手!我如今已经嫁做他人妇,我不想听你说什么。”

耿子宏听了凄然一笑道:“表姐你好狠的心,想当初我们两自小无话不说,这才短短的几个月,你现在连话都不愿意和听我说了吗?”

这边两人正说着话,那边韩祯贤正兴冲冲的从戏台大步走过来。他绕了一大圈才到了湖边,远远的他就看见白雪茹带着白芷面对着一个男子,他定睛一看认出那男子是耿家四少爷耿子宏,心里一松。再往前走,那断断续续的后边的几句话便随风飘来,他越听越冒火,几大步赶到那附近的湖心亭站下,有心好好的看看下面他们还说些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来。

白雪茹听完耿子宏的话心里一软,想起父亲过世的那段日子多亏了姨妈和他常常来看望自己母女,她转过身苦笑着道:“你我两人今生注定有缘无分,你这一辈子值得有更好的姑娘来相伴,你就忘了我!”

耿子宏闻言心中大痛,他双眼含泪痛苦的道:“可我就是忘不了你怎么办?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深深的刻在了我的心里!要想让我忘了你,除非把我的心摘了!”

白雪茹听罢眼泪刷的就滑了下来,她哭着道:“表弟你千万别这样子,我从来就没有你想的那样好,我也不值得你对我这样。”

耿子宏声音颤抖着道:“好不好不是你说了算的,值不值得我自己知道。我只是想要你记住,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喜欢其他任何女人。我不管别人怎么说怎么看,总之我会等你一辈子。”

白雪茹一听他这样说心立刻揪成了一团,她泣不成声的道:“求求你别这样,你这是要把我变成耿家的千古罪人吗?”

耿子宏坚定的道:“这是我自己的决定,与你不相干。”

白雪茹脑子迅速的转动起来,她一边流泪一边想,到底该怎么劝解这个痴人做点正经事别这样一天胡思乱想才好呢?少顷,她擦干眼泪道:“既然你要这样说这样做我也没办法。但是我可不可以求你答应我一件事?”

耿子宏闻言激动的道:“你只管说,但凡我能为你做到的,哪怕肝脑涂地我也在所不辞。”

白雪茹苦笑道:“不必你肝脑涂地这般严重。我只求你从今日起尽你所能去读书参加科考,然后尽你所能去出仕做官,能做多大的官就做多大的官。这样子一来你能光宗耀祖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二来在我将来被人欺负或者走投无路的那一天,你也有权有势了,这样才可以护佑我不是吗?你,能答应我吗?”

耿子宏听她这样一说立刻联想到她被逼婚的日子,光宗耀祖什么的他并没有想太多,他想着,如果当初自己有权有势,现在的结果一定不会是这样的!那么自己和表姐一定会有情人终成眷属!想到这些,他紧紧的抿了抿嘴唇,可是本来就难受的心里此刻更是如同刀绞一般,他痛的连呼吸都困难起来。随后他艰难的道:“我答应你,我会尽我所能的去做个有权有势的人。”

白雪茹眼含泪花笑了笑道:“我相信你,你一直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多谢你对我的厚爱,我等着看你功成名就的那一天!”说完她深深的福了福,转身就走。

耿子宏哽着喉头在她身后道:“若有来生,请你许我执子之手。”

白雪茹听了这话眼泪再次狂洒下来,她轻轻的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若有来生,我许你。”

醋海掀波涛

亭子里的韩祯贤越听越火大,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己的妻子还会被别的男人惦记在心里。白雪茹最后的回答声音太小,远在亭子里的韩祯贤根本就没有听到。可是,也正因为没有听到这回答更让他发狂,各种猜测不由自主的在他的脑海里交错飘过。

白雪茹没能在后院等到自己的丈夫,偏偏等来了自己的冤家,一番交战下来她不免深深地后怕起来。走出去老远了她回身看了看,耿子宏已经不见了踪影,院子里除了有一两个丫鬟匆匆的走过在再没有其他人。虽然没有看见韩祯贤的影子,但是她的心里却很是不安。

韩祯贤没有回去看戏,他回到前厅和几个还在闹酒的武将又喝起酒来。依旧在前厅招呼客人的耿子义见他黑着脸很是奇怪。他们两人原就相识,如今的再加上姻亲关系自然就比别人更亲近一些。耿子义走过来拍拍韩祯贤关切的问道:“表妹夫,你这是怎么了?”

韩祯贤抬眼一看是耿子义,此时的他理智尚存,于是苦笑了一下道:“没什么,就是有点闷想喝喝酒而已。”

耿子义见他不肯说,便笑笑作罢,招呼了一个小厮过来嘱咐他好好的照顾韩祯贤,便忙别的去了。

众人纷纷告辞的时候,韩祯贤已经有了七分醉意,耿从山怕他从马上摔下来,执意让人把他弄进了车里坐着。白雪茹眉头微蹙,因为心虚,她不敢埋怨韩祯贤放了自己鸽子的事情,于是轻声的问道:“老爷您是怎么了?怎么会喝成这样?”

韩祯贤一看见她就心头火起,他眼睛一闭一言不发的假寐起来。

白雪茹叹了口气,伸手将他的身体放平,又将他的脑袋扶了靠在软垫子上才道:“回到家还要好一会儿呢,那您就先睡一会。”

韩祯贤任由她摆弄着自己,脑子里却没来由的想她是不是也曾经这样温柔的对待过耿子宏,心里一下子就又醋了起来,难受的他只想毁坏一点什么才好出一出胸中的这一口闷气。

好不容易回到了韩府,韩管家见大老爷醉了忙让人来搀扶着他回了竹园。

白芷在院子里亲眼见了白雪茹的纠结,现在又见老爷醉成这样,心里预感不是很好,便很担心起自家的主子起来。可是她一向不是个多话的人,不知道怎么提醒白雪茹才好,只好和黄芩换了班主动的值夜,以备不时之需。

收拾好一切,白雪茹疲惫的爬上床。她才刚刚躺好,韩祯贤一翻身就把她紧紧的箍在怀里,随后一双大手便不管不顾的撕扯着她的衣衫。

白雪茹被动的将就着,她想着醉了酒的男人都是不可理喻的,所以也不想做任何徒劳的反抗。但是她却不知道,此时的韩祯贤带着无以言说的怒火,就是想将她狠狠的蹂躏才会后快。

每个人都会因为害怕发生很多自己不希望发生的事情,所以潜意识里会非常在意这些事,注意力也会非常集中的留意这些事。可是越在意,就越容易犯错误,这就是著名的墨菲定理。韩祯贤作为一个原装的古人当然不知道这个定律,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不会如大多数人一样被这个定律所困惑住。此时的他妒火冲昏了理智,他正在一步一步把自己推到了一个错误的境地。

韩祯贤此刻的动作没有往日的任何前戏和柔情,他三两下就弄掉了两人的衣服,一挺身狠狠的冲进了白雪茹的身体里去。白雪茹没有任何防备,私密处还是一片干涩,被这样大力的一击忍不住痛的“啊”的叫了一声。

这一声呼叫,听在韩祯贤的耳朵里,顿时让他心里感到无比的愉悦。他带着报复和惩罚的心态一下又一下使劲的冲撞起来,他此时就是一心想要弄疼她,占有她,他要在她的脑海里,在她的心里,在她的身体里打下自己的各种烙印。

白雪茹不知道韩祯贤今天是怎么了,身体的极度不适让她很难受,她来不及想更多的东西,伸手就去推韩祯贤。这时候的她顾不得尊称和礼仪什么的,脑子里的话脱口而出:“你弄疼我了,我不要这样,你下去!”

韩祯贤闻言愣了片刻,随即便冷冷的一笑也不说话,更加用力的抽动顶撞起来,恨不得每一下都刺入到最深处。

白雪茹推不动身上山一样的男人,身体的疼痛让她不由得难过的哭了起来,她边哭边喃喃的道:“你下去!”韩祯贤一看见妻子的眼泪,心中那嫉妒之火疯狂的燃烧起来,在听着妻子的话火气更大,他无法忘怀妻子面对耿子宏时那楚楚动人的泪眼,满腔的醋意让他立刻翻身下来了。

韩祯贤光着脚站在地上冷笑起来,嘴里恶毒的说道:“怎么着,今日见了旧情人就不让我碰了?我说你一大早的兴奋什么呢,合着是想去会见老相好呀!”

白雪茹听完一下子就愣住了,随即满脸泪痕的她便怒喝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不是你让小厮拿着玉佩叫我去后院,我又怎么会遇到他?我和他之见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

韩祯贤边穿衣服边气呼呼的胡搅蛮缠道:“听听听听,这才半天功夫,和我说话连尊称都丢掉了,要是你在后院再待一阵子,是不是连家都不回了?”

白雪茹气急了,她抓起一个枕头就朝着韩祯贤砸去大哭道:“老爷您欺人太甚血口喷人!”

韩祯贤此刻已经被浓浓的醋泡了一下午,他恨自己的妻子居然被别人觊觎着,更狠自己的妻子此时还是这个样子。于是他不管不顾的叫道:“我血口喷人?难道你敢说你和你那表弟没有过什么私情?你敢说今天下午你没有私会过他吗?没错,是我让人叫你去的后院,可是我没有叫你去和旧情郎卿卿我我!”

白雪茹被这一记大棍子打蒙了,她喃喃的说道:“不是您说的那样,不是的!我只是。。。。。。”

暴躁的韩祯贤不等她说完,便冷笑着勾起她的下巴恶狠狠的道:“你想说不是怎样?那黄口小儿耿子宏他居然还敢和你相约来世?哼,你知不知道,敢动我的女人的人都会是什么下场?我告诉你,我会让他生不如死!”

白雪茹浑身颤抖心乱如麻,一想到韩祯贤的职业和身份,她便怕极了此刻的韩祯贤,更害怕韩祯贤去伤害耿子宏或者自己别的亲人。她想也不多想翻身趴在炕上磕着头求饶道:“老爷,妾身知错了!只是这件事与表弟无关,您怎么惩罚妾身妾身都毫无怨言!您以后让妾身做什么都行!就是求求您高抬贵手不要伤害他!”

韩祯贤看着赤身**的妻子颤抖着苦苦哀求着自己,心里更加火冒三丈。他苦笑道:“你看看你现在这是什么样子?嗯?为了他你居然可以什么都愿意做,就这样你还敢说和他之间没什么?”

韩祯贤暴躁的来回踱了几步,随后一甩手大步往外走去,边走边恶狠狠的说道:“好,你既然什么都愿意做我今日就成全你!你从今往后就给我好好的待在韩府里,二门外一步你都不许去!”

白雪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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