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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女药剂师-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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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夫人想了想道:“年关将近大家都忙,我想明天还是我亲自去看看才放心。”

耿子昭道:“这样也好,儿子这就去给您安排好。”

第二日,耿夫人带着丰厚的礼物前来探病,白雪茹不能将姨妈拒之门外,只好迎进内室里来。

耿夫人看了看白雪茹的脸色,见她脸上隐隐的有些许憔悴,又闻见房间里有淡淡的药味,心里很是不安。她关切的伸手探了探白雪茹的额头,又用手捏了捏白雪茹的手臂,她担忧的问道:“雪儿,你老老实实的告诉姨妈,你究竟是生的什么病?”

白雪茹犹豫了片刻,原想糊弄一下过去算了,但是一看见姨妈那关切的眼神心里一酸,大实话不由自主的就说了出来。耿夫人伤心的搂抱着她哭道:“我苦命的儿啊,你有事情怎么不打发人来告诉姨妈一声呢?姨妈就算做不了什么来看看你也好呀,你瞧瞧你这样子,若是让你娘知道了可怎么办,那可不就要了她的命呀!”

白雪茹一听赶紧收了悲声,她急忙去安慰起姨妈来,她急急的道:“姨妈,您答应我千万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我娘。您看我现在已经好多了不是吗。我还年轻,身体好的快,很快就没有事了。”

耿夫人眼泪长淌,她哽咽着道:“好的多了还这样?可见前些日子你都是什么可怜样!你让姨妈这心里怎么能不难过?”

白雪茹笑笑摇着姨妈的胳膊撒娇道:“姨妈,也没有您想的那么严重,我一定会尽快的好起来的。您相信我,到时候您请春客的时候我还等着去呢!”

耿夫人看着她笑吟吟的小脸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好千叮咛万嘱咐让她好好的将养:“雪儿,你有什么事情可一定要派人去给我报信,姨妈就是再没有本事也会想办法护你一二。你只管好好的养好身体,姨妈到时候请春客一定会下帖子给你的。”

白雪茹笑着一一答应了,两娘母又说了好些体己话,耿夫人才在玉梅的陪同下去明堂拜望了太夫人。太夫人自然是好好地给自己表了表功,又将白雪茹夸了一大通才端茶送客。白雪茹留着姨妈吃了午饭,才依依不舍的送人离开。

腊月二十三,小年夜。白雪茹刚好出了小月子,她的人虽然没有前些日子的光彩照人,但是精神还算好。

每一年的小年夜韩府都会在兰庭大祭灶神,同时安设天、地、灶神神位,神牌前安放香烛供品,供桌前设香炉、拜褥。一切就绪,侯爷韩祯鹏在神位前拈香行拜礼,以迎新年福禧。韩府也像所有的人家一样,在灶君临升天汇报工作前,要用麦芽糖封住嘴,以防他在玉帝面前胡说八道。韩祯鹏礼毕,府里的众人依长幼次序依次向灶君等神位行礼,随后全家人都随着太夫人回到明堂开家宴。

这一系列的祭祀活动进行前,韩祯贤早早的交代了白芷和藿香好好的服侍白雪茹,万不能再出什么“意外”。这一来白雪茹顿时感觉自己就像大熊猫一样了,被白芷和藿香好好的保护了起来,一行一动都很不自在。不过她想想这也是丈夫的一片心意,虽然有些不方便却也忍耐了。

姨娘们坐的桌子上,宋子清一直偷眼看白雪茹,她好想找个机会去和她说说话,顺便请她给自己把把脉看一看,奈何周围眼睛太多她不敢轻举妄动。一直到家宴结束,韩祯贤携竹园的妻妾孩子一起告辞走了,宋子清都没有任何机会接近白雪茹,不由得她不气馁。

小丫鬟马马虎虎的伺候着宋子清洗漱上床,又忙忙叨叨的把自己的铺盖抱来铺好,一会儿功夫小丫鬟就进入了梦乡。

宋子清大睁着双眼,脑子里像过电影一样的将自己入府以来的日子回放了一遍。她想起那晨起的请安,那各种各样的冷言冷语,那冰冷难吃的饭菜,心里就止不住的后悔,随后一滴滴清泪滑落下来,很快的就打湿了一片枕头。

后来她摸了摸微微隆起的腹部,想着这里是她全部的希望和将来,于是悄悄地安慰着自己慢慢的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祝各位看官大人七夕节快乐!!

对错只是一念间

韩府上下开始为过大年儿忙活起来,丫鬟婆子们忙着打扫卫生张灯结彩,小孩子们盼着拿红包放烟火,院子里到处都是欢声笑语喜气洋洋的。

韩祯贤虽然放了假,但是他工作的性质太特殊,所以他不敢有丝毫的马虎,每日里也还是要去衙门里巡视一圈。他刚刚从衙门里出来,就遇到了西大营总兵李大人,两人很久不见于是便结伴去了酒。

午饭后白雪茹歪在炕上的大迎枕上看甘蕉给王氏的鞋子收口,她赞叹道:“甘蕉,你如今的针线可是越发的好了,不知道将来那个有福气的能娶了你。”

甘蕉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她低头嗔怪道:“夫人您真是的,说针线就说针线,干嘛扯那些有的没的。”

藿香听了笑得咯咯咯的,但是她学乖了,这种话绝不能接,一接就会牵连到自己这里来。

白芷就更不用说了,老沉持重就属她,她抬起头看了看甘蕉抿嘴一笑,接着就低了头继续算自己的帐。

黄芩一进来就带入了一股冷气,她冲白雪茹道:“夫人,良哥儿不知怎么的发起高热来了,芳姨娘急得不行,打发了小丫鬟来请您去看看。”

白雪茹立刻下炕穿鞋子,她焦急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可是受了凉?”

黄芩不安的道:“奴婢也不知道,小丫鬟什么也说不清。”

白芷给白雪茹穿好韩祯贤给新做的一领裘皮披风,藿香背了药箱,几人急急忙忙的到了西小院。

芳姨娘见白雪茹进来赶紧过来行了个礼,她眼圈红肿语带哭音的道:“夫人,求您救一救良哥儿。”

白雪茹安慰她道:“你想别急,我要找到病因才知道怎么施救。”

白雪茹净了手,她见良哥儿小脸通红,迷迷糊糊的睡着,于是摸了摸良哥儿的额头,烫的吓人,不由得眉头紧皱。把完脉后她问芳姨娘:“良哥儿可曾受了风寒?”

芳姨娘流着泪摇了摇头道:“不曾。”

白雪茹又问:“可是吃坏过东西?有没有腹泻?”

芳姨娘想了想道:“哥儿没有在外面吃过什么,也不曾腹泻。”

白雪茹纳闷了,思索片刻道:“那这几天良哥儿可有什么异常表现?”

芳姨娘略一思索道:“早上婢妾去甘蕉那里拿鞋样子,彦哥儿过来带着哥儿出去耍了一阵子,吃午饭的时候哥儿就没怎么吃,随后就开始发起高热了。”

白雪茹心里暗暗的吃了一惊道:“那个丫鬟跟着良哥儿出去的?给我叫过来问问。”

随后一个穿着青色棉袍的十二三岁的小丫鬟战战兢兢的走了进来,白雪茹看着她温和的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丫鬟道:“奴婢叫小雨点,早上是奴婢跟着三少爷出去的。”

白雪茹看她还算机灵,于是越发柔和的问道:“你别怕,老老实实的和我说,良哥儿出去都干了什么?”

小雨点见夫人态度和蔼,便大了胆子的回道:“大少爷带着三少爷先在园子里玩了一会儿,大少爷还和三少爷讲故事来着。后来不知道大少爷和三少爷说了什么,他们两个人就朝着园子后面的小树林里跑去了。等奴婢们找到他们的时候,三少爷的脸色看着就有些不好了。奴婢问了三少爷这是怎么回事,三少爷没有说。再后来大少爷和三少爷就一起回来了。”

白雪茹见她回答的很完整,多看了她两眼便让人下去了。

白雪茹又检查了一遍良哥儿的各个身体部位,随后她对芳姨娘道:“想必是良哥儿年幼,神气不足,因为心脾气血虚弱,所以可能在小树林看见了什么受了些惊吓。但是不妨事,我给他开副药吃吃,再扎几针就好了。”

芳姨娘立刻感恩戴德的谢了又谢,白雪茹笑笑道:“你快别这样多礼,好歹良哥儿也叫我一声母亲,岂有他病了我不上心之理的?”

白雪茹一边说这话,一边拿了银针出来,她在手少阴和足阳明这两条筋脉上扎了几针,又拿了艾卷灸着。随后白雪茹开了一副以茯苓为主,辅以龙齿、辰砂、参须辅佐的药方子,让白芷派人去回春堂抓药来煎。

白雪茹守着良哥儿喝了药出了一身汗,见他似乎好了些,于是细细的嘱咐芳姨娘很多注意事项,又让她晚上再喂一次汤药,这才回了屋子。

夜里,韩祯贤满身酒气的回来了,他随随便便的洗漱了一下就上了床。韩祯贤搂过白雪茹亲了一口笑眯眯的道:“你今日在家都做了什么说来听听?”

白雪茹奇怪的睃了他一眼道:“老爷有什么高兴的事情吗?”

韩祯贤摇摇头道:“没什么事。”

白雪茹翻身趴在他胸膛上道:“那怎么会好奇的问妾身在家里干了什么?”

韩祯贤自然不会告诉她,因为今天自己遇到了帮忙接亲的李大人,听着李大人倒了一下午关于后院的苦水,于是很庆幸娶进门的这个女人是个善良温柔的人,从不给自己添乱也不曾让自己心烦。所以他一看见妻子就想知道她今天发生的一切,潜意识里就想彻彻底底的和她融入在一起。韩祯贤笑了笑不说话,他伸出手抚摸着妻子光洁的脸蛋,心里柔柔的,软软的。

白雪茹见丈夫不接话,她略一思索便爬起来盘腿坐在床上道:“您还别说,今儿妾身还真的做了些事情。”

韩祯贤好奇的道:“说来听听。”

白雪茹于是便将良哥儿生病的事情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然后总结道:“良哥儿很明显是受了惊吓,但是当时没有丫鬟在场妾身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韩祯贤眉头一皱道:“那你没有叫彦哥儿来问问?”

白雪茹故意小嘴一撅哼了一声道:“妾身才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傻事呢!上一次明明就是妾身为了好好的教导彦哥儿,结果老爷您听了什么不三不四的话给妾身吃了好一顿排头。所以呀,妾身已经决定了,以后关于彦哥儿的事情以后还是您亲自过问的好,也免得妾身一不小心就背黑锅。”

韩祯贤宠溺的笑笑,伸手抓过她搂在怀里搓揉着道:“小心眼,我又没说你什么就让你这一通指责。你家老爷我都给你认错了还不依不饶的,你还想怎样?你几时听说过哪家的男人给媳妇认错的?难不成还想罚你家老爷我也抄十天的书不成?”

白雪茹闻言呼吸不由得一窒,细细一想这个时代还别说,要让男人低头认错确实不易。于是她见好就收立刻喜笑颜开的道:“这主意不错,若这样罚了的话妾身就放过您!”

韩祯贤看着眼前人笑得花枝乱颤恨得一阵牙痒痒,他一翻身就将人压在了身下嬉笑道:“不如罚你家老爷我在你身上耕一辈子的地,干这个我比较在行!”言罢就手脚并用的乱动起来。

白雪茹浑身一阵酥麻,她想了想便认命的调动起全身放软了自己。韩祯贤滚烫的肌肤,结实紧致,他的一双大手火热地游走在白雪茹的身上。那握惯了兵器的手有些许薄薄的茧,轻轻的刷过白雪茹细腻如凝脂般的肌肤,让她禁不住一阵颤栗。

白雪茹那白如初雪的皮肤,那柔若无骨的身体,那紧致的花房,无不吸引着韩祯贤不停地探索。随着白雪茹那**的低吟时高时低的传出来,韩祯贤的身体像被点燃的火把,轰轰烈烈的燃烧了起来。韩祯贤将自己浓浓的爱意变成十足的力量,在白雪茹的身体里恣意的耕种起来。

**过后韩祯贤照例将妻子环在怀抱里,他素来喜欢以这样亲密的方式宣告着自己的占有欲。白雪茹被人环抱在怀,突然想起前世里在书上看到的一个说法。心理学认为,从背后主动拥抱对方代表一种保护,表示拥抱者愿意主动给予被拥抱者爱与关怀。所以,采用这种睡姿,就代表这个人愿意给你爱的承诺,并且他能从这种主动呵护和疼爱中感到幸福。她不知道这是真是假,带着无法验证的怀疑,她在火炉的温暖下慢慢的睡着了。

第二天韩祯贤叫人把彦哥儿带到了书房,他开始第一次动脑子来琢磨自己这个儿子,也是第一次想了解目前自己最喜爱的这个儿子在想些什么。

他让墨影拿来了各种茶点,然后和颜悦色的摒退了所有人开始和儿子闲聊起来。韩祯贤问道:“彦哥儿,姨娘平日里都教你些什么?”

韩德彦一向不怕父亲,他吃完父亲递给他的糕点笑嘻嘻的说:“姨娘教我的东西多了,不知父亲想了解什么?”

韩祯贤被噎了一下,心头一凛立刻收起了轻视之心,他笑道:“哦?那你就都给父亲说一说好不好。”

韩德彦看着父亲扳着手指道:“回父亲的话,我会被背《三字经》和《百家姓》,还会画画。对了,姨娘还说我的古琴也弹得很好。”

韩祯贤眯了眯眼睛笑了起来,他话锋一转漫不经心的问道:“那你平常玩些什么?又最喜欢干什么?”

韩德彦得意的道:“我平日里玩踢毽子呀,解九连环呀翻绳呀什么的,可是我最喜欢玩打仗。父亲您别看我小,每一次小丫鬟们玩打仗都打不过我,我可以把她们打的嗷嗷叫,姨娘总夸我厉害。”

韩祯贤听完心里立刻想着白雪茹说韩德彦有暴力倾向的评语,如今一听似乎确实是有一点像。他不动声色的淡淡的道:“原来是这样啊。那你平常会不会和良哥儿一起玩?”

韩德彦毕竟是个孩子,一听说起良哥儿神色间马上露出不屑道:“姨娘说良哥儿太胆小,身子骨又弱,不让我和他玩。”随后他想起昨天的事情来,立刻兴奋的看着韩祯贤道:“不过我昨天带着良哥儿去了园子里转了一趟,良哥儿昨儿的样子可好玩了。”

韩祯贤心里一紧,他故意笑着试探道:“你不是说良哥儿胆子小不好玩嘛,昨儿怎么又带着他玩了?”

韩德彦起身站在父亲面前得意地笑道:“姨娘昨日里忙没空管我,我太无聊了就想试一试良哥儿的胆子,于是就带着他去了园子里。我给良哥儿讲了个鬼故事,随后就带着他到了小树林里,我趁他不注意用斗篷翻过来罩在自己头上装神弄鬼吓唬他,果然把他吓得够呛。父亲您是没有看见,良哥儿当时吓得话都不会说了,好玩极了。”

韩祯贤一听心里的火噌的冒了起来,他想起早上看见发着高热的良哥儿那可怜的小样,又看了看得意洋洋的彦哥儿,很想给他一巴掌扇下去。他忍了又忍,想着儿子还小,便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茶才压下火去。他淡淡的问道:“这都是姨娘平常教你的吗?”

韩德彦没有发现父亲的变化,他笑笑的说:“不算是,这是我自己从姨娘讲的故事里琢磨出来的玩法。”讲完他就抬着脸等着听父亲表扬自己聪明。可是等了半天,韩祯贤只是看着他摇了摇头,什么也没有说。韩德彦不由得有些沮丧起来。

韩祯贤又随口和他聊了几句,便让人把彦哥儿带了回去。他自己却在书房里坐了好半天,末了神色疲倦的回了屋子。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紫紫对于白雪茹自称的不爽我好好的查了一些资料,妾身的自称不是说自己就是妾,这是男尊女卑下的惯例而已,比如皇后在皇帝面前也要称“臣妾”,所以请亲对这个说法多包涵!

清理竹园

西小院,白雪茹看着苍白的良哥儿很是心疼,她柔声问道:“良哥儿告诉母亲,你想吃些什么,母亲让人去给你做。”

良哥儿笑了笑道:“母亲,我什么都不想吃。”

白雪茹轻声细语的哄道:“不吃东西怎么行,马上就过年了,你不想快些好起来和母亲一起玩耍吗?要不母亲让黄芩给你煮好吃的八宝粥好不好?”

良哥儿想了想懂事的道:“那好,我听母亲的就是。”

白雪茹忙叫白芷去吩咐了,又陪着良哥儿说了好一会儿话,一直到喂他吃完粥才离开。

午饭后韩祯贤和白雪茹商量道:“我给彦哥儿请的先生说年后可以来坐馆,过完年以后我想让他让搬到外院去住,你意下如何?”

白雪茹微微的有些吃惊,她看着韩祯贤真诚的道:“彦哥儿还,现在就搬到外院是不是太早了些?先生虽然是住在外院,也没必要让彦哥儿现在就天天跟着他”

韩祯贤皱着眉头道:“我何尝不知彦哥儿还小,但是你看他现在的行事哪有一点大家气度?我担心他如果在梅姨娘身边再待几年就更加糟糕,到时候就是想管都管不过来了。”

白雪茹不知道他一大早就和彦哥儿短兵相接过,她犹豫了一下道:“彦哥儿才六岁多,身边若是没有个仔细的人,放在外院恐怕让人很难放心。若是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钻了空子挑唆教导坏了,到时候只怕是您更加忧心。”

韩祯贤听了细细一想,就府里的这些人还真不好说。自己白天都不在家,妻子不方便经常到外院,难保不会有人故意去带坏小孩子。

他想起自己小时候,太夫人好吃好喝的供着自己但却不闻不问自己的学业,一大帮的下人哄着自己斗鸡弄狗整天嘻嘻哈哈。后来,要不是自己的生母拼着被太夫人责罚狠狠的打了自己一顿,又想尽办法竭尽所能的上下疏通,派了个懂事的大丫鬟来时时苦口婆心的规劝着自己,只怕是自己也没有现在的成就。

白雪茹看着丈夫的脸色时阴时晴变幻莫测,不知道接下去该怎么说于是选择了沉默不语。

韩祯贤想了好半晌才开口说道:“你所虑极是,这个事情还真是不好办。”他瞟了妻子一眼,有心想把彦哥儿放到正屋来请妻子管教,转念一想若真的这样办了良哥儿又怎么弄?要是两个儿子都放到正屋来,妻子到时候肯定会很忙,将来若是妻子怀孕了又怎么办?

白雪茹不知道一眨眼的功夫某人心里就转了多少个圈,她站起身来亲手换了一杯热茶递给韩祯贤道:“此事急不得,还需从长计议的好。”

韩祯贤喝了一口茶叹道:“那梅姨娘没有什么气量是我意料之中的,想她只是梅千总的远房侄女,顶多算个小家碧玉,她若是真能教出好儿郎来那倒是让人很意外。但我没有想到彦哥儿现在被她养成了这样的性子,这实非我所愿呀!”

白雪茹没搞明白为什么丈夫会这般感叹,梅姨娘的出身什么的她从来就不想探究,对于梅姨娘她采用的是完全忽视的态度。丈夫这样难不成是想让自己主动提出了教养彦哥儿吗?可是说心里话她并不想把彦哥儿放在自己身边,这孩子虽然年纪小,但是生母在他身上打下的烙印却很深,要想调教好可不容易。

再说了,前几天的事情给她留下的教训太深刻。且不说彦哥儿服不服她管,只说如果她教导彦哥儿严厉了,那就一定会被太夫人之流挑毛病说三道四;如果她让彦哥儿随意发展,也一定逃不过韩祯贤的埋怨和指责。所以这个事情是典型的出力不讨好的,说她自私也罢,狠心也罢,她就是不愿意自己给自己找事情做。

于是她打岔道:“妾身早上去看了良哥儿,这孩子虽然还有些虚弱,但是已经没有大碍了。老爷您现在也没别的事,我们一起再去看看他可好?”

韩祯贤闻言笑了笑,他看了白雪茹一眼起身道:“左右没事,那就去看看。”

白雪茹松了一口气,她还真怕丈夫纠缠着韩德彦的事让自己难以应付。于是她忙起身随着韩祯贤去了西小院。

芳姨娘看见韩祯贤两人联袂而来受宠若惊,急忙起身迎接。

良哥儿吃了东西又睡了一觉,比起早上韩祯贤看见的样子好了许多。良哥儿看见父亲和颜悦色的和自己说话,母亲也温柔的嘘寒问暖,一向缺少父爱的他激动的小脸微微的泛红,开心之情溢于言表。

韩祯贤细心的发现,自从白雪茹打开了良哥儿的心扉,良哥儿的进步不是一点两点,他不由得再次心动。夫妇俩在西小院待了好半天,陪着良哥儿说了好一会儿话才离开。

受到西小院良哥儿表现的感染,回来的路上,韩祯贤几次都想开口说把儿子们都放到正屋里来教导。但是他看了看妻子柔和的面庞,再想一想妻子对梅姨娘母子疏离的态度,又将话咽了回去。

腊月二十六,白雪茹给大家分派了过年的东西,东小院和西小院早早的来领了东西道了谢。林妈妈来报说有一个丫鬟的老子生了重病,家里人来接她回去伺疾,请夫人恩准。白雪茹觉得这是人之常情,便立刻答应了。

第二天,林妈妈又来报说有一个丫鬟干活时不小心跌伤了,家里人来接她回去养伤,请夫人示下。白雪茹觉得事情有些奇怪了,但是在林妈妈嘴里又问不出什么来,也只好同意了。

韩祯贤从书房里回来白雪茹立刻和他说了自己的疑问,韩祯贤不动声色的道:“你想多了,也许就是巧合而已。”白雪茹对他的回答很不满意,但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就此作罢。

白雪茹等待韩祯贤不在屋子里时,叫了藿香和玉梅来问话,两人居然都不知内情。她把林妈妈的说辞说了一遍后道:“这两个人不早不晚的在这时候走了,院子里的人居然都不知道倒底是怎么回事,你们说这事是不是有古怪?”

藿香想了半天道:“奴婢只是觉得这两个丫鬟平日里看着挺老实的,人缘也都不错,和谁都处的很好,也不乱跑乱逛。但是她们这样子走奴婢倒还真的不知道有何不妥。”

玉梅想的远一些,她皱着眉头道:“按照藿香的说法,她们这样子急匆匆的就被家人接走,院子里至少除了林妈妈以外和她们交好的人应该会知道一些什么才对。”

白雪茹想了想放弃道:“算了,我也是被人算计怕了,所以才找你们来问问的。既然大家都不知道就别管了,只是万事小心些就是了。”

两人答应了一声便退了下去。

翌日,藿香见韩祯贤不在屋子里便对白雪茹小声说道:“奴婢昨日回去颇不放心,便和白芷商量着四处下功夫好好地查问了一下。夫人您猜怎么着?”

白雪茹眉毛一挑笑道:“可是有什么意外收获?”

藿香笑道:“果然瞒不过夫人您。那两个丫鬟,一个是通过太夫人身边的刘妈妈指使了杂役房的管事娘子转了几道手安排进来的,一个是经过香玉她干娘的手辗转安排进来的,可以说都是明堂的眼线。”

白雪茹纳闷的道:“我们这么久都不曾发现她们是眼线,可见她们隐藏的不是一般的好,那她们在的好好地又不曾被我发现为什么一下子就都辞工了呢?”

藿香道:“恐怕是干了什么坏事有把柄被人拿住了,所以一害怕就赶紧辞了活找个借口走了。”

白雪茹一听就皱起了眉头,在这个院子里干了坏事那首当其冲就是害这几个当主子的人,谁有这个能量拿住她们的把柄呢?反正自己是不够聪明厉害没这个本事,那两个姨娘想必也没有这个能耐,唯一有能力办到的只有韩祯贤。可是这个家伙什么时候做的呢?自己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抱着一肚子的疑问,夜里白雪茹开始软磨硬泡的试探韩祯贤。韩祯贤见她这样心里明镜一样,心里早就暗笑不止,偏偏又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逗弄她。看着她使出浑身的解数抖落自己的小机灵,韩祯贤忍不住乐的哈哈大笑起来。

这一笑不要紧,把个白雪茹笑的恼羞成怒,她一转身背对着某人生起气来。她这番小性子越发让韩祯贤觉得有趣有可爱,他忍不住搬过妻子的身子就是一个长吻,这一下直吻的白雪茹气喘嘘嘘、呼吸困难、忘记了生气才罢休。随后两人又是好一番嘻嘻哈哈的耳鬓厮磨,少不了的又是一场缠绵不休的亲热。

虽然韩祯贤嘴上没有承认,但是白雪茹心里却知道,这是韩祯贤在用他自己独特的方式清理竹园的潜在危险,所有的一切也都是为了更好的保护好她们,心里不由得甜丝丝的。

随后两天,竹园里又有一些人因为这个那个的离开,白雪茹一概恩准。然后她迅速的回报给了太夫人自己院子里差人手,趁着太夫人年节间忙不过来,又吹又捧的三两下就磨着太夫人答应了让她自己买人进来,杜绝了别人塞人来的空间。她让林妈妈赶紧找了人牙子来,自己亲自选了些老实本分的丫鬟补充进来。

除夕夜里照例是先祭祖再开家宴。这一夜,韩府上下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女眷们围坐在太夫人身边,不时的有人凑趣说笑,气氛温馨非常。小孩子们也跑出跑进的嬉闹着欢快无比。

韩祯荣带着一帮小厮们站的远远的放着焰火,那五彩缤纷的华丽顿时点亮了夜空,白雪茹在这个世界里还是第一次见这个场景,心里便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伤油然而生。

热热闹闹的笑语声中,白雪茹听见身后韩祯鹏的三姨娘悄悄的和宋子清说:“听说这焰火要十两银子一个呢。”宋子清吃惊的道:“那这一晚上府里可不是要烧掉好几百两银子了?”三姨娘轻轻的笑道:“咱这侯府里那一年不是这样?你是不是觉得要是这银子放在寒门小户的家里可是够嚼用好几年的了?”

宋子清尴尬的笑笑心里微微的一颤,她知道三姨娘这是在暗示自己出身低贱没有见过世面,可是事实就是如此自己也无法反驳。她只有暗自祈祷自己能生下个哥儿,只有这样这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才会在自己的后代里一直延续。

子时,家家户户放起了爆竹,一时间爆竹声此起彼伏的响彻云霄,好半天才消停下来。

太夫人毕竟上了年纪,子时一过她便道了乏,众人便依次行礼退下。太夫人又叮嘱了小心火烛之类的话便进屋歇下了不提。

正月

正月初一,梅姨娘和芳姨娘带着彦哥儿和良哥儿一大早就来给韩祯贤夫妇拜了年,白雪茹很自然的让白芷拿了荷包打赏,随后韩祯贤夫妇就带着两个儿子前往明堂去给太夫人请安拜年。韩祯鹏夫妇已经带着孩子们先到了,韩娟见她们进来笑吟吟的走上前来拉着良哥儿的手道:“快来给祖母拜年。”良哥儿立刻飞红了脸颊望着白雪茹,白雪茹轻轻的冲他点点头,良哥儿便任由韩娟牵着给太夫人磕了头。太夫人微微的有些惊讶的看了看良哥儿,不知道什么时间韩娟和良哥儿这样好了,她挥了挥手让香玉打赏了两人。

不一会儿,韩祯荣夫妇也联袂而来,韩德靖一进门就扑进太夫人的怀里说了句:“祖母新春如意。”太夫人一把抱住他笑呵呵的亲了一口,香玉不等太夫人吩咐马上给他了一个荷包。

屋子里的几个人,除了白雪茹没有诰封以外,其余的几人都按品级穿戴着,姜氏便特意将白雪茹上上下下的多打量了一番,脸上挂着明显的不屑和嘲笑。杨氏对白雪茹依旧淡淡的,不冷也不热。

白雪茹一如既往的选择了无视这些,对于诰封这种事她一向来认为可有可无,凡事都有两面性,得到的同时也一定得付出才行。于是她笑眯眯的照顾着几个小孩子,混不在意别人怎么想怎么看。

韩祯贤不动声色的看着这一切,心里很不舒服起来。他想起三弟韩祯荣年前再三的恳求自己,死活要他想办法给自己挪个窝换个好差事的事情来,便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了看韩祯荣。韩祯荣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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