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阴司守灵人-第9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死快死的人;祭祀只能在祭祀上用,偶尔还能引鬼;水漫金山最坑爹,十里八村搭台唱戏,只要唱白蛇传,我拉胡琴可以把戏子听的想尿尿……这些都没什么用处,还不如术法实在。”
“噗!”
黛儿捂嘴笑着,诡异的看着我说:“您就不会厉害点的?”
“厉害都是相对的,如果我玩杂耍,你认为一手耍猴鞭不逆天?如果当祭祀师,还不被人当神仙供着?如果我唱戏,想要某个花旦倒台,只要她敢唱白蛇传,就能让她砸招牌……”我眯着眼睛笑看着她,接着说:“这就是神通,一招鲜吃遍天。可惜在业内,这些都是废的,如果不是遇到猴鬼,我都忘记自己会耍猴鞭了。”
黛儿似有所悟,沉思好一会,露出了来自心灵深处的微笑,说:“谢谢老板,我懂了。”
她懂了,懂了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就算我问,她说的东西,我听了不一定理解。黛儿提起茶瓶给我倒了一碗开水,说:“您发现没有,您会的神通都与声音有关,更锣、萧曲、胡琴,甚至耍猴鞭也是打出特定节奏的声音。”
“知道,正因为知道,我才会这么多神通,这些都是我爸有意识的引导,他似乎在实验着什么。”我回想着爸爸带我去苗寨,看似很随意,却让我学会了唯一一首萧曲,初中的时候齐老头没事就教我打锣完……等等这些,现在想想都有爸爸的影子在里面。“后来发现我会的这些相比陈家术法都是小道,于是也就停止了无聊的挖掘。”
这些都是现在回想曾经发现的,以前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学会了很多无聊的神通。
“您为什么不继续挖掘下去呢?如果出现一嗓子把人吼晕的神通,您就无敌了。”黛儿神情郑重的说。我尴尬的抓着脑袋,脸颊微微发烫的说:“你当我没有试验过?高中跟着我爸守灵,他那半年总让我大声哭嚎,还带喊人的,屁的神通没出现。”
“是方法不对?还是?”她还是不死心。我说:“节奏,关键在于节奏。有节奏的东西,我能诡异的玩出属于自己的节奏,一种没法形容的节奏。”
想到使用耍猴鞭、吹箫曲、打阎王三更锣……这些神通时,自己进入莫名状态,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打阎王三更响,锣是我在敲,也知道是自己在敲,但是拿着更鼓敲下去的瞬间,我的手会顺其自然的调整角度,让锣锤落在锣上的触碰角度发生微调。
其余的任何一门神通用的时候都是这样,这可以看成是我的本能,但诡异的本能让我很害怕。
坐在桌边陪黛儿说话,说是给她压惊,还不如说是给自己压惊。在知道是猴鬼的时候,我就是条件反射的用出了耍猴鞭,事后回想这种很自然的表现,惊出了一身冷汗。
没法理解的神通,不受控制的神通,一直像一根刺扎在心里,让我不敢去触碰,我没办法用的理所当然。
“陈先生。”
外面的很黑,洪老爹打着灯笼,杵着拐杖站在门口。黛儿坐在旁边,我被洪老爹恭敬的喊声惊醒,才发生黛儿给我倒的开水已经没了一丝热气。我压下繁杂的心绪,起身把迎洪老爹迎进屋。
黛儿拿了只碗,给洪老爹倒了开水,洪老爹感谢一声,说;“陈先生,庄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踩烂南瓜,看灯笼的故布疑阵,引洪老爹入套了。我装着高深,诈唬的说:“耍猴。”
噗通。
没想到洪老爹浑身发抖,惊吓的往后倒,黛儿眼疾手快的扶住老人。老人屁股后的长条凳子砸在地上,像敲在洪老爹心口,褶皱得老脸闪过几丝厉色,瞬间又像老了十年似的眼神落寂,猛咳不停,两眼迷离的看着空气,说:“你来了吗?”
“看来洪老爹后面的空台基,真和耍猴戏的有关。”
我暗自呻吟着,等老人缓和一些,说:“老爹,至尊杀天地,烟火引猴灵,都是耍猴的在搞鬼。”
“哎!”
洪老爹叹了好长一口气,狠辣的咬着牙说:“三夜,跟我来。”
“黛儿你留下照顾贝贝。”我交代几句,疑惑的提着洪老爹的灯笼,跟在老人身后往村子后排走去,疑云很快要揭晓了。
老爹站在第二排中间一户人家的门口,摸着门前晒东西的架子,咬牙走到门口,敲响了大门。
小幺打开门,洪老爹不带任何情绪的说:“小幺,你大爷爷回来了吗?”
“呃?”小幺愣了愣,过了好一会,说:“去祖宗祠堂了。”|。
“混账。”
洪老爹气血攻心的咳出两口血,愤怒的大骂,对我说:“陈先生,这边走。”发抖的转头,说:“小幺,你也来。”
“老爹,我……我……不知道大爷会放火烧房子,真不知道。只是按他说的做出至尊杀天地的牌……”
沿着庄子后排向下的一条小路走着,黑暗中一间不大的屋子在打谷场旁边孤零零的立着,进入不大的打谷场,跟在后面的小幺突然开口。洪老爹静静的走着,我提着灯笼,扫视着四周的茅草堆,猛的停下脚步。“这里有问题。”
灯笼外面镶着纸,风不可能灌进去,里面的蜡烛摇曳两下熄灭了。
“大哥,别来无恙?赶走陈三夜,不准他再踏入洪庄一步。洪庄人,生是此地的人,死是此地的鬼。谁敢搬家,谁死。”洪亮声音的主人好像在每一个草堆后,声线在黑暗中回荡着,没感觉阴森反而给人一种霸气的感觉。
第五十二章单挑
吱呀。
破烂木门打开的声音从大谷场旁边的小屋顺着风传来,听声音好像木门会随时散架一样。七十多岁的老头穿着西服,银白色短发在夜里很显眼,他提着西瓜的后领。拖着晕迷的西瓜不快不慢的走向打谷场。
洪老爹紧捏着弯曲的拐杖,复杂的看着走进的老人,眼中有愤怒,有惊恐,更多的是兴奋,一行老泪顺着脸颊无声的滴到硬朗的地面,随之而来的又是老爹几声长叹。
“陈三夜,没想到你来的这么巧?”
银发老人把死猪一样的西瓜丢在地上,看也没看洪老爹一眼,不带任何情绪的盯着我。我礼貌的说:“您是?”
“一个耍猴的叫洪武。”老人一脚踹在西瓜肚子上,西瓜闷哼着惊醒,像看恶魔一样盯着老人,胆怯的缩在地上往远处躲。老人抬脚踢向西瓜的脑袋。
“你敢!”洪老爹轮起拐杖抽过去,拐杖带着风声抽向银发老者提出去的腿,两个老家伙在打谷场里打了起来。银发老者每一拳每一脚都转打要害,洪老爹出手也异常狠辣,没一次都是同归于尽的打发,不是用拐杖搓眼睛就是捅心窝和喉咙。逼得银发老人每次要踢碎洪老爹的蛋都不得不收腿。
“怎么回事?”
两个老头打的惊险无比,我呆了一会,转头看向紧张的小幺。小幺说:“我爷爷是老三,洪老爹是老二,洪武是老大。他们是亲兄弟。大爷刚结婚。二爷在镇里跟人打架,大爷去帮忙,在镇上把人给打了。过了一个多月,不知道谁放火烧了大爷的房子,大奶奶就被烧死了,大爷在镇上杀了别人全家,然后再也没回来。二爷住的是祖屋。祖屋后面空着的台基就是大爷的。”
“我非杀这小子不可。”洪武打累了快速的退到一边。洪老爹气喘吁吁的扶着拐杖说:“老子不死,姓洪的后辈,你一个也杀不了。”
“放火?”我想到了着火的房子,说:“当年那场火,该不是洪庄人帮衬着放的吧?”
“是的,就是老子今天烧的那一家。”洪武喘息着,转头说:“老二,二十四年前老子查清楚是他帮着外人,烧死了你烧嫂子,你护着那家子,老子没放火杀人,可心头这根刺一憋就是二十多年。”
“那小子摔死了,杀了他老婆,嫂子也活不过来。”洪老爹哆嗦着,他提到嫂子两个字,声音似乎在滴血。洪武呵呵笑着,说:“是啊,活不过来,所以我没有杀人。”
“这次?”洪老爹问。洪武指着我说:“小子,你进过桃花林,开了锁龙坟?放了镇压龙头的魂魄是吧?”
他说的魂魄应该是我的婴儿神性,我点了点头,他说:“放了魂魄龙抬头,猴儿山卡这龙脖子,洪庄是压在龙脖子上的结,洪庄搬家龙头就彻底活了。”
“到底什么回事?”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洪武沉着脸说:“我和老二的耍猴技是陈四海教的,目的是守洪庄。老子以为他死了,传手艺的事也就完了。那个老家伙死而不僵,没想到老子媳妇的魂被他封在了猴儿山,龙抬头,老子媳妇就得魂飞魄散。”
“什么龙?”我更疑惑了。
“我告诉你什么龙?”
十几个汉子从周围草堆背后出现,王曼拿着手电筒,陈皮与一个陌生女人走在一起。王曼走到我背后,下巴抵在我的肩头,轻声说:“陈四海把白无常最后一道灭不了的神性封在这里,就是这条龙。不过这是陈四海的认知,他以为是白无常不灭的神性,其实他错了,这股神性不灭,因为它根本就是一个完整的鬼魂,鬼魂的名字叫陈圆圆,一直被白无常藏在魂魄里。”
王曼把手放在我的腰间扭了一下,我迷糊的说:“你是说,我要让这附近好几个人搬家,陈圆圆就会被放出来?”
“对,再告诉你一个秘密。陈圆圆的前世的前世,就是白无常活着时的正妻。鬼观音是第三房小妾,我不知多少世的前世是二房。他成为无常后的千年时光,勾搭的所有女人说穿了,还是他自己老婆,只不过转世了再转世,本质上还是三个女人再折腾。嗯,他生命的终结点是搞王爷的后宫,被王爷烧了道观而亡,那是被大房和二房陷害的,谁让他去当道士?”
王曼用手指轻柔的划着我的背部,说:“这些都是老皇历,只是让你明白因果的源头在哪里!现在,我要抢的是陈三夜,陈圆圆和鬼观音不死心的对象是白无常,不管我爱的是陈三夜,还是他们爱的白无常,我们的战场都是你。”
听到这个故事,我傻眼了。王曼郑重其事的说:“我绝不允许,陈圆圆和鬼观音两个贱人破封。”
“那两个都是你的假想敌,我对你也谈不上爱情,与对鬼妈、叶萱、爸爸的感觉差不多。”我真对女人不来电。王曼贴在我后面继续说:“白无常用一千年,追逐着他三个老婆的每一世,不管丑美、不问贫寒、不问贵贱。他找到那一世的陈圆圆,陈圆圆就是花船上的歌姬,在那个年代歌姬是被鄙视的,堂堂州级无常乱阴阳战人皇,这就是白无常的尿性。一千多年的守护,已经刻了产生你灵魂的灵性里,就算这次转世白无常已经永远消失在三界,但我们早成了你的习惯。你见到她们,肯定也会拿她们当亲人。”
“你真的想多了,见到鬼观音,我就想杀她。”我真的想捏死趴背后的王曼。她说:“那是因为你见到的不是真身,你见到的观音化身里没有本质的灵性。”
“你真要挡老子建新自治镇的路?”我懒得多说。她嗯了一声,我不爽的说:“那手底下见真章,看是你奇门遁甲厉害?还是我更强一筹?”
“好。不过输的人不准生气,就算你生气也没事,大不了把我杀了封印起来,等个几百年又会被你下下下辈子放了出来。”王曼拍了拍我的肩膀,接着说:“如果我生气,顶多就算计死你,又不是没杀过。”
王曼快速的退后,站旁边的十几个汉子把我围住,王曼歪着脑袋说:“傻子才跟你玩奇门遁甲,陈皮,看你的了。”
陈皮低头静静的抽着烟,他旁边的陌生女人挥手,十几个汉子冲上来就对我拳脚相加,我踹翻一人,刚跑出没两步,陈皮低沉着声音,说:“一起上围着打,别被他放风筝放死了。”
躲避着拳脚,抓住机会就还手狠狠的打着,我的注意力却完全不在打架上。
洪武不让洪庄搬家是不准龙抬头,伤害他媳妇的魂魄。王曼是不让陈圆圆破封。陈皮这小子为了什么?
“噗!”
黑暗中不知道挨了多少脚,吃了多少拳头,猛的一拳打在脸颊,我牙齿被打掉一颗,趋势着桃花枝在嘴里,控制枝桠上的桃花消散在嘴里的血和唾沫,对着打我的人喷了出去。
喷完,我立刻抱着脑袋蹲在地上,过了大概几分钟,打我的一群人喘气了粗气,我拖着全身都疼的身体起身,对着人拳打脚踢。
“陈皮。”陌生的女人喊了一声,陈皮丢掉烟头冲过来,我躲过踹来的脚,拳头到肉的打在他侧腰,快速的退到一边,说:“烧窑的,我劝你最好站旁边看戏。”
陈皮拍了拍侧腰的衣服,看着我没说话,那个陌生的女人又喊了一声陈皮,陈皮静静的走到陌生女人身边,啪的一把掌,在陌生女人脸上抽出了五个鲜红的手指印:“臭婆娘,老子和自己兄弟怎么打架是咱们的事,再插嘴老子削死你。”
陌生女人捂着脸,眼睛发红,胸口起伏的看着陈皮。陈皮瞪了一眼,说:“孝子,咱们单挑。你不准用老子不会的手段,拳拳到肉的打一场。我打赢了,你滚出四家镇。你打赢了,我什么都听你的?”
我插了把嘴角的血迹,热血翻腾的说:“好。不过,得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你让镇里的乡亲搬家,别人连带成陈庄一起骂了,陈庄不能跟着你被孤立。逼人搬家的是陈三夜,陈庄是帮相亲们增取好处的。”陈皮抓着脑袋解释。
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的把戏,但陈皮没这个脑筋。我问:“谁教你的?陈球?”
“我媳妇教的。”陈皮指着陌生女人,抡起袖子说:“打不?”
“我叫赵琪,赵佳是我堂姐。”陌生女人跟着解释了一句。我玩味的扫了王曼和陈皮一伙,又看了看洪老爹一伙,说:“烧窑的,你从小都没打赢过我,硬要我再次刷新多揍你一次的次数,我就不好意思了。这可不是小时候打架,怎么才算赢?”
“谁先倒地不起,谁赢!”陈皮热血上脑,脸皮涨红的走向打谷场的空地。
我刚站到陈皮对面,大拐子急忙的跑过来,说:“陈先生,我按照你的意思办了,隔壁庄的人都被引来了?呃,这是怎么回事?”
中了桃花瘴的十几个汉子都被王曼弄晕了,洪老爹护着西瓜对视着洪武,鸡屁股在老头旁边当着乖孙子,不一会,七八个彪形大汉提着一条裤子冲来,嘴里冒火的喊:“鸡屁股,给老子死出来?”
几人气呼呼的冲到近前,洪老爹喊了一嗓子,几人看到眼前的场景呆了呆,其中一个指着鸡屁股说:“小子,咱们的账以后在算。”说着,几个人转头就跑了。巨厅庄技。
“到地不起啊!”
之前的算计泡汤,我舔着嘴唇,冰冷的看着陈皮,突然说:“陈球,你怎么来了?”陈皮刚转头,我冲上去对着他小腿一脚,一拳打在脖子上。陈皮歪着身体,忍着疼摔摔脑袋,一巴掌扇在了我的侧脑,真他妈的疼。
肉搏才刚开始。
第五十三章天机南北天王
“爽,痛快,再来。”
我用胳膊肘撞击在陈皮侧脑,他一拳打在我的脸上。带出一脸血水,陈皮鼻梁又挨了一拳,退后两步,抹了把鼻血喊着扑了下来。我一拳,他一脚,我们都没有躲避,只有拳拳到肉的快意,一开始我就没感觉到疼,只有全身血脉膨胀的快感。
“嘭。”
不知道打了多少拳,踢了多少脚,我和他都被彼此打成了猪头,脚步摇摇晃晃。我抓着陈皮两条胳膊,迷糊着沾血的眼睛,狠辣的对着他的鼻梁撞了过去。
撞的脑袋发蒙,好像听到了鼻梁骨折的声音。陈皮退后几步。迷糊中的我们几乎是同一时间对着对方正踢上去,站地上那条大腿内侧传来一阵发热的疼麻感,脚步不稳倒在了地上。
陈皮也倒在了地上,我忘记了所有。只寻求着热血带来的快意,拖着全身都疼的身体扑了上去,刚起身就与陈皮扑在了一起,滚在一起扭打了起来。
“别打了,再打会出人命的。”
王曼静静的在旁边看着。叫赵琪的陌生女人向王曼投去求助的眼神。王曼较有兴趣的看着,赵琪冲过来拉住我刚要抡起的胳膊,被我压在地上的陈皮一拳打在我下巴上。
啪!
我在被陈皮翻身按在下面的时候,一脚踢在赵琪小腿上,陈皮按着地起身,摇摇晃晃扯起刚摔倒的赵琪,抡起胳膊又扇了赵琪一耳光。赵琪被打蒙了,愤怒的大骂:“陈皮,你什么意思?又打我?”
“眼看老子要赢了,你他妈的害老子输了,不打你打谁。”陈皮满脸是血的坐在地上,看着我说:“孝子,你赢了。”
之前我就被人打了一顿,与陈皮肉搏靠的是一股气血,神经一旦松下来顿感全身发麻,天旋地转,躺了十多分钟,我才歪歪的坐起身,用带血的手拿出烟,点燃一根把烟盒丢给了陈皮,说:“嗯,是你输了,不过老子很嫌弃你的赌注,所以咱把你抛弃了。”
王曼在旁边安慰着赵琪,赵琪还是满脸委屈,王曼说:“要注意聆听男人行为表达出的心声。两兄弟立场不同,打一架,谁输了谁滚出局,打完了这事就完了,兄弟还是兄弟。你说你去掺合什么劲?”
“可是,这样打下去会出人命的?”赵琪强压着委屈和愤怒。王曼说:“你见他们缺胳膊少腿瞎眼睛了?赵佳给你的信息中,陈三夜什么时候与人真打过架?能逼他用拳头和巴掌的,也只有姓陈和姓诸葛的了。”
“嫂子挺善解人意的吗?”陈皮嘴里含着血水抽着烟。我不爽的丢掉烟头,说:“善解人意的女人算计起人来才恐怖,说说,你怎么跟赵佳堂妹搞在一起了?”
“秘密。”陈皮吸着凉气磨着鼻梁,说:“把老子鼻梁都打骨折了,有你这么心疼哥们的吗?”
正聊着,穿着熟女群工作装的诸葛知秋,缓慢的从黑暗中走进打谷场,看着与洪老爹对视的洪武说:“改五棺,引蛊灾,独战业内群雄,放眼五棺尽无人,谁与争锋?北王护法你踩过界了!”
听到这话,我顿时来了精神,诸葛知秋说的是诸葛羽的生平事,诸葛羽是天机四大天王的南王,北王不会是陈四海吧?
“截道运,屠无常,转死化生,独闯北派成北王,衣锦还乡。请问南王护法,过了那一条界?一叶知秋你还没成南王呢?就霸道的不准人回自己家了?”洪武挺起身板,风轻云淡的与诸葛知秋对视。
洪武说的是陈四海截取道教气运,让白无常只剩灵光转世,在五棺被人捅了阴刀子,跑去北方成了天机北王。
两人话语上的交锋,可以看成是诸葛羽和陈四海的隔空较量,天机四大天王的南北两王在斗法。
“根据地震局的探查,猴儿山有地震,时间差不多快到了。”诸葛知秋面带微笑,洪武眉寒如冰,咬牙切齿的说:“你敢?”
“有什么不敢的?鬼棺的红尘晦气聚集到了猴儿山,地灵棺周边的鬼也被牵引了过来,这已经是事实。只等地灵动,猴儿山山崩地裂,放出北王锁的龙,万鬼和红尘晦气与镇仙两棺的地下河连通,五棺合一,五棺再升龙。”诸葛知秋淡淡的叙述着,指着猴儿山的方向,说:“洪护法,不知道您媳妇能不能抗过五棺合一的碾压呢?”
突然,地面轻微摇晃,猴儿那边真出现了山裂,洪武冷眼看了一眼诸葛知秋,像发了疯的朝猴儿山跑去。
“王曼,你以奇门遁甲阻五棺合一,这次就算了。如果还有下次,魂飞魄散。”诸葛知秋含笑的看去,王曼皱了皱清秀的眉头,转头看着我没有出声。
诸葛知秋的话说的这么明白,我立刻弄明白了大致的事件。
诸葛知秋成了五棺的转折点,她要使五棺合一,而从桃花林坟墓到猴儿山往后的几个村一起压着“一条龙”,这条龙阻止了五棺合一,她用风水调动鬼棺和地灵棺的势压了过来,开着推土机压了过来。
而“这条龙”的真实身份是陈圆圆的鬼魂,王曼不想陈圆圆破封,于是布了奇门遁甲。而洪武作为陈四海的护法将,第一,守他的媳妇。第二,尽人事的阻挡五棺合一的脚步。
我单纯要新建自治镇,要陈庄附近的几个村搬家,打开建城的缺口。
一件事里有很多人参与,一个人又带着很多人参与的事进来,于是组成了巨大的因果轮盘,任何事的发生都有其因。
面对王曼可怜的眼神,我摸了摸脸上的血,说:“五棺之下诸葛为王,要不我越战南王诸葛羽,跟他单挑?”巨在扑弟。
“好。”王曼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对着叶知秋嘚瑟的摇了摇脖子,开着玩笑说:“请南王护法代为转告南王,说陈三夜伤势好转,就去找他单挑,让诸葛先生洗干净脖子等着。”
“混账。”诸葛知秋气呼呼的骂了我一句,蹲到我面前,说:“姑妈吃憋了,你该怎么办?”
“王曼,等我伤好了,咱们也单挑一场。”我想了想。“怎么样?”
王曼装着思考的样子,诸葛知秋开了几句玩笑,轻轻一巴掌打在我头顶,我硬是被着轻飘飘的一巴掌扇趴在了地上,太丢脸了。诸葛知秋说:“飞鸟尽,良弓藏。你现在很危险,知道不?”
“怎么?”我问。王曼插嘴说:“赵佳拿你在山路上杀人,砍别人手指的事做文章,这事在一天里已经传遍了整个四家镇。陈三夜向四家镇表达了一个态度,搬,有房子换。不搬,变白骨的人就是榜样。这不,四家镇的人集体大骂陈庄,大骂陈三夜,只差抽刀子干翻陈庄了。”
“所以我才跑过来了。”陈皮借口。赵琪说:“我想堂姐已经把陈皮和你打架的视频传出去了,陈三夜只代表个人,陈庄已经跟陈三夜翻脸了,帮乡亲们争取福利。”
以赵佳习惯控制一切的性格,我这个不受她控制的不稳定因素,她不会用的放心。借老子的坏名声压人,扶陈皮当陈庄代言人当好人,这样才方便她控制。我也早有预料到了这种结果,只是没想才开始,她已经下手了。
理解是一回事,能不能接受又是一回事,这让我很不爽。
“接下来就是让老子默默消失在四家镇,让陈皮为代表跟人谈事,如果遇到不服就会有别的业内人冒充陈三夜找不服的人麻烦是吧?”我嘿嘿笑着。
“我只请了两天假,需要尽快赶回去上班。”王曼自顾的嘀咕一声,小心翼翼的看了我一眼,撒丫子就跑了,好像怕老子迁怒她似的。我看了一眼猴儿山的方向,对洪老爹说:“猴儿山裂开,裂缝吸收万鬼和红尘晦气,这附近不能住人了,让庄里人准备搬家吧!”
洪老爹跟陈四海学过耍猴鞭,对这事也挺信的,沉默的点了点头,被小幺扶着往庄里走去。陈皮哭和大拐子、西瓜打着招呼,看情况这两人被陈皮给收编了。
“姑妈,扶我回去。”
十几个中了桃花瘴的汉子躺在地上,他们经历被我莫名其妙放倒的事,应该会更服陈皮,毕竟老子是陈皮哥们。我随意瞟了地上的人一眼,暗想:兄弟,之后的路该你自己走了。诸葛知秋用脖子挽着我的胳膊,搀扶着我慢慢消失在了陈皮他们的视线里。
这些晕过去的伤员,会有人处理的,桃花瘴入侵**找女人就能解决问题,不过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他们都会像吃了药似的。
“嘿嘿。”
走在半道,我想着这些阴险的笑了起来。诸葛知秋说:“笑什么?”
“十几个人中了桃花瘴,这没巨大的工程在咱们县可解决不了问题,以赵琪的关系肯定会把人送进景区!”我虚弱的解释,诸葛知秋琢磨一会,说:“你打算对赵家在景区的势力下手?”
“不是。”我看着黑暗的夜色摇了摇头,继续说:“赵佳让我暂时消失在四家镇是肯定的事,您想接下来我会去哪儿?关铃在虎丘镇遇到了麻烦,鬼妈的尸体出了问题,业内人都在关注陈圆圆想知道空玉玺的下落。您要放出的龙就是陈圆圆的鬼魂,四家镇现在在人道的笼罩下建镇,没有人敢触碰人道大势,战场会被定在虎丘镇。”
“谁都知道你会去虎丘镇。”诸葛知秋话音刚落,立刻转口说:“你想声东击西,去景区里折腾?五棺合一,一开始赵家的势头会很猛,我劝你最好别去景区触霉头。”
“按大家的猜测,我不去虎丘镇就是去景区,那么我就给他们制造出,去这两个地方的假象,来个声东击西,咱去省城釜底抽薪。”我趴在诸葛知秋的肩头,动了动说话就疼的下巴,冷笑的说:“现在就静等赵佳以什么方式,让我默默离开四家镇了。”
第五十四章生死局
在西瓜家简单处理伤势,休息了一晚上,诸葛知秋走了没多久,大姐精神抖索的清醒。他见我被打成了猪头,全身青紫,没一块好地放,愤怒的要把打我的人都给屠了。
见她双手叉腰,愤怒的样子,我知道这是真情留恋,心底非常不是滋味,说:“大姐,不用顾忌我,苗寨和诸葛家的事情我两不相帮,。”
“大哥哥,你说什么呢?贝贝不懂。”
大姐奶声奶气的装傻,我说:“您应该查出了当年蛊灾的幕后大手,跑过来找我也应该是得到了某些消息。”
“哎!”大姐收起装可爱的样子,叹了口气。说:“我以为诸葛羽会来,没想到来的是叶知秋。”
“诸葛知秋风水造诣再深,她不提前准备,在毒虫面前也脆弱的与普通人没有区别。”我看着射进窗户的朝阳。莫名的情绪在心底蔓延。大姐说:“只要放一只三转毒虫扎诸葛知秋一下,她就死了,我几次都差点没忍住。”顿了片刻,大姐坚定的说:“我不可能在自己三弟面前杀他的亲人。”
诸葛羽挑动蛊灾对苗寨的打击有多大,只要亲生经历的大姐才能体会。不谈里面牵扯的爱恨情仇。单说苗寨死了多少人,这一笔笔血淋淋的账都压在大姐肩头。
见诸葛知秋而不杀,需要怎样的情义才能压下仇恨的怒火。
“大姐。”我不是滋味的喊了一声,小萝莉耸了耸鼻子,说:“矫情的都是贱人。”她扮着鬼脸,对着厨房喊:“大姐姐,面条还没煮好吗?贝贝肚子都饿瘪了。快点吃饭,吃完好上路啊。大哥哥说带我去他家呢?”
“马上就好。”黛儿喊了一嗓子。
吃饱了肚子,我拖着浑身酸疼的身体,与两女走了一天加半夜才回到陈庄,等回到家里拿衣服换,发现大蜈蚣躲在包里,把老子吓了一大跳,真不知道这家伙什么时候找到的我。
钱多多被老鬼接走了,仙儿见我被打的凄惨,哭的稀里哗啦,嚷着要用针扎死打我的大坏蛋。
在小狐狸的字典里,我和爸爸就是正义的,打我的人都不是好东西。说她单纯吧?阴阳对证的看问题它学的很快,偏偏对我是正义的代表坚定不移,根本不在乎事情在什么情况下发生的。
“仙儿能别想着踢爆陈皮的蛋吗?”
我光溜溜的趴在床上,看不到的仙儿用跌打酒给我活着淤血,她得知打我的是陈皮,一直念叨着要踢爆陈皮的蛋。仙儿用力揉了一下我的脖子,可惜她通阳的力气不大,揉着青紫处正爽,我装着很疼的大喊,她说:“钱叮当说了,女的欺负她亲人就捏爆女的奶,男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