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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女先生-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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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高手是真特性,就是摆手,不耐烦的表示得望闻问切,这就光看西医数据能看出什么,针灸还能隔空扎啊!

我小声的解释,他现在在国外回不来,我想请您……

一句话没说完,不乐意了,赶我走,意思他是不会下山的,甭管多少钱,多大的官儿,没缘分他就是看不了!他也没时间听我说这没用的!

我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办了,也不敢问我要是把人给送来了您能确定给看好吗,首先这问题出去高手就得不乐意,其次陆沛肯定回不来,他家长辈都在那儿呢,他除了腿不行也有别的病啊,谁能让他回来折腾?!

最后给我逼得就问高人,可不可以教我,实在不行我学会后再想办法给我丈夫试试,自然是被撅,他像是听到个笑话似得就给我撵出来了,廖大师没办法,带我出他们家的院门直说算了,他这个人脾气就是古怪,一般人处不明白。

我想说这高手只是性情中人,这样的人大多都不圆滑很固执,可我看他第一眼就知道他肚子里有货,这事儿百分百能帮我,所以我死活不走,就在院门口站着,那高手看我这样还笑,说没用,甭在我这表决心,有的是人要找我学,有一个站了一个月我都没搭理!

廖大师有些着急,就进门找他说道,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了,就磕上了,零下三十多度山岭子,我就在门口干站着,特别楞,北风呼呼地,羽绒服分分钟就透了,赶巧老天爷还爱看热闹,这雪没等我站多一会儿就下上了。

我就像是根木头似得在那杵着,脚一开始还想蹦蹦,后来一想蹦什么,没用,就挺着,从上午一直站到晚上,思维都飘忽了。

那一刻真不知道冷,冻的脑袋都空的,就看着廖大师扯了我好几次,不停的给我拍着肩膀上的落雪让我进屋,那老头还站在门口看我嗤笑,他越笑我越站,我就不信自己学不成这个,雪下了一天,我就站了一天,活生生给自己站成了一座人形冰雕。

啥时候过去的都不知道,醒了就看到廖大师的脸在我眼前,嘴里还嘶着凉气,“葆四,你这丫头是真倔啊你!”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到晚上九十点左右,这老头松口了,廖大师就兴奋的过来叫我进屋,怎么喊我都没反应,他跑上前就对我轻轻一推,我睁着眼,直挺挺的就倒下去了,推倒一木头桩子什么样当时我就什么样,没给他吓死!

还是老头救得我,廖大师给我抗进屋后老头就让廖大师给我放进了一个装满凉水的缸里,缓着,等身上的血过了这老头就打电话给山下的妹妹叫来了,一个上了年纪的大姨给我的换的衣服。

闹了这么一出儿,才算是给我留下。

事后廖大师还跟我说,“这要是不碰到明白人啊你就得截肢,这么冷的天鼻子都得给你冻掉!”

我没心没肺的说我是吉人自有天相,大爷救我就是我留我答应教我了!

老头哼哼着,我是怕你死我家门口脏我名声。

我各种不要脸的和他套近乎,您哪能啊,您是菩萨心肠华佗转世妙手回春!

什么好听我就夸他什么,这老头就各种不屑的笑,嘴里说着,我可和你说清楚了,我就教你治你丈夫的腿,下针这个东西主要还是看自己的手法,扎死扎坏了可跟我没有一点关系!

我当场发誓,绝对和您没关系!

就这样,一个月,我都和老头在山上,好在手机有信号,没谁觉得我丢了,我学的很认真,先背一些口诀,三里内庭穴,曲池合谷接,委中配承山,太冲昆仑穴,环跳并阳陵,通里并列缺,合担用法担,合截用法截,三百六十穴,不出十二决,治病如神灵,浑如汤泼雪,北斗降真机,金锁教开彻,至人可传授,匪人莫浪说。

根据此决,每个穴位还有必须要背会的东西,我对这些东西记得很快,下一步,就是记穴位要点,揣穴用骨寸法,穴位间的距离有半寸,一寸,一寸半,也可寻找骨缝,用手指测量,书面的东西看似简单,实则需要个人不停的在实践中拿捏分寸。

老头见我背东西学位置记得快,就让我用针在苹果上扎,然后再在萝卜上扎,我扎的没感觉,就问,什么办法最快?

他皮笑肉不笑的说,“拿自己练是最快的,不过给自己扎残疾了可没地儿哭。”

我满脸不在乎的就试上了,讲真,一开始是真下不去手啊,这就不是一咬牙割破手的事儿,还得注意力度,针粗细不一,我用的是一次性的,头一次下狠了,那血噗的就喷出去了,老头正坐在一旁看书,转脸就被我这呈水枪状的血滋了满脸!

“虎丫儿啊,你是真虎啊!”

他就叫我虎丫,我说了一百次我叫薛葆四那都没用,就说我虎!

“你哪里像个当妈的样子!”

他一边骂我一边赶紧给我抽针换位,“这东西不找准穴位了你能随便下吗,自己下针时要掐一掐,你给自己扎的时候你既是患者也是大夫,患者要有酸,麻,重,触电感,或是蚂蚁爬行的感觉,施针者要有沉紧,咬针之感,你明不明白!”

我老老实实的应着,“明白……”

过了一会儿等血止住了在小心翼翼的问,“老爷子,您在多教我几种针法呗……”

他无语的看我,“我这就没有速成的,你把这一种能学会就够用了!想一口吃个胖子的就滚蛋!”

不过这老头也不总这么冲,晚上偶尔我看视频时他也会凑过来,我笑他也跟着笑,“都是你的孩子?”

“嗯。”

“还行,有两下子啊。”

我臭不要脸的看他,“老爷子,您这算是夸我吧。”

他老顽童一般的撇嘴,“你对象啥样啊。”

我找出以前偷拍的照片喜滋滋的给他看,“帅吧。”

他眯了眯眼,“嗯,眼光不错,这小子和我年轻时的气质差不多……”

我笑个不停,放大给他看,大部分都是我怀孕陆沛工作时坐在他对面偷偷拍的,就觉得那个时候的陆沛特别有魅力,所以总也看不够。

“他是因为什么出车祸的?”

老头一问这个,我就蔫了,吭哧了两声后他就起身,“行了,不早了,你看会儿书就睡吧!明早记得起来把水烧上给我泡茶,我这可不养白吃饱!”

我嘁笑一声,:“老爷子,我给您烧两壶!”

说实话,这老头其实挺可爱的。

我一直待到快过年,他有个毛病就是过年就闭关,关门不在迎客,要清净,我也学的七七八八,正好告辞。

临走前他给了我一本他自己手画的穴位针刺书,说是让我自己看,主要针对的就是我学的这套针法,东西很让我感动,我知道他这是为了我自己鼓捣出来的,简单易懂好上手,当然了,话说的还是很难听,“虎丫头,还是那句,扎死扎残了都跟我没关系,你也不是我徒弟!”

我嘴里应着,装好书还是说出了自己心中的不解,“老爷子,您当初为什么就会留我了呢,我也没站到一个月啊。”

他笑了一声,转身背对着我挥手,:“站一个月那个赶上的是夏天,谁像你这么不要命了!”

我抿着嘴角笑笑,目送着他进门,“老爷子,等我丈夫孩子回来我们一起来看您!”

“赶紧走吧!你都够我烦了!!”

他关紧了房门,待我转身时他突然又探出了头,“哎!以后把孩子领来我瞧一眼也行!聪明的话我收个徒!”

我点头答应,背着包踩着雪自己下山,走到一半儿看到上来接我的廖大师,正好他就给我送到了哈市,坐飞机回来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天下山路走多了,雪还厚有些着凉,这腿一下飞机就瘸了,我想是练针练的,针眼处受风了,所以就彻底打消了回老家的想法,打车回了顺口,想的也挺多,回老家我要是练针太不方便,也怕家人说我是在做无用功,还是揣着风险的无用功。

……

嘴里喝出口气,看着小腿上的长针自己用本子继续做着记录,每个穴,起什么作用,怎么测量,下针多少,施针者什么感觉都要记录好,其实自己也不知道做的对不对,可就是想做,干等,终究不安。

一月末过得年,我这腿三月份才算是差不多点,因为每晚都扎,恢复的就慢,好在走路看不太出来,就是自己感觉有些木,麻涨涨的,拖着两条半残不残的腿我也没办法接一些上蹿下跳的大活,正好就趁着这个机会和雷叔经常去看看地。

一来二去的,看完地我入眼了就会和雷叔一起去些拍卖会,最初的几次我不懂这个流程,只是知道这地要被拍了,雷叔会和我说些他的开发方案,市场定位,日后规划。

这些东西谁刚接触都是门外汉,但我觉得新鲜,就喜欢学,他讲我就听,拍卖会我就跟去凑热闹,头两次我都一言不发,就看,听,自己做着记录,摸出门道后我会一声不吭的坐在雷叔旁边,手指示意他持续竞价还是适时收敛,只要我看中的,几乎哪次都被雷叔收入囊中。

我也就跟着雷叔在拍卖会场出入了一个月,就被媒体做了报道,一来是我本身就有的热度,另一层身份就是雷叔的干女儿,不过媒体的新闻稿大多还是用低调和神秘形容我。

大抵是因为我习惯穿白色套装,发色又太过突出,哪次还都戴着墨镜的关系,这标题大多时都是噱头十足的加粗黑体字,‘揭秘地王背后的神秘风水大师——’

‘地王再次竞得南郊三百亩土地开发,如此高照红运必系身旁风水大师指点。’

‘薛葆四为何如此得地王器重,阴阳风水大师绝非浪得虚名。’

雷叔看到这些新闻就会把手机递给我,“葆四啊,连媒体都说你是我贵人啊。”

我扫了一眼后就把手机还给他,看地这个东西对我来讲不是很难,拍卖前雷叔自己手里本身就会有ZF未来的城建规划资料,我要看的,只是风水,比如开发区那块,我看了一眼后便跟雷叔讲,“地下若无真气脉,眼前空有万重山。”

开发区下面的气是死的,现在还没通,到手后一定会赔钱,地段,哪里都不占优势,雷叔轻飘飘扔给我一句,“一八年要是多通了地铁一条线呢。”

我当即就有了感觉,“有龙而过,气脉一通,势必大火。”

雷叔听完就笑了,点头,“这地我要了。”

当天拍完,没等出门这合作商就趋之若鹜,不说这地雷叔自己开发,他转手,现在就可以赚一笔,为什么,正处一八年要开通的地铁口啊,郊区又怎么样,只要是有地铁,就是赚钱。

后来雷叔只需要把资料给我,地我自己去看,没问题后直接去拍卖场,他负责竞价,我则根据现场竞买人实力快速做出分析给予雷叔提示,配合起来只需要二字默契足以,从未失手。

当然,也是得益于雷叔有钱。

他真是百分百信任我,我也疑惑过,问雷叔就不怕我看走眼吗,他笑的一脸笃定,我的就是你的,看似我在花钱,其实还不是帮你花钱,赔了赚了我就是走个过场。

我笑着点头,合着我把自己当外人了。

日子让我过得异常忙碌,事实上,我也不想让自己安静下来,会胡思乱想,所以较着劲儿的去学,去看地,打鸡血一样的生活。

表面上我从来不发一语,云淡风轻,背地里我却要看大量的资料,文件,甚至土地买卖合同,建筑合同,从零开始,每一脚都在艰难的迈步。

……

第447章 答案

……

“雷老,我市怀远一地是否再次让您竞拍成功?”

刚出大门,雷叔就被记者包围,这段时间算是常有的事,最近雷叔的锋芒太露,全国各地的土地竞拍会基本都有他的身影,括弧,还带着我,所以他想低调都不行。

“参与,只是重在参与……”

雷叔很好脾气的挥手在保镖的护送下上车,有记者也是追着我问,我和往常一样‘高冷’的架着副墨镜跟在雷叔后头直接上车,谁规定的参加拍卖会就必须买地了,更多时我跟着雷叔也仅仅就是观察下市场,做做风险评估以及看看各市的地产调控,算是凑个热闹吧。

车门关上,雷叔直接让司机开车前往恒润总部,转头看了我一眼,“来省城了,正好去看看小秦。”

“好。”

我答应了一声包里的手机就嗡嗡响起,拿出来看到陌生号码微微疑惑,:“你好。”

听筒里传出的男音有些冷清,“薛小姐,有时间见一面吗。”

我有些惊讶,“卓总?你怎么知道我的号码?”

“根据薛小姐目前的知名度,我知道你的号码很奇怪吗。”

我笑了一声,“卓总抬举了,所以,卓总是想约我见面?”

“是,有时间吗。”

应了一声,“没问题,正好我也想恭喜卓总拿下怀远一地。”

“是雷老谦让了,我地址发给你,见面再谈。”

“好的。”

放下手机,我看了一眼他发给我的地址,雷叔在旁边接茬儿,“卓氏的?”看我点头他有些不解,“这小子和陆二是同学吧,你和他也很熟吗。”

我摇了一下头,“就见过两次。”

其实我刚刚在拍卖现场看到卓景时还有些惊讶,转念一想便也正常,他就是做地产的么,只是我去了一趟洗手间看到他和雷叔已经打完招呼就没特意上前,想着他要是没认出我就算了,没成想出来就给我来电话了。

“丫头,我就在小秦那等你了。”

雷叔没多问我什么,让司机给我送到卓景约我见面的地点后就开车走了,是个环境很雅致的茶舍,我略微的整理了一下着装进去,服务员一听我是来见卓景的直接给我带到里面,掀开半身竹帘,我就看到已经坐在藤椅上的卓景,“卓总。”

他微点了下头,穿的还是拍卖会上的一身正装,示意我坐到他对面,“幸会,最美阴阳师。”

我笑了一声,看着他手里拿着的平板,上面还有我的新闻,之前弄个最帅的,现在又是最美的,都是最,其实谁是最?博个点击量而已嘛!

硬掰扯起来,还真是应了廖大师的走运一说,过年那个月我是一直憋着的,腿脚不利索啊,哪也去不了,谁知道这时网上就爆出了我的监控视频,就是我在温奇那医院对付碑仙的场景,这东西不知道他怎么露出去的,总之放到网上就火了,过后温奇还给我打过电话道歉,可这仅仅只是前奏……

后续的一件事就是当年的毛尸事件,谁知道憋了两年怎么出来的,那上树拍摄我的小子手机里的珍贵视频也流露而出,就看着我神经病一样的在远处画圈,天地紫光玄幻,新闻多的雷叔找人删都删不完。

本来这俩都看不清我的脸,只是听到毛尸村里的村民说我叫薛葆四,可这头发对不上啊,直到我的清晰素颜照片而出,谁拍的,就是当年我在那村里时回头一个记者拍摄的!

哪个节目来的,对了,探索!

当年他还要给我做专访,因为我太没有名气,也就不了了之了,谁也没想到这张照片最后成了我让大众看清五官的重要依据,所以这新闻前后一连,报道就说我预测的地震云不是一时兴起,我早早的就已经踏道阴阳了,从头发上就能看出来,以前是亚麻,现在是灰色了,这都是证据啊!

就这么的,我在雷叔的身边才会有新闻报道写出些风水大师指点一类的东西,都是网上这些东西闹得,又给封了个名头,最美啥啥啥的,我自己看了都脸红。

“卓总是在和我说笑吗。”

我坐下后轻抿了口茶,眼睛还在看他,老实讲,他瘦了一些,潇洒干练的买了一块地,眼底丝毫没有任何喜悦,冷冷的,透着几分心事重重的模样。

“我听说陆二现在还在多伦多?”

我点了下头,想着他应该不是找我叙旧的吧,我们没什么旧可叙啊,除非,是马娇龙的事儿……

正想着,他看我牵了下嘴角,“薛小姐,你不好奇约你来是做什么吗。”

“好奇啊,所以我等卓总给我答案啊。”

我带着一丝开玩笑的口吻,“总不能是和我探讨M2和GDP吧。”

卓景轻吐口气,轻轻摇晃着眼前的茶杯,“薛小姐很出色,最近两个月帮着雷老斩获了不少好地段,业界都传,薛小姐是最有商业头脑的阴阳师。”

我摇了下头,:“卓总,您叫我出来,只是为了恭维我?”

“不。”

他眼里跃起一丝正色,“因为你是阴阳师,还很优秀,风头正盛。”

没应声,他看着我继续开口,“你去年,给我测过字,我记得的。”

嗯了一声,心里发紧,“然后呢。”

“可是……”

他忽的有些迷惘,“我忘了那是个什么字……你说我会见到一个人,可是,我要见谁……我记不得了……”

微微拧眉,“卓总失忆了?”

“是。”

他很痛快的就承认了,“可是我很多东西都没忘,但却忘了一个人。”

马娇龙?

没急着吐出她的名字,“卓总是希望我帮你找寻什么回忆吗。”

“没错。”

他很认真的回道,“你知道我忘了的人是谁吗,或者,你有什么办法能帮我想起来吗。”

我想起廖大师在去年冬天来看我时说过的话,他还指了指自己的头,说解决不了,想着,我出口问道,“卓总是否就这事找过哈市一位廖姓大师?”

卓景的眼底跃起一丝商人本能的警惕,“你认识?他跟你说什么了吗,那是去年冬天的事了。”

我摇头,“没有,他什么都没有和我说,只是去年冬天他来看我,说他在省城接了个事主,我和这廖大师很熟,他是我很敬重的前辈,推测出他接的事主应该就是卓总。”

卓景没在多问,“那你可以解决吗,让我想起来?”

“卓总可以把手给我吗?”

他有些疑惑,还是照做了,我看着他伸过来的手,掌心微微轻覆,只一下,就快速一开,耳边捕捉到‘啪’的一声,似有静电传递,这什么情况!

“怎么了?”

他没什么反应,我却起身有些严肃,挽了挽自己的袖口,盯着他的手掌,中指在唇中一咬,见血后一把钳住他的手腕,卓景被我这大动作吓了一跳,我咬牙瞪眼,“别动!

中指随着他手腕上移,耳边听到轰隆的雷声,心里大惊,五雷掌?!

他怎么会中过这么毒的东西!要命的是他还好端端的活着!!

“有事?”

卓景快速的解答着我的表情,我却没有说话,中指移开他的手腕后再呵一声,“别动!”

我想他们这样的男人或多或少都对这种接触有些排斥,但此刻我也顾不上了,中指点着就抵到了他的额头,双眼紧闭,骨缝里有阴风而过,赫赫男声响起,一张带毛的马脸当即入眼,“休要造次!!”

妈呀!

猛地收回自己的手指,我立马老实了!

苍天大地啊,这卓景就是治死了也恢复不了记忆啊!他这脑袋里的东西是被马面给拿走的啊!

“薛小姐,你这是……”

“你等等。”

我打断陆沛的话,心口是砰砰跳啊,喝了口茶水压惊,牛头马面乃阴间大将,说不好听的都管我们,那是我们的上级,谁敢和他们来劲,这卓景,他记忆怎么会被马面拿走了呢!

憋了半天,我试探的看向卓景,“卓总,你失忆前后有没有得罪过谁的印象?”

卓景拿着纸巾先问我额头上的血可不可以擦了,见我点头就仔细的擦干净自己额头的血印,这才答话,“有,我记得我要找个人去确定一件事,至于后面的,就不太清楚了。”

我哦了一声,“名字你记得吗。”

“程白泽。”

程白泽?!

很耳熟啊,心里忽的明了,这也是个很有名气的阴阳师啊,算起来,他成名比马娇龙还要早很多的,收费很高,文的武的全来的那个么,程先生!对,就是他!

“泽……泽……”

“薛小姐你认识他,是吗。”

“不。”

我摇了下头,脑子里想起的却是我在四川那宾馆里为马娇龙算的一卦,关键字,就是泽,雷,林,以此推断,我看向卓景,心里了然!

还是个三角恋啊!

五雷掌这个东西只能是阴阳师会的,所以卓景身上的五雷掌是百分之九十是拜这个程白泽所赐,而卓景能活着,必然是马娇龙的功劳,否则马娇龙不会黯然隐匿山林……

那也就是说,卓景被马面拿走的记忆,是马娇龙救活他的什么交换条件?

大抵如此,师叔所言,马娇龙这种天赋高的,惜才也多,卓景是一身邪骨,跟他在一起马娇龙会天生阴阳尽毁的……

我明白了,看来这就是马娇龙的情劫啊。

“薛小姐?”

卓景还以眼神询问着我某种答案,可我什么都不想说,关键这种失忆的我接触过,他们迫切的想知道自己忘了什么,但又不会相信别人嘴里的答案,这是个很自虐的过程。

清了下嗓子,“卓总想听我说什么?”

他靠了靠椅背,“你认识马娇龙吗。”

我清楚,这不是他记得了,而是他生活中一定还充斥着马娇龙的什么东西或者是念想,一个大活人可以突然消失,但她的生活痕迹是抹不去的。

“不熟,我知道的,只是她为你付出了很多。”

“具体的?”

“难以想象。”

卓景微微挑眉,“你们性格很像吗,她也有很多的新闻。”

“不像。”

我摇头笑笑,“我们唯一相似的只是同一行当,与她而言,我是陌生人,换句话讲,我是在她的光环下成长的,你要问我你和她有什么回忆,抱歉,我不清楚,你也知道,我和你才见过两面,不过,我确定的是,马娇龙因为你,失去了很多东西,你不要问我是什么,我能回答的,就是和命一样重要的东西。”

“她是个阴阳人。”

卓景忽然开口,神色冷峻,“为什么会是阴阳人。”

我叹口气,“卓总,这不是她的错,阴阳人又怎么样?我就问你,想到这个名字时,你心是什么样的。”

“疼。”

“好。”

我点了下头,“这就是答案。”

第448章 你的东西?

他没在说话,垂眸遮住眼底的锋芒似乎在想着什么,半晌,他看向我,“我还有一件事要找你帮忙,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去见一个人,等我回来,也许会弄清楚一些事,倒时我再约你可以吗。”

“没问题。”

没问他要见谁,不过能猜到是和他要找的记忆有关。

卓景起身,“我还有事得先走,你要去哪我送你。”

“不用了。”

我挥了下手,忽然知道了一些事,想安静的待会。

卓景没有多客套,“薛小姐,谢谢你。”

我笑笑,“客气了。”

眼见着他掀开竹帘,回头又看向我,“对了,我知道你和陆二有了两个孩子,恭喜你们。”

“谢谢。”

“还有……”

他补充了一句,“我很羡慕你们,陆二,一定会好起来的,他在高中时,就被我视为对手,强大的人,是不会被轻易击垮的。”

我轻轻挽唇,没说话,目送着卓景离开,眼前的茶气还在袅袅,微微叹出口气,失了许久的神后起身离开。

阳光正好,我站在茶舍的门外抬眼看了看城市中天空少有的湛蓝,清风微拂,空气中有小小的絮状物四处的游走,五月了,深吸了口气,隐约可以嗅到丁香花的香气。

手机里还有我两个孩子刚过完一岁生日的视频,我还在里面看到了精神矍铄的老太爷,他坐在太师椅上左右抱着两个孩子,朝着夏叔叔的摄像头对我说,葆四,辛苦你了!

我微牵着那嘴角看着视频,想说我辛苦什么了呢,最起码,我还好好的站在这里,只不过就是短暂的分离,这所有的一切,也都是为了更好地相聚。

时间是最公平的,记忆里的昨日还是大雪纷飞,可是现在,却已莺****长,春光明媚。

手机响起的声音拉回思绪,现在我真是一分钟都离不开它了,接起放到耳边。,“喂。”

“薛总,你什么时候回来,有文件需要你的签字……”

“明早。”

“好,我在办公室等你。”

是杨助理,我现在的生活轨迹就是三个地方,我自己的工作室,给雷叔看地参加拍卖会以及去海岛度假酒店办公。

省城的恒润总部有秦森,不需要我做什么,滨城的酒店杨助理却是早早的就联系了我,陆沛不在,他有事就会找我,所以每个星期,我都要抽时间去趟陆沛在北海岛度假酒店的办公室。

有很多合同,还有文件以及陆沛早早就做出的规划都需要我去处理,酒店的每个中层以上的员工都晓得我的几重身份,陆太太,阴阳师,雷叔的干女儿,以及目前酒店的代理决策人,很多双眼睛盯着,这也是我铆劲儿跟着雷叔学习的原因,我太怕丢脸,更不能丢了陆沛以及雷叔还有我自己的脸。

杨助理早前儿问我办公室定在哪里,哪个酒店都有陆沛的办公室,我没有犹豫的就把我的固定办公地址定在了北海岛度假酒店,一来我大哥在,我去了就可以看看他。

最重要的,这是陆沛自己第一个项目,也是我和他拥有最多回忆的地方,我喜欢那里,不过杨助理也说,陆沛以前也最习惯在北海岛的办公室,会心情好。

我说,我也是。

次日早九点半,我准时出现在海岛度假酒店的办公室,按例召开会议,看各部门的负责人递交的报告,分析酒店市场趋势,员工管理,针对旺季要展开的活动规划,在过程中我偶尔会失神,越发的觉得自己不是自己,而是陆沛。

会后,回到办公室杨助理拿着文件进门,合同文件的递到我眼前,每条都要过目,初次接手时我真的像是再看天书,每晚都熬到后半夜三四点,恨不得谁能开个速成班我马上就去交钱上课。

或许真的是和陆沛心有灵犀,有一天我在家里的班桌上看着这些合同睡了过去,隐约间感觉他回来了,还帮我披了一件衣服,小声的道,“不要这么辛苦,我会处理的啊。”

我懵懂懂的枕着胳膊看他,不敢动,张了张嘴,“我很差劲是不是?”

他挑眉,墨黑的眸子里带着那么一丝孩子般的调皮,“谁敢说我四宝差劲?”

说着,他弓着手指对着我的文件敲了敲,“累了就去休息,这样我会心疼的。”

我模模糊糊的看着他的身影离开书房,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惊醒,揉了揉自己的眼,这才发现我枕着的合同文件在数据上少了一个零,如果我签了字,就是难以想象的损失,我看出错误后吓得出了一身冷汗,我相信这是陆沛冥冥中的提醒,打那以后,便更加谨慎,决不能出错。

“薛总,休息会在看吧。”

杨助理递来了一杯咖啡,“你多久没休息了,黑眼圈都出来了。”

我笑了笑,合同还在指尖翻着页,确定没有问题,这才签上名字,“没事,黑眼圈这个东西又不是事儿,你家陆总从视频上看不出来的,现在啊,都可以美颜了,等他回来我就每天都得休息了。”

杨助理许久都没有应声,我抬手把看完的文件递给他,:“北海岛海域低空通航飞行的申请还有多久下来。”

“不用一星期。”

我点头,“那就下个月,给我约海特航空技术公司的吴总,约前一定要说明,罗宾逊R44是现在客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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