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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婚不散-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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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这里是寺里的客居院,住的都是王府随侍的人,厨房也是独设的,没有僧人走动,不然更得搞得满寺皆知。

“靳夙瑄说你受伤,是怎么回事?”我冷不丁问道,让李耀晖脸上现出一缕绯红之色。

难得扭捏,原来当时众人都急着找我。慌乱中慈韵被人挤开,眼见就要摔倒,他只好用身体给她垫底。

结果,落雪这身体不禁摔,害他老半天都爬不起来,自然就被人当做摔伤了。

我听了,刚入嘴的茶水猛喷了出来,全数喷在他脸上。他有这么好心?我哪里不知道他的心思,他是看中了慈韵,去厨房也是因为慈韵在吧!

可怜的慈韵,面对女儿身男儿心的李耀晖心里一定惊恐极了,我就不信古代会开明到女人能接受女人。

难怪前段时间李耀晖到处找刚死、皮相不错的男尸,是让他找到一具了。却悲催的发现除了落雪的尸体之外,他无法附在其他尸体上。

我想可能是所谓磁场问题,要么就是现代的他是落雪的转世,前世是女,转世后是男,也不奇怪。

所以,也注定了李耀晖这次情路会很坎坷。我不知道我们以后能不能重回现代,李耀晖总不能打一辈子光棍。

“好姐姐、姑奶奶你就帮帮我吧?我太喜欢那个丫头了。”李耀晖可怜兮兮道,什么姐姐、姑奶奶的都叫上了。

“我不能帮你糟蹋人家姑娘啊!”我好笑道,让我去劝人家好好的姑娘搞同性恋?作孽啊!

我望向李耀晖,脑中忍不住想象出两个女人赤果果的纠缠在一起的画面。不禁感到一阵恶寒。

“我这哪叫糟蹋!”李耀晖又低头看了自己饱满的胸部,很没底气地辩解。

“那你用什么来满足她?‘一指神功’?”我戏谑道,此时全是抱着开玩笑的心理,一时忘记顾虑李耀晖的感受,忘记他的男性自尊心,以导致后来发生令人不齿的事。

“不帮就算了,我自己搞定她!”李耀晖气呼呼地跺脚走出房间。

我摸了摸鼻子,我好像说得有点过了。

歇了半日,靳夙瑄执意要代主持、圆空的师弟戒空帮我驱惊去邪,末了,又带我沐听佛法。

靳夙瑄难得请旨休假,不用理会那些烦人琐事,不必见府中女人勾心斗角,倒是乐得待在寺里。

这两日确实过得轻松,我却始终心有介怀,寺庙能让鬼物进出?所在的山下会有阴气?

连李耀晖那个粗神经都说感觉这个古代随处都有充沛的阴气、邪气,怪得很!

我隐约觉察到什么,又不说上来,现在总想见圆空一面。

这日,我和靳夙瑄本漫步在寺内的竹林,突然朝中来人,他不得不去应对,留下一干侍卫保护我。

“阿弥陀佛!”靳夙瑄一走,我身后便响起圆空的那轻缓慈善的声音。

我急转过身,果见圆空站在我身后,他是什么时候来的?悄无声息,周围的侍卫好似没有看到他一样。

“圆空、圆空大师?”我本要直呼他的名字,后面硬生生地憋出大师二字。

“老和尚,你怎么把我也弄到这里来了?快说,我要怎样才能附在男尸上?”这里除了我和李耀晖,便无人看得到圆空。

李耀晖一见到圆空就激动得找不到北,出口就喊圆空老和尚,真让人蛋疼!状余坑血。

“李施主于这一世本就是女儿身!”圆空没有对李耀晖的态度感到不满,不缓不慢道。

李耀晖却傻眼了,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前世是落雪,是我的丫鬟,跟我回到古代也就解释得通了。

“我要当男人!”李耀晖哀怨地瞪着圆空,他倒是记恨上圆空了,毕竟是圆空把他弄来古代的。

圆空笑望李耀晖一眼,轻轻一甩手,就把李耀晖逼退至数丈远。

“绾晴施主急见老衲。”圆空把目光移到我身上,一脸了然道。

“所以你就出来了?你告诉我要怎样让靳夙瑄恢复记忆,我们还能回到现代吗?”我心里明白这个圆空肯定还是万鬼窑那个,解铃还须系铃人,我以为他才是整件事情的根本。

“一切只靠绾晴施主的造化!”圆空望着我的眼神显得怜悯,让我非常不痛快。

“不愿意告诉我,还出来做什么?”我没好气道。

“老衲是为了你腹中小鬼而来!”圆空眸光一闪,语气骤变凝重。

第223章原来母女情缘早注定

“你想做什么?”我一听到圆空这次来的目的是为了小鬼,下意识地捂住腹部,防备地瞪着他。

“此小鬼的出现有违常理,当取之!”圆空一字一顿道。

“放屁!明明是你说可以带她来的!”我忍不要爆粗口了。该死的老秃驴!

“彼时老衲为安施主之心,即便不是由老衲将她取出,她也无法存活,你可还记得你前世落得何种下场?乱棍暴打而亡,祸根就是当时你腹中的胎儿。她注定无法出世,甚至还会害得你重蹈覆辙。”圆空又以怜悯的眼神看着我,看得我一阵火大。

“既然我来了,我就会扭转结局,我也会把小鬼生下来。”我怒道。不过怎样,我都不愿拿掉小鬼。

且不说小鬼救过我的命,这些时日她存在我肚子里,早已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是我的孩子,我定要倾力保住她。

“孽缘啊!小鬼前世投生为你儿,未有机会出世便早夭,一缕孤魂与其父靳施主之魂同困血池,不想被令兄作为害你之毒计。想是母女连心,最后还为救你差点魂飞魄散了,但你们母女终究是有缘无分。”圆空连叹几声,缓然说道。

我却听懵了,圆空是说、是说小鬼就是季绾晴当时被乱棍打得流掉的孩子?这个真相太令我震惊了,抚摸腹部的手多了几分柔意。

难怪我对小鬼有种异样的情愫,她对我会莫名的依赖,一切自有注定。知道真相的我。更应该保她平安出世。

“你被困在万鬼窑,却事事皆知,别告诉我,你是推算而出。”我怀疑道。

“老衲自有窥知天机之能!绾晴施主。你若真有心,便让老衲渡化小鬼,好让她安转轮回、再世为人,莫要再害了她。”圆空肯告诉我真相,就是为了劝我放弃小鬼。

“我不会害她,我知道比起重新投胎,她更愿意做我的孩子。”一了曾经未果的母女情缘,此时我好像感觉到她在我肚子里颤动了一下,更加坚定把她生下来的心。

“冥顽不灵。老纳一心为善,自是不能让无辜生灵枉逝。”圆空轻叹一声,手中捏出了一团五彩神焰,灼灼刺目。

鬼才相信圆空真的是为了行善才要从我肚子里取出小鬼,要真的有善心,早就应该帮忙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了。

见看那五彩之光越来越来刺目,我惊急。周围的一干侍卫都看不到圆空,不解我为何会突然‘自言自语’,就算看到圆空了,也无法阻止他。

这时李耀晖不知从哪里找了一根木棍悄悄逼近圆空。

“李施主,此事与你无关,老衲不过是为绾晴施主行得一善果。”圆空没有回头,却知道李耀晖想要偷袭他,目光一沉,用另外一手对着身后掷出一道无形的气流。

气流撞在木棍上,震得反弹,反敲打在李耀晖的额头,他痛得眼冒金光,头昏脑涨。状吉布号。

他的身体摇摇欲坠,不消说就要晕倒了,好笑在晕倒之前,还能扒下脚上的绣花鞋,往圆空头上扔去。

圆空倒有疏忽的时候,竟被鞋子砸中光秃秃的脑袋,脸色呈现龟裂之态。

我也趁机对圆空捏出一道法诀,混稀了圆空的注意力,圆空一顿,抬手化解了法诀。

我想要跑,圆空却施了个定身术,让我无法动弹。心戚戚然,眼看圆空已经逼近我,要把五彩焰推进我肚子。

“阿弥托佛,善哉善哉!老衲今日行的是善事,望绾晴施主见谅!”圆空又是一副慈悲为怀的样子,看了真是呕血。

“住手!你个死秃驴,你别口口声声以行善为借口,这出………”我话还没有说完,靳夙瑄就赶来了。

“绾晴!”靳夙瑄同其他人一样没有看到圆空的存在。

圆空只好收手,面闪憾色地再度望了我肚子一眼,转身走了几步便消失不见了。

圆空一离开,我就恢复自由,再看靳夙瑄一脸疑惑,许是不解我怎么捂住肚子,呆站在着。

也不解李耀晖怎么会晕倒在地上,便问我这是怎么回事。

“他奶奶的老和尚,居然敢暗算我!”恰巧李耀晖悠悠转醒,一睁开眼就骂骂咧咧。

“老和尚?寺中哪位大师来过?”靳夙瑄眸中的疑色更重了,他目光扫到一干静站着的侍卫,他们却全无异色。

我横了李耀晖一眼,才道:“落雪又摔了一跤,许是摔到了脑子,胡言乱语。”

靳夙瑄也没有追究那么多,告诉我朝中有事,皇帝速传他进宫,我们即刻下山。

*******

回到王府,我心里总卡着一根刺,很难受,特别是想到肚子里的小鬼,为之感动的同时,又对圆空的想要拿掉小鬼的事忧心。

圆空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就觉得他一点都不像什么出家人,反而性情飘忽不定。

李耀晖见我在房中踱来踱去,实在是忍不住好奇心,追问我圆空是怎么回事。

想他一来到古代,只知道我和莫萦烟之间恩怨不浅,几乎是一无所知,现在终于抵不住好奇了。

“你就告诉我吧,我保证守口如瓶!”他只差指天立誓了。

让我有些动容,他现在也算和我站在同一条战线的,内心还是觉得他可信,但也只告诉他季绾晴惨死的下场。

“你去探探莫萦烟回府之后都在干些什么。”受不了李耀晖听了季绾晴的故事之后就哭得稀里哗啦的样子,我打发他去忆春阁探查‘敌情’。

要是我早知道李耀晖去了忆春阁会闯祸,给我带来祸端,说什么我都不会让他去的,可惜千金难买早知道。

李耀晖最近把落雪的身体运用得如同自己的身体一样,主要还是因为他懒,懒得把魂体和身体分离,直接就以落雪的身体去了忆春阁。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他慌慌张张地跑回来,一见到我,二话不说就要往我床底钻去。

“你干嘛?”我揪住他的衣领,不让他继续往床底钻,我不解我只是让他去忆春阁探个消息,怎么让他慌成这样?

“我、哎!我………”李耀晖我了个半天都没有我出个所以然来。

第224章扎小人用的人偶

“快说,都打探到什么了?”呵呵!难不成撞见什么不得了的事?

“我、我撞见莫贱人和靳夙瑄的近侍尧方不知在密谋什么,却见尧方把一本书、哦!应该是一叠订成一册的信纸交给莫贱人…………”李耀晖期期艾艾道,他并没有听清楚莫萦烟和尧方密谋的内容。只是一时兴起,就放了一把火,结果惊动了他们。

逃走之时,他们看清楚是他,派人追赶他。不用想,要是被他们捉住,肯定会被安插个罪名,弄死灭口。

我晕!一颗心突突直跳,真是说不上是什么心情了,照李耀晖这说法,那信纸订成一册,可不就是那卷罪证。

我万没有想到那罪证是被靳夙瑄的手下拿走。又被转交给莫萦烟。

按我的猜想很有可能是靳夙瑄安排在挽情阁外的人偷走,此人就是尧方,但尧方并没有呈给靳夙瑄,而是出于什么私心,偷偷匿藏了起来。

那怎么就和莫萦烟勾搭上了?莫萦烟之前说过驱使小鬼,却没能夺下罪证。这个尧方我知道,他武功奇高,又极其聪颖。

他是靳夙瑄的近侍,当然清楚我和莫萦烟的事,应该是拿罪证和莫萦烟交换什么条件。

“你还看到他们做了什么?”我紧皱着眉头,他们两人的勾搭是记忆中所没有的。

“哦,对了!那个尧方把莫贱人抱在怀里。莫贱人一脸不情愿。”李耀晖摸了摸鼻子,这才意识到原来是他一把火坏了人家的好事。

我眼睛一亮,突然把尧方和前世那个把季绾晴弄晕,抱到床上脱衣的男人身形重叠在一起。

像!非常像!肯定就是尧方。只不过当时他易容了,应该他受到莫萦烟指使而害季绾晴。

可怜季绾晴平白多了一个‘奸夫’出来,后来虽然假死,并让靳夙瑄查出她是被冤枉的,想想还是可怜!还是凄惨!

偏偏莫萦烟至死还不承认她害过季绾晴,无妨!有没有害过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要把季绾晴遭受的罪,还给她。

“不行,追来了!我要躲起来!”院外的吵闹声更响。李耀晖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你躲什么?看到你又怎样?”我好笑道,眼看李耀晖为了方便躲藏,居然把我床下的木箱子给推了出来。

木箱子原本放置了棋盘,现在棋盘被我转移了位置,我还是忍不住打开木箱子,却见里面多了一具小人偶。

小人偶身上贴了一张纸条,写着靳南天的生辰八字。在几处要穴上扎了银针。我心一凛,顿时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敢情追李耀晖是假,等会必定会来搜房是真。

搜着搜着就搜出这个人偶,到时就说我扎小人害得靳南天到现在都无法康复,实在是太过歹毒了。

结果,阴错阳差之下,木箱子被李耀晖推出床底,要不是我突然兴起把箱子打开,恐怕得着莫萦烟的道。

我把人偶藏起来,不但没有阻止李耀晖,还让他躲在床底下。

“待会你被揪出来,只管大喊莫姨娘,不要杀我灭口。然后就挣脱,再往忆春阁跑,在莫萦烟的房间随便找个角落躲起来。”我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就交代李耀晖道。

“啊?你要我被捉,捉了还往莫贱人的房间跑?”李耀晖嘴巴张得老大,大得可以塞进一粒鸡蛋了,他怎么想得出我葫芦里在卖什么药。

他十分委屈地想他那把火放得不小,也不知道把莫萦烟的房间烧成什么样了,还有没有藏身的地方?他有种自己成了悲催炮灰的想法。

“别问那么多!”我听到声音逼近,急忙踢了李耀晖的屁股一脚,把他踢进床底下。

外面尽是云氏和莫萦烟的声音,莫萦烟手脚挺快的,这么就把云氏也搬出来。

她们应该阻止了挽情阁的下人进来禀报,直接闯进来。

我说她们怎么这么能折腾?一个被鬼当场扒衣,颜面扫地。一个魂体受创,才养了两天,又要兴风作浪。

碰!门被大力推开,云氏和莫萦烟率先走了进来,两人的脸色都很难看。但我看到莫萦烟的样子,忍不住笑喷了。

莫萦烟身上的衣裙多处被火烧了,头发被烧焦了许多,脸上还有力道黑痕。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季绾晴,你底下那个小贱婢落雪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放火烧忆春阁,差点害死萦烟,说!是不是受了你的指使?”云氏一见到我就怒声质问道。

“姑姑,落雪只不过是一个下人,要是没有主子授意,又怎敢如此大胆?还是先把她捉出来,当面对质。”莫萦烟不再掩饰对我的愤恨之意,一来就提议搜房。

“王妃,发生什么事了?”我听了她们叽里呱啦说了一大通,才疑惑不解道,状似什么都不知。

“还敢装蒜!给本王妃搜,把挽情阁里里外外都搜一遍。”云氏冷着脸,手一抬,就下令道。

“王妃请随意!”我无所谓道,走到桌前,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云氏被我这毫不在意的样子气得半死,又强忍着没有继续发作,似乎在等着李耀晖被揪出来,再和我算账。

“禀王妃,落雪躲在床底!”李耀晖很快就暴露了,几个侍卫要把他从床底拉出来,他死命抱住床柱,怎么都不肯出来。

“拉!拉不出来,就把她的手给本王妃剁下来!”云氏狠声道。

“不要啊!救命!”李耀晖看到已有侍卫拔出刀剑,就鬼叫个不停。

我汗颜,可听不出他有半点害怕的意思,我走到床边,说道:“落雪怎么着都是我的人,还是由我亲自把他拉出来。”

拉扯李耀晖的侍卫一看到我过来,没有云氏的命令还是主动松手,让开了。

“落雪,有什么冤屈出来再说。”我边说边把藏在宽大衣袖里的人偶塞在他手里,另用仅有我能两人的声音,交代他接下来要怎么做。

李耀晖接过人偶,几不可现的点头,同样把人偶藏在衣袖里。状吉投技。

第225章害人不成反害己

“大胆贱婢,是不是你家主子让你放火的?”云氏一见李耀晖从床底钻出来,手一招,便有侍卫要上前拿下他。

“冤枉啊!莫姨娘。不要杀我灭口啊!”李耀晖像泥鳅一样,一下子就从两个人高马大的侍卫手中挣脱。

他‘惊恐’地大嚷着,边嚷边夺门而出,云氏可没料到李耀晖胆大到这种地步,不把他放在眼里。好比在她脸上狠狠扇了一记耳光,被一个下人触犯了王妃之威。

云氏不但让人追赶,自己也亲自追了上去,而莫萦烟似乎很不死心,见还有下人在,就冲我怒声道:“落雪偷了我一支金玉缠枝牡丹簪,被逮个现形,才放火烧我!既然她躲在你床底下。想必怕人赃并获,一定顺手把簪子也藏在你床下。”

“胡扯一通!鬼才会专门跑去你那里偷什么簪子,偷东西被捉,还烧人,这种事也只有你自己才做得出来!”我本来也要追着出去看‘热闹’,见莫萦烟还不走,并对我这样说,我就停下脚步,好笑道,想看看她是不是还想继续搜房。

果然,她还是很不甘心,让人在床下翻找。有目的性地拉出那只木箱子,她似不经意地上前,亲自打开木箱子。

“哪里来什么碧玉簪,值几个钱。能让落雪这么大费周章地去偷。”我看到莫萦烟怔瞪着木箱子、难以置信的模样就觉得非常好笑,忍不住出声讽刺道。

“你!”莫萦烟也算是一只非常聪明的鬼,一下子就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本来就难看的脸色,刷地一下变化得更加精彩。

她气狠了,起身一脚就把木箱子踢翻,也急往跑出门,我这才不紧不慢地追出去。

“哎!莫姨娘,你可悠着点!你都被烧成得这么惨了。可不能再把脸摔坏了。”我追在莫萦烟身后,凉凉地大喊着。

而莫萦烟一见云氏领人往忆春阁跑去,她就知道坏菜了,李耀晖果真跑向忆春阁。

莫萦烟本来憋了一肚子气,被我这么幸灾乐祸地一喊,一个不慎,还真应了我的话。扑通摔到在地上。

而且还是脸朝下,这是通往忆春阁的小道,非大道,整条路面铺满鹅卵石。她这么一摔,要她真的是人,肯定会摔得面目全非,可偏偏她是鬼,算她走运!

“哈哈!我先走一步了!”我得意大笑几声,越过莫萦烟,率先跑进忆春阁。

刚踏进忆春阁,还没走到莫萦烟的房间,就听到云氏震怒的暴吼声:“莫萦烟!”

我知道李耀晖一定按照我的话去做,我让他把人偶放在容易搜到的地方,他自己也随便找了个地方躲起来。

果然,云氏在搜到李耀晖的同时,也搜出了人偶,看到这人偶是专作为扎小人害靳南天之用,暴跳如雷。

要知道古代女人可是以夫为天,侄女再亲,又怎么比得上自己的相公?所以,在云氏以为是莫萦烟扎小人害靳南天,其怒火当然不必言喻。

我走进这间被李耀晖放火烧得满室黑污的房间,就看到云氏手里握住那具人偶,气得浑身直发颤。

而莫萦烟一走进来,她就把人偶重重地摔在莫萦烟的身上,怒道:“你的心肠可真是歹毒,居然这样害你姑父,亏我那么疼爱你!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姑姑,我没有!是、是季绾晴栽赃陷害我的,她故意让落雪往我这里跑,今晚这一切是有预谋的。”莫萦烟直摇头,不肯承认。

“王爷身份尊贵,我怎么可能拿得到王爷的生辰八字?而不像莫姨娘………”我故意把话说一半,留一半,更让人胡乱联想。

也是啊!人家莫萦烟是王妃的亲侄女,要拿到自己姑父的生辰八字肯定比我这个不受王妃待见的人容易多了,总之一般人都会这样想。

“来人,把莫萦烟拿下!打入水牢!”云氏火气本来就旺,这回理智差点被怒火吞噬了。

靳南天重伤两年,云氏为夫挂心了两年,而现在搜出扎害他的小人,自然会把靳南天久久不愈的事归诸在小人身上。

所以,现在不管是谁,就算莫萦烟是她侄女,她也不会轻易饶恕。

莫萦烟就是瞅准这点,才借这事来害我。呵呵!幸好我发现得及时,不然我下场更惨,指不定云氏会趁着靳夙瑄不在,当场宰了我也说不定。

“姑姑,我是冤枉的!我冤枉啊!”莫萦烟被拖了下去,不甘心地哭喊着。

我真想说你又不是人,水牢又泡不死你!正好,靳夙瑄知道莫萦烟是鬼,还想着怎么越过云氏,把她收拾了,她就自己送上机会,有点自寻死路的赶脚。

在圆法寺时,靳夙瑄给我的符纸还有,挺有效的,不如……哈哈!和贱人们斗久了,我脑子变得更加灵活、更加好使了。

不过,我现在还顾虑尧方。他发现李耀晖撞见他和莫萦烟的事之后,隐了起来,我单听李耀晖那么一说,又没有实质证据。

我怕尧方潜在靳夙瑄身边,会做出危害靳夙瑄的事,得尽快揭穿他!罪证现在应该真的在莫萦烟的手上,有点不好办了。

“贱婢,你要如何解释你出现在忆春阁的原因?”在莫萦烟被押下去之后,云氏怒火平息了不少,头脑也冷静了许多。

她也意识到事情的不简单,没有问我,问的是看起来很‘贪生怕死’的李耀晖,是想在李耀晖身上下手。

“我、我、撞见一个男人跑进忆春阁。”李耀晖除了一张嘴会骗骗女孩子之外,遇到诸如此类的情况,还是有些慌张的。

而我倒是忘记交代他要如何面对云氏的盘问,他还真的如实说出见到一个男人跑进莫萦烟的房间的事,而他是出于好奇才追到莫萦烟房间外偷窥。

看着、看着就看到限制级的一幕,所以莫萦烟让人追赶他,是为了灭他的口,这倒是符合我让他大喊的那句话。

“男人?什么男人?”云氏听了,整个人更不好了,死瞪着李耀晖。

我也紧张不已,不想李耀晖把尧方给抖漏出来,怕打草惊蛇,那尧方肯定也是非常狡猾的人物。状医杂亡。

“发生什么事了?”靳夙瑄恰巧闻讯赶来。

第226章云氏想做什么

我没有先开口,静看云氏会怎么做,至于李耀晖,我敢保证靳夙瑄一定会保下他。

云氏冷着脸把事情的经过告诉靳夙瑄。不过一口咬定是我让李耀晖放火烧忆春阁的。

我以为靳夙瑄会找个好的理由借口让云氏作罢、不再纠缠此事,结果靳夙瑄的回答大大地跌破我的眼镜。

他竟笑说道:“这火放得好!”状讽估划。

“你、瑄儿你不能事事纵容季绾晴,把她惯得无法无天了。”云氏颤着声音,难以置信道,她怎么都想不到靳夙瑄会这样说。

我想她心里对我的怨恨更重了,自古儿子对媳妇过于好,会让婆婆心里不平衡,导致婆媳关系不合。

依我看这云氏恰恰就是恋子情结太重了,重得巴不得将我除之后快,不过看着她这副气得七窍生烟的样子确实好笑。

“娘,难道您觉得莫萦烟扎小人害爹,不该受罚?”靳夙瑄从容反问道。

“自然该重罚!”云氏不明白靳夙瑄怎么话不对题了。不是应该接着她的话说吗?自觉得他的话锋转得太快了。

“既然该重罚,放一把火烧烧她,也是无可厚非的事。落雪既能冒胆纵火,说明她是极忠心,便饶她一回。”靳夙瑄说得风轻云淡,无视云氏黑透的脸。

“瑄儿,为娘知道你是爱屋及乌,季绾晴的底下的贱婢犯错,你还有意偏袒。这可行不得,你现在代你爹执掌权事,更应该公正严明,才不会落人话柄。”云氏苦口婆心道,末了还狠瞪了我一眼。

我把头转向别处,假装没有看到。不过我心里还是挺高兴的,靳夙瑄今天的表现让我很满意。

靳夙瑄也不想和云氏多说废话,直接让人放了李耀晖,就要携同我离开。云氏气得快发狂了,受不了靳夙瑄漠视她的态度。

“瑄儿,站住!”云氏没能忍住,怒喊靳夙瑄。

“对了,娘,以后你大可不必以莫萦烟的血为药引子做借口。”靳夙瑄轻挑俊眉,要笑不笑地看着云氏。

“你!”云氏要出口的话全咽回肚子里了,怔愣愣地看着靳夙瑄。

我也是不明白靳夙瑄为什么会直接了得地对云氏说这话,但稍微一想,就想得通。大概他知道莫萦烟不是人,怕她的血会反害了靳南天。

靳夙瑄把我送回挽情阁后,就让我歇息,他先把一些琐事处理完,再来陪我。

我憋了一肚子话没说,这混蛋就走了。没猜错的话。他肯定急着找李耀晖问话,我心里感到万分着急。

我生怕李耀晖这缺心眼不知该如何应对靳夙瑄,靳夙瑄可比云氏精得不止一点半点。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满脑子装着各种乱七八糟的想法,一会儿想着罪证的事,一会儿想着靳夙瑄对云氏说的话,总之就是乱!

*******

“我交代你的事为何迟迟没有完成?”突然床边响起阴测测的声音。

啊?妈呀!我本来面对着床内侧,在想事情,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好大的一跳,急翻了个身,入目的是一颗倒挂着的人头。

想来是用双脚挂在床顶上,要不是听辨声音,我还真的看不出这是谁的头,倒着的面目太过狰狞了。

“什么事?”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没好气道,随手抓起床上的瓷枕往人头砸去。

人头急闪开,躲过了瓷枕,瓷枕砸了个破碎,瓷片横飞。

其中数块瓷片飞到门上,刺穿糊门的纸,门外传来一声痛呼,门纸上染了一滩腥红的血迹。

有人偷听!而且这个人还好死不死地被瓷片扎中了,真是倒霉催的,我下床越过已经站在地面的季绾凌。

来到门边,打开门只捕捉到一抹玫红色衣角消失在走廊拐角处,偷听的是女人!

“看来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还敢装傻?”季绾凌对我砸枕头的举动、还有那句答话都非常不满。

这几天我倒真的把季绾凌这尊瘟神给忘记了,干笑几声。

这时才注意到他脸色黯黄憔悴,印堂有黑气缭绕,想来最近是霉运缠身,所以拖到现在才来找我晦气。

“我没装,那罪证被莫萦烟偷了。”我略一思索就告诉他实话,就算我不说,他也很快会查到罪证不在我手上。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季绾凌横眉竖目,扬高了嗓音。

“我说罪证被莫萦烟偷了!”我慢悠悠、很‘听话’地再说一遍。

“贱人!你和莫萦烟如何斗,我管不着,可你万不该把那么重要的东西搭上!”季绾凌握紧拳头,拳头上是暴突的青筋,我还真怕他控制不住就砸在我脸上。

哪有人骂自己妹妹是贱人的?我看没有人他才贱得足以和莫萦烟匹敌!

“是啊!我也很懊恼,可莫萦烟太厉害了。”我凉凉道,说是懊恼却显不出其意。

“我命你尽快夺回罪证,我与北辰王费了很大的心力才收集到的,可不能付之东流。”季绾凌大抵是后悔的,他以为我会全心为报灭族之仇,会受他的掌控。

“是你们收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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