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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弟再爱我一次-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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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夏雪夜里不是去救济穷人,就是处理盟内的事,白天一般时候都是在休息,淡漠如霜的她,下人们都不敢在她面前八卦,于是乎对于坊间把她传的神乎奇来,全然不知,还困杀人和接济人的迷雾当中,难以自拔。

夏岩那边事情也多,知道夏雪夜晚早睡的习惯,白天都尽量多抽出些时间出来陪夏雪,特别在吃饭时间,再忙也会赶回来,与夏雪一起用膳,就因为这个,那时夏岩才选择离重关门最近的府邸居住。

晚饭时间的到来,是夏雪最开心的时刻,感觉又回到年少时,夏岩在外挣钱,她在家里做活的情形,虽然现在有下人了,除去早餐,若无他事,午餐和晚餐夏雪都要亲力亲为。

夏岩夹口菜放入嘴里,细细的嚼动,咽下,“姐姐的厨艺又精进了,若以后没你在身旁,我怕是吃不下饭了。”话落又尧口汤喝,温度刚好适中,不会偏烫。

“我会煮一辈子的饭给你吃。”夏雪心情甚好,眼睛变的弯弯的。

看她笑的春暖花开,夏岩一身的压力,和紧绷着的心,也跟着她松懈下来,整个人变得异常轻松。

儿时的回忆

夏岩尧了一碗汤,递给夏雪,“姐,今天的汤特别的好喝。”就在夏雪刚碰到碗口时,夏岩顿时失手,碗里的汤弄湿了夏雪的衣袖。

“姐,你没事吧!”夏岩赶紧抡起夏雪的袖子,检查她是否有被烫伤,雪白的藕臂上,一点殷红的守宫砂,赫然的出现在视线中。

在乌兰国的人都知道,女子在出生的那一刻,都会被点上象征着贞洁的守宫砂。

“还好没烫伤。”夏岩眸底一亮撇开视线。

“是你太紧张了,忘记饭菜上桌有一会了,那会像刚起锅时那般热腾。”夏雪无奈的摇晃着头,“我去换身干净的衣服。”

夏岩不好意思的笑笑,继续吃着饭,不知为何,觉得现在的饭菜比刚才香了很多。

夏雪夜里忙碌着做各种事情,睡觉的时间短的可怜,不知从那天起,已养成了午睡的习惯,待她整装洗漱完毕,一出房门,就看到早已等在那的吴霜和吴霞。

“小姐,主子在花园里等你。”

夏雪喜上眉梢,没想今天夏岩回来的这么早,快步的走下楼梯,但凡夏岩的事她总不能很好的保持着平常心。

吴霜、吴霞紧跟在夏雪身后,这别院虽说不大,夏雪也来这又一段时间了,但她这人来后一直窝在闺房内,连后院也没走过,迷路是很容易的事。

后院中,各种奇花异草,有顺序的摆放着,争相斗艳,到处都是绿意嫣然,一股清凉的气息随着风,飘洒在各个角落里。

她们三人踩着碎石铺成的路,再穿过一个假山,经过一个拱形的小石桥,远远的就看到那边的人影。

在一个宽阔的凉亭里,夏岩眯眼,看着院中央的梨花树,他觉得今年的梨花开得比以往任何一年都要美,都要香。

按理说梨花都是在春季开放,由于京都气候的原因,这里的梨花都是在夏季才开放着。

江娩低着头,提笔在宣纸上落下每一笔,忽而抬起头,望着院中正盛放着的梨花树,细细的描画,那些似雪如玉的花瓣,在她笔下徐徐生非。

夏岩站在一旁,神情暖如春风,指尖时不时的在纸上点弄着,嘴唇部间断的扯动着,话似乎出奇的多。

强烈的感受到身后那股炙热的视线,夏岩的视线离开画纸,看到不远处站着的夏雪,暖暖一笑,朝她招招手。

凉亭里的两个人站在一起,是那么的和谐,一个俊美绝伦,一个媚态横生,他那样玉雕的人儿,也只有江娩那张倾城的容颜配得上。

夏雪本想转身就走,没料夏岩发现了她的存在,怀着沉重的心思,走了过去。

“姐,你看,还记得我们老家院子里的那刻梨花树吗?”夏岩拉过走进来的夏雪,指着江娩的画作说道。

夏雪轻瞄一眼画作,又激动的走近江娩的身侧,低头直盯着画看,在她身后的夏岩如沐春风的笑了,他知道夏雪会喜欢的。

画中那颗茂盛的梨花树下,有两个孩童蹲在地上把玩着泥巴,作这幅画的人很有心,那孩童身穿的衣物,很容易让人辨出男女,那容颜跟现在的夏岩和夏雪的样貌还有几分的相似。

泪在眼里打转着,迷了夏雪的双眸,滴落了下来,画纸的边缘多出了一点水迹:那年你用泥巴捏了一座城,说将来要娶我进门。

孩童玩闹时的话,直旋绕在夏雪的脑门,冲刺进心底根部,早已在哪怒放着。

----------今天更晚了,快过年了,家里好忙,爱你!爱你!爱你!爱你!

夏雪吃味

江娩提笔的手一顿,认识夏雪以来,她都是千年寒冰的容颜,这是第一次看到夏雪眼里毫不掩饰的忧郁,连在身侧的自己也深深感受到她的动容,也只有夏岩,才能让夏雪脸上的表情有所变化。

身后有男性特有的气息贴近,夏雪深吸口气,朝夏岩嫣然一笑,“这两个孩童,是我们?”

“是的,还真要感谢江姑娘了,一大早便赶来为我们作画。”

江娩落下最后一笔,“叫我娩娩吧,江姑娘,江姑娘的叫,多身份。”

“就叫江娩好了。”夏雪森冷的看着江娩:娩娩,这么亲热的叫法,听着就别扭。

“好!就叫江娩,这样才比较像是朋友。”夏岩宠溺的看着夏雪,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江娩揉揉太阳穴,画了半天,真够累的。

“这画画的可真好。”夏雪忍不住,又去多瞧了几眼。

“是啊,江娩,不愧为才色双绝的奇女子,若不嫌弃,午膳便在在下的府邸用。”

对有才识的人,夏岩一般都是不吝啬的称赞,这些话在夏雪听来,不是这么回事了,刺耳的很,只感觉到夏岩对江娩的不同,还特地的把她挽留下来用膳。

“既然是公子的盛情,恕小女子唐突了。”江娩微俯着身躯。

夏岩伸手制止她弯身的动作,温纯以笑,“江娩刚才还说大家是朋友,这会怎么生分了。”

“好,既然如此,我便直接称呼公子为夏岩了。”

手臂的触碰,两人的视线交织在一起,江娩凝望着夏岩,想透过这迷雾般的眸子,探清眼底的黑洞。

夏岩兀自一笑,两人同时自然的松开各自的手臂。

夏雪在这,是一刻也呆不下了,不冷不热的说道,“岩,我先回房了。”

“嗯,我等一下叫你吃饭。”夏岩垂下眼眸,似乎在看桌上的画纸,没在意到夏雪脸上的不快。

“你真当她是姐姐。”

夏岩收回视线,看着江娩,丢出一句话,“她很美。”

“谈正事吧,堂哥这会该到了。”

江娩转移着话题,和太聪明的人讲话就是累,不像夏雪表面虽然冷冰冰的,但那心思单纯的很,说话直白,和她说话不用动太多的脑细胞,但面对夏岩,就不一样了。

“好,我们去书房等他。”

夏岩在走前在那张画纸上留下了一行字,吩咐下人裱好挂在夏雪的房内,特地的交待一定要说是他送给夏雪的礼物。

江娩勾勾嘴角,这两人还真是含蓄,恐怕夏雪正在伤心着,同为女人,夏雪的那点小心思怎能瞒得住她。

“小姐,公子吩咐,让你去大厅用餐。”

夏雪看眼刚送来的画,眉头微皱,“就说我不舒服,在房间用。”说完便脱下外袍,躺进床内。

在夏雪以为夏岩听到自己身子不舒服,会赶过来看时,没想到等来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又到了新的一年,好忙,住大家,新年快乐!

巧遇尴尬

“怎么是你?”夏雪讶异江以柏的到来,刚躺下的身子坐起,看眼吴霜和吴霞两个人,“你们都下去吧。”

“你弟弟请我来做客,你不欢迎啊。”江以柏像进自己的房间一样,一屁股坐在了床边,和夏雪挨的很近。

“说,什么事?”夏雪已经习惯了江以柏的随性,对他的作为根本不在意,她在意的是夏岩叫他来的目的。

“还没开始谈呢?刚来就听到你身子不舒服,就赶过来看你了。”江以柏伸手捏住夏雪的下颚,左右摆弄,“以前怎么没发觉你这么漂亮,我开始后悔让你离开了。”

夏雪已经习惯了江以柏挑*逗的举动,任由着他捏着自己,和他相处那么久,早就知道了,这人风流绝不下流。

“那你还不去找岩谈正事,还呆这,做什么?”

“岩,叫的这么亲热,认识你这几年,你什么时候叫过我以柏了,只会连名带姓的喊,再不然就直接来句江盟主。我的小雪雪,你真坏。”

夏雪听到最后一句话,心直打颤,“千万别叫我小雪雪。”

“这个是要求吗?那总要有条件来换的,你叫声以柏,我就不叫你小雪雪了。”

望着江以柏赖皮的样子,夏雪感到无语,这还是叱咤黑道的人物吗?

夏雪翻白眼的样子,在江以柏看来有多可爱就有多可爱,不禁有多叫了几声,“小雪雪,小雪雪,小雪雪。”

“以柏,行了吧。”夏雪举双手投降,看来真栽在江以柏的手里了,看他也都二十八的人了,没想还这么小家子气。

脑子一瞬想起江以柏貌似还没正妻,都这么大了,怎么也不急着要孩子,甩掉胡乱的思绪,这些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从那次伤重后,夏雪发觉对他已不能像从前那般冰冷,对自己的这种转变很是模糊,理不清头绪。

江以柏高兴的忘乎所有,猛的低头压住夏雪的唇瓣,两人瞪大瞳孔的看着对方,门好巧不巧的被人推开,惊醒,两人人立刻拉开距离。

夏岩见江以柏琪看夏雪那么久,还没回来,不放心的过来看看,江娩坐也闷,也随他一同过来。

到念雪阁就看到守在门口的吴霜和吴霞,夏岩的眉头越皱越紧,没让她们通报一脚踢开*房门。

绕过屏风,就看到夏雪窘迫的缩在一角,满脸通红。而离她半个手臂之远的江以柏,则满面春风的样子,事情明摆着放在跟前,夏岩的双手越握越紧,深深的陷入肉中。

紧跟着走进来的江娩,看着屋里的情形怔愣着,莞尔一笑,“堂哥,你的动作可真快。”

“江娩,我们出去。”夏岩拉过江娩的手就走。

夏雪看着两人交缠的手,心如刀割,夏岩从不会主动的牵其他女子的手臂,没想让自己亲眼见证到了,胸口一直堵着,一口气直提不上来。

夜探相府一

夏雪只想着夏岩带着江娩离开这里,却完全没意识到房间暧mei的气氛,也没意识夏岩眼里的恼怒。

“雪,你没事吧!”江以柏语态难得的正经。

“我想一个人静静,你走吧。”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悲痛包围了她,一颗晶莹的泪珠滑下来,渗入被褥中。

看着夏雪躺下,背对着自己,江以柏的心再次被她触动,刚才明知夏岩浓浓的醋意,私心里就不想让夏雪知道。

一开始只想做个看戏的人,没想自己也进ru了戏中,随着他们一起演绎,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挥去这些不该想的,也不该有的东西,变回那个表面温润内里冷血的人。

“冷艳,三天之内找出马洛银库的地图。”

“属下遵命。”夏雪的身子一紧,或许这样对她对江以柏都好。

冷酷的声音传进江以柏的耳内,背对在她的世界之外,这里只剩下沉默,他们之间就该这样。

夏岩走出念雪阁,马上松开手,“我去趟重关门,回头再找你们商量。”

看着夏岩挺拔的背影,江娩自嘲一笑,这就是患失患得吗?回头往夏雪的房间望去,五味夹杂。

月黑风高,今晚注定不是个平静的夜晚,当朝的丞相马洛的府邸,一个身穿紫衣,带着蝴蝶面具的女子,从墙外跃入,幸好在白天时,打听好丞相府的具体地址,要不然还真难找。

提气来到屋顶,看着宽广的庭院,一个个小宛,呈十字型排开,这么多院落到底那间才是马洛的书房,冷艳觉得地图之类的东西应该藏在书房内才对,环视一周,发觉每一间都有可能藏着地图。

在视线的尾处,看个一个下人走过,轻轻一跃,来到那人身前,用力的掐住他的脖子,“说,马洛的书房在哪?”

那人指了指旁边的一个房间,冷艳郁闷着,没想自己要找的地方,就在自己的脚下,在那人的后脑勺用力一击,地上多出了个晕睡的家伙,为防别人发现,冷艳把他拖到一处草丛里,这才放心的进ru书房内。

锁好门,冷艳在书房里,仔细的搜着每一处,就是没找到想要的东西,接着月光视线不放过任何角落,细细的考究着,这样重要的东西到底会放在哪呢?皱着眉头沉思,走出书房,来到草丛间。

冷艳弄醒刚才打晕的家奴,再一次掐住他的脖子,“说,马洛的卧房在那里?”

那人双眼涣散,看清前面的人,立马变得惊恐万分,颤抖着手,指向另一处院子,如他预料般,感觉后脑勺一重,又一次的晕倒。

有了别人的指点,这次冷艳很快就找到了目的地,房里无一丝亮光,证明主人已睡熟,轻身跃起,悄无声息的落在屋顶上,拿开几块瓦片,拿出怀里的竹管,深吸一口气,往下方吹去。

夜探相府二

冷艳赶紧盖好瓦片,看着头顶的明月,很是郁闷,有钱有地位的人家都是用玻璃窗户,想找个破洞都难,害得她要这么麻烦的跳到这么高的地方放迷失香,还要担心烟雾不能散到下面去,还要用比平时多一倍的量。

看着时间该是差不多,冷艳一跃而下,大摇大摆从正门进去,随手把门关起,为了安全还是没有点灯,反正已习惯了在黑暗中办事。

冷艳走到床边,看到一个不惑之年的老头,圈着一个妙龄少女睡觉,眼里闪烁着嘲讽,这次江以柏让她对付马洛,心里还有丝高兴,马洛好色贪财,陷害忠良,她小时候就听很多人说起过了。

看着挂在床边的衣服,冷艳拿来就翻,眼神一暗,放回原处,随着月光的变化,眼睛受到反射性的刺激,冷艳眨了几下眼,寻找着光线的来源。

看到墙壁上不起眼的角落,镶嵌着一块大小适中的晶石,若不是月光的照射,还真难找到。

按住一转,旁边的墙身突然开了道,露出三寸宽的正方形缺口。

探手进去,摸到一块布料,拿出来,走到窗户边上审视一番,扯动唇瓣,把刚才翻动过的东西归位摆好,展开轻功向外奔去,她一口气奔出五六里。

在雨林斋二楼的包间里。

“江以柏,我答应你自由出入我的府邸,并没有答应你肆意妄为。”夏岩冷静的看着对面的江以柏,紧握着酒杯的手,出卖了他内心的愤怒。

“呵呵,岩兄,我们现在可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合伙人?”

江以柏摆着一副无辜的样子,让夏岩怎么想都觉得是自己在你污蔑他似的,不得不承认,江以柏若成为敌人,将会是一个很难缠的对手。

“我姐是黄花大闺女,你们一男一女共处一室,总有不妥,下次好自为之。”

“唉。。。。。。你这个弟弟管的还真多。”江以柏顿了一下,朝夏岩坏坏的笑着。

“若我没记错,夏雪已是双十年华,早该嫁人了,在乌兰国姑娘家15岁,早有媒婆上面提亲,有些像夏雪这么大,孩子都一两个,这个怎不见你操心。”

一席话,直接戳进了夏岩的心底,“哼,我家里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

“我还不屑理。”江以柏嗤笑一声。

这时,有个店小二进来在江以柏耳边低语几句,江以柏眸光一紧,朝夏岩说道,“等一下江娩会来,你与她先谈,我去处理些事。”

夏岩点头,对江以柏半路而走的事没做他想,他一向都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之所以和江以柏合作,其一是看中江以柏的为人,这人总是以恶治恶,从不对弱小清白之人动手,其二是看中月夜盟的势力。

-----------------------想看重口味吗?嘿嘿,就快到了。

岩的嫉妒

这次淮南地区旱涝不断,那里民不聊生,大批的饥民为保一餐温饱,当山贼的当山贼,杀人的杀人,劫货的劫货,这些平时都是善良的子民,自然灾害造就了他们偏激的行动。

而朝廷纷争四起,那还顾得了这么多,只做些不靠谱的表面功夫,就会做耍嘴皮的事。

夏岩曾想让重关门独揽这事,反正只要找到马洛中饱私囊的财物,一切都迎刃而解,马洛在当丞相的这些年,所囤积的财物算起可比国库还多。

后来想想,这若给皇甫卓和马洛发现是重关门干的,还不被他们抓住把柄。

最后他想到了江以柏,这些偷盗的事交给月夜盟来处理,再好不过,还有粮食的押运出城的事也一并解决,希望这次重关门和月夜盟的合作能解了淮南的燃眉之急。

和月夜盟的交易也是有条件的,江以柏当时提出,让朝廷承认月夜盟是正规的帮派,并同意月夜盟可以在乌兰国肆意发展。

当然夏岩也不会任由江以柏胡乱提条件的,他只要求月夜盟若做到不杀人,按正常的方式来经营私产,还有绝不能和朝廷的任何一方合作,江以柏最不屑的就是朝廷那些人,表面上伸张正义,暗地里做的事连黑道上的人都不如。

于是两人很快就达成了共识,立纸盟约,当时在江以柏按下手印时,还对夏岩提了个小要求,希望可以自由的出入夏雪的住处。

夏岩早就看清江以柏看着夏雪时,那双闪亮发光的眼眸,想着这些年,暗查夏雪的踪迹,每每到关键时刻总会被人给抹掉,后来才发现是江以柏搞的鬼。

想到夏雪就想到她手臂上完好的守宫砂,这就是夏岩为什么会相信江以柏的原因,再加上重关门内密函中对江以柏为人的描述,更加的确定这个是风流倜傥的正君子。

夏雪和江以柏,这两个名字同时出现在脑中,夏岩又想起了看到两人暧mei的那一幕,其实在推开*房门时,通过屏风的影子,眼尖的他早就看清,两个紧贴的身影突然分开的情形。

越想越气闷,倒满一杯酒,一口喝下,‘有些像夏雪这么大,孩子都一两个,这个怎不见你操心’,‘夏雪已是双十年华,早该嫁人了’。

江以柏的话,回响在夏岩的脑中,这些他一直都知道,他更知道自己对夏雪那剪不断理还乱的情谊,想起多年前在牢中那一吻,当时他是鼓起多大的勇气次去做了。

夏雪是那样的圣洁,又有姐弟的是名在那,最终他的唇瓣蜻蜓点水般,落在夏雪的嘴角上。

还有夏雪初见江以柏时,愤恨如仇的眼神,变成现在温情柔和的眼神,在夏岩看来很是不同,越想越恼,抡起酒壶,直穿肚中,一大壶的酒很快见底。

-------------------------------------喝那么多的酒,会发生什么事捏,嘿嘿

夏岩醉酒

江娩进来,就看到夏岩倒拿着酒壶在桌上打转着圆圈。

“没想岩你做事干净利落,连喝酒也是如此,地图已派人去取,相信很快便会到手。”

“月夜盟办事的效率果真快速,但这雨林斋的酒可真不怎样。”

夏岩单手拿起空酒壶,凌空转动,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平时霸气的脸庞被风流潇洒所替代,让人不由自主的想去亲近。

江娩轻拍手掌,店小二立马进来,“把店里珍藏的酒都拿出来。”店小二退下,每过一会,桌上就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酒。

“江老板还真是慷慨。”

夏岩凝视着江娩,想起两人多次的交锋,特别是在李赋那一次,伤她可不清,看着江娩从没用敌对的眼神看过自己,倒觉得有些愧疚,知道她杀的那些人都不是什么好货色,再加上这段时间的接触,更加肯定了心中的那个决定。

“我的爽朗大方,那是要看对谁。”江娩闪着那对盈盈的秋波笑望着夏岩。

夏岩一愣,那种眼神和夏雪的何其相似,总是对人冷冰的夏雪,都是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

扯开封口,仰头,一壶上好的酒,就这样被夏岩很没品味的穿肠而过,不知酒滋味,心只感觉到涩。

以前是因为没身份没地位,不能保护好夏雪,现在有身份有地位,却给夏雪带来杀戮,喉间被酸苦涩辣冲刺着,不知是酒滋味,还是那个再心底扎根的人:姐,我该拿你怎么办。

一壶,二壶,三壶,江娩看着自己的珍藏就这么的被人给喝掉,心一点也不觉得可惜,感受到的只有心疼,而那疼痛的根源不是来自酒,而是看到夏岩因醉酒露出的压抑难受的样子,有多久了,心没这样触动过。

警觉的撇到一抹紫色的身影,江娩悄无声息的走出去,来到另一个包间。

“他怎么在这,还喝这么多酒。”冷艳把偷来的地形图扔给江娩,冷声问道。

早就习惯冷艳淡漠的样子,知道她这人是嘴硬心软的人,看着她脸上的蝴蝶面具,想起最近的流传,江娩笑笑,“我这里是酒楼,来我这喝酒正常吧。”

“你现在把夏岩送回家,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行。”

“这是护法命令吗?若不是我可不能照办,我这开酒楼的可不能得罪客人,若是护法下的令,那可就另当而论。”

冷艳歪头斜睨着眼睛,这江娩还真是和江以柏一家,有把人给气的牙痒痒的本事,“这是命令。”

“遵命。”江娩难得正经的俯身拱手退下。

看着醉倒的人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的人,江娩揉揉头疼的太阳穴,这么大的男人,要她怎么搬。

----------------------------------------------------------------------------------------------------------哇,男主醉酒了,都听说酒后会···大家去遐想吧!不过女主和女二都在捏,就不知道和那个了,嘿嘿。今天初一,恭祝亲爱的,新年快乐!

岩雪之爱

“今晚让她睡这里。”

江娩转身,看向声音的来源处,早就知道冷艳不放心,一定会在跟在后头观望,“好,一切听护法的,那请护法帮忙抬一下人不?”

冷艳无奈的看眼江娩,这人跟江以柏越来越像了,抬脚进门,把夏岩的胳膊放在肩上,“我一个人来就可以了,带我去房间。”

江娩把冷艳带到最里边的一个包间,看眼房内典雅精致的布置,属于女子的东西应有尽有,细细一闻,还有股淡淡的清香,好熟悉,冷艳吧夏岩放到床上,脱下他的鞋子,带着面具的眼盯着江娩。

“这是你的房间。”

“是的。”

这一刻江娩也真想戴副面具,深刻的感受到冷艳赤*裸裸的目光,而自己却看不到她的,不就是想让自己的房间沾染夏岩的气味?这么小气又不是和她抢。

冷艳叹了口气,“算了,你自己找个地方睡吧,我陪他一下就走。”

江娩走出去,把门关好,心理不免感慨一番,这人虽然直脑筋,但心思还是缜密的,和聪明人打交道真伤脑经,这点小心思,竟被冷艳给看穿了。

在烛光的映照下,夏岩的脸上镀上了,淡淡的光晕,衬的他越发的俊美无暇,对坐在床边的冷艳,指尖轻触,抚着他脸的每一处肌肤,生怕吵着他,怯怯地抚过好看的剑眉、阖着的眼睑、高挺的鼻梁……

心跳随着触碰而怦怦跳动着,唇瓣微微轻扬,美眸毫不隐瞒的溢出浓浓的爱恋。

突然一个情节跳进脑内,想起当年坐牢时,夏岩落在自己嘴角的那一吻,情念战胜了理智,头越来越低,拿掉脸上的障碍,柔柔的轻触碰那久违的唇瓣。

身突然被人抱紧,嘴唇感觉到对方热烈的吸力,冷艳瞪圆杏眸,在她愣神的这一刻,夏岩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睁开醉眼惺忪的眸子,把身体抬起一点,慵懒的眸子染上一抹霸气,犹如猛兽般地盯着她。

“我要你。”狂风般席卷下,品尝她的美好。

冷艳一惊,还以为夏岩认出自己了,转念一想,他刚才霸道的没带一丝温柔的眼眸,绝不是属于夏岩的。

雨林斋所酿的酒后颈十足,更何况夏岩一口气下来喝了那么多坛,那些还是陈年的珍藏,恐怕现在的他连东南西北都不知道,人最原始的兽欲,此刻正表现在夏岩的身上。

冷艳在介存的一丝理智里,使劲的挣扎,却抵不过他的力气,“岩??????”唇瓣微启,滑溜的舌尖乘机探入,挑*逗似地舔过贝齿,缠住小巧的香舌,将她的气息全数攫取。

口鼻间充满着男人炽热的气息,让她的脑子渐渐昏沉,挣扎的小手渐渐放弱,不由自主地软下身子,眸儿迷蒙,沉浸在他的霸道索取之下。

亲吻愈来愈激烈,喘息、低吟自两人的嘴里流泄,一声迭一声……满室春风。

暗底的真相

冷艳挣扎着起来,身体传来的酸疼让她忍不住蹙眉,转身低头凝视着熟睡中的夏岩,在他裸露的身上掖好被褥。

抚摸着他的俊脸,虽然知道他对她很好,可却从没说过喜欢她,心中间隔着一层姐弟关系,在加上前段时间查到关于他的一切。

有点落寞地放下眼眸,初识情滋味的她第一次感到患得患失的情感,看着地上被扯坏的紫色衣服,自嘲一笑,拖着疲惫的身躯,打开柜子,随手拿过一件江娩的衣服穿上,不用试也知道是合身的。

整理好一切,冷艳带着夏岩留给自己的美好退出去,不,这是属于她一个人的梦境。

如果他只是夏岩,她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顾的扑向他,可惜他不只是夏岩,既然爱他就放弃他,她可以忍受世人的唾骂,但她不能忍受别人对他有任何瑕疵的指责。

一出房门,冷艳就看到早已等在那的江娩,走了过去。

看着冷艳身上穿的衣服,江娩嗤笑着,推开包间的门,做出邀请的姿势,“若不嫌弃,进来坐下再走。”≮我们备用网址:。。≯

刚才激烈的运动,腿现在还有些不适,特别是下身处,酸胀着,麻麻的涩涩的很不舒服,冷艳看眼江娩,走了进去。

“喝吧,润润喉,喊那么大声,又那么久。”江娩体贴的倒杯水,递给冷艳。

冷艳不自在的拿过杯子喝,为掩盖好自己的窘迫,一直把玩着手里的杯子,面色还无任何变化,只是多了抹,情yù之后的红润。

看着冷艳高领的衣服内,若隐若现的吻痕,江娩又道,“没想清冷如寒霜的人儿,竟有这么奔放的一面,不怕他醒来后察觉。”

冷艳斜睨着眼睛,看着江娩,“和夏岩共处一室的是月夜盟冷艳,不管用任何方法,只要让夏岩知道这一点就可以了,这是命令。”

“属下遵命。”江娩定定的看着冷艳,忍不住有问了句,“很好奇,你为什么不让夏岩知道,你们好像不是亲姐弟。”

“哼,别以为你和江以柏不说,我就不知道一些事,在怎么说我现在也是个护法,要向知道一个人的底细还是很清楚的。”

“难道你已经知道他的身份了。”江娩讶异的盯着冷艳瞧,没想这人是这么的深沉,知道夏岩的身份,还一直在装傻充愣。

今夜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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