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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弟再爱我一次-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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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地上已断气的男人,脖子上粘这大片的血迹,一惊,是秦奎。
在看向衣柜旁,夏雪吃力的去拿衣服,裸露着身体,她全身各处都沾有血迹,顿感脑中轰隆直响,明白了刚才发生的事,对夏雪来说是多么的什么可怕的。
“姐,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没保护好你。”
夏岩跑过去,抱住夏雪的tóng体,自责,愧疚,愤怒,让他的身体直发抖。
“我是干净的,我是干净的,他还没开始玷污,我就咬死他了,真的,真的,你相信我,我还是干净的。”
夏雪全身血液凝固,抬头焦虑的看着夏岩,想证明自己的清白,谁都可以不相信她,但夏岩一定要信。
身体过于激动,再加上身上的药效还没过,夏雪整个身子软绵绵的趴在夏岩的身上。
“姐,我信,我一直都信,在我的心里,你一直都是纯洁无暇的。”
看着夏雪的软弱而无助,夏岩的心在滴血,这样弱小的夏雪还是第一次看到过,以前的她是那么的傲娇。
生死相随
“你还是不信?你是不是在怀疑我已被人玷污了。”夏雪从夏岩的嘴里听出了抚慰,死死的咬着下唇。
看着她唇上慢慢渗出的殷红,夏岩眸光一疼:姐,难道你不知道这样伤自己,痛的是我的心吗?
院子里传来繁琐的脚步声,听着不止一两个人。
夏岩赶紧把夏雪护在怀中,抱上床,用被子把她的躯体裹拢,谁都不许染指她。
脚步声近了。
“谁都不许进来。”
夏岩的强硬语气中透露着王者的风范,明明是不大不小的声音,那重量犹如千斤巨石,让人的脚步戈然而止,只有一个人例外。
江以柏抬脚进屋,就看到躺在地上的秦奎,视线转到床那边的两个人。
少年的面容记得很清楚,当时还是在青魅坊,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
这样俊美的容颜,让人想忘记都难,很难想象一个乡村少年,身上拥有这等高贵的气势,还带点强硬的霸气。
江以柏见他一脸敌意的看着自己,把视线转移到床上,只见那少女的视线紧紧的锁在少年那里,在她眼里这世界上空无一物,有的只是前面那个人。
这个女的有点眼熟,难道是????怪不得在京都找不到这个人,原来她住在这。
看她光瑕洁白的削肩,这两个不是姐弟吗?勾起邪魅的唇瓣,有意思。
“把我手下杀了,还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未免太自不量力了。”
“好你给我些时间,我马上就出去与你谈。”
夏雪被两人的对话惊醒,刚才只怕夏岩误会,却没想到自己的双手,已了断一个鲜活的性命。
靠着床头,颤抖的看着自己的双手,这里已经沾满了鲜血,“血,怎么到处是血,夏岩,你看看怎么都弄不掉。”夏雪使劲的来回揉搓着手掌。
“姐,你清醒点,现在外面有一帮人在等,看来是因为秦奎而来,我出去一会,马上就回来,你等我。”
夏岩摇晃着夏雪的双肩,只想把她弄醒,这样的她要他怎么办,以后两人怕是不能在一起生活了。
从柜子里拿出衣服,先把她的身子擦干,再替她穿戴整齐,这才走出去,心下了很大的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守护好夏雪。
把秦奎的尸体拖出去,夏岩才把房间的门用力关起,似乎想隔绝外面的讲话声。
夏岩突然没了,夏雪像失去支撑的支柱,摇摇欲坠,刚才混沌的思绪变得清楚。
秦奎是月夜盟的人,那刚才来的那般人岂不是?夏岩,不好。
破门而出,入眼的便是,一个长相儒雅俊俏的青年,手里拿着一把剑,直指夏岩。
“人是我杀的,把秦奎脖子上的牙痕跟我对一下,就知道了。”
夏雪直接挡在了夏岩的身前,夏岩紧抓着她的手臂,刚才都说好的,用自己的命换秦奎的命,可是心真的好舍不得夏雪。
“姐??????”
“弟弟,别任性。”
他们十指相扣互相的凝视对方,就这样也好,生也罢,死也罢,只要两个人在一起,比什么都好。
身陷囚牢
她从他眼里看到了自己,看着她泪眼迷离唇中带笑的样子,他知道日后自己的眼里只有一个叫做夏雪的女人了。
江以柏从没看过,面对死亡的人,目光竟会是这样的平静,天地下的女子怎会笑的这般凄,哭的这般美。
庆幸今天来分舵查看,庆幸今天认识了一个叫做夏奴的女子,不也许那只是她的假名而已。
江以柏收回手中的剑,眼里闪着狡黠的精光。
“月夜盟,只不过是一个堂会,这命案该交由府衙才对。”
招来一个手下,江以柏在那人耳边低语几句,那人赶紧跑了出去。
夏雪拍拍夏岩抓着自己手的那只手背,示意他安心,这样也好,是秦奎侮辱自己在先,到官府那或许处罚的轻些,不必像现在这样死的不明不白。
看着夏雪一脸平静,夏岩怎能不担心,夏雪平时是大大咧咧,但那个性只限制在外表,其实她心思异常的细密,有些事只是不愿意说出,装的很是神经大条。
她的冷静内敛,在这一刻全都爆发出来了,她这样做还不是怕夏岩替自己顶罪。
衙门的人很快就过来了,把夏雪带走了。
夏岩紧拉着她的手不放,但最后还是在夏雪凌冽的眼神中,慢慢的滑下手臂,眼睁睁的看着她被人带走,却无能为力。
这一刻,他明白了,权利的重要性,无权无势,你想要做个与世无争的老百姓,也是不容易的。
夏雪的审判定在十日后,趁还有时间,夏岩四处奔波找人帮忙。
平时有点关系的人,早已知道夏雪犯下命案,生怕会波及得到自己,这些天都紧闭着大门,夏岩一家家的走过,一户户的敲过,年少的他终于品尝到了世态的炎凉。
夏岩来到山坡,在李兰欣的坟前无力的跪下:母亲,对不起,我没用不能保护好夏雪,明天就是夏雪最后的判决了,我该怎么办。
冷风刺骨的吹来,现在已经入冬了,夏岩一点也没感觉的冷,因为再冷也冷不过他现在凉透了的心。
风夹杂着树叶的沙沙声,似乎感觉到跪在坟头那人的悲悯,也跟着他一起忧伤着。
早起的鸟儿争先恐后的叫着,提醒着大地,新的一天来临了。
旭日东升,金黄色的暖阳披洒在大地上,柔化了一夜的寒意,却化不开夏岩冰冷的心,起身往山坡下走。
乡村的衙门口站着许多前来观望的人,对跪在堂中央的夏雪指指点点。
“瞧,这么年轻就成杀人犯了。”
“长的那么好看,可惜了。”
“听说被人玷污了呢?”
“对对,我也听说另外。”
“??????”
“??????”
夏雪的眸光一片晦暗,知道以后只能活在黑暗中,不能像以前那么坦然自得的站在夏岩身边。
只要能远远的看着夏岩,看着他平安的度过每一天,这比任何东西都要来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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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束发
当夏岩到衙门口时,官府正在公布对夏雪的处决。
听到夏雪被发往边疆劳役,若表现的好,还可以重返家园。
夏岩一阵惊愕,年少的他只当是,因为他人冒犯在先,官府才给予轻法的。
直到青年时,夏岩才明白过来,少女时期的夏雪对自己的爱,如飞蛾扑蝶般猛烈,为了能留条命静静的看他一眼,她什么都肯放弃。
在牢房中,夏雪的披散着头发,双眼如空洞般望不见低,身上穿着一套沾有污渍的囚服。
多天未洗的头发,在这阴暗潮湿的地牢,变的粘糊糊,在这大冷的冬天里,结成一块又一块。
如此的邋遢却掩盖不了那倾世的容颜,任人看到,只会更加的怜惜她。
夏岩手里提着饭菜,迈着沉重的脚步,无力的踏入牢房中。
夏雪死寂的眼眸,终于恢复的点点光彩,犹如黑暗的夜空中璀璨的星光,明知道夏岩晚上会来的,但心还是异常的激动,想到这一分别,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相见,心如刀割。
还有和那人的协定,不知道是对还是错,但只要能保命,还有夏岩的平安,就算让自己杀人放火也甘愿。
“弟弟,你来了。”
“嗯,这些是叫吴婶特地煮的,快趁热吃。”
看着一向爱干净的夏雪,身处在这肮脏的牢笼里,夏岩的心越来越涩,极力的压抑着这股强烈的酸楚,只想让她安心。
夏雪接过夏岩递过来的筷子,含笑的细嚼着每一口饭,这些都是夏岩带来的,每口里面都惨杂着他的关爱,知道今晚过后,每日每夜将是对他无尽的思念。
夏岩看着夏雪的头发如泼墨的披散在身上,阻碍着她吃饭,她总是时不时的往后脑勺拨弄。
解开头上的发带,来到夏雪的身后。
“姐,让我为你绑次头发。”
“嗯。”夏雪看着又油又粘的头发,怎能污了夏岩那双修长而洁白的手指,“不用还是我自己来。”
“不,我来。”
夏岩强硬着来到夏雪身后。
拒绝无果夏雪只能妥协,大部分夏岩都是听她的,但只要夏岩坚决要做的事,夏雪总是会以他为主。
夏岩揉摸着万缕青丝,这里以前如绸缎般柔软,现在却那么的硬结,喉咙直哽咽,轻柔的把所有青丝弄到一块,那动作温柔的就像缠绵着的恋人,简单的打个蝴蝶结,记得这还是夏雪教他的。
“喂,探视的时间到了,还不快出来。”外边一个牢头,扯着嗓子喊道。
两人的心紧绷着,夏岩把夏雪扯进怀里,发出沙哑的声音,“姐,我会让你早点回来的。”
没想到夏岩会抱自己,夏雪全身的血液直往头顶冲,原来这就是他的怀抱,是那么的让人感到温暖,踏实。
他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龙涎香,迷醉了她的身,她的心,若时间能停留在这一刻,她愿意在这胸膛里沉沦着。
“还有完没完,还不快出来,明天又不是去刑场。”外面再次催促着。
缠绵的歌声
理智让夏雪清醒,不舍的离开夏岩的暖怀,极力的压抑住不舍,含笑着说,“你走吧,说不定我表现好,明年的这个时候就可以回来了。”
夏岩凝视着她,痴呆呆地站着,心里上上下下翻滚折腾,低头在她的嘴角落下一吻,转身离去,他不敢说话,他怕一开口,眼里的泪水,会随着脸部皮肤的运动而滑落下来。
感觉身后一重,腰间多了一双柔荑,夏岩全身僵硬着,缓缓的伸出手掌,覆盖住腰上那双,矗立着不动,感觉到背上的湿润,泪再也忍不住的滑落下。
“夏岩,明天别来送我。”
夏雪说话的声音发出重重的鼻音,这是她第一次叫他名字。
夏岩点点头,此刻他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怕一张嘴就是连绵不断的哭腔。
松手,看着夏岩消失的背影,夏雪仰头凄厉的哭着,从此他们将是两条地平线上的人,他是光明的,而她只能躲在黑暗的深渊里。
两个官差押解着夏雪,走在山野小路上,夏雪如同一个木偶人,一直低着头,机械的迈着步伐,一阵清晰的口哨声,传入他们三人的耳中。
夏雪听到哨声,猛地抬起头,好想见他一眼,但视线始终看着前方,没去找那声音的源头,苦涩的胆汁直往喉咙涌,鼻子一酸,两行泪珠啪嗒啪嗒滚落下来。
她知道若看到他,这双脚再也迈不开了,张嘴附和着那人的口哨声。
细雨纷纷模糊树上刻痕
出了远门很久没说我们
很久没见但感觉在左右
幸好有你回忆不被没收
有一种温暖并没有名称
有一种爱并不必当情人
非常单纯互相绝对信任
彼此面前做最自然的人
一首‘青梅竹马’从夏雪的樱唇中唱出,夏岩躲在树后为她伴奏,明明近在眼前,却咫尺天涯。
似乎感觉到那歌声的悲戚,鸟儿绕着圈飞翔,在半空中发出尖叫着,应和着他们的歌声。
连两个衙差也感受到了,歌声中的悲怆,任由着夏雪迈着细小的步伐,没催促一声。
唱歌的人渐走远,吹口哨的人却站立着不动,望着她消失的身影,怪自己没能力。
夏岩的心情就像这天气,没有一丝阳光,有的只是没有流出的眼泪,他的眼眸深邃的不见低,清雅绝美的脸庞露出狂野的霸气。
这空旷的地方,已没有那个女子了,他急速的跑开,直奔京都的方向。
看着宏伟大气的门庭,夏岩好不犹豫的迈进去,这地方的牌匾上写着龙飞凤舞的三个字‘重关门’。
两个衙差带着夏雪走到岔口是,没有往边关走,却把她送往了相反的方向,他们没走多远,就看到一辆马车停在那。
夏雪身上的脚扣手链,被衙差解下,看着他们完成任务的走掉,嘴里透着嘲讽。
朝廷不过如此,不是都说重关门怎么厉害吗?还不都一样离不开官贼勾结,难怪月夜盟在朝廷的施压下,还能挺立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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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盟盟主
月夜盟从立堂会开始,至今不下五十多年,掌管的家族姓江,在乌兰国的黑道中历来不算突出。
自从江家的这一任少主接位以来,短短几年内迅速的崛起,成为乌兰国黑暗势力中一朵奇葩。
现在的盟主阴狠手辣,做事雷利疾驰,令黑道的人闻风丧胆,因此在这条道上,凡事遇到月夜盟的人,无不低下一个头颅。
月夜盟一向神秘莫测,平常人都不知道他们的名字,只知道他们由姓江的家族掌控着。
夏雪定了定神,对着紧闭的马车说道,“江盟主,让你久候了,真对不住。”
“能让夏雪加入月夜盟,就让江某等再久也是值得的。”
江以柏挑开车的帘布,走出来,向她伸出手,看她身着囚服,发丝全绑在脑后,身无任何点缀,这样落魄的她,还是掩盖不了那绝代风华的容颜,她还是那样明艳动人,看来自己捡到宝了。
“江盟主,我还没柔弱到这个地步。”夏雪绕过他的手,拉着扶栏,手用力一握,抬脚上去,转身进车,动作干净利落。
江以柏看着空空的手臂,邪魅一笑,这女人真有趣,和那些平时勾勾手指头就来的莺莺燕燕全然不同。
夏雪看着进来的江以柏,闭眼眠思,记得那天刚被带到牢房,第一个见的不是官府,而是他,默默的思起那天发生的事,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加入了月夜盟。
那天江以柏竟以保留夏雪一条性命做要挟,命她加入月夜盟。
夏雪的脾气硬着,哪会这么容易诚服,一口回绝,天下人谁人不知,月夜盟除了偷盗,还是个职业的杀手组织。
她要是加入,哪还有面目对着夏岩,倒不如干干净净的死去,这样在夏岩的心中,她还能做个圣洁的姐姐。
江以柏平常被女的巴结够了,突然来个倔脾气的,难得的是这女人,竟然从没正眼的瞧过他俊美绝伦的脸庞,要平时他只需一挑眼眸,还不知要迷倒多少万千少女。
心里的挑战跃跃欲试,就不信拿不下她,越不容易得到的东西,他越有兴趣。
软硬兼施,最后拿夏岩的性命来威胁夏雪,她才妥协,凡设计到有关夏岩的东西,夏雪总是无助,而且还是堂堂的月夜盟,想对付他们,犹如捏死一只蚂蚁那般简单。
更何况他们两姐弟无权无势,就算凭空消失,也没有人会多大在意。
江以柏知道这样做,是龌蹉的,但他一直是邪恶的,从来就是不择手段,只在乎结果,喜欢用卑鄙的手段,玩转别人的命运。
看着夏雪静闭的双目,乖巧的坐在那,江以柏戏谑一笑,她不是很叛逆,很倔强吗?怎么现在像只家猫。
嘴唇贴上一片温润,夏雪惊恐的瞪大双眼,仿佛看到那日秦奎的猥琐,贝齿用力一咬,扬起给对方一巴掌,却停留在半空中下不来。
江以柏闷哼一声,不舍的离开那诱人的香醇,舔舔薄唇上被咬出的血迹,这样魅惑的动作,不知会醉了多少人,可惜了他现在跟前的人是夏雪,还一脸敌意的夏雪瞪着他。
眯眼看着白雪凤满眼的杀意,在她眼中看到了对血液的狂热,这眼神很熟悉,是一个杀手最具备的东西。
本来只想把她弄来消磨时间,现在想到更有趣的事。
两个人的协议
江以柏以儒雅俊美著称,他年轻的体格精力旺盛,令许多女子留恋,常穿梭在花丛中,躺在他身下的女人多不胜数。
在此前,他还从没想过,单一个吻竟这么美妙,刚才差点陷进去了,她口腔中润滑的滋液,带点淡淡的,纯纯的花香,对,那味道像冬日里的桃花那样,香艳中带点清幽的味道。
“我原本安排你在月夜盟打杂,现在后悔了。”
“我说过只卖自由不卖身。”
夏雪防备的看着一脸笑意的江以柏,这人外表一副书生般纯白无害的样子,内心却深不可测,自己在他面前总是无处遁形。
若不是两人几次见面的交锋,还真被他温润如玉的面容给骗了,拥有这样无害明空的人,心竟是如蛇蝎般狠戾。
江以柏对夏雪的表情越来越满意,就是不急着开口,很喜欢看别人揣摩不出自己心思的样子,那种脸上烦恼,害怕,担忧,无助,这让自己很有成就感。
不知道一个柔弱的女人,变成凶狠的猛虎会是怎样的,野猫变野狼的游戏一定很有意思。
夏雪见他凝视着,眼中红光乍现,“江,以,柏,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你当天下第一杀手。”
“你说什么?”
夏雪瞪大双眼,惊恐的看着他,已经加入月夜盟了,他还想怎样,难道上辈子跟江以柏有仇,他现在是来报复的,不然真的想不出,他为什么会这样对自己。
“好吧,知道那样很难,那就等你成为月夜盟第一杀手,我就放你回弟弟身边,不过盟里有任务,你必须随传随到。”
“好,希望江盟主说话算话。”
“这是当然,你可以叫我以柏。”
“不用,我和你不熟。”
夏雪好不犹豫的答应了当杀手的要求,这个诱huò实在太大了,对她来说毫无抗拒可言。
本来夏雪和江以柏只约定,他买她一命,她以后当他贴身丫鬟。那时官府宣判她表现良好,可以重返家园,只是为让夏岩心里一个安慰而已。
现在想到若自己肯努力肯坚持,成为江以柏认可的杀手,就可以见到夏岩了,她现在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想,脑子直回响着一句话:回到夏岩身边。
夏雪激动奋勇的遐想着,忘记周遭的一切,江以柏莞尔,外面想和自己说话的女子排着对等,她倒是不乐意,撇撇嘴,转头看向外边的景色。
这女的太不识相了,空长了一副水晶般的眼眸,前面有个大帅哥,也没发现。
马车一处密密麻麻的树林,在幽深的山坳中停下,这里灌木杂乱无章的横生,荒芜人烟,真是个隐姓埋名的好去处。
“你跟着我的脚步走,我踩那里,你便踩那里,千万别乱踩。”
夏雪点点头,听江以柏话间的含义,就知道这里一定布置了阵法,以前这些只在茶馆里,从说书的那里听来,没想有一天自己会体验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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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地宫
夏雪紧跟着江以柏身后走,每走出一步身后的景象居然产生了变化,暗叹这阵法设计的奥妙。
兜兜转转的,也不知道过了都久,夏雪终于看到一个气势磅礴的山庄,白墙黑瓦的搭配,处处透露着一股无情的冰凉,就像跟现在她的心情一样。
知道以后的日子都会在这里度过,夏雪的心没由来的紧张,对以后的生活充满着迷茫。
江以柏穿过庭院,每个人看到他身后的夏雪,眼里闪烁着惊艳,但全被前面那人阴狠的目光给打败了,对江以柏行过礼,灰溜溜的走掉。
他们没从前面的正厅进ru,江以柏带着夏雪往右边的角落拐去,来到一个简陋整洁的卧房。
狐疑的看着江以柏,夏雪在心里嘀咕着,他这事唱拿出,这房间里的摆设应有尽有,但是没感觉到什么人气,可以看出不怎么住人,难道这就是她以后的房间。
江以柏来到床头,对夏雪一招手,吊儿郎当的说,“过来。”
在夏雪想再次提醒他,自己只卖给他自由不是身体时,只见江以柏拉下帐幔的流苏,床靠墙壁的地方应声而开。
看着他进屋的身影,夏雪也跟着走了进去,后面的门立马关起,里面的光线很昏暗。
每一段路都点着一根火把,墙壁的四周都用岩石铺成,定睛一看,才发现这暗道竟是被人力给凿开的,可见建这座地下宫殿的人发了不少心思。
看着江以柏的背影,夏雪暗恼自己总是那么容易的流露出心思,想起他玩味的样子,一定猜到了自己刚才在房间中想开了,唉,真丢脸。
听到后面的叹息声,江以柏突然停下叫不,夏雪惯性的贴上他的后背,鼻子好疼,他的身体是铁打的。
“你现在后悔还来的及,要不就做我情人吧。”
看着江以柏转过身的脸,在火把的照射下,覆盖着薄薄的光晕,让人看得一阵炫目,夏雪很快从他戏谑的样子中清醒,冰冷的眉目注视着他。
“江盟主,难道你说过的话都是放屁。”
江以柏阴沉着脸怒视夏雪,还没有人胆敢在跟前,这样对他放肆的说过话,夏雪用力的拽紧衣角,想起自己面对的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一阵骇怕。
“你是刺猬吗?总是这么的扎人,不过,我喜欢。哈!哈!哈!”
江以柏狂妄的笑声,回荡在这狭窄幽长的地道中,在夏雪听来这声音如鬼魅可怕。
大约一盏茶的时间,他们便走到尽头,江以柏扣住顶端的凹槽处,石门应声而开。
“盟主。”一个脸颊带疤,五官刚硬的青年男子转过身,面无表情的站着,要不是这里只有他一个人,夏雪看到那僵硬的脸庞,还真不敢相信刚才是他在说话。
江以柏朝暗鬼点了下头,对夏雪说,“这是月夜盟的左护法暗鬼,他专门负责训练杀手的,以后就由他教你。”
出于礼貌,夏雪朝暗鬼友好一笑,这人算是自己杀手生涯里的老师吧。
“你好,我叫夏雪。”
月夜盟冷艳
“在这里的人没有名字,只有外号,这里没有夏雪,以后你就是冷艳。”
听着暗鬼凌厉刚劲的嗓音,夏雪身子一抖,这地宫处处透着森冷,知道以后自己在月夜盟的名字就叫做冷艳。
“冷艳,这名字好,我喜欢,暗鬼等一下就给她服用冰蚕,一年后我来验收,希望能看到一个脱胎换骨的美人。”
江以柏交代完事情,就走了,他那在狭长地道中魔鬼般的背影,在夏雪的心里刻下了深深的烙印,从此自己的人生被这个男人给更改了。
暗鬼冰山不动的容颜,听到江以柏的话时,闪过惊异,很快就被那冷峻的容颜掩盖住。
冰蚕是一种控制死尸的蛊毒,若是盟内的杀手未能完成任务,就会受到蛊虫的啃噬,那痛苦不是常人所能想象的。
这东西只有通过这个训练的人才服用的,没想江以柏,这么快就交代给冷艳服用,可以想象出对她器重的程度。
暗鬼把冷艳带到一个石房里,里面只有一床一桌一椅,并无其它,简陋的摆设和这个地方一样的孤寂。
“这就是你的房间。”
“嗯,这里就我们两个人吗?”
“不是你该知道的问题就别问。”暗鬼从怀中掏出一颗药丸,递到冷艳前面,“整个吞下,不许用牙齿咬。”
冷艳心一紧,看着那粒药丸,就知道了,这就是刚才江以柏嘴中所说的冰蚕,颤抖的接过,盯着这小指头般大的药丸。
以前在茶馆里从说书的那里听到,所有杀手组织控制人都别具一格,不是用药物就是用亲人做威胁,看到月夜盟是用药物控制的,心还是高兴了一下,就怕江以柏拿夏岩石做威胁。
也好,看着暗鬼冰山的容颜,和他那脸上的伤疤一样冷情,告诉着冷艳这世道的无情,提手,毫不犹豫的把药丸放进嘴里。
暗鬼眼里闪过满意,走前吩咐冷艳,明天听到铃响的声音就到大厅集合。
摸摸肚子,冷艳没感觉不适,但她知道这药绝不会这么简单的。
看着石床,石凳,石桌,眼里一片空茫,解下缠在发尾处的发带,把它缠绕在手腕上,一阵暖流自腕间滑过,只有他能带给自己温暖。
被一阵刺耳的铃声吵醒,冷艳睁开惺忪的眼眸,想起昨天暗鬼的交代,赶紧整装。
赶到大厅,那里已经站着几十多个人,全部都是女子,都穿着统一的服饰。
连体的白色半身裙,腰身用鲜红色的缎带固定,裙摆只包裹到大腿根部,下身只着一条白色宽松的外裤,款式和裹裤一样,只是布料不同而已。
她们的头发都统一的扎个马尾在脑后,用白色的发带系紧。
从头到脚,除去去腰间那抹红色的腰封,全部都是白色,各个如娘子军般英姿飒爽的站着。
她们中间有些人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严重的脸上还有些滑痕,还有些女子脖间,有干枯掉的血块贴着肌肤上,女子们落魄的容颜,生生破坏了队伍里蓬勃的朝气,
冷艳心想她们这是训练时,不小心给弄伤的,看着和自己打扮一模一样的那些人,只认为月夜盟用白色的布料做盟服是为了干净,没想自己真是太天真了。
遭人围攻
“你,在旁边看着。”
“哦。”见暗鬼指向自己,冷艳赶忙应声,站在一旁观看着,以前只在武馆看过武师是怎样叫人武艺的,现在训练的全是杀手,有预感一定不会像武馆那么简单,心砰砰直跳。
暗鬼轻拍几下手,那些原本还乖巧站立的女子,全部混作一团,拳脚相向,相互扭打着,撕扯着,有的揪住对方的头发,有的胡乱击打着对方的手脚,有的甚至用嘴直接咬对方。
经过这段时间残忍的混战,她们才清楚,在月夜盟只有强者才能生存下来,就为了那口气,她们拼命的对打着。
恐惧占据着整个身体,冷艳再怎么想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场面。
杀手不是要学武功的吗?看那些女子胡乱挥着拳,明摆着不会武功,她不明白。
看着那些为打败对方,而下重手的女子,还有那些嘴中带着鲜血而倒下的女子,手脚彻底冰凉,不知哪来的勇气,直视暗鬼冷峻如千年寒冰的眼眸。
“够了,还不让他们停下,这样会出人命的。”
暗鬼别有深意的凝视冷艳一眼,抬手示意她们停下。
“今天若谁能把冷艳打到剩下最后一口气,谁就可以直接晋级到训练中,机会只有一次,千万别错过。”
一群女子眼中各个露出的贪婪,像盯猎物似的看着冷艳,从她们被拉入到月夜盟中才知道,要接受真正杀手训练时,必须在一群女子当中突围而出。
不然只有死路一条,但有这么多人在机会渺茫,现在她们一群人,只需对付冷艳一个人,胜算几乎就摆在眼前,心怎能不激动,恨不得立刻把冷艳给扯断。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冷艳感觉到背脊渐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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