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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弟再爱我一次-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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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羽毛雨

【,】

失忆的男孩

砰的一声,门被人重重的踹开。

听到开门声,在收拾屋子的李兰欣气闷,丈夫死的早,自己忙着行医,根本就没时间看管她,这丫头,大大咧咧的像个假小子,没想今天居然这么晚才回来。

“夏雪,说过多少次了,女孩子要斯文点。”

“娘,你快来看看,我拣了个人回来。”

夏雪气喘吁吁,背着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小男孩,走了那么远的路实属不易。

李兰欣只当夏雪又要耍她一次,恼怒的转身想开骂,但看到夏雪那矮小的身子,居然背着一个浑身是伤的男孩,心一紧,这野丫头,又闯祸了?

“这是谁家的娃,你把他打伤了。”

“娘,我哪有你说的那样,我是在山崖边发现他的,你快瞧瞧他怎样。”

夏雪直翻白眼,自己平时只不过贪玩点而已,没她说的那么野蛮吧。

李兰欣直摇头,铁定又去武馆偷学武功了,那个山崖是去武馆的必经之路,真想不懂夏雪怎么那么的好动,跟自己和她父亲完全不懂。

小心的搬动那个男孩的身体,把他放在床上,见他身上穿着柔软的绸缎,知道他铁定是富贵人家的孩子。

他身上有深浅不一的剑伤,头上凝结着一大片的血块,看来是撞到硬物了,幸好都是些皮外伤,不至于致命,想要恢复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吩咐夏雪打来一盆水,小心的脱下男孩的衣物,细致的清理每一处伤口,当看到男孩脖颈上的勾玉时,一愣。

夏雪看着透明的玉块,像是冬日里阳光穿进冰块一样,摄人心魂。

“好漂亮的玉佩。”

“别打着勾玉的主意。”李兰欣瞪眼苍雪。

夏雪撇撇嘴,小声嘀咕着,“人家只是好奇而已,怎么竟把你女儿想的那么坏。”

感觉到身上的疼痛,男孩皱着眉头,慢慢的睁开懵懂的双眼。

看着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陌生的床,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头好疼:我是谁?为什么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

见男孩紧皱的眉心,一副痛苦的样子,里李兰欣赶紧询问道。

“孩子,你那里疼?”

“我是谁?”

夏雪和李兰欣互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惊讶,疑惑。

“我是谁?这里是我家吗?”男孩再一次问道。

“孩子,这不是你家,是夏雪把你救回来的,你不记得自己的身世了?”

男孩睁着星眸,迷茫的望着这对母女。

李兰欣愕然,这该如何是好?按照着男孩的情况,应该是失忆了,自己的医术只能看些简单的病症。

很明显着男孩是遭人陷害的,不能明目张胆的去查看哪家失踪了小孩,看来事情没那么的简单。

夏雪的眼睛扑闪扑闪的,直盯着男孩瞧,平时和自己一起玩的男孩,身上都是些乡野的气息,土包子一个,还从没看见过,像前面这个男孩,那样粉雕玉琢的人儿。

看着他清澈的眼眸,脸上隐见高贵和霸气,那时夏雪还不明白什么叫王者之风。

可是许多年后,她再见那双眼眸的时候,说不出心里的震撼与臣服,知道他已经完全能凭借一己之力撑起整个天下。

他叫夏岩

夏雪眼里闪着精光,笑得美美的,要是有个这么好看的弟弟,带出去一定很有面子。

“既然你什么都你不记得了,那你以后就住这,看你年纪和我差不多大,我就是勉强当你姐姐。”

她灿烂的笑容,仿佛有股巨大的引力,男孩的视线就定格在那,机械的点着头。

李兰欣想阻止苍雪已经来不及,摇摇头,生活在外,给人方便就是给自己方便,想起自己的身体,叹口气,这样也好,若自己走了,夏雪身边还有个人照应着。

“娘,我们给他取个名字吧?”

李兰欣想了想,他是从山崖悬石旁边捡来的,“就叫夏岩。”

“夏岩,夏岩??????”男孩滴滴碎碎的念叨着。

“孩子,你这块勾玉交给我来保管。”李兰欣知道这勾玉太惹眼,万一被人看到,定会惹来大麻烦。

夏岩点点头,摘下了勾玉,会救自己,又肯给自己地方住,肯定不是坏人。

李兰欣收起血衣,连同勾玉,一起用一块方布抱起,藏在衣柜最底层,心有预感,日后夏岩一定用的到。

李兰欣和夏雪所在的地方,处于乌兰国京都一个偏远的小村落,这里穷乡僻壤,远离京都繁荣喧闹的生活,上门看诊的人少之又少,李兰欣白天都要忙于外出看诊,无暇顾及家事。

正好现在私塾放假,因此夏岩只由夏雪来照看。

一大早,李兰欣便拿着医囊,准备到邻村一个地方去行医,走到门口,再一次的叮嘱到。

“夏雪,你好好照顾夏岩,可别偷去武馆了,锅里的饭已经煮好,吃前记得热热。”

“是!是!是!娘都说了多少遍了,你不累,我耳朵可都听累了。”

夏雪直翻白眼,朝出们的李兰欣吐吐舌头。

想想自己去偷学武功,还不是为了保护那貌美的娘亲,要知道家里没个男人,在这鱼龙混杂的世道可不好呆。

记得七岁那年父亲去世不久,同村里头有个痞子竟来调戏母亲,要不是邻居帮忙,母亲早就被人玷污了。

从那时起,每到私塾下课,她都要经过荒无人烟的山路小道,尽最快的速度赶到武馆,。

这些年,不管刮风下雨,从没断过,夏雪有时在门外,有时在墙头,缩着小小的脑袋看别人练武,生怕被人家发现。

五年下来,苍雪就这样坚持不懈的努力着,终于小有所成,在同龄人当中很少能打胜她的。

再加上李兰欣为人随和,行医治病的诊费都收的很低,在村里的声望挺高,于是就再没人找他们家麻烦。

夏雪走进屋,就看到夏岩挣扎着起床,看眼他身穿自己的裹衣裹裤,心偷笑着。

“别动,你要什么喊我便是?”夏雪重新把他按回到床上。

“我只是躺久了,想起床走走。”夏岩脸发白,喘着粗气说着。

“做好,别给姐惹事,再动包扎好的伤口又要流血了。”

听到那个姐字,夏岩呆愣着,对,以后这个就是他的姐姐,而他就是她的弟弟。

尴尬相处

夏雪一屁股坐在床边,背靠着在床头,低头见夏岩的小脸蛋,越来越苍白,浑身有些抽搐,越看越不对劲,平时在李兰欣身边耳目渲染,也稍懂些医理。

“那里不舒服。”

夏岩被她一问,小脸蛋刷的一下潮红,把头偏向里侧。

“难道发烧了。”

夏雪伸手摸摸他的额头,感觉没什么不对,又不放心,摆正夏岩的头,直接用自己的额头贴上他的,没发烧,到底怎么回事。

夏岩被夏雪整的窘迫异常,再也忍受不住,艰难的吐出每个字。

“我尿急。”

“啊?哦,不早说。”夏雪赶紧拿来尿壶。

夏雪的自在,更加衬托出夏岩的尴尬。

夏雪性子野惯了,平时一直帮李兰打欣下手,见过很多男子裸露的身子,可那时是行医治病,别无他想。

可现在情况不一样,她骨子里到底还是个女孩子心性,真要替一个男孩解手,唉~~心苦恼,拿着尿壶,看着躺在那的夏岩,手足无措。

“我自己来。”夏岩艰难的从床上爬起。

看着他的双手全被布条包裹着,夏雪呸了一声,都是自家人,干嘛还顾忌这么多,赶忙上前扶他。

夏岩站定,还未来得及反应,夏雪就褪下他的内裤,更以葱指颤抖着按住他的**,接下‘尿液’。

她窘!他更窘!

好不容易完事,她慌乱得离去。他满脸通红的苦笑了。

不久,夏雪又回房扶夏岩躺妥,他很想回避这种尴尬的场面,可是无力的身体只能靠她支撑着。

那一年,她12岁,他**岁。

经过这半年来的修养,夏岩恢复如初。

眼看着开春了,私塾又要重新招生,李兰欣苦恼着,夏雪都读书了,既然决定收养了夏岩,就该让他和夏雪同进一个私塾才好,可这样就增加的负担,左思右想,瞥眼院子里玩耍的两姐弟,下定了决心。

终于,夏雪和夏岩进ru了同一所私塾,为怕那白玉般的弟弟被人欺负,夏雪整天跑夫子家,硬求了好几天,才让夫子松口,让他们姐弟两同待一个班。

来到私塾后,夏岩才知道夏雪有多受人欢迎,每天都收到许多男孩送来的小玩意,有玩的,有吃的,应有尽有。

以夏雪的美貌和性子,应该有很多好友的,但她一边忙于读书,一边忙于武学,平时还要帮李兰欣打下手,时间少的可怜,有的只是一些熟悉的陌生人。

夏雪和夏岩白天同出,夜晚同归,她去偷学武艺,他在一旁静默的等着,日子就这么风平浪静的过去了。

随着夏雪的长大,她发现身边的男子越来越少,这让平时玩闹惯的夏雪怎么也想不通,直到有一天。

夏雪手里拿着几副药,准备送给客户,经过一个小巷时,眼料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又折回,窝在一旁偷看着。

看到夏岩矗立着的背影,才发觉这个弟弟,已经长的这么的高大英俊。

咦,还有一个生疏的人,记得那人送过自己一个木偶人,好像叫秦奎。

夏家孩子初长成

他们怎么在打架,而且夏岩怎么会武功?出招还那么狠厉,以前自己在偷学武,怎不见他在练;看样子功底还不错。

“以后不许你再接近她。”夏岩如修罗杀的容颜,和平常的润雨全然不同。

“我不但要接近她,还要她躺我身下。”

看着秦奎猥亵,夏岩握紧拳头用力一击,又狠揍他几拳,在夏岩心里,夏雪是圣洁的,谁都不许辱没夏雪。

第一次赶走夏雪身边的男子时,夏岩不经意的出手,才得知自己竟身怀武学,对这个发现,还高兴了好几天。

知道以后有能力可以好好的保护夏雪,当时夏岩对任何人都没有说起,只想享受着夏雪热情的关护。

秦奎擦了一下唇角,看着手上的血迹,没想到看似白嫩的夏岩,是个不好惹的货,但他秦奎是谁,一个地痞晓流氓,哪能这样让人欺负着,站起,抽出短刀,就像砍人。

夏雪瞳孔一缩,跳出来,冲过去,“秦奎,你这臭小子,竟敢欺负我弟弟。”

来人速度太快,秦奎还没反应过来,夏雪一个过肩摔,就直接倒地,再狠踢他几脚才泄气。

夏岩缩在一角,心想,夏雪怎么在这,刚才的是她该不会全看见了,那平时懦弱的伪装,还不被拆破,按她急脾气来说应该才来,她可没带呆在一旁看好戏的耐心。

“姐。”夏岩诺诺的出声,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夏岩,乖,没事了,我们回去。”

夏雪理理夏岩皱巴巴的衣服,记得刚见到夏岩时,他的个头还和自己一样,长大后的他高过自己半个头颅了。

心被甜蜜充满着,原来身边的男玩伴减少是因为夏岩,这样也好,只要两个人能在一起比什么都好,不戳破夏岩的把戏,默默地承受着他的在意。

夏岩偏头看着并肩而走的夏雪,她的侧脸很柔媚,她静默的样子很吸引人,长大的她比小时候稳重多了,就两个人这样走下去,挺好的。

孩童时,他曾问过夏雪,为什么自己个子比她高一点,却要做弟弟。

清楚的记得,夏雪扬起傲气的脸,抬手摸摸他的头,对他说,“因为我比你强大,我要保护你。”

那时他微微一笑,“姐,我要你永远保护我。”

她猖狂大笑。

一回家,夏雪和夏岩就感到不对劲,一进屋就看到躺在地上的李兰欣,夏雪赶忙扶起她,按住人中,在用力的推敲她的背部。

李兰欣吐出一口气,无力的睁开双眼,脸流露着不舍,“你们回来啦,饭煮好了,快吃。”

“娘,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些。”

夏雪哽硬着声音说,她知道,其实她一直都知道,母亲身患隐疾,平时都是一人默默撑着,就怕自己担心。

夏岩喉咙直发酸,这些年李兰欣对自己比亲儿子还要亲,他们的感情一超出了相连的血脉。

“我的好苍雪,不哭以后性子别这么野了,多听夏岩的话。”

李兰欣断断续续的说着,生怕在不说下去以后便没有机会了。

善意的谎言

那夜夏雪和夏岩把李兰欣扶回房时,李兰欣命夏雪把柜子底下的一个包袱拿出来。

看着儿时的血衣和勾玉,夏岩一片晦暗,心中断定以前的家是冰凉的,现在他只想呆在这,和李兰欣,夏雪,好好的生活着。

可是现在都不一样了,以后就他和夏雪两个人了,在她们看不见的地方泪啪嗒一声滴落下来。

第二天夏雪和夏岩向私塾请了假,两人一直陪在李兰欣身侧。

李兰欣拖着瘦弱的身体,熬过了一天又一天,却没熬过那个冬天。

她走时,看了看夏岩,又看了看夏雪。

想起刚捡回夏岩的那年,她外出行医,听到当今太子不幸身亡时,就想到了浑身是伤的夏岩,还有那块勾玉,叹了口气就直接闭上了眼睛。

夏岩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跪在坟头,伤心哭泣着的夏岩雪,泪朦胧了他的双眼。

从此三个人的生活,变成了两个人的生活。

再过一年就是乡试了,夏雪看着手里介剩的一点钱,眼圈泛红,想起夏岩俊美的容颜,笑了笑,他是那样的优秀,能文能武,将来一定会很有出息的,想想什么都值了。

没了人管教夏雪去武馆跑的越发的勤快,经常翘课,夏岩说了她好几次了,但她只会对夏岩做鬼脸。

夏岩拿夏雪的性子是无奈的,因为他本就宠溺夏雪,看着夏雪喜欢武艺,也就由着她去了。

不知道从哪天起,在私塾学完课业回家,路上就只有夏岩一个人了。

“弟弟,我不去私塾了,我要专攻武艺,我跟武馆的人说好了,馆主答应收了我,还给月前。”

看着门口进来的人,夏雪乐滋滋的跑出去,报这个喜讯。

“真的,姐;恭喜你终于如愿以偿了。”

看到夏雪开怀的笑容,夏岩心也甜滋滋的,从李兰欣死后,夏雪还没像现在这样笑过。

这一天,私塾的夫子家中有急事,夏岩便早早的回家了,走到岔路时,想起夏雪平时耍拳的样子,不由自主的笑起,在他看来,夏雪所有的动作都是可爱的。

转身往另外一个方向走。

看到扬威武馆几个大字,夏岩的脸爬满了笑容。

手拉住门环敲几下。没过多久,就有人来了。

“我找夏雪。”

“请问夏雪在这吗?”见门房没回答,夏岩又问了一句。

“没,没这个人。”

门房这才反应过来,张着嘴巴,机械的回答着,视线一直追随着离开夏岩,妈呀,这世上竟有这么好看的少年。

夏岩一路狂奔到家,脑袋上至回响着:为什么,为什么要骗我?

“姐,姐,姐??????”夏岩大喊着。

门口有声音响起,夏岩惊喜的转身,看清来人,脸又变回原来的急切。

“吴婶,你知道我姐去哪里吗?”夏岩看到隔壁的邻居,双眼发亮,像找到了救命的稻草。

“唉,你别急,夏雪是去挣钱了。”

夏岩如遭雷击,“能告诉我她在哪里吗?”

“我若说了,你可要装作不知道?她这么做都是为了你。你娘死后,家里就没什么积蓄了,为让你继续完成课业,她才去那的。”

“那她到底在哪?”夏岩越听越觉得复杂。

“青魅坊。”看着夏岩变的铁青的脸,吴婶赶紧补充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吴婶还想说什么,但夏岩已没耐心听下去,拔腿就往京都的方向跑。

京都偶遇

怪不得,每日丑时她便急着起床,做好饭,摸着黑便出门了,那时还以为,她对武学痴迷之极,没想是为了赶在天亮前到魅歌坊。

夏岩快速的蹦跑着,到京都时,已经是两个时辰以后的事了,长大以来,跑步加起来的次数,也没今天跑的那么远,那么快。

京都的繁荣景象,夏岩无心观赏,一心只打听着青魅坊的位置,全然不理会周身惊艳的目光。

有人拦住了夏岩的去路,像,实在是太像了,这少年和那人怎会如此的相像。

夏岩眼里喷出怒火,犀利的看向前面的中年人,他的周身有股让人不敢忽视的气势,见这人一脸的慈祥,脸色放缓,但语气还是恨强硬。

“让开。”

“我是司马烈,公子若有什么苦难可以来重关门找我。”

夏岩惊愕,重关门的掌门人司马烈谁人不知。那里是乌兰国重要的军事基地,专门收集各种情报,这些年来侦破了不少案件,还捣了许多盗贼的窝。

但他现在最要紧的是找到苍雪,无心多想其它,只是有礼貌的回答,“我还有急事,先走了。”

“你的姓名?”司马烈又拦住。

“夏岩。”

司马烈盯着夏岩的背影瞧,这人令自己想起了五年前的案件。

青魅坊,京都欢场的一匹黑马,那里的消费甚高,可是,寻欢的客人却络绎不绝。

尤其是京都的达官贵人和名门王族,更视它为人间天堂。

因为那儿的女子各个才色双绝,又‘上路’。只要你付得出代价,她任君摆布。

看到牌坊上刺眼的三个字,夏岩直接冲了进去,全然不理会门口两个石化的护院,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老鸨懒散的伸了个懒腰,动作刚做到一半时,停下来了,看着身着粗布的夏岩,竟有天人的容姿,到底是久经欢场的老手,很快就回过神。

赶紧上前巴结,这人虽然穿的不好,但那从骨子里透出来那股尊贵的气势,不是常人能比拟的。

现在的贵族们就喜欢另类的打扮,说不定他是出自哪户达官贵人的公子。

“哎哟,这位公子好生俊俏,面生的很,不知来找哪位姑娘。”

“夏雪?”

夏岩环视一周没看到苍雪的影子,赶紧问道。

“妈妈,你看我买回??????”

夏雪手里拿着一堆胭脂,看着老鸨身边的夏岩,嘴巴顿住,心抽痛着。

看着她皮肤黝黑,穿着男装,夏岩又放心,又生气,又苦恼,又感动:姐姐,你是那样的白净无瑕,居然为我做到了这个地步。

老鸨看着眸光流转的两个人,一阵怪异,但又说不出那里不对,“咳,咳,夏奴,你认识他啊!”

“哦,妈妈,他是我以前的主人,我先跟他谈谈。”

“那你今天就早点回去。”老鸨笑呵呵的,有对夏岩说,“公子记得多来啊。”

这样俊俏的主顾多来几个,这青魅坊也显得特别的生气。

夏雪拉过夏岩就要走,但夏岩就定在那,深邃的眼眸透着一股幽暗,转身凌厉的盯着老鸨。

“我是她弟弟,明天开始,她就不来了。”

姐,我养你

夏雪想说点什么,见夏岩瞪着自己,把想说的话吐回去,知道这回,他是真生气了,

“你当我青魅坊是什么地方,说来就来,把他们给收押了。”

感觉到前面的威压,老鸨身一缩,但她是何许人,在这样的地方什么人没见过,再说还是在她的地盘,哪能让自己低一截,就算对方长的再好看也没用,更何况他是夏奴的弟弟,家事肯定潦倒。

看那夏岩的容姿,还有健硕年轻的体格,一定会引来许多的贵妇,眼里闪现的都是钱。

看着一圈的护院,夏雪暗叫不好,虽说自己的功夫不弱,但她不了解夏岩的武功如何,只见过他那次出手打过秦奎,但现在这么多人,两人的胜算不是很大。

夏岩紧紧的把夏雪护着,一个心急的护院直冲上来,夏岩抬手悬空一转,把那个护院直接踢倒在地。

老鸨没想到,这个细皮嫩肉的人会武艺,于是又喊了一拨护院,夏岩见势不妙,知道必需速战速决。

夏雪一阵惊喜,没想夏岩的武功比自己还好,看着手直痒痒,没等别人冲上来,自己就先冲过去。

两个人一起打通了一条道,冲了出去,一路狂奔着。

老鸨正要名人追,被阁楼下来的人喊住。

“主人。”

“那个龟奴叫什么名字。”

“回主人,叫夏奴。”老鸨恭谨的回答着,和刚才的态度截然不同。

江以柏邪魅一笑,刚才夏雪动武时,抡起的袖子,漏出光洁的手臂,可没逃过他的眼睛,对这女子很感兴趣。

来到一个僻静处,夏雪停下,哈哈大笑,好久没这么过瘾的打过了,看着夏岩铁青的脸色,捂住嘴巴。

“为什么,为什么不跟我说,你以为这家里就剩下你一个人了吗?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全不顾我的想法和感受,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看着夏岩连珠炮弹的质问,夏雪心紧绷绷的,泪簌簌落下,把这段时间所受的委屈,一股脑的发泄出来。

好恨自己以前为什么不跟母亲学医,现在出来才知道,女孩子出门找事做,是那么的难,找了几家,要不是工钱太低,就是贪恋自己的美貌,中间还被人揩油。

最后只好装扮成男子,再在脸上涂黑油,好不容易在青魅坊找了份龟奴的身份,却被夏岩给破坏了。

夏岩一看到夏雪哭就没则,每次都是这样被她给打败的。

“好了,别哭了,以后你就呆在家中,我养你。”

夏雪离开夏岩的怀抱,这下轮到她拉长着脸了,“我是你姐姐,长姐如母,我保证以后不到青魅坊去,那你也保证继续学业。”

夏岩态度强硬着,“不行,我是家里唯一的男人。我可以自己在家里攻读的,不是许多人也这样做吗?”

看着夏岩强硬的样子,夏雪妥协了,她知道夏岩平时在自己面前的软弱,都是假装的,其实他骨子里比谁都强硬。

夏岩低头定定的看着她,包裹着一股淡香的风从鼻端滑过,他知道那是她的味道,鼻尖微微的痒,一直蔓延到心底,平静的心湖,此刻泛起阵阵的涟漪。

“姐,这个家让我来撑?”

“好。”夏雪抬起头望着他,嫣然一笑,他流泄如水如暖阳的目光,缓缓倾入她的心。

那一年夏雪17岁,夏岩**岁。

少女的心思

饭桌上夏岩津津有味的吃着,没想从小粗手粗脚的她,饭菜做的这么香,成年后的夏雪真的变了很多,以前的她,顽皮捣蛋。

在人前对自己,总是一副母鸡护小鸡的样子;在人后,总是拿自己当作练武的对象。

现在的她变得温柔可人,但那偶发的小淘气还是没改,想着想着,嘴角越来越翘。

“想什么呢,笑的这么花痴。“夏雪盯了夏岩好半响了,怪异的看着自己的弟弟,该不会修学呆在家中变白痴了。

“在想我们小时候的事。”

夏雪哗的一下子,脸变红,这句话令自己想起一件往事。

刚捡回夏岩的那年,在院子里的一颗梨花树下,他用泥巴捏了一座城,说将来娶她进门。

虽然那时两人玩着过家家,但夏雪记得很清晰,就像刚发生似的。

我是爱他的,震惊,对自己突然冒出的心声,夏雪一阵骇异,知道自己对他的心思,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了。

埋首吃饭的她,脸上两坨红晕,没逃过夏岩的眼睛,脑子空白,夏岩只感觉视线不受控制的紧随着她流转着。

夏雪直恼怒自己的异样,低着头掩盖着窘迫,却没看到那双炙热的眼眸。

头顶响起一个声音,“姐,我想好了,白天出去买字画,夜晚在家温习可好。”

“嗯,一切都听你的。”

“那我从明天就开始咯。”

见夏雪不反对,夏岩笑了,原来为自己家人挣钱是这样开心的事。

夏雪的整个身,整个心,被幸福包裹着,原来被人关爱,是这么舒服的,做小女人的感觉挺好的。

夏雪搅动着锅铲,把一碗碗热腾腾的菜,摆上桌,就等着夏岩回来,每一天的这个时候,都是最开心的,就像孩童时,娘亲给自己新衣衫穿似的。

满意的看眼饭桌,去开门,他该回来了,看着萧瑟的门槛,心落空,摇摇头,自嘲一笑,不是就等一下吗?怎会这般的失落。

知道夏岩快回来了,便将大门敞开着,夏雪转身往屋里走。

秦奎带着两个手下,神气十足的溜达着,瞄到一户人的家门口,眼前一亮,那不是夏雪吗?

从背后看夏雪长的越发的玲珑了,想起她那美轮美奂的容颜,直流口水。

身后传来声音,夏雪惊喜的回头。看向来人,瞳孔一缩,凌厉的看着前面三人。

“秦奎,你来做什么,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吗?”

“夏雪,你不要不知好歹,我现在可是夜月盟分堂,副堂主身边的红人。”

夏雪听了,扑哧一声,捂着肚子大笑。

“我以为是什么呢?不就是个走狗,夜月盟有怎么样,就算它现在如日冲天又怎样,还不是多在暗地里,干那些杀人放火的勾当。”

“你这不知好歹的东西,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还不快从了我。”秦奎被夏雪一番嘲弄,气急败坏的叫骂着,想在手下面前赢回面子。

“不知好歹的东西骂谁呢?”

“不知好歹的东西骂你呢。”

听到满意的答复,夏雪咯咯的笑起来,“原来你不是人,是东西。”

惨遭践踏

秦奎见身旁的两个手下憋笑着,心中异常愤怒,今天非做了她不可,想起她身怀武艺脑子一转,拿出怀中的东西,朝夏雪一扔。

“你要干什么?”

夏雪四肢软弱,摇摇欲坠,看着秦奎狞笑的样子,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恐惧占据着整个心里。

“这药果然好使。”秦奎走过去,抱着夏雪,贪婪的吸着她身上淡雅的体香,“别用那么怨毒的眼睛看着我,待会有你享受。”

吩咐两个手下关好门,把夏雪坎在肩上,直接抱进了寝室里。

把夏雪放到床上,手急切的在她身上游走,扯掉了她单薄的外衣和贴身衣物,看着白嫩光滑的冰肌,秦奎迫不及待的俯身下去,想快点与她绞缠。

夏雪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眼泪是这样的多,像延绵的江河一样,涌流不断。

看着啃咬着自己脖际的这个恶魔,不知哪来的力气,张嘴用尽所能用的力道,咬住了秦奎的脖子。

从母亲那里知道,脖子上有根很粗的血管,只要哪里受伤很容易让人流失血液,甚至死亡。

秦奎大叫着,还没进ru她身体的那活儿,赶紧离开想起身,但他的脖子被夏雪狠狠的咬住,脸越来越苍白,最后无力的滑下双手。

感觉到那人没有一丝气息呼出,夏雪松开唇瓣,整张脸沾满了鲜红的血液。

她如花般的脸灿烂的笑起,为保住自己的清白而笑,为能干净的站在夏岩的身边儿笑。

门外有两个人,听到秦奎凄惨的尖叫声,感觉到不对,进屋一看那情形,赶紧去分堂找人。

夏岩迈着快速的步伐回家,因为今天生意的兴隆而高兴着,想起等下回家,夏雪那双流星的眼眸,骂自己不守时回家吃饭,心花再次的怒放着。

看到有两个人陌生人,慌张的从门口跑出,夏岩心一紧,赶紧跑进家。

看着院子没什么异样,桌上的饭菜也整齐的摆放着,屋子很安静,但静的诡异。

房中传出东西倒地的声音,夏岩跑了进去。

看着地上已断气的男人,脖子上粘这大片的血迹,一惊,是秦奎。

在看向衣柜旁,夏雪吃力的去拿衣服,裸露着身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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