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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不语-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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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简直是痴心妄想!”

瘦高挑儿说得轻松,其实方才也是千钧一发,到了现在,依旧心有余悸,想当年这小子联合姚广孝,也就是那矮胖子。趁谢缙刚死不久,劫了他的尸身,这东西可是个至宝,道家叫做仙蜕,乃是兵解成仙之人的遗体,内中含有大量灵气,即便是一般人得到了。也可以平步青云,直上九霄!只可惜这两个人都是阴险狡诈的角色,彼此互不相让,到了最后,也只好暴殄天物,把仙蜕一分为二,姚广孝要了上半身,瘦高挑儿要了下半身,后来各自凭借半个仙蜕,各自修炼成了魔头,这也是两人能够合体成魔的原因,因为从本质上,这俩人现在的躯体本来就是一分为二的一个整体。

牛老夫人今世的身体虽然被毁,可是魂魄还在,如果她趁机于矮胖子残留下来的气息融合,就相当于找回了自己的上半身,不但可以借此重塑躯体,而且还可以回复当年一半的实力,就这一半的实力,就足以轻而易举的把瘦高挑儿弄的灰飞烟灭,危机之下,这小子如何不怕?不过也亏他眼疾手快,一道天雷将老夫人打回了原形,虽然强行用功,气血翻涌,不过也因此躲过一劫,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这瘦高挑儿喘息了一阵,手里握着老太太的魂魄,不仅又是一阵冷笑:“老妖婆,我本来还不打算赶尽杀绝,不过你一再妄想置我于死地,你不仁,我自然也会不义,今天也算是你倒霉,既然落到了我的手里,本应该赶紧逃命,可你又贪心不足,老想着强行出头,那讲不了说不起,我今天少不得要让你灰飞烟灭!”

瘦高挑儿说着,将那鬼火握在手中,用力一握,此刻他要是再加上一分力,牛老妇人就会魂飞魄散,从此形神俱灭,可就在此时,正北方向忽然尘土大气,一阵烟尘如同巨浪一样席卷而来,直奔瘦高挑儿而去,那烟尘中一个黑影晃动,飞奔如电,到了近前,二话不说,扬手一拳,直奔瘦高挑儿而来,这一拳来势凶猛,威猛如雷,饶是这多年的老魔也有些手足无措,急忙放过牛老夫人的鬼火,抬手阻挡!

双臂与单拳相交,轰然巨响,隆隆雷声似乎在奏响丧歌,两者发出惊天动地的撞击,整个世界因为这巨大的碰撞而摇动不已,强横的力量使他们的周围形成了巨大的真空地点,使周围的一切都被摧毁,花草树木,尽皆枯焦,虫鱼鸟兽纷纷丧命!

瘦高挑儿和来者的身躯在巨大的冲击中骤然分开,来者的躯体像落叶一样在空中飞舞摇动,仿佛一只被折断了双翼的飞鸟,但他依旧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在足以席卷一切的风暴中稳住了脚跟。而他的对手,不可一世的魔头却在猛击下不断后退,他的身躯不断摇摆,几乎就此摔倒,已经是强弩之末的瘦高挑儿无法再继续战斗,他只有暴怒的质问道:“来者何人,现身再战也不迟!”

这显然是他的缓兵之计,他想要利用对话的时间缓解攻击,恢复体力,但是他的对手显然不管这一套,对方似乎被激怒了,彻底的激怒了,他发出野兽一般的嚎叫,毫不客气的轰出更加威猛的一拳,瘦高挑儿无计可施,不得不仓促应战,攻击中的拳头发出耀眼的光芒,呼啸着砸向对方,巨大的轰鸣中,地动山摇,双方再一次进行了可怕的碰撞,山摇地动之中,瘦高挑儿的身躯像风筝一样在空中飞舞,他的血液在整个天空飞散,化作一场血雨,飘散在四周的每一个角落。

“受死吧!”对方发出凄厉欲绝的怒吼,直到此时,老魔头才看清,对自己痛下毒手的不是别人,正是牛二柱!大少接过祖母扔下的丹药,独自调息了一会儿,身体恢复了有四五成左右,就在也坐不下去了,他心里总是七上八下,惦记着老祖母的安危,顺着三人留下的气息一路赶来,正看见太夫人身首异处,血卧沙场,牛二柱在一天之内接连死了两个最亲近的人,神智已经崩溃,这才不管不顾,不顾伤势未愈,不声不响的发动了猛攻。

瘦高挑儿无力的坠落,此时,他的全身都浸泡在鲜血之中,现在的他,可以说就比死人多了一口气,如果牛二柱继续发动进攻,他将必死无疑,老魔头施展出浑身解数想要暂缓大少的进攻,不过牛二柱绝对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大少再次轰出一拳,这一拳更加暴怒,更加不可阻挡,无比强横的力量在整个世界蔓延,恐怖的毁灭力量充斥在天地之间。互相撞击的两双手发出耀眼的光芒,所有的一切都淹没在惨白色的光线中,似乎已被毁灭之神整个吞没。当光芒消失,整个大地都在燃烧,唯一能够幸免遇难的,只有大少和老魔头。

大少的手在颤抖,不得不快速后退几步,以缓解对方垂死挣扎之时释放出来的强大的破坏力。他的对手境遇更加不妙,老不死虽然还不至于立刻暴毙,但他的身体依旧承受不住巨大的撞击,瘦高挑儿的手臂传来轻微的“咔咔”声,那是他的手骨在碎裂。与此同时,他的胸膛已经不堪重负,塌下去一大块,虽然并不致命,却极其痛苦!

牛二柱嘴角挂着冷笑,现在他已经毫无知觉,整个人都化作了一个只知道杀戮的机器,为了复仇,他已经不再在乎任何东西,牛二柱身上散发出来的嗜血的魔性令老不死不寒而栗,他已经预感到了自己的悲惨的命运,为了防止这种可怕的结果,瘦高挑儿不惜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坐着困兽之斗,当牛二柱再一次冲向自己,老啮然将右手高高举起,向大少发出阴险而致命的一击。

巨大的闪电撕开了天幕,劈向牛二柱的头顶,大少全身腾起黑烟,焦糊的气味在空气中蔓延,由于巨大的压力,牛二柱的双腿陷入地面,黄土将他的下身全部淹没,雷电像毒蛇一样在他的全身游蹿,大少的身体里发出可怕的咯吱声,那是他的胸骨在呻吟,雷电正在他的体内肆虐,它点燃了牛二柱的血液,焚烧着他的骨骼。

大少仰天狂吼,不过这吼叫并不来自于痛苦,而是愤怒!狂怒中的大少浑身腾起绿色的火焰,熊熊尸火将包围他的灰尘点燃,在他落地的地方,轰然出现一个大坑,牛二柱在坑中飘然而起,悬浮在半空,身上的烈火染红了天空:“不管你是谁,不管你究竟有多大的本领,今天我牛二柱对天起誓,你的死期到了!”。

一百四十六、无从下手

强悍的力量在大少手上汇集,牛二柱的拳头发出微弱的红光,和尸火混合在一起,光芒照亮了整个世界,牛二柱挥动双拳,整个荒野的全部能量正凝聚在他的手臂之中。( )…… 大少将巨拳砸向在惊恐中颤抖的魔头。无路可退的瘦高挑儿发出自嘲似的狂笑,他挥舞已经支离破碎的巨臂,硬着头皮迎向敌人无坚不摧的巨拳。

大少挥出了最致命的一拳,这一次,吃尽苦头的魔头并不打算以硬碰硬,实际上他已经完全丧失了正面交锋的勇气,在牛二柱所操控的强大的威力触及自己之前,瘦高挑儿消失了。失去目标的大少显然有些不知所措,他左顾右盼,试图寻找敌人的踪迹,瘦高挑儿在暗中不断袭击着大少,虽然这种偷袭并不能使牛二柱丧失战斗的勇气,却能彻底激怒他,就像一只苍蝇激怒一头健壮的公牛,当愤怒完全摧毁大少的理智,躲藏在暗处的魔头就会有机可乘,他会扭转败局,甚至夺取大少的生命!

世界在不安中静默着,大少满头大汗,对方的偷袭使他难以招架,力量在他的身上缓慢的流失着,更为重要的是,对方的战术已经收到了不错的效果,大少变得越来越焦躁,他就像愤怒的公牛一样四处奔跑,向空气释放着他已经所剩不多的蛮力。自信的微笑重新回到魔头脸上,他知道,自己打败对手的最佳时机已经悄然来到。

可怕的力量涌向魔头,他已经失去了耐心,瘦高挑儿小心的移动着脚步,他毫无征兆的来到大少身后,在一次拼尽全力引来了一道天雷,粗壮的闪电在巨大的雷声中狂奔而来,这一次牛二柱同样无法躲避,而且他也没有,在雷电劈中自己的同时,牛二柱也依据对方的行动辨别出了他的方位。几乎在同一时刻,雷电劈中了牛二柱,但是大少也大中了对方!

大少几乎和对方同时倒下去,不过结果稍有不同,大少轰然倒地,满身抽搐,雷电的力量几乎毁坏了他的身躯。不过尸火帮助了他,最可怕的火焰在炼化的同时。给牛二柱带来了巨大的痛苦,使他的大脑保持着清醒,老魔头却是一动不动,如果不是微微起伏的胸膛,任何人都不会怀疑他已经死亡的猜测。

“现在你再也跑不了了!”大少这扎着爬起来,他站立在天空中,就像天堂中的神明,傲视一切,不可战胜。“到阴曹地府去忏悔你的罪行吧!”牛二柱怒吼着,同时高高举起了自己的拳头!“不,谁死谁活还不一定呢”老魔头忽然又自信的笑起来,他举起了自己一只手“你看得到我手里的东西么?想必你也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吧?这是那老太婆的灵魂,你要是真敢下手,我索性鱼死网破,灭了他的魂魄。我到不怕试试,看到底是你快,还是我快!”

大少犹豫起来,对方说的没错,他不能因为自己的愤怒而使自己的祖母魂飞魄散,虽然老魔头奄奄一息。很可能没有自己快,但是世事无绝对,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失败机会,他也不愿意冒这个险。毕竟自己只有这一个亲人了,魂魄也是一样!大少茫然的站立着,他从暴怒转为迷惘,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完全失去了应有的警惕和谨慎,直到一阵剧烈的刺痛将他唤醒。

手持利刃的魔头狂笑着,大少的犹豫虽然时间短暂,但是遭由于莫得的老魔头却趁机平复了致命的创伤,他现在要反戈一击,夺回主动。大少很快明白了他的意图,但是已经有些为时太晚,大少怒吼着,由于失去亲人的痛苦和对方的奸诈使他再次陷入狂怒之中,被怒火驱使的大少高高举起巨拳,狠狠砸向对方,但聪明的对手显然不会给他如此轻易得手的机会,这家伙再次消失了,但是,他的攻击却没有消失!

瘦高挑儿锋利的短剑不短刺向对手的要害,在大少的身上留下轻微但却痛苦不堪的创伤,牛二柱的身躯被自己的血液浸泡着,他的力量随着血液的流失而逐渐减弱,这是一个十分危险的预兆,如果放任对方的偷袭,大少的身躯即便是再强壮,最终会像被成群结队的蚂蝗吸干血液的猛虎一样,成为任人宰割的美餐!

巨大的危机和痛楚强迫大少冷静下来,牛二柱本来就是胆大心细之人,只不过这一次被痛苦和愤怒冲昏了头脑,大少停止了无谓的进攻,与此相反,他十分冒险的闭上了双眼,尽力感受着周围那细微的变化,努力找寻着空气中的蛛丝马迹,依靠着极度敏感的洞察力,大少很快判断出了洛基的方位,牛二柱发出会心的微笑,几乎在同一时刻,大少以极快的速度发动了攻击,狂暴的拳头准确的击中了某种东西,强横的力量使它发出清脆的碎裂声,老魔头出现在大少的后方,他的身体已经无法承受大少的撞击,在巨大的力量之下,魔头的身体碎裂开来,像毫无生气的尸体一样碎落在地。

大少长长的吸了一口寒冷刺骨的空气,他忽然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虚,对方被制服了,师傅死了,祖母死了,他唯一的牵挂也彻底消失了,现在,他只有那帮兄弟,和苦苦等待着他出现的马凤仪,松懈下来的大少急于要远离这充满悲伤回忆的地方,但是,就在他迈出双腿的时候,突如其来的异变打乱了他的计划,魔头的尸体忽然变成了朽败的木板,发出刺耳的声响,似乎在嘲笑被愚弄的牛二柱。毋庸置疑,被击碎的只是对方的替身,而真正的对手正躲在某个阴暗的黑角落,伺机发动致命的攻击。

大少立即作出了反应,他抬起右腿,似乎要转动被鲜血浸染的身躯,但是一切都为时已晚,冰凉而锋利的短剑刺穿了他的胸膛,鲜血像喷泉一样狂涌着,大少变得无比虚弱,他的双腿再也无法承载自己的身躯。在巨响之中,大少倒下了,紧握的双拳也随之松开。

“现在,此时你真正应该放松的时候,因为你的命已经不会长久了!”瘦高挑儿赫然出现在牛二柱的身边,他高高举起魔气幻化的短刀,向牛二柱发出了致命的一击!

但是,就在此时,一个声音忽然响起:“汉王!朱高煦!你还不住手?当日为父是怎么开导你的,你难道都忘了吗?难道到了今天,你好要妄想篡权夺位,诛杀你的堂兄,”这声音停顿了一下,忽然变得异常冰冷,“那个黄口孺子,建文帝朱允文吗?”。

一百四十七、假成祖

瘦高挑儿原本得意洋洋,狂妄的不得了,一听这个声音,立刻就魂不附体,就如同老鼠见猫,半夜里遇见鬼一样,只吓得手脚冰凉,亡魂皆冒,哆里哆嗦顺着声音一看,顿时一个哆嗦,几乎当场趴下,但见身后站着一个人,浑身光华缭绕,鬼气冲天,身上一片锦绣,明黄颜色的衣服,绣着五爪金龙,头顶皇冠,威风凛凛,相貌堂堂,身前身后一团的煞气,令人不由自主肃然起敬。

那瘦高挑儿体如筛糠,不由自主腿上一软,扑通一声瘫倒在地,那王者用傲视一切的眼神看着这老魔头,语调中带着不可一世的威严:“汉王,我因为父子情深,一直没有置你于死地,希望你能迷途知返,改邪归正,没想到二三百年之后,你依然心存不善,一错再错,今日为父亲自出面收服与你,你可原以束手就擒?还是要冒天下之大不韪,不但要做个叛臣,还要做个逆子?”

这瘦高挑儿,也就是王者嘴里的朱高煦,此时已经是诚惶诚恐,不但爬不起来,而且还涕泪,眼神中满是恐惧,嘴唇翕动半天,终于挤出一句话:“儿臣不敢,父皇如果不念亲情,执意要惩罚我,那么我也只有引颈受戮,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父叫子亡,子不得不亡,儿臣虽然执拗,这最基本的道理还是懂得的!”

“好,”那王者满意的微微点头,“你既然懂得君臣父子的大义,说明你良知未泯,也不是无可救药!为父虽然一向被人称为心狠手辣的屠夫,却不能不顾及骨肉亲情,想当年谢缙以猛虎图为题,写过一首诗,虽然有他的目的,但是你若读来,想必也会有些感触虎为百兽尊。谁敢触其怒,唯有父子情,一步一回顾!”

那瘦高挑儿虽然顽劣,此刻听了这一首诗,竟然真的有所感悟,竟然也低下头去,泪流满面。虽然其中也有恐惧的成分,不过观其表现。居然也有所悔恨。那王者见他如此表现,也有些如释重负,深深叹息一声:“皇儿,你既然知错,就应该迷途知返,眼下悬崖勒马,也不算晚,那解缙的仙蜕已经被你毁去了一半,你又和那另一半相互依存。无法归还,这也就罢了,不过那解缙本是天上神仙,你若斩草除根,必遭大难,他那一点魂魄,你总该要归还吧?”

朱高煦听了此话。似乎有些犹豫,嘴里支支吾吾,也不知说了些什么,大概是要找些托词,不过一抬头,一见对面那王者威严的目光。不由得软了几分,垂头丧气的说:“如果是别人说这话,儿臣不但不会听从,而且还要和对方拼一个鱼死网破,可既然是父皇的圣旨,那也只好遵从,这便是那奸臣的魂魄。父皇您且收好!”

朱高煦话说的挺痛快,手也伸出去了,不过拳头却攥得很紧,似乎还有些不甘心,那王者伸手来接,见他攥住不放,脸色一沉,怒喝道:”奴才,事到如今,你还不醒悟,难道要天谴降临,你才知道好歹么?“那朱高煦本来犹犹豫豫,被王者一声断喝,立刻吓得脸色发白,身上一哆嗦,手也不由自主松了一松。

朱高煦刚一松手,那一团鬼火便雀跃而出,滴溜溜乱转,在半空里转了一阵儿,忽然一闪,转眼到了那王者手中,王者到了此时,不但脸色好转,就连气色也好了些,对着朱高煦一笑:“汉王迷途知返,可喜可贺,此地不是讲话之所,我眼下就要返回明陵,你若有心,可以随后而来,届时我自然有好处给你!“

那王者说完,扭头就要走,那朱高煦愣在原地,若有所失,稍微一犹豫,忽然站起身来,壮着胆子说:“父皇刚才说什么?儿臣没有听清,既然你我父子日后还要整日盘恒,这相会的地点总要说清,父皇说你我那里相见,可不知是哪一处陵墓,南京还是北京?“那王者脸色略显焦急,见朱高煦问个不休,不由怒道:”你这孩子莫非痴了,我大明除了你皇祖父太祖皇帝葬在南京,其余子孙不都在十三陵?你游荡数年,难道连祖宗也忘了?“

那朱高煦一听这话,立刻脸色一变,满脸煞气,仰天一阵大笑,笑罢多时,双眼冒火,恶狠狠地说:“父皇错了,你说的倒是不错,除了皇祖父太祖皇帝、建文帝和那个景泰,其余皇帝都葬在昌平十三陵,不过这里面可没有你!当年你病逝在北京,北元还有些实力,你怕日后陵墓被毁,所以你那坟墓却是空的,真的陵墓却在杭州,这事儿外人不得而知,只有我和那死瘸子知道,你连自己阴宅在何处都不知道,分明是假的!究竟何方神圣,还不快现出原形,惹怒了本王,只怕你今天来的去不得!“

那王者听了这话,脸色一变,身边恶风一起,脚踏黑云,扭身便走,朱高煦虽然几番恶战,不过刚才和那王者攀谈了半天,时间也自不短,伤势也恢复了些,此刻见他要走,不由得恼羞成怒,冷笑一声,纵身跃起,双手一挥,手中魔气幻化成一把青龙偃月刀,带着一股寒风向黑风中劈去!

那黑风虽快,到底不及朱高煦来势猛烈,没走多远,便被他一刀击中,风中一声惨叫,黑风消散,从半空里跌下红呼呼一个东西,带着一缕鲜血,在地上滚动不止,大少此时有了些力气,抬头一看,来的居然是那老狐狸,这老畜生来得倒也及时,而且应该也听了众人的对话,知道了因缘根由,也亏他老奸巨猾,居然能想到幻化成明成祖朱棣来欺骗朱高煦,只可惜畜生就是畜生,再聪明也不能和人相比,三句两句,就让这魔头问出了破绽!

那老狐狸被一刀斩落,倒也不含糊,一个就地十八滚躲开了朱高煦的攻击范围,手里一松,对着牛二柱喊道:“快来接住老夫人魂魄,我可坚持不了多久!“话音刚落,那朱高煦怒气汹汹,又是一刀砍来。老狐狸咬了咬牙,在头顶拔下一把狐毛,一抖手幻化成一条火红的棍子,对着朱高煦迎了上去!

老狐狸一旦冲了上去,提着棍子将注意力全都放在了朱高煦身上,此刻朱高煦正在全力的运转魔气,一边复原伤口,一边不断的挥刀劈来,老狐狸也算是一方野仙中的霸主,可面对朱高煦这种数百年的老魔,也是有些胆怯,不敢硬抗。那朱高煦越战越勇,提起长刀,全力施展一身魔功,身形快如疾风,手中的大刀化作片片银光,直刺老狐狸的周身要害。

那老狐狸招招架架,明显只是在拖延时间,不过朱高煦虽然占尽优势,但要想一时半会儿就把他制服,却也是势比登天,在打斗之中,老狐狸已经松了手,老夫人那一团魂魄飘飘摇摇,在四处乱转,就好像孤魂野鬼一般,惶惶然找不到归宿,牛二柱看的明白,不由得心如刀绞,当下强撑着伤痕累累的躯体,将祖母的魂魄招于手中,说来也怪,那一团鬼火一落入大少手心内,便立刻静伏不动,不再满处乱飞。

不说牛二柱如何安顿祖母魂魄,单说老狐狸和朱高煦,虽然一动起手来,优劣立见,不过老狐狸既然曾经达到过渡劫的程度,自然也不是易于之辈。老狐狸毫不示弱,火红的棍子舞动如轮,棍影布满周身,将朱高煦的刀光一一挡住。虽然如此狂轰猛攻,最终吃亏的必定是自己,可胜负一时半会儿也分不出来,在短时间内,双方此刻可以说是势均力敌,一轮攻防都被彼此的强悍力道给震的两手麻痹。

彼此都被对方的攻击挡下之后,比起朱高煦来,老狐狸更加吃力。朱高煦已经在和牛二柱、老夫人打斗的时候,习惯了这种反震力,很快就恢复了过来,而老狐狸从未这样与人动过手,麻痹的手臂造成了一定的障碍,未能出抢攻,让朱高煦处处占了先机。

两下比较,老狐狸的身法比起朱高煦来要高出一筹,而其余各方面都处于劣势,朱高煦也没有惊慌固守原地,手中长刀奋力挥出,总是出其不意的劈向老狐狸露出的破绽,随着时间的推移,双方变得僵持不下。

然而就在老狐狸和朱高煦动手之际,牛二柱这边却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老夫人的魂魄到了牛二柱的手心之中,虽然安静下来,但那一团鬼火的光亮却越来越弱,在阳光之下竟然逐渐暗淡,这也难怪,魂魄这东西暴露在青天白日之下,本来就是大忌,幸亏老夫人是有根基之人,要是普通人,只怕早就灰飞魄散了!牛二柱看在眼里,心里自然明白,知道祖母这一点魂魄如果消失了,那也就彻底完了,当下心里一急,也不知怎么想的,居然把嘴一张,将鬼火吞进了嘴里!

另一边,老狐狸和朱高煦的战斗也到了尾声,在对方的攻击下,老狐狸节节败退,一个不留神被朱高煦一刀劈中,这一刀虽然看似轻描淡写,却也威力十足,老狐狸受伤不轻,身上的经脉受损不少,而且受伤之后未能及时调息压制伤势,反而运功四处奔走,急于躲避,使得伤上加伤,躲了几刀之后,便再也无法承受自身伤势,连吐了几口血后,便倒地不起。。。

一百十八、祖孙同体

老狐狸这一倒,牛二柱吃惊不小,他此刻多少有点儿惊慌,竟然忘了祖母的魂魄还在嘴里,由于惊吓,下意识咽了一口唾沫,一个不注意,竟然把祖母的魂魄顺着喉咙咽了下去,牛二柱大吃一惊,再想吐出来,已经是不可能了,大少脸色发白,就感觉着祖母那一团鬼火顺着食道一路向下,不多时竟然没了踪影!

牛二柱几乎把肠子悔青了,隐隐约约之间,他似乎听到了一声声的惨叫,不用多问,那必定是祖母的惨呼!大少此刻手脚冰凉,不知所措,什么也顾不得了,可就在此时,就听见惊天动地一声巨响,眼前烟尘大气,石崩地裂,朱高煦瘦长的身躯被震得给了出来,几乎当场栽倒!

原来老狐狸虽然落败,却也不是束手就擒的局面,趁着朱高煦得意忘形,不加防备的关头,忽然身子一扭,一股黄绿色的烟雾从屁股里喷了出来,这本来是狐狸和黄鼠狼保命的绝招儿,也不至于有这么大的威力,不过朱高煦急中出错,也不知怎么弄得,居然用足了全身之力劈了过去,那东西本来就是一股臭气,什么也没有,这一下用力过猛,几乎闪了腰!

这也就罢了,关键是朱高煦一刀劈在了地面上,这一方土地接连遭受了大少,牛老夫人和朱高煦的蹂躏,再也难以抵抗重负,由于朱高煦一刀的的冲击力导致地脉受损,地面出现了裂痕,不断的有滚滚地气喷薄而出,眼看着就要塌陷一般。 这朱高煦倒也机灵,当下里一跃而起,脚尖一点,飞到半空之中,他刚一跃起,地面终于承受不了地气地挤压。崩塌了下去,牛二柱和老狐狸完全带了下去。

“糟糕!”朱高煦见到地面塌陷。脸色立刻变得苍白。心中对未能除掉牛二柱感到懊恼。然而现在也不是他后悔的时候,地面的塌陷影响到了他现在身处的环境,周围的大地也开始出现了裂痕,四周草木枯焦,野火,难以站住脚跟,逼得他不得不再次提起真气。架着段祺瑞,沿着小道向市区飞奔。

对于地面上的情况牛二柱和老狐狸并不知道。在跌落的过程中。牛二柱感觉身体在不断发生着变化,祖母的魂魄进入身体以后,开始还算平静,过了不到一会儿,却开始放肆地吸收着体内庞杂的各种气息,不管是尸火,还是仙印灵气,全部一股脑儿的归于一点,那就是老夫人的魂魄。

在牛二柱体内的各种气息已经将老夫人的魂魄紧紧包围。并且直接传入了魂魄之内,似乎老夫人的魂魄在吸收着这一切,又好像这些东西在自动向魂魄靠拢,面对这种突如其来的情况,牛二柱不知所措,不过随着下坠,大少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如果直接落到大地的核心,被熔岩包围,不单单只是祖母的魂魄承受不了,就连他的身体,也会在靠近的时候化为灰烬!

若是平常,牛二柱也只好听天由命。可如今今非昔比,自然不能束手就擒,于是大少也不管体内如何变化,将手往洞壁上全力一扣,把四周的飞石荡开,脚下一点凌空飞了上去。大少这一招险而又险,如果洞壁不堪重负。今天牛二柱也就完了,好在老天爷开眼,倒还相安无事,大少一路上升,没到地面,就看见老狐狸滴溜溜往下掉,嘴里还喊着:“牛大侄子救命,牛大侄子救命!”

牛二柱本来不想管他,可今天情况特殊,真要见死不救,这老狐狸绝对必死无疑,何况今天也多亏了他,不然大少祖孙早就命死多时,牛二柱暗地里一咬牙,一伸手把老狐狸捞起来,脚下又点了一下洞壁,一人一兽如同离弦之箭,飞快飞出了天坑。

大少脚尖落地,心里才算踏实,把老狐狸放到一边,静下心来窥视自己身体的变化,这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此时体内异常平静,别说祖母的魂魄,就连尸火和仙印的力量也似乎消失了,牛二柱汗都下来了,他倒不怕别的,关键是老祖母如果真的灰飞烟灭,那他自己活着也就没啥意思了,牛二柱觉得胸口奇痒无比,不过他也顾不了这些,连看都没看一下,急急忙忙问道:“祖母,您老还在吗?”

牛二柱也问完了,自己也后悔了,你说这是不是犯傻?祖母现在就是还在,也只是一个魂魄,大白天的,能和自己说话吗?可就在大少有些心灰意冷,意想不到的事儿发生了,就在牛二柱胸口,那个奇痒无比的地方有个声音回答:“傻孩子,我当然还在呀,我不在,还能去哪儿?”

牛二柱心里一惊,这是咋回事儿?大少也不顾天寒冷,急忙解开衣服一看,哪哪儿都没为题,就是自己胸口多了一个胎记,那胎记颜色鲜红,巴掌大小,这还不是最诡异的,关键是这东西有鼻子有眼,五官俱全,头顶的地方一撮黑毛儿,就跟头发一样,而且随着自己的发问,居然还能动,像嘴的地方一张一合,就跟人说话一样!

大少蒙了,难道这就是自己的祖母?这是玩儿的哪一出,您老人家是死是活,不管怎么着,死活也比这个状态强啊,这成天呆在自己胸口是个什么意思?当然多了一个胎记也不是大事儿,关键是牛二柱和马凤仪已经定亲,不定哪天就要圆房,好么,这洞房花烛夜的,奶奶她老人家眼睛都不带眨的看着,这玩意儿搁谁谁受得了?

“祖母,真的是你?”牛二柱纵然摸不清头脑,此刻也不能表现的太过分,毕竟现在祖母就长在自己身上,天知道他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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