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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不语-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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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依旧是威风凛凛,怒气不懈,那群虫子蠕动不止,竟没有一个敢于靠近。角狐在一旁等候多时,似乎十分不耐烦,双脚踏地,似乎在一个劲儿的催促,虫子中间有些过于肥壮的也小心翼翼万前爬了几步,被狸猫一声怒吼,顿时翻过背去,抽搐不止,被同类一拥而上,啃了一个干净。
双方僵持不下,牛二柱和王亚樵却看得胆战心惊,这角狐本来就狡猾霸道极难对付,现在又多了一个狸猫,更是雪上加霜,就算他俩忙于内斗,无暇他顾,就这些虫子和潜逃的老鼠也够俩人喝一壶的,这回闯进山洞,别说救师父,只怕自己都自身难保!大少一想到这儿,忽然一个哆嗦,暗中埋怨自己,瞎看个啥劲?现在双方僵持不下,正是逃跑的好时机,难道要等人家分出了胜负,回头来对付自己?
牛二柱放眼四望,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儿,刚才爬进来这个洞是个死胡同,往后走不多远就是墙壁,而前面已经被狸猫和虫子堵住了,真正是退无可退,往前走又是死路一条。大少平时注意多,现在却是六神无主,这尼玛不是个绝境吗,难道今天真就报销到这儿了?
牛二柱抓耳挠腮,正不得要领,忽然就觉得脚底下一阵蠕动,大少吓了一跳,难道那些虫子斗不过狸猫,抓过来要对付自己?那还得了?这一身肉估计都不够他们吃的!大少心头乱颤,往脚底下一看,顿时气乐了,但见脚底下趴着肉呼呼毛茸茸的一团东西,正是自己带来的那只狸猫!
大少哭笑不得,人家是神仙,你也是神仙,你混成这样,难道就不知道害臊?大少心里发烦,正要把它一脚踢开,刚要动手,心里忽然一转,这玩意儿大小是个神仙,应该比自己和王亚樵强,就是现在没啥本事,见识也比普通人多一点儿,如今这种绝境之下,说不定这玩意儿还能出个主意!
大少将狸猫抱起来:“我说你能有点儿出息不,同样都是猫,你看人家怎么那么威风?你就跟个三孙子似的,也不怕给你们神仙丢人?”这狸猫浑身颤抖,话都说不利索了,不过还知道要脸:“你懂啥,那只狸猫是匹夫之勇,匹夫之勇能逞几时?等一会没劲儿了也就完蛋了,你别看我不动地方,我这叫斗智,等一会儿俩兔崽子都没了劲儿了,就是大爷我的天下了!”
牛二柱一撇嘴:“你就吹吧你,反正这玩意儿也不上税,不过既然你有这个本事,不如现在想办法让我们出去,这地方大概埋过死孩子,是个绝地,待会儿人家打完了,可就轮到咱们倒霉了,这可也关系到你的生死,你可别当儿戏,这玩意儿叫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等出去了咱回来照样端他老窝!”
这狸猫其实也是硬撑,牛二柱这么一说,立刻就不吭声了,低着个头,两只猫眼滴溜溜乱转,一看就知道在打鬼主意,牛二柱道不怕他耍花样,反正是一个绳儿上的蚂蚱,跑不了你,蹦不了我,只不过这只狸猫显然有点儿让大少失望,憋半天,憋脸通红,就是不放一个屁!
大少急眼了,眼下这时候,荣得了你慢条斯理的想么?大少白了这狸猫一眼:“我说夜壶神,赶明年八月十五你能想出主意来不?”这狸猫也挺不服气:“啥夜壶神,我叫夜游神!”,见牛二柱眼神儿不善,立刻软了下来,猫嘴里挤出一丝笑,“要说办法也有,不过得费点儿事,需要三件东西!”
大少眼睛一亮:“那三样东西,赶紧说,别磨磨蹭蹭的,再耽误小命儿就没了!”那狸猫捋了捋胡须:“这三件东西说稀奇也不稀奇,说难也不难,你们身上就有,分别是阴锥、须眉和童子尿!”“啥玩意儿?”牛二柱和王亚樵异口同声问道,这三样东西除了童子尿之外,剩下啥阴锥呀,须眉呀,那是一概没有听过,这狸猫一说,不由的是满心狐疑,那狸猫斜了俩人一眼:“还是名师的高徒呢,这都不知道,一看平时就不用功,这须眉就是成年男子眉梢的最后一根眉毛,至于这阴锥嘛……”狸猫一脸坏笑,神情邪邪的看着俩人胯下,“其实也容易,就是你们那里的毛!”“啥玩意儿?”牛二柱和王亚樵又是异口同声,这下俩人傻了,狸猫的意思他们明白,不过想来想去都觉得有点儿怪异,别的也就罢了,你说就逃个难吧,还用得上……用得上鸟毛?……by:87942204368064376|685……》
九十四敌非敌友非友
大少有点儿挂不住了,一把揪住了狸猫脖子上的皮肉,将它提溜起来,这可是对付猫最好的方法,不管是家猫野猫,这么一弄,绝对老实:“我说你个扁毛儿畜生,你是耍你家二爷呢吧,对付这些邪魔外道用得上这东西?你上辈子是不是个老玻璃?今儿你要不说个子午卯酉来,看见没,老子先把你扔过去喂了虫子!”
那狸猫被牛二柱抓住了后脖子,四脚朝天,抓挠不住,只好求饶:“我说牛哥,你看你说的哪里话,咱们都是一个锅里的螃蟹,要死都得玩儿完,我哪能骗你?实不相瞒,我刚才说的三样东西,都是世界上阳气最重的,对面儿都是些妖邪,用来对付他们最合适不过,童子尿就不必说了,须眉这玩意儿你大概也听说过,就是这阴锥有点儿偏门儿,不过你想想那东西是男子阳气的象征,自然阳气十足,对付这些东西,自然也就不稀奇了!”
“我也想起来了,”王亚樵在后面一搭牛二柱的肩膀,“师父似乎也说过,男为阳女为阴,阳气最重的地方自然就是在那里,而且阴锥的用法古书也有记载,这夜游神说的倒也不是没有道理,这时候退无可退,也就顾不了许多了,我看师弟你也就别琢磨别的了,这事儿也只能听它的,万事都寄希望于你了!”
牛二柱听这话越来越不对味儿,啥叫寄希望于我,哦,你想用我的?没门儿!疼倒是小事儿,关键这玩意儿丢不起人那!大少嘿嘿一乐:“师兄,既然如此,那也就只好委屈你了,是不是?你是师兄,岁数儿比我大,阳气也比我充足,自然你的东西就比我威武了!你放心,以后出去我绝对不跟别人说!欸?师兄,你真是干嘛?别介,咱师兄弟可不过这个,靠,你别脱我裤子!你干嘛用擒拿手对付我,我……哎呦!”
两分钟之后,牛二柱梨花带雨的提上裤子,从此以后,他对整个人生的看法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这都什么人呐!王亚樵平时看着是义薄云天,为兄弟两肋插刀,到了今天,居然这么阴自己的师弟?大少那可真是默默无语两眼泪,心里响起骂娘声。大少忍住剧痛,看着狸猫爪子上的一把毛:“你不是说一根就行么,为什么要弄一把!”
狸猫的猫嘴一咧:“失误,失误,不过也好,以后还能用得上!”大少一巴掌把这二猫打的喵喵乱叫:“孙子,你给我听好了,这要是不管事,我立马扒了你的皮,放到蒸锅里炖猫肉吃!”
这下阴锥有了,须眉也不用费事,牛二柱既然已经被拔了毛,也不在乎多这么一次,反正这眉毛还好弄一点儿,不过这童子尿就费了事了,王亚樵自然是童子身,牛二柱呢,额,也算是吧,不过关键是现在俩人都没有啥产量,这玩意儿又不是牛奶,想用就能挤出来,俩人一猫鼓捣了半天,总算是弄出了不多的一些。
剩下的事儿就得看狸猫的了,反正牛二柱和王亚樵是不能掺和了,俩人早过了尿尿和泥的年龄,怎么琢磨都恶心,不但不敢靠前,而且离的远远的。那狸猫把三样东西放在一处,用一个破瓦罐儿装在一起,晃动了几下,趁着前边儿虫子,狸猫和角狐斗得聚精会神,二话不说,回头交给大少,兜头就泼了过去。
你还别说,牛二柱弄这玩意儿手法还不错,手腕子一翻花儿,那点儿不多的液体就像天女散花一样撒了出去,不多不少,没偏没向,这乌泱泱一群邪物不说是雨露均沾,反正大多数都得到了一点儿实惠,其实这也难怪,大少刚入青帮,当了两年讨债的,你要借了高利贷不还,人家就会变着法儿的恶心你,重则毒打一顿,轻则往院子里扔脏东西,大少这手艺就是当年练出来的!??鬼不语94
“果然业精于勤荒于嬉,这两年没练,手法都生疏了呢!”牛二柱恬不知耻的慨叹道,这要是换个地方,估计连那狸猫都会晕倒,不过说归说笑归笑,这狸猫出的主意还是真不错,这点子“圣水”一撒出去,前边儿这些东西是哭爹娇娘,惨叫不绝,大少眼前白烟阵阵,翻腾而起,此起彼伏的就像是过年放鞭炮一样,等到浓烟散尽,大少再一看,好家伙,那些虫子躺到了一片,没死的也早就逃之夭夭,至于那狸猫和角狐,还真不错,竟然没死,不过也是躺倒在地,浑身僵直,动也动不了了!
大少一阵狂喜,这回可是值了,就是再疼那也划得来,不但自己一帮人脱离了危险,而且还治住了角狐和黄皮子附身的狸猫,老狐狸渡劫,怕的就是这俩玩意儿,现在一并给收了,那就省的费事了!大少拍了拍王亚樵:“师兄,你看咋样,你还别说,这狸猫的主意还真就不错,这回咱们可是一箭双雕,再也不用担心这俩孙子了!“
“不,是一箭三雕,不过最终得利的却不是你们,而是我!”那狸猫忽然背对着牛二柱,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而后,这狸猫一阵狂笑,笑的差点儿背过气去,就在牛二柱以为这家伙是被突然而来的胜利弄得有点儿神经错乱时,这东西突然一回头,牛二柱不经意一看那张脸,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还是那张猫脸,不过此时却充满了邪气,这可不是装出来的,装得不可能这么逼真,也不像是得了疯病,五官扭曲,这张脸邪中带狂,但是双目有神,五官毫无异常,根本就不可能是发疯引起的,大少心中一动,赶紧拉着王亚樵后退一步,全神戒备的道:“夜游神,你想干嘛?这可不是爷们儿所为啊,你大小是个神仙,总得讲点儿规矩,咱合伙儿制住了两个邪物,你可不能为了独吞功劳杀人灭口!”狸猫又是一阵狂笑:“啥玩意儿,夜游神?夜游神倒是有,不过不是我,而是他!”说罢,这狸猫指了指被童子尿压住,完全无法动弹的另一只狸猫,“这东西破裤子缠腿,总想把这身体夺回去,送给日游神,不过呢,他实力倒还可以,就是脑瓜子不太灵光,再加上你们两个愣头儿青,被我三言两语就给蒙混过去了,如今你们的命都攥在我的手心儿里,大爷我一手遮天,叫你们死,你们就得死!”牛二柱脸色一变:“这么说,你是那只黄皮子?”“不错,”那只被制住的狸猫突然开口:“它是那只黄皮子,我才是夜游神附体!”……by:87942204368064376|686……》
九十五吞噬
大少都懵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怎么突然这盟友就变了对手,这是玩儿的那一套?其实这也是大少百密一疏,前边儿不止一次说过,牛二柱聪明,反应快,可智者千虑终有一失,当初黄皮子夺了狸猫的肉身,不但元气大伤,而且由于日游神夺舍在先,并不能完全控制狸猫的躯体,夜游神又穷追不舍,这黄皮子为了保命,只好一路狂奔,直奔山洞而去。
这黄皮子慌不择路,也没想到这山洞和老狐狸的栖身之处相通,他一露头儿,正赶上洞里就剩下张半仙一个人,而且还昏睡不醒,都说人心不足蛇吞象,这贪心一起,可就忘了利害,这黄皮子也是一样,他夺了金丹,一直也不知道怎么用,正想找个高人指点,而且他也听说过张半仙巧夺天书的事儿,更想把天书弄过来看一看,因此一见有机可乘,立刻就起了邪心,想要挟持半仙,弄到僻静之处,逼他说出金丹的妙用和天书的下落。
可巧,此时夜游神已经紧逼而来,这俩东西本来就是脚前脚后,黄皮子一动歪脑筋,夜游神立即就追了上来。要是刚才,黄皮子肯定也就逃之夭夭了,可是天大的利益摆在眼前,这畜生就不肯走了,打算拼着再受一点儿伤,也要把张半仙掳走,这事儿不服还不行,黄皮子虽然是个妖精,道行却比夜游神高了一些,虽然现在刚刚夺舍,实力大损,可夜游神的情况也跟他差不多,此消彼长,夜游神竟然奈何他不得。
本来要照这么发展下去,半仙落入虎口,夜游神也得遭殃,可就在此时,一直昏迷不醒的半仙忽然翻身坐起,出其不意,一掌拍在黄皮子的后心,那黄皮子纵然再厉害,由于一点儿准备也没有,登时被打了一个鼻子口窜血,当场就成了一摊烂泥,原来半仙虽然重伤,这几天却好多了,老狐狸出去对抗天雷,他虽然出不去,可心里却七上八下,根本就睡不着。
半仙本来就是算命先生出身,对于星相医卜颇有心得,既然闲暇无事,就随手算了一卦,这一卦下来,张德江惊出一身冷汗,卦象凶险,主有血光之灾,这凶险就在眼前,而且还背后而来,半仙虽然惊慌,可毕竟也是老江湖,知道遭劫在难,在难难逃,劫数是躲不过去的,索性就躺在洞里装睡,那黄皮子进来,他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只不过有伤在身,不敢乱动,等到黄皮子和狸猫对峙,打得不可开交,张德江暴起发难,一出手就将黄皮子打成了重伤!
本来以半仙的修为,这一掌拍下去,黄皮子估计连骨头都剩不下,只可惜现在有伤在身,实力打了折扣,即便如此,那黄皮子当场也动不了了,就剩了嘴里一口气。如果半仙要是再来上一下,他也就完了,可半仙一掌拍下去之后,气血翻涌,登时昏了过去,无法将黄皮子彻底弄死,那夜游神本来也有这个实力,只可惜一路吃了不少亏,也成了惊弓之鸟,轻易不敢靠近,等到夜游神鼓足勇气,凑了上去,那黄皮子也恢复了一些体力,大本事使不出来,可保命的绝招儿还能凑活用一下。
黄皮子保命的招儿自然就是放屁,这狸猫一靠近,黄皮子身子一扭,一个臭屁喷了过去,熏得夜游神几乎当场晕倒,这要是一只普通狸猫,顶多也就熏一下子,可现在夜游神附身,神仙鬼怪最怕的就是脏东西,这一股臭气熏过来,被他吸了一个满口,顿时就觉得五内俱焚,连肠子里都是黑的,别说攻击黄皮子,连自己都有点儿挺不住。
这夜游神天旋地转,扭头要跑,可又怕半仙留下来遭殃,拼了一口气,这才将半仙背起,扭头就往后跑,这黄皮子辛苦一场,眼看都成了泡影,如何肯依?当下也要追出去,也是凑巧,牛二柱和王亚樵为了救人,一溜烟儿的跑了进来,黄皮子一来元气大伤,不敢再与两人为敌,二来也是实在怵头大少这鬼难缠,只好将计就计,冒充起了夜游神。
后来的事儿就不用多说了,牛二柱和王亚樵一路寻找半仙,巧遇角狐吃人,那夜游神虽然元气大伤,救了半仙,张德江叫了他一下天书上的法门,就这么一个多钟头,也恢复了七七八八,可巧也遇上角狐围困牛二柱,这才出来插了一手,只可惜牛二柱和王亚樵敌友不分,受了黄皮子挑唆,一泡尿撒了过去,将夜游神和角狐统统制住!??鬼不语95
大少虽然不知道这些细情,可也眼前形势如此,也明白了几分,见那黄皮子趾高气扬,不由得怒火中烧,把袖子往上一撸:“王八羔子,你得意个什么劲?你以为你耍了点儿花招儿,这里就没人治得了你?做你娘的春秋大梦去吧,别人不行,你家牛二爷可不服你这一套,你要是个人物,真刀真枪和二爷干上一场,我要不把你屎打出来,我就是你孙子!”
那黄皮子以为稳操胜卷,见牛二柱到了此时依然不服,也有些恼火,斜着眼睛冷笑几声:“你?就凭你?还想和我斗?你不是吓傻了吧?黄太爷一个手指头都能把你轰成渣滓,你在我眼里连个蚂蚁都不如!不过今天也是你小子倒霉,以前你总能走狗屎运。今天可不行了,咱们新帐老帐一起算,不把你弄死在这儿,我看太爷我以后也好不了!”
大少此时已经气撞顶梁门,听这黄皮子出言不逊,更是恼火,也顾不得利害,当时就要往上冲,幸亏身边王亚樵还算谨慎,一把将他拦住:“师弟,现在可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这黄皮子可不简单,即便是现在受了重伤,只怕你也不是他的对手,如今凶多吉少,我看还是我先上去顶一阵,你赶紧回去,多叫几个人来,这黄皮子几次三番捣乱,趁现在他有伤在身,咱们干脆了结了他!”
牛二柱还是有些不服,一来他怕王亚樵干不过黄皮子,自己离开这一会儿,师兄再出了什么危险,二来也是看着黄皮子实在来气,可就在他这么一磨蹭的功夫,那黄皮子张牙舞爪,已经迎面扑了上来,王亚樵也不怠慢,大喝一声,身躯晃动,一道虚影迎空而去,举手抬脚和黄皮子战在一处。
王亚樵虽然出身不凡,跟着半仙也学了不少本事,可惜都是拳脚功夫,对于法术符咒知道的不多,这要是平时,那黄皮子一用邪法,当时就得败下阵来,不过今天王亚樵占了便宜,黄皮子有伤在身,不敢乱用法术,只得利用尖牙利齿和王亚樵搏斗,王亚樵那可是江湖上屈指可数的好手,如此一来此消彼长,到叫王亚樵抢得了先机。
牛二柱功夫不咋地,可是会看,一见王亚樵越战越勇,知道师兄至少不会落败,多少放了点儿心,知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连忙抓了一个空子,从黄皮子身边钻了过去,撒腿就往洞口跑,本来这地方也没多大,大少几步就跑到了洞口,正想抬腿往外狂奔,忽然决绝的脚下有点儿不对劲儿,一脚踩下去软绵绵肉乎乎得,根本就不是脚踩实地的感觉!
牛二柱心里一惊,赶紧低头,这一低头不要紧,立刻惊出一身冷汗,原来这洞口外边密密麻麻铺了一层,都是那些围攻夜游神的虫子,大少本来以为自己一泡尿就把这些东西解决了,谁知道仅仅是一小部分,大部分虫子被那味道一熏,仅仅是逃出了山洞而已,这些虫子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玩意儿,反正长相古怪,性情凶残,没有角狐的命令不敢离开,可是又饥饿难耐,竟然在洞口外边互相蚕食,转眼间已经是尸横遍地!
牛二柱倒不至于怕这些东西,可这玩意儿色彩斑斓,怪模怪样,谁知道有没有毒?人生自古谁无死,可死也不能死在虫子肚子里呀!牛二柱一哆嗦,赶紧把脚收了回来,借着火光在鞋面上一顿乱找,这玩意儿稀奇古怪,万一顺着脚面往上爬,那自己不就倒了大霉?这玩意儿在哪儿咬上一口都不好受哇!
大少找了半天,也没觉出异常,这才松了一口气,可这口气还没吐出来,一抬头,立刻就傻了,这些虫子吞食的速度极快,而且极为贪婪,就好像永远吃不饱似的,本来牛二柱跑出来的时候,这些虫子就已经咬死了不少同类,现在大少稍一耽搁,虫子们互相蚕食,转眼间地面空出来不少空间,可是虫子少了,剩下的虫子却越来越大,最小的也有一米来长,在地面上扭动着互相残杀。大少看的心头发颤,这要任由它们一直吞噬下去,那最后肯定会剩下一只最大的,这东西本来就凶残无比,一旦有了庞大的身躯,那里还制服得了?三十六计,走为上策,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逃之夭夭,可是自己要是走了,这地方可就只剩下王亚樵了,师兄和黄皮子生死相搏,虽然占尽优势,却也不能轻易取胜,要是这虫子一旦进去,岂不是腹背受敌?大少一咬牙,得了,死就死到一块儿吧,师父一世英名,就收了两个徒弟,可惜自己不成材,啥真本事也没学会,就这么一个得意门生,要是死在这儿,那里对得起师父?大少一想到这儿,立即就把逃跑的心放到一边儿,找了几块石头把洞口堵住,回身就往回跑。……by:87942204368064376|687……》
九十六日游神牛二柱
大少草草堵住洞口,扭回头就往回跑,他跑出来距离本就不远,不大一会儿功夫,就又回到了原地,王亚樵见他去而复返,不由得大吃一惊:“师弟,你怎么回来了?师兄刚才和你说的那些话,难道你就不明白么?今天咱们虽然凶多吉少,可跑出去一个是一个,总不能卖一个搭一个吧?”
牛二柱喘着气摆了摆手,其实大少也不是不想跑,关键是现在跑不出去,你别看那些虫子在洞口杀的死去活来,可那是饿的,自己要是一脚迈出去,这些玩意儿绝对会一致对外,转回头一起对付自己,大小伙子,一百多斤,估计都不够几个虫子撒牙缝,现在最现实的出路就是和王亚樵一齐对付黄皮子,然后再一起想办法逃出去!
“师兄,你就别说了,”牛二柱喘的跟头牛似的,“咱们师兄弟死也得死到一块儿,同生共死才对得起师父,你让兄弟一个人跑,那以后见了师父如何交代?做兄弟有今生没来世,牛二柱我今天就和师兄干这群丫挺的!”这一番话说的是慷慨陈词,把王亚樵感动的热泪盈眶,完全没有想到牛二柱其实是让虫子逼回来的!
大少既然说得如此大义凛然,那就得上去玩儿两下,否则话说的热血沸腾,躲在一边儿看笑话,王亚樵就是再实诚,也能看出点儿啥来不是?大少咬了咬牙,这时候随身携带的手枪就不好使了,自己枪法本来就不咋地,王亚樵和黄皮子混战在一处,万一把师兄捎上,就剩下自己,那就得干等着挨打了,牛二柱蹭的把匕首抽了出来,趁着黄皮子背对着自己,一声不吭,上去就是一刀!
牛二柱本打算要偷袭,这事儿虽然说不上光明正大,可以大少的无耻来说,这就算是挺给光明正大四个字儿面子的行为了,牛二柱打算的也好,这一刀下去,就算是刺不中,组起码也能让黄皮子慌乱一阵,到时候王亚樵就有机会了,俩打一个就是好,就是一个二五眼也能扭转乾坤,可惜的是大少把事儿想简单了,他打算的挺好,可那黄皮子也不是省油的灯,自从他一回来,这黄皮子就加了十二万分的小心,大少刚一动弹,这黄皮子一低头,避开王亚樵一拳,身子一蹲,后腿一蹬,一猫爪就踢在牛二柱脸上!
这黄皮子身量不大,力气可是不小,牛二柱被蹬了一下,就觉得一阵剧痛,那是被猫爪子挠的,而后就是一阵晕眩,身躯再也站立不住,蹬蹬蹬往后倒退了几步,一头撞在洞壁上,只觉得胸口一阵发闷,嗓子眼儿发甜,几乎当场就把血吐出来。大少从小也打过不少架,知道万一这血真吐出来,当时自己也就废了,赶紧使劲儿往下一咽,把血吞了回去。
这血是没吐出来,可是大少也是眼冒金星,五脏一阵翻腾,一时半会儿也起不来了,而且事情还远不止如此,王亚樵本来占尽上风,把黄皮子逼得不住后退,可大少这么一搅和,王亚樵就分了心,牛二柱被人家一爪子拍的起不来,王亚樵心里一翻个儿,手脚就慢了,这黄皮子瞅准机会,一口就咬向王亚樵的脖颈!
王亚樵虽然分心,到底功夫摆在那儿,反应也是不慢,立刻一扭头,与此同时,抬起右臂,横着抡了过去。这黄皮子斗了半天,一直不敢和王亚樵硬拼,到了此时,王亚樵出手如电,自己又扑得太猛,再想躲避就来不及了,只得把一颗头颅一晃,天灵盖上金光一闪,和王亚樵的巴掌碰在一处。
双物相交,只听得一声大响,轰然如雷,王亚樵身子一晃,不由得倒退几步,脸色灰白,竟把地面踩出一溜深坑,右掌酸麻无比,隐隐有血迹流出,那黄皮子被拍得横着飞出去足有好几丈,种种跌落在洞壁上,嘴里喵呜喵呜惨叫不止,看来也受伤不轻,王亚樵退了几步,勉强站稳身形,定睛再看,那黄皮子摔得七荤八素,但却并没有受多大影响,站起来晃晃脑袋,脸露凶光,喵呜一声大叫,复又扑来!??鬼不语96
王亚樵心中大惊,暗道不好,自己方才这一掌用了十成的功夫,就是顽石也能拍得粉碎,怎么这只猫的脑袋会这么硬,竟然毫无损伤?王亚樵惊讶之余,也看出一点儿蹊跷,自己一掌拍下去,这狸猫的身躯里为光一闪,一道似烟似雾的东西从天灵盖飘了出去,在山洞里就像是无主游魂,四处飘荡,而那狸猫体内没了这东西,反而更加凶猛,似乎丝毫不受影响。
王亚樵又是一惊,不过黄皮子复又扑来,自己已经无暇他顾,只好打起十二分精神,和这东西缠斗在一起,王亚樵出道以来,鲜有对手,那里吃过如此大亏,见这黄皮子穷凶极恶,不由得心中火起,怒吼一声,也不顾右掌胀痛无比,飞身急进,双臂急摇,如风车相仿,招招直奔那黄皮子要害,这黄皮子被打了一掌,似乎也来了火气,竟然也不示弱,闪转腾挪,张牙舞爪,竟和王亚樵打了一个平分秋色!
王亚樵拳来掌往,急如狂风,势若龙虎,只激得周围狂风阵阵,走石飞沙,隐约中有风雷涌动之势,龙吟虎啸之声。那黄皮子虽然被掌风拳势割的脸面生疼,连呼吸都为之一窒,只得连连后退,但依旧仗着身体灵活,和王亚樵缠斗不止,不时偷袭几爪,搅得王亚樵心烦意乱。
王亚樵一边和黄皮子缠斗,一边偷眼看那似雾非雾的东西,那东西在空中游荡了一阵,忽的飘向牛二柱,在牛二柱的天灵盖上钻了进去,大少被那东西一钻,忽然脸色煞白,浑身一抖,头一歪就昏了过去。
王亚樵心里一动,这是怎么回事儿?就这么一分神的功夫,黄皮子一爪抓来,王亚樵猝不及防,胸口被硬生生撕下一大块皮肉,顿时鲜血狂喷,收脚不住,倒退出去十几步远,几乎当场栽倒!
王亚樵吐了一口血沫子,忍住剧痛,正要欺身而上,忽然就听身后有人说:“小伙子,你先歇一会儿,该我上场了!”王亚樵一回头,见牛二柱站在身后,双目紧闭。眉宇间一片杀气,王亚樵没来由的一哆嗦,试探着问道:“牛师弟,你怎么样?没啥事儿吧?”“我不是牛二柱,我是日游神!”牛二柱不动声色地说。……by:87942204368064376|688……》
九十七大少发威
王亚樵有点儿糊涂,这是咋回事儿?牛儿住这是傻了还是咋的?怎么自称是日游神?难道他想直接把黄皮子吓走?这可有点儿玩儿大了,那黄皮子精的跟贼一样,能吃你这一套?出于好心,王亚樵压低嗓音,趴在大少二耳边道:“师弟,你还是另打主意吧,我看这黄鼠狼未必上当,咱可不能丢人连带丢份儿!”
牛二柱也不回答,只是伸出右手,轻轻把王亚樵往后一推,王亚樵下意识将手一抬,那意思想要把牛二柱的手挡住,谁知道两只手刚碰到一块儿,王亚樵就感觉一股异味强大的力量横推过来,从指尖直通四肢百骸,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王亚樵暗吃一惊,他知道这可是道家内劲,一般人绝对不可能有,而且这股力量霸道无比,轻易抵挡不住,稍一迟疑,攻进心脉之中,只怕自己不死也要废了。
王亚樵也不是省油的灯,急忙抽回手臂,退步扭身,一连退出去足有几十步,才把那股劲力挣脱开。不过大少手上的力量虽然不再源源不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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