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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阴司-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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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命数……”
我怎么也没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原来死的是袁墨的供奉着,早就知道袁墨有来头,却不知竟然不是文革时期的人,那户人家供奉了他一百年,往前推算一百年……想着,心里砰砰直跳。
然而,爷爷却只说因为慌乱,一个孕妇将腹中的胎儿撞掉:“何来家破人亡?我爷爷说当时只是意外死了腹中胎儿,然而也不是我爷爷亲手造成的。”
“他的人后来砍死了西山继承人一家,难道有假?”袁墨冷哼,“你爷爷不过是个敢做不敢当的主,他若不是有心加害于那家,怎么会接纳你。”
“我?”我忍不住向前一步,“我到底是谁?”
邹秦说我是在蓟县指定位置找到的,通过后面的观察,刻刀恐怕也是那个时候来的,只是我万万想不到,袁墨竟然说:他若不是有心加害于那家,怎么会接纳你?
这句话可是话里有话,我瞪大了眼睛。
而那袁墨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半晌才说:“你生来便是东山之人,命中带劫……嘶,你竟然有白玲珑,好你个陈曦,竟敢诓我。”
我的意识在袁墨的话中被干扰到,而干扰我的就是袁墨口中的白玲珑,一白色的器物,正是溪师父给我的,这里面不仅锁着蒋氏的魂还锁着别墅女鬼的魂,早前我已经滴血进去,
如今它竟然从小包中突然飞到到高空,告诉的旋转着,柳婆婆发出凄厉的叫声,我回头一看,那本身贴在身上的符箓竟然全都倒飞起来,而柳婆婆双臂一震,那些符箓瞬间化为飞灰。
我大惊失色,暗觉不好,惊得朝着远处跑去,却见袁墨从黑暗中走出来,挡住我的去路,高大的身躯,碰得我鼻尖一酸,倒地而去。
与此同时柳婆婆发了疯一般朝我冲来,白玲珑转速越来越高,而那白色渐渐溶于黑夜中,没了痕迹,袁墨大手一挥,脸上带着怒色,而我就这么被掀了起来,身子被迫飘在空中,只感觉呼吸困难,到了一定的顶端,身子无依无靠的,最后被狠狠的放下。
我当时只感觉下落的速度极快,当年在小木屋中,老葛就是被袁墨挥起来往墙上摔死的,心里越是恐慌,越是恼怒,最后愤怒压制了恐慌,完全爆发。
我只感觉自己浑身上下说不出来的力量,猛地竟然掌控了自己的身体,膝盖蜷缩的同时调转身体向下,朝着刚才将我挥上去的袁墨打了下来。
袁墨瞳孔微缩,似乎很诧异,快速的手掌向上,直愣愣的接住了我的手。
我心思一沉,心道完了,却不料在接触到的同时,袁墨竟然后退了一步,声音阴沉:“在生死之间竟然被你冲开了带脉。”
耳边响起袁墨的声音还没摸到头脑,就听到嗡嗡的声音迅速靠近我,抬眼一看竟然是白玲玲,一股子气力拖住了我要下落的身体,平缓的落到地上。
还好奇刚才白玲珑为何突然不见了,回头一看,刚才那飘着的娃娃大哥阴灵竟然消失不见了,难怪袁墨亲自出手,怕是弃了棋子。
再看柳婆婆身体僵直,七窍流血,一动不动。
袁墨忌惮的后退,看向悬在我身前的白玲珑,抹了抹嘴角,脸上却淡定的丝毫不像折损两枚大将的样子:“陈曦,这次饶过你,白玲珑这么大程度的使用消耗,支撑不了多久,你命不该绝,但迟早有一天,你会死在我手下,要知道阴司刀已经被你弄丢了。”
说完转身离去,那中山装下宽厚的背影微微踉跄,可见袁墨是受了伤。
直到袁墨彻底消失,我才常舒一口气,瘫软的坐在地上:“真他妈……呼……太幸运了。”
说着抬眼看向飘在空中的白玲珑,说了句谢,可话音刚落,却见白玲珑像是失去了动力,陡然停止了旋转从空中落了下来,被我稳稳接在手中。
默然,冷静了片刻,我才站起身来,果然如同袁墨所说,白玲珑是有消耗的,看着远处娃娃大哥泥塑的碎片,我的心再一次揪了起来,不行,刻刀一定要再拿回来。
想着,快速朝着来时候的路赶回去,也顾不得黑,小跑着,心里慢慢冷静下来,总的来说这次遇险还是有收获的,比如袁墨和我家的恩怨,再比如我生来和东山就有联系……
…。。
没赶回家
今天在外面,说要回家的,结果没赶回去,现在在姥姥家守夜,不方便回去了,手机写了半天没写完,明天发吧。
…。。
第一百八十八章 孤狼约见,沈铮其人(1)
沿着小路一直跑到村东头,直至出了村子才看到姜潮打着车灯在等我,夏天的雨谁来就来,几步的距离,就飘下了零星小雨。
车灯照的前方一片烟雨朦胧。我紧了紧衣服,虽然下着雨,但看到姜潮,心里却暖了许多,开车坐进去,姜潮看向我:“怎么样?事情办妥了?”
“妥了,走吧,回天津。”我抖了抖身上的浮水,示意姜潮开车。
夜色很深了,姜潮疲劳的很,所以开得很慢,但是好在路上无人,所以倒也安全,刚刚过了紧张的时刻,对于姜潮来说是捡回来一条命,而对于我来说也是。
姜潮问我:“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才看到你受伤竟然有红肿的现象。”
被姜潮一提醒,我才朝着手上看去,是以前受过伤的手,虽然长出了新肉,但是相比于另一只手,肉稚嫩了很多,放才和袁墨对抗还是伤了手。
我嗔笑一声:“还担心我出什么事情不成?还不是路上太黑,不小心摔了一跤,放心吧,没毛病。”
“真的?”姜潮疑惑的看我,我尽量表现出正常的样子,姜潮才相信。
一路上两个人倒也闲在。说得困了,姜超点了一根烟,让我睡一觉,他专注开车。
姜潮累了一天了,我有些不好意思。强打着精神和他聊天:“对了,你的降头术接了三分之二,不过下降头的人死了,不会有危险,但是为了保险,还是要解开剩下的。”
姜潮问我怎么解,我笑了:“是你擅长的。不过,这个给你,还是我给你念吧,你开车不方便。”
我掏出黄纸:“这上面写着的是解飞鸟降的药材。因为飞鸟降的降术所用是鸟喉骨,而鸟喉骨是用药材所喂食的,所以也要用药解。”
的确,孤狼解降术的方法很清晰,甚至详细的介绍了降头,这飞鸟降虽然听起来是飞降,但实际上是药降,而药降是最好解的一种。
我清了下喉咙念给姜潮听:“第一味药是麦门冬,第二味药是龙葵,第三味药是萱草,第四味药则是款冬花,第五味药是地肤,第六味药是虎杖,连服三次,中间间隔一盏茶时间。就这些,只是一盏茶是多久?”
“这些我知道,一盏茶大约相当于现在的十五分钟,其实就是说一盏茶凉透的时间。”姜潮解释着,“药材也都是些简单的,真是没想到竟然是这样解降头的,不过总算是放心了,小曦,多亏了你,不过你养父留给你的刀子……我……”
“人重要。”我拦住姜潮要说的话,其实我心里隐约担心的确是另外一件事,不想起来也就罢了,这会儿子想起来,心里就七上八下的。
半晌叹了口气,还是说出了口:“我有一件担心的事情,姜潮,你要知道下降术的方法,是需要人的生辰八字的,你早就被人瞄上了不假,一切都是孤狼的主意也不假。”
“你想说什么?”姜潮不明所以。
我看着前方,小雨飘渺,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我心里的思绪随着那线越来越长:“孤狼有通天的本事也要查到你出声的时辰才能确定生辰八字,生日都好说,从单位或者有记录的地方都能查到,但是姜潮……这出生时辰……除非是你身边的人才知道吧?”
“你是说我爸爸?”姜潮摇了摇头,“虎毒不食子,我爸怎么可能会害我。”
“如果是叔叔说的,那还不用担心,毕竟也许是一时口快,毕竟人家问你儿子什么时辰生的啊,有可能会无顾忌的说出来。”我顿了一下,“但是,说的真的啊,我心里觉得是叔叔说出来的希望不大,毕竟叔叔的身份和平时在外的严肃,如果别人和他提到这个话题他会觉得奇怪,毕竟会想些其他的,所以我怀疑是你的亲戚说的。”
“亲戚?”姜潮呢喃了一遍,没有再说话,半晌才张口,“我回去先问问我爸再说吧,小曦,困了先睡一会,还得两个小时才能到,我直接给你送到家门口,到时候叫你。”
我笑了笑,看姜潮神色不好,就知道他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他不愿意说我也不会追问,再加上精神状态真的不太好了,就躺在车上小憩。
还别说,不一会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感觉一激灵,蹭的睁开了眼睛,紧接着头就撞到了什么地方,定睛去看时才发现是车台子,我捂着脑门,哎呦两声,顿时没了睡意,心里也恼火,却压着声音发愤:“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说着抬眼去转过身子去看姜潮,却见姜潮浑身颤抖,脸色苍白,手紧紧的握着方向盘,听到我的话也不回答,只是嘴唇打着哆嗦,似乎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我心下觉得是不是撞到人了,扭头顺着姜潮的视线往车前窗看去,可是前面什么都没有,按理说如果撞到人,这么大的冲力应该会撞飞,再看周围的景致,原来已经到了小区。
我拍了拍姜潮的身子:“姜潮?姜潮?醒醒,喂,你怎么了?”
姜潮被我推了两下,激灵看向我,像是才回过魂来,手颤抖的指着前玻璃下端:“鬼……小曦……鬼……”
鬼?没看到啊,想着就往姜潮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车窗最下面,冒出两只泛白的眼睛,紧紧贴着车玻璃,那眼珠由于和车玻璃贴的太紧,已经暴突变形,黑色的长发混乱的散在玻璃上。
“尼玛!”我骇的一声往后挪了一下,那女鬼眼珠子上挑,斜斜的从底端看着我们,别说是姜潮吓傻了,就连我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老葛说我八字轻,脏东西会找上门,以前有刻刀在,只有袁墨那样的大鬼,或者恰好碰到的。
如今这女鬼,绝逼是自己找上门的,我下意识抖了三抖,赶忙拿出小包里的符箓拿了定符和驱鬼符交给姜潮:“你别害怕,在车上带着,不要下来。”
姜潮不是阴司中人,那符箓我只能贴在他身上,防止被鬼附身,贴完走下车子。
气息下沉,喘了一口大气,径直朝车头看去,定睛一看,只见姜潮的车头上仅仅半个被削掉的脑袋,几乎成了片子,而那女鬼的身子却拖拉在地上,连着最后半个脑袋。
这一看就是横祸而死,不过却不知道是不是被人活生生砍死的。
女鬼见我下来,瞬间离开了车窗,暴突的眼睛泛着白,脸色散发着灰气,咕噜噜棱角艰难的滚向我,三下两下掉到了我脚底下。
嘴里发出咕噜噜的声音,我浑身打着哆嗦,却见那女鬼,陡然滚远和她断掉的半个身子拼接到了一起,随后整个阴魂飘了起来,空气中散发出咯咯咯的笑容,一步一步朝着我逼来。
我暗叫不好,快速符箓拿出来,使劲儿往女鬼身上扔,却发现符箓软绵绵的掉在地上,我心中惊异,明明在对付柳婆婆的时候,我指尖自然的声出了气力,尤其是和袁墨对掌的时候,也是那股子从内而外的气力救了我的命。
可是如今却丧失了那种力量。
女鬼阴森森的朝着而来,一股子一股子的阴寒之气源源不断的侵袭,我心烦意乱。
“小曦!”陡然,车门开了,姜潮走了下来。
“别过来添乱。”我对着姜潮大喊,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女鬼,这女鬼是要附我的身!
弄清楚情况,当下心思一沉,用力猛推出去,与此同时远处响起了一道男声:“陈曦!”
…。。
第一百八十九章 孤狼约见,沈铮其人(2) (1/4)
虽然听到了声音,但却不敢分心,手中拿着符箓用力推出去,指尖一股子气力推出,我心下一喜。只是这欢喜劲儿还没热乎,符箓就在距离女鬼几厘米的位置落了下去。
女鬼眼中带着森然的笑意,似乎在嘲讽,不过脚底下更快了,猛地向我飘来,瞬间只感觉呼吸都急促了,却在一下一刻发现,女鬼惊慌失措的张大了嘴巴,一个尖利的器物从小腹中突出来,原本侵入我周身的阴寒之气迅速散开。
“小曦。”紧接着被赶来的姜潮硬生生一拽,就听姜潮怒气横生,“怎么不要命?”
“我这不是没事儿吗?”我温和了嘴角,眼睛却始终看着女鬼后面的人,“多谢相救,你是?”
女鬼渐渐消散,原本小腹突出来的剑就清晰的映入我眼帘。浑身漆黑,剑柄处似乎雕刻着隆起的东西,似乎是个狼头,握着它的手是一种病态的白色,顺着手看上去才略微惊讶,这人手臂颀长,嘴唇很薄,鼻子比起平常男人的鼻子有些小,丹凤眼,长相给人一种阴柔的感觉,但眼睛里带着森冷的杀气却增添了他的男子汉气概。
收拾完女鬼,他收回了手中的剑放在身侧。看向我,嘴角轻抿,看不出情绪:“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孤狼请你去见他是,随我去一趟北京吧。”好看的小說就在
“孤狼?”我诧异。能这么快回北京还下了命令的,一定是飞机回来的,“为什么他要见我,我就要苦巴巴的去北京,今天太卷了,明天吧。”
“欺人太甚。”姜潮挡在我身前,看像眼前的男人。“如果没有什么实际的好处,你最好离开。”
听到姜潮说话,那男人抿嘴笑了,一时间感觉夜色都亮了很多。只感觉这男人真美,不过形容一个男人美……还真是……
“阴司刀。”男人淡淡出声,随后转身离开,“孤狼让我给你带个话,去了有可能拿回阴司刀,跟来不跟来随你,但愿不要后悔,只能你一个人来。”
“你等等。”我心中一动。
姜潮拉我:“小曦,别去,万一是陷阱呢?”
“姜潮,你一会回家睡一觉,手机随时开机,如果有事情我回头会通知你的。”我说。
说完不顾姜潮反对,径直跟上了男人,这个男人的脸虽然是陌生的,但感觉却一点也不陌生,我跟在他身后走着,直到走出小区三四百米的距离才看到一辆黑色的车,这车很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男人比我想象中的要寡言,我不和他说话,他绝对不费一个字。
车上。
“刚才那个女鬼……”我问,“是被消灭了吗?那是只冤死鬼。”
“没有魂飞魄散。”男人淡淡道。
额……我继续问:“没死为什么会消失。”
“被吸到剑里了。”男人如同挤牙膏一样。
我见状闭了嘴,和他说话绝对会被气得半死,干脆养精蓄锐,等到男人停车,天色已经蒙蒙亮了,不时落在树上的鸟儿叫一两声,倒是耳目清晰了很多,这地方我以前来过,正是上次见邹秦的地方。
看着男人往里面走去,我心里越发明白,孤狼难道就是邹秦吗?
我不禁冷笑,什么好人,如今还不失露出了马脚,突然觉得古人说的话都是对的: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如今上了贼船,跟着男人走了进去,还是相对的厂房,到了此处阴森森的,掠过去就到了当初的药材地,定睛看去,才发现药材少了一大半。
姜潮说,那药材都是害人的,可是如今烧了一半,不知道又被拿去什么勾当了,而想到邹秦可能用药材去害的人,我不禁抖了三抖,竟然立刻想到的是自己。
跟着他继续往前走,然后方向却不是小木屋方向,而是小木屋的反方向,很远,几乎走了一个小时才看到单独的一幢别墅,墙体上爬满了绿色的爬山虎,墙皮是红色的,让人觉得眼前一亮,男人用钥匙打开门,自己站在门口没有进去:“你可以进去了。”
我抬眼看他,却发现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没有催促冷冰冰的,我缩了缩脖子,咬了咬牙,一作气迈了进去,紧接着嘭的一声,门被重重的关上了。
吓得我一身冷汗,我扭头看着门,轻声嘀咕:“奶奶个腿儿的,自来就没睡好,这样一来都要成精神衰弱了。”
“呵。”正说着,身后传来一道男人的笑声,温润如玉,声音熟悉。
我猛地回头,果不其然,在对面黑色沙发上看到一个老熟人,陌上君子温润如玉,狡如脱兔,正事沈铮其人。
见到沈铮,是我万万没想到的,但他是邹秦的手下……
我缓了缓,干脆走了过去,沈铮示意我坐在沙发上:“看你的表情,似乎有很多问题,不着急慢慢问。”
“我没有问题,阴司刀。”我坐在沙发上,淡淡笑道,“我现在很累,你们也知道自己用什么吸引我来的,那么我要看到阴司刀,否则……”
“立马就走?”沈铮笑起来,嘴角暖暖的,仿佛这次请我来就是朋友叙旧,“聊聊天也不错,你尝尝我跑得茶,雨前龙井最嫩的几片叶子,味道不错。”
“阴司刀。”我没了耐心,认真的看向他。
“真是不解风情。”沈铮站起身来埋怨我,漫不经心的走到一个木雕的柜子前,上面的空格处摆着各种各样的工艺品,沈铮在一个盒子里将阴司刀拿了出来,握在手里,复又坐下,“这下满意了?”
“好。”我心中一动,此时阴司刀距离我仅有一米的距离,但我知道沈铮暂时不会将阴司刀给我。
但是看他这样,心里反倒清明了许多:“刚才不好奇你的身份,如今却是好奇了,你给邹秦打下手……孤狼是你?我不信,拿到手的阴司刻刀又要还回来,没有事情相求,我也不信,说说吧,为了什么事情。”
其实我现在别无法他,都是聪明人,沈铮的意图太过明显,我也不好装傻。
但事情的结果总是出乎人的意料,沈铮听我这么说,顿了一下:“我是邹秦的手下,为什么不能是孤狼,其实你知道了我们的底细,并不影响什么,聪明如你,早晚会知道,不过……这次的确是有事情求你,你跟我来吧。”
眼见着步入正题,我点头,跟着沈铮站起来上了楼,最后进了一间卧室,进去之后却惊讶了,里面的颜色和老葛的房间如出一辙,倒出都是木头,就连窗子也是封闭的,屋子里光线有些暗,沈铮打开灯,屋内一下子亮了。
首先夺入眼眶的就是床上躺着的人,正事邹秦。
虽然闭着眼睛,但却皱着眉头,呼吸起伏很不平稳,可以看出胸廓起伏时快时慢,最严重的还不是呼吸状况,而是右手一直蔓延到腋下的焦黑。
邹秦的整个胳膊竟然被烧焦了。
我压下惊讶:“邹秦怎么了?你让我帮得忙不会是救他吧?我可不是大夫。”
“大夫可救不了这种症状。”沈铮举着刻刀,“他一直想得到这把阴司刀,却不料无法驾驭,阴司刀先是剧烈震动,他拿着不撒手,最后从上生出了异火,将胳膊烧了,随后就昏迷了。”
说到这里,沈铮看向我,眼中带着恳求:“这阴司刀一直跟着你,没有发生异样,解铃还须系铃人,你一定有办法救他。”
我算是明白了,嘴角噙着笑,心里冷哼:哪里是刻刀排斥,大概这古怪不是溪师父弄出来的就是青衣了。
…。。
第一百九十章 青衣,解救 (2/3)
沈铮不知道其中的门道,我自然不会去挑破这层关系,有机会不把刻刀拿回来就是傻子。
想罢,皱着眉头:“我自然是想办法,只是我想知道谁是孤狼。害我朋友至此又是谁的阴谋。”
“有什么差别吗?”
我笑着:“当然有区别,也许我需要你们诚实一点,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今天来本来抱着被动的心态来的,沈铮,如果是你有这么好的机会你会如何反败为胜?”
我踱着步子到了床边:“我觉得我已经手下留情了,你说呢?”
“好。”沈铮叹气,随着我踱步坐在了床边,看向我,“我是孤狼,这一切都是我的,但诚如你说的,我是他的手下,这一切都是他授意的。”
“真的?”我心里惊疑,从头至尾,沈铮都说自己是孤狼。“为什么他自己不出山,而让你当组织的头目?”
“这个很简单,当年刘备三顾茅庐请诸葛亮出山,因为什么,还不是缺少一个军事,我并不是一直跟着他的,而是半路出家。”沈铮说的轻松,但依旧出乎的意料之外,沈铮说完看向我,“我只是替他建立起一个捞钱具有威慑力的组织,其实这个组织以前就是存在的,有几个人跟着他做。不过当我接手之后,那些人就不见了,所以你要问一些之前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请就是对我们最大的支持,谢谢!
我笑了:“我还没开口,你就想知道我问以前的事情。”
沈铮点头:“我知道你想问几起案子。我的确不知道和他有没有关系,不过,我能确定的是,他并未坏人,也不是要伤害你,我虽然作为他的手下,但只是一个喽啰罢了。听他的只会,除了生活自由,所有的命令都不得违背。”
“但是去河北的是他吧?”我问。
沈铮惊讶,说确实:“本来是我要去的。但这次他坚决要自己去,回来之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我听到声音冲进去就成了这副模样,昏迷前,他让我将你找来,不管用什么代价他要活着。”
我窃笑:“人活久了都怕死。”
其实,即使没有阴司刀我也不会让邹秦死,毕竟他知道我的身世,只是这个条件并没有办法和邹秦谈,即使和沈铮谈妥,等到邹秦醒来死不承认,我也没有半点办法。
琢磨一会,才看向沈铮:“你出去等我吧,把刻刀给我,放心我不会跑的。”
“我自然放心。”沈铮将刻刀放在我手里,“我会在门外守着,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沈铮像是在开玩笑,说的却极其认真,我识相的将其当作威胁。
不过刻刀回到手中的时候,瞬间踏实了,等到沈铮出去,我才嘿嘿笑了两声:“溪师父,青衣,你们是不是生气了?”
话毕,嗡的一声,刻刀剧烈的震动起来,随后就见一抹橙色的身影窜了出来,看到陌生的颜色,我愣了一下,等到看清楚容貌的时候,才发现竟然是溪师父。
我诧异:“溪师父?衣服颜色怎么换了?”
溪师父美目巧然,带着一丝得意:“还得谢谢你将这阴司刀交给别人。
“哼。”溪师父的话还没说完,就见青衣从刻刀中飘了出来,陌上人**,芊芊玉君子,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青衣竟然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声音中带着怒气看向溪师父,“没变成恶鬼已是万幸,如今竟然吸食了阳气,这样的进阶,你可知道意味着什么?”
“你是关心我,还是惺惺作态?”溪师父橙衣长袍,有口突然动起来,看起来是动怒了,“我看是装腔作势吧?你若是真心想帮我,轻松扶持一把便是,你自有这个能耐,哦,我忘记了,你屈居于这小小的阴司刀中,早就失了能耐吧,这么些许的岁月,苦了你了,不然也不会做出……”
“闭嘴!”青衣大袖一挥,只见溪师父一下子被吊了起来,身子一晃,倒在地上,脸色苍白,眼中带着忌惮,嘴上哆哆嗦嗦的,竟是不敢再说一句话。
我第一次看到青衣愤怒,眼中冷厉夹杂着霸气,让人忌惮,然后好像是错觉一般,那股子霸气陡然不见,青衣扭过头以来看我,神色淡淡的,噙着微笑,又是那个如风的君子。
我怯懦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手指抓着衣服:“青衣,对不起啊,你别怪溪师父了,这件事情怪我,如果不是我将刻刀送出去,溪师父也不会犯错,不过溪师父变成这副模样,听刚才你们的意思是好坏参半吧?不过如果对溪师父有影响,你能不能帮帮她?”
“不用你假好心,努力提高实力,我真是没想到,你竟然这么顺利进入东山核心。事情才刚刚开始,城隍壁能帮你的也有限。”溪师父大袖一挥站了起来,看向我,“记住我的话,不论用任何方法,集齐四块城隍壁。”
我问集齐四块城隍壁有什么好处,溪师父却道,集齐四块城隍壁能成为阳间阴司,最有可能进入阴司。
我其实无心阴司,只想查清楚事情的真相,所以对溪师父所说的话还是抵触的,不过念在我并没有任何反抗之力,还是点头答应了。
“溪师父,青衣,邹秦的伤势,是不是可以恢复一下?”我赶忙说正题,“我想要将刻刀拿回来。”
溪师父还想说什么,却见青衣大袖一挥,溪师父猛地捂住胸口脸色惨白,随后冷哼一声,走到邹秦身前。
竖起食指和中指,对着邹秦的胳膊指去,我正讶异,却见邹秦胳膊上的伤势一点一点消失,而溪师父的脸色也越发的虚弱,将近半个小时,邹秦的胳膊才恢复如初。
再看溪师父,连走路都觉得要倒下去,她露出苦笑,随后嘲讽的瞪了一眼我。
在我不明所以之际,身影一飘,钻进了刻刀中。
我看向青衣:“溪师父怎么了?”
青衣淡淡的走我面前,脸上带着些许不满:“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价,她是,你也是。”
说完身影陡然逼近,一股子清凉的感觉迎面而来,心嘭嘭的跳了起来。
我喘着大气,却见青衣陡然停下,在距离我有十厘米的地方看着我,神色认真:“以后不论如何不许在将刻刀丢掉,我还在里面。”
“啊?”我快速的点头,心里很愧疚,只是现在的姿势实在是暧昧,况且,青衣还盯着袁墨的一张脸,我脑子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一些旖旎的画面。
顿时羞红了脸,青衣继续在我耳边说话,比如阴鬼的进阶,他说溪师父是鬼,能从魂修成鬼本身就很厉害,所以就拥有了红衣,容貌也和正常人无二,不过看起来像是**,但其实是魂体,然后可以通过修为的增长进阶,红橙黄绿青篮紫黑,每随着进阶衣服的颜色就会改变。
然而青衣说的这些,我并不在意,直到青衣回到刻刀中,我才长舒一口大气,摸了摸烫热的脸,奇怪的摇了摇头。
第一次见青衣,他在我眼中就是不可侵犯的存在,他救了我,我是七岁的无力孩童,而他,如同天神。
后来我一直想要见到他的容貌,而他每次出现都只是背影。
但当我如愿看到他正脸的时候,却是惊吓,和我仇人的脸一模一样。
然后从头至尾,我都没有恨过他,甚至存着恭敬的态度。
就在刚刚,他靠着我如此近的时候,我竟然心脏抑制不住的跳动起来,虽然他和袁墨的脸一样,但是袁墨靠我再近,我都没有这种感觉。
我这是怎么了……
…。。
第一百九十一章 邹秦苏醒,东汉墓 (3/3)
正纳闷着,突然床上的人动了,邹秦皱着眉头闭着眼睛,先是揉了揉胳膊,随后才睁开。第一反应就是环顾四周。
我见他警惕性十足,走到床前,迫使他第一眼就能看到我。
果不其然,邹秦扶着床坐了起来,脸上满是惊讶,随后皱了皱眉头似乎想到了什么,一阵苦笑:“你来了。”
“我来了。”我答着他的话。
“我没有想伤害你。”邹秦试图解释。
“然后呢?”我耸了耸肩膀,“相信你,或者不相信你,并没有什么用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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